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说：“呵呵，说反了悟，如果我穿上这条裙子才证明我是没有底线的一日恋人呢。”现代常见的花钱就能买到的一日女友！
悟眼罩后的眼珠子猛地转动，显然是动了鬼脑筋，随即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语调道：“啊，我明白了，你是不喜欢我现在的形象，所以才拒绝我的对吧，看不见脸就如此，好狠心的人啊杰。”
夏油杰改以轻柔的口吻道：“是呢悟，毕竟你帅气的脸蛋才是绝杀啊。”
顺便一提，五条悟的眼罩如同硝子曾经用过的“超人的眼镜”，有系统商城赋予的特殊力场，只要他戴着眼罩，就绝对没有人能将他与帅气的国民偶像联系到一块。
五条悟大振声：“怎么这样，你爱的难道不是我的内在吗？”
夏油杰道：“我就是这样肤浅的拜金女，格外喜欢你的脸。”
由于二者对话内容过于劲爆，让有素质的服务业人员以为他们在吵架，五条先生本人是高岛屋的常客，相较于让人送□□，他更爱自己逛街，早有专门负责他的SA，见二者吵架，附近人都悄咪咪地退走了，只将场地留给他们。
与此同时，在硝子硬派的指挥下，乙骨忧太不得不冒着风险不断拉近跟五条悟的距离，只因为她说：“太远了，我看不清他们，也听不见对话，你走近点忧太。”
乙骨忧太都要瀑布汗了，露出一年前还时常出现的惹人欺负的弱气表情，试图劝阻道：“这不好吧，硝子老师？”
家入硝子意外的强硬：“你以为悟不知道你们在偷窥吗？他早就知道了，愿意出现在你们面前，没有警告你们，不就是想给你们展示他的恋爱生活？既然如此，你上前去只是遂他的意，怎么会被指责？”
乙骨忧太脑海里转过几个念头，先是“啊，果然五条老师知道我们偷传他有幻想恋人的事，不服气地在学生面前约会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还有就是，他看了眼在店内僵持不下的恋人组合与退走的恨不得缩小存在感的服务人员，内心浮现问号：很不对劲啊现在的空气，真的要走过去吗？
心中有种种疑虑，还是答应了硝子老师，硬着头皮向前走，不料清晰撞入耳中的第一句话就是：
“怎么这样，你爱的难道不是我的内在吗？”
“我就是这样肤浅的拜金女，格外喜欢你的脸。”
如此八点档的对话。
？？？！！！
乙骨忧太：这这这这这！
他被过高的信息量炸翻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了，除却当事人听见足以被灭口的对话，他性能姣好的手机将这一串背景音收入其中，精准传递给了家入硝子他们，恰逢高专众因硝子的加入凝神摒气，完全听清楚啦！
证据就是硝子清晰而愉悦的“哈”。
她真的好快乐。
“所以，原来是这样吗？”有丰富连续剧经验的电视儿童虎杖因没跟五条老师深入接触过而进行合理猜测，“因为与他恋爱的是喜欢五条老师脸的拜金女，她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所以五条老师只能迁就她，这才导致恋人一直没出现在你们面前。”好一手若即若离欲情故纵！这样的坏女人偏偏五条老师超爱，他吃够了爱情的苦！
不只是禅院惠跟乙骨，连硝子那里的熊猫众都开腔了，究其原因是家入硝子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一看就跟五条悟没有暧昧关系，大家都是一样的吃瓜人罢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乙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绝对不可能，五条老师不是这种性格。”
关键时刻非常靠谱的五条老师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像个拥有天马行空想象力的孩子，不会真吃爱情的苦……吧。
等等，以上的形容不正证明他在这方面会非常纯粹吗？所以会被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以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酷哥小惠在近距离接触了高挑的女子后用可怕的肃穆语气道：“你们……就没有觉得她跟某个人很像吗？”
跟某个人很像？
乙骨忧太不由打量着, 高挑的黑发美人还在跟五条老师争辩，不时说出惊人之语。
不对，惊人的是五条老师, 只见他摘下眼罩，用风靡全国的偶像剧的脸嚷嚷道：“你喜欢这张脸，看就是了！”
乙骨：等等，这里是公共场合吧，摘下眼罩真的没问题吗？
他担心文春的狗仔藏身于犄角旮旯处, 等着拍照，还有店内的服务人员……
好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五条悟的真面目, 甚至签订了保密协议，小情侣吵得愈激烈，他们越当自己是壁花，存在感稀薄。
见杰小姐不为所动, 悟更将自己代入了即兴发挥的剧本中, 或许真是虎杖想得那一套呢, 因为他不满地在原地踱步，摆弄一头白色的秀发, 又说：“你不是说很喜欢这张脸吗？那我还差什么, 金钱吗？我可不缺钱, 如果你真的想要就从我这里拿走啊。”
虎杖小声道：“你看，就像我说的。”国民偶像五条悟, 真吃了爱情的苦！
正当这时，迎接他狂风暴雨般情感的坏女人却冷冷一笑，竟有点讥诮的味道了, 她说：“只是为了让我穿那条裙子，太小题大做了, 悟。”
咦？沉浸于现场版偶像剧的虎杖忽觉得有些眼熟了，不仅如此，还有些耳熟，听她遣词造句的韵律，以及脸上的笑，即视感扑面而来。
他绞尽脑汁：是谁呢……
“啊。”他们眼中的景色通过手机摄像头清晰地传递给高专众，多数人没反应，倒是禅院真希儿时经常与夏油杰相处，她的妹妹真依又跟枷场菜菜子与美美子是同学，清晰地记得他的模样。
恐怕惠能反应过来，也是相同缘故吧。
饶是铁血的真希在惊天发现后都禁不住瞳孔地震道：“不是吧……”
不可能吧？
难以置信的真希最先看向的就是家入硝子，还是那句话，他们都看出来了，硝子不可能没有反应，然而，硝子的嘴角一直挂着神秘的微笑，既可以从她的笑容中强行解读高深莫测，又能归纳于单纯的“她好快乐啊”。
硝子老师是不准备给他们提示了，也是，如果他们猜想的是真的，那五条老师……
她私下摸出手机，跟禅院惠发消息。
真希：是那个吧？
真希：我们想得一样？
惠：……
好的，从他的沉默中看出千言万语，他们真在想一件事。
但，基于对五条老师的最起码的尊重，这是万万不能说破的，如果说破了……
“啊。”谁知虎杖忽然反应过来了，并不知情节有多严重的他掏出手机，搜出夏油杰的一些照片，不愧是拥有庞大粉丝群体的人，除却袈裟照拍还po过少量私服，是一身黑的宽肩长腿的酷哥。
虎杖说：“果然很像吧。”不仅自己看了，还给顺平展示，又给乙骨忧太。
顺平点头道：“确实，不仅仅是五官，给人的感觉也十分神似，是兄妹吗？”又忽然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夏油大人吗？”
他是跟盘星教有联系的。
他们并不是五条悟或夏油杰的粉，也不会考古这些人多年前的合体视频，用偶像圈的话术来说，他们已经单飞很久了，也就是刚刚汲取五条悟相关绯闻时，才知道他们曾经关系挺好。
顺平继续：“所以，五条老师是在跟夏油大人的姐妹谈恋爱？”这好像很正常，跟朋友的美人姐妹谈恋爱，接下来剧情应该进展到大舅哥对拱了自家白菜的猪不满，百般为难吧？
“不。”在局外人猜测之际，硝子落下轻飘飘的话语道，“杰是独生子。”
说完这句话，她竟又扬长而去了，搅乱一汪浑水，给学生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虎杖：？
惠：……
一般情况下，心思纯洁的学生不至于往同性恋跟吃代餐的方向想，他们多半还是性向正常的青少年的。
可咒术师这职业，嘿，不正常的人太多，友情变质的也是，别的不说，就他们东京校的人，三年级的女子力超强的星绮罗罗前辈，不就是男人吗，还跟同样实力超强的秤金次谈恋爱。
通讯录文学在身边且习以为常，就不难想象到五条悟的动机了，尤其这里还有些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的人。
比如惠跟真希。
熊猫：“？不是，你们的意思是我理解中的那个意思吗？虎杖刚才找的不是极恶的诅咒师的照片？虽然我承认他很帅在社会上也非常高调但……”
东京方有意弱化夏油杰的存在，对还在象牙塔中没怎么跟诅咒师接触的学生来说，不会刻意探究夏油杰的过去。
京都校可能更熟悉，他们背着天元跟盘星教眉来眼去、勾勾搭搭，都到枷场姐妹去读书的地步了。
可能也有些其他考量因素吧。
熊猫特别敏锐，他硬生生从真希脸上读出欲言又止，再联想一开始发现问题的是惠，惠是跟真希一起长大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真希？”
禅院真希很想憋住这惊天大秘密，起码不能从我口中说出来啊，可转念又想自己不说这群不着调的同期肯定要去问惠，又想你五条悟能干出这种事儿我们都没想到，还能不让说吗？
干脆心一横说出一段与五条悟同辈人都知道的不算秘密的秘密。
“五条老师跟硝子老师、以及夏油杰是同期，他们当时关系非常好，形影不离。”
又调动她没消逝完全的记忆：“他们当年经常一起上综艺，你们自己去搜搜看。”
虽过了十年，网上肯定有存档。
关于这两人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自己添油加醋，只要看他们当年的合体视频，就能明白。
熊猫倒吸一口冷气：“嘶——”
百货商场中，杰跟悟的对话还在继续，小惠惊人的发现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发挥，事实上二人演得十分起劲，五条悟深度表演了爱而不得的霸道总裁形象，并在签下了丧权辱国协议后——诸如答应了杰酱许多跟金钱有关的拜金女特有的要求，后者终于轻飘飘地松口道：“不就是一条粉色的裙子，好吧，我答应了。”她展现出了比女主人更高傲的贵女一般的气度道，“劳驾，包起来？”
五条悟不依不饶：“既然答应了，你不应该就换上吗？”他一定要看杰穿粉色小裙裙？！
杰小姐故作惊讶道：“我晚上单独穿给你看，不好吗？”
这一行轻飘飘的话语让年轻学生的心宛若火山大爆发，如此成年人的对话配上夏油杰过于温柔顺滑的嗓音让虎杖悠仁两眼脱眶、禅院惠嘴巴大张、顺平脸颊爆红、乙骨双目紧闭。
高专的二三年级同步被创得人仰马翻。
冷静冷静，五条老师已经是要三十岁的成年人了，既然是成年人做大人的事也非常正常，所以包养像他曾经挚友性转的古典大美人，给对方买粉色裙子并且人家晚上单独喜欢给他看什么的很正常对吧？
个鬼啦！
熊猫抱着头呐喊出声：“这哪里正常了——”
那天中午，熊猫崩溃的吼声久久盘桓在咒高的上空，如福岛的蘑菇云一般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头上。
下午四点, 虎杖等人终来到高专。
这一路并不容易，先经历了过于刺激的跟踪，又拖行李箱上鸟居的几百层阶梯, 最后体验咒高多年未修整的泥泞道路，若不是咒术师各个身强体壮宛若猩猩，真能把人累垮。
乙骨忧太状态不好，经受莫大的精神冲击后，他整个人就像三天三夜没合眼, 走路轻飘飘的，说踩在柔软的云朵上也不为过, 说话气若游丝。
“我先带你们去宿舍区。”
这么说着。
一般情况下，前辈们会在宿舍区迎接新来的学子，可不出乙骨所料，宿舍区门外空空荡荡, 走廊一人都看不见。他见怪不怪地将三人领到男生宿舍片区道：“随意挑选吧, 这里的房间很多。”
虎杖就近推门, 被屋内的景象震撼了，散发松木香的木地板, 一米二的标准单人床, 长书桌、嵌入墙壁内的衣柜, 还有独立浴室与卫生间，甚至还有一小块厨房区域, 有电磁炉小冰箱等等，以及洗衣机。
太豪华了，设备太齐全了, 家具也太新了，比市区常见的1KD公寓都强, 又在东京都内，这起码得是每个月12万的三年内新筑吧？
除却禅院惠，顺平跟虎杖都吃惊极了，别的不说，咒高提供的宿舍远胜过他们在家的小房间。
乙骨说：“房间都大差不差，只随南北朝向有些许屋型的变化，水费电费也不用个人缴纳，学校全包。”他又说，“明天我带你们去填校服申请表，可以根据个人喜好对服饰进行基础改动，大概三天就能拿到，笔记本电脑的话明天就能领。”
“笔记本电脑！”虎杖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可以领取的吗？”
乙骨同样来自小城，很能理解虎杖的震撼，去年第一次推开咒高宿舍的大门，他也震惊至极，又有同样在东京内住宿的里香的宿舍对比，深知高专条件的优越。
“是的，而且是xx公司的最高配置。”他说，“听说硝子老师是它家的股东之一，早期吃入了许多股份。”
“在物质条件上，咒高一切向最高看齐，毕竟从入学开始就要陆陆续续出任务了。”
顺平拘谨地夸奖：“太了不起了。”
乙骨又说：“奔波了一天，你们也都饿了吧，收拾好后如果要吃饭，就在line上叫我一声，我带你们去食堂。”
“关于这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禅院惠插嘴道，“我带他们去就行了，乙骨前辈。”
“啊，也可以。”乙骨了然，小惠去年就拿到了一级咒术师的评定，虽基于未成年人保护法，工作时的限制颇多，也陆陆续续出了不少任务，他对咒高老熟悉了。
又尽到前辈的义务说：“食堂也是二十四小时全开放，也是免费的，有和食也有洋食，具体有什么可以看当天菜单，咒高的厨师手艺很不错。”
太、太高级了！顺平与虎杖再一次感叹，他们是真没见过这仗势！
对他们来说，未曾谋面的五条老师的恋情给予他们的冲击远低于咒高高水准生活带来的震撼，虎杖迫不及待将宿舍布置起来，并去食堂用餐了。
禅院惠心有灵犀地看向乙骨忧太，点点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乙骨前辈。”
乙骨忧太不知怎的松了口气：“交给你了，小惠。”随后一闪身，竟就消失了。
速度好快！
那么，乙骨忧太去哪里了呢？
他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开门，了然地看他被挤得满满的宿舍。咒高提供的房间有三十多平方米，秉持日本公寓常见的卧室客厅一体化设计，在一米二的单人床旁是空旷的小客厅，乙骨忧太只摆了一张矮桌，并扔了几个方便盘腿的坐垫。
电视与游戏机的配置与他床侧电脑桌上的电脑一样，参数很不错，这也是他罕有的符合现代青少年身份的爱好了。
总之，乙骨的房间很整洁，也很空旷，这便成为他屋子时常被强制占用成为聚会地点的原因。
顺便一提，狗卷、熊猫与秤金次的房间都如同大多日本男子高中生一样脏乱，身为不良的秤金次甚至攒了好几个易拉罐的香烟头。星绮罗罗又是另一种层面的凌乱了，桌上堆满各色指甲油唇膏化妆品。
真希的房间没什么女性色彩，只有咒具，考虑到她上周才用双截棍砸坏电视屏幕，校方拒绝让她申领，压根没有聚会的先决条件。
故他房间成聚会场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乙骨走的时候根本没锁门，熊猫他们进来时也跟他发了消息，推开门，便看见这群人或盘腿地上，或倒趴在书桌前的旋转椅上，或坐在乙骨忧太的床侧，有疯狂刷手机的，也有自带笔记本电脑敲键盘的。
“你们在干什么？”他不能完全猜到这些人的行动，只知一定与五条老师相关。
熊猫甚至来不及回答乙骨的问题，而询问主力军星绮罗罗：“怎么样了？”
星绮罗罗是捧着笔记本电脑的，看他严肃的表情跟打仗似的：“完善得差不多了，关于他俩的情报有现成考古纪录，直接下载文件包就行，我们可以投屏观看。”
乙骨忧太闭眼：他很清楚星绮罗罗口中的“他们”是谁。
不那么善于搜索的禅院真希承担给乙骨解答的重任，惠点出事情不大对后，他们研究许久拜金女小姐的长相身形气质，与极恶咒术师近期录像作对比，得出哪哪都像吃代餐三个字贴在脸上的非常邪恶的结论，五条老师的形象在学生心中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原来是只有嘴硬的大龄纯情男，现在就是求而不得后改吃代餐的绝对跟好没关系的可悲坏男人了。
基于现实生出多条支线，首先，五条老师吃代餐是肯定的，他对夏油有意思也是肯定的，那么他到底是告白失败求而不得，还是当了感情上的胆小鬼连告白都没有告，一面吃代餐一面跟人家当好朋友呢？
也有可能是一面吃代餐一面为遏制内心火热的欲望对当事人避而不见。
乙骨忧太很尊敬作为师长的五条悟，他清了清嗓子，苍白地辩解道：“有可能，事情跟我们想得不一样呢？”
“五条老师的性格你们也知道，敢爱敢恨，他如果真的动心了，怎么可能不做出行动。”他行动力强到想一出是一出了。
实际无性别的熊猫反教育起乙骨这纯爱战神，他就是单身青年中常见的恋爱专家，自身恋爱经验为零，说起来头头是道：“你说得不对，忧太，平时是平时，恋爱是恋爱，悟行动力强是在正经事上，涉及到私人问题——我们都不了解他的私生活对吧？”
乙骨：好像是，但跟他的恋爱有关系吗？
熊猫说：“这告诉我们，悟的性格不是你想的，一眼能看到头。”
乙骨：我也不是说他一眼能看到头，只是……知行合一？
熊猫没给他将脑内话语说出的机会：“而去，你记得吗？悟可是说过’爱是最扭曲的诅咒’，如果没有很深的感触，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乙骨忧太被打败了，这句话甚至是五条悟告诉自己的！他奄奄一息地说：“我赞成。”
熊猫归因道：“很有可能，这就是悟的切身体验！”
乙骨：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禅院真希道：“不管他跟夏油杰如何，五条老师喜欢他是肯定。”还是没强取豪夺的小心翼翼的喜欢。
狗卷点头。
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硬派不良秤金次却说：“但是，他喜欢的是夏油对吧，对那个女人怎么也言听计从的？”明明是代餐却把咒术界最强玩弄于鼓掌之中，啧，够让人不爽的。
熊猫：“所以说，悟的爱是小心翼翼的爱。”已经到了卑微的地步了！
禅院真希继续解说：“所以，我们想看看，苗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搜过去的资料。”
星绮罗罗插嘴道：“结果大丰收，都不用自己画思维导图了？”
乙骨：？
真希道：“就是那个，bl。”
乙骨：？
现代日本青年，无论男女必定听过这词汇，秋叶原bl的本子数量比影碟屋的av还要多，他们是咒术师，也是现代人，不可能不明白。
而bl文化之发展源远流长，上个世纪末星史郎与皇昂流的爱情赚足了同人女的眼泪，当年五条悟与夏油杰横空出世，纵使距离bl真人剧大行其道还很远，却也不妨碍一大群人暗中磕糖。
要怪就怪夏油杰叫“satoru”太温柔，听了耳朵酥酥麻麻，生出无限遐想，夹在中间的硝子又太像心怀大爱不爱男人的拉子的神，五条悟对夏油杰的反应又特别俏。
磕cp的团体从当年存在到现在，又在本人没禁止授权的前提下蓬勃发展，甚至拥有不那么隐秘的站点专门刻画二者的绝美爱情。
星绮罗罗那么懂，拿出追时尚杂志的劲头搜索，三下五除二就给他找着地了，他不管那些添加过量人工糖精的图与文，只找最真实的影像资料。
他们是五条老师的学生，对他自有一分判断。
禅院真希跟乙骨忧太解说的这一会儿，视频下载完了，他举起手中散发着圣光的笔记本电脑道：“我们一起看？”
熊猫果断道：“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倒要看看，五条老师情根深种到什么地步！
朝六时, 虎杖悠仁睁开眼。
简单洗漱后，他出宿舍晨练，遇见了顺平与惠, 三人看见彼此，都有点诧异，他们在校可都没参加运动类社团。
一问，都是预科班的功效，大凡接受过咒术师训练的, 都会有目的性地锻炼体魄，别看顺平那弱气的样子, 他只是天生不大长肌肉，却也接受了截拳道等应用体术的训练，并日复一日地用咒力锤炼躯体，运动系有的慢跑长跑冲刺跑等训练一个都没落下。
惠跟虎杖也差不多, 惠家有体术大师, 而虎杖家是开武馆的, 都会晨练。
一边做热身运动，一边交流各自的训练菜单, 顺平忽地问道：“前辈们不晨练吗？”不应该啊, 合格的咒术师应该不断锤炼己身。
惠是了解一些的, 他说：“不是每个人都是体术型。”话虽如此，乙骨忧太、禅院真希跟秤金次不会缺席每一次晨练。
只是……
惠说：“他们昨晚有别的活动。”持续了一整夜。
虎杖也说：“我也听到了, 大概两三点起夜时，走廊传来了惊呼声。”问顺平，“你听到了吗？”
顺平说：“我的睡眠质量不太好, 又是新到宿舍，昨晚我戴了耳塞。”整个晚上, 他们这层楼都弥漫着接连不断的呼声，不戴耳塞根本睡不着。
虎杖左右旋转着拉伸肩膀，动作标准极了，他问：“前辈是八卦了一整夜？”他看向禅院惠，三人里就禅院惠跟他们熟。
惠却面无表情地说：“我不知道。”说真的，他是真不想发现更多秘密了。
这必定是不可能的，哪怕他不想知道，熊猫前辈也会把事实塞他嘴里，大概率经过艺术加工。
顺平问：“五条老师，到底是怎样的人？”
经过昨日的信息轰炸，是人都会问跟顺平一样的问题。
虎杖也看向禅院惠。
惠想了想说：“是个小事上不值得尊敬，实际又非常靠谱的大人。”
所谓的大人，便是能保护未成年人的，肩负起责任之人。
一个小时后，结束了晨练又冲了个战斗澡的虎杖怀揣极大热情来到食堂。
正如乙骨所说，咒高的食堂真的没得挑，定食种类五花八门，高中生正是最能吃的年纪，他运动量又大，一个晚上咖喱、荞麦面、披萨吃了个遍，各个水准都很高，他想去店里吃也不过如此。
因此，吃饭对他来说成了种享受，昨晚睡下前他就开始期待今日的早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