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用是:具备一定的防御功能,在我受到攻击的时候,可以形成一个,可以把我包裹起来的帐,虽然只能承受一级以下咒灵的攻击,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现在的咒灵,跟后来特级咒灵满地跑的情况不同,整个咒术界也只记载了16个特级咒灵,这些年出现的最高级别的咒灵,也只是一级咒灵。
我把耳坠直接带到了我的左耳上,之前原身就打过耳洞,这么多年来,也一直都没有堵上,我把三截棍用盒子仔细的包裹起来,做成礼盒装,还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我告别夜蛾后,开车回到家,脱下高专教师服,又换上了一身西装,把我的教师服放进了洗衣机后,就直接出门准备接杰放学了。
家里也没有什么菜了,买菜做饭的话,时间肯定也来不及了,今天就带着杰在外面吃吧,昨天晚上光顾着跟杰说咒灵,也没有好好做饭,饭菜也是吃了一点,都没吃完,带杰吃他喜欢的食物好了。
我开车来到学校门口,他们正好放学,杰和友田,还有一个我不认识小伙伴,一同说说笑笑的出了校门,就像每一个最普通的小学生,手里还拿着吃完的便当盒和数码宝贝的贴纸。
看到我的黑车轿车后,杰一路小跑的开车门上车:
“爸爸,你今天怎么下班下的这么早?还有时间来接我。”
我摸了摸杰的头说:“今天我有点事情,所以下班比较早,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肯德基,麦当劳?今天好像有儿童套餐,出数码宝贝和神奇宝贝的玩具哦,还是说直接去佐藤叔叔店里吃饭。”
杰想了想说:“还是去佐藤叔叔家吧,他上次还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每次来店里接我,都是很晚才来,还匆匆忙忙的。”
之前有时候,我工作下班比较晚,就会帮杰安排幼儿园的晚托,后来杰上小学了,我加班的话,就让杰直接到佐藤君的店里吃晚饭,等我下班了,再去佐藤君店里接他,餐费也是在我的坚持下,每月一结,毕竟单身爸爸工作带娃,总是有时间对不上的时候,我也为此对杰感到十分亏欠。
还好杰在佐藤君这里,我也很放心,佐藤君就是收留我和刚出生的杰的那位流浪歌手,佐藤健。之前的他,一直和我在一个演艺公司里工作,在公司里时常见面,他多年来一直在出唱片,作词作曲写歌,但是,很遗憾,没有溅起丝毫的水花。
就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可能他在音乐上确实没有什么天赋,虽然在流浪歌手里还算不错,但跟专业歌手相比,相差甚远,嗓音的条件也不是很够,作词作曲还算是比较出彩,但是也没有到天赋极佳的程度。
因此,在三年前他就离开了演艺公司,没有选择续约,而是在东京开了一家餐厅,最幸运的是,他的餐厅离我家也不是很远,我们经常一起聚餐,友谊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我开车来到他的餐厅,直接把车停到了佐藤君私家车库里。下车后,我牵着杰走进餐厅,佐藤君是性格非常开朗的人,喜欢热闹的环境,全开放式的厨房,让他在餐馆做饭的同时,还能跟顾客一起聊聊天,餐厅面积不是很大,整个餐厅的桌子加起来也只有五六桌,最多能坐下二十人,我来的时候,人并不算多,正对着佐藤君的吧台还空着两个座位。
佐藤君正在聚精会神的做着饭,并没有发现我和杰进来了,他穿着白色的厨师服,身材适中,貌不惊人,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厨师帽,一副朴实的劳动人民的装扮,跟第一次见面的洞洞裤摇滚风截然不同。
不过,他比之前我认识他的时候,长高了一点,不再是170的身高了,也是,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佐藤君其实才17岁,比我还要小一岁呢,他中途辍学离家出走,跑出来玩音乐,经济条件也很差,就这样还收留了我和杰一晚上,还请我们吃饭,我居然还想抢他的一万元,现在想想,可真是对不住他,后来佐藤君挣了一些钱后,他把自己养胖也长高了不少,厨艺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我和他这对挚友,一个中途辍学英年早婚,一个离家出走玩音乐,还好我们两都国中毕业了,不然差点成了九漏鱼,结果现在,一个早出晚归带娃养娃,一个挥动铲子做饭备菜,都变成了社畜,为一日三餐所奔波。
如今26岁的他身高接近180。比我矮一点点,真的比我矮一点点,也就一两厘米吧,厨房里还有一位帮忙洗菜切菜的老爷爷,看到我和杰坐到吧台上后,老爷爷冲我们打过招呼,佐藤君才发现我和杰:
“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怎么没有在家里做饭?居然和杰一起来我这吃饭了,还是老样子吧?”
“嗯嗯,还是老样子,我要一份鸡排饭,杰还是要一份荞麦面吗,水的话配大麦茶就行。”
我和杰一起坐在吧台上,对面就是正在炸天妇罗的佐藤健。
“我要荞麦面,我还想吃天妇罗,佐藤叔”
杰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伸着脖子看着锅里的天妇罗,佐藤君帮杰插了个小队,先做了杰的天妇罗,让他垫垫肚子,还多送了杰好几个炸虾,杰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冲佐藤君碎碎念着:
最近,我数码宝贝的配音,暂时告一段落了,就等明年出第二部了,昨天居然有人说甲虫兽是大号屎壳郎,可把我气坏了。经纪人中村先生最近只帮我对接了一些配角的配音,比如头文字DSecond Stage里的THUNDERS,虽然我也很喜欢头文字D啦,但是就不能帮我对接一些分量重一些的人物吗,我可一直都是很缺钱的。还有《火影忍者》你看过吗,今年刚开始在《周刊少年JUMP》上连载,我很喜欢这部漫画诶,期待很久了。还有棋魂,画风真的很好,我超喜欢藤原佐为的这个角色,如果要动漫化,说什么我都要去申请一下,佐为的配音。
佐藤边做饭一边笑着听我的碎碎念,还时不时的回应几句,连杰吃完了荞麦面和天妇罗,和经常来店里吃饭的小伙伴,一起去踢罐子了,我还没有吃完我的那份鸡排饭,一张嘴叭叭叭的一直在说,根本顾不上吃。
我一直在店里待到杰玩累了,开始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佐藤君也准备打烊了,才准备回家,抱着睡着的杰从店里到车旁,佐藤君帮我打开车门,我把杰放在后面的车位上平躺着,然后关上后车门,走到驾驶座:
杰现在还挺重的,他要是再长长个子,我这个体力,还真的是抱不动了,明天早上起来,我再把三截棍当做礼物送给杰吧,他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今天晚上送的话,他肯定又很兴奋,不好好睡觉。啊,对了,高专服还在洗衣机里洗好烘干了,得拿出来晒晒,不然穿起来皱皱巴巴的多难看,今天晚上跟佐藤君倾诉一下有的没的,果然心情好多了。
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杂事,一边跟佐藤君告完别,打开车门,准备上驾驶座开车回家,佐藤君却突然凑近我,摸摸了我的左耳:今天怎么带了一个耳坠,是别人送的吗?
离那天晚上佐藤君问我耳坠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但我还是觉得很尴尬,我当时为什么要结结巴巴的回答他:
不是送的,这是单位的福利,有特殊作用。
我不应该是落落大方的回答吗,怎么那个时候突然社恐发作啊,我躺在床上捶胸顿足,我在想什么啊,不就是当时突然记起来,耳环戴在左耳上,在国际上是同性恋的意思吗。
最离谱的是,我还回忆了第一次见到佐藤君的时候,虽然洞洞裤摇滚派的印象给我最深,但是他之前当歌手的时候,左耳上其实是一直戴着一个耳钉的。
而且佐藤他也没有谈女朋友,也更没有结婚,身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朋友,只有我和他关系最好,他后来开了餐厅,整天戴着厨师帽和口罩,才把耳钉给摘了下来,等下,他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他难道想兔子只吃窝边草!
不不不不不,我和他只是纯友谊,一定是我单身太久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别人只是随便问问,我就开始浮想联翩。
像我这种社恐人士,整天带着口罩,对别人爱搭不理的样子,还带着孩子,虽然我是觉得杰很好,但是在别人看来,孩子就是一个拖油瓶吧,我这种社恐嘴笨,还带着孩子的单亲爸爸,可不是相亲市场上的绩优股。
佐藤君年龄比我小,性格脾气都很好,特别是这几年,改变了之前精神小伙的打扮,如今也是一个踏踏实实的劳动青年了,虽然自己开店比较辛苦,但是也收入也不错,去联谊相亲的话,肯定会有女生喜欢的,丈母娘们肯定也喜欢佐藤君,而不是我这种带着孩子的单亲爸爸。
而且佐藤君性格开朗,虽然我和他平时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说的话比较多,不过佐藤君人品真的很顶诶,这么多年来,不管是我生病了,还是我工作有事情,把杰托付给佐藤君,他都特别细心的照顾我和杰。
甚至在我初次接触咒术界,面见孔时雨和参加拍卖会,都是佐藤君陪我去的,还帮我对戏对台词,生活事业上简直是全方位帮助我,而我呢,好像从来没有帮过佐藤君过什么,怎么办,突然觉得好心虚,我要不要给佐藤君送个礼物,不过,送礼的话就更奇怪了啊。
算了算了,先不想这些了,我还是好好的工作吧!请假了一天,还被扣了全勤,太心疼了!知道对打工人来说,扣全勤是多大的损失吗?还有心思想耳坠,赶快上班去吧。
第二天清早,我就把三截棍送给了杰,果然不出我所料,杰看着三截棍满眼发光,并当场挥舞着三截棍,打碎了他自己的饭碗,早餐,卒。
就这技术,杰还想成为近战狂魔,慢慢来吧您,我扫着地上的早饭,看着杰蹑手蹑脚的拿起书包和便当上学去了。
不过我还是和杰,商量了一下去高专的事情,打算周末的时候,先带他去高专看看,然后再考虑是搬到高专去,还是像现在一样,只有周末的时候,才去高专。
夜蛾老师之所以让我和杰搬到高专去,一方面是不放心杰,他年龄比较小,我也没办法辅导他的咒术,毕竟我根本不是咒术师,夜蛾老师则以为我是辅助性的术式,咒力低微。
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我前几年在咒术高专初出茅庐,被聘为高专老师的时候,总监会和御三家的人,就窥探过我的预言术式,想要知道,我除了占卜具有特殊才能的人外,还能不能占卜其他事情,我一律表示不行。
我对外伪装的术式是:命运线观测,通过咒具对特定事物人群进行占卜,在人群里寻找具有特殊才能的人,也就是具有咒术师天赋的人。
之前总监会,就派来了一个鼻孔朝上的老头,让我预测民间是否还有术式出众的小咒术师,好为他们收归己用,还是校长和夜蛾老师护住了我。
我也当着总监会的面,拿着乌龟壳一番装神弄鬼后,说暂时没有合适的咒术师,不过距离总监会派人来的时间,都过了几年了,九十九和甚尔都已经快毕业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又联系我,要知道,他们除了判死刑的速度快,其他的事情都是能拖就拖。
这天周末一大早,杰就自觉的爬了起来,和他平时上学赖床的样子判若两人,穿上前两天,我跟他一起去购买的练功服,这套练功服真的是典型的杰式审美,上身纯白简洁,下身则是个宽松的阔腿裤,然后开始使劲拍我的门:
“爸爸你快起来,我们要去找夜蛾老师了,你快起床啊爸爸,不要赖床。”
我在被窝里滚了一圈,起床换上了那套高专教师服,杰很惊奇的看着我这一身新打扮,问道:
“爸爸,你这一套衣服,难道是你的变身服吗?就像百变小樱战斗的时候,会有战斗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这套衣服,扣子好像跟我的有点不一样。”
我尴尬地摆了摆手说不,这只是我的工作装而已,跟我平时穿的西装没有任何的区别,杰失望的叹了口气:
“好吧,我还以为咒术师都是特别的呢,能像百变小樱一样,战斗的时候换成战斗服。或者说像是数码宝贝一样,战斗的时候就开始进化,超进化,究极进化。再不行,跟宝可梦一样,从球里面出来也行啊,感觉咒术师一点都不炫酷,也不可爱,咒灵长的也好丑。
杰吃完早餐,坐在车上还一直朝我说着一堆没用的废话,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复着他,杰去高专补课,还带着野餐垫和小零食,我也带了不少水果和饮料,比起学习,更像是春游赏樱,话说杰的废话也太多了吧,碎碎念念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话说他是不是看动漫太多了,他才9岁诶,不会因为看动漫变成近视眼吧,别人都是为了不和咒灵直视,所以带着眼镜,而杰是因为近视眼带着眼镜?那也太搞笑了吧。
别人一张口,都是高端霸气上档次的领域展开,极之番,杰一张口:出来吧皮卡丘,甲虫兽进化,比多兽。
别人伸手一掏,掏出刀,剑,甚至是枪,杰反手一掏,拿出一把粉红色魔法杖?
不行不行不行,还是得控制一下杰看动漫的频率,虽然动漫是真的很好看,声优事业也是我愿意奋斗终生的事业,但是,为了不让以上事情发生,杰还是少看点动漫吧!
我开车到高专门口,早就得到消息的夜蛾老师,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们了。他帮我把杰的咒力,在帐登记之后,我们三人一起进入了高专。
我们带着杰来到一个小型训练场,夜蛾落下了一个账,将他和杰笼罩在帐里。我站在账外,无所事事的扣着手指头,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没等我把十个手指头都扣完,就有一位辅助监督来到我身边:
“好久不见夏油老师,有位大人,想要见您。”
我跟着这位辅助监督在高专里转来转去,来到了一栋古朴的建筑面前。
我原本以为是总监会的人,结果见我的人是加茂家的一位长老。不过,也确实只有加茂家最着急,五条悟是六眼神子,五条家后续有人,只要五条悟顺利长大,他就是最强的,五条家不需要我占卜有天赋的咒术师。
而禅院家则是自视甚高,我这种术式特殊,但是咒力极低的假咒术师,他们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更别说来找我占卜了,特别是我之前占卜,认为禅院甚尔天赋极佳,甚至达到特级咒术师的程度,他们更是对我的占卜结果嗤之以鼻,觉得我占卜不准,是个只会招摇撞骗的假货。
我扶了扶眼镜,走进这间传统的榻榻米和室,一位带有加茂家家徽,大约60岁左右的老人正坐在里面,我在5年前就见过他,当时的他十分愤怒,不但怀疑我的占卜结果,一言不合还想要动手打人!还好我见势不妙跑得快,最后还是因为夜蛾老师在场,我才没有受伤。
“好久不见,加茂长老,您远道而来找我,不知有何贵干。”
加茂长老抬起眼皮,撇了我一眼,用一种慢悠悠的京都腔说道:
“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怎么,这次敢一个人来了。”
我笑了笑,跪坐在加茂长老对面的座位上,辅助监督为我奉茶后,自觉的走了出去,还关上了拉门。
“因为我知道,你这次不会伤害我,所以我才敢一个人过来。”
听完我这番话,对面的加茂长老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
“哦,看来我这次得到的会是个好消息。”
我喝了一口茶,拿出我随时携带的包,掏出了那个熟悉的乌龟壳,我把乌龟壳放在桌子上,加茂长老递给我一张白纸和一只笔,我开始念我自创的咒语:
以我多年以来,看动漫的经验,混合了不同的语种,用一种非常低沉的语调,和我最快的语速,念出了一段超级长的咒语,拗口到别人听到了,也觉得是一堆乱码。
在经历一番装神弄鬼后,我满头大汗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与幸吉,男,天与咒缚,具有特级咒术师天赋。
加茂长老看着我写下这个名字,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孩子有特级天赋,但是他不是我们加茂家的人吧,我要你预测的是加茂家的祖传术式:赤血操术的拥有者!”
“与幸吉确实不是赤血操术的拥有者,但是,与幸吉的术式和身体十分特殊,和与幸吉搭配,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实力会达到一个新高度,最重要的是,他和赤血操术的拥有者的命运紧密相连,一旦分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要知道,5年前占卜,赤血操术的拥有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现在至少有踪迹了。”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一口茶,累死我了,这咒语也太长了,还跟绕口令一样,我一口气差点没背完,憋得我脸红脖子粗的。我看着加茂长老陷入了深思:
“您还是快去找与幸吉吧,如今的他还没有出生,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极差,要是与幸吉不幸夭折了,那么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很有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对不起,加茂宪记同学,我有罪,我不该随意编排造谣你和与幸吉,说你们命运相连,但是我是有苦衷的,请您听我狡辩,啊不,解释!
我刚刚对着加茂长老说的这番话,只有一句是真的: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极差。而加茂家,虽然是御三家之一,但是他们拥有日本各大医院的股份,还有自己建立的医院,对各种疑难杂症,特别是血液类疾病深有研究,是咒术界里,为数不多对咒术和现代医学,都有系统学习掌握的家族。
而一出生就受到“天与咒缚”的影响,与幸吉天生就没有右手和膝盖以下的□□,且腰部以下都没有知觉,凭借操纵机械丸身上的各种武器装备进行咒力输出。而且据我了解,与幸吉是普通人出生,并不是家系出生,也就是说他一出生就是残疾人,普通人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天与咒缚,因此成长过程十分艰难,渴望拥有健全的身体,长大后才会被真人和羂索利用。
而加茂宪纪,是因为正室未能诞下继承了术式的男孩,被过继到正室名下,对外宣称是嫡子。为了让生母过上好日子,加茂宪纪才努力让自己拥有符合加茂继承人身份的能力。一直到死灭回游时才发现,加茂宪纪的母亲早已改嫁生子,并且过得十分幸福,即使没有加茂宪纪的努力,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而让我最难过是,加茂宪纪的读音和加茂宪伦一样,为了报复加茂家,宪纪妈妈故意给儿子起了罪人的名字。
真是讽刺啊,加茂家也好,禅院家也罢,为了给自己养老,为光宗耀祖,为了祖传术式而生孩子,却在孩子出生后,挑剔他的性别和术式,真过分啊,孩子又不是工具,他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感情,就让这两个年龄相近的孩子,在一起互相取暖吧。
而且我也有我的私心,我一直觉得与幸吉的术式非常的特殊:傀儡操术,凭借操纵机械丸身上的各种武器装备进行咒力输出。拜托,现在可是1999年,马上就是21世纪了,各种智能产品,各种机器人,各种军队武器机械制造大力发展,他的术式其实是这个年代最有价值和应用程度最广的。
而与幸吉广大的术式范围和超出自身实力的咒力输出,覆盖了整个日本的武器装备,这意味着,如果后期真的走到死灭回游这步,与幸吉的术式可以拯救很多很多的普通人,比如我自己,谁让我就是个没有武力的猴子啊,我也很无奈啊!而且对与幸吉的术式,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这就要等到他顺利长大,觉醒术式的时候再进行验证了。
加茂长老在经过一番沉思后,再次询问我:“你确定他们两人命运相连吗?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具体什么时间会出现。”
我危襟正坐看着我的乌龟壳,把神棍的技能发挥到极致,希望在乌龟壳上看到更多的未来信息:
连乌龟壳上面的花纹有几条横线,几条竖线我都数了好几遍,咦,这乌龟壳看起来好脏哦,回去要好好的用刷子搓搓,话说乌龟壳是应该用洗衣服刷,还是用洗洁精刷啊,刷完了再放在院子里晒晒。
我看了很久才继续说道:
“3年内,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和天与咒缚,要么在三年内一起出现,要么在三年内一起消失,他们都具备特级咒术师的天赋,需要放在一起成长。”
加茂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递给了我一张黑卡,假装不经意的说到:
“你的儿子也觉醒了术式?也是预言类的吗,具有什么级别的天赋。”
我笑眯眯的接过了这张黑卡,这才是我来见加茂长老的最终目的啊!我这就去银行查查里面有多少钱,作为一个单亲爸爸,独自抚养孩子可是很艰难的:
“犬子不才,只是普通的式神使,至于多少级,我只是个三级咒术师,犬子的天赋能好到哪里去呢,还是多为他准备一些钱财,为他以后娶妻生子做准备比较实际。”
加茂长老嗤笑一声,举起杯子慢慢的喝茶,我站了起来,向他鞠了一躬,揣着荷包里的黑卡,恭敬的离开了这件和室。辅助监督还等在屋子外面,见我走了出来,一声不吭的带领我穿过无数日本回廊,离开了这件待客室,回到小型训练场的帐外。
夜蛾和杰还没有出来,我跟校长打了个电话,确定校长在校长室,独自前往了校长室:
校长和夜蛾很快就会知道加茂家找我的事情,我得提前跟他们通个气。
刚好乌龟壳也带了,在校长面前,做一次下一届高专新生的占卜吧,不能只拿工资不干活嘛,让我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又要来咒术界呢:
就是你了,摆烂王日下部笃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最强的一级术师,你去把两面宿傩除掉!
时间匆匆如流水,距离杰觉醒术式已经过了6年时间了,今年是2005年,咒术高专开学的日子。
我的名字叫夏油杰,15岁。住在东京东北部的一户建一带,未婚。每天都要补课到晚上8点才能回家。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吃一个咒灵球,然后甩20分钟的三截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你问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这部小说的主角,换人了!
我的父亲夏油考,今年33岁,由于年老色衰不肯见人,终日沉迷于动漫配音,耽于跟一个路人甲谈恋爱,无暇顾及其他。因此,我,夏油杰,正式成为本作的主角!
今天是我来到咒术高专报道的日子,我穿着一套白衬衫和阔腿裤的便装,将我好不容易留长一点的头发绑成丸子模样,坐在苍鹰咒灵的身上,俯冲到高专门口,停在了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