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剧本的我拐跑了男主的贵人/我躺平后被绑定了系统by贝林

作者:贝林  录入:09-11

后来所有和袁盛和作对的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正是因为亲眼见过,所以哪怕眼馋得紧,这几年也没人敢再蹦哒到袁盛和面前。
有的人心狠手辣也许只是表面,但有的人是真的能让你生不如死。
尤其现在他们都要仰仗对方,看对方的脸色行事,就更不敢轻易惹恼袁盛和。
“可是就这样算了吗?”
陈易阳心有不甘,他几乎每天都在馋,尤其是听到身边的人总说华盛集团又办成什么大业务,又赚了多少钱,市值又涨了多少,他的心都快被挠烂了。
“我们不行,不是还有老太太那边,听说老太太最近很生气。”袁巧其实也眼热。
“老太太怎么会突然想找他?不过我倒是听说云海市那边发生了些事,该不会和那个人有关吧?”
“当然,这个时机找得还算不错,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少的一更后面有时间再补~)

次日清晨,天空又下起绵绵小雪。
院子里的常青树,枝桠积压了一层薄薄的雪,微微下垂,像是在招手。
窗外是零下几度的天气,屋内在地暖的烘烤下,一直维持在一个温暖又舒适的温度。
袁盛和和平时一样起得很早,天刚亮就睁开眼睛。
感受到身上压着的重量,他低头看了一眼。
季余那条包裹着石膏的腿正暴露在空气中,大剌剌地压在他身上。
他轻轻地将季余的腿从身上挪下来,一只手撑起上半身,见身旁的人还睡得深沉,伸手将挡在他眼睛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双精致的眉眼。
想到这双眼睛,总是弯着很漂亮的弧形,眼睛里时不时流露出奸诈狡猾的光芒。
袁盛和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留恋了一会温柔乡后,他才掀开被子下床。
管家王伯哥已经准备好早饭,热腾腾的,冒着淡淡的香气,还有一杯泡好的黑咖啡。
“先生,车子准备好了,另外那名佣人已经处理掉了。”
管家王伯哥拉开椅子,等袁盛和坐下后才轻声开口。
“是哪家。”袁盛和并不相信是袁巧。
年轻时袁巧的性格就特别冲动易怒,现在年纪大了,也没有改变多少,经常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但也怪她自己愚蠢。
“应该是二爷家,昨天早上只有二夫人给袁巧打过电话。”管家王伯哥似乎了如指掌。
“最近他们家是什么情况?这么闲,又开始管别人家的闲事。”袁盛和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
管家一一禀报,接着又把京城这段时间发生的重要事情,一件一件地复述出来。
等他汇报完所有事情,袁盛和的咖啡也正好喝完了。
起身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穿上后围上一条黑色的围巾,大步走出家门。
车子开到袁家老宅,外面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袁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以前每逢祭祀都会办得很盛大。
不过自从袁盛和掌管整个袁家之后,就从对外公开变成了袁家内部成员的祭祀。
他的车子停下来时,立刻有人通报。
有人还没进去,听说他来了,便停下脚步,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辆黑色的库里南。
司机下来后从后面绕过去打开车门。
不一会,一条穿着黑色皮鞋的大长腿,便从后座的车门里迈出来,紧接着是袁盛和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线条凌厉五官深邃的脸庞,当他的视线扫过来时,带来的压迫感立刻勾起许多人心中尘封的往事。
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有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刚接掌袁家时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看袁盛和还很年轻,不少叔叔伯伯没将他放在眼里,仗着辈分高,就想骑在他脸上。
最后出头的那些人,不是被送到国外流放,就是被送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
至今还没有回来,有的据说命已经丢在那里了。
“盛和,好久没见,你看起来越来越帅了,今天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吗,你也快奔三了,妈一直希望你找个女朋友,什么时候找一个带回来给妈看?”
说话的是袁盛和的大哥袁博彦。
两人相差将近20岁,以至于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兄弟。
“盛和现在是华盛集团的总裁兼董事长,每天忙着将集团所有事情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哪有空谈恋爱啊。”
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走过来,话里话外既有阴阳怪气,也有嘲讽和不甘。
袁盛和原本并不打算理会他们,听到女人的话,脚步突然停下来,转头盯着女人。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女人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
袁盛和轻轻掸去围巾上的雪花,“一段时间没见,没想到二嫂的记性那么差,以前的事情又忘得一干二净了。”
女人是袁盛和的二嫂郑玉,也就是管家口中的二夫人,听到袁盛和这话,表情登时僵住。
“你什么意思?”郑玉惴惴不安地瞪着他。
“听说我那个侄子最近又捅出篓子了,二哥二嫂既然管不了,我替你们管。”
郑玉一听瞬间急了,“不用你管,我们自己会管教!”
真让袁盛和去管,他们的儿子只怕得被管到监狱里去,一个能将自己亲爸送进去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侄子的死活。
“你们要是能管得了,他就不会又犯事,而且二嫂的手太长了,我不喜欢。”
袁盛和说完就进去了,被丢在原地的郑玉脸色大变。
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老二家的,这么久了还不死心?”袁博彦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下就猜到了。
郑玉没说话,只是脸色阴晴不定。
她就是收买了云山别院一个佣人,让她偶尔报告一下袁盛和的行踪,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没想到就一次,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你想找死可以,但最好别拖我下水。”袁博彦警告道。
郑玉转念一想,试探道:“难道你就一直甘心这样?”
袁博彦冷笑道:“当初就算没有盛和,也轮不上我,盛和能力强,将公司管理得那么好,我每年单凭分红就拿到不少,我为什么还要争?”
郑玉咬牙,你是有分红,我们老二家可没有那么多。
当年公婆偏心那位,连一向公正威严的老爷子心眼也偏到没边,最惨的就是他们,什么也没捞着,她想给自己家人争取多点有什么错。
这是袁盛和今年第二次回老宅。
上一次还是年初的时候。
老宅的佣人一大早就在准备祭祀用的东西。
袁盛和进去后挥散了进进出出的佣人,给爷爷上了一柱香。
不一会,门口就来了一个人。
“四少,老夫人让您上完香过去一趟。”对方是常年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孙妈,通常她出面都是代表着老夫人的意思。
见他没有回应,孙妈又说了一遍,“老夫人有急事找您,让您现在就过去。”
袁盛和回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在袁家待了多少年?”
孙妈表情一僵,“三十四年了。”
“回去告诉老夫人,过些时候,我会过去。”
孙妈连忙应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孙妈转达回复的老夫人眉头深深地皱起,刚端起的杯子又放回桌上。
“他这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了。”
孙妈低着头,不敢接话。
“姑外祖母,表叔他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估计是太久没见老先生了,想跟老先生多待一会。”
坐在旁边的顾文泽捧着一杯热茶,表情乖巧得丝毫看不出曾经的目中无人。
“你不用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老夫人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慈祥。
“以后不用这么称呼我,直接叫我姨奶奶就行了。”
“好的,姨奶奶。”顾文泽顺从地点头,这个称呼更显关系的亲近,他没理由拒绝。
“你妈以前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可惜命薄,没能享福。”老夫人叹气道。
“姨奶奶,我妈要是知道您还惦记着她,九泉之下也会很高兴的。”
“好,不说这些了。”老夫人说:“你这次在云海市的事情,你自己识人不清,要负主要责任。”
顾文泽一脸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姨奶奶,确实是我自己看走了眼,我也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我认了。”
“你知道就好,凭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要是想找女朋友,姨奶奶给你介绍,京城多的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千金,配你绰绰有余,那种低贱之人,没什么好惦记的。”
老夫人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怀念。
顾文泽早就发现了,每次老夫人见到他,都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一样。
他并不在乎,心里反而更庆幸这一点,否则老夫人当初也不会让表叔来找他,他可能还要在阴沟里挣扎许久。
“姨奶奶教训得是,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老夫人点头,“听说你跟那个女人还领证了,离婚了吗?”
顾文泽低着头:“还没有。”
老夫人皱了皱眉,“既然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怎么还不跟她离婚?”
顾文泽想了想,决定如实说:“孙儿咽不下这口气。”
老夫人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平静地说:“想要报复一个人,最低等的手段就是赔上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更不值当。”
“您说的是,孙儿送教了,我会尽快跟她离婚。”
他一开始确实想和莫如笙互相折磨到死。
现在听到老夫人的话,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他这次就算破产了,只要老夫人帮他,他的未来依旧一片光明,还有很多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如果继续和莫如笙纠缠在一起,受到最大伤害的依旧是他自己。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老夫人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神情淡定自若。
“你表叔能听我一次,就能听我第二次。”
顾文泽心中一喜,抬起头:“谢谢姨奶奶,我以后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老夫人看着他的脸,点了下头。
一阵脚步声传来。
两人转头看过去,看到信步走来的袁盛和。
高挑欣长的身形,如刀削般凌厉的五官,眉眼深邃,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顾文泽立刻低下头,自从和莫如笙反目成仇之后,他自知没脸再见表叔。
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他绝对不会来找老夫人,一旦见到老夫人,自己做的那些蠢事势必都瞒不住。
“你现在地位高了,是不是以后连我都叫不动你了?”
老夫人一双看似浑浊,实则精明的眼睛不悦地盯着袁盛和。
“您找我有什么事?”袁盛和没有要同她叙旧的意思,开门见山。
老夫人眉头一皱,“难道我只能有事的时候才能找你?”
“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还有很多事要。”言下之意就是是的,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来见她。
老夫人戴着翡翠镯子的右手拍在扶椅上,发出哐当的声音,差点就将价值上百万的手镯磕断了。
“自从你爷爷死后,你真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在眼里了,现在连我这个当妈的你也要忤逆吗!”
袁盛和盯着眼前已经老态龙钟的老人。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将您放在眼里过,正如您从来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过一般,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吹的什么风,给了您这样的错觉?”
老夫人面色铁青。
“是因为他吗?”袁盛和凌厉的眼神往旁边的顾文泽身上一瞥。
顾文泽心中一紧,这个对话的发展方向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表叔和姨奶奶的关系,看上去不仅很差,甚至很恶劣的样子。
可是当年表叔又为什么会听姨奶奶的话到云海市找他?这几年还不断地的扶持他。
“没想到几年前的事情居然会让您误会,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说清楚。”袁盛和欣赏着老夫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要求。”
老夫人质问,她不信他是那么好心的人。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以为,这个小儿子对她还有很深的母子之情。
“这我就没必要告诉您了。”
袁盛和审视的目光移到顾文泽身上。
“我说过,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后果,你走到这一步所做的选择,全都是你自己选的,与旁人无关。”
“当然,老夫人要是自己愿意帮你,我也不会阻止,但如果你想通过她对我施压,那你就错了。”
顾文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表叔,我没有想要通过姨奶奶对您施压,我来京城只是想通了,是我愧对您和姨奶奶对我的期望,我这次过来是特地来赎罪的。”
“他既然已经知道错了,你一个当长辈的,难道就不能原谅他一次!”
老夫人见他居然跪下了,眉头一皱,更加于心不忍。
她要是自己能帮,早就出手了。
以前她在袁家还有几分话语权,但是自从公公将所有股份都给小儿子之后,小儿子心里一直对她有极大的怨气,她在这个家几乎失去了话语权。
袁盛和盯着顾文泽的脸,忽然说:“确实长得挺像的。”
老夫人一怔。
顾文泽愕然地抬头,表叔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像不像的!”
老夫人怔愣过后,满脸不悦地开口,音量却比之前大了一些,好似在掩盖什么。
“自然是跟您的养子,初看相貌确实不像,但细细一究,就会发现他的眼睛极像,尤其是偶尔流露出来的神态,几乎跟您以前的养子一模一样。”
老夫人还想否认,袁盛和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远房亲戚的小孩感兴趣。”
袁盛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直到我看到顾文泽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没想到过去几年,您还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甚至给自己找了个替代品,真是好长情的母子之情。”
老夫人猛地握紧扶手,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汹涌起伏的情绪正轻轻的颤动着。
“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袁盛和笑了笑,笑容十分凉薄。
“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我从来没忘记,亲生母亲为了他的养子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既然你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照顾他?”
老夫人抬眼直视着他,眼神愠怒,似乎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袁盛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理了理袖子,“香已经上完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他并不喜欢老宅这些伪善的人。
表面是打着为爷爷祭祀的名义聚集在这里,其实没有一个是真心怀念爷爷的。
爷爷在世时,这些人巴不得他早点死。
爷爷去世后,这些人又不停咒骂爷爷什么也没给他们留。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年纪也不小了,既然回来了,这次就顺便去见见陆家的千金,我已经跟陆董事长的夫人说好……”
老夫人还试图操控他的婚姻。
“我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还是管好自己吧。”袁盛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逆子,真是气死我了!”老夫人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姨奶奶,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得不偿失。”顾文泽连忙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拍她的后背。
老夫人重重吐气,“你表叔要是有你一半听话懂事,当年我也不至于……算了,我总归是他妈,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顾文泽不知道袁家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因为他长得谁而对他好,他也不在乎,他现在只能抱紧老夫人这条大腿。
“姨奶奶,有句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直说。”老夫人靠在藤椅上,闭着眼睛顺气。
“表叔估计是不会答应您给他安排的相亲,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顾文泽原本没打算说,但今天他又改变主意了。
老夫人忽然睁开眼睛,“他那种冷血的人居然也会有喜欢的人?是哪家的千金?”
“不是哪家的千金,表叔喜欢的人是个男的,叫季余,是我以前的大学同学,不过我跟他不熟,不知道他是怎么勾搭上表叔的。”
老夫人一听惊得手中的佛珠差点甩飞出去,“他喜欢男的?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年。”
老夫人脸色阴晴不定,浑浊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袁家绝不能发生这种有辱门楣,丢人现眼的事情。”
顾文泽轻声说:“姨奶奶,表叔很喜欢他,估计不会听您的话跟他分手,不过他确实长得很好看。”
老夫人不以为然,“我还不信对付不了区区一个狐狸精,你这个同学,知道是什么来头吗?”
“他家境很普通,父母早就过世了,原本还有伯伯和婶婶一家,听说因为他也破产了,他的堂哥也被他害得坐牢了。”
深山绑架事件后,作为作案团伙之一的季弘光也被抓起来,由于有小混混们的指认,以及转账记录,证据确凿,季弘光就被判刑了。
他爸妈为了救他,拿钱贿赂办案的相关人员,结果当场逮个正着,之后公司又被查出各种问题。
诸如偷税漏税,收受贿赂,还有职场性骚扰等问题,有人揭发,现在季弘光家里的公司也完了。
这种手段。
顾文泽一看就知道定是表叔为了替季余报仇做的。
也因此,他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的公司落得破产的下场,其中是不是也有表叔的手笔。
“而且我听说,表叔还帮他开了一家公司,为了捧他,无条件地赠送了好多项目。”
“这么恶毒的人,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人踏进袁家的大门一步!”老夫人眯起眼睛,她绝对不会让袁家的财产落在外人手里。
袁盛和走出老夫人的住处后,就直接离开袁家。
回到云山别院也才十点多。
季余刚起床,上面穿着一件白色羊绒毛衣,下面是一条灰色的宽松家居裤。
没穿鞋,光着一只脚蹲在椅子上,另一只石膏脚耷拉在椅子下方,不知道怎么做出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也不嫌蹲的腿酸,正在吃早饭,嘴里叼着一个小笼包,听到脚步声回头。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没穿鞋子?”袁盛和一走近就注意到他的脚,就算室内温度有二十多度,地暖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照顾到。
季余嘿嘿一笑,别院干净又暖和,太适合光脚走路,“你才出门多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袁盛和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袁家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等你吃完,我带你去见爷爷。”
说完又挑了下眉,伸手去拉他光着的那只脚,“你这坐姿,好好坐。”
季余被他拉得重心往后倒,一屁股跌在柔软的椅子上,脚踝也落入他手里,但坐姿也正常了许多。
“你松开,我好好坐还不行吗?”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袁盛和将他的光脚放在自己腿上。
季余的脚很白,又瘦,能看到表面淡淡的青色血管。
被他轻轻地抚了两下,季余不怎么痒,但实在有点受不到有人在自己吃饭的时候把玩他的脚。
“春天还没来,还不到动物繁衍的季节,你实在憋不住的话,自己去手动释放一下,别把自己憋成变态了。”
袁盛和动作一顿,无奈道:“你这就有点冒昧了。”
季余的脑袋往后一仰,嘚瑟地笑了。

出门前,季余被袁盛和包成粽子。
脖子围着的毛巾挡住三分之二的脸,眼睛又被长长的头发盖住,几乎看不到脸了。
季余撩了下头发,“我的头发太长了,不行,我得找个时间剪掉。”
“这样也挺好看的。”袁盛和说着叫来管家王伯哥,让他找一根橡皮筋来。
万能的管家离开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条黑色的橡皮筋。
袁盛和接过橡皮筋,走到季余身后,将他的头发从围巾里撩出来。
他的动作还不够娴熟,弄了一会儿才终于扎成一个小揪揪。
“好了,这样就不会挡到眼睛了。”
季余的毛发比较旺盛,长发,绑起露出的额头还长着一些细小的绒毛。
“感觉怪怪的,这样别人会误会我是女生的。”
袁盛和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精致漂亮的青年,在头发扎起来后,瞬间多了一丝文艺的气息,犹如徐徐的清风袭来。
让人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比如别墅的佣人,没看路,差点撞到桌子。
“不会。”袁盛和似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没想到只是扎个头发的改变,青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更吸引他的目光。
“骗人,你以为我没扎过头发吗?”季余本来不想说的。
想到以前有人比自己先看到他这副模样,袁盛和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扎过头发?”
“大学的时候啊,那时候穷,没钱剪头发,半年头发就长长了,为了方便就扎起来,结果经常被误认成女的,总有男的想加我微信,有些人长得比我还矮,想得倒是挺美的。”
季余想起这件事就觉得郁闷,他的身高怎么看都不像是女的,而且他的喉结明明很明显。
“这些人也不怕我掏出来比他们更大。”
“噗。”
从门口路过的佣人不幸被波及,憋不住笑出声。
袁盛和没忍住捏住他的脸颊,“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如果有人跟你要微信,告诉他们你有男朋友了,要是还有人缠着你,就把我的微信给他们。”
“懂懂懂,你比他们更大,吓死他们。”
哐当一声。
众人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
一个佣人正蹲在地上收拾盘子,脸色涨得通红,发现他们的目光,更是红得滴血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管家王伯哥说:“赶紧收拾好端下去。”
佣人三两下收完地上的碎片,端起盘子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袁盛和无奈地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出发吧。”
袁盛和爷爷葬在袁家的祖坟里。
需要穿过一片巨大的墓园,往里面再走一段路,就能看到袁家历代祖先的墓地。
季余坐在轮椅上被袁盛和推着来到其中一块墓碑前,照片上是一个第一眼看去慈祥的老人,细看发现他眉眼威严,应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只是眼睛似乎在很温和地注视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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