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结婚日期,就定在立秋好了,2007年的秋天快点来吧,让夏天快点过去吧。
2007年立秋,东京某酒店内。
酒店门口,竖立着一张放大的,穿黑色的纹付羽织袴,脚穿日式短布袜的纹付装结婚照海报,上面的我和佐藤君都笑的一脸开心,许多宾客从外地赶来,参加这场特别的婚礼。
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立不安的坐在化妆间里,还在紧张的抖腿。全能女仆黑井里美,在美国深造化妆技术后强势归来,帮我将长发用卷发棒夹卷,精心的挽到前面,还帮我修眉上粉,做了一个简单大方的妆容,理子也帮忙递东西,还帮我喷上男士香水。
化好妆的我,在全身镜转了一圈,从头到脚都很精致,新发型很好看,新妆容很好看,定做的西装也很好看。所以,我的腿啊,你能不能争点气,不要那么软了!
佐藤君穿着和我款式类似的西装,依然是平头的造型,黑井里美只帮他在脸上简单的擦了一些粉,让巧克力色的皮肤显得白净一些。
我和佐藤君一起站在酒店门口,迎接来参加结婚典礼的客人们,夏油杰也和说自己是酒店投资人五条家少家主,非要检验酒店服务的五条悟一起,帮忙招待远道而来的宾客们,指引到座位入座。
佐藤君的父母也在后面陪着他,五位姐妹正在帮忙招待着亲属,和佐藤君在东京的朋友们。
最先来的是夜蛾老师和家入硝子,七海建人,灰原雄等高专师生,他们带着新婚贺礼,在五条悟,还有夏油杰的带领下,来到酒店花园,在台前第二排右边入座,家入硝子看着同样西装革履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一阵打趣。
夜蛾老师看着穿着拖鞋,就带着老婆孩子来婚礼现场的伏黑甚尔,还有一旁同样歪着坐在椅子上的九十九由基,使劲的皱着眉头,最后还是看在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上,才没有当场说教。
灰原雄滔滔不绝的向其他人讲述着,我和佐藤君在马来西亚的爱情故事,还跟同样被夏油杰和五条悟带领来的,坐在左边的伊豆大学的北原伊织,时田信治等人大声打着招呼。
伊豆大学的北原伊织,时田信治等人坐在左边第二排,作为佐藤君的亲友入座,他们难得穿着整齐,没有只带着黑球马赛克,正三五结伴的去一边的自助餐桌上拿吃的,还讨论着餐桌上的酒有多少度,古手川千纱盯着他们所有人,不准他们在婚礼正式开始前就喝酒。
只有宅男今村耕平两眼放光的看着,坐在右边第三排的一群声优,还从包里掏出本子,邀请他们和自己一起合照签名,最后还想和他们,划重点,女性声优们坐在一起,被经纪人中村先生瞪了一眼,尴尬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五条悟带着日暮警官,江户川警官,毛利总悟等一群人,在右边第四排入座,夏油杰则是带着今天的两位花童,伽场菜菜子和伏黑惠,一起去了化妆间,让黑井里美和理子帮他们化妆和换衣服。
和日暮警官他们一起前来,但猜拳输给自己姐妹,没能当上花童的美美子,正噘着嘴被自己的妈妈安慰,她很快就被粉红色爱心的拉鲁,还有黑皮的米格尔吸引了注意力,拉鲁摸摸美美子的头,和米格尔一起,坐在了美美子所在的右边第五排。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酒店户外花园布置的十分精美,白色玫瑰遍布每一个角落,还有大批鲁路修的谷子和模仿宫殿风格的柱子和各类装饰。
地毯则是呈现出工字型的形状,从一左一右直行的两条地毯,延伸到中间的圆形地台,再转身汇合到最前方的礼台。
在台上的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伽场菜菜子和伏黑惠在前面撒着花瓣,我在右边地毯上软着腿,被笑容满面的岳母和杰夹在中间挽着手,一步步的走向中间的圆形地台。
在我对面的地毯上,佐藤君被自己的父母挽着手,在前面外甥洒出的花瓣下,一步步的走向圆形地台。汇合的两人,被一左一右两位家人,举起的手交给对方,然后,四手紧握。
我们并不是常规的娶妻,我们也并不是常规的嫁人。我们只是在最亲密的家人陪伴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和祝福下,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彼此,手牵着手,共度余生。
岳母和夏油杰一起走下了台,回到了坐在右边第一排不善言辞的岳父旁边,佐藤君的父母,也在左边第一排被他的姐妹们拥护着坐下。
我和佐藤君携手,一起从圆形地台走向正前方的礼台,在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交换了戒指。
我朝着佐藤君伸出我的右手,他满头大汗单膝下跪,将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向我的无名指。我拿起戒指,单膝下跪颤抖着手将戒指戴向佐藤君的手指,他连手心里都出了汗,直到我们都带好戒指后,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然后就开始干饭,自助餐桌上照顾了所有人的口味,菜品很是丰盛,还备了各式饮料和酒类,主打一个吃好喝好。别说宾客了,身为结婚主角的我,都吃的满嘴是油,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结束了婚宴。
送走所有宾客,我和佐藤君一起回到了我一户建的家,将所有人在婚礼上的合照洗出来放进了相框,摆在客厅里。
是的,在杰出了医院副本后,我羞答答的跟杰说了,我打算结婚的事情,并隆重的跟他介绍了结婚对象:男性路人甲佐藤君。
杰笑着祝福了我们,跟杰沟通住所问题后,我和佐藤君的婚房,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一户建。
佐藤君将自己餐厅二楼的房间租了出去,用来补贴家用,然后将一户建重新装修,更换了用了十几年,已经有些老旧的家具,还添置了不少智能家电。
一户建前后的两个车库也加盖了雨棚,前面停我的老伙计,后面停佐藤君买菜用的面包车。
二楼则是将我的房间和旁边的客房打通,变成了一个大房间,还做了一个主卧浴室,里面有我最爱的大浴缸,添置了几组衣柜,咳,还换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我和佐藤君也询问了杰的意见,杰的房间布置并没有更换,只是将从小睡到大,已经有些狭小的一米二单人床,换成了一米五的床,还将他房间的阳台,重新做了防水。
三楼阁楼的痛房也没有变动,里面都是我和杰精心收集的二次元谷子,佐藤君几乎从不进来,但依然尊重我的爱好。
还有隔音室,也用全新的材料重新装修了一遍,隔音效果更好了,除了我时不时的在里面练习外,佐藤君也将精心保存的乐器放在了里面,偶尔还会弹着他的吉他,回忆一下青春岁月。
ps:京都高专校长乐岩寺嘉伸,在我们结婚时送了礼金,但是没有来到婚礼现场,还好他没来,不然就要被东京高专师生们集体霸凌了。
我们对金钱消费理财进行了分工,将所有的收入放在一起,分类为三类,一类由我负责投资,与冥冥合作投入股市或者公司。一类作为存款,由我和佐藤君一起负责保管,为以后的养老做准备。
还有一类则是作为日常消费,赡养双方老人和杰的生活费学费等开支,家里的日常开销,无论是大到买车买房,还是小到牙膏牙刷,都由佐藤君负责添置,每年有剩余的金额,则是用于旅游或者购买礼物给对方。
我们对家务也进行了分工,我负责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洗碗,他负责买菜做饭,购买日常用品处理杂事。
每天先起床去餐厅的佐藤君,会在早上为我精心搭配早餐和便当后,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再开着面包车去市场,购买家里和餐厅需要的物品,然后去餐厅工作。
随后起床的我,吃完早餐洗碗后,将衣服拿到院子里进行晾晒,并手洗他泡在盆里,比较难洗的衣物,然后晃悠着便当盒,拿着佐藤君充好的油卡,在屁股兜里塞上一万日元的零花钱开车去上班。
晚上早回家的佐藤君,则是将新购买的东西归置整理好,将已经干了的衣服收齐后,叠好放进柜子,再做好晚餐等我回家。
下班回家的我,哼哧哼哧吃完饭,开始洗碗拖地扫地打扫卫生,美滋滋过上了饭来张口,终于有存款的生活。
在我偶尔忙于工作加班时,佐藤君也会默默的做好卫生清洁,在餐厅员工离职忙不过来时,我也会做好饭菜添置好物品,还会去餐厅帮忙,直到招到员工。
还有过年过节,我和平时住在一起的佐藤君,到了过年过节反而会分开,我和杰回到仙台和岳父岳母一起,他则是回到大阪父母或者姐妹家团聚。
我们很少与对方家长亲人见面,就算是他们偶尔有事,来到东京,也会居住在餐厅二楼,佐藤君特地没有租出去的,最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们当然吵过架,冷战过,甚至撸起袖子想要朝对方动手,有时候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候是关乎生死的大事。生活中,不仅只有如同王子公主一般的甜甜蜜蜜你侬我侬,更有无数普通人家的柴米油盐姜醋茶。
我们有一万次跟对方分手离婚的冲动,但依然会在一万零一次的时候压制下来,与对方冷静对谈,最终选择包容彼此,相濡以沫。
我们有过事业的高峰,也有过生活的低谷,我们认识过不同的人,见到过不同的风景,经历过不同的诱惑,遇到过不同的困难。但我们始终守护在彼此身边,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我爱你,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永远,但哪怕我们大腹便便,哪怕我们人老珠黄,哪怕我们白发苍苍,我们都会握紧彼此的手,不弃不离,始终如一。
番外三:夏油杰视角——心念所囚即为牢笼,心念所驻即为城池
“我不叫payten的表哥,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Alvin,是一名咒术师。”
Alvin在医院的高楼一跃而下,摔成一片血花的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猛然睁开眼睛,安静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忙碌的夏季,也许是去年频发的灾害也造成了一些影响,也许是因为出国去马来西亚而做了多余的任务,咒灵如同蛆虫一般源源不绝,柭除,吸收,周而复始。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现在是晚上11点,立秋的前一天,我已经毫无睡意。爸爸就睡在我身边,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睡前抱着枕头,很早就来到了我的房间,跟我一起挤在新换的一米五床上,我知道他很紧张,安慰了很久他才勉强睡着。
距离离开马来西亚医院回到东京,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Alvin,他的经历,他的亲人,他的无助与挣扎,以及,他最后仰望过天空,在天台一跃而下的身影。
柭除,吸收,从那天Alvin一跃而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所看到的东西一点都不稀奇,是众所周知的丑恶。
Alvin至死身边的亲人都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是咒术师,依然执着的认为,他是死于精神病的自杀行为,他们哭着嚎着,责怪着我没能救下他,诉说着自己为了他付出了全部。
不被相信的一生,很痛苦吧,他才十八岁,他原本可以有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作为咒术师的一生。我们原本可以成为一起在高专就读的好友,而不是一个人被孤零零的囚禁在医院里。
爱,到底是什么呢?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
我从小没有母亲,但我一直在爸爸外公外婆的爱护下长大,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那份爱是亲情的爱,他们呵护着我的一切,身体也好,心灵也好,但他们同样有事情瞒着我,以爱的名义。
我低头看着爸爸,面容狰狞,他睡的很不安,我轻轻的拍拍他的背,安抚着他,就像他曾经安抚着,小时候刚看到咒灵感到害怕的我。
可是,他是个骗子。
是的,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是骗子的呢,我将手放在爸爸的脖子上,他毫不设防的靠着我,睡的很不安。
是从破除了幻境领域,完成医院任务,顺利救出121人,只有Alvin一人死亡后。医院投资人abu出于感谢,不仅给了1200万美元,还送了一个特别的一级咒具:占卜塔罗牌,交给父亲的时候呢?
身为预测类的顶级咒术师,他居然没有认出来,这是与他术式相配套的一级咒具,他甚至,没有发现这是个咒具。
还是去马来西亚的那天,我在浴室痛苦的吃下土地神咒灵球,他来找我说一起擦背,摘下眼镜后,却没有看到,就在我身边的土地神蜥蜴的时候呢?
我该直接问他的,问他为什么发现不了这是咒具。
我该直接问他的,问他为什么看不见咒灵。
我该直接问他的,他什么都会跟我说的。
他也许是像伏黑甚尔那样的反向天与咒缚,付出了全部咒力,只为了提升术式的观测精准度。
他也许是像与幸吉那样的天与咒缚,付出了不少体力,只为了延伸术式的观测时间。
我该直接问他的,可我什么都没有问。
一般人都不知道咒灵是什么味道,特级咒灵也好,蝇头也好,咒灵的味道,就仿佛是将呕吐物的抹布整个吞下一般,这都是为了谁?
都是为了非术师啊,可是,非术师真的有拯救的价值吗?
我想起将自己全部都奉献给土地神的女人,她不也是非术师吗?
可是她不是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婆婆,还有无数无辜的人吗?
还大言不惭的认为自己很幸福,这是幸福吗?
这是非术师想要的幸福吗?
爸爸曾经找过不少办法,想要掩盖住咒灵球的味道,但毫无意外全都失败了。当我在浴室里吃下咒灵球的时候,当我回想起土地神记忆里的那些事情后,我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为什么他会突然进来,见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其实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吧。
身为非术师的他,其实根本不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吧。
我是以知晓一切的前提下,以咒术师的身份,一直都做着拯救众生的选择,他曾经说什么:
“你不用去拯救世界,你只需要快乐的长大,如果这个世界,需要未成年人去拯救,那么,这是我们成年人最大的失职。”
一直在做最危险任务的,不一直是我和悟吗?
一直在做拯救他人的任务的,不一直是我和悟吗?
成年人在做什么呢?
无论是有实力却不做任务,远在国外的伏黑甚尔,九十九由基,他们不都没有拯救他人吗?
无论是有一定实力却无法做特级任务的日下部笃也,冥冥,歌姬他们,遇到危险时不都只能靠我们拯救吗?
因弱小而高贵,因弱小而丑恶,身为咒术师的我们,为了非术师牺牲,为了非术师受伤,为了非术师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像Alvin一样被非术师逼到跳楼自杀吗?
是为了像灰原雄一样被非术师崇拜祭祀出的土地神重伤吗?
是为了像理子一样为了非术师的安危,献身成为星浆体,然后隐身埋名远走他乡吗?
是为了像悟一样,被伏黑甚尔为了非术师的妻子,打到重伤濒死吗?
是为了像我一样承受着呕吐物的抹布吗?
术师就是一场马拉松比赛,但如果比赛的终点是同伴们的尸山血海呢?
悟成长的很快,尽管他在医院里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就倒下进入了Alvin的空间,但被土地神吸收了毒素苏醒后,他在我面前开展了领域,破开了我和化身玉藻前僵持不下的局面,解除了化身玉藻前的领域。
特级咒胎真人则是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咒灵带走,我们都被花海迷失了心智,等我们清醒后,看见的却是Alvin带着解脱的笑容,看着天空,在天台一跃而下的身影。
悟,成为了最强,无论是领域,还是其他,都是名副其实的最强。
那么,裹步不前的我呢?
因为我没有开启领域,也没有学会极之番,所以我才没能救下Alvin。
因为我不够善,也不够恶,所以我才会痛苦不堪。
我曾经问过九十九由基,她在国外的研究中心里研究着什么:
“我想的不是去狩猎咒灵,而是我要创造一个不会诞生咒灵的世界。”
可是,咒灵到底是什么呢,是人类泄漏出的咒力沉淀堆积起来,最终形成的事物,是非术师导致的咒灵。术师的咒力泄露比起非术师来说少得可怜,却让不会产生咒灵的咒术师,为他们出生入死,还得不到应有的尊敬。
非术师的负面情绪产生了咒灵,咒灵杀害了非术师,这不是非术师咎由自取吗?
为什么为此付出代价的,却是不会产生咒灵的咒术师呢?
为什么我们要在非术师的背后,背负着无数鲜血和牺牲呢?
为什么我们的付出,无人知晓,无人可见呢?
九十九由基一心想着将全人类的咒力消除,想要创造咒灵诞生的世界,想让所有人都变成伏黑甚尔一样没有咒力,她真的会成功吗?
她不是研究了这么多年伏黑甚尔的身体,都没有做出任何的成果吗?
其实,有一种方法,比消除全人类的咒力来的更快吧,把非术师都杀光,不就行了吗,这才是最简单的办法。
我本来一直认为,咒术的存在是为了保护非术师,但最近在我心里,非术师的价值,产生了动摇,在我刚刚入学高专的时候,夜蛾老师曾说过:
“你太傲慢了,夏油杰,强者随时会变成弱者,弱者也随时会变成强者。你的正论是错误的。”
我的正论是错误的,咒术的存在不一定是为了保护非术师,我一直都不明白夜蛾老师为什么这么说,现在的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不,我的正论是对的,我要保护非术师,我要坚定心智,履行术师的责任。
我要保护Alvin的家人。
我要保护祭祀土地神的女人。
我要保护伏黑甚尔的非术师妻子。
我要保护盘星教筹集暗杀资金的非术师教徒。
我要保护骗子。
死猴子。
爸爸突然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他蹭了蹭我依然环绕着他脖子的手心,双臂将我的腰身搂住:
“你怎么还没有睡啊杰,放心吧,就算爸爸结婚了,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看着他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样子:
“嗯,我知道的,只是有个邮件,突然把我吵醒了。”
我打开手机邮件,是土地神任务时认识的那位受害者的家属:
“你好,夏油杰同学,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回归会的会长,是帮助被拐卖后救回的妇女儿童,学习专业技能和理论知识,使其回归正常社会的慈善机构。我们刚刚救助了一位特殊的儿童,您有时间过来看看吗?”
第52章
悲惨世界:世间悲惨无数,中间必有火苗长存。最漆黑的夜晚终会结束,太阳终会升起。——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
本校学生造成伤害事件的调查报告
咒术高专东京校
校长及各位教师
2007年9月19日
辅助监督:正金寺美里
有关本校学生杀伤事件的调查报告书
调查对象学生:东京校3年级夏油杰
1,事件内容记录
发生时间:2007年9月19日上午9点左右
发生地点:xx县xx市(回归会内)
发觉此事件的经过:任务担当者(夏油杰)迟迟未归,辅助监督前往任务对象现场,了解到此情况。此时距离派遣夏油执行此任务已过去1天。
受害状况:已确认回归会会员5名死亡。
2,委托给夏油的任务概要
回归会的调查:
在回归会中,是以帮助被拐卖后救回的妇女儿童,学习专业技能和理论知识,使其回归正常社会的慈善机构。存在着救助了一位特殊的儿童,特别申请夏油杰前往查看。
然而,从本次委托人提供的情报,以及高专的调查都可以得知,这里时常出现回归会的异常死亡事件。推测其中8成为咒灵所致,为进一步调查以及除灵,咒高任命夏油杰调查此任务。
3,行动及过程的推测
9月18日,夏油独自进入回归会。
任务的概要于出发前1天已经由辅助监督官转达给夏油杰。
其本人对于此任务并没有在事先提出任何要求,并且也是高专侧任命其单独行动。
理由为,咒高判断夏油自身的经验值足以单独执行任务;
并且要除灵的对象咒灵等级为比夏油更低的准一级;
以及咒术师人手不足。
这个时间点上,(让夏油单独赴任)为通常任务的一环,此时已有后续异常行动的计划的可能性极低。
当天上午9点,夏油乘车从东京校出发。
同行人员有夏油及本任务辅助监督(正金寺)2人。
由于回归会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并且入口处道路狭窄,车辆无法通过。 因此夏油在距离村庄1千米外的路口下车,与我(辅助监督)分开了。
下午4点左右,夏油开始独自行动。
“这是什么意思?”
夏油杰扶着额头,看着关在囚牢里,一只眼血肉模糊,脸上还有大面部伤疤的少年。
“什么意思?你和这个人就是这一连串的原因啊。”
回归会会长,那位土地神受害者的女儿,大声的朝着夏油杰咆哮着。
“这个人脑子有问题,我们救了他,让他将全部贡献给土地神大人有什么不对,他却一直用不可思议的力量想要袭击我们。”
我的正论是对的,我要保护非术师,我要坚定心智,履行术师的责任。
这次的任务要求在9月18日~9月20日,最多3天内完成。完成后,通常来说会由术师发来联络。
本次委托为当地居民周知,因此并没有秘密行动的制约。由于需要滞留在村中,因此,隶属于回归会的委托人(50岁女性,独居)借给了(夏油)他自家的一个房间。但至于夏油究竟有没有住进那里,由于委托人已死亡,所以未知。
在前往该村路途的车中,由辅助监督告知夏油的本任务当时时点上的调查报告如下。
回归会内有代代相传的“神隐”。但近年来多有事件性(人为)的疑惑。
近10年内,有5件事例。
1998年3月19日,0岁女婴失踪。
2001年5月7日,67岁男性异常死亡。
2002年7月24日,18岁少女失踪。
2005年8月4日,57岁女性与46岁女性异常死亡。
2007年9月13日,46岁女性异常死亡。
其特征为:
失踪及异常死亡均在村内被视为神域的神社50米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