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by半枫菏

作者:半枫菏  录入:09-13

“呜呜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
好奇怪,在充满孩子哭喊声的科室里,夏油杰满头是汗的为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扎针输液,孩子的父母,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将他围成一圈,生怕他一个手抖,把孩子扎痛了,还好扎进去后孩子没有哭。
他将几位家长往外头推,反复叮嘱道,儿科感染科只能让一位家长陪护,不能多名家长都进来,会有感染风险,喊的声嘶力竭,其他家长才离开病房,只留下妈妈在病床前进行陪护。
不太对,夏油杰回到护士站,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安抚了已经嘶哑的嗓子,屁股刚沾到凳子,就有一个家长急匆匆的过来找他,看着他坐在椅子上大声责怪,说他不顾患者躲在这里偷懒,夏油杰挤出一抹赔罪的笑,小跑着去病房看患者。
我是护士,我从小读书考试,上了多年医科大学的护理专业,一路升学到研究生,才进到这家医院,从护士到初级护师,再到主管护师,我一直都在这家医院里,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五条悟和夏油杰一直到凌晨才精疲力尽的下班,回到医院后面的集体宿舍里,累的路都走不动了,然而明天还是要上班,甚至还是夜班,两人同时躺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哀嚎。
社畜的世界,实在是太难了。
昨天晚上在沙滩上很晚才回到酒店,还帮杰搓背搓了半天的夏油考,一觉睡到自然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熟悉的黑色冰丝睡衣,打着呵欠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很自然的将自己和佐藤君两人的衣服一起洗了,挂在一旁的杆子上。
衣服洗完后佐藤君才回来,还带了两份马来西亚的特色早餐,椰浆饭和印度煎饼,我们两坐在酒店的书桌旁,一边吃着辣到飙汗的sambal,一边商量着要去哪里玩,我拿起煎饼沾上咖喱酱汁,塞到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先去问问硝子他们吧,看他们想去哪里。
吃完早餐,佐藤君在收拾残渣,我先去了隔壁的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房间敲门,不知道他们起床了没有,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诶,门没有锁,他们是有什么小秘密吗,我会有什么样的邂逅呢,我带着笑推开门:
out safe 石头剪刀...硝子和灰原雄和一群黑球马赛克激情澎湃的猜着野球拳,整个房间的气氛十分热烈,还似乎冒出了金色火焰,七海建人生无可恋的坐在一边。
一,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我默默的把门关上,重新推开门,
石头剪刀布,灰原雄和黑发的北原伊织,在一群黑球马赛克的簇拥下猜拳胜利了。
“已经干翻三个了,太强了。”
两位端着酒杯的表情狰狞的彪形大汉,在灰原雄的背后为他摇旗呐喊。
灰原雄将酒杯里的生命之水伏加特一饮而尽,他狂笑着喊道:
“真想快点输掉,让你们看看我的大加农。”
一边的硝子端着酒杯,和一位同样短发的梓学姐豪迈对饮,大量的啤酒瓶子被随意的丢弃在身边,场面极为壮观。
我松开推门的手,瘫坐在地上,我所期待的学生们的新生活,就是无穷无尽的马赛克吗,而且你们还没有成年,还没有到喝酒的年龄啊,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夜蛾老师,我对不起你,我把学生们带出来学坏了啊!

第41章
今天是夏油杰上大夜班,他在更衣室脱下便装,穿上粉红色护士服,咦,奇怪,这扣子怎么卡住了,兜不住啊这,好不容易将扣子扣上了,他整理了一下粉红色护士装的下摆短裙,穿上黑色丝袜和黑色细高跟,将头发梳成丸子摸样,带上粉红色护士帽,他对着镜子转了个身,满意的点点头。
凌晨12点30分交接班,夏油杰和另外几名护士一起走过所有的病房,做好所有工作,观察患者的生命体征。
交接后,夏油杰和另外一位护士面对面的坐在护士站里,时不时去病房查看按铃的患者情况。没有患者按铃时,夏油杰就坐在护士站里,写着护理记录,到了凌晨4点了,需要定期巡视病房,检查患者的生命体征和病情变化,尤其是危重病人的情况。
夏油杰走过每一个病房,将三查七对贯穿在每项工作中,他停在一个病房最角落的病床上,沉默了一会,发现了一件对一位夜班护士,特别是对儿科传染科护士来说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
原本应该在病床上安静睡觉的患者,一个年仅4岁的小女孩,她不见了!
怎么可能,我凌晨12点30分交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凌晨2点我观察着每个患者的健康的时候,她也同样躺在病床上,我可是好好的做着夜班巡视病房工作的!
夏油杰瞪着他的小眼睛看着病床,被子里没有,床底下没有,柜子里没有,卫生间里没有,连枕头都被他拿起来看了,全都没有这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有点特别,她是一直上吐下泻的症状,怀疑是诺如病毒。也是极少数白天晚上都没有家长照顾的患者,吃饭是由一位年龄较大的爷爷或者外公送饭,送完饭后则直接转身离开。
交接班的护士说她是医院医生的孩子,医生的工作都比较忙,所以没有人陪护。
夏油杰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就因为熬夜有点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浆糊了,在病床上下,病房左右,整个科室都四处寻找无果后,夏油杰和另一位上大夜班的护士,联系了她的父母,还急急忙忙的通知了医院保卫科,帮助查找监控寻找这位年幼的患者。
凌晨4点30分,肾病科住院部,五条悟刚刚从病房里出来,准备为患者开一些止疼药,走到一个十分喧闹的病房外面,几位护士正在安慰着一位40岁多岁的患者,她涕泪涟涟,激动的抓着护士的手想要离开科室,去寻找她失踪的女儿。
一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护士,正不断的向他鞠躬道歉,其他的护士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抚下来,五条悟问了问,刚刚走出来的一位护士怎么回事:
“她是这几天才送过来的急性肾衰竭患者,今天才做了血透,女儿也生病了在儿科感染科,刚刚护士跟她说她的孩子在儿科不见了。”
护士叹息着说道。不见了?五条悟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想要转身回到了值班室,手里还有十几个病人的病历没有写呢,趁夜班赶紧把病历多写一点。但是,五条悟看着那个粉红色护士装,走出病房出现在他面前时的那一刻:
五条悟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呆呆的看着这个身影。哈?
粉红色护士装的夏油杰看着站在病房门口挡路的白大褂医生,虽然内心为小孩子丢失了很是焦急。但是,这个医生怎么一直看着我,难道是被我的花容月貌吸引了。
夏油杰心里有些得意,故作矜持的抚弄了一把额头旁的刘海,将身体摆出一个s型的姿势,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小眼睛给这位医生放个电,就看到这个医生: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的笑的一脸猥琐,反手从屁股兜里掏出手机,开始围着自己前后左右上下的四处拍照,还招呼着“来,看这里”之类的话语,他甚至掀开了裙子想要拍里面!
夏油杰看着边拍照边狂笑,就差拍大腿了,还不断指导自己做出性感动作方便拍照的某医生,他一记铁拳砰的一下打到了医生的头上,护住自己的短裙,大喊了一声:
凌晨6点,头顶大包,写了半天病历的变态医生五条悟,伸了个懒腰,准备走到楼道里去抽根烟,他刚刚走到楼道处坐了下来,拿出烟,就看到一个女生,安静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五条悟愣了一下,跟刚刚磨了半天,才交换了联系方式的护士杰发给自己的照片,对比了一番,确定了她就是儿科丢失的那位4岁小女孩。
他把烟塞回白大褂,抬头看了眼她走下来的科室:消化内科,还快速给护士杰发了条找到孩子的消息,还是一副我立了大功的得意语气,站起来对这位小女孩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从儿科里跑出来的 payten(佩滕)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那位小女孩抬头看了五条悟一眼,将手往背后藏了藏,五条悟牵着她准备将她直接带到隔壁楼的儿科,再享受一下护士杰感谢的话语, payten(佩滕),这位4岁的小女孩冷不丁的开口了:
“我杀人了,我杀了我的哥哥。”
五条悟停下脚步,露出银色眼睛后的蓝色眼睛,茫然的啊了一声,停住了脚步。payten(佩滕)将手伸到五条悟面前,露出了一个老鼠药包装袋;
“我的哥哥很贪吃,他经常半夜起来偷偷的翻东西吃,所以才会送到消化内科去,我把老鼠药放在食物里,看着他吃了下去,他已经死了。”
消化内科病房内,五条悟,夏油杰, payten(佩滕),还有检验科检验医师拉鲁,还有其他医生病人,全都站在这个单人病房里, payten(佩滕)如今23岁,刚刚大学毕业,准备就读研究生的哥哥,已经倒在病房卫生间里,没有了气息。
payten(佩滕)哥哥这几天一直都些呕吐反胃,才进到的消化内科,据消化内科的病人护士介绍,他也是独自一人在科室里,没有人陪护。经检验科检验医师拉鲁的紧急化验,确认他是死于老鼠药中毒,在三十分钟内毒发身亡。
而据五条悟所说, payten(佩滕)承认了自己的罪名,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儿科护士夏油杰蹲了下来,看着这位昨天还笑着给自己打招呼的小女孩: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亲人吗?为什么要杀死他?”
payten(佩滕)扬起纯真的小脸,对夏油杰笑的很是开心:
“因为他死了,妈妈会很开心的。”
我是 payten(佩滕),今年四岁,我的家庭比其他人的家庭要庞大很多,我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表哥,哥哥是我的父亲,和他的前任妻子生的儿子,哥哥很不喜欢我的妈妈,因为所有的人都说,都是因为我的妈妈来了,所以他的妈妈才会离去。
同样的,我的妈妈也很不喜欢我的哥哥,因为所有人都说,她是一名介入家庭的小三,但其实她是在丈夫和前妻离婚三年后,才怀孕生下了我,妈妈也很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到来,以及我的爷爷奶奶再三恳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的加入了这个过于庞大的家庭。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妈妈她很痛苦,她是医科大学的教师,甚至已经做到了管理层的职位,但因为哥哥也在大学里就读,传播的各种流言蜚语,导致她在学校的事业急转直下,连日常的教学都收到了严重的影响,更别说升职加薪了。
虽然妈妈工作的时候很忙,忙到顾不上我,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在那个,在事业中闪闪发光的妈妈。
所以,妈妈不喜欢哥哥,我也不喜欢哥哥,但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想让她快乐起来,如果哥哥去世了,妈妈会不会开心呢?
今天的班是白班,夏油杰穿好护士服,扎好丸子,带好护士帽。很奇怪,前天晚上明明有人去世了,但是消化内科毫无波澜,明明有人失踪了,大家找了一晚上,我在的儿科,也没有给我处罚措施。
而且,年仅四岁的妹妹杀死二十三岁的哥哥,这种事情无论在哪里都是大新闻吧,居然也没有新闻报告后续。
他和交接班的护士走过一件件病房,停下了脚步,在那个payten(佩滕)居住的病房里,夏油杰居然看到了payten(佩滕)一脸平静的玩着玩具,看到了夏油杰,还若无其事的笑着对他说护士姐姐好。
夏油杰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孩子不应该以杀人罪名已经带去了警局调查吗?怎么还会一个人在病床上,他后退了一步,疯狂的朝着护士站走去。
问过每一个护士站的护士,还有儿科的医生们,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全都否认了payten(佩滕)杀死哥哥的事情,有两个跟夏油杰关系很好的护士,还问他是不是上夜班后没休息好,把梦里的事情,当做事实了。
夏油杰浑浑噩噩的做完上午的工作,在中午吃饭时,他跑下儿科大楼,直奔隔壁楼的消化内科,来到payten(佩滕)哥哥的病床里,却看见payten(佩滕)哥哥津津有味的吃着盒饭,肾内科的五条悟医生也站在病床旁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一起坐在楼道里的台阶上,一阵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前天晚上也看到了吧!”
五条悟先开口询问道,他拿下自己的眼镜揉了又揉,又将眼镜重新带上去,白大褂已经粘上了台阶上的灰尘,却丝毫没有在意。夏油杰将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什么话都没有回,只是麻木的点点头。
医院门诊大楼的平台上,一个笑的两眼弯弯,下颚有些诡异的突出,穿着红色和服的女性咒灵,俯视着整个医院和学校,怀里抱着个圆形的黑色咒胎,她满脸疼爱的抚摸着咒胎:
好孩子,你是由人类对人类的憎恶、恐惧中诞生的诅咒,吸取恶意尽早孵化吧,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这世界上没有比爱更扭曲的诅咒了。

第42章
肾内科里,五条悟刚刚和夏油杰分开,回到科室,就看到了一名面容憔悴,锁骨上还带着纱布,刚刚坐着轮椅从血透室里下来的患者,她就是 payten的妈妈,她没有人陪护,连饭菜都没有人送,全靠购买送到科室里的食堂盒饭,五条悟站在一旁安静的观察着她,但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五条悟询问过那天同样值夜班的护士,也异口同声的说,没有出现孩子失踪的事宜,这位患者那天晚上也没有闹过。
难道真的是我的太忙了出现幻觉了吗,不,但是儿科的那位护士,夏油杰也跟我看到了同样的事情,当时他也在消化内科的 payten哥哥的病房里。可消化内科的其他医生也说 payten的哥哥一直在病房里,完全没有事情发生,还有谁没有问过呢?对了,还有当时在病房的检验科拉鲁医生。
五条悟想起当时同样在病房,前来紧急取样做试验出结果的拉鲁,转身朝着检验科走去,检验科外的长椅上,拉鲁和另一位黑色皮肤的医生坐在一起,表情严肃的讨论着什么,五条悟看了眼那位医生的工作牌,他是急诊科的米格尔,他们两怎么会在一起。
“他真的死了,我不可能看错!你当时还接了他的血进行了化验!”
米格尔神情激动的喊着,拉鲁正在旁边尽力的安抚着他。
“谁死了?消化内科的吗?”
五条悟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米格尔,还跟夏油杰发了个消息,米格尔深吸了一口气,他回到:
“不是消化内科,昨天晚上我上夜班,没有去急救车去现场,而是坐在了急诊大厅里,当时有两位老人一起来了急诊,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老爷爷,说自己不舒服心律失常,还说他自己有低血钾症,我帮他安排了抽血化验开了药,然后办了住院让他去心内科。
另一位年轻点的老爷爷,身上有不少伤口,说是不小心摔的,我发现他手臂脱臼了,就让他去了骨科去复位。”
米格尔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很不安的说:
“我当时虽然同时在看两位病人急诊,然后,绝对不可能疏忽这样的事情。”
五条悟和拉鲁对视一眼,表情都变的严肃起来,问到米格尔,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律不齐中有一种叫做快速型心律不齐,我当时担心是这种,还安排那位老先生看了心电图,检查心脏是否有异常,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快速型心律不齐,只需要吃药就行,不会猝死。但是,我就看了另一个病人的功夫,给他看了一下脱位的胳膊,等我转身的时候,那个心律不齐的病人,就已经倒在地上死去了。”
米格尔停下来脚步,他直接走到拉鲁面前,一把拉着拉鲁的衣服,将他拎了起来:
“你还记得吧,只有你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其他急诊在场的医生护士都不记得这件事。”
五条悟上前一步拦住米格尔,将拉鲁解救了出来,将米格尔重新推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收到五条悟信息的夏油杰,也匆匆忙忙的从儿科赶到了检验科。
“他死了,而且死亡速度很快,我当时抢救他时,心肺复苏按压了很久,还用了药物,但还是没有救回来,我敢肯定他死了,还开了死亡证明,联系了殡仪馆,殡仪馆都已经把他拖走了。
但是,他今天早上,又来了急诊,说他心律不齐,想要住院,还是跟那个比他年轻一点的老爷爷一起来的。另外那位老人我又做了检查,他还是同一个地方脱臼了,但是我昨天晚上让他去了骨科,骨科医生已经帮他肩关节复位了,还打了石膏。”
夏油杰已经来到检验科,他站在旁边安静的听了半天,在场的四个人并排坐在检验科的座椅上,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拉鲁说:
“米格尔说的是真的,他昨天晚上安排抽取了静脉血,送到了我这里,那个老先生猝死的时候,送东西的护士还跟我说过,但我今天问那位护士,她根本不记得这件事,平静的跟这位死而复生的老先生办理住院手续,我查看昨天晚上送来的静脉血,也已经消失在了检验科了。”
五条悟用右手拖着自己的下颚,沉思了很久,夏油杰也说了儿科的女孩杀死哥哥的事情,以及今天他的哥哥依旧在消化内科住院的事情。四人全都沉默了起来,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他们站了起来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准备先去科室工作。
“哇哇哇哇哇哇”
“呜呜呜呜呜呜”
在各种小孩不停的啼哭声中,夏油杰冷静的为小孩扎针,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临近下班时,夏油杰犹豫很久,还是去病房看了一眼payten,她正在吃晚饭,一位胳膊上包着石膏的老爷爷,拿出盒饭放在她面前,老爷爷一直含着笑看着payten,还时不时用没有包石膏的手,擦擦她沾了饭粒的嘴角。
包了石膏的胳膊?夏油杰在门口观察着他们,这位老人身高不高,看起来很是瘦小,看年龄应该是payten的爷爷或者外公,不过,夏油杰的眼神注视到他包起来的胳膊上,难道他就是米格尔说的,昨天晚上来的其中一个老人吗。
夏油杰换了衣服,走到检验室的长椅上,米格尔已经到了,夏油杰形容了一下那位包着胳膊的老爷爷,果然,米格尔肯定了他就是昨天晚上来的人。但是:
“虽然他们昨天晚上是一起来的,但是猝死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当时他的胳膊脱臼需要要去骨科复位,我给他说了骨科的位置,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路,我就走出急诊室,帮他指路,等我回来的时候,另外一位心脏病的老人已经猝死了。”
也就是说打石膏的老人和猝死的老人死亡没有必然关系吗,不,他们肯定有关系,为什么只有payten杀了他的哥哥只有我们记得,其他人不记得,为什么只有payten的爷爷或者外公,和猝死的老人一起来医院,还只有我们记得猝死的事情,但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油杰,米格尔和拉鲁坐在长椅上陷入了深思,还是拉鲁先开的口:
“今天晚上我还得上夜班,这已经是我连续上的第三个夜班了,白天也基本上没有休息过。我不是在诉苦,而是你们有注意到吗,医院的人,少了很多,医院和大学的面积也在缩小。”
拉鲁顿了顿,站起来走到墙上的职工栏,整个照片墙突兀的空出了一半,没有职工照片进行填充。
“我的几个同事,一个怀孕了,有一个请了病假在别的科室住院,还有两个年龄大的老医生,最近白天也有人找我换班,夜班基本上都是我和另外几个年轻的同事负责。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们觉得我比较好说话才天天让我上夜班,今天我才发现不对,是检验科人少了,而且人数已经少了一半,排班排不过来,才一直找我上夜班,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能找出,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根本不会有人记得我们。”
夏油杰看着照片墙空缺的地方,突然想到:现在几点了,肾内科这么忙吗?怎么到现在五条悟都没有下班,来检验科和我们会和。
payten的母亲是急性肾衰竭来的肾内科,五条悟翻看着payten母亲的纸质病历,还有她的各项检查结果,她今天是上血液透析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前天,就也就是payten杀死哥哥的那天白天。
五条悟去病房看了她一眼,payten的妈妈正抱着垃圾桶在呕吐,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这几天吃的都是食堂的饭菜,应该是不太合胃口,也没有吃多少。
她没有其他亲人吗?孩子住院了,自己也住院了,却没有人帮忙照顾,她的老公和父母呢,五条悟放下她的病历,肚子好痛,先去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回到座椅上,才看到夏油杰发给他的消息。
五条悟脱下白大褂,准备前往检验科去和他们回合,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婆婆走到payten母亲的病房,单人病房的门被关上了,五条悟偷偷的靠近了上去:
“昨天你公公把你爸爸打了,你这都是结的什么婚,你就那么爱他吗?自己受欺负,连你爸爸都挨打。”
那位老婆婆,也就是payten的外婆,抹着眼泪朝自己的独生女诉苦。payten的妈妈,半坐在病床上,呆滞的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的伤口,好半天才说:
“放心吧妈妈,他已经死了,我换了心脏病的药毒死了公公,他不会再打爸爸了。”
我是payten的妈妈,是一位长相一般,但读书很聪明的女士,几乎没有谈过恋爱的我,只有在刚上大学时曾与我的老公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
他是我的传染病学导师,虽然当时他并没有结婚,但比我大十来岁的他,已经面临家庭催促结婚生子的情况,而刚刚上大学的我,并不愿意就此结婚步入家庭生活,因此我选择了和平分手。
后来尽管我在学校里读了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甚至留校任教,而他转入学校旁的医院里进行一线工作,但我以为我们就此再无瓜葛。
只是,39岁的我在相亲经历中屡战屡败,尤其是我年岁渐大,学历为博士,又忙于学校教学和科研工作时,我在相亲对象中的评价越发低下,他们都觉得我即将失去生育价值,又长期忙于工作不能兼顾家庭,不能照顾孩子老人,特别是我还有这样的一对父母。
我的父母都是底层人士,一个是学校保安,一个是学校保洁,他们一向视我为他们的骄傲,为独生女的我寄予了厚望,无论是读书还是就业,我都没有让他们担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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