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狐狸被迫修罗场by花织酒

作者:花织酒  录入:02-19

犬夜叉眨了眨眼,记下了这句话。
之后,他在沙滩上铺了两张草席,翻出两条被褥。他十分礼待海巫女,照顾她直到她再度变回人鱼入海,这才与她道别。
犬夜叉冲她挥手:“再见了,谢谢!”
海巫女已从老妪化作大美人,她灿然一笑,鱼尾一翻进入海中,心说遇到了一个善良的孩子。
无独有偶,这头的犬夜叉在找巫女,那头的杀生丸也在找巫女。只是比起犬夜叉这头的和谐美满,杀生丸那头堪称气氛险恶。
大妖怪纡尊降贵地进了一个人类小村,是因为听到了小妖怪的窃窃私语,说是有个人类巫女在寻物一道上特别强,百占百准,已经帮数十个村落找回被妖怪抓去的小孩了。
于是,杀生丸降落在神社,掀飞一众村民,吓哭两拨小孩,击败三个见习巫女,长鞭削断四棵古树,上前五步摆出六亲不认的脸,冰冷道:“你们的巫女呢,人类?”
巫女还能咋,只能出来见瘟神。一听瘟神要找刀,为保下村子,她只能照办。
少顷,她取来一只罐子,请杀生丸伸手探入其中取一件或多件物什。大妖眯起眼,只觉得这像某种封印的法门,可想到这破村子没一个能打的,便抬手入内,用爪子戳了个东西出来。
是块木头,雕成了小人状。他一爪子戳在小木人的心脏上,瞧着像“致命伤”。
巫女脸色变了变,杀生丸问道:“什么意思?”
巫女:“这位……妖怪大人,您要的东西只有在‘致命之时’才会出来。无论是危及他人性命的,还是危及您性命的,只有这时,您所找的刀才会出现。”
杀生丸:“木人指什么?”
“木头从树来,又有人形,又有致命伤,像是一个人被钉在树上,对方对您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杀生丸蹙眉,他没遇到过这种人或妖,倒是朴仙翁是树上长了张脸,果然要找铁碎牙还是得拷打朴仙翁吗?
巫女又道:“或者说,对您而来的重要之人……跟一块木头一样,没心没肺的。”最后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杀生丸还是听见了。
不知为何,这会儿倒是想起了半妖。
不过,重要之人?呵,半妖罢了,哪有重要可言。
杀生丸:“还有呢?”
“我……已经读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足够了,至少供出了朴仙翁。杀生丸面无表情地把木人扔回罐子里,绒尾一开飞起,已经在想怎么撬开朴仙翁的嘴了。
作者有话:
作者有话要说:
PS:朴仙翁:不信谣不传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你不是智者啊杀生丸……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朴仙翁,卒。
PS:知道为嘛章节名有“沙雕”吗?不是因为文沙雕,而是我想打“杀殿”结果打成了“沙雕”,然后就这么一路下来了……

第79章
回归渔村后, 犬夜叉反复咀嚼着海巫女的话,直觉她说的每一句都像谶言,仿佛早有预见。
他从头到尾只提到“做了个梦”, 多余的信息半点没说。可她仅凭一块焦黑的木头就断出了关键, 究竟是品出了他的前世,还是看到了他的未来?
木与火, 刀与箭,全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如果木头象征树, 那么锚定的必是御神木。
桔梗一箭射穿他的心脏,将他封印在上,是死亡;戈薇徒手消融箭矢,为他解封在后, 是重生。她的前世今生是他的向死而生,命运交错又分开,何其弄人。
而如果焦黑象征火,那么指代者必定是黑死牟。
六眼恶鬼, 在朔夜用长刀将他击杀,他额头与脖子上的火焰斑纹无比显眼, 犹如地狱业火, 带来了他的第二次死亡。
相应的,他在梦境中见到了另一个拥有火焰斑纹的男人,对方虽已年迈,但长相与黑死牟相似, 腰间也配着一把长刀。他们就像她们,相仿却又不同, 既然黑死牟象征了死,那么另一个是否象征生?
火焰斑纹、铁碎牙、御神木, 桔梗与戈薇,黑死牟和……另一人。
他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他的契机,还是他的劫数?
海巫女说过,血脉呼唤能感召长生的机遇。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前世朔夜遇到的黑死牟其实是“机遇”的一种。
毕竟黑死牟曾是人类,若他以人类剑士的身份与他相识于枫之村,那或许是另一种结局。可惜他成了鬼,可惜血脉感召错了时间,而他注定与黑死牟或者另一人相遇,是这样吗?
只是他的运气太差了……
犬夜叉神色复杂,思绪纷飞。忽然,居所的木门被推开,少女端着一盘鱼和一碗粗饭进来,扬起笑脸:“大人,该用晚食了。”
犬夜叉一愣:“已经晚上了吗?”
“是啊。”少女燃起短烛。
火光照亮视野,犬夜叉这才发现天是真的黑了,只是他想得太入神,没有察觉。
“大人是见到海巫女了吗?”少女摆放好筷子,“回来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是得到了奇怪的预言吗?”
“谈不上是预言……”犬夜叉不打算多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海巫女会说些什么话?你对她似乎很熟悉?”
少女摇头:“不熟悉,只是听了太多关于她的故事。我的母亲告诉我,渔村的村长曾想把海巫女请回来,接到村里供奉,让她做守护村子的巫女。结果后来十年,海巫女都不再出现,直到老村长死去……”
犬夜叉筷子一顿,片刻后若无其事地夹起鱼片,裹着粗饭吃。
他得打消再次找上海巫女的念头了,对方明显不喜欢无节制又贪心重的人。罢了,剩下的答案就让他自己寻找吧。
犬夜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禾织……原来大人一直没记住我的名字。”
“抱歉啊。”毫无诚意的道歉,犬夜叉的贤值却提到了最高点,“禾织,你有兴趣去长狭城的藤屋吗?”
“诶?”
“我发现……你好像擅长梳理情报。”犬夜叉扒饭,“你熟悉渔村,会讲故事,会做杂事,能把小孩子全聚起来,正适合藤屋。而且藤屋的婆婆也在找后继者,你可以去试试。”
禾织瞪大了眼,唇瓣翕动,不知该说什么。
良久,她突然跪在地上行了大礼,额头触地,哽咽道:“大人,谢谢!我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犬夜叉贤值清零:……我期望你啥了?
将禾织送往藤屋后,只过了一个月,禾织便在藤屋成为了“隐”,专负责管理剑士的后勤,干得很不错。
又小半月,禾织回渔村带走了一批女孩和孤儿,而长狭城与渔村的关系莫名紧密起来。
“禾织姐,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怎么会?”禾织活泼了许多,眼神带着光,“大人把火种给了我,我就把火种交给你们。等以后的以后,你们要把火种交给更多像我们一样的人。”
“禾织姐,什么是火种?”
“是希望啊!”
然而,什么火种、什么希望,犬夜叉对此一无所知。他连禾织都忘了,更不清楚自己成了“妇女之友”,正广撒星星之火,在孤女们心中种下了“我也想像她一样”的种子。
他忙着下海捞鱼,忙着大锅做饭,忙着每日练刀,还要时不时出勤杀个鬼。
他将锻炼呼吸融入到每一项日常中,无论是潜水下厨、奔跑散步,还是练刀战斗,都没忘记“猛吸一口气”的基操。
如此,前后三个月过去了,成果喜人,他虽然依旧用不出“火龙”,但身高往上窜了一截;虽然照样摸不到门槛,但朔夜的灵力有了翻倍的增长。体内的妖血与人血共生共融,隐约间,犬夜叉感觉它们在孕生一股全新的力量。
神奇,与自然交换能量居然能达到这种效果?
或许有一天,他也能射出像一箭灭杀百妖的破魔之矢吧。
“说起来,三个月了吧?”犬夜叉一骨碌从船上坐起来,想到了土御门家的怨种佑司,“那家伙的手应该好了,正好再去试一下刀术!”
“犬夜叉大人,您在说什么?”渔民摇着船,扯着嗓子喊,“风太大,我听不清!”
犬夜叉想了想,回喊:“停一下,这里,我捞条鱼。”
要回家了,总得带点手信。更何况是去揍人,啊不,是去找人练刀,捞条大的,就当给土御门家的小子补补身体。呵,才十九岁当什么爹,他两百多岁都没当爹,这就让对方知道半妖的险恶!
犬夜叉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往深处游去。少顷,他有了目标……
第二日下午,结城藤原宅,西造院。
十六夜、松子和佑司看着在淡水池中万分不适、即将嗝屁、疯狂蠕动的大章鱼手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犬夜叉竖起大拇指,脸颊上还有个没消退的吸盘印:“怎么样,大吧!”
众人:……
松子噤声,十六夜捏着玉扇的手有些发青。见犬夜叉毫无求生欲,佑司嘴角一抽,给出善意的提醒:“你的狩猎本领很强,值得赞扬。只是……在水中战斗应该不是白犬的强项吧?你这么做,你的母亲会担心。”
我可提醒你了,犬夜叉,自求多福吧,你妈妈生气了!
事实证明,犬夜叉面对亲妈没有求生欲,因为亲妈从来没揍过他。叉会儿腰先,可把他牛逼坏了,一整个流程就是不打自招:“这有什么!我在安房每天跳海,每次都潜到海底,经常跟海兽打架!有几次确实艰难,没法呼吸,差点上不来啊。还好我刀术不错,只要往下挥出一刀,力量就能托住我浮上去……”
佑司和松子:……
十六夜的表情很平静,语气万分温柔:“犬夜叉,很厉害呐。”
犬夜叉:“那当然!”
就跟她的父亲一样,哪里危险去哪里,有种不顾自己死活的洒脱感。十六夜曾深深崇拜着这种强大,可现在她只想打人。女儿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会担心的!
十六夜:“过来,犬夜叉。”
她带着女儿进了和室,杜绝了外界一切目光。为防被记恨,佑司迅速离开,去找阴阳师治夫说话;松子也立刻退走,还领走了看门的两个小丫头。
没过多久,和室里果然爆出犬夜叉变调的尖叫。亲妈给的教训不重,但一定让他印象深刻到感到羞耻。两辈子了,他第一次被亲妈抱到膝盖上,摁翻,然后狠狠打了两下屁股!
犬夜叉懵了。
啊啊啊,不!妈妈,你怎么能……
十六夜的眼泪说掉就掉,吓得犬夜叉半点不敢动,他对哭泣的母亲是一点没辙:“妈妈,你、你别哭!要不你打我一顿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点。”
这话还算正常,但后半句绝不正常:“可以先让我躺下吗?我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你怎么打都可以。”甚至还迁就她,把头给凑上去。
十六夜:……
这眼泪掉得更凶了,女儿压根不懂她为何要教训她,这么迟钝真的好吗?
她抱住犬夜叉,叹道:“犬夜叉,就当妈妈求你。想要变强没有错,但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着急?你知不知道妈妈会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当你说自己面临险境,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犬夜叉,请先保护好自己,再来保护我好吗?如果你出了事,妈妈该怎么办?”
这一刻,犬夜叉陷入了沉默。
他终于意识到,这种跟杀生丸相处时养出来的说话习惯,是绝不能用在母亲这里的。前者没有“危险”的概念,只恨他不能更强;后者觉得处处是危险,只恨他太过好强。
犬夜叉赶紧反抱住母亲,拍拍后背:“我错了,妈妈!”我真的错了,我不能让你知道这种事。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我还敢。
“我向你保证,我会保护好自己。”我承诺,我的敌人一个都不能活,谁也无法找你告状。
十六夜欣慰地笑了:“好孩子。”
犬夜叉一阵胃疼。
傍晚,藤原宅加餐,每个人都得了份章鱼。
为了不惊扰他人,佑司和犬夜叉的“试炼场”从藤原宅换到了鬼杀队,这儿的场地还算开阔,能支持两边放大招。
犬夜叉:“没想到你会住进鬼杀队,我还以为你会住在藤原宅。”
佑司坦然:“藤原宅安全,但外面还有恶鬼和妖物肆虐。住在鬼杀队出行方便些,也免得惊扰到姬君。”他握住长弓,又道,“寒暄免了吧,夜已经深了,你想怎么打?比什么?”
反正输过一次,面子里子早没了,佑司选择摆烂。
犬夜叉握住刀:“我需要你释放灵力,给这片地方升温,然后,用你的‘缎带’攻击我。”他想复刻那一招,他想弄清楚方向对没对。
“行。”
佑司也不废话,抬手四箭射在四个角落,熊熊大火即刻结成火灵结界,将试炼场包裹起来。只要结界不坏,他们打得惊天动地也不会扰民。
气温骤然升高,佑司使出“缎带”揪着犬夜叉打。跟上次一样,几乎是把她逼到了角落。而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因为他能感觉到半妖的握力在不断增强,反击是一次比一次狠。
感觉到了,是灵力的流动……
佑司抬眼看去,就见犬夜叉的胁差变成了赫刃,她的双眼一片空茫。她似乎没有发现,她口鼻呼吸间翻涌着云雾般的“气”,那是她以自身为媒介,从周围的环境中纳入的力量。
刹那,她消失在他视野中,以他无法捕捉的速度撕裂了所有缎带,再在一阵轻飘飘的“风”中,赫刃二度抵上了他的脖子。
佑司:……
可要命的还在后头!
犬夜叉这次进入状态比上一次快,但身体的反应比之前更严重。一刀使完,他捂住肺部跪了下去,呼吸困难。
佑司赶紧撤去结界,让外头新鲜的空气灌入,不料火光照红了一瞬,就有藤屋的“隐”爆发出了信号。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
来不及解释,冰冷的井水就从头顶泼下,淋了他一整身。他本想拉起犬夜叉,免得这孩子也被泼水,一热一冷的极容易生病,到时候她母亲又得心疼。
偏偏他忘了血的教训,犬夜叉打飘后会进入自我防御机制,如果在这时伸出手,后果就是——
“嗷呜!”
恶狗咬手,梅开二度。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狗就是狗,不一样的烟火。
这一刻,土御门佑司正式成为了结城最大的怨种,他周身冒着黑气,光凭怨念就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佑司:……这日子没法过了。
作者有话:
作者有话要说:
PS:朴仙翁:你还要我怎样~~要我怎样~~你突然来的袭击就够我悲伤~~你还要拷打我,还要逼问我,就为了铁碎牙的下落(破音)!
杀生丸:……
PS:下章兄妹继续凑一窝,我还是喜欢写狗(要命)

对二度咬伤佑司这件事, 犬夜叉是有点不好意思。
临走前,他特地捉了只肥美的绿雉去探望伤者,谁知佑司贼心不死, 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卖惨:“我马上就要二十岁了, 跟我同龄的堂兄弟都有了孩子,每当听见孩子们喊‘父亲’, 我就万分羡慕。唉, 如果这时候能听见犬夜叉叫我一声‘父亲’, 我的手一定能好得更快吧。”
犬夜叉诚恳道:“你做梦。”
看在练刀的份上,他劝他珍惜性命,好自为之:“如果我敢这么称呼你,那么你的头颅马上会被杀生丸摘下来, 挂在土御门家的天守阁上。你们是阴阳师一族,应该知道杀生丸是谁吧。”
无所谓,便宜哥会出手,就问你怕不怕?
佑司:“那你呢?”
犬夜叉:“我还小, 什么都不懂,只是个被阴阳师诓骗着喊了父亲的无知半妖罢了。”并给予致命一击, “甚至因为是个女孩, 他都不会揍我。”
佑司:……
白犬一族果然护短,安倍祖宗传下的记录诚不欺我。
放下绿雉,有良心但不多的犬夜叉回了安房;拿着药膏,有歉意但不追究的十六夜前来探望。一个唱黑脸, 一个唱白脸,中间隔着佑司怨种的脸, 很好,只有土御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盲目, 蒙蔽了他百发百中的双眼。
佑司表示很淦,最终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安房,海边悬崖。
犬夜叉盘膝坐在崖边,腿上搁着胁差。海风咸涩,吹起白浪拍打在崖壁上,飞沫溅射半空泛出金色的闪光,他的白发被拂乱,思绪和心却沉淀了下来。
难怪杀生丸不是看海就是望天,就冲这份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规律性,看着就很解压。
而且,海天交汇处的自然能量……很强。
呼吸吐纳,犬夜叉感觉肺部的灼烧感渐渐消失,呈现出一种水气入体的清凉。他抬手,隔着肋骨摸了摸肺部,另一手则抽开了胁差,看着光亮的刃面出神。
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记得“蝴蝶丸”在之前的对练中变成了赫刃?
暗红的刀背,赤红的刀刃,卷过灵力之火冲向佑司,整一套反击的动作流畅丝滑,眨眼便掌控了战局,仿佛世上没有他切不开之物。
可现在,刀面光亮如新,能清晰地照出他金色的眼睛,似乎赫刃的出现只是他的错觉。
还能再进入之前的状态吗?
不,进不去了。
没有外部灵力的催化,没有内部体温的升高,他无法再使出完整的“火龙”。最重要的是,他的心记住了畅快的战斗感,可他的身体只记住了剧烈的疼痛。
从肌肉到骨骼,从肺部到全身,疼得厉害。
并且,身体拒绝记住这套刀术动作——由此犬夜叉明白,这套刀术的使用后果已经超过了他目前的身体负荷,在他没长成前,他的身体都会尽可能地避免用此法战斗。
白犬的传承有灵性,血脉的本能是生存。若非万不得已,身体不会拒绝变强,妖血求活,它要他活。
也就是说,他正在修炼的这一套搭配自然能量、人体呼吸和血脉灵力的刀术,对使用者的体质和天赋十分严苛。连半妖之躯都承受不起,更何况是人类。要是换了人类修炼,岂不是要短命?
看来黑死牟会从人变成鬼,也是受了天赋和寿命的影响……
难道真的得等到成年才能修炼吗?两百年啊,太漫长了吧!况且他天赋不高,要是不能一边练一边摸索,成年后拿什么硬杠黑死牟?
靠跳进食骨之井穿越五百年后去戈薇家避难吗?
太逊了吧!
“不过,我不可以,杀生丸那家伙应该可以……”犬夜叉单手支头,自言自语。虽然不想承认,但杀生丸的天赋和力量确实在他之上。更何况,他已经成年了。
成年犬妖追求强大的本能会达到极点,尤其是杀生丸,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霸道。
他的身体,他的血脉,他的妖力都做好了准备。只需要给他一个变强的契机,他就能轻易做到他做不到的事。
如果……如果杀生丸能学会这套刀术,那么凭他的天赋,是不是能规划出一套适合幼崽修行的刀术?
可问题来了,杀生丸一向看不起他,他该怎么说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学?以及,杀生丸要是学会了,他又该怎么表示才能让他毫无保留地教?
犬夜叉陷入沉思,满脸苦大仇深。
首先,他得找到杀生丸,万一这家伙在西国……嗯,怪了,风里怎么传来了冥加的气味?
犬夜叉看向远方,就见天边一个小点急速飞来,快到有点仓皇。跳蚤未至,其声先行,只听冥加激动又破碎的呼唤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声:“犬夜叉!犬夜叉!我可找到你了……嘤!”
麻雀累个半死,“停机”时滑出“轨道”,连带着跳蚤都摔了个狗啃泥。
飞在高空的鎹鸦忽然落下,在他们头顶盘桓一阵,轻巧地落在犬夜叉身侧。风雀盯着麻雀和冥加,问道:“大人,是敌袭吗?我可以吃了它们吗?”
麻雀和跳蚤吓得抱在一起:……
“不可以。记住他们的味道,不……”突然想起风雀嗅觉一般,视觉倒很出色,他换了说法,“记住模样,这两个都不是食物。”
风雀:“是。”
犬夜叉转向冥加,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便问道:“冥加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话唤回了冥加的神智,他二话不说土下座,语气真挚:“犬夜叉,快救救朴仙翁吧!求你了!”
“诶?”犬夜叉一惊,“朴仙翁怎么了?”
冥加眼泪哗啦啦地流:“是杀生丸!他突然找上朴仙翁,要他交出他想要的东西。朴仙翁说没有,杀生丸不信,决定砍了朴仙翁!犬夜叉,现在能阻止杀生丸的只有你了!”
犬夜叉一捋袖子:“我这就……”忽然卡壳,他连铁碎牙都没有,怎么去救朴仙翁?这跳蚤不会是诓他去送死吧?
“冥加。”连敬称都省了,犬夜叉捏起冥加,面无表情道,“我又不是杀生丸的对手,你拿什么去阻止他?他会连我一起杀的吧?”
“不不不,唯独这件事,唯有这一次!”冥加言之凿凿,“只要你在场,杀生丸绝对不会再拷问朴仙翁了!”
老家臣看得出来,杀生丸对犬夜叉没太大的杀意,又不想让半妖接触到铁碎牙这个秘密。
只要犬夜叉到场,杀生丸再大的不满也会按捺下来,毕竟在幼崽面前做“刑讯逼供”这种事,实在有损大妖怪的风度。
“求你了!”
犬夜叉终究心善,反正他迟早找上杀生丸,择日不如撞日。这般想着,他唤来阿吽腾空而起,朝着朴仙翁的落脚点飞去。
然而,他猜到了事发的起因,却没猜到最后的结果。
当他进入密林,天已经很黑了。如今是渐趋朔夜的下弦月,银辉洒落,照在林间冷冷清清,而深入林中就显得……格外阴森,尤其是搭配着密林深处的嚎啕声。
犬夜叉真没想到,两千岁的朴仙翁竟然能在两百岁的杀生丸面前哭成这样。杀生丸到底做了什么……额?
他大意了,杀生丸是个狼灭啊!
朴仙翁,一棵两千岁的树精,在杀生丸到来的三天中愁得掉光了树叶,相当于人类一夜之间掉光了头发。
不仅如此,杀生丸右手还握着刀,往朴仙翁的树冠上削了一刀,给老树剃了个平头。见树干落下,朴仙翁的眼泪哗哗地掉。
见他到来,谁都以为得救了。不料杀生丸只是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便发出了“组队邀请”。
杀生丸:“半妖,看到地上的树干了吗?”
犬夜叉:“啊?”
杀生丸下巴微抬:“劈了,拿去生火。”
犬夜叉和俩苦主:……
“好歹是两千年的朴树,这么做太过分了吧?”犬夜叉劝道,讲真他第一次劝杀生丸别熊,体感真新鲜,“我这把‘蝴蝶丸’的刀鞘就是用他赠予的树干做的,杀生丸,朴仙翁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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