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迫秀恩爱by春山木

作者:春山木  录入:02-21

他都不敢回想下属们的眼神,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许让抬头,怒瞪过去。然后就被吻住了唇。明明心中是有怨气的,他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攀上了秦疏的脖颈,微微仰头,这样的亲昵已经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舌尖灵活地在口腔中扫荡一圈儿,秦疏叼着他的小舌吸吮,开始提要求:“你也亲亲我啊。”
今天的秦疏太不一样了,有些疯狂,许让还有些愣愣地回不过神,却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送上了自己的唇。
秦疏仿佛被这个动作刺激到,眼里漆黑如墨,压抑的暗火瞬间爆燃。
许让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羞恼被肌肤相亲的温暖融化,这样的亲密关系,本来就是他所喜欢的。
唇舌交缠,气息开始变得不稳,许让偏头,张大嘴巴呼吸,像是脱水的鱼。
“这就不行了吗?还是我来吧。”
混沌的大脑接收到了这句话,开始变得身不由己。
秦疏的双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焰,许让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之后的一切更加混乱不堪。
窗边的盆栽似乎被两人的热情牵引,爆盆而出。许让分不清缠绕在他身上的是手,还是其他的什么,他本能地闭上双眼,被动地承受着树精的亲吻与抚摸。
许久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秦疏将人缠的死紧,根本舍不得松开一点儿,他欣赏着对方被吻得红肿的唇和迷离的眼,只觉得分外满足。
许让的灵魂都在战栗,过了好久,才终于从那种心悸的快感中找回理智。
此时,室内一片昏暗,他却能够清晰地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多么灼热,身体被对方全盘操控的感觉太过强烈,令他羞耻的同时,又有些许难以言说的迷醉。
许让微微别过头,避开那炽热的目光。窗边,那盆小榕树猝不及防地闯入视野,许让顿时又将头转了回来,闭了闭眼,不忍直视。
许让拒绝回想,偏偏那些错乱的疯狂在他的脑海中愈发清晰,扣在秦疏肩头的手指微微收紧。
“怎么了?不舒服吗?”秦疏关切地询问。
许让睁眼,看着美貌的男人,声音是操劳过度的沙哑:“以后再也不担心你了。”
秦疏没说话,又开始压着人讨要奖励。

第275章 豪门弃子的树精老攻23
秦疏生就一张高不可攀的脸, 对于他的索取,尽管有时会让许让招架不住,他还是会去纵容。
因为这种面对别人的冷峻与矜持, 和面对他时毫无保留地渴望与眷恋, 恰恰证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当然, 这里还有树精的身份加持。
许让不会用对待人类的标准去要求秦疏, 他会在秦疏偶尔表现出树精的本能习性时, 认真观察并努力去适应。
比如,盆栽。
当秦疏在静谧的夜晚,不自觉地将根须蔓延开来, 许让不再像最初那般惊愕。秦疏为了他努力做人,他也会为了对方适应树的习性。
他早就忘了最开始带着的利用的心思,在一日日的相濡以沫中, 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早已毫无底线,却不自知。
对秦疏好不是应该的吗?这是他此生相伴的爱人啊。不知何时, 这样的观念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
所以在许政烨让他悔婚时, 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婚礼如期举行, 不可能取消。”
许政烨压着火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才22岁,不要草率。”
许让觉得好笑:“因为你是我父亲, 我才想要你见证我的幸福,如果你想要阻止,我也可以当作没有你这个父亲。”
许让犹觉不够,“说我之前还是先反省反省你自己吧。”
许让不期然想到在许家的那些年,明明才只离开了两年的时间, 却恍如隔世。
离开了中央星,他开始学会和曾经的自己和解,尤其是遇到大榕树之后,整个人都平和许多。
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臂,微微收紧,许让抬眼,正对上落地窗中另一个人的视线。
明明只是一个轮廓,他却能清晰地描绘对方的眉眼五官,每一寸线条都是他所熟悉的,只是想想都让他安心。
许让放松身体,靠向身后。熟悉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通讯对面,许政烨气得不轻:“你要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小子不认我?”
许让觉得奇怪,之前在许家,也没看老登对他有多重视,现在一副被他伤了心的模样是在搞哪一出?
“你如果带着丰厚的礼物过来,我还是认的。”许让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许家豪富,说不得以后都会便宜了许卓翼,家业落到那个蠢货手里,呵呵~
所以,趁着现在还是老登掌权,有机会他当然要多要些好处了。
许政烨听到他这般回答,额角青筋直跳,他十分怀疑这才是臭小子给他请帖的本意:“你这是执意胡来了?”
许让皱眉:“我只是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难道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吗?”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妄想教育他?
秦疏的身后,一把椅子凭空出现,秦疏将许让抱在膝上,一起坐在上面,在许让耳边轻声说道:“宝宝,我也喜欢你。”
通讯的另一边,许政烨隐约听到一道气音,因为在飞船上,信号不是很稳定,他其实也有些不太确定,脸色却还是难看起来,试探询问:“那个谁在你身边?”
“嗯。”许让的声音闷闷的,“什么那个谁啊,秦疏明明有名字。”
“……”
“喂?”
“……”
许让看了一眼通讯,上面还在读秒,他拒绝去考虑老登的心情。或者说,对方不高兴这一点让他很高兴,所以在问过两遍对面却没有反应后,他直接挂掉了通讯。
许政烨沉默良久,心中五味杂陈,连通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许让面对婚姻太过鲁莽和草率,这是不对的,同时又让他想到了自己。那个年轻的、冲动的,却满心情爱的自己。
许政烨看向外面深不见底的虚空,第一次对自己的基因产生了怀疑。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就是他想要阻止也做不了什么,还是亲自看一眼再说吧。
“还要多久能到雷暴星?”许政烨问。
“还有十二个飞行日,先生。”
雷暴星民风剽悍,人与人之间相处也带着冷硬。
除了在某些绝对安全的场合,人们互相遇到,看着彼此的眼神都少不了警惕和防备。
许让领人入驻后,下死力气归拢,但凡敢犯事儿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发配去矿石山脉服刑。
如果还敢作奸犯科,刑期会无限延长,注射死亡的也不少,如此推行了三个月,整个雷暴星都为之一清,至少星城内看着有了些正常城市该有的样子。
街道上的行人不再时刻紧绷着神经,眼神中的警惕虽未完全消散,但已多了几分从容。
商铺也逐渐热闹起来,店主们开始放心地摆放货物,不再担心随时会有人抢夺。孩子们也能在较为安全的区域玩耍,他们的欢声笑语为这座狂暴的星球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许让深知,这只是改变的开端,要想让雷暴星从根本上扭转风气,还需从教育、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入手。
不过,那些都需要潜移默化的渗透,至少要两代之后才能看到成效。
比起那些,客观存在的变化才是最为直观的。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星主府发布了新的公告:
雷暴星绿洲计划初见成效,即日起,绿洲区域全面开放,可供星民休闲娱乐,区域投放栽种了大量动植物,若有私自捕捉砍伐者,后果自负。
短短几行的公告,却是信息量巨大,整个星城都震动起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这个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由星城向外蔓延。
其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早就感受到了环境的变化。
最直观的就是雷暴天气减少,以往十天里面至少有五天要经历雷暴,现在直接减少到一两天。
天空的颜色也发生了变化,也许是绿色植物变多了,影响了这里的大气成分。
原本这里的天空要么总是灰蒙蒙、透着几分压抑;要么就是斑斓如油彩,刺激着人的神经。
如今,竟然偶尔也能看到澄澈的碧蓝,那颜色纯净得如同被水洗过一般,洁白的云朵悠悠飘荡其间,像是棉絮随意散落,慵懒悠闲。
这样的景象,生活在这里的原住民一辈子都未看到过。
阳光经过蓝天的过滤,也比从前柔和了许多,尤其是那些野外作业的人,明显能够感受到强辐射带给人的不适在减轻。
这半年内,星港那边货船往来得十分频繁,需要很多的劳力参与,所以封禁区的情况大家也不是全然不知。
第九区那棵参天的大榕树,能够蓄水的湖泊,还有各种各样的花草动物,星民们早就期待着去见识一番了。现在,他们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就在他们互相打听,前往绿洲区要做哪些准备的时候,研究所那边又放出了一则重磅消息。
电凝胶,高科防辐,不惧电荷附着和雷暴天气。
明白这几句话背后的含义后,所有人都沸腾了。
这意味着他们被卸下了一层枷锁,再不必担心一不小心使用精神力会牵动空气中的电荷,倒霉地被刺激成傻子。
换句话说,雷暴星的格局会因此而发生变化。
从前,因为这里环境的特殊,精神力者的优势并不明显,甚至会因为不谨慎变成劣势。而今,有了电凝胶,他们就可以放心地提升实力。
实力,代表的是阶层的变化。
星际对于高阶精神力者一直有着极高的尊崇与优厚的待遇,他们在各个星球都能享有特殊的地位与丰富的资源。
如今雷暴星有了电凝胶这一突破性成果,意味着将会有更多的精神力者有机会脱颖而出,跻身高阶行列,进而获取星际移民资格。
离开这里,曾经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梦。现在,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清晨时分的绿洲区拥有着梦幻般的美好,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到处都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辉。
鸟儿欢快地在枝头鸣唱,歌声清脆悦耳,偶尔能够看到一些小动物在林间蹦蹦跳跳。
人们走在规划好的道路上,抬眼便能看到这赏心悦目的景象,心情也随之变得格外舒畅。
曾经,人们在这片土地上艰难求生,时刻担忧着恶劣的自然环境会带来灾难。但现在,他们看到了新生,看到了雷暴星逐渐走向繁荣的可能。
这种环境的改变,不仅仅是视觉上的享受,更让人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这种激动的心情在抵达第九区时达到了顶峰。
远远地,他们就能看到一株参天大树,直耸入云。
亲眼看到传说中的大榕树,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远比想象中的还要震撼。
它那粗壮的树干需数十人合抱才能勉强围住,树干上缠绕着的气根如蟒蛇一般,更有无数的气根从枝头垂落,有的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更多的已经扎根进了大地,托举着繁茂的绿伞。
榕树的树冠巨大到令人难以置信,层层叠叠,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如同梦幻的星芒。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是在低吟着古老的歌谣,这样的树,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磅礴生命力与神秘气息。没有人敢相信它长到现在这样巨大只用了两年。
但,这就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所以人们看着它的时候满怀敬畏,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虔诚膜拜。
大榕树的背后,是绿洲里唯一的一片人工湖泊,它倒映着天空的美景,水天相接,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人震撼到失语。

星主府, 许让正在查看宾客名单。
唇边一枚果子递了过来,许让张嘴咬了一口,脆甜的滋味在口中爆开, 他愉悦地半眯起眼, 然后一口接一口, 直到一点温热在唇边扫过, 他这才将目光从名单上移开。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疏含住他的唇瓣吮吸, “在你吃第一口无花果的时候。”
许让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没注意到。”
秦疏叩开他的齿缝:“好吃吗?”
“明知故问。”许让气息有些不稳。
秦疏目光从他依然紧抓着终端不放的手上掠过,加深了这个吻,继续追问:“我想听你说出来。”
“好吃, ”灵活的舌放肆地扫荡,许让再顾不得手上的东西,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很甜。”
一声轻笑在秦疏的胸腔震荡, 他将人压在身下,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唇舌, 一路蜿蜒向下, 等到品尝到自己钟爱的果实,压着蓬勃的渴求, 说:“确实很甜。”
许让用手臂遮住双眼,颤着声音唤着:“秦疏~”
“嗯,我在呢。”秦疏在百忙中回道。
许让一声啜泣从喉间溢出, 身体微微颤抖着,这种强烈的感官冲击无论经历多少次,依然让他不知所措。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爬行动物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许让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秦疏停下动作, 抬眸,看着许让的手臂被强硬地拉开。
许让睫毛抖动,如被雨水打湿的蝶翼,可怜又可爱,秦疏目光幽幽,温柔低语:“宝宝,把眼睛睁开。”
某段记忆闪过心头,许让有些抗拒,那是人类面临危险的本能反应。
只是,秦疏的视线却一直紧盯着他不放,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手臂上的东西也在收紧,许让抵抗不过,最后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秦疏目光,与旁人不同,秦疏的眼睛是纯正的黑,这样的瞳色其实是有些怕人的。
只是他眼睑很长,形成一条狭长的弧线,那双黝黑的双眸平日里就被眉骨与眼睑遮掩着,他个子又高,居高临下地看人,只让人觉得深邃冷峻。
现在两人视线平齐,许让被他这样看着,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要将自己的灵魂拉扯进去。
许让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在这目光下仿佛变得透明,他的血肉,他的骨骼,甚至是所有的思绪都无所遁形。
“真乖。”秦疏向他靠近,故意似的,动作放得很慢很慢。
许让想要逃避却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仿若窒息的压迫感将自己淹没,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在这漩涡的中心,唯有秦疏那令人畏惧又心动的眼神。
秦疏的理智一半由他本人控制,另一半却被榕树的本能侵蚀,一边批判着自己的恶劣,同时又为怀中颤抖的躯体兴奋。理智在欲望的边缘摇摇欲坠,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仅存的克制。
全然掌控对方,从身体到灵魂,只是想象一下就令他心旷神怡。
事实上,他正讨伐着爱人的羞耻与不安,四肢被拉扯到极致,呈现出诱人的姿态,看着怀中人动人的模样,秦疏只觉得还不够,他还可以更彻底地将人占有。
“宝宝,你很喜欢我的头发,是吗?”
许让思维有些迟钝,半晌后,才哽咽着回了句:“喜欢。”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秦疏对他的这个答案却似十分满意,他的眼里闪着光,说:“喜欢就好。”
墙角的盆栽被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纤细也更灵活的东西,许让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努力想要逃开,等来的却是更严密的束缚,他颤着声音恳求:“秦疏,不要这样,我——有点害怕。”
房间内,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场激烈的风暴即将肆虐。
他们都是爱的傀儡,谁都别想从这场追逐中逃开。
“宝宝,别怕,你说过的,你喜欢的啊?”秦疏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水,“你会喜欢的……”
许让更怕了,他第一次觉得绿色也不是那么美好,太过有生命力了。
秦疏不对劲,他平时都是点到为止,从来不会这样的,许让努力拉扯着理智的丝线,稳着声线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秦疏欣赏着他的小心翼翼,笑了,许让发现,他这次笑得十分自然,秦疏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笑得更生动了。
他只是彻底打破了两个物种之间的精神壁障,将树的那部分本性释放了出来,不再压抑,不再掩饰,从此再没有了树和人的区别。
他们本就是一体。
秦疏轻轻抚摸着许让的脸颊,“不要怕,宝宝,你只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呢喃,“我只会让你快乐。”
许让之前被挑起的情潮彻底退去,就这个调调,还让他不要怕,他又不是抖M!不想要这样的快乐。
他看向被发丝捆绑在床铺上的四肢,说:“秦疏,把我解开。”声音带着恼意。
发丝倏然散开,许让重获自由。
秦疏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他怎么就解开了?
许让也没想到已经失智的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在秦疏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扑到他身上,对着肩膀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秦疏吃痛,却并未反抗,就算许让把他整条肩膀咬下来也没关系,他会很快长好。
许让咬得很用力,似是要将心中的羞愤与委屈都通过这一口宣泄出来。
片刻后,他的舌尖尝到了一点清甜,惊讶地松开了口,看着秦疏肩膀上那深深的牙印,还有渗出的血色,迟疑地伸出手,指腹沾上一点红,他舔了一口,竟然真是甜的,不是错觉。
他恍惚询问:“怎么是甜的?”
“你想要什么口味的?”秦疏问。
许让:“……”这忽然的沙雕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个小插曲,许让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他瞪着秦疏,“我都说我害怕了。”小虐怡情,他还能配合一下,刚刚的就太过分了!
秦疏觉得自己好变态,果然不当人太久了,心性都跟着变了。
哪怕现在,他也不觉得他之前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在暗暗可惜。而且,他又不是全无理智,许让刚刚也不是全然害怕啊,那里明明都兴奋地吐水了。
只是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出来,否则真把人惹恼了,让他禁欲怎么办,他现在嗜性成瘾,根本忍不住。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灵魂,秦疏伸手将人抱住,“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自己,让你受惊了。”他的语气中满是歉意,双手轻柔地抚摸着许让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许让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许让闷声提要求。
“好啊。”秦疏答应得十分痛快。
“宝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忙活半天,他还没吃上正餐呢。
许让:“……”好没有诚意。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拒绝,本来他要的也只是秦疏的态度。
得到许可,秦疏压低了身体,细细密密地亲吻落下,在锁骨处稍作停留,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痕迹,手掌划向爱人的后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转过去。”
许让抬眼看向秦疏,秦疏温柔地亲了下他的额头,轻声解释:“免得伤到腰。”
许让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听到秦疏的解释,顺从地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秦疏的姿势。
在许让看不到的地方,秦疏眼底的温柔被另一种浓烈的情绪取代。
他的吻沿着许让的脖颈一路向下,很快,耳畔就响起爱人动人的轻喘。
许让为自己对秦疏的纵容付出了代价,这一晚,他的腰被好好地照顾,只是也只有腰没有受累,其他地方全是过度使用的痕迹。
晨光破晓,许让终于被放过,几乎是结束的下一刻,他便睡死过去。
秦疏看着许让疲惫的睡颜,终于想起来愧疚。
他将额头贴上许让的,下一刻,意识便进入了许让的梦境。
许让睡得很沉,梦境中的他已经忘记了睡前的事情,此时他正躺在大榕树下面的吊床上,晃晃悠悠。
四野,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最是惬意不过。
下一刻,他们漫步在小径上,一路来到湖边,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景色。
他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在水面上打起了水漂,秦疏在一旁笑着观看。
之后,他好像变成了被抛进湖水中的石头,忽然出现在水里。许让明明记得自己会游泳,现在却丝毫施展不出来,他害怕地呼唤秦疏的名字。
岸边的人转瞬便来到他的身边,绿发暴涨,托举着他的四肢,开始起起伏伏,将生命的激情与羞涩尽情投放在了湖水中,一次又一次。
卧室的大床上,许让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酸痛无力,仿佛身体被抽空了一般。
他艰难地睁开眼,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迷惑了他对时间的概念。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那片湖水中,那如梦如幻却又带着几分疯狂的经历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秦疏听到动静,走进房间,看到许让醒来,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宝宝,你醒了,正好,我今天下厨,做了你喜欢的东西。”
许让看着他,眼神还有些刚刚睡醒的迟钝。
“想什么呢,快起来吃饭啊。”秦疏说着向床边走来,发丝拂过许让的手臂。
许让一个哆嗦,随即将脸埋进手心,他真的是——有那么饥、渴吗?
现实世界说着不要,在梦里却各种捆绑play,不过就是被头发碰了一下,就开始各种回味。
不行,绝对不能让秦疏知道!
许让痛苦皱眉,“可能是睡得太死了,有些累。”
秦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不好,那我先把饭菜放进保温,你再休息一下。”说罢,他起身走出房间。
许让等到秦疏离开,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刚刚的掩饰没有被识破。
他缓缓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思绪却依旧在那混乱的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他伸手揉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梦中的旖旎开始褪色,只是那种奇特的疯狂滋味却久久在他的心头盘旋,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后,他的目光移向了床头的时钟,那幽蓝的数字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是对他无声的嘲笑。看着上面的时间,很好,一会儿吃完饭很快就又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可真够荒唐的。
自从认识了秦疏,他越来越耽于美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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