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个亲亲怪by六个达不刘

作者:六个达不刘  录入:09-26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书!”游青本身是冷清的性子,可自从碰上傅砚辞之后,便日日炸毛。
傅砚辞单手掣肘住游青,把书中内容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明朝明朝待明朝,只愿卿卿意逍遥……”
游青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念出这段诗词,脸颊已经红的仿佛要滴血了,心脏也跳动的飞快。
“你别念了……”
“唔!”游青瞪大眼,愤愤的看着又吻自己的男人,怎么又乱亲人!
傅砚辞浅尝即止:“卿卿……我的卿卿,怎么这惹我喜欢?你是不是就是按着我的心口长大的?嗯?。”
“我不过是随手翻到的,你别太在意。”游青把傅砚辞的脸推向一侧,看着他那张脸只顾着脸红,根本说不出来其他话。
傅砚辞顺势舔了舔游青的手心,含糊道:“嗯,为夫知道。”
游青瞥见他的反应,直觉大事不妙,抬脚踹了过去:“傅砚辞,你莫非日日都没事干吗?为何总是想着那码子事。”
脚在半空便已经被傅砚辞抓着腕子捏在手上,傅砚辞只觉得这人连脚都生的完美,闻言笑了声:“方才为夫才解决完事情,卿卿难道都不心疼为夫的吗?”
游青拒绝道:“可我现在不想做那档子事!”
傅砚辞见着游青脸上的烦闷,停住了动作,眼球上浮现出一根血丝:“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他掐住游青的下巴:“卿卿,若非是因为娶了你,我的战功足够让我继承国公府的爵位了……”
“所以呢?你是想让我感激你吗?”游青含着泪对上他布着血丝的眼睛:“可你是被迫的,我又何尝不是。”
傅砚辞没回话,眼神淡漠的看着自己哭泣落泪的妻子,他伸手捻去游青眼角挂着的泪珠,低声道:“卿卿,你是后悔嫁给我了吗?”
游青狠狠拍下脸上的大手,侧着头回他:“我说后悔又能如何,你便会放过我吗?”
“嘁!”傅砚辞心底忽然就腾起一阵厌烦,不想再在此处待下去,转头大步的离开。
游青看着男人的背影,脱力般将自己狠狠的砸在床铺上,泪水撒湿了枕垫,缓缓睡去。
次日,傅砚辞从书房醒来时,火气还寄绕在心间,拂剑替他整理着装时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傅砚辞浑身往外散发着黑气,直到上朝也没散去。
而朝堂之上,年仅八岁的幼帝坐在龙椅上自顾自的玩着金丝笼里的鹦鹉,丞相游沛公正上着些不痛不痒的折子,听的傅砚辞太阳穴直直的跳着。
游沛公:“皇上,如今战事初歇,臣等提议让战士们解甲归田,一来节省国本,二来战士们出战十余年,也该和亲人团聚了。”
幼帝没放心里去,还被鹦鹉勾着兴趣。一旁站着伺候他的贴身太监谨言公公弯腰提醒道:“陛下,丞相等着您给个答复呢。”
幼帝没记住方才丞相说了何事,但躲问这种事情他在学堂干的轻车熟路:“谨言公公,你觉得该如何?”
声音不大不小的,但大殿内此时鸦雀无声,这句话便清晰的传进下面朝臣耳中。
此番行径,让不少文臣都脸带屈辱,手握成拳。
傅砚辞脸色也不好,他没想到幼帝居然荒谬到询问太监国事,难怪大梁如今变成这副模样。
谨言瞧见底下众臣精彩的脸色,阴柔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得意,弯腰谄媚道:“陛下,奴才是一介腌人,参与国事怕不合体统……”
幼帝摆摆手:“孤让你说的,无妨。”
谨言公公直起腰来应是,说道:“奴才认为,战事虽然停了,但依旧不能放松边关警戒,让战士解甲归田当然不可取。万一敌国来犯,又来不及招人……”
游沛公没好气的反问:“那谨言公公又有何妙计啊?”
谨言朝他行了个礼:“回丞相,妙计称不上,只是国库空虚,奴才认为裁减一点士兵的月俸也不妨碍些什么。”
游沛公竖起胡子,指着谨言骂道:“无知!战士们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干的是不要命的事,缩减谁也万万不可缩减他们的。”
幼帝皱眉打断:“丞相,如今边疆没了战事,士兵们无所事事亦无需犯险,缩减月俸,又有何不可?”
谨言弯腰应和:“陛下英明。一来节省了国库开支,二来又防止了边疆隐患,此法甚妙!”
兵部侍郎走上前来,荐道:“陛下,战士们夙心夜寐,如此行径怕会寒了边疆战士的心!”
另一名文官也上前:“陛下,且不说月俸高低,将士们已十余年未还家了啊……”
幼帝见众人均反驳他的法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大声喝道:“你们这么有理,这皇帝给你们当要不要啊?”
众臣跪地直言不敢,游沛公作为老臣,当直言不讳,上前请道:“请陛下三思!”
他身后的文臣齐声应和:“请陛下三思!”
傅砚辞站在一侧,神色不明,以他为首的官员皆低头不语,巍然不动。
幼帝见此一幕有些退缩,但脸皮还是泛着红,看到傅砚辞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他循着顾砚辞的意见:“傅世子,你刚从边疆回来,对此事有何看法?”
傅砚辞行了个薄礼:“陛下,臣未继爵位,只能在殿旁听,不可进谏。”
幼帝大手一挥:“今日孤便封你为国公,承父爵位。”
谨言和跪着的大臣均猛的抬头,被皇帝这番话惊的说不出话。
先帝摁了十年的狼首,此时便被幼帝玩笑话轻飘飘的解开了。
傅砚辞也委实愣了会,行礼道谢,开口直谏:“陛下,臣也觉得此法不妥。”
幼帝羞恼,赌气的捶打着身下的龙椅:“孤不想谈了,散朝!”
傅砚辞开口安抚道:“陛下,臣还没说完呢。”
“臣的意思是,陛下暂时不放将士门解甲归田是可取的,但减少俸禄容易激起将士们的不平,万一他们联合举兵……”
话未说完,但幼帝不是傻子,也猜得到接下来的话,造反。
他惧的出了一身冷汗:“傅世子……不!傅国公言之有理,谨言,就按傅国公说的做!”
谨言垂头应是,眼神阴冷的游离在傅砚辞身上,没想到傅砚辞居然三言两语就把幼帝哄的拿到了国公爵位。这番一来,国公府旗下的兵权,是名正言顺的被傅砚辞握在手里了……
下朝后,游沛公等人也思虑不已,有文臣宽慰他:“丞相大人,有小公子在国公府这层在,相必也能制着点傅砚辞乖戾的脾性,您也不必太过担忧。”
游沛公叹气:“就是因为我子在他府中,才更是忧虑……”
游青那性子,是不可能会屈着傅砚辞的,就傅砚辞平日的行径,他很是担心幼子会得罪到傅砚辞。
傅砚辞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后,幽幽开口:“丞相不必担忧,卿卿既然嫁给了我,自然会凡事都顾着他点。”
游沛公并没有像朝堂上那般与他针锋相对,而是弯腰向他行礼:“国公,幼子自小就被我养在府中,脾性孤僻了些,若是哪里得罪了国公,国公还望见谅。”
傅砚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又听游沛公开口:“幼子自小身子就比常人弱些,还望国公在府上能好好待他,臣也老了,自知不能一直照顾他。当初把他许给国公,也是有着这层意思。”
傅砚辞抬手扶起他来:“我知道了,丞相不必担忧,方才我说的话,并非作假。”
“这几日事物繁忙,明日空闲了我就带着卿卿行回门礼,丞相见了也可放心了。”
话毕,傅砚辞率先离去。
游沛公苍老的眼中还含着泪水,没有回神,四周拥护他的文官们齐齐凑上来,啧啧称奇:“这傅砚辞莫非真的成亲后改观了?上次听到有人谈论他,可是直接把人踹断了两根肋骨……”
“如今大军在手,还娶了丞相之子,若到时再育有一儿半女的,两家关系熟络起来,启非……”
游沛公手下门徒站出来直言:“够了!公私分明,丞相做事向来只为百姓,不为私心。各位口舌的摆顺了,被陛下听到了,小心官帽不保!”
众人闻言皆缓缓散去,门徒扶着丞相的手小心的踏上马车。
见马车缓缓驶走,他脚步一转,朝傅砚辞方才离去的方向走去。
傅砚辞此时正挑了个茶楼听戏,杯子倒扣在桌上,是未曾用过的模样。
拂袖走上前行礼,禀告道:“主子,方才丞相门徒来过了,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鱼上钩了。”
傅砚辞应了声,闭目认真的听着戏曲,开口道:“公主回京城了吗?”
“并未,此时还在佃州。”
“盯着她,回来了立马禀告我。“
“是!”
京城他也待腻了,左右也没什么人稀罕他,还不如回边疆把上次回京前未栽成功的菜再栽一次。

傅砚辞在茶馆待了几个时辰,到天色暗沉下来,才抬脚准备回家。
散朝时游沛公放低姿态求他好好待游青时,他心底是有些羡慕的。
老国公一辈子为了这个天下殚精竭虑,对他也格外严格。
母亲自他年幼时,便遭遇不幸运早早离世。老国公又是个实心眼的军糙汉子,五六岁刚开始读书认字的年纪,便被老国公带在军营里。
白日习武,晚上学字到深夜。仅有的温情也是在他脚磨破时,老国公单膝跪地给他上药。
二人不似父子,更像师徒。
就连老国公走前,也没给他留下一言半语。
他忍不住去想,会不会老国公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了他低头告歉,履行他并不合格的父爱。
傅砚辞看着远处失了神,眼眶因为太久未曾闭眼干涩到发疼。
拂袖推门进来,抱拳行礼:“主子,刚刚府里传话过来,说世子妃发热,烧退不下去。”
傅砚辞回神,皱眉看过去,不满道:“手底下的奴才怎么伺候的?”
拂袖低头回道:“下人午时见世子妃还未醒,便进门看了眼。才发现昨日守夜的奴才疏忽,忘记关窗了。世子妃没有盖好被子,才……”
傅砚辞想到昨日是自己把奴才都屏退了,还一字未言就离去,懊悔道:“早知道昨日就不同他置气了。”
“大夫找了吗?”
拂袖:“刚发现就找了,但世子妃牙口咬的紧,灌不进去药。”
“一群废物。”傅砚辞怒喝:“备马!”
傅砚辞到府后跨步下马,匆忙的走进游青的院子。
只见奴才跪在床边,低泣着往游青紧闭的嘴角喂药,拂剑和大夫在一旁面色担忧的站着。
傅砚辞被这场景激的头疼,大步走过去端起药碗:“滚出去,别再这里哭丧,吵的爷头疼。”
红袖被夺了碗,还遭了顿骂,但看着公子人事不省的躺在床边,还是含泪跪在傅砚辞脚边,求情道:“世子爷,公子身子不好,您今日便别折腾公子了……”
傅砚辞冷漠的吩咐:“拖下去,再让爷听到她声音,直接打死。”
拂剑垂目提醒他:“世子,红袖是世子妃带来的陪嫁小侍,打死了怕是不好跟世子妃交代……”
“……”傅砚辞看着床上烧的满脸通红的游青,松了松嘴:“那便锁起来,世子妃醒了再放出来。”
“是。”拂剑蹲下扶起红袖,低声提醒:“还不出去。”
“可是……”
“世子妃还轮不到你操心,如今还是担心担心自己为好。”
红袖看了眼昏睡着的游青,咬紧下唇,含泪跑了出去。
傅砚辞没空理一个小侍,此时正捏着游青精致的下巴,咬牙切齿:“你简直就是派来克爷的妖精。”
话毕大口灌了药含在口中,掐着游青的双颊吻了过去。苦涩的药水在二人唇齿间交替,顺着游青的咽喉淌进去。
一旁站着的人皆弯腰低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咳咳……”游青正昏沉着,口中就忽的溢满了苦涩的药水,喝到一半就下意识的想往外顶。
傅砚辞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整只嘴都死死契合在对方唇上,舌尖缠住对方,把药水又灌了回去。
见人都吞咽下去,傅砚辞才拉开距离,二人唇齿间还连着银丝,骤然断裂在空中。
游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低声嘟囔着:“不要喝了,好苦……”
傅砚辞回味着方才那个带着苦涩的吻,见着人可怜见的窝在他手臂上哭,很是怜惜的抚摸着游青的脊背。
“唔……”游青发出声小猫似的轻哼。
游青病时很是娇气,缠人的紧,与他平时冷清孤僻的模样截然不同,这般反差感让傅砚辞爱不释手。
一直到游青烧退下来点,游青都被傅砚辞牢牢锁在怀里,像是狼王护着自己的雌兽,龇牙咧嘴的守护着怀中的宝藏。
游青这觉睡的燥热昏沉,中途还觉得舌尖苦涩,身上像是有条大蛇缠绕着他,喘不过气。
直到月色从窗口穿进,射过浅青透明的帘子,铺满了床铺,大胆的探视着上头交缠而卧的二人。
游青悠悠醒来,便觉身边一阵热源,四肢都被牢牢牵制住,动弹不得。
他转头一看,傅砚辞野性张狂的五官被月色染上一层白霜,睡着的傅砚辞眉头紧锁,唇线微微下垂,好似睡的不怎么安生。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看着傅砚辞的脸发呆,因为病弱而苍白的脸上沾染上抹浅粉,倒是回了些气色。
不想吵醒男人,游青轻手轻脚的想把男人紧紧掐住自己腰的大手拿开,好不容易探起点身来,傅砚辞长臂一览,竟像是揽个抱枕一般,游青被他掐着腰在空中转了一圈,换到了床边面对面相拥。
游青被这一遭弄的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到后背被傅砚辞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
傅砚辞还在睡梦中,以为是游青又难受了再泛着小脾气,熟络的轻轻拍着人的背哄着,眯着眼睛找到了怀里人的小脸一下下的轻啄:“卿卿,不难受……”
游青被啄着脸,忽然发现自己心中其实并不排斥傅砚辞对他的亲密……
游青往傅砚辞怀里缩了缩,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他其实是有点喜欢这种感觉的。
游青直直的躺着,到天色渐亮才又睡下,而傅砚辞在他睡后没多久就起来了。
睡醒时第一件事傅砚辞就下意识摸了摸怀里人的额头,见是触手温凉才松了口气,这烧终于是退了。
昨晚游青烧的不省人事的模样可真是吓到他了。
傅砚辞把游青往床中间抱了点,仔细的捻好被子,抬脚出门,亲声吩咐小侍:“准备洗漱上朝。”
“再上壶热茶来世子妃房里,不要太浓。”
小侍应声退去。
傅砚辞便在等候时在院子里打了套拳,动作流畅有力,拳头发出时在空中传出击打声。身上的衣服被热汗浸湿,透出麦色的皮肤,底下线条流畅的肌肉饱满但不显夸张,隐藏着惊人的力量。
见小侍端着洗漱用品过来,拿衣服随意的抹了把汗,怕吵醒房内的游青,直接在外头草草的洗漱完,紧着时间进屋看了眼游青。
注意到游青嘴巴上已经起了些死皮,他到桌上装了杯温度恰好的茶水,但怕游青睡时容易呛到,自己浅抿了一口渡给游青。
游青确实是口渴了,下意识的朝着水源汲取,但一口水很快就没了,游青伸着舌头搅了搅,急的又要低泣。
他眼睛稍微睁开了点,还是迷糊的,娇生生的:“还要喝……”
傅砚辞见状差点把持不住,不敢继续渡水。老老实实的把茶杯举到游青唇角,看着人跟幼崽似的小口小口的喝水。
游青喝的急促了些,虽然小口,但还是免不住有茶水流到了脖颈处,停了后仰头睡在枕上,被傅砚辞用舌头慢慢舔舐干净。
直到上朝,傅砚辞都还觉得自己唇齿间还溢着股竹香。
他回味着这阵竹香,自己都未曾发觉脸上居然一直挂着笑意。

第5章 大美人害羞!
朝上的众臣见他满脸笑意,还以为这人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不约而同的都没敢凑上去拔老虎的胡子。
毕竟傅砚辞这厮上次在朝堂上发笑,下朝后转头就把刑部侍郎打了个半死。
傅砚辞这朝上的异常通透,连带着龙椅上逗鸟的幼帝都看顺眼了些许。
散朝时,他喊住游沛公:“丞相。”
游沛公此刻正被人搀扶着准备上马,闻言停住动作:“国公可有要事?”
傅砚辞摸了摸鼻尖,惭愧道:“今日本该带着卿卿来行回门礼的,但前些天卿卿着了寒,正卧病在床,怕是得过两日了。”
游沛公听闻幼子病了,有些焦急:“我儿如今伤寒可退?”
傅砚辞瞧见了游沛公脸上的担忧,心下涩然:“喝了几副药下去,快好了,只是走时还在昏睡着。”
游沛公放下心来,同他说:“小青病时格外娇气,真是麻烦国公了。”
“我并不觉得麻烦。卿卿如今嫁给我,照顾好他也是应该的。”
游沛公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很是陈恳,并未怀疑,欣慰道:“如此甚好。”
“你和小青好好的,我也能安心了。”
二人还在聊着,一名太监从宫门口跑来,喊住傅砚辞:“国公爷,圣上召您入宫觐见呢。”
傅砚辞闻言向游沛公行了个辑礼:“陛下有旨召见,待过些日子卿卿身子好了再去丞相府拜访。”
游沛公看着他,承了礼:“去吧,老朽在府中等你们。”
傅砚辞颔首,跟着小太监进了宫门。游沛公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沧桑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怀念,在门徒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傅砚辞毫无所觉,他跟在小太监后面,开口:“陛下喊我进宫有何要事?”
小太监资历尚浅,一路上颤颤悠悠的,闻言不敢怠慢,腰又往下弯了点弧度:“国公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昨日圣上才承了您的爵位,按规矩今日该进谢恩,待会接了圣旨后才算是真的承爵了。”
承爵与否对于傅砚辞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没分罢了。倒是见着每个人都这么担心他承了爵位造反,觉着也是件趣事。
如今还有了夫人,虽说不大受待见,但带着夫人升官晋爵的感觉倒也不错,他开口问:“若是我承了国公爵位,那我的世子妃该是什么品阶?”
小太监回他:“老国公战功赫赫,老夫人也就被追封了一品诰命。不过如今国公还年轻,夫人如今暂且还是三品诰命。”
傅砚辞对他老子的战绩嗤之以鼻,他也一定会给他的夫人更好的。不过,比一品诰命还要好的……
正思索着,小太监就开口打断了他:“国公爷,到地方了。”
谨言公公站在大殿门口,老远就看到傅砚辞这出众挺拔的身形,他上前行了个礼:“国公爷,您请在外候着,奴才这就进殿禀告一声。”
傅砚辞颔首:“去吧。”
谨言公公弯了弯腰,踏着碎步进殿,待走到幼帝面前,开口:“陛下,国公在外头候着,等着谢恩呢。”
幼帝此刻正躺在床上悠闲的看着画本,头都未回:“不用了,你去把桌上的圣旨拿出去宣了即可,别烦着孤看话本。”
谨言公公有些为难:“可是……这是否有些于礼不合啊?”
“啧!”幼帝看的入迷,很是不耐烦:“孤的话是不作数了?”
“陛下,您别生气,奴才这就下去宣旨。”谨言公公直直的跪在地上。
幼帝不满骂道:“还不快滚!”
“是,奴才告退。”
傅砚辞在外头等了会,见这谨言公公手上捧了张明黄色的圣旨,眸色暗了点:“陛下这是不愿见我?”
谨言公公凑在傅砚辞身边低声道:“陛下此时看话本看的入迷,怕是没时间来召见您,便喊了奴才出来宣旨。”
如今正直晌午,该是批阅奏章的时辰,他开口问道:“陛下时常如此吗?”
“倒也不是,寻常还会听听曲儿,不过今日有宫女新搜罗了点话本,这才看的。”
傅砚辞阴沉着神色,唇线绷成一条直线,这些并非是该他操心的事情,待京城的事情忙完,他也该回边疆去了。
至于它处如何,傅砚辞并不想去干涉,老国公已经为此丧命了,傅砚辞并不想步他的后尘。
虽是如此想的,但傅砚辞心中依旧烦闷,直到回了府中,身上那层阴霾还未曾散去。
脚步下意识的朝游青房中走去,他素来没有敲门的习惯,一开门便瞧着游青裸露着上身,腰间佩戴着自己之前差人打造的腰饰。
游青见有来人,双手捂住上身的花蕊,神色羞恼:“你进房前怎的不先敲门。”
傅砚辞早就看呆了,他挑的腰饰果真适合游青,红玉被金链绑着坠在游青小巧的肚脐只下,顺着旁边流畅细瘦的腰线,皮肤白皙,偏红玉又鲜红,能够给人带来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傅砚辞敛着眉目,神色危险,漫不经心的关上了房门,慢悠悠的向着游青走去。
游青不自在的解释:“我只是瞧着这链子好看,才……啊!”
傅砚辞看着游青双唇上饱满丰腴的唇珠上下开合,偶尔露出其间湿漉的舌尖,根本没心思听人再说什么,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提着人的腰抱到桌上,俯身吻下。
他很快的就含住了方才一直觊觎的舌尖,那舌尖羞涩的紧,刚被他吮住就想往后退去,被傅砚辞狠狠的含住,拿牙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舌尖的还未来的及呼喊,就被人攻城略地,涎水被迫渡到了游青口中,被游青不熟练的吞咽,差点呛到。
傅砚辞狠狠的亲回了本,但游青病刚好,禁不住他折腾,把人放在大腿上死死抵住,埋在游青颈间平复了大半个时辰,才压抑住那股子兴奋。
游青红着脸等着男人平复,过了会才敢开口:“你怎么天天都能……”
傅砚辞不敢回他,方才听到游青开口又隐约兴奋起来。
他手指捏着红玉把玩,狼狈的转移话题:“卿卿可知道这腰链戴上后便取不下来了?”
游青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开口:“怎么会……我不知道”
“噗!那卿卿怎么还敢戴上?”
游青涨红了脸,伸手试着摘下来,边解释:“我只是想着试试……”
傅砚辞轻咬着他的耳垂,嗓音低哑:“试给为夫看的吗?”
“嗯……”游青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昨夜多谢你,照顾了我一夜……”
“听送腰链来的那位姑娘说,这是你亲自去浮云楼定的款式。”
“卿卿居然如此懂事,知晓为夫偏爱这份谢礼。”傅砚辞话虽如此,但心中却不免失望,原来只是为了答谢。
游青紧紧的闭上眼,他的性子说不出是因为觉得傅砚辞想看便戴上了的这些话。
傅砚辞虽心下酸疼,但瞧着游青咬羞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逗他:“卿卿可知这玉上刻了什么?”
推书 20234-09-26 :(综漫同人)超能》:[BL同人] 《(综漫同人)超能力是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作者:叫宝【完结+番外】晋江VIP2023-5-20完结  总书评数:795 当前被收藏数:6480 营养液数:1954 文章积分:91,418,528  文案  [搞笑文,祝君阅读愉快]  明菜进入综漫世界后,获得了一种超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