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赶紧捂住001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520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场景。
明明是柳多虞被亲，但001却觉得是自己被冒犯了。它十分生气，但是又不能阻止叶栾，干脆回了系统空间，眼不看为净。520撇撇嘴：“这么生气，还真当柳多虞是自己人了啊？”于是520也回了系统空间。
柳多虞伸出双手抵在叶栾的胸前，他想要推开叶栾，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
叶栾一只手按着柳多虞的后脑勺，一只手去抓住柳多虞想要挣脱的手，他近乎蛮横地剥夺掉柳多虞的呼吸。
柳多虞被叶栾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眸子水润，眼角泛红，更是因为叶栾的入侵而不自觉地发出一些嘤咛声。
柳多虞挣扎不过，他的小舌被叶栾卷起，从里到外地被打上了叶栾的气息，更是被迫吞了好一些叶栾的津液。
柳多虞有些受不住了，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本人更是面红耳赤地喘息着。
叶栾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柳多虞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叶栾则餍足地在柳多虞的额间落下一吻：“我的乖乖……”
叶栾话音刚落，就被柳多虞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落在寂静的室内更显清脆。
叶栾似乎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柳多虞打这一巴掌，他根本毫无防备，脸被柳多虞这一巴掌打得侧了过去，眼眸里流露出一些愕然。
柳多虞胸腔起伏着，似乎还在缓和自己的呼吸。
叶栾将头扭正，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柳多虞：“多虞，别气。”
分明是他挨打，扭过头来还要安慰打人者。
柳多虞发现这个认知，更生气了。
怎么自己打了叶栾一巴掌，叶栾跟没事人一样？
这么一想，柳多虞对叶栾的气倒是少了不少。
而叶栾，今夜他已经得到很多了，纵使刚刚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但现在他已经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一些愉悦。
很好，柳多虞只是打了他一巴掌，并未有别的动作。
叶栾当然了解柳多虞，柳多虞可不是那种吃亏的性子。而且柳多虞也不会亲自打人，柳多虞只会使唤别人来欺负人，绝不会自己动手。
柳多虞对他动手了，但只是一巴掌。
说明柳多虞生气了，但是却舍不得再打骂他。
这时候叶栾柔柔地向柳多虞道歉：“多虞，实在是对不住，我没忍住……我太喜欢你了，再加上刚刚你说不喜欢我，我一时糊涂，才亲你……”
叶栾说是道歉，却一直在反复提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柳多虞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被叶栾亲了，而且还是唇齿交缠，他就一阵害臊。
柳多虞大声嚷嚷道：“住嘴！”
柳多虞声音过大，院子里守夜的小厮听到了，凑到柳多虞的门前道：“世子爷，您怎么了？”
借着月光，柳多虞看到了叶栾揶揄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对门外的小厮说：“没事，就是刚刚做梦梦到了有一头猪在拱我！”
小厮当真以为是柳多虞做了噩梦，他在门外挠挠脑袋：“那，世子爷，您要是有事就叫小的，小的一直守着呢。”
柳多虞敷衍道：“知道了。”
叶栾却凑近柳多虞，他搂住柳多虞的腰：“乖乖，你在担心我？”
柳多虞矢口否认：“我哪里是在担心你？我是怕你毁我清誉！你趁早快走，不然我手下可不会留情！”
叶栾却准确无误地抓起柳多虞的手：“乖乖的手疼不疼？何必你自己出手呢？乖乖要是想打我，我自己就可以，省得打疼你的手了。”
这一声又一声的“乖乖”，不知道叶栾是从哪里学的，总之叫得柳多虞分外不适。他凶巴巴地对叶栾说：“你乱叫什么呢？大殿下，我劝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就喊人了！”
谁知叶栾根本不怕：“你喊吧，正好，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也不用再向父皇求旨赐婚了，我们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柳多虞第一次发现叶栾如此不要脸。
他用食指指着叶栾：“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叶栾抓住柳多虞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一吻，柳多虞急切地缩回去，仿佛与叶栾碰到就会如何一样。
叶栾感受到自己唇边的触感极快地消失，他心中的悸动却没有随着这触感消失，面上表现出一副失落的神情：“多虞，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这话说的，好像柳多虞是个十足的负心汉。
柳多虞的脑筋有些没转回来，他险些以为自己是对叶栾做了什么山盟海誓的约定，但好在他的理智尚存：“叶栾，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看你真是饿了，连自己都好兄弟都下得去手！你赶紧走！”
见柳多虞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叶栾好笑道：“好好好，我认错我认错，望世子爷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
叶栾言笑晏晏，险些给柳多虞看呆了。尤其是叶栾话语里的那个上扬的尾调，让柳多虞觉得叶栾就是故意的，合着叶栾一直在逗自己玩！
柳多虞的脸色更臭了：“赶紧走！”
叶栾故作哀叹：“哎，世子爷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都巴不得和我黏在一起，现在却急着赶我走了。”
就在柳多虞要发作的时候，叶栾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柳多虞的手心里：“这玩意儿就算是给多虞赔罪了，这段时间我不在多虞身边，希望它能常伴多虞身侧。”
柳多虞正要低头去看手里的这个小娃娃，叶栾却像只偷腥的猫一样，在柳多虞的额间又吻了一下，趁着柳多虞还没反应过来，他身手矫健地翻窗离开了。
“多虞别担心，很快我们就能在阳光下再见。”
柳多虞看着叶栾的背影，他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要是叶栾别这么冲动，或者说别执着于他，那他们俩啥时候见面不行？
柳多虞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那叶栾给自己塞的是一个木雕娃娃。
柳多虞下床去点起烛火，他挨着火苗，仔细地看自己手里的木雕娃娃。
他发现这木雕娃娃极为像叶栾。
柳多虞冷嗤一声，这叶栾，真是够自恋的，雕个娃娃还要雕得跟自己一模一样，难道他自己长得很好看吗？
虽然叶栾没说，但柳多虞就是觉得这是叶栾亲手雕的。
柳多虞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叶栾的脸。
门外小厮又说：“世子爷，您怎么点起灯来了？是又做噩梦了吗？”
柳多虞把木雕娃娃放在桌上，对小厮说：“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只是想喝口水。”
柳多虞说着就把烛火吹灭了。
小厮又问：“世子爷，需要小的添水吗？”
柳多虞说：“不需要，你不用管我。”
门外的小厮不再说话，只是挠挠头思索着，世子爷好生奇怪。
叶栾走了好久，柳多虞还在思考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越想，就越是把叶栾放在心上，于是便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想。
柳多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猛地坐起来，大骂叶栾：“真是个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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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栾这个坏东西，此时刚刚回到皇宫。
叶栾一回到自己的殿内，就发现殿中灯火通明。
叶栾脸色不变，径直往殿中走去。
两侧的奴仆恭恭敬敬地低着头，似乎是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叶栾果然在殿中见到了叶明。
叶明正端坐于殿中，见叶栾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叶栾，你好大的胆子。”
叶栾拱手：“儿臣不敢。”
叶明抄起一个杯子就砸过去：“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叶栾不是第一次被人拿着杯子砸了，上一个砸他的人是右相，原因是柳多虞，现在砸他的人是皇帝，原因还是柳多虞。
但叶栾却已经有经验了，杯子砸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娴熟地往旁边躲了躲，生怕杯子溅起的水和碎片渣子碰到他一般。
他这举动无疑是触怒了叶明：“逆子！”
叶栾面色如常，好似叶明骂的不是他一样。
叶明身后的女侍走上前去轻声抚慰他：“陛下息怒，大殿下许是有苦衷的，且听大殿下慢慢解释。”
女侍的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叶栾能有什么苦衷？难道是柳多虞把刀架在叶栾的脖子上去逼叶栾喜欢他的？是柳多虞逼叶栾在禁足期间去见他的？
叶明指着叶栾说：“你简直是目无君威！朕命你禁足思过，你却偷偷跑出宫去，你简直是要造反！”
叶栾抬眸：“父皇，说句大不敬的，我若是要造反，现在还有您什么事？”
叶明险些被叶栾气个半死。
他身后的女侍柔柔地说：“陛下息怒，陛下是何等胸怀，和大殿下计较这两句，岂不是有失身份？”
这话既把叶明捧了，又贬了叶栾。
叶栾这时才把目光挪到女侍身上，他只看了一眼那个女侍，那女侍就瑟缩着，几乎要躲到叶明的怀里。
而叶明似乎很是受用，看样子这女侍是他的新宠。叶明揽住这女侍，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别怕，有朕在，朕还会让他欺负你不成？”
女侍娇媚道：“陛下真好……”
叶明的男子气概顿时散发出来：“有朕在，就轮不到他放肆！”
接着叶明又对叶栾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叶栾啊，朕是你父亲，尚且可以饶恕你的罪过，但是旁人呢？你刚刚的话要是让那帮御史听到了，他们非得把你参掉一层皮！”
那群御史大半都是我的人，你我的好父亲啊，你猜他们会不会参我？
但叶栾只是站着，不说话。
叶明继续说：“你也快及冠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我看左相家的那个赵妍就很不错，朕明日就下旨，命你们择日完婚。”
叶栾大闹勤政殿，让叶明给柳多虞退婚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但群臣也只是有些许微词，并未真的参他。叶明以为这是自己下旨令柳多虞退婚，群臣误以为自己是偏帮儿子才不敢上谏，但他未想过，这个朝堂从叶栾回京的时候就不属于他叶明了。
叶明不可能动叶栾，在他长生不老的仙丹还未研制出来之前，叶明是不会毁了自己的继承人的。但最近叶栾行事太过，叶明觉得自己这个父亲有必要教教叶栾什么叫君为臣纲。
叶明的想法很简单，虽然群臣对叶栾的行为并无上谏，但百姓可就不一样了。这事传到百姓那里，就是叶栾此人借着权势，强逼柳多虞与赵妍退婚。而叶明先是给叶栾禁了足，转而又给叶栾和赵妍赐婚，百姓们很难不联想到是他这个父亲对儿子的行事多有不满，这才禁了儿子的足。
至于又给叶栾和赵妍赐婚这事，百姓们肯定也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耐得住自己儿子的苦苦哀求呢？
叶明更是会助推民间传言的扩散，叶栾这个大殿下虽然在政事上多有建树有如何？他强占他人未婚妻，德行有亏，凭着这件事，民间也能骂上好一阵。
叶明要的就是这样，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民间流言越甚，叶栾便越不能轻举妄动。
而叶栾是一眼就看出了叶明的打算，他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父皇养尊处优这么久，竟还有脑子对付他。
叶栾俯身拒绝：“父皇，儿臣并不喜欢赵妍，请父皇收回旨意。”
叶明还没说话，他怀中的女侍就说：“大殿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况且陛下是您的父亲，他难道会害您吗？大殿下还是领旨谢恩吧。”
这女侍说的话简直是说到叶明的心坎里了，他抚着女人的背，浑浊的眼中透出一丝欲望：“没错，叶栾，朕要赐婚，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既然这样，叶栾也不想和叶明再装下去了，他站直身子，面上是一片冷厉：“父皇，你若是下了这旨意，只怕你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了。”
这明晃晃的威胁，又把叶明气着了。他推开怀中的女侍，女侍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叶明站起身来：“来人，将叶栾拿下！”
一群侍卫涌入大殿中，将叶明和叶栾团团围住。宫女太监们害怕得往后边退了又退。
叶明胸有成竹地看着鱼贯而入的侍卫们，直到他们站定，才仁慈般对叶栾说：“叶栾，你若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这短短几秒，叶明都想好了，他虽然现在还动不了叶栾，但先把叶栾押下去，再在民间散布一些关于叶栾求他赐婚，但他绝没有纵容的言论，孰是孰非，百姓们自会分辨。
届时他就是爱民的贤君，而叶栾就是凭着皇室权力意欲为非作歹的纨绔。
民心这东西，向来就是由人操控的。
叶明已经胜券在握，但叶栾却开口道：“我的陛下，你觉得，今日能拿的住我吗？”
叶明闻言，他皱起了眉头。
叶栾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明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为避免事情多变，他当即道：“拿下叶栾！”
可满屋侍卫，却没有一个人动手。
叶明瞪大眼睛，他转了一圈指着这些侍卫：“你们……你们……”
这些都是皇宫禁军，非皇帝号令不听，叶栾居然连他们都拉拢了？
叶明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小瞧了这个儿子了。
“好好好，叶栾，你真是好手段！”
虽然不知叶明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她，叶栾还是含着笑收下了。
身后有人搬来椅子，这回可是轮到叶栾坐着，叶明站着了。
叶栾似乎是对面前的局面不甚上心：“我说，父皇啊，你这是何苦要跟我作对呢？回你宫里去吧，别惹事，懂吗？”
叶栾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是抬起头看着叶明的，眼里含着警告。
这“别惹事”，通俗点来说就是“别惹我”。
叶明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怕得发抖，但他扔下的那个女侍却跪爬到叶栾面前：“大殿下，大殿下！奴婢人微言轻，实在是不敢得罪陛下，方才才对殿下出言不逊的，求殿下饶了奴婢！”
这女侍说着，还不住地磕头。
人类就是这样精明，一旦发现苗头不对，就会毫不犹豫地改变自己的立场。
叶栾并未应这位女侍的话，他只看着自己的父亲。
而自己的父亲险些要被气晕过去，叶明踉跄了几步，终于站稳。叶栾咂摸了两下，真没意思，于是他一挥手：“将陛下送回去，好生看顾着。”
叶栾并不介意叶明对自己心存戒心，甚至在今天的场面之后，叶明极有可能要杀了他。但是叶栾不怕，他的底牌并不只有这一个。
在叶明沉迷丹药，玩弄女人的时候，叶栾早就一点一点地把他手里的权势都夺了过来。叶明甚少理政，他也不怎么清楚朝堂上的局势变化。
现在叶明只是一个空头皇帝，已不能算作是叶栾的对手了。
叶明只来得及发出几个音节，就被侍卫捂住嘴，强行拖了出去。
至于面前求饶的这个女侍，叶栾终于开口道：“你是几品女官？”
女侍以为自己要被叶栾宽恕了，于是停止磕头对叶栾说：“殿下，我是陛下身边的大宫女……”
叶栾冷哼一声：“你也是个拎不清的，跟了我父皇，竟没有半点名分。”
女侍惊恐万分：“殿下……”
“拖下去，杖五十。”
杖五十，是会让一个人死掉的程度。
“殿下！大殿下！……”
女侍求饶声刚响起来就被侍卫捂住嘴，叶栾只是皱了皱眉头，他转身离去，没有一点怜惜。
他本来就是这么狠的人，右相教他策论，同时也教他为君之道。为君者，就是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让他人猜不到自己的想法，更甚至要心狠。
不管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都要狠。
现在的叶栾，这两条都做不到。
自从遇到柳多虞，叶栾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他对着柳多虞总是忍不住带上笑意，连带着对别人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还有心狠这一条，对别人，叶栾确实够狠，但他对于与柳多虞相关的人或事，实在是狠不起来啦。同时为了避免柳多虞有朝一日会发现他的真实面目，现在的叶栾都是能不狠就不狠了。
但今日，叶栾正高高兴兴地回来，就遇到了来兴师问罪的叶明。叶栾如何看不出，这其中一半是那女侍挑唆的。叶栾也不想知道那女侍是他哪个弟弟的人了，离开了柳多虞，他内心的阴暗想法又涌了起来，他只想让这些碍事的人通通死掉。
但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只让这女侍死。
叶栾甚至还有些得意。
520扭头对001说：“你们复仇文的男主角，黑化了之后真可怕！”
001幽幽道：“以前的叶栾可不是这样的……”001着实痛心，它好好的一个男主角，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说起来，最应该痛心的是柳多虞，柳多虞满心满眼都是要把叶栾带回正轨，结果叶栾黑化了，心思变得如此阴晴不定。
520想到柳多虞，便说：“怎么办？要不要让柳多虞知道？”
这时候001扭头对它说：“你问我怎么办？你不是一向都挺有主意的吗？怎么来问我怎么办？”
520一听就知道001在讽刺它：“行了，我之前行事是有些自我，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和我计较了？你就琢磨琢磨，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还没等001说话，520就自顾自地说：“柳多虞已经很害怕叶栾了，我们要是告诉他了，他会不会不愿意做任务了？”
001剜了520一眼：“你心里就只有任务？”
520理所应当地说：“当然了，我可不会对任务者产生感情，不然我每次做任务都对任务者产生感情的话，我任务还完不完成了？我还怎么一直占据攻略系统的第一？”
001没有答话，确实，像520这样没心没肺的系统，活该它当第一。
001提出一个解决办法：“任务是要完成的，我们这次就不告诉柳多虞了，叶栾这么喜欢柳多虞，也舍不得对柳多虞动手，我们何必多此一举。”
520又问：“可是叶栾的黑化值这么高，已经对书籍世界造成影响了……”
001扭头道：“这不是影响，这是发展。”
520沉默了好一瞬，随即它对001举起大拇指：“我的朋友，还得是你！”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自从那一晚，叶栾在宫中更加来去自如了。
叶明闭门不出，但早朝倒是每日按时去，只是朝臣们看到他的面色极其不好就是了。有些朝臣甚至隐晦地劝过叶明少用些丹药，他们都以为叶明脸色不好是因为相信那些所谓的道士方子，乱吃药导致的。
叶明哪里能说自己是被叶栾气的？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但叶明可不会任由叶栾掣肘，他秘密召了六皇子进宫。
六皇子，叶波，是最有能力与叶栾抗衡的人。
对于宫里发生的这些事，叶波是知道的，但在叶明面前，他仍旧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所为何事？”
叶明幽幽道：“朕叫你来，是为什么，你当真不知？”
叶波一骨碌跪在地上：“父皇恕罪，儿臣的确不知！”
他这些年来一直隐藏实力、韬光养晦，宫里那么多皇子，没有比他更佛的。
但叶明看人的眼光很准，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六儿子：“行了！别整那些虚的了。你不是不知道，你是装作不知道！”
叶波更是颤抖地说：“父皇这话何意？儿臣是真不知啊！”
叶波的演技这般好，要不是叶明有证据，还差点就信了。
叶明掏出一张纸，扔到叶波的面前：“看看吧。”
叶波捡起这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自己结交权贵，招兵买马的桩桩件件。
叶波沉默了：“父皇，您不是从不理朝政吗？”
叶明吹胡子瞪眼：“我是不理朝政，可我不是傻子！这种东西，但凡我想要，是个一品大员都能送到我面前！你们一个两个的，是真的能耐了！”
叶波将这纸撕碎，面上也不再伪装，慌张的表情换成了平稳：“父皇，所以呢？”
第097章 六殿下英明！
叶明深吸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不要动怒，毕竟这个儿子现在可是有大用处的。
于是叶明对他说：“老六啊，你的那些事朕就不管了，你能有这样的权势，证明你颇有治世之才……”
叶明还没说完，叶波就用手掌对着叶明说：“可别，父皇啊，我可没有什么治世之才，我只是怕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这才开始慢慢培养势力的。您也别想着让我去和大皇兄斗，我呀，斗不过他，也不想和他为敌。”
叶明恨铁不成钢：“你不想和他斗，你可知他一旦发现你的那些门客势力，一定饶不了你。”
叶波微微笑道：“父皇，有没有可能，大皇兄早已知道我的底细了呢？”
叶栾不仅知道，还和他较量过。可惜，他没赢。
不过叶栾倒是个好说话的，并未摧毁他的势力。叶波知道，这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出什么阻碍叶栾的事情，不然叶栾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叶明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叶波脸上挂着虚假的笑，他嘲讽道：“父皇，这皇宫之中，最笨的应该就是你了吧？”
叶波这话已经是够砍头的程度了，但叶明没有实权，更不能够惩罚叶波。
叶明只是憋了一肚子气，指着叶波的鼻子说：“你这个逆子！”
叶波不痛不痒地说：“父皇啊，儿臣劝你还是少和我们叫板。我们这几个儿子要是心情好呢，可能还会让你把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稳，但要是心情不好呢，你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叶明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他笑得眼角都泛出了泪花：“我说波儿呀，你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吗？叶栾心狠，等他即位，定是要夺你的权，把你打发得远远的。就算你向他投诚了，那你舍得自己这么些年建立起来的大业吗？若叶栾为帝，你的那些门客下士，怕是要倒戈了，届时你就是一个闲散王爷，谁想对你下手都轻轻松松。但是你也不差，与其久居人下，性命不保，还不如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你觉得呢？”
叶波轻扯嘴角：“父皇，你就别白费心思了，大皇兄那是何等的智勇，我可不敢与他争辉。”
叶明在此时邪笑道：“若是他有一个全天下人都无法接受的缺陷呢？如果你能对他的软肋出手，那叶栾就是一击必死！”
叶波神色微动：“哦？”
叶明见叶波来了兴趣，他便放松下来，老神在在地说：“如何？你可要一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