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郁执在附近几个商场逛了两个多小时,消费不少。
池砚西发现郁执买衣服是搭配着一套一套买的,还会特意搭配合适的饰品,在郁执挑发带时他感慨道:“你如果不是雇佣兵,也不是三角洲的人,如果你在帝国出生,长大,学习,应该会成为一位非常出色的服装设计师。”
“也有可能成为专业的模特或者是明星。”他觉得郁执很适合那种光鲜亮丽的工作。
但如果从他的性格考虑,池砚西拿下一个珍珠发带偷偷在郁执脑袋后比划了下:“研究员,医生律师这种行业也很适合你。”
他聪明,嘴巴又厉害,做事还认真,其实仔细想想他觉得郁执做什么都会成功。
郁执只是听着他的话,瞥了眼池砚西手里的珍珠发带,这个店里他唯一看上的。
没有开口,出去了。
应该没有人小时候没想象过自己长大后会做什么。
他也想过的。
想成为英雄。
想成为消防员开大车。
想成为医生可以给妈妈治疗身上的伤。
想成为别人家不用挨打挨饿的小孩。
后来他只想活下去,成为一个人。
“还是去定做几身好一点的衣服吧,这种店里买的总比不上定制的舒服。”
池砚西永远不会觉得冷场,随时都能开展新的话题。
试图把平静的湖泊激出正常的涟漪。
郁执的确更喜欢定制的衣服,在帝都他没有了常去的店所以才会来商场,池砚西推荐的店绝对不会差,虽然他之前是小学生穿搭,不过他的正装都很不错。
“地址。”
“我带你去,正好我也做几套衣服。”
池砚西厚着脸皮地坐上了郁执的副驾,扫了一圈,只想说这辆车真的没有一点人气。
郁执上车后发了条信息出去,这才出发。
一路还算安静。
池砚西不敢说个不停,怕半路郁执直接给他踹下去。
店开在保留了上世纪建筑的老巷子内,两层白色小洋楼,雕花铁艺大门,是位老师傅,男性beta。
老师傅的女儿负责招待,送来香浓的红茶。
郁执喝了口,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喝过茶后他去到隔壁房间等待着量体,玻璃柜里放着穿着各式西装的模特,桌上则用老本子记录着各种数据,笔和尺子零散放着,花瓶里的百合开的很好。
门推开又拉上。
池砚西咳了声:“师傅突然有事出门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来都来了,我给你量一下。”
郁执盯着alpha。
拙劣的谎言。
紧张的池砚西装作不紧张的去到郁执身前,拿起桌上的软尺,偏着头:“你先把上衣脱了。”
耳洞处的红在alpha的皮肤上蔓延,做着很不要脸的事又纯情的在害羞。
郁执这才意识到,对着自己照片弄,想要和自己偷情,为自己准备蛋糕的alpha可能是喜欢自己。
他果然是个变态。
一个不正常的alpha。
郁执脱掉了上衣:“开始吧。”
池砚西偷偷开心了下,没想到郁执会这么轻易同意。
深吸了一口气才敢回头,beta赤着上身,房间的窗帘是白色欧根纱,挡不住阳光,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拿着软尺的手攥紧,beta的身材无疑是极其完美的,只是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像是白玉上的裂纹。
alpha备受震撼。
郁执:“不行就换人。”
池砚西抿了下发干的嘴唇,原来一个人可以受这么多的伤,大少爷无法想象,僵硬的又上前几步绕去郁执背后,打算量肩宽,去到身后又是一阵酸涩无言,喉结干巴巴的滚动。
后背比起前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扯软尺的手都是有些抖的,将尺子拉去肩膀,那里正巧有一道疤痕,疤痕周围是齿状,很难想出会是被什么伤到的,但应该很严重,这道疤一直延伸到肩胛骨下方。
他心惊的量好肩宽,回去在本子上记下,实在是忍不住:“很疼吧。”
郁执:“不要问蠢问题。”
池砚西沉默下来开始量领围,软尺在郁执脖颈上缠绕一圈,他控制不住的一下下看向郁执。
郁执:“勒住我脖颈,你会兴奋?”
池砚西被这个问题惊到然后摇头。
于是观察着他的郁执下了结论:“我勒住你脖颈,你会兴奋。”
他说的太直白了。
alpha想否认可否认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反而不由得想象,郁执曾从后掐住他脖颈,狠按他的腺体。
阻隔贴下的腺体又开始发热,alpha少见的沉默下来。
到了量胸围。
郁执倒是格外配合,抬起手臂,浅色眼珠已经把alpha看穿。
池砚西从后接过软尺时几乎要抱住郁执,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近距离闻到了那股清苦的味道让他有些神魂颠倒,吞咽口水的声响吵的外面枝上的鸟儿都飞向远方。
软尺要在前面对接。
池砚西无法忽视那粉,可爱,小巧,这才是这世界上最美观的蛋糕,他不怀疑,味道一定也是绝佳。
“你咽口水的声音吵到我了。”
“……对不起。”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以至于眼白都出现了血丝,把软尺压了上去,那一刻池砚西觉得自己精神高朝了。
记录数据时,几个数字写的歪七扭八。
他按着桌子站了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清晰,alpha的额头出了汗,脸色潮红。
郁执在想自己要怎么和红姐说,她的alpha侄子是的M。
上半身量完后才到真正的难题,池砚西现在已经有些习惯蹲在郁执身前了,他现在要量的是郁执的腿围。
他没敢让郁执脱,先不说郁执会不会同意,他只是觉得遭罪的会是自己。
在这个位置量腿围,他的视线没办法不往郁执的*上飘。
绝对不比自己逊色,甚至可能比他厉害。
一走神,量腿围的动作也就不稳了,抬起的手腕撞了上去。
他倒吸一口气,忙摆正自己的手。
软乎乎的。
没过一会儿眼睛又瞟了过去,不自觉间他的脑袋都是向那里偏的,时不时还抿下嘴唇。
再近一点,他的鼻子就能贴上去。
郁执低着头将alpha的痴态尽收眼。
一个对着肉咽口水,脸上写着想要的alpha的确很少见。
修长手指伸进乌黑发丝,抓住,用力向后扯去,alpha就被迫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鼻尖擦过beta的……
四目相对。
池砚西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毕竟他现在因为正被拽头发产生的些微痛感以及这份羞辱——兴奋了。
郁执将头低下了些,更近距离的观察着池砚西。
他见过那个人渣alpha动*情时的丑态,疯狂的,暴虐的,丑陋的。
眼前的alpha不一样。
沉醉,渴望,羞涩,无知觉的展露着纯粹的痴态,眼睛是水色的。
【姓瘾是病,抗拒姓行为也是一种心理疾病,尤其是在你的描述中,你的母亲和那位alpha是你性格崩坏的初始原因,你因为他们而排斥,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无性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现在有需要治疗的病,就需要解开病因。
所以建议你试着和他人接触尝试姓行为,以改变对这件事的印象,从而改变对alpha和omega的印象,再慢慢辐射到其它情绪,而且你需要一个拥抱,一场解放天性的释放,因为你的身体没有病,你一直在克制压抑着他。
去切实的感受一下活人的体温,不要总去想那些死人。】
池砚西被郁执盯着看了太久,又感觉他没在看自己,微妙的让他有点慌,而且他快要蹲不住了。
“郁执……”
郁执眼珠动了下,仿佛被激活的机器人。
又瞧了池砚西一眼。
他松开手:“池砚西,你该收敛点了。”
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池砚西脱力地坐到地上,郁执已经穿上衣服出去了。
晚10:42
郁执手机来了条消息:【从天河府去往西山的添樱集装地,路径西山盘山公路,车牌号Ad6666。】
郁执在夜色下出发。
西山盘山公路这个时间段基本已经没什么车了,因为集装地晚上不出货,地面这些年被各种大车压的坑坑洼洼,不少裂痕。
车牌号是Ad6666的黑色轿车从远处驶来,速度飞快,远远的就能听见劲爆的音乐声。
在前方被山体遮掩处,郁执坐在车里吸掉最后一口烟。
这个角度,他能看到对方,对方却看不到他。
当对方的车头灯出现在视线时,他一脚踩下油门,破烂的二手越野车如凶狠的野兽残暴的撞上那辆黑色轿车,对方车头不可抗的瘪了下去,被狠狠撞到护栏,再把护栏撞弯。
车里的高新童受了伤,脸上挂了血,耳鸣声让他脑袋都快要炸了。
他举手拍了下脑袋,耳鸣这才消失,一脸狠厉的向外看去,他非杀死对方,md!敢在这条路撞他!真是找死!
一想到自己的正事被耽搁他就更气的咬牙,老头可是交代了这批货他一定要亲手接到,那可是价值千万的毒品,新货,绝对能在帝都打开新场面。
越野车退后,他刚想下车,越野车再次撞了上来。
他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意外。
第一反应就是把手向副驾驶的抽屉伸去,里面有枪,可他被撞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操!”
高新童腿被别住了,动弹不了,抻着手臂咬牙去够抽屉。
郁执从越野车上下来,戴着一个狐狸面具,外套黑色的兜帽遮挡住头发,悠哉地甩着铁棍去到两车中间,手在轿车破裂的车前盖上一撑,轻松跳了上去。
瞧了眼车里的高新童,抡着铁棍就向副驾驶的车窗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脆响,玻璃四分五裂,高新童手上脸上就多出了许多血道。
他转头向车外看去,皎洁的月亮沦为背景,戴着狐狸面具的人身形高挑,甩到肩膀上的铁棍如同死神的镰刀。
他觉得他会死。
开始玩儿命向抽屉够去,别住的腿用着力,腿肚被划破他也顾不得了。
又是一铁棍抡下,山路上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高新童去够抽屉的手臂被砸的变了形。
手肘处折断的骨头刺穿了皮肉。
郁执把驾驶位那边的车窗也砸碎,铁棍甩到高新童脑袋侧边。
他歪着头,铁棍抬起又落下。
反复着。
“别、别杀我……”高新童一边求饶一边流泪,“我有钱我给你钱,还是你想要别的?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给你,求你了,求你了……”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的哭声越来越收不住。
郁执盯着他看,果然他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

第29章
山林中的鸟儿被惊得扑腾腾的飞, 让本该安静的夜间山路一下子变得吵闹,地面上留下的黑色车辙印还在冒着烟,无声宣告着刚才的激烈碰撞。
在高新童脑袋旁反复起落的铁棍忽然向下, 敲上高新童靠着车门那边没有受伤的手臂。
高新童喉结滚动了下,车上的人背着月光又戴着面具, 兜帽更是在面具上投下一片阴影, 即便如此他还是注意到了那双眼睛,比月光还要冷, 比黑夜还要深邃, 明明做着这么疯狂的事情却平静的让人胆寒。
偷偷动作的手不敢再动了,对方比他以为的还要敏锐。
一阵无声的对视让他紧张到呼吸一下下滞涩, 对方不开口,他不明白对方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突然间对方猛地抡起铁棍,要是落下他仅剩的这一条好手也要废掉。
极度危险刺激了他的脑细胞,让他在最后一刻抬起手递出了攥在手里的手机:“给你给你!”
最后一个字破了音。
他觉得完了,他拿出来的太晚了, 这个力度铁棍根本收不住,提前闭上眼睛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是手上一空, 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不由得看向对方手腕, 绷紧的手被手套遮住,纹丝不动地握着铁棍。
他能感觉到铁棍已经碰到了他手臂, 虽然时机不对,但对于平时也总训练打架的人来说还是下意识在心里感叹:真tm猛,这tm是铁臂吧!
这居然收得住!
手机停留在拨打电话的界面还没来得及打出去,郁执拇指在界面上滑动, 一条消息跳了出来:【新童到哪了?要准备收货了,你不说这新货第一口要亲自品品。】
货,品品。
郁执捕捉到这两个词,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向上翻了几下就出现了关键信息,握着铁棍的手加重了力气。
毒。品。
在他讨厌的东西上排在第4位。
脑海里闪过阿曼塔的脸,阿曼塔是佣兵团的一员,在自己加入后他负责带着自己,阿曼塔是一个像马的人,任劳任怨,不辞辛苦,能负担很多东西,偶尔也会适度撒欢放纵一下然后继续扛着自己的责任向前走。
那一年多他跟着阿曼塔出过很多任务,备受对方照顾,听阿曼塔计划着给家里盖新房子,计划着送弟弟离开三角洲,计划着给他的女孩一场最完美的婚礼。
那一年阿曼塔被人抓住强行注射了毒品。
那匹驮着行囊向远方的幸福奔跑的马倒下了,倒在一切都要变好的时候,躺在那里慢慢腐烂而后一头撞向旁边的石头。
鲜血淋漓。
后来他替他盖好了新房子,替他把弟弟送出了三角洲,而他的女孩抱着他的骸骨举行了一场只有他们两人的婚礼,追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这个荒谬的世界。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爱情”这件事。
一种感情居然可以驱使一个人愿意为了另一个人选择死亡,他无法理解,并觉爱情如同洪水猛兽会摧毁人的理智。
不过当时难过的情绪在心中沉重蔓延,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关于爱情这件事,他只是想阿塔慢一定不会希望他的女孩做这个选择,那是他的月亮,是他的花朵,是他想付出一辈子对她好的人,怎么会愿意让自己成为对方选择死亡的理由。
郁执从车盖上跳下去,高新童目光紧张追随着。
郁执先是回到越野车上,一阵憋住的轰鸣声后越野车才启动,他把车向后退开,再次从车上下来回到高新童的车旁,去摸备用手机的高新童不敢再动,对方很敏锐,而且脾气捉摸不透。
一般的人会直接让他交出手机,而对方让他猜,猜不对就是一铁棍,如果一直猜不对,后果不敢想。
他这边的车门靠近车头的位置已经变形。
郁执一铁棍向车窗上抡去,高挑身形展示出极端的暴力,高新童脸上一下又添了不少伤,左边眼皮差一点就被碎玻璃割透,同时间发动机发出一声闷响,车前盖被震的跳了下,黑烟就冒了出来。
高新童:“车要爆了!”
郁执仿佛没看见黑烟,兀自按照着自己的步调行动,把铁棍从碎了的车窗伸进去一半,另一半卡在外面车框上,用力一别。
高新童目露盘算,这个时候动手的话……
他现在小腿受伤,右臂完全断了,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那么等待他的将是死路。
他没有冲动,按耐下来。
车门被郁执粗暴别开,他伸手抓住高新童那条好的手臂。
高新童断了的那只手里握着一块碎玻璃,虽然手肘骨头断了,但是拼一下命也还是可以抬起来的。
只要他把这块玻璃插入对方脖颈。
他还在判断自己的成功几率,郁执已经手上用力“咔嚓”卸掉了他那条好手。
高新童痛呼出声,死死瞪着郁执,恨不得能将他扒皮抽筋。
郁执一把抓住他脖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网上有一句话送给你,犹豫就会败北。”
语气是让人气愤到失去理智的轻蔑。
高新童咬碎牙齿,抬起断手就把碎玻璃向郁执捅去。
郁执狐狸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果断抓住高新童手腕:“哦,这句话还有下一句,果断就会白给。”
纯纯的戏弄。
十足的恶趣味。
他最近没少上网。
高新童扭曲的脸让他感到愉悦,手上用力,断臂处几乎要被他拽分家,疼的高新童死去活来,不断向他求饶。
“嘭”一声,车前盖被崩飞,旺盛的火苗一下窜得老高仿佛要把夜空点燃,可怜今晚山林中的虫鸟又被吓到叫个不停。
高新童没了声音,感觉脸火辣辣的烫,主动顺着郁执的力气往车外挪,他只要这次能活下来,他要把这个人挫骨扬灰!还要杀死他的亲人泄愤!
郁执没着急离开,从兜里磕出一根烟。
高新童傻眼的看着他从容的把烟向火焰中送去,那一刻他想大骂他疯子。
火光将郁执的狐狸面具映照的有些诡异,他想过很多种死法,被火烧死是被他排除在外的。
感觉会很痛苦。
他只是想死不是感觉不到疼。
把点燃的烟拿回,虽然带着面具没办法抽烟,不过他只需要闻一闻,清苦的味道从鼻腔进入身体,眼底汹涌的疯狂冷却了些。
废了一条腿,两只手的高新童被郁执拖拽着塞到了副驾驶上。
越野车一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顽强的出现在添樱集装地。
占地面积广阔的集装地这个时间段异常安静,一排排集装箱整齐排列着,把各种各样的货车都显得十分娇小,一个个塔吊灯在固定位置上向下投射出光源。
门卫谨慎上前,看到副驾驶的高新童立即站定鞠躬:“您这是怎么了?”
腰被枪抵着的高新童臭着一张脸:“md,撞车了,快把门打开,老子的手要废了!”
门卫看到他手肘突出来的骨头一阵牙疼,连忙跑回岗亭,岗亭里一身匪气的人转悠着手里的枪:“谁?”
“少爷,翻车受伤了。”门卫应着按下开关,紧闭的伸缩门缓缓打开。
郁执一脚油门。
路过岗亭时里面的alpha向车里张望,手握着枪,在看到高新童的脸后才放松下来。
而车已经开进去挺远了。
门卫又跑出来,瞧着晃晃悠悠的破车从地上捡起一个螺丝。
“那个戴着面具的是谁?”门卫疑惑。
alpha坐了回去:“少爷的人你一个门卫少问,去,给我整瓶酒。”
也许是来到了自己的地盘高新童有了底气:“你放过我,我保证也放过你,这里都是我的人,大门一关你出不去的。”
话是这么说,但今晚要收货,普通员工已经找理由支开只剩下内部人员,按照以往左右不过二十多人,无法像平时那样有员工四处巡逻,如此大的面积如果选择躲藏,真不一定能被发现。
而且自从建成这个集装地,他们高家在这里进行了近千次安全交易,的确是越来越放松随意了,毕竟上头的人已经打点好了关系,帝都黑道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围墙有电网,如果有人来只能从正门进入,而正门非内部人员又不会被放进来。
众人会越来越放松好像也有理有据。
可他不但是内部人员还是领导级别,所以他们从进来到现在都很顺利。
郁执看向前面的标识把车开了过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高新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工具房。
郁执拿起铁棍在手上掂量了下,不给高新童反应的时间,粗暴的将一端塞进了他嘴里。
他真的很聒噪。
比池砚西都吵。
这一下差点没把高新童直接干昏迷,想杀了郁执的眼神再也藏不住,只可惜他现在发不出声音不然一定骂的惊天动地。
在这个人面前,忍气吞声好像也没用。
郁执下了车,用暴力又快速的方式打开了工具房的门还很大胆的开了灯,很整洁的工具房,物品分门别类的归置到架子或者地上。
他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至于车上的高新童正试图把另一边撑在车上的铁棍吐出去,
郁执一手搭在放着各型号扳手的架子上,弯腰去拿地上的抽油泵。
“你是谁?”
“你在干什么!”
门口突然冒出的声音还没等落地,郁执已经拿下一个扳手,回身就甩了出去,扳手带着破风之声砸破对方面门,那人几乎是直挺挺倒下去的。
郁执拎着抽油泵跨过地上抽搐着的人,关上灯和门。
浅色眼珠看向顽强的从车上下来了的高新童,对方也在死盯着他,踉踉跄跄耷拉着手臂向旁边跑去。
不远处两人踩着电动平衡车几乎是闪现。
高新童吐出几颗牙齿碎渣:“救我……”
在这样的环境下,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射出子弹时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郁执开枪的速度比高新童的求救更快,他闲庭信步般一手拎着抽油泵向高新童走去,握枪的另一只手接连按下扳机。
那两个人还没等发现郁执的存在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失去控制的平衡车发生冲撞,倒地,接连翻滚。
对高新童来说堪称绝望的场景,让他一瞬间失去了仅有的力气,眼里的光没了。
他站不稳的向前摔倒,视线前方的两人眉心淌血,他认得他们,进入组织没多久就凭借着狠劲崭露头角,这个时代真的敢平白无故杀人的并不多,可他俩敢。
头发忽然被拽住,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他已经没信心求饶了。
郁执粗暴的把他扯起,低声道:“本来想留你一命的。”
留着他钓大鱼,但他的反抗让自己很烦躁。
仿佛死神在宣判,原本就失血过多的高新童差点昏死过去。
越野车重新出发,改变了想法的郁执没有再拿上抽油泵,用高新童的手机回复了信息:【马上到,翻车了,我处理一下伤口。】
高新童浑身透露出死寂,直到他看见那一排油罐车,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人好像对集装地各区域十分清楚。
郁执拖着他下车。
打碎油罐车车窗后打开车门,先把半死不活的高新童塞了进去,然后打开油罐车的车盖,扯着线捅咕了两下车就被他打着了火。
这种事他做起来十分顺手,佣兵必备技能之一。
至于他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既然是来找高新童报复的,以防万一,出于万全考虑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在网上搜过。
虽然背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买卖,但明面上这是一家合规企业。
很容易就能搜到。
佣兵行事准则之一:主动出击就不打无准备的仗。
他又点了根烟,让烟在手上静静燃着。
油罐车向信息中提到的区域开去,想了一路他会是谁的高新童忽然灵光一闪,猛地扭头看向郁执。
“你是郁执!”
那个睚眦必报到疯狂程度的beta!
他在因为白天的事报复自己!
郁执夹着烟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下:“你知道为什么见到绑匪脸的人会被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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