(综武侠同人)水系魔法师穿武侠by弓青瀚

作者:弓青瀚  录入:07-07

冷血被人联合逼迫不得不离开月笙身边,但好在这里还有杨无邪及其下属保护。
蔡京似乎下定决心,今晚要将月笙诛杀在此。
毕竟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之后再想找到机会刺杀大皇子就难了。
所以当月笙身边的保护变得薄弱、当他们都以为不会再有刺杀者袭来时,暗藏的杀机猝然便犹如伺机而动的毒蛇般乍现,如惊雷倏然而至,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先前来刺杀的人数实在太多,已是超出杨无邪的预期。
这后来的人功夫却更为厉害,身法迅速、身手了得,只为一击必杀。
原来先前的刺杀者不过是引人耳目,真正要动手的还在后面。
待无情和冷血察觉时,他们已经是来不及赶到月笙的身边了。
“九幽神君!”杨无邪惊呼出声。
他认出了这最后现身的杀手。
蔡京居然连九幽神君都请来了,可见对月笙的“重视”。
九幽神君身负空劫神功,遇强愈强,遇抗更厉,非遇上劲敌不轻易施展,功力愈高受伤愈重。
杨无邪自知不是九幽神君的对手,但他却决计不能躲开九幽神君的攻击。
否则这一击就要落在大皇子的身上了,他受不住。
是以杨无邪咬牙挡在月笙的身前。
而远处,无情的暗器、冷血泛着寒光的剑也接连席卷过来,欲要救下月笙。
可他们却不能赶在杨无邪受伤之前到来。
谁都认为杨无邪危矣,但是没有想到,月笙却一把推开他,就那样轻轻一拨,杨无邪便不受控制地向旁边迈动脚步,身形移开。
但见一只骨节修长、连指甲盖都漂亮的手轻飘飘地伸出,再仿佛轻若鸿毛般地与九幽神君的手掌对上,下一刻,飞出去的人竟然是九幽神君。
他蓦然惨叫一声,倒飞五米多远,狼狈地跌在地上。
那一只被拍中的手连带着手腕、整条胳膊居然都结了一层明显的冰。
随即,在九幽神君痛苦的呻/吟中,他想要捂住受伤的胳膊,却在碰触的那一刹那——“啪啦”一声,整条胳膊倏然碎裂一地。
九幽神君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了。
他、他的胳膊碎了?!
九幽神君反应过来,浑身颤抖,霎时,他凄惨嘶戾的哀嚎声便响彻此方天地。
这场战斗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看着一个方向——赵月笙。
杨无邪怔愣地后退几步,完全将赵月笙的身影让出。
此时,因为九幽神君的攻击,即使未落身上,但余劲波及,致使月笙脸上的面具开裂成两半、掉落在地,露出好看的容颜。
他眉目不见丝毫惊慌,眼波如水、唇红依旧,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一下,在月色的包裹中,人更显得飘然若仙,清冷出尘。
但此刻却无人有心情欣赏。
无情的暗器滚落在地,脸则苍白如纸,冷血迅疾的身影停下,手里的剑怔然。
苏梦枕、王小石等人震惊,不敢置信。
以及躲在暗处的方应看,本想伺机出去救下月笙,但现在他却震骇的连面部表情都无法维持。
这是他第一次无法隐藏真实的情绪,脸庞好似扭曲,幸好没有人瞧见。
“你、你竟敢……我要杀了你!”九幽神君怒极。
月笙踏前一步,淡淡笑道:“杀我?我知道,你们都是来杀我的,我恭候许久。”
他们自以为是猎人,是计划的主导者,但如今看看,到底谁才是猎物。
“九幽神君……”月笙以平静无波的嗓音道出九幽神君的名字、过往、罪孽,然后脚步一踏,下一瞬间,整个人便骤然出现在九幽神君的眼前。
九幽神君瞳孔紧缩,毫不犹豫地出手,用他最毒、最厉害的招式要杀死月笙。可他猛烈的攻击却伤不了月笙分毫,月笙只是轻描淡写地挥手,周遭温度下降,寒气逼人,不到一息,九幽神君的尸体就已躺在地上,他的全身被寒冰覆盖,死前还保持着要攻击的动作。
在场的人鸦雀无声,气氛沉寂不已,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月笙好似不觉得自己的手段诡异莫测,也不觉得自己杀死了一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他抬起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过后道:“该轮到下一个了。”
顿时,一些人反应过来,急忙向外面逃窜。
开什么玩笑,就连九幽神君都死了,他们怎么可能再留下来,留下来等着也被杀死吗?
这大皇子的手段怎地这般恐怖,那是什么攻击?为何会有寒冰?
九幽神君甚至连大皇子的一击都接不住,更何况是他们,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但他们却还是低估了月笙的能力。
“鲁问张、老不死、中间人……”月笙喊出一人的名字,便是一人的死亡。
这好听的声音已然成为了催命的符咒。
明明已经跳至半空、飞上屋顶,可月笙的声音一出,那人便全身凝结成冰,紧接着掉落屋檐,摔在地上,血肉碎成一块一块。
不多时,地面就有了不少的碎冰尸块,前来刺杀月笙的人全部死光。
有人在临死前喊道:“你是故意出宫的!”
月笙勾起嘴角笑了:“不出宫的话,怎么引得你们一起动手,若还得我一个个去解决,着实麻烦。”
他话中的语气就像是解决一只小猫小狗、不,是小虫子那样的简单。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场的无人能够阻止他杀人。
他的武功、招式都无法预测,妖异诡秘。
甚至在他未动手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大皇子赵月笙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没有内力,又怎么会使出武功。
他们以为月笙杀完这些人就行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月笙的目光落在雷损身上,道:“这些刺杀者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雷总堂主知道吗?”
六分半堂早已与蔡京勾结,同流合污,雷损当然不敢杀月笙,但他却能够给予便利,让这伙人混入六分半堂的队伍里,悄无声息的进来,明目张胆的杀人。
毕竟若大皇子势大,对于六分半堂来讲也不是一个好消息。
月笙的问题,雷损自然不会承认。
但月笙可不会听他辩解。
他似乎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话,不等雷损开口,手便动了起来。
雷损惊骇、嘶吼,他的不应刀仿佛要划开夜幕,锋利逼人。
还有一人也动了,是狄飞惊,他要救下雷损。
但结果可想而知,他们都败了,雷损身死,狄飞惊重伤。
月笙收手道:“雷损,该杀。”
苏梦枕握着红袖刀,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作。
显然他还在为此惊讶,惊讶过后,他发觉再无插手的余地。
这一晚本该是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的决战夜,此刻却成为了月笙一个人的舞台。
总堂主死亡,狄飞惊不能再行动,六分半堂不敢再战,仓惶撤退。
好在这一次月笙只是看着,未再出手。

雷损身死,六分半堂惨败,这也算是金风细雨楼的大获全胜?
但当六分半堂撤退以后,这里再无敌人,却也没有人说话,也更无人庆贺。
原因是什么可想而知。
——赵月笙这位大皇子实在是隐藏太深。
他是怎么瞒住自己有武功的事情呢?
还是这般厉害诡异的武功,连九幽神君都不是对手。
而这件事情显然无情大捕头以及冷四爷是不知晓的。
没瞧见如今他们二人的脸色么,都快把‘不敢置信’四个字写在面上,表情还有其他看不懂的意味,但现在明显也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
米有桥突然到来,说官家得知他出宫却这么晚未归,实在担忧,让他快些回去。
米有桥是特意来接人的,车马、侍卫也在外面候着。
他的声音打破此处沉寂的气氛。
月笙道,让他们先等一等,他要去神侯府一趟。
米有桥便说是,垂首恭敬地等在一旁。
月笙抬脚向无情和冷血的方向走去,但在迈动脚步之前,他转头,往方应看藏匿的地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目光冷淡,除了方应看以外,无人发觉。
那一眼,看得方应看全身都不禁升起战栗感。
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是恐惧、是兴奋,亦或是激动的颤抖?
现在瞧瞧是谁在害怕?
方应看没能欣赏到赵月笙的惊慌失措,他甚至连出场救人的机会都没有,赵月笙令人震惊、意想不到,反观他,躲在这里好像还被大皇子发现了。
哈哈,有趣、实在是有趣极了。
方应看捂住半张脸无声地笑起,眼神隐没在暗处,浑身好似在微微地颤栗。
月笙要送无情回神侯府。
但当他的手摸向轮椅时,无情却转动了轮椅避开。
月笙的手落在空处,抬眸。
无情没有看他。
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唇也无了血色,身穿白衣,竟有种形单影只的样子。
无情开口,嗓音沙哑,叫了声冷血。
冷血走上前,经过月笙的身旁,忍不住看他一眼。
那眼神复杂,可却没说什么。
冷血的手推上无情的轮椅。
月笙便也默不作声。
他与他们同路,却仿佛陌生人一般。
神侯府内,月笙进了诸葛神侯的书房,米有桥则等在神侯府门外。
“大皇子。”诸葛神侯看向月笙的神情复杂,思绪万千。
他已经知晓今晚发生的事情,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位大皇子竟是个武功高手,实力不弱,可与他相处时却未曾察觉……
他不由叹息一声,问道:“大皇子来我神侯府有何要事?”
月笙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明日朝堂必不太平,蔡京今晚刺杀我不成,明天一定会向父皇上书,搅弄事端,我想要神侯在蔡京生事时站在我这一边。”
诸葛神侯是一众清流官员的领头者,若他站位,坚定的支持大皇子,其他官员也必然会跟着如此。
此事诸葛神侯没有理由拒绝,稍加思索便同意了。
毕竟比起大皇子,诸葛神侯当然更想让蔡京再也掀不起风浪。
蔡京既然已经下台,就没必要再回来蛊惑官家。
但有一事,诸葛神侯不得不问,现在也正是必问的时刻。
他面容严肃,眼神威望,声音沉着:“大皇子志在高位吗?”
月笙笑了,道:“神侯觉得还有人会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吗?”
“那么,大皇子的武功是……”
“我修炼的武功特殊,不显内力,不管是平常还是使用时都无声无息。”
诸葛神侯蹙眉不语。
月笙:“怎么,难道神侯认为一个会武功的人不该登顶那个位置吗?”
“我会不会武功似乎与我登上皇位无甚关系,神侯,为君者当为国为民,为百姓安居、为大宋安危着想,之前我所作所为皆出自本心,无半点虚假。”
“神侯,你该庆幸我会武功,这江湖上至少少有人能够伤到我。”
应该讲,这江湖上无人是他的对手。
诸葛神侯被月笙说动,毕竟他之前也本就欣赏月笙。
“无情和冷血那边……”
铁手和追命要过两天才能回到汴京。
月笙叹气:“今天晚上是不行了,明晚我会再过来。”
“我骗了无情,得好好的哄一哄他呢。”
哄?诸葛神侯不禁脸色古怪,怎么哄?
第二日在朝堂上,蔡京果然上奏,说大皇子别有居心,或许企图对官家不利。
更何况他曾流落民间,身份存疑,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官家的血脉子嗣。
诸葛神侯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剑拔弩张的硬仗。
但哪曾想……
蔡京:大皇子身份存疑。
官家:来人,当堂验证,这就是我儿子!
蔡京:大皇子会武功,不安好心。
官家:说什么呢,我儿文武双全,文武兼备,实乃天赐麒麟儿。
蔡京:大皇子武功招数诡异,手段狠辣,万一对官家不利……
官家:你怎么知道我儿招数诡异,手段狠辣?
蔡京:(哑口无言)(这不太对劲)
官家:(愤怒拍案)蔡京,是你居心叵测、包藏祸心,想要对我的儿子不利是吗?!
赵佶到底是皇帝,天子震怒,脸色一沉,蔡京当即下跪忙道不敢。
“老臣绝无那个意思,大皇子会武功……”
赵佶:“我儿从小受苦了啊,我儿在外与朕分别十多年,无人护卫左右,辛苦练武,这才顺利成长与朕相见再相认,朕才得以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陪伴在身边。”
“蔡京,你是何居心!竟然敢怀疑我儿!”
“月笙,到朕身边来。”赵佶这时突然对月笙招了招手。
从上朝起就未曾开口说话,月笙走到赵佶的身前,被赵佶亲切地拉住手。
赵佶站起身宣布道:“朕众多儿子之中,唯有大皇子深得朕心,且文武兼备、能力出众,才貌品性皆出类拔萃,无可挑剔。”
“所以朕决定,册立大皇子为太子,诸葛神侯为太子之师……”
接下来赵佶说什么,蔡京已然听不到了。
他没有想到今日朝堂上竟会是这个结果。
诸葛神侯呢,他怎么不来与我争辩?为何是官家次次辩驳他的意见?!
官家就这么喜爱大皇子?!
输了,真是彻底输了……
蔡京瘫坐在地。
不仅没有杀死月笙,反而让他成为了太子。
官家:诸卿可有异议?
诸葛神侯:(惊讶回神)(赶紧拱手)官家所言极是,臣无异议,大皇子当立太子。
众清流官员:(相互看看)臣无异议。
傅宗书:(蔡京都栽了,这时候万万不可出头,暂且蛰伏)臣无异议。
官家:(很满意)好,那便拟定圣旨,我儿当为太子。
月笙谢恩。
系统难得发言:【幸好赵佶意志非常的不坚定,稍微加点暗示,他就对你喜爱至极。】
赵佶毕竟是这个世界的天子,不能对他多做什么。
否则一旦越线,他们就很有可能被世界意识驱逐出去。
好在赵佶不是心志坚定的人,再加上月笙的长相迷惑,赵佶不说言听计从,对月笙也快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所以蔡京想挑起赵佶对月笙的猜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月笙哼笑一声:“是啊,幸好他是个昏君。”
朝堂之上,蔡京被剥掉官服,拉了下去。
没过两天,他就被人发现‘病’死在家中,再无生息。
赵佶听闻,也只叹息一声就不再关注。
下朝后,月笙已是太子之尊。
夜晚来临,他悄悄进入到了神侯府内,走进无情的小楼。

无情坐在窗边,一人凝望着窗外的月色,半晌不曾挪动地方。
其实窗外没什么可看的,今晚夜幕深沉,月亮被云层掩盖,星星少得可怜,使得气氛也多出些许寂寥。
这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不需看守,金剑等人早已下去休息。
连神侯府都变得安静,他却仍然没有多少睡意。
夜风寒凉,正当无情要关上窗户时,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无情转头:“谁?”
“是我,无情。”月笙堂而皇之地推门走进来。
他面对着无情,背着手重新把门关严。
然后他走到了无情身边,为他合上窗户。
“无情,你还没有睡,是在想我吗?”月笙站在无情的面前轻声说。
他俯下身要将双手搭在无情的轮椅上。
但谁知无情略微一挡,轮椅与月笙的手错开,向后退去。
他开口道:“大皇子、不,太子殿下怎么会来?请恕无情不能行礼。”
“你真要与我这样么,无情。”
月笙再次伸手,这回他不允许无情避开,牢牢按住他的轮椅,蹲下身,又把双手搁放在他的膝盖上面,仰起头,表情既委屈又可怜,好像受到欺骗的人是他一样,真是好不讲道理。
他道:“你不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来吗?无情当真要与我划清界限?”
“你不是曾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生我的气吗?”
“无情,理理我。”月笙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撒娇后却被人冷漠对待的猫。
他的声音低软好听,叫人无法忽视。
所以无情做不到不回答他:“我没有生你的气。”
他终于凝视着月笙的脸,眼神复杂至极,不再垂眸躲避目光。
“骗人。”月笙道:“你既然不生我的气,那为何还不抱抱我,你难道不想抱着我吗?”
月笙等待一会儿,也不见无情有丝毫动作。
无情的面容依旧苍白,似乎无论如何都涂抹不上鲜艳的色彩。
他整个人坐在轮椅上,就像是僵硬的、冰冷的雕塑一般,缺乏鲜活的气息。月笙并不退缩,他拉起无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挨蹭,柔嫩的面部紧贴掌心,话语轻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欺骗你,无情,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他这般求着人,又乖巧地侧头相贴,任何一个男人女人若见到此种情形便都不会再忍心责怪他了。
更何况,无情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一个喜欢、爱慕着赵月笙的男人。
所以,他又怎么能真的硬下心肠。
无情叹息一声,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指腹微不可觉地动了动,薄唇轻启:“我没有怪你,月笙。”
人在江湖,总会因为各种的事情而身不由己。
月笙隐瞒武功,也并非是想对他们不利。
再者,这可以算作是一个人的秘密,没有谁可以强/迫别人将自己的秘密轻易吐露。
相反,月笙能够保护自己,这很好。
“你没有怪我,却也不愿意喜欢我了吗?”月笙轻声问道。
无情抿了抿嘴唇,才终道:“你是太子,地位尊崇,身份尊贵,而无情只是一个残废之人。”
“我甚至连简单的抱起你都做不到,若你看到我残疾的双腿……”
月笙,你是会心生怜惜,还是会觉得恶心?
无情知晓月笙不会在意这些,但,是他不自信。
“太子殿下日后会登上皇位,九五之尊,会……”无情顿了顿:“会娶妻生子,与皇后伉俪情深。”
而他,不过一介江湖之人,风雨飘摇,连安稳的日子都无法保证。
“太子殿……”
话未说完,月笙倏地直起身,双手揽过无情并交叉在他的脑后,唇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人也坐了上来,双腿弯折,分别跪在他的两旁。
月笙的手从穿插/他脑后的发丝,再到抚摸无情的脖颈、绕到前面捧起他的脸,唇齿间的动作强势,丝毫不许他逃脱。
无情怔愣一瞬,再紧接着,就是手指抑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他猛地握紧拳头,手背、腕间皆浮起青色的脉络,显然在极力的克制、压抑、忍耐。
他的呼吸乱了,脊背紧绷,眼尾也染上绯红。
若是想要挣扎拒绝,以无情的武功不难以办到,但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不仅如此,他反而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抑制另外一种欲/望。
那是他的妄想、旖念。
月笙这时蓦然停下动作,捧着无情的脸,低头凝视他。
然后,他再次凑上前,伸出红润的舌在无情的唇瓣间轻轻一舔,极轻却缱绻缠绵。
这便仿佛烈火烹油,轰然一声,无情再也无法按捺。
他抱住月笙,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直到良久过后,月笙衣衫凌乱,微微喘息,领口散开露出一抹红痕。
但月笙却对无情笑得很甜蜜,他用鼻梁蹭着无情挺直的鼻尖,低声呢喃道:“我会登上皇位,但我的皇后之位只会是你啊。”
“无情,你信我,我会让这件事情无人敢反对。”
窗外的月亮稍稍露出些许,清冷的月辉穿过窗纸透进屋子,洒下一地银沙。
无情的脸微红,气息不稳,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后嗓音沙哑地开口:“月笙,我给你反悔的机会,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无情从不屈服于命运,既然选择一条路,那就要走到底,固执坚守。”
“倘若你现在不走,日后想走就难了。”
月笙笑道:“不,我决定的事情从不反悔,更何况是爱你这件事,这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无情,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可是我的大捕头啊。”
无情也终于笑了,他的脸上有了色彩,气息也变得鲜活明亮。
如果有这样一个人爱他,那么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尤其是,我能够将你的双腿治好,无情。”
月笙轻轻的话语却好似重锤一般,重重敲在无情的心房上,令他不禁浑身一震。
“什么?”无情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能治好你的腿,无情。”月笙温柔地又重复一遍。
无情嘴唇动了动,这一刻内心的复杂无法用言语表明,激动、惊喜……
他因儿时横祸,双腿俱废,自小世叔为他寻来的名医大夫不知凡几。
倘若能治疗,如今就不会还坐着轮椅。他早已认为,他的一双腿再无治愈的可能,他也习惯如此,为了不再经历失望,他不再寻找大夫,可此刻,月笙却说能够治好他的双腿?
“这是真的么,月笙。”无情握紧月笙的胳膊。
月笙道:“是真的,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所以无情,让我看一看你的腿。”
无情从轮椅挪到软榻上面,他上半身的衣服仍遮盖严实,下面却长裤挽起,露出一双苍白细弱、纤瘦的双腿。
老实说,这双腿并不多么好看,它已经许多年都不曾动弹过,因此这时看便显得羸弱病态,没有肌肉、骨骼清晰,甚至连他的脚掌都清瘦无力,所以他扯了块布盖好双脚。
这是他不堪的一面,无情不愿意让月笙瞧见。
当这双腿展露在月笙的眼前时,无情薄唇紧抿、呼吸微乱,手掌不由地在身侧握起。
月笙坐在他的腿边,双手抚摸上他的腿。
即使感觉不到碰触,但无情的眼睫还是忍不住颤了一颤,脖颈浮出红晕,胸膛也不受控制地起伏一下。
他竟像个羞涩的姑娘家似的,在月笙的手越来越向上、几乎快要伸进他大腿根间的裤管中时,终于伸手按下他,满脸羞红道:“月笙。”
月笙这才收回手,眼神无辜纯良,道:“怎么了,无情。”
无情既无奈又想叹气,最后只道:“检查好了吗?”
月笙:“检查好了,大概三、四天我就能够治好无情的腿,但你的腿不动许久,治好后还需要锻炼一些时日,无情,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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