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古代软饭硬吃by麻烦借过一下

作者:麻烦借过一下  录入:09-07

而且白家人安排了裁缝,要给他们量尺寸做衣服,长辈们的一番心意,不好推辞。
本来谢家那边,白家是不想去通知的,可是想到他们两家都是因为孟家人才闹翻,所以还是忍着不爽将人请了过来。
谢家人虽然应下了邀请,但是态度却没多热切,觉得没什么大事,等到快到中午了才不紧不慢过来。
白老夫人瞧见谢家人终于姗姗来迟,没忍住阴阳怪气起来:“还是你们谢家精明,这会儿来了正好能吃上午饭。”
谢老太太坐下喝了口茶,也不生气,“白老夫人谬赞了,我们自然是比不得白家人精力旺盛。”
白老太太心想你等下最好也这么淡定,一脸慈爱的望向端药过来的两人,“还是孙儿们孝顺,经手熬出来的药,喝了总觉着效果都好了不少。”
效果能不好吗,舒景川为了能早点回去,往药里面倒水可比顾远干脆多了,恨不得立马将两人的身体调理好。
谢家人不明白白家人这是在闹哪出,看两人喝完了药,才终于注意到了舒景川。
抬头对上舒景川那张脸,谢老太太手一抖,茶盏掉下去碎了一地,“你、你……你是谁?”
白老太太冷哼一声,好好出了一口气,“当真是人老糊涂了,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儿都认不出。”
“你说什么?!”
谢老太太惊站起来,其余几个谢家人也满脸震惊,不停打量着舒景川。
白老太太不说还好,一说后,还真是越看舒景川越眼熟,跟家里早逝的那个儿子到处都像。
他们也不再卖关子,将当年的事一一告知,府医早就在边上准备好了,不出所料,谢家人也气急攻心倒了几位。
人一醒来,就拉着舒景川哭,谢老太太恨不得现在提刀去把孟家人全杀了出气才好,不停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孙儿!那千刀万剐的毒妇,竟如此祸害我们俩家!”
一想到舒景川爹娘都是被她刻意害的,心中怒火难平,当即就吩咐下去开始收拾孟家,势必要与他们不死不休。
孟家人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就被两家人针对,日子本就不如从前,现在更是难过了许多。
看这架势,估计是自顾不暇,再分不出心思去关心蓬州那边的女儿孙儿了。
谢家老一辈就只剩谢老太太,谢老太爷年轻时带兵打仗,老了因为暗伤身体不好,儿子儿媳相继去世后,没两年也走了。
两家人打心眼里疼惜舒景川,对于顾远就更是爱屋及乌。
谢家有几个平辈知道顾远打架厉害,带着指点的意思跟人打了一场,结果被顾远揍了个屁滚尿流。
对于他们想早点回蓬州,不管是谢家,还是白家,都在极力挽留。
没办法两人只能将回去的计划一推再推,眨眼间他们已在扬州待了一个月时间。
再不回去,到望风岭那边怕是就要大雪封路了,所以就算心中再舍不得,终究还是要分别。
回去可就跟来时的一切从简不同,从扬州离开的船都包了一整艘。
白家就连书都送了整整三车给舒景川,这还没算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
谢家也不遑多让,谢老太太更是直接从自己的私库搬了几箱金子让他们带上。
两家老人不是不想跟着一起去,可惜山高路远,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白峰请了镖局护送两人回蓬州,方方面面都给他们打算好了,要不是舒景川极力拒绝,白峰甚至还要叫十几个下人一起跟他们回去。
顾远舒景川没能赶上李嘉文夏新的喜事,在十二月底才到了蓬州。
镖局将他们送至蓬州城,因为担心大雪封路,当天就启程折返。
顾远另找了蓬州本地的镖局把东西送回格云县,折腾了整整两天才回到家。
到家以后,第一个出来迎接他们的居然是米米,才几个月不见,他都能自己跑了。
米米穿的厚,脑袋上还戴了顶兔毛帽子,看上去圆乎乎的,像个球一样。
“伯伯~”
米米高兴的手舞足蹈,担心他摔倒,舒景川赶紧把他抱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亲了一大口,“大伯伯~我想你~”
舒景川笑的合不拢嘴,“乖乖,你还记得伯伯啊?”
米米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大伯伯,米米记得,还有二伯伯!”
顾远从一边捂着脸冒出来,逗他,“我还以为你只记得大伯伯,根本不喜欢二伯伯了。”
米米焦急起来:“我喜欢二伯伯!”
顾远故作伤心道:“那你怎么不亲二伯伯,只亲大伯伯?”
“我亲!我要亲的!”米米探着小身子急匆匆的往顾远身上够,担心自己慢了,顾远就伤心哭鼻子了。

舒景川踢了顾远一脚,“你别欺负他。”
顾远不以为意,使劲儿在米米脸上揉了揉,“小孩儿就是要逗逗才好。”
罗文洗完脸出来,刚才吃了烤红薯,嘴是黑的,抬手就往两人身上打,“臭小子!出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们过年都不回家了!”
“这不是回来了。”
罗文皱眉看着外面停的一长串马车,“你们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回来,这是又买了什么?”
“不是买的。”顾远手搭在舒景川肩膀上,半开玩笑道:“这是景川家里给我补的聘礼。”
“真的?”罗文不太相信,这手笔也太大了。
舒景川红着脸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别开头,“差不多吧。”
他这样说也不算错,因为白家谢家真的给顾远补了聘礼,不过顾远根本没有注意。
顾远察觉舒景川话里的认真,瞬间支楞起来,摸着脑袋问:“不是,他们真给我补了聘礼?”
“后面那几车都是。”
舒景川抱着米米跟罗文进屋,顾远扭扭捏捏的蹭去后面看他的聘礼,真没想到两家人还会给他准备聘礼。
东西全部搬进家,幸好当初盖屋子的时候书房盖的够大,不然那些书还放不下。
白家准备的书里除去参加乡试会用到的,里面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古籍孤本,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罗文做了一大桌菜,把俩人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扬州饮食偏清淡,不是说味道不好,舒景川也有几道特别喜欢的清淡小菜,可是架不住连吃一个月。
吃完饭,罗文去里屋拿了包银子出来,这是他们湳沨不在时,卖肠赚的钱。
顾远不肯收,把钱退了回去,“文哥,这钱跟我们俩有屁的关系,又不是我们卖的。”
罗文嗔怪道:“怎么,钱都不喜欢了?”
“本来就是你们的生意,你们不在,我请了洪青洪山过去帮忙,俩人的工钱已经从这里面拿出来给了。”
“不要,你收着,我们不在,又不是我们卖的。”
顾远起身就往外走,“我回去看看景川澡洗好没有。”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把钱拿上!”
“真不要,文哥你这么见外,那先前吃的饭我俩是不是还要拿钱给你了?”
顾远一番话把罗文定在原地,犹豫了片刻,问:“洪青洪山你们请不请?要是不请的话,我要请一个到店里帮我的忙。”
“请呀,怎么不请,我正嫌弃自己没空陪景川,两小孩儿在店里干的挺好的,为什么不用?”
顾远看着那包鼓鼓囊囊的银子,也知道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估计生意不错。
先不说之前赚的银子已经够他们生活了,这次白家谢家塞给他们的钱也不少。
没苦硬吃这件事他可不干,指不定哪天莫名其妙的,没苦也成真苦了。
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既然钱都给了他们,为什么不用,难不成还要供起来?
在家休整了两天,顾远舒景川带上礼物去了李秀才家,得把李嘉文和夏新的新婚礼补上。
李嘉文成婚后看上去沉稳了许多,不过在顾远舒景川上门后瞬间破功,“你们俩!我成亲都不回来!”
舒景川先把礼物递了出去,“嘉文莫怪,中途出了点变故,我们也没能预料到。”
李嘉文拿着礼物也不好意思继续埋怨两人了,“先进来吧,我和夏新搬去隔壁了,等下过去坐坐。”
“怎么搬出去了?”
“还能怎么,天天在我跟前晃,看着就烦。”李秀才走了出来,对着两人笑了笑,“出去这么久,看着倒是没瘦。”
“景川你的书也该看起来了,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好好计划一下。”
舒景川行了一礼,恭敬道:“是,夫子。”
接下来乡试就要他们自己在家用功了,格云县并没有秀才书院,而且李秀才也要考乡试,能教的都已经教完了。
在李秀才这里寒暄了一会儿,李嘉文拖着两人去了隔壁,“一来就谈论学问,真是让人头疼。”
夏新早就听见动静把茶水烧上,他们一过来,茶就端了出来,“在这边坐着慢慢聊。”
顾远看见李嘉文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笑着打趣:“看不出来,你还挺上心的。”
“我自己的夫郎,当然得上心。”李嘉文没忍住,向两人夸起夏新,“你们等下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夫郎做饭可好吃了。”
“能看出来,算起来你成亲已有月余,你就没发现自己胖了?”
顾远不禁摇头,“幸好我们回来的早,不然真等明年再回来,都要认不出你了。”
李嘉文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我胖些看着好看!”
顾远欲言又止,桌下脚被舒景川踩了一下,这才什么都没说。
两人留在李家吃了顿饭,顾远舒景川回店铺那边把米米带上,两大一小在城里逛了起来。
还有一月就要过年了,今年他们也去买了红纸写春联,不过不卖了,就自家贴一贴。
这是他们在蓬州过的第三个新年,今年顾远舒景川也买了烟花,李老大给米米放完了,他们又接着放。
天上飘着雪花,顾远他们放的烟花是什么颜色,地上的雪发出的光就是什么颜色。
舒景川站在屋檐下面,手里抱着汤婆子,看顾远在雪地里面跑来跑去的忙活。
烟花终于放完,顾远终于回来,睫毛上都挂了雪花,“刚才哪种烟花更好看,咱们明年只买那种。”
舒景川耳尖发红,他哪里知道,刚才光看顾远在雪地里乱窜了,烟花的响声倒是挺大,比鞭炮声大多了。
“嗯?你怎么傻乎乎的。”顾远俯身上前,亲了一下。
舒景川嘴唇泛着水光,把汤婆子往顾远手里一塞,转身回了屋。
“你才傻!”
顾远摩挲着手里的汤婆子,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又放起来的烟花,看方向应该是洪家放的,“景川,你等等我…………”
猫了个冬,顾远看上去终于白了一些,那次在常海晒的太狠了,过了这么久才堪堪把肤色养回来。

今年那边几户人有了经验,家里终于是没再冻死人了,就是过的依旧不怎么样。
唯一过的好点的两户,还是因为家里没人参加那次的院试,省了点钱下来。
冬天一过,外面土刚开始化冻,顾远就带着舒景川出去开荒。
反正他们现在空闲多,打算凑够十亩地出来种粮食,不然多浪费舒景川身上那免的三十亩地赋税。
他们自己用十亩,罗文他们给了六亩地,洪成跟他们关系好,也记了四亩地上去。
最后剩下的十亩就分给村里,十户人家,一家一亩地。
早上出门开荒,到中午舒景川回去看书,傍晚就骑着黑豆带顾远出去吹吹风。
毕竟身体太过文弱,等到乡试可是要吃大亏的,九天七夜,没点体格在哪儿抵着,就怕还没考完,人就累出病来。
舒景川照常和顾远遛弯回去,路边一旁的草丛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看见他们就噗通一声跪下。
“吁————黑豆停下。”两人和黑豆停了下来。
“大哥!求你救救我!”舒雨柔跪在两人面前,要不是她突然叫舒景川大哥,他们还差点没认出来她。
舒景川面色如常,没有什么反应,顾远一点面子不给,直接嚷嚷起来:“哎哎哎,你别瞎喊,谁是你大哥?!”
舒雨柔双眼含泪,哭哭啼啼道:“大哥,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舒景川十分头疼,烦躁开口:“舒文远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不是舒家的孩子?算不上你的大哥。”
“可是……”舒雨柔紧咬着嘴唇,自己又拿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不停磕头:“大哥!我求你帮帮我吧!”
他们被挡在路中间,走也不是,退也不是,顾远都想让黑豆直接从她身上跳过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就直说。”顾远不耐烦道。
舒雨柔眼巴巴的看着两人,哭着说:“呜呜呜————二哥要把我嫁给父亲那么大的男人!”
“大哥,我不想嫁人!求你帮帮我!”
舒景川不敢相信舒文远会干出这种事,毕竟舒雨柔可是他的亲妹妹,这跟把她卖了换钱有什么区别。
顾远是知道现在的人成亲早的,但是晚成亲的也有,现在的人吃的不好, 长开的晚,在家留到二十岁了才成家立业的也不是少数。
舒雨柔今年才十六岁,跟当初那些被卖进缥缈苑登台接客的苦命人年纪差不多大,见她可怜,顾远一时间也有些犹豫。
“他为什么要把你嫁出去?”
舒雨柔眼里充满怨恨,“他为了自己能够读书,家里没钱供他再考了。”
听见这话,顾远忽然想起来舒文远还从他这儿借了二两银子走,他差点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舒景川沉默了片刻,在舒雨柔期待的目光中摇摇头,“我跟你们没有关系,他也不会听我的。”
舒雨柔心如死灰了一瞬,但是想起自己是真的会被嫁给那个老头子,心一横把孟静雅给卖了出来。
“大哥……母亲她……母亲她其实……”
舒雨柔话里掩饰不住的心虚,“她其实现在好了一些,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是疯的。”
顾远轻笑一声,指腹按着舒景川在微微发颤的手心,“时好时坏啊,那还真是巧,我们出去几个月的时间,她就时好时坏了。”
舒雨柔双手放在身前攥得死紧,低下头,不敢看两人的表情。
“你先回去,明天傍晚再来找我们。”
这件事顾远和舒景川要回去商量一下,毕竟之前放过孟静雅,是看在她疯疯癫癫收拾了也没意思的份上。
现在就不一样了,要是她没疯,那么之前的账也该重新算一下。
舒雨柔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从地上起来,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顾远坐在后面,把舒景川挡的严严实实的。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当初看不上的大哥会考上秀才,明明当初舒文远读书厉害多了。
舒雨柔往前走了一段路,从草丛里面拿出个篮子,里面装了些野菜,舒文远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要把自己嫁出去的事。
回到舒家,舒雨柔走到孟静雅身边喊了一声母亲,孟静雅根本不看她,就一个劲儿的对着远处笑。
舒家三兄弟不在,舒明舒诚进城找了活儿干,去给那些要盖屋子的家里当小工。
十五文一天,吃住都在那边,他们已经快半个月没回来了。
舒文远自从院试失利后也不干活,整日都去郑家,跟郑束礼听他那几个叔伯讲学课业,连本像样的书都没有,全听他们空口白话的胡吹。
舒雨柔动作熟练的将火生好,把摘回来的野菜随便清洗一下就切了放进锅里,再往里面倒一碗糙米,煮一锅粥就行。
舒文远回来,看见又是野菜粥,立马就冷了脸色,“怎么又吃这个?”
舒雨柔端着自己那碗粥在一旁小口喝着,“家里没其他的。”
孟静雅拿筷子玩着碗里的粥,把舒雨柔辛辛苦苦摘的野菜挑了出去,野菜吃着发苦,味道不怎么好。
舒雨柔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舒文远憋着气,坐下来他将他那碗粥给喝了。
晚上,舒文远推开舒雨柔的门,站在床边端详了她片刻。
舒雨柔被子不算厚,现在才立春没多久,晚上还是有些冷。
门打开,屋里的热气散了些,舒雨柔下意识往床里面缩了缩,舒文远这才转身出去。
在门重新关上的一瞬间,床上原本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舒雨柔走到窗边,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偷听院子里的两人讲话。
自从上次关上门说话被顾远舒景川偷听了,他们现在有什么事直接在外面说,房屋前面开阔,饶是别人想要偷听也没办法。

“那朱家有钱,要是嫁过去,妹妹至少不用再吃苦了。”
舒文远一直都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母亲,要是妹妹争气,给那富绅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还能将我们一起接去享福。”
孟静雅心疼的看着舒文远,整个人哪里还能看出半分痴傻,“远儿,辛苦你了,还要为了这种事情操劳。”
舒雨柔在窗边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跟舒文远比起来居然这样的无足轻重,明明她也是母亲的孩子啊!
“母亲,妹妹会理解我们的。”
舒文远难言心中的愤恨,“等我也考上了秀才,甚至于是以后的举人,就去扬州找外祖他们!”
孟静雅欣慰的握住舒文远的手,“远儿,母亲以后就靠你了……”
舒雨柔回到床上躺下,眼睛瞪的大大的不肯闭上,既然如此,母亲哥哥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第二天上午,顾远有意无意间溜到了村头,解开腰间的水囊,把水倒在枯树边上。
浇完树,顾远慢悠悠的走在村里面,远远望着那边的舒家,孟静雅坐在屋前,手里拿了根棍子在戳地上的泥巴玩。
顾远身上生出一股森然冷意,这贱人还真是把他们当猴耍,自己也是白活了两辈子,居然没能发现她是装的。
离开舒家附近,顾远又去村民们的地里转了转,自己好歹也是浅水湾名义上的村长,带动乡亲富起来也是头等的大事。
虽然说他们时不时能卖些东西给他来赚钱,但是这样终究不是长远的解决办法,就跟让他们在稻田中养鱼一般,这才是能解决营收的好法子。
傍晚,顾远舒景川照旧出去遛弯儿,舒雨柔从老地方冒了出来,脸上遮掩的再好,也不难看出她眼里对他们的怨恨。
“想好了?”顾远问。
“想好了。”舒雨柔目光从舒景川腰间的荷包离开,等待顾远说个章程出来。
顾远把一早准备好的蒙汗药拿出来,还有二两银子一并扔给舒雨柔,“这二两就当是我们赞助给你的路费。”
舒雨柔接住东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脸上闪过迷茫,“你们这是要我走?”
“不是要你走,是他们嫁不嫁你,我们管不着,你想走也行,留下来也行。”
“这二两银子就当是那些年的兄妹情分断了。”
舒景川一句话都没说,全是顾远在阐述,再如何这也是他小时候真心疼爱过几年的妹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黑豆,回去。”舒景川腿一夹,黑豆动了起来,驮着两人绕开舒雨柔往家走。
舒雨柔咬着牙,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不知道舒景川能不能听见,声音不大不小:“大哥,对不起。”
舒景川听见了,可依旧没有回头,只是问顾远:“你说,她会留下还是离开?”
“不好说,但是很大概率会离开。”
顾远下巴蹭着舒景川的头发,“那俩都是孟静雅亲手带大的,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混账事。”
“就是可惜我那二两银子了,到时候去找舒文远讨回来。”
“我们明天去竹林掰笋怎么样?”
“怎么想着去掰笋。”
“反正现在空闲多,去掰点回来我们自己吃。”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舒景川可还记着里面有蛇的事。
“那……”顾远飞快在舒景川脸上嘬了一口,“那今晚……”
舒景川按住腰间渐渐开始不安分的手,果断拒绝,“你给我老实点,整日胡闹像什么样?!”
“曾加夫夫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是胡闹了……”顾远暗戳戳的挠舒景川痒痒。
“小王八蛋!你给我滚下去!”
舒景川胳膊肘往后顶开顾远,两人动作大了些,黑豆还以为主人们在跟自己玩,尾巴一甩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黑豆!!”
被迫在外面跑了一大圈,两人终于回了家,顾远连舒景川一片衣角都没摸着,人就气冲冲的进了屋。
“破马,这下好了,搞生气了吧。”
顾远牵着黑豆正要回马厩,听见舒景川从里面传出来的骂声:“破人!你还好意思怪马!”
黑豆鼻孔喘出一阵粗气,顾远竟然在一张马脸上看出了鄙夷的神情,他甚至还被马尾巴甩了一下。
顾远:“…………”
舒雨柔回家就将他们给的东西藏了起来,她要好好想想到底离不离开,甚至于如果离开的话,她一个弱女子要去什么地方。
舒文远一回来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总是在走神,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舒雨柔回神,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有血缘至亲的人,没甚事的摇摇头,“没想什么,沛儿想约我去竹林那边掰笋,我怕去了母亲一个人在家出事。”
“那就去吧,将母亲一起带上就是。”
孟静雅此时也拉着舒雨柔的手臂笑起来,“去玩去玩!”
舒雨柔笑了笑,终于心底最后一丝纠结消失殆尽,恐怕过去玩是假,将她看住,担心人跑了才是真。
“那就一起去,我带根绳子,到时候把母亲系在边上,不然那边危险,担心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舒文远没看出什么不对,松了口:“那还是算了,就将母亲留在村子里就行,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沛儿和你约的哪天?”
“后天,哥哥,明天你去郑家的时候帮我带个话,就说我答应了。”
“那好。”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舒景川气不打一处来,把顾远鞋子脱了,查看他的脚上有没有伤,看上去只是大脚趾有些红,“痛不痛?”
顾远面不改色:“不痛。”
舒景川按了按,顾远脚趾明显缩了一下,语气严肃起来,“到底痛不痛?”
“不痛。”顾远嘴硬异常,打死不承认。
“不疼就把死老鼠丢出去,丢远一些。”舒景川白了一眼顾远,去一边仔细洗了洗手。
顾远去柴房找了两根细棍子,夹着老鼠走了,死老鼠臭了味道非常大,走了好远他才把老鼠扔到了林子里面,希望能有野物或者野猫什么的把老鼠叼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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