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by猫机

作者:猫机  录入:02-18

现在关系不一样了,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主要是余幼惟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怎么跟同事们说,担心他们知道了会吓死。
彭弈等一行人走远了些。
边掏行李边有人悄悄说:“……我怎么感觉沈总帐篷里有人!”
“废话,沈总不是人?”
“不是,我说的是另外的人,你们都没发觉异常吗?”
所有人都凑到了一起:“什么什么?什么异常?”
“我也看到了,就不小心扫了一眼,里边毯子是鼓起来的。”
“真的假的?”
“这都能藏住,看起来是个很娇小的美人。”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没想到沈总还有这一面。”
姜小绛心又碎了:“你们没看清不要瞎说!”
“没瞎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
“总裁嘛,有一两个情人不是很正常?”
“这不能是情人吧?情人需要这么有情调?还来山上露营。”
“也是,那沈总谈恋爱了呗。”
大家又笑起来。
彭弈没说话,也跟着大家笑了笑。
姜小绛都快哭了,忍着心痛说:“如果是哪家的优质千金就算了,千万别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妖精,总裁在我心里可是完美男人,我会承受不住的。”
“明早又不是不起床,里边的人还能不出来?”
“对,到时候肯定能看见。”
然而翌日天才刚刚有点亮色,沈时庭就醒来了。
此时怀里的人还在睡。
沈时庭有些舍不得吵醒,但显然余幼惟也睡得不怎么深,很轻的一点动静,他就跟着醒来了。
“沈时庭……”余幼惟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软糯糯的,听得人心都化了。
沈时庭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我抱你去车上睡,我把帐篷收起来,一会儿他们该醒了。”
余幼惟缓了一会儿神,坐起来揉揉眼:“我帮你吧。”
“不用,容易被人看见,你先去车上等我。”沈时庭说着把人捞进了怀里,裹上外套,拉开帘子,抱着人往停车的方向去。
天色还很暗,夜里的风有些凉,沈时庭用外套把余幼惟裹紧了些,遮住他的脑袋,仿佛是风一吹就会碎的宝贝。
余幼惟趴在沈时庭肩膀上,亲了亲沈时庭的耳朵。
沈时庭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笑了。
沈时庭把人放在后座:“先躺一会儿。”
余幼惟乖巧地嗯了一声。
收帐篷比搭帐篷要快很多,没一会儿沈时庭就回到了车上,余幼惟坐起身子:“沈时庭,我想挨着你坐。”
“现在才五点多,你在后面再睡会儿。”
“不要。”余幼惟爬到了副驾驶,给自己系好安全带,“我在这里也可以睡,我想离你近一点。”
沈时庭发现这小子变得粘人了,就笑了一下:“好,坐好了。”
因为太困,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余幼惟打一会儿盹又醒来,迷迷糊糊地问:“沈时庭,你困不困?”
沈时庭精神还挺饱满的,可能是心情很好的缘故,他说:“我不困,马上到家了。”
于是等耿风姜小绛等一行人醒来的时候,山顶已经空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姜小绛在山头吶喊:“啊!到底是谁!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回到家时是上午八点。
家里人都起来了,秦茴和余尚明在吃早餐。
余顾已经准备出门。
见到两人回来,余顾瞥了一眼:“这个点回来?昨晚去哪了?”
“公司团建。”余幼惟说。
余顾仔细瞅了眼这两人。
两人站得很近,手臂几乎贴在一起,余幼惟那小表情含羞带怯的,很不对劲。
但作为一个恋爱神经为零的钢铁直男,他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倒是秦茴看出了些猫腻。
这两人比新婚的时候更像新婚。
跟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似的,往那一站周围都是粉红泡泡,黏黏腻腻的,还有点青涩。
秦茴说:“团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余幼惟和沈时庭往楼上走,扭头笑说:“昨天已经团完啦,今天休息一天,明天还要上班。”
考虑到团建之后大家都很累,所以第二天准许全体休假一天,后一天再上班。
回到卧室后,脱掉外套,余幼惟直溜溜地往大床上一躺,深深呼了口气:“还是大床软乎啊,沈时庭,我们再睡一次叭。”
沈时庭摘掉手表,闻言朝余幼惟看了一眼。
余幼惟陷在绵软的大床里,床单被套都是灰色的,衬得他皮肤特别白,脸蛋红扑扑的,看着整个人都很软。
沈时庭唇角动了一下:“怎么睡。”
余幼惟反应了两秒,瞬间臊红了脸:“就……普通睡。”
沈时庭就笑了一下,边脱衬衣边往浴室走:“我洗个澡,一会儿还有工作,你睡吧。”
“喔……”余幼惟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上午沈时庭都在书房忙。
余幼惟也没睡,躺了一会儿就去画画了。
画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沈时庭。
沈时庭。
余幼惟晃一晃脑袋,感觉自己像中毒了一样。
明明人就在隔壁,却已经觉得想念了。
之前还腹诽沈时庭恋爱脑,他感觉自己现在也长恋爱脑了。
他下了一趟楼,切了一盘水果。
嘿嘿,给沈时庭送水果,可以看他一眼。
听到敲门声,沈时庭看去,就见余幼惟端着一个果盘趴在门框上,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看的小猫咪。
方才处理工作带来的阴郁一扫而光,沈时庭觉得浑身都轻松下来。露出笑来:“进来。”
余幼惟舔了一下唇,美滋滋地把果盘放在桌上:“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沈时庭却只看着余幼惟。
余幼惟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嘛?”
“没怎么。”沈时庭收回视线,叉了一块苹果吃,“你切的?”
“嗯~”
“很甜。”
余幼惟开心地抿了下唇,走到沈时庭身后:“沈时庭,我给你按摩一会儿叭。”
沈时庭往后靠在椅背上,让余幼惟按了一会儿肩膀,就抓住了余幼惟的手。
余幼惟问:“怎么了?”
沈时庭无奈:“晚上再按,好不好?”
“啊?”
“还要工作。”沈时庭看着他,扯了一下唇,“我会分心。”
余幼惟心说还以为工作狂工作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想别的呢,他和沈时庭对视了一会儿,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转身就溜。
留下沈时庭愣了好几秒。
沈时庭指尖碰了碰唇,舌尖缓缓抵了一下腮。
下午余幼惟老老实实地画画,画着画着就沉浸了,到晚饭的点,沈时庭来敲门,他才猛然回神。
余幼惟放下笔走出去,沈时庭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吃饭了。”
很小的一个动作,又把余幼惟好不容易沉静了一下午的心又撩起来了,他抿了一下唇:“沈时庭,你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么?”
“没有。”
“哦。”
“怎么?”
“没怎么。”
就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沈时庭当然看得出余幼惟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于是晚饭过后,两人就出门了。
沿着别墅外的林荫大道走,什么也不做,就是散散步,这是之前余幼惟想都没想过的事。
现在才发现,光这么走,心里都是甜腻腻的。
傍晚太阳落了,凉风正好,走在青葱的树荫下,心情都是清爽放松的,余幼惟又给沈时庭讲了一些以前他自己的故事,沈时庭就静默地听着。
走了一会儿累了。
沈时庭问:“口渴么?”
“渴了,前面有超市,我们去买两瓶吧。”
余幼惟选了两瓶矿泉水,走到收银台时,沈时庭正等在那里,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余幼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货架上一排蓝色包装的小盒子,他愣了一下,立马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
沈时庭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扭头就和余幼惟对上了视线。
两人都安静了几秒。
接着都各自别开了目光。
余幼惟把水放在收银台,等着收银员扫码,余光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东西,脸就开始悄悄发热。
沈时庭刚才在想什么……
余幼惟咬了一下嘴唇。
回去的路上,余幼惟的心都在怦怦跳。
但都默契的没提起刚才那一瞬间的焦灼。
于是晚上一直到睡觉前,余幼惟的心就没静下来过,脑海里一直浮现在超市的画面。
沈时庭的那一眼,一定在想什么。
光这么想,余幼惟就不淡定了。
尤其此时沈时庭还在里边洗澡。
余幼惟知道自己在焦灼什么。
就是那种,明知道自己会被酱酱酿酿,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酱酱酿酿。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紧张忐忑又有种隐隐的期待。
沈时庭洗完澡出来,穿了一件灰色的丝绸睡衣。
结实的胸膛和长腿都若隐若现,他往床上一躺,懒洋洋地说:“惟惟,给我单击肩膀。”
“喔,来了。”
余幼惟刚才在假装收拾书架,闻言紧张地走了过去,爬上床,在沈时庭身边跪坐下来。
沈时庭的身材跟他不一样,每个地方都很结实,肩背厚实精壮,脱了衣服就是典型的宽肩窄腰,荷尔蒙爆棚啊……
沈时庭还穿着衣服呢,余幼惟就脑补了许多画面。
唉!堕落了啊余幼惟!
“舒服么?”余幼惟问。
“嗯。”沈时庭嗓音含糊,“舒服。”
“要不要按前面?”
“……不用。”
哼,企图摸腹肌失败。
余幼惟有点失望。
但此刻沈时庭是真的没法转过身来,只觉得体内躁火在乱窜,身体的反应也很明显。
转过身来,会吓到余幼惟。
按完后余幼惟进去洗澡了。
沈时庭这才转过身来,坐起身,缓了一会儿,又去接了一杯凉水灌下去。
晚上睡觉时,沈时庭没再抱着余幼惟。
两人静默地躺在大床上,这是他们互相剖白了心意之后,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
都是这个地方,一样的人,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余幼惟不知道沈时庭在想什么,但他自己什么都没想,因为大脑是一片混乱的。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传来的体温和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沈时庭的体温比平时要高,隔着两层薄薄的被子,他都能感受到温度在烘烤。
他忍不住扭头看了沈时庭一眼。
只见沈时庭也扭过头来。
两人在浓重的夜色里静静对视,余幼惟心跳得好快啊,全身都紧绷起来,立马别开视线。
过了两秒,又把身子也转了回去。
背对着沈时庭。
等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想,把身后留给沈时庭是不是不太合适……
睡不着。
根本睡不着。
床面动了一下,余幼惟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沈时庭从身后抱住了他。
余幼惟脑子空了一瞬。
温热的呼吸落过来,跟火燎似的。
沈时庭所有若无地亲了亲他的后颈,低哑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惟惟。”
“……啊?”
“我们周末,洞房吧。好不好。”

余幼惟有些猝不及防, 接着就是心口砰砰直跳。
他感觉脊椎骨传来一阵酥麻,脸烫得他像发烧了一样。
这种事情,怎么还提前预约啊……
沈时庭似有若无地啄吻他的后颈, 嗓音那样低喃温柔,一点一点卸掉他的防线。
余幼惟闭了闭眼, 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好。”
原来比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上更焦灼的事情,是提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上, 在这个过程中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离那一刻越来越近。
这扰得后面两天, 余幼惟心都静不下来。
与他不同的是, 沈时庭完全像是没事人一样。
从这晚之后, 这两天就再也没提过这件事情, 相处时还是一如既往面不改色, 甚至还有点平淡。
在公司茶水间遇到时,只是很平静的路过。
在总裁专梯里,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牵他的手。
回家的路上,也没怎么说话, 一直是一种很平静的状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渣男!那我也不要主动理他了!
不给他睡了!
周五这天下班,一家人平静地吃完晚饭。
余幼惟吃完就去了书房, 心里有点憋闷, 还有点空落落的, 明明是沈时庭先提的,为什么焦灼的只有自己。
不高兴。
余幼惟在桌上趴了一会儿, 就听到书房门被敲响了。
抬头看去是沈时庭, 余幼惟一秒别开视线, 假装自己在认真画画。
沈时庭静默地看了余幼惟两秒, 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余幼惟就不动了。
沈时庭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不理我?”
余幼惟瘪着嘴:“哪有。”
“有。”沈时庭捧起余幼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了?”
余幼惟垂下眸子不看他。
沈时庭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告诉我好不好?”
余幼惟抿了一下唇,小声说:“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了?”
沈时庭愣了一下。
“你这两天,都没有亲我,也没有抱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忘了。”
余幼惟嘀嘀咕咕控诉。
沈时庭安静了一会儿,闭了闭眼,手臂从余幼惟膝弯下穿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余幼惟惊了一下,瞬时勾住沈时庭的脖子。
沈时庭直接把人抱回了卧室,放下余幼惟,还没等余幼惟开口,就将人抵在了门上,难以抑制地吻了上去。
余幼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愣住了,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沈时庭紧紧握着他的腰,单手捧着他的脸,吻来得又急又深,呼吸很重很烫,余幼惟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尝试着主动回吻,迎来的是沈时庭的深入侵占。
好凶啊……
感觉到沈时庭后撤了一点,余幼惟才睁开眼:“沈时庭……”
沈时庭从他的嘴唇吻到脸颊,最后落在耳尖,嗓音低沉:“我没忘。”
“面不改色,是因为我比较能忍。不亲你不抱你,是因为不相信自己那么能忍。”
余幼惟愣怔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垂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比你想得还要不平静。担心表现出来,会让你有压力。”
“怕吓到你。”
余幼惟舔了下嘴唇,心里已经是狂风暴雨。
这确实很沈时庭,还是那么温柔克制,是自己陷在热恋里太敏感了,他咬了咬唇:“我不怕。”
“我喜欢你亲我。”余幼惟因羞涩而降低了声音,“你以后每天都亲我,可以嘛?”
沈时庭就那样看着他。
没等到回答,余幼惟撩起眼皮偷看,对上了沈时庭晦涩汹涌的眼睛,又忙垂下眼。
余幼惟的脸很红,垂着眼时睫毛纤长,又圆又亮的眼睛那样的纯情干净,沈时庭克制着情绪,偏头亲了他一下:“好。”
余幼惟害羞地抿了一下唇。
他靠着门板,沈时庭笼罩着他,使得他进退不能,他轻轻抓住沈时庭的衣角,低声问:“我们要在这里站多久呀……”
沈时庭垂眸看抓着他衣服的那只小手,葱白细长,跟小猫儿似的,沈时庭握住那只手,把人拉到了桌前。
余幼惟坐在椅子上看着沈时庭。
“你等我一下。”沈时庭转身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捧花。
是玫瑰花。
极其鲜红浓烈的颜色。
余幼惟震惊地看着沈时庭把玫瑰花递到自己面前。
“上次在海岛,送过你一枝粉色玫瑰,代表初恋。”沈时庭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微微仰头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现在这捧红玫瑰,代表热恋。”
余幼惟抱着怀里的玫瑰花,心跳如擂鼓。
“惟惟。”沈时庭说,“对我来说,无论初恋还是热恋,都只有一次,就是此生挚爱。”
“如果你收下玫瑰花,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余幼惟下意识点点头。
其实脑子已经有点懵了:“什么?”
只见沈时庭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来,里边是两只简洁的男士戒指,余幼惟这下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时庭取出了其中尺寸较小的那一枚,认真地看着余幼惟:“最开始的联姻,都不是我们自愿的,所以我现在,想认真地跟你求一次婚。”
“惟惟。”沈时庭问,“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么?”
余幼惟这才发现沈时庭不是半蹲着,是单膝跪地。
他紧紧咬住唇,眼眶湿热,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重重地点点头:“我愿意,超愿意的。”
沈时庭笑了一下,牵起余幼惟的手,轻轻地套进他的无名指。
余幼惟随即也拿过沈时庭手里的盒子,取出剩下那枚戒指,认真地说:“沈时庭,一开始是我强迫你结婚的……也不是我,哎反正都是强迫的。那,你现在愿意跟我共度一生了么?”
沈时庭眉眼温柔地笑:“愿意。”
余幼惟怀揣着紧张激动的心,把戒指套进了沈时庭修长好看的无名指,随即起身扑到了沈时庭怀里。
“沈时庭,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
两人拥抱着,沈时庭顺势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大床上,亲了亲余幼惟的眼睛:“我们现在,算真正的夫夫了。”
余幼惟嗯嗯点头。
“该洞房了。”沈时庭说。
余幼惟一愣:“不……不是说周末嘛?明天才是……”
“今晚,已经是周末了。”沈时庭倾身覆了上去。
这个时候,余幼惟脑子里想的还是,沈时庭好会亲,慢慢的,才开始后知后觉地紧张。
直到他看到沈时庭从床头柜拿出了用品,余幼惟的紧张感和真实感终于达到了顶峰。
他脸都快熟透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下山那天就准备了。”
沈时庭将东西放到一旁,又把余幼惟抱进了浴室。
余幼惟就跟个等待开宰的小羊羔,般任凭沈时庭给他洗得干干净净香香的,又抱回了床上。
余幼惟全程都乖得不行,紧张但不抗拒,怕沈时庭继续,更怕沈时庭不继续了……
身心都仿佛置身于熔岩之中,滚烫沸腾,血液翻涌起伏,随时都要喷发。
余幼惟眼睛里都是水雾,侧首时能看到两人十指紧扣,沈时庭的手背泛起性感有力的经脉线条。
翌日,两人都没准点起来。
余幼惟觉得身上还是好烫,全身经脉都有些泛酸发疼,沈时庭从身后抱着他,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体温那么滚烫那么真实。
余幼惟没动,他咬了咬唇,内心是不同于昨夜的满足和喜悦,现在更多的是内心的甜蜜。
感受到余幼惟的动静,沈时庭也醒了过来,亲了亲余幼惟白皙的肩头。
“惟惟,难受么?”
嗓音比往日起床时更加沙哑,还带着爱/欲的余温,跟昨晚在他耳边的声音一样,性感得不象话。
余幼惟脸腾地一下就热了。
他摇了摇头:“……不难受。”
沈时庭把人翻了个面,又抱着他睡了一会儿。
沈时庭下巴抵着余幼惟的额头,片刻后微微蹙了一下眉,随后就起身下床,拿了一个体温计过来。
“惟惟。”沈时庭轻轻抚摸余幼惟的额头,“量一**温。”
余幼惟睡得有点迷糊,眼皮懒懒地耷拉着,白嫩的小脸染了一层潮红,这模样又让沈时庭想起了昨晚余幼惟的样子,不禁动了一下喉结。
体温显示三十七度六。
沈时庭眉头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狠了些。
他掀开被子,看到余幼惟肩头和胸口,都有一些泛红的痕迹。余幼惟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痕迹,此刻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余幼惟声音含糊软糯:“沈时庭……你怎么啦?”
沈时庭很心疼,在余幼惟锁骨的泛红处落下一个吻:“惟惟,你发烧了。”
余幼惟感觉嗓子有点发干泛痛。
“我是不是太凶了。”沈时庭轻声问。
余幼惟从沈时庭眼里看出了揪心自责,忙撒娇地伸手勾住沈时庭的脖子。
“没关系的。”余幼惟低声说,“我很喜欢。”
沈时庭眼底复杂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昨晚太热了,流了太多汗。”余幼惟害羞地说,“……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的。”
昨晚的沈时庭,完全不同于表面的清浅温柔,压制着的情感和爱欲都汹涌而猛烈,后者越是难以忍受,他越是攻势迅猛,逼得人节节败退。
等人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他又会恢复最蛊惑人的温柔,每一个吻都在安抚治愈。
余幼惟那时候才意识到沈时庭那句“怕吓到你”不是开玩笑的,但余幼惟很喜欢沈时庭这副反差的模样,简直性感到爆炸。
沈时庭安静地看了余幼惟许久,看到余幼惟眼底的喜悦和甜蜜,心里一松的同时,体内也源源不断地腾升起躁火来。
挣脱禁锢之前还可以压制,可一旦尝试过,就如燎原之火一般不可能控了,唯一让他保持着理智的是余幼惟现在还在发烧。
余幼惟也看出了沈时庭眼里的情绪,忐忑的同时又很心动,他凑上去亲了沈时庭一下,埋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两天都是周末。”

沈时庭闭了闭眼:“如果不是你现在发着烧, 就没机会起来了。”
余幼惟脸热,还有点蠢蠢欲动:“那你现在去给我拿药叭,我想快点退烧。”
沈时庭下颌都紧了:“退烧了, 然后呢。”
“开启我们的周末之旅呀……”
沈时庭点点头:“你说的,别后悔。”
沈时庭穿上衣服, 起身去拿药倒水。
余幼惟把脑袋捂进了被子里。
以后都不是纯情小少男了。
之前余幼惟发过烧,医生建议沈时庭常备药和体温计, 沈时庭就在卧室里放了一个药箱。
沈时庭冲了一杯冲剂给余幼惟。
余幼惟拧着眉毛:“这个好苦的,有没有直接吞的药呀?”
沈时庭不依着他:“那个伤身, 冲剂缓和一点。”
余幼惟哼了一声。
沈时庭哄他:“听话。”
余幼惟就乖乖喝了。
喝完药, 沈时庭打开房间里的暖气, 掀开被子检查余幼惟身上的伤痕, 手臂、腰和腿根都无一幸免, 脖颈和胸口的红痕尤为明显。
推书 20234-02-17 : 他好小气by长烟 》:[近代现代] 《他好小气》作者:长烟【CP完结+番外】长佩VIP2025-02-15完结13.33万字10.42万人阅读1,600.75万人气6.39万海星简介:  两年前,我为了一百万,把自己“卖”给了霍与川。  合约将近,这天晚上,我戳着碗里的饭,十分自觉地告诉他,下周我就搬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