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by白豆泡醋

作者:白豆泡醋  录入:07-08

这一对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颜姐和王安华都听不到惜宝心声,她俩正在说出去旅游的事。
而苏格被颜姐吼了一通后,闷着头不说话。郭宁正在逗他,说他和王安华也是姐弟恋,他比王安华小很多。
苏格的表情这才有了点变化,问他:“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郭宁小声说:“我小的时候就认识她,觉得她好漂亮,性格好洒脱,如果她愿意嫁给我就好了。机缘巧合,她真嫁给我了。说实在的,刚结婚那段时间,我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四个男士里,郭宁年龄最小,苏格却和他最能聊得来。看他过得幸福,苏格还有点酸,说:“年龄差根本就不是问题,也就她们女人想得多。”
郭宁赞同地点头,又说,“我老婆除外。刚才她们讨论的时候我老婆就没说话,她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不行就离。我要是敢有一丝嫌弃她,她早就跟我离婚了。我们家只能她嫌弃我,我可不敢嫌弃她。现在有了女儿,林雅排在我前面。等林雅的狗回来了,说不定我的地位还要下降。”
苏格很羡慕地看着他,“你们这样挺好的。”
郭宁微微得意。
季父笑道:“他现在可是蜜月期,你还捧着让他秀。”
苏格:“那也挺好的。”他的神色有一丝落寞。
季母和季青白等不到惜宝下一句心声,又互相对视一眼,把目光移到了颜姐身上。季母温和地问她:“小颜,你和苏格还好吧?”
颜姐瞥了一眼老公,轻叹道:“也就那样,他好像进入叛逆期了,总是在和我较劲儿。”
王安华不信,“他都多大了还有叛逆期。”
颜姐苦笑道:“是真的。上次小桑夫人的案子,我不同意他接,他就和我闹了一半个月的脾气呢。再比如儿子的学习问题,我让他不要在孩子写作业的时候纠正他的错误,会打断他的专注力。他偏不,恨不得守在一边监督孩子写,一发现问题立刻指出来。因为写作业的问题,我们天天都吵架。”
季青白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孩子的学业上只能一个人教育。不要试图两个人都插手,而且还是往不同方向使劲儿,会造成孩子认知混乱,导致他厌学。”
“你孩子学习好你说的肯定对,可我家的就不一样了。”颜姐摇摇头,苦涩一笑。
【果然啊,家庭矛盾里,教育问题只是前兆。】
季予惜冷不丁又冒出来一句心声,这下连季予慎等人都忍不住侧目了。
【他本来就对姐弟恋很推崇,自觉家中不和睦后,难怪会爱上自己的委托人。】
季母一愣,哪个委托人?
季青白的视线也开始在苏格的身上飘。
在场其他听到季予惜心声的人也都有意无意地在看颜姐和苏格两个人。
苏格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好像之前颜姐当众和他争执,让他很丢脸似的。即便郭宁再怎么逗他,他都是那副模样。颜姐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就以孩子明天还要上课为借口,和全家一起告辞了。他们家一走,王安华和季青白两家也都陆续离开。
剩下慕童和沈栖,季母便留他们在家中睡下,芳姨替两个人收拾了房间,大家各自去洗漱不提。
唯有季予慎,他还期待着惜宝再多说几句。因为颜姐是他的助理,如果颜姐婚姻有变,可能会影响工作,这是他比较担心的点。当然除此以外,他个人情感上也是盼望颜姐能够家庭幸福的。
可惜季予惜吐露了那两句心声之后,就不再关注他们一家了。
季予慎只好自己想理由,他借着刚才颜姐和苏格争执的姐弟恋话题,和惜宝闲聊。
季予惜很茫然,大哥问他对姐弟恋的看法,他能有什么看法。
季予慎解释说:“刚才他们不是吵起来了嘛,你就随便说说,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季予惜:“我自己不排斥姐弟俩,但也仅限于五岁之内,再大我就接受不了了。换成男方比女方大,我的答案也不会变。”
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季予慎只得又问:“华姨比郭宁大了差不多十岁吧,你怎么看他们?”
季予惜道:“别人和我没关系啊,我是说我自己的标准,别人哪怕大二十岁呢,只要能好好过日子就行。”
【苏格还不是和大他二十的委托人在一起了,听说过得还行。】季予惜心道。
季予慎:!!!
怎会如此?
季予惜的心声直接把全家都震惊到了,尤其是季母,她和季父说:“难怪苏格听见我们在议论荀家那对前岳母和前女婿的事时,反应那么大。”
她们不就是在凑在一起吃个瓜嘛,虽然议论别人家私事多少也有些不道德,可也不至于让苏格站出来说她们是不盼别人好吧。当时颜姐生气她挺能理解的,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苏格一句话得罪了一群女人,她要不生气还真不好处理。
季父想了想,则说:“该不会他喜欢的委托人就是青白说的那个做办公用品的人的妈吧?”
“魏虎。”季母提醒他。
季父点点头,“对对对,该不是魏虎的妈吧?他正在帮她打离婚官司。”
“还真有可能。”季母也觉得这个猜测应该是真的。“他到底都没说魏虎的妈因为什么要和魏虎的爸离婚,我还真信了他是出于保护客户隐私才不肯说。”
季父:“现在怎么办?小颜要是知道了打击多大啊。”
颜姐是集团公司老员工了,以前是跟着季父的,季父又把她给了季予慎。
季母叹道:“可不是嘛,她比苏格大,本就对苏格投入很多,就像投资一样,倾注所有。一旦她知道她投资失败,我都不敢想她会怎样。”
季父:“那我们也不能装不知道吧?”
季母:“她是老大的特助,让老大自己头疼去。”
才走到父母门口的季予慎:“……”
季母说完就看见季予慎的身影,他们房间门没有关,季予慎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季母赶紧说:“进来吧,你是想说小颜的事?”
季予慎走了进来,点点头,“我要不要给颜姐提个醒啊?”
季母:“可你要怎么说?你没有证据,只有惜宝一句心声,说出去她未必会信。”
季予慎想了想,“那就先让人跟踪一下苏格,找到证据。”
季父摇摇头,“你还没看清苏格这个人,他是做律师的,本就谨慎。在和小颜摊牌前,不可能有什么逾矩行为。”
这倒可能是真的。
季予慎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叹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颜姐家里家外一把抓,他反倒觉得不好,喜欢上六旬老太。”真的过于离谱。
季母劝道:“算了,你洗洗睡吧,这是别人的家事,又不是你的,你这么操心干什么。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多注意颜姐的工作状态,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她放个假,让她处理自己的私事。”
“你妈说得对。”季父也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季予慎只得起身出去。
之后的日子还是正常,只不过大家心中都藏着这件事,等着看什么时候有变化。
就是季青白,也被季母告知了惜宝最后的心声。她比其他人多一个机会,她认识魏虎,也认识魏虎的夫人。
这天天气不错,没那么大的风,季青白去了魏虎一开始那家文具店。魏虎的夫人照例还在店里招呼生意,看见季青白就是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说:“你好久没来这边了吧?”
季青白笑道:“还不是你家生意做得大了,学校附近就有一家,我平常接孩子,会在那里买。”
魏虎的夫人笑了笑,“那家是后来开的,东西比较齐全,你看你在这里,有些都没买到。”
单予安常用的笔,季青白平常都是几盒几盒地买,这里却没有。季青白大致看了下,这边的文具都是偏向于平价的类型。
季青白试探地问她:“那你怎么没想着换个地方,或者扩大一下店面?”
魏虎的夫人又笑了笑,“只有这家店是我的名字。”
季青白惊讶一瞬,原来她也早就没有安全感了。迟疑了片刻,她小心地问:“是不是魏虎……”
这个女人又笑了笑,“你今天是特意来提醒我的吗?”
她果然都知道。季青白也没有否认,干脆直接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女人说:“现在没办法和他离,主要还有两个孩子呢,老大高考,老二中考。”她摇摇头,似乎也有些伤感。
季青白就拍了拍她的手臂作为安慰。
女人又挤出一个笑容,“好像女人一结婚,就在等着男人变心一样。现在等到了,虽然难过,但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季青白看她活得透彻,反倒没什么好劝的。只说:“我以后都来你的店里拿东西。”
女人笑了笑,“那就多谢惠顾了,其实也没什么,看你自己方便,我这里你好像不太顺路。”
季青白鼓励她:“那就多开几家,总有顺路的。”
“我一定会的,我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女人又露出两颗虎牙。
无论什么时候,当妈的都会优先考虑孩子。季青白轻叹一声,把手机打开,“我们加个微信吧?”
加上好友之后,有些话就更能聊了,季青白状似随意地问她:“我怎么有一回听魏虎说,他在找律师给你婆婆打官司?”
女人,现在备注好名字了,她叫娄丽。娄丽说:“他想让我公公婆婆离婚。”
“啊?为什么?”季青白“吃惊”道。
娄丽说:“我公婆自身条件差距太大,我婆婆出身好,学历高,长得也很漂亮。我公公只读了小学,人又粗鲁,只能干些粗活。魏虎自己听瞧不起他爸的。”
“因为这个?你婆婆这么多年也想离吗?”
娄丽说:“没有吧,我婆婆要是想离婚,这么多年早就离了。”
季青白好奇地说:“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你公公是不是还有些其他方面的不良嗜好,魏虎才想让你婆婆和他离婚?”
娄丽撇了撇嘴,小声说:“这事儿本来也算是我的家事,我不好提的。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告诉你你不要在外面乱说哦。”
季青白连连点头。
娄丽才说:“我公公没什么问题。是魏虎,他想给我婆婆介绍一个老头。”
“什么?!”季青白完全呆住了。
“离谱吧?这就是亲儿子干的事。好像有个什么老板丧偶,一直想找个有修养有学识的后老伴。魏虎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他妈很合适,就开始计划让他父母离婚。”娄丽再次撇嘴。
季青白已经被这个消息震撼傻了,她活一辈子也想不到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就是放在以前,也只有公婆逼儿子换儿媳的,哪有儿子反过来替老妈换老爸的,还是换掉自己的亲爹。
娄丽说完又有些后悔,再三交代季青白不要说出去。季青白也再三向她保证,自己不会出去乱说。作为吃瓜的答谢,季青白在她的店里买了几千块的文具,提上车后,直接把车开到了季家别墅。
“嫂子人呢!”季青白还没进去,先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季予惜从二楼窗往外看,看到是季青白来了,就下了楼。这个时候,季母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今天家里就他们两个在家。
季母调侃道:“你是闻着香味来的吗?芳姨刚熬了一锅牛骨汤,中午打算吃火锅。”
“太好了,我有口福了。”季青白笑道,顺手挽上了季母的胳膊。“嫂子,我给你说,我知道魏虎为什么要让他父母离婚了。”
季予惜的耳朵捕捉到几个关键词,他立刻贴过去偷听。
季母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什么啊?”
季青白回头看了眼惜宝,干脆把惜宝也拉过来,才压低声音说:“魏虎认识一个丧偶的老板,知道那个老板正在找后老板,觉得自己妈样样都合适,就想让他父母离婚,他再把自己妈介绍给那个老板。”
“社么?!”季母的质疑声简直像是吼出来的。
季青白连忙去捂她的嘴,“小声点,我向娄丽保证过,一定不说出去的。”
别人她也不会说,可是嫂子又不是外人,给嫂子讲一讲,没什么吧。季青白把视线转到季予惜身上,提醒他,“惜宝也是,不许说出去。”
季予惜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这个消息太劲爆了,他只告诉荀鹤一个人没关系吧?
所以说,秘密一旦说出口,就不算秘密了。
等他们三人进去坐定后,季青白又说:“我敢打赌,苏格一定不知道这个原因。”
季母赞同地点头,“应该不知道,魏虎不会告诉他这个理由,说出去他的脸都丢尽了。”为了攀附一个丧偶的老板,不惜让自己爸妈离婚,再把亲妈送过去。这何止是吃人,这是连渣都不想吐。
她顿了顿,又问:“你打听到,魏虎的父亲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魏虎的母亲想不想离婚?”
季青白摇摇头,“我就是觉得太离谱了,仔细问过娄丽,娄丽说她公公除了学历低,为人很老实。她婆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要离婚。”
“这当儿子的,真是绝了。”季母冷笑。
季青白眼巴巴地看着她,“嫂子,你说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这件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不安心。
季母想了想,说:“我们插手也不合适,毕竟是别人的事。魏虎的妈一辈子没有离婚的想法,现在说不定有了,不然她也不会——”
她本来想说不会和苏格在一起,又想到惜宝在旁边,硬生生改口成:“——不会找苏格打离婚官司。”
季予惜在旁边点点头,【没错,她要是不离婚也不能和苏格在一起。】
季母和季青白一起看他。
季予惜也抬头看季母,“这件事里的受害者,其实是魏虎的父亲。魏虎很可能不会告诉他,想让父母离婚的真实原因,是不是应该从他那边下功夫呢?”
季青白也开始动脑了,“还有魏虎的母亲,我觉得魏虎也不可能告诉他妈他想让他们离婚的真实原因,估计就是两头骗。”
“应该不敢说,毕竟是大逆不道。”季母没想过有一天还能从自己口中说出这个词。
她想了想,又说:“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先搞清楚,魏虎想攀附的丧偶老板是谁,先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再考虑要怎么做。”
她拍了拍季青白的手,“毕竟娄丽也想和魏虎离婚,她未必是站在中立的角度去看这件事,万一是她故意抹黑魏虎,我们却煞有其事地当成正事办,就可笑了。”
“对对对。”季青白连连点头,“嫂子考虑的很是。”
“只是我们要怎么才能知道那个丧偶的老板是谁呢?”季予惜在一旁发愁。
季母却说:“这没什么难的,让你大哥去查查,他认识的人多。”
季青白笑道:“予慎也未必知道哪个老板丧偶了吧?再说D城这么多老板,他怎么可能每个都认识?”
季母道:“就让他头疼去,说不定解决好这件事,小颜的婚姻危机也能解除,他不是正为难这件事吗?”
于是,在公司的季予慎收到了一条来自季母的离谱指令:[查一下最近有哪个老板丧偶想找后老伴的,很重要。]
季予慎心道,他妈什么时候做起了媒婆生意?

第064章 流言蜚语
本来季予慎还觉得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没想到机缘巧合,他很快就找到了季母让他找的那个老板。
该老板姓赵,是做广告彩绘生意的,他服务的企业偏向于大中型企业,魏虎想通过他拿到各个企业的办公用品订单,这才在得知他正托人找后老伴儿时,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赵老板出身平平,他的发妻和他是年轻时候相亲认识的,他父母很喜欢他的发妻,可他不喜欢。没成婚前,他想象中自己的妻子是温柔的,优雅的,知书达理的,但他实际上的妻子却风风火火,爽朗大方,身材也很高大。和他的想象完全背道而驰。
但他们两个一路打拼出来,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发妻在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生出过要和发妻离婚的心思,和那些一发达就抛弃原配的男人比起来,赵老板自觉他是一个很负责的好男人。虽然他偶尔也会对他的发妻不满,比如说有时候一起参加宴会的时候,别人的老婆一个个珠光宝气,风采迷人。他的老婆却只是普普通通,再打扮也遮不住的老气。
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老气,而是病气。他的发妻生病了,并且很快离开人世。赵老板不是不伤心,可伤心之后,他立刻就想再找一个,这一次一定要按照他自己的喜好找。
只是到了他这个地位的老板,总是担心别人会对他家的财产心怀不轨,所以黄昏恋也不是那么容易。
在找到后老伴儿之前,赵老板决定先找保姆。从前他发妻还在世的时候,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他发妻一手打理。他要请个保姆,他发妻一直不同意,说家里就这点儿活,她伸伸手就做了,要保姆做什么。
赵老板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这么有钱了,他发妻还是这么抠。
他一直想告诉发妻他早就吃够了她做的饭,当他发妻离世之后,他正大光明地开始请保姆,首要条件就是要做饭好吃。只是现在的保姆也没几个踏实的,在他半年时间里换了三个保姆之后,赵老板越发下定决心,一定要快快找一个后老伴儿。找到之后,就可以把家里这些事让后老伴儿操持,请不请保姆看后老伴儿的意思。
他把找后老伴儿的想法告诉了很多相熟的朋友们。正因为如此,季予慎才会这么容易就打听到他——一个特别着急找后老伴儿的鳏夫。
朋友们都说帮赵老板留意着,但赵老板总觉得他们就是敷衍他,只有一个姓魏的朋友,每次见他,都会问他有没有找到,还说他一直在帮赵老板打听。
一来二去,赵老板觉得他人挺好,就和他来往多了一些。
他们有时候会约着一起去钓鱼,魏虎通常会提前看好地点,打理好一切,备好午餐,然后来接上赵老板。
赵老板不是不知道魏虎在他这里用功的目的,他暂时还没有向魏虎承诺什么,因为他想考验一下魏虎,看这孩子是不是心诚。
有一天,魏虎拿来一张照片给赵老板看。照片里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但是很优雅。脸上干干净净,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修了眉毛,涂了口红,整个人看着十分的轻松自在。
赵老板见之心喜,面上却并不显露出一丝异样。他问魏虎:“这是谁呀?”
没想到魏虎竟然说:“这是我妈。”
赵老板哦了一声,“你妈挺漂亮的。”
魏虎却叹了一口气,说:“她想和我爸离婚,劝都劝不住,已经准备打离婚官司了。”
赵老板心中一动,“为什么要离婚?”
魏虎说:“我爸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配不上我妈。我妈这些年一直在忍耐,一开始是为了我,后来是为了我的孩子,现在我的孩子也都长大了,她才想起来要离婚。”
赵老板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劝他:“那你应该支持她啊,她这一辈子到老了才开始做她自己,太不容易了。”
魏虎点点头,“可不是嘛,所以我也不掺和他们老两口之间的事,反正离不离婚都是我爸妈。”
聊完了这些,他们继续钓鱼了。但是赵老板回去之后,开始让人打听魏虎的妈,听说他妈真的在打离婚官司后,赵老板也就不着急了。他能看得出来魏虎的意思,成不成的反正先等人家离完婚再说。
可能是赵老板找后老伴儿的动静太大了,当大家知道他在打听魏虎的妈的时候,就都在猜,这俩人是不是有戏。
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飞到了季家人的耳朵里。想想前些天,季母和季青白还在怀疑魏虎要给自己换老爸的消息是真是假,现在不用打听了,一看就是真的。
当季青白到家里和季母一起聊八卦的时候,季予惜再一次被允许列席。
季青白和季母聊完最近的关于赵老板和魏虎母亲的流言,然后问季母:“嫂子,你觉得我们要插手吗?”
虽然魏虎的举动过于离谱,但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和他们半点不相干。唯一有联系的就是颜姐的老公苏格,未来很有可能会和魏虎的母亲在一起。他们插手真的过于牵强,季青白开始打退堂鼓了。
季母却说:“这件事,我们要从大处看。关于赵老板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吧,我让芳姨来。”
季母说着把芳姨喊过来了,芳姨笑道:“夫人想问什么?”
季母说:“你把昨天给我讲的事再给青白说一下。”
芳姨便说:“其实就是个闲话。我有个朋友之前的雇主不需要人了,她就换到了赵老板家里做保姆。赵老板年龄不小,但是臭毛病很多。他在家不爱穿衣服,经常穿着内裤在家里到处转悠,我那个朋友受不,就说让他尊重一下自己,然后那天晚上,赵老板闯进她房间,说我朋友总是注意他穿不穿衣服,一定是对他有意思。我朋友气得差点报警,因为这个不干了。”
季青白:“……”
季予惜也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芳姨,“这是真的吗?”
芳姨点点头,“肯定真的,我那个朋友还给我说,赵老板一身老皮,皱皱巴巴的。”
季予惜:“……”
芳姨又说:“后来我朋友打听了在她之前离开的两个保姆,才知道赵老板就是这么不要脸,有一个保姆没干多久,他想拉人家手,被人家骂了,赵老板脸上挂不住,给人行李都丢到门外面。”
季青白:“这可真是不要脸。”
芳姨点头,“可不是嘛,我朋友她们在圈子里互相提醒,所以他现在找不到保姆了,听说他在找后老伴儿。”
季青白眉毛一挑,“他想得倒美!半年换三个保姆,还说现在的保姆不够踏实,搞半天是他自己老不羞不要脸。”
季母让芳姨去忙,然后才问季青白:“你觉得这件事我们要不要管?”
“管!就是被人骂多管闲事也得管,这个魏虎可真恶毒,他是真想把自己妈填到姓赵的这个火坑里。”季青白越想越气。
季母拍了拍她,又问季予惜:“惜宝,你觉得这件事我们想管的话,要怎么管?”
季予惜本来只是在旁边吃瓜,冷不防被季母提问。他想了想,说:“要不把赵老板相中了魏虎母亲的流言,再传一传?”
季青白眼睛一亮,“这个好,过两天有个拍卖会,我好好利用一下。”
季母提醒她:“传流言的目的,是为了让有心人听到。”
季青白胸有成竹,“这也不难,想让苏律师听到这个流言,就给小颜当成八卦说一声就好了,她回家肯定给她老公讲。想让魏虎的父母知道,恐怕要多参加几次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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