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by凛春风

作者:凛春风  录入:12-06

江之屿侧头低下去跟他接吻,唇齿厮磨:“还不够。”
湿红的眼睛睁开,嫣红的唇瓣无措颤了颤:“啊……那,怎么办呢……”
他好像什么都不会了,脑袋已经醉醺醺的傻掉了,是需要人手把手耐心教导的。
江之屿在水下掐紧他月要侧,嗓音低沉蛊惑响在他耳边。
“宝宝,骑我身上。”

话音落下, 凌然便被一股力道抱着,翻身在上。
溢满水的浴缸是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温热绵柔的水声激荡, 水面渐渐变得波涛汹涌, 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 不停在湿漉漉的瓷砖上来回震颤,拍打。
热雾是蒸腾的迷/药, 凌然吸进去了太多,龙舌兰酒和他今天晚上喝的各类葡萄酒在体内混成了一团,把他变成了水汪汪的宝贝。
他有幸见识到宋义口中描述的那几样小东西,没有全都体验到, 也能让他灵魂都仿佛被摄取, 被震碎。
江之屿把怀中失去意识的小Omega用浴袍牢牢包裹好, 抱着他从浴室内出来。
他头发上还湿哒哒的在滴水,精致漂亮的脸颊一片被闷出来的热红, 双眸乖巧柔顺的阖着, 湿润的长睫上挂着几颗没来得及落下的珍珠。
天真柔软, 没有任何攻击力。
被人怎样摆弄都无力反抗, 抽抽嗒嗒掉着眼泪,承受不住的时候埋在enigma月匈口哭哼, 虽然也只会换来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但是也会有安抚怜惜的吻落下来。
他已经进步了许多, 可还是撑不了多久就迷迷瞪瞪昏在了怀里。
江之屿将他放在大床上,用毛巾替他擦了擦潮湿的头发, 从浴室将吹风机拿出来, 再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月退上,无所谓水弄湿了刚擦干的身体, 开始替他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指尖在黑亮柔软的发丝间来回穿梭,怕会吵到他,所以用了最小的风量。
吹干的时间被延长,可江之屿没觉得枯燥,在他发顶轻轻柔柔的拢着,感受着那点点潮湿泥泞的顺滑在掌心里慢慢变干,变蓬松。
最后膨胀成一块软绵绵的小面包,带夹心的。
小Omega在睡梦中似乎被人伺候的极为舒适,脸颊毫无阻隔的在下面蹭了蹭,睡得香甜。
江之屿被蹭出股热烫的火气,指尖在他发丝间轻轻抓了抓,满手滑腻。
把他塞回被子底下,江之屿拿着吹风机回到浴室。
过了许久之后出来,上了床,把人捞进怀里抱着。
埋在月匈口处的脑袋毛茸茸的,嫣红湿润的唇瓣不知道是碰上了哪里。
紧致有弹性,触感上好。
凌然觉得喜欢,便张开嘴巴,轻轻巧巧的贴上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除了脑袋疼,浑身也像是散了架。
江之屿走得早,没叫醒他。
宋义做了醒酒汤端进来,凌然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可怜巴巴的炸了毛的头发,一边咕咚咕咚把醒酒汤全都喝了干净。
他身上穿了件肥大许多的睡袍,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
所以胸口也大剌剌敞着,底下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到处遍布着斑驳的爱痕,还有些蔓延进睡袍底下被遮掩住。
下面露出来的两条小细腿上也全是各种痕迹,攀爬到了大月退根处,两只脚踝上带了两道红圈指痕,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攥出来的。
宋义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看来昨天晚上战况相当激烈。
凌然简单洗漱了一番,拖着身子吃了早饭去上班。
赵钦在楼下等着他,俨然成了他的专属司机。
到了公司后,秦诚月看见凌然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凌然趴在工位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上班呀。”
秦诚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那就好,看来江总昨晚做人了。”
凌然脸蛋还是红红的,嘴唇也红,抬眼的时候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
“哪有……”
秦诚月下定论:“被疼爱的很明显。”
凌然:“……”
没继续打趣他,秦诚月说道:“昨天嘉嘉就告诉我他和小峰已经把拍到的视频做出来了,网宣那边先发了通告出去,所以我们今天现写稿子也来得及。”
凌然困倦的点点头,开了电脑:“好。”
“还有啊,老大还说我们下期节目还可以做董晖的专题,正好借由掌上明珠的事件引出他背后牵连的所有利益方,而且我还听说董晖好像昨天晚上在事情爆出来的时候就临时想办法出国了,警方那边还没追踪到他。”
凌然道:“他这样算不算是畏罪潜逃?”
秦诚月想了想:“如果已经定罪了才算是潜逃,他反应挺快的,应该是料想到可能会没有翻身的余地,所以出去避避风头。”
凌然已经开始在电脑上敲字,边敲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做专题的话我们肯定还要再好好研究的,现在还是先把昨晚的选举稿子写出来吧。”
秦诚月过来把他电脑合上:“这点小事还不用你出马,我写就得了,写完给你看看,你要不去休息室睡会?眼都快睁不开了。”
凌然确实累的不行,坐在这硬撑也干不了什么,他脑袋都是糊的。
“好吧,我就睡一小会。”
秦诚月催促他:“快去快去,我办事你放心。”
凌然进了休息室,里面还躺着个别的部门的alpha,昨晚上加班加完了就没回去,这会儿睡得正香,还在打呼噜。
休息室内一股难闻呛鼻的烟味,凌然没进去,悄悄出来关上了门。
他揉了揉眼睛,在想还有哪里可以睡会觉。
手机里收到条消息——
【江先生】:上来。
凌然没有犹豫,坐电梯上了101层。
秘书小姐姐带他来到总裁办公室内,凌然没看见江之屿的身影。
秘书解释道:“江总今早有事没来公司,您直接进去里面睡觉就好,想睡多久睡多久,不会有人再进去打扰您,有什么需要您也可以随时叫我。”
凌然心里软了软,原来就是叫自己上来睡觉。
他对秘书道了谢,自己推门进了里面的隔间。
这张床睡起来跟家里的差不多,都很宽敞,很柔软,凌然累极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没想到他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要三点钟了。
凌然立即从床上下来,推门走出来,却见外面的办公桌后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人。
江之屿正在看文件,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没有抬头,伸臂一捞,便捞到了个柔软的小身子,直接抱进了怀里。
凌然坐在他月退上,双眸还有点意识朦胧,眨了眨眼,有点委屈似的。
“我睡过头了……”
他记得自己明明定了个闹钟的,但是怎么好像被人关了似的,他完全没听见闹铃响起过。
“没关系,”江之屿摸摸他的脸,宽容大度,“觉得困再去睡会。”
凌然摇摇头:“不睡了,我还有工作要忙的。”
他说着想从enigma腿上下去,箍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放开。
江之屿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什么工作?”
凌然道:“诚月写完了稿子我还要帮他看看的,而且还要准备下期节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江之屿不知道给谁发了个消息,那边很快回复过来。
他浏览了下,说道:“稿子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凌然有些惊讶,见秦诚月居然把稿子直接发给了江之屿,而且江之屿简直一目十行,这么快就审完了。
“还要继续做董晖的选题?”江之屿问道。
凌然认真的点点头:“我想做,一期节目还没办法把他做过的事全都讲明白,而且节目播出之后又曝光出来很多我们之前没掌握过的情况,我想都自己调查清楚了,这样下期节目的时候再一一揭露。”
江之屿见他已经有了规划,也没打消他的积极性,只道:“最近有没有觉得身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凌然狐疑:“什么意思呀……”
江之屿耐心跟他解释:“比如上下班路上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你?或者有没有被监视的感觉?”
凌然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有过的。”
就是节目播出的那天晚上,他晚上下了班自己回家,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他,或者就是监视着他。
但是他当时还以为是江先生,现在想起来又觉得不是,后背寒毛便陡然竖立起来,两手悄悄攥住了enigma腰侧的衬衫。
江之屿察觉到他的紧张,在他后背上轻轻抚了抚,随后找出了手机里的一小段视频给他看。
视频中被折磨到血肉模糊的人凌然认识,是他那天晚上在掌上明珠见到过的董晖身边的副手。
副手身上没几块好肉,像条死狗一样倒在血泊中苟延残喘,有人厉声质问了他两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人毛骨悚然。
“你们就算是今天把老子弄死,也得不到你们想要的答案,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哈哈哈哈……”
“有本事你就让姓江的来,他不是有本事吗?那你让他自己找人去啊?”
“别以为老子查不出来,他不是很护着那个贱女表子吗?老子就偏偏要戳他眼珠子……”
话没说完,有个拿着电棍的黑衣保镖入了镜。
凌然眼睛被一双手覆上,挡住了视频内恐怖血腥的画面。
凄厉痛苦的惨叫声才刚刚从里面传出来,就被江之屿关了。
凌然当然听懂了刚才那些话里的意思,他有些后怕的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如果那天晚上江先生没有适时赶回家,没有在他身后出现,那么他会被怎样对待?
或许冲进电梯里的人,就会是刚才出现在画面中的那个副手。
江之屿摘了眼镜,一手抬起来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唇上细细吻着。
边吻边说:“没事,没事了宝宝。”
“别怕,我会一直在。”
凌然被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搂着,唇瓣,脸颊,耳垂,都被湿热的吻过。
紧张害怕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把脑袋枕在enigma肩颈中,用力嗅着那股能让他安心的味道。
江之屿像哄小孩子那样,轻轻在拍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带着强烈的抚慰意味。
“我让赵钦安排了人保护你,以后只要时间合适,你跟我一起上下班,如果不想上班,也可以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在董晖彻底落网之前,江之屿说不担心是假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幸好他赶回去的及时,把跟踪凌然的人解决了才进的电梯。
是他此前大意了,不知道董晖什么时候查到了凌然的底细,知道在掌上明珠那晚的Omega就是凌然,并且还查到了两人的住处。
他能留那个副手的狗命到现在,就是为了从他口中逼出董晖的下落,但是那副手倒是衷心,至今还没吐露半个字。
刚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怕到发抖,江之屿心都被他揪了起来,酸痛的厉害。
凌然冷静下来后,又连忙说道:“还有诚月……”
他们两个一起出的镜,有人要来害他,当然也不会放过秦诚月。
江之屿道:“他有人操心。”
凌然这才放心下来。
但他并不想就此在家休息,越是如此,他应该越挫越勇,彻底将董晖的丑恶罪行尽早公之于众才好。
江之屿尊重他的选择,只是也告诉他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当心,并且察觉到任何不对劲都要立马告诉自己。
凌然点头答应了。
江之屿干脆没放他回去,下午的会议也推了,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下午,最后安抚到休息室里的大床上去了。
下班后赵钦送两人回家,路上跟江之屿汇报了些工作。
江之屿没在凌然面前避讳,因此赵钦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都说了。
幸好凌然有些弯弯绕绕的话听不太懂,也不知道江之屿究竟是想做什么。
他听见了两人提起蓝利亚港湾,还有西港湾码头,甚至还提到了凌氏。
他没有多问什么,一直乖乖窝在江之屿怀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江之屿垂着眸,在看凌然的反应。
赵钦说到凌氏的近况时,凌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像是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凌然离开家里这么长时间,还上过好几次新闻台,播过好几次新闻了,凌家人除了凌溯先前三番五次来找凌然麻烦,其他人仿佛完全忘记了凌然这个人。
对于家族没有贡献的Omega,就是可以被随意抛弃的。
既然已经完全断绝了关系,那有些事也就不用再留有余地。
江之屿简单回复了赵钦几句,赵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凌然,听明白了。
此后的两天,凌然确实是跟江之屿一起上下班的。
江之屿知道他怕被人看见,所以一直是开着他的保时捷带着他,然后赵钦自己开着劳斯莱斯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再后面两辆车里跟着几个保护凌然的保镖。
没再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一切都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风平浪静。
江之屿即使要出差,也会先把凌然的事情安排好,把赵钦留在凌然身边。
早上上班也是赵钦送凌然去的。
到了公司后,凌然才察觉到今天部门的同事们有些不同,看他的眼神都是带了笑的。
他走到工位上,才看见桌子上竟然摆满了花,还有张很大的祝福卡片,上面是部门里的每个人签的名字,最下面用烫金的水笔写了几个大字——
“生日快乐,最好的凌主播!”
闻到花香味,凌然眼眶顿时有些湿润。
可能是最近忙着弄节目的事情,他有点晕头了,竟然连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
他拿起来那张卡片看来看去,极为珍视的收进了自己包包里。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这样多的生日祝福,心里酸酸甜甜的,像是被幸福和快乐涨满了。
才刚准备在工位上坐下,秦诚月就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了出来,过来拉着他的手就跑,把他拽进了一个安静的会议室内。
杨嘉和小峰,还有宁新桥都在里面,桌子上放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插着两根蜡烛,三个人都满眼含笑的看着他。
等到会议室的门关上后,秦诚月才小声起了个头:“预备,唱!”
“祝你生日快乐——”
“……”
四个人围着凌然,开始给他唱生日快乐歌,凌然一直笑眯眯的,脑袋上被扣上了寿星公的帽子,脸上也被抹了奶油,像只花了脸的小花猫。
唱完后,秦诚月才把蛋糕捧到了他面前来:“先许愿,再吹蜡烛。”
凌然双手合十,乖乖巧巧的许了愿,然后脸颊一鼓,一口气把两根蜡烛吹灭了。
四人为他欢呼起来,秦诚月道:“凌然宝宝,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已经二十周岁了,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你以后就是个大人喽。”
小峰很是惊讶:“你,你才刚满二十,那你几岁上的大学啊?”
秦诚月勾着凌然脖子:“我们小然学习一直很好,跳级了懂不懂?”
凌然捏了捏秦诚月胳膊,让他低调一点,不要老是在外人面前夸自己。
但秦诚月一般是忍不住的,他炫耀凌然的成绩就像在炫耀自己一样,凌然在他这里就没有什么拿不出手的方面。
“长得好看吧,成绩还好,成绩好吧,年龄还小,年龄小吧,工作起来还很周到,”秦诚月遗憾道,“宝贝,你到底有什么缺点啊,我要是alpha就好了,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哦,有缺点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已经有老公了。
秦诚月打不过不说,还得卑微尊敬着。
“这蛋糕可是我跑了半个城市才给你买到的,中间是葡萄果酱,特别好吃,你必须都吃完。”秦诚月道。
凌然塞了一大口奶油蛋糕,赞扬道:“真的好好吃哦。”
秦诚月:“我们是专门在公司给你过生日的,知道你晚上肯定没空吧,江总是不是早就给你安排好浪漫大餐了?”
怕凌然会担心暴露,秦诚月安慰他道:“你不用在他们几个面前见外啦,他们三个也都知道,不用瞒着。”
“他出差啦,”凌然诚恳的说道,“而且,我没有告诉他今天是我生日……”
秦诚月很是惊讶:“江总不知道你的生日?不可能,你说破天我也不会信的,你们肯定是有别的安排想要瞒着我。”
凌然说道:“他真的不知道的,公司的事情很忙,我不想打扰他,而且只是一个生日而已嘛,有你们陪我就好啦。”
秦诚月还是不肯相信:“他怎么能不知道呢?他不是一直很关心你吗,关心你的话会不肯花心思问问你的生日在哪天?或者赵助理也不知道提醒提醒?”
凌然放下手里的蛋糕,擦了擦嘴巴:“最近事情真的很多的……”
秦诚月怒气冲冲的打断他:“这也不是理由,你别给他找借口了,我看他就是对你还不够好,还居然专门挑选在今天出差,简直过分!”
其余三人听见他们开始在背后议论江总的私事,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继续听,不知不觉间偷偷溜了出去。
凌然好脾气的拉了拉秦诚月的手:“诚月,你生气了吗?”
秦诚月无奈至极:“该生气的是你好不好,又不是我的生日被人忘了,我生什么气啊。”
凌然善解人意道:“我没关系的。”
秦诚月不知道是想明白了什么,问道:“小然,你不会是爱上了吧?”
凌然也有些怔住,又听见秦诚月问道:“江总不在,你就没觉得心里有点点失落,或者难过?”
凌然低下头:“有一点吧……”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也不怎么过生日的。
可能是这段时间真的快被惯坏了,他其实很想让江先生不要出差了,快点回来陪自己过生日。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江先生每天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很忙很累了,他不想再添麻烦。
秦诚月却看着他道:“你怎么能算是麻烦呢。”
凌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之前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但是现在开始慢慢觉得自己也是有价值的。
应该,不再是麻烦了吧。
凌然一整天的心情还是很不错,虽然因为江之屿不在会有失落难过,可他还有诚月,还有他的组员,还有公司里的其他同事们。
他被一种温暖的爱意包裹着,在一天天长出新的骨血。
如果下班后没接到那通电话的话。
因为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打来的,凌然没有多加疑心便接通了。
“小然,是我,”那边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沧桑,“我是爸爸。”
以为已经长好了的地方,其实不过是暂时止住了血。
听到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凌然还是不自觉绷直后背,精神高度紧张。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偏偏挑在他生日的这天打来电话。
凌然没有说话,呼吸声轻轻浅浅。
那边的凌父用一种从来没有对凌然用过的友善语气,说道:“小然啊,今天是你生日,爸爸妈妈和你姐姐在外面定了个餐厅,咱们一家人很久不见了,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给你庆祝生日了。”
凌然下意识抗拒:“不用了,我不想去。”
凌父那边顿了下,似乎没想到凌然会这样冷漠无情的拒绝,他说道:“你要是不想自己来的话,我们也可以去你公司接你,你现在在江舟混的倒是不错,经常上电视是吧,那江氏的员工是不是全都认识你?”
听见他这么说,凌然后脊有点发凉,喉咙口也紧缩了下:“不可以,你们不要过来。”
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出现在公司,他们过来的话恐怕又会不知道闹出来什么样的动静,凌溯都能追到秦诚月家里去,他不敢保证家里其他人会不会有怎样丧心病狂的举动。
深深吸了口气,凌然说道:“地址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董晖最后的消息断在澳洲, 江之屿借着谈生意亲自飞过来一趟。
他一边派了人在澳洲继续搜寻,一边让商烨通过官方牵线搭桥。
回国之前手下人说在维多利亚州发现了目标,江之屿恰好住在悉尼达令港。
被抓到的人不是董晖, 是个染着一头黄毛的alpha。
他像是怕极了, 被压着带到达令港长湾码头的时候, 腿软的站不住,一头跪磕在码头边停靠的一艘奢华游艇前。
再抬起头来, 便看见那晚出现在掌上明珠的鬼魅般的人物。
江之屿站在游艇甲板上,垂着眼眸睨过来,眼神不像在看活物。
好像有了点印象。
黄毛想爬起身,却被身旁的打手用力在胸口踹了脚, 一口血当即喷出来, 他的肋骨应该是被踹断了, 倒在地上哀嚎几声。
黄毛不是个骨头硬的,江之屿不动声色, 那个打手便又上前补了两脚, 这下肋骨是彻彻底底断了。
“别打了别打了, 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我知道的全都可以告诉你们!!求求你们别打了!”
江之屿挥了下手, 那个打手暂时停了下来,用一口澳洲口音的英语问了话。
黄毛一时间没听懂, 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见那个打手凶神恶煞的又冲过来踢他, 他发出凄厉惨叫声,喊道:“江总, 江总!您饶我一命, 我可以告诉您董晖的下落!”
江之屿敛了眸色:“说。”
黄毛在江之屿这吃过亏,知道他狠起来是真能把自己在这个异国他乡活活打死, 不假思索的就把自己的旧主卖了。
“董晖跑出国的时候其实谁都没带,但是我帮他订的机票,所以我知道他来了悉尼,我就也偷偷给自己订了一张跟来了,”黄毛艰难吐出口中的血,“到了悉尼之后我也一直在找他,我只知道他一直在维多利亚州活动,但是他具体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说一半留一半,以为能瞒得过去,谁料甲板上的人忽然走下了游艇,最后在他面前停下。
黄毛感受到来自头顶强悍迫人的威压,他喉间的鲜血涌动的更加明显,听见那道冷沉的嗓音在头顶宣判:
“把他剁碎了,扔海里喂鱼。”
虽然也是用英语说的,但黄毛这次听懂了。
他脸色骤然变得煞白,扑着上前去抓江之屿的裤腿,却被打手从后面拖了过去,一旁还停了艘有些简陋的渔船,上面摆着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的刀具,是用来剐生鱼片的。
黄毛彻底被吓破了胆,在刀具还没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就闭着眼睛一股脑全部交代了出来。
“江总,江总我还有话要说!”
“虽然董晖的具体行踪我不知道,但他一直和国内有联系,他在出国之前还让他的副手去跟踪了一个Omega,好像是他的什么仇人,而且他当时说的是他不要那个Omega的命,他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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