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妥善的安排啊,payten哥哥未来负责赚钱为payten的表哥治病,payten的母亲负责现在赚钱为payten的表哥治病,payten未来负责出力贴身照顾payten的表哥。
他只要在精神病院治好精神病,成为正常人,我们是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但是,事情超乎了我的安排,payten和payten母亲,外公成了凶手,那么钱呢?钱难道要给payten外婆吗?不行,我要杀死payten外婆,得到那笔钱。
我要带payten表哥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我要继承女儿的心愿,将他治好,成为一个正常人,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小看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啊!
夜晚很快到来,今天是夏油杰夜班,却出奇意外的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白天很快就到来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检验科,检验科空无一人,拉鲁,以及全体检验科医生,全部失踪。
夏油杰痛苦不堪的蹲了下来,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五条悟,米格尔,拉鲁他们都因为同一件事情出了事,为什么自己却无事发生。
在夏油杰的背后,一个粉红色不到一厘米长的蜥蜴,正在趴在护士服上张着嘴巴,伸着同样变成粉色的舌头,将围绕在夏油杰身边的细菌缓缓吸入腹内,它是夏油杰进入医院前,以防万一放出的特级咒灵,土地神。
夏油杰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振作起来,四处查找拉鲁留下来的信息,果然,拉鲁留下的信息里,只有三个词语:icu,精神科,以及,霍乱。
这原本只是个意外,payten的爸爸是一位感染科的主任医生,他为了躲避家里的众多事宜,以赚钱的名义长期在外出差。但这一次不同,他将外面的疾病带回了家中。
是啊,payten的爸爸什么都没有做,他冷漠的对待着一切,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也不是合格的儿子,更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他逃避着所有的事情,任凭他的父母,妻子,儿女,自相残杀,他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对别人冷漠以待,逃避了一切,所以,其他人也逃避了他。
霍乱(cholera),是由霍乱弧菌所致的烈性肠道传染病,临床上以剧烈无痛性泻吐,米泔样大便,严重脱水,肌肉痛性痉挛及周围循环衰竭等为特征,能在数小时内造成腹泻脱水甚至死亡。
霍乱的并发症,有肾功能衰竭,急性肺水肿,低钾综合征,心律不齐等。
payten的爸爸出差后意外患上了霍乱,可就像是他冷漠的逃避了所有人一样,所有人也逃避了他,他倒在家里无人问津,最终还是自己挣扎着去了医院。
但霍乱是甲级传染病,逃避着他的家人也同样患上了霍乱,但是,无人知晓。
最先知晓的是医院检验科,第一个查出来是霍乱,但是检验科将情况报告给上级后,医院的主要投资人abu选择了冷处理,并没有向有关机构进行报告。
不是专业医疗人士,只想开私人医院赚钱的他,冷漠的认为只有一人得了霍乱,可以控制住情况,他将payten的爸爸送入了隔离病房,以为可以结束这一切,可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最先接触payten一家的是,分别是急诊科,检验科,儿科,肾内科,消化内科,icu。
这些科室的医生及其护士,还有大量的病人开始爆发疾病,部分知晓情况的医生护士,在医院方的压力下,选择性遗忘了他们,开始装聋作哑,生病的医生护士们被送往隔离病房,在他们的视野中彻底消失了。
然而,没有人告诉剩下的人们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很多人被遗忘后彻底消失,被留下的人在沉默中开始了群体性恐慌,冷漠,遗忘,恐慌,逃避的负面情绪开始暴涨。但是,这些负面情绪,并不足以形成笼罩整个医院和半个医科大学的领域。
然而,四处游荡寻找负面情绪的特级咒灵化身玉藻前,为了孵化人类对人类的憎恶、恐惧中诞生的特级咒胎真人,她在医院里,意外的找到了payten的表哥。
于是,化身玉藻前开启了自己的领域,与以爱之名的诅咒相结合,笼罩在医院和医科大学上方的大型特级领域出现了。
而这场领域,与其说是因为冷漠为名的诅咒导致的,还不如说是以爱之名的诅咒导致的。
进入领域的咒术师们,在遗忘,幻觉等领域作用下,遗忘了全部,包括遗忘了自己拥有咒力,也遗忘了如何去使用咒灵,包括五条悟,米格尔和拉鲁,没有用咒力保护自己的咒术师,免疫力跟普通人没有区别。
就连夏油杰自己都忘了咒术,只有他的咒灵,特级咒灵土地神没有遗忘,而是兢兢业业的躲在夏油杰的背后吸收着细菌,本来就以毒素为主要攻击手段的土地神,细菌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
payten的表哥穿着病号服,孤零零的站在精神病房的窗边,他依然仰望着天空,那片隔着窗户和栏杆的天空,夏油杰从icu急匆匆的跑进payten表哥的病房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传染病吗?我的同伴们呢?他们去了哪里?”
payten的表哥转身看着夏油杰,朝他伸出手:
“你是咒术师吗?到我去天台吧,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夏油杰带着payten的表哥躲避着精神科的医生们,带着他上了医院里最高的一个大楼的天台,医院门诊大楼的天台。
“你身上有个小东西一直跟着你,我净化不了它,你试试用它来救你的同伴吧。”
payten的表哥将放在净化空间里的五条悟放在天台上,夏油杰四处摸着自己的背后,老半天才摸到了粉红色蜥蜴,他将蜥蜴放在五条悟的鼻子旁,让蜥蜴吸取着细菌:
“你是payten的表哥, 这次医院的事故跟你有什么关系”
payten的表哥摇了摇头:“我不叫payten的表哥,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Alvin,是一名咒术师。”
我是payten的表哥,我叫Alvin,我是一个狂躁症患者,我有一位深爱我的母亲,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出现了幻觉,看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妈妈说我生病了,她真的很爱我,她对我四处求医问药,她说我会好起来的,她说我会成为一个正常人。
我说我没有病,她不相信我,她说每个精神病患者都说自己没有病。但是她爱我,即使我是精神病患者她依然爱我,她会治好我的,她付出了她所有的金钱,带着我前往各地帮我寻医问药,盼望我能成为正常人。
我说我看到的东西都是真实的,她不理解我,她说我是狂躁症导致的幻觉,但是她爱我,她付出了自己的所有时间,每天守护着我,只为了配合医生治好我,让我重新成为正常人。
我说我能够吸取黑色的东西到我的空间里,她说我在说谎,她说我是听爸爸的话导致的妄想,但是她爱我,她主动跟爸爸离婚,让唯一相信我的爸爸离我而去,她说她只有我了,她所有的精力花在了我身上,她为我付出了一切,只为了让我成为正常人。
她真的付出了一切,金钱,时间,精力乃至于生命,当她发生车祸时,瘦小的我将重伤的她放进了我的空间里,一路狂奔着跑进了医院,她握着我和外婆的手时,我好想听到她说:是妈妈误会了你,你不是精神病患者。
可是我听到是,她握着外婆的手,哭着喊着让外婆一定要治好我,我一定要成为正常人,因为她爱我。
对不起妈妈,是我骗了你,是的,你没有错,我是精神病患者,我得了狂躁症,我会配合外婆治病的,妈妈,我爱你。
可是,这真的是爱吗?
爱到底是什么呢?
妈妈说她爱我,但是她不相信我,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妈妈说她爱我,但是她不理解我,她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为我好。
妈妈说她爱我,但是她不听我的想法,我的意见,她只用她的做法,她说她是为我着想才这么做的。
这真的是爱吗,这是,以爱为名的诅咒吧。
这份以爱为名的诅咒,诅咒了所有人。
以爱的名义,payten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因为她爱妈妈,她不想妈妈再受到哥哥的影响,自己成了杀人犯,可payten的妈妈,明明只想让她平安健康的长大。
以爱的名义,payten的妈妈杀死了payten的爷爷,因为她爱自己的父母,她不想父母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选择了结婚,她不想父亲受到payten爷爷的欺负,自己成了杀人犯。可是payten的外公,只想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不结婚也没有关系,离婚也没关系,她只要幸福就好了。
以爱的名义,payten的外公决定为了女儿和外孙女去顶罪,他选择顶罪前杀死我,因为他爱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他不想我这个花费无数金钱的无底洞,继续影响女儿生活,即使自己坐牢也没关系。可是,payten的母亲他的女儿,只想让自己的父母能够颐养天年,不再受到其他人的流言蜚语和伤害。
以爱的名义,payten的奶奶决定杀死payten的外婆,因为她爱我的母亲,她要完成妈妈的遗愿,她想得到payten妈妈留下来的财产,来为我治病,让我成为正常人。
可是,我的妈妈,我没有病啊,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我没有得狂躁症。
为什么你爱我,却始终不相信我呢?
为什么你爱我,却从来不曾听见我的心声呢?
为什么你爱我,却你从来不问我的意见呢?
为什么你爱我,却从来不曾了解过,我是否需要你的爱呢?
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
这份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单方面做出牺牲的爱意,这份自以为是的爱,太沉重了。
沉重到吸引了正在寻找负面情绪的特级咒灵化身玉藻前,沉重到吸引了人类对人类的憎恶、恐惧中诞生的特级咒胎真人。
我被他们发现了,以特级咒术师的身份。
第46章
2007年7月23日下午6点,夏油考和佐藤君坐在中巴的最后一排,我们白天已经在马来西亚游玩了一天,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我坐在右边靠窗的位置上,佐藤君坐在我的左边,我们很少这样出来游玩,之前的我忙于工作和照顾孩子,佐藤君也是每天开店日夜不停,奔波的生活让我们精疲力尽。
所以,我今天很开心,非常开心,我穿着浅紫色的休闲衬衣,一脸笑意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佐藤君也凑了过来,一起商量着明天的旅行计划。他的胳膊碰到了我的胳膊,我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他新理的平头下是一张晒成咖啡色的脸,上面还有个陪我吃辣吃出来的痘痘。
“怎么了?”
佐藤君眼睛里都含着笑意,看向了我,我们两对视了很久,他情不自禁的靠近了我,手背碰到了我的手背,白色T恤和我的浅紫色衬衣边缘贴在了一起。他的事业,杰的黑化,大家的流言蜚语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将手往怀里缩了缩,主动移开了视线。
佐藤君坚定不移的看着我,手臂再次缓慢的伸了过来,只用手指轻抚我的露在外面的左手手腕。夏天还没有过去呢,我低下头,将自己往座位里又缩了缩,用右手轻轻的扫开他的手指。
佐藤君始终没有移开看向我的视线,只是身体往外面挪了一点,为我缩成一团的身体多留了一些空隙,让我能坐得更舒服,右手也垂落下来,从脚底下的包里拿了一瓶水,拧开后递给了我,我接过水,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他的大拇指,我飞速的喝下一整瓶水,来掩饰我的局促不安,再次将头转向窗外。
佐藤君安静了下来,有些黯然的看着前方的座位靠背,我偷偷的用余光看着他的侧脸,这张侧脸我已经看了17年,从17岁的他看到34岁的他,佐藤君的容颜已经逐渐沧桑,没有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而从18岁到35岁的我,也没有了之前的眉目如画,皱纹和白发缓慢的爬上了我们的面容和发丝,时间公平的对待了每一个人。
佐藤君轻轻的转移着目光,再次看向了我的方向,我避开他的眼眸。从穿着破洞裤,在街边演唱的音乐少年,到掌勺做饭,大汗淋漓的厨师,但始终不变的是佐藤君看向我的目光,永远一片赤诚,饱含爱意。
我的左手逐渐朝着他的方向移了过去,佐藤君的右手主动的触碰上我的左手,划过手腕到手背,再到手掌,我始终低着头没有看向他,直至我们十指相握。
2007年7月24日上午6点,看过了马来西亚城市的景观,我带着硝子和七海灰原,还有伊豆大学的黑洞马赛克们,一起来到了京那巴鲁山,准备爬山去看日出。
我全程苦着一张脸,扶着腰踹着粗气,看着七海,灰原,连硝子他们都健步如飞的直奔山顶,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宅男,伊豆大学的今村耕平两人,半死不活的走在最后。
对了,还有帮我背着包的佐藤君,足足走了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啊,才只是达到了3270米处的旅馆,修整后第二天早上凌晨两点再出发去山顶看日出。
所以说到底是哪个倒霉孩子,提出来去爬山的啊,高专的山还不够高,还不够难爬吗。我瘫坐在旅馆的沙发上,两条腿都不像是我的了。
旅馆房间有限,今天依然是我和佐藤君在一个房间睡,当然了,是两个单人床。他先去洗了澡,还将我的换洗衣物都帮忙整理了出来,我依然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要我帮你按按腿吗,你这样明天肯定爬不上山顶,凌晨两点就要出发。”
佐藤君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我身边,我一脚踹掉鞋,将烘臭的脚丫子往他刚洗了澡的怀里放。
他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面前,将我的一条腿小心的抬起放进他的怀里,帮我从脚掌慢慢按到脚踝,还时不时问我哪里比较难受。
我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按得一脸认真,明明是很平凡的长相,但总觉得好可爱啊,酸痛的脚掌缓解了很多,佐藤君从脚踝,逐渐按上了僵硬的小腿肌肉,还把腿抬了起来,方便他按小腿下方。
我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哼出来的鼻音轻飘飘的,脑袋也感觉迷迷糊糊起来,佐藤君放下我按好了的左腿,抬起我的右腿,继续按着。
总感觉气氛有点微妙,特别是捏到我膝盖上方的时候,腿上的触感显得又麻又酥,小腿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我狼狈的扭过头,不敢继续看他,内心对着自己一阵咆哮,你在想什么啊夏油考,你怎么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人家只是看你腿酸帮忙按按而已!
我龇牙咧嘴的享受着他精湛的按摩手法,祖传颜艺都快按出来了,爬了一天山的腿舒服了很多,但我还是很不合时宜的想到:
他不觉得臭吗?不会嫌弃吗?虽然我还觉得我的腿部线条很优美,腿又长又细,毕竟我除了怎么也减不下去的小肚腩,其他地方都很好看。
但是,这可是爬了一天山的臭脚丫啊,虽然后来,是佐藤君,灰原和七海三个人轮着背我爬上来的,但是,我也还是自己爬了1,2,3个小时的。
佐藤君将我的两条腿都放了下来,还帮我穿上了皮卡丘拖鞋,按完后确实舒服了很多,我拿起那堆佐藤君帮我收拾好的换洗衣物,直接冲向了浴室,砰的一下关上门,温水喷洒在我通红的脸上:
我一手拿着淋浴头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在干什么啊!按摩了老半天,气氛也太暧昧了吧,还有上次的牵手!
啊啊啊啊,我难道要脱单了吗,和佐藤君一起吗?如果是他的话我倒是很愿意。
啊啊啊啊,愿意什么啊你!夏天还没过完呢,杰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你在想什么屁吃啊,人家佐藤君还不知道同不同意呢!他肯定愿意的。
啊啊啊啊,你都没有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会同意,少自作多情了,还是赶紧洗洗睡觉吧你,明天还得爬山呢。
“怎么了,考?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
佐藤君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我闭着眼睛大声回复到:
“没什么!就是淋浴头它打人了啊!”
我捏着淋浴头和软管交接的地方,淋浴头东倒西歪的四处滋水,水飙到到处都是,我抓着头发躲避着喷到脸上的水,还一脸激动的闭着眼睛,嗷嗷叫着在浴室里疯狂撞墙。
暧昧,什么暧昧,我夏油考只是个不知道暧昧是什么的癫公而已!
七海和灰原雄坐在一起,硝子和北原纱织伊豆大学的学生们坐在一起,正在前面聊天聊的热火朝天,中巴里一片喧闹,正在开往吉隆坡市中心的吉隆坡双子塔,据说傍晚时来双子楼,既能欣赏到夕阳下的城市美景,又能看到夜幕下的双子塔灯光璀璨。我和佐藤君坐在一起,什么都没有说,直到到达双子塔,才默契的松开了手,一前一后的走下了中巴。
至于这辆中巴是哪里来的,是高专生们和伊豆大学的学生们,蹭的佐藤君的旅游券里的,再次感谢乐岩寺嘉伸校长的慷慨赠与,看在您的金钱份上,我会叮嘱杰少气你的,五条悟气不气你我就不知道了。
闹钟响了,夏油考睁开眼睛,从床上拿起手机一看,凌晨1点半。佐藤君也醒了,我们两快速的整理好自己,收拾好东西,出发和七海他们开始爬山看日出。
所以说啊,不就是个日出吗,至于昨天爬八个小时的山吗,不就是个日出吗,至于凌晨1点半起来,凌晨2点就出发吗,这乌漆嘛黑的爬着山,也太累了吧,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他们对爬山游刃有余,还主动帮忙拉着体力不支的今村耕平,佐藤君背着我的包,拉着手杵着登山棍,使用固定绳索的我,缓慢的跟在大部队的最后面。
不行了,我要累吐了,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土地上,根本不想起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情侣爬完山不是结婚就是分手了,就我这体力废,战五渣,爬山能去半条命的样子,还得别人照顾我,要是跟不是佐藤君的人一起爬山,我肯定回去就被踹了,我坐在地上苦中作乐的想到。
可是京那巴鲁山是东南亚海拔最高的山峰诶,全程有14.5公里,是个人都会累吧,咒术师除外,黑洞马赛克们也除外,佐藤君也除外,可恶啊,为什么他一个轮铲子的厨师体力会这么好啊!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宅男很废吗!
不过京那巴鲁公园的动植物很多,从低地雨林到温带的森林橡树,再到高山上的松柏树等,沿途的风景很好,我在半路上休息了好一阵,才拉着坐在一边等我的佐藤君站了起来。
“他们都走远了,我们现在赶上去,估计也看不到日出了。”
我跟在佐藤君后面,走了没一会,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他说,可我实在爬不动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我膝盖的半月板不停的发出抗议,而且海拔太高又冷又累,我感觉我的四肢都是僵硬的不能动弹。
“没关系,我们慢慢走,看不见日出,也可以看见沿途的风景。或者我背你上去吧,跟昨天一样”
佐藤君很轻松的带着我上前,休息了一阵后,他的体力也恢复了很多。
一听到背我上山,立刻想到大面积肢体接触,立刻想到按摩腿部,立刻想到暧昧,立刻想到他在追我,立刻想到黄色废料,我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第47章
可恶啊,我这个肮脏的人,人家说的是背我上山,我却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说好的做彼此的纯爱战士呢!我的思想却如此肮脏,各种联想,不行,我疯狂的摇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牛劲,反过来拖着佐藤君开始往上冲,山顶,我们来了!日出,我们来了!
京那巴鲁山被当地人视为神灵的聚集地,登上顶峰可以看到婆罗洲最美的日出,还可以眺望远处的菲律宾,经过一番艰苦绝伦的爬山过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山顶,山上的气温很低,佐藤君拿出应急毯,把我裹紧,四周一片昏暗,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我和佐藤君并肩坐在石头上,共同等待着日出。
在云和云之间的缝隙中,渐渐的泛起了一抹橙黄色,晨风迎面吹拂,我看着橙光逐渐弥漫了整个云海,光芒四射,世界变得如此光彩夺目,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我兴冲冲的转过头,想朝佐藤君说些什么,却发现佐藤君始终坐在身边看着我。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终于下山了,我咸鱼瘫在座位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动弹,太累了,他们居然还有精力去冲浪,去潜水。说的就是你们,七海建人,灰原雄,还有家入硝子,笑什么笑,尤其是你,灰原雄,顶着一脸元气的笑容,干着特种兵的事。他们还在一本正经的请教黑洞马赛克们潜水知识,虽然我一开始也是想要贪占小便宜,才认识了他们,但是疲惫不堪的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学潜水了。
是的,刚下山的我们又一次转移了阵地,从京那巴鲁山直奔仙本那,不要问我路线是怎么安排的,之前做的规划根本没有派上任何用场,我全程被他们带着高强度旅行。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种兵式旅游,花费时间短、所到景点多、所用花费少、舟车劳顿,主打一个想去哪就去哪,说走咱就走。
呜呜我再也不愿意跟这群精力旺盛的学生们出来旅行了,残血了,完全残血了。我哼哼唧唧躺在床上,终于知道为什么,情侣在一起旅行后很容易分手了,就我这跟坐月子似得,让佐藤君把饭送到我手里直接吃的架势,换一个不是佐藤君的人,我早就被分手一万次了。
仙本那,深藏在马来西亚东海岸的“海上天堂”,诗巴丹岛,则是被誉为“神的水族箱”的世界级潜水胜地,也是伊豆大学的潜水社成员们的朝圣之地,因此他们才会远渡重洋从日本来到马来西亚的诗巴丹岛。
诗巴丹水下部分状如烟囱,在边缘地带,只要多跨出一步,水深就直接从3米变为600米,因此,潜水员本人至少获得高级开放水域的认证,获得潜水名额才能去潜水,像我们这种根本不会潜水或者刚学潜水的菜鸡,当然去不了,只有伊豆大学的时田信治,寿龙次郎,北原伊织和古手川千纱四人有资格去潜水,目睹海狼风暴所带来的视觉盛宴。
我们剩余的人,则是在附近的马布岛,一边学习浮潜,一边等待着他们归来,马布岛是整个仙本那最大型的岛屿,有柔软洁白的细沙,湛蓝的海水,散发着浪漫的气息。
既然来都来了,我还是小心翼翼的穿上了潜水道具,开始学习浮潜,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终于,敢把脑袋扎在海里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我体力很废,胆子很小,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我居然是全场最拉的一个!可恶啊,我的好朋友宅男今村耕平啊,你怎么就支凌起来了啊,你居然还会潜水,你居然还成了潜水教练,你居然还鄙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