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by糖粒小丸

作者:糖粒小丸  录入:02-26

他真的不会喝酒啊。
余怀礼想起来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后闹出来的事,心情更沉重了。
这Alpha怎么回事,为什么把给主角攻受牵的线搭的桥牵他这头来了。
好无语好无力好无助。
“哎呦握草,咋是两个Alpha。当然不行啊,必须喝酒,不喝你俩就亲,你们懂深吻、舌吻是什么意思不。”国王牌的Alpha一看他们是Alpha,顿时失了兴趣,坐了回去。
余怀礼:……
还是想说,为什么不是红桃八!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的牌,眸子缩了缩,心里骤然跳了两下。
他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心里升起来的竟然是……期待?
虽然他不太明白,但是他抵在唇边的杯子被缓缓放下:“嗯……这个,也、也不是……其实我也不太能喝。”
他清了清喉咙,看向那个Alpha的目光温和了下来,嘴上却有些迟疑:“……真的,要伸舌头吗?”
“必须!”Alpha嚷嚷道,“谁要看你们只是嘴巴贴嘴巴啊,小学生吗?”
诺尔斯沉默了两秒,看向余怀礼,语气似乎有些为难:“虽然游戏是这样的,但是哎,要不就算了,毕竟我们都是Alpha……我知道…或者我替你把酒喝了。”
诺尔斯的话说的实在有些含糊,他有点怕他说得太清楚,万一余怀礼真同意了怎么办。
余怀礼这边还没回答呢,严圳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脸色冷下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视线扫过那国王牌的Alpha和诺尔斯。
“这是个什么游戏啊,那个想看舌头甩出来的怎么不去看恐怖片?难道你想看红桃八和红桃六上演动作片,我们还得在这儿给你演起来是吗?”
Alpha不知道怎么惹到严圳这个煞神了。
煞臂的神井冰。
但他不敢正面硬刚严圳,窝窝囊囊的摸了摸头,嘀咕说:“有你什么事儿啊,我不是说的黑桃三吗,红桃八又是哪个勾八啊,他在这儿上演动作片不怕我们长针眼吗。”
严圳:……
看那个什么深吻就不长针眼了是吧?
诺尔斯捏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与严圳对视:“就是,有你什么事儿啊。”

怎么主角攻受之间感觉一股火药味……?
难不成是因为严圳暗暗吃醋自己一个工具A竟然还敢想和诺尔斯接吻?
那也该是对自己发火啊,怎么严圳把矛头对准了诺尔斯?
余怀礼的眼睫轻颤,他歪头看看诺尔斯,再看看严圳,最后撑了撑脸,心里有些疑惑。
或许,主角攻受只是不太好意思?可能他们真的向“相爱”的光明大道狂奔了?
【坏梨,其实我也觉得是这样没错。】系统翻了翻它的小手册,严谨的说:【坏梨,而且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同意和诺尔斯接吻或许能刺激严圳看清自己的内心,不过——】
【不过什么。】余怀礼眯着眼睛看它手里捧着的小人书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不懂得推剧情的方法,你就自己干到死》,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严圳这种大狂攻可能会报复你。】系统晃了晃身体,翻书翻的更快了。
余怀礼:……
什么忽悠统的成功学。
不过仔细想想,系统的建议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他这个工具A得赶紧发大光发大热,快些推动主角攻受之间关系的进展了。
余怀礼摩挲着酒杯,与诺尔斯对视一眼,又缓缓看向那个拿了国王牌的Alpha。
这一刻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
余怀礼的声音有些青涩:“我酒量不好。”
国王牌的Alpha瞥了一眼余怀礼桌子上的酒杯,显然有点不信。
他去酒吧比较多,认得余怀礼现在在喝的这款酒,是度数极高的弗烈宁。
只不过口感有些像果汁,上头特别慢,适合那种想要撩骚矜持Omega的Alpha,谈完人生谈完理想,酒劲儿一上来直接可以去开房了。
而且他刚刚还看到余怀礼让侍应生给他续杯了好几次呢,那侍应生都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不过游戏嘛,愿赌服输。就是和Alpha也要伸……吗?只简单贴一下可以吗?”余怀礼又慢吞吞的补充说。
拿国王牌的Alpha又想了想,如果他和Alpha接吻还伸舌头的话……
咦,会吐吧,而且他还会想把那个Alpha给打死。
Alpha就只是玩个游戏,也没想让他们发展到互殴的地步,于是勉强点了点头:“也行吧。”
然后他的视线扫了扫纠结的余怀礼和仿佛石化住的诺尔斯,乐了一声。
虽然有点可惜不是一A一O,不过两个Alpha这样也挺有意思的,看热闹嘛。
不过Alpha的余光又瞥到脸色极其难看,死死瞪着他的严圳,顿时把笑脸收回去了。
跟死了爹似的,到底是谁惹到这个神经病了啊!
诺尔斯听完余怀礼的话就愣住了。
他心里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但是余怀礼刚刚明显不是很愿意,他都想帮余怀礼把那杯惩罚的酒喝了。
但是现在——
诺尔斯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哑声说:“学长,不能接受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
余怀礼弯了弯唇:“玩游戏就得有点游戏精神啊。”
“那我、来了?”诺尔斯看余怀礼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弯着眸子对自己浅浅的笑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手。
诺尔斯俯下身缓缓凑近余怀礼,颤抖的眼皮显得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几乎能嗅到余怀礼淡淡的、没有任何攻击意味的信息素味道。
周遭的谈话声、舞池里的音乐声、杯子相互碰撞发出来的清脆响声都在诺尔斯轰鸣的耳边远去,只剩下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下一秒,他颤抖的唇轻轻贴在余怀礼的薄唇上,鼻腔里充斥着余怀礼信息素的味道。
学长真的好香好香……
好想把他一口吃掉……
余怀礼的眼睫轻颤了下,疑惑的望着近在咫尺,身体激动到有些颤抖的诺尔斯。
如果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他都有些想摸摸耳朵尖儿了。
主角受这是咋了,脚下踩电门了是不?
别死他身上了!
诺尔斯却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奇怪,他只是握着余怀礼手腕,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深入一些时,却猛地被人揪住衣领掀翻在地。
诺尔斯的后腰重重地磕在尖尖的桌沿上,鲜血几乎瞬间浸透了他腰身那一片的衣服。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在意骤然消失了的荆芥香。
诺尔斯失落的抿了下自己含着酒气的唇,又咬紧后槽牙看向罪魁祸首,嗜人的眼神恨不得把严圳千刀万剐了似的。
严圳的脸色也不好看,绿色的眸子仿佛酝酿着风暴,他上前两步揪住诺尔斯的衣领,吐出的话仿佛结了冰渣:“我现在就能把你剁碎了喂狗——”
诺尔斯怎么敢?
他凭什么?凭什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亲近余怀礼?
严圳看到诺尔斯靠近余怀礼的时候,心里的一角轰然塌陷,他仿佛感觉自己又成了那个易感期时极度渴求余怀礼的自己。
满心满眼只想与余怀礼亲近,心里只有对余怀礼恐怖的占有欲。
诺尔斯腰间的鲜血止不住的流,他一根一根掰着严圳拽着他衣领的手指,上去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酒水哐啷哐啷被他们撞了一地,玻璃溅到了余怀礼的脚边。
余怀礼往后退了一步:……
【系统,你确定严圳的这个表现是开窍了?】
感觉像是想要给诺尔斯开瓢了。
【不可能啊,这本《干到死》可是销量第一的成功学之母!】系统浑身都炸起了毛,快用脸把那本书翻烂了,嘴里还喃喃着,【肯定是主角攻受的问题…我刚买的成功学怎么可能出问题……不可能…】
余怀礼没理翻成功学翻的走火入魔的系统了,他站得离打起来了的主角攻受更远了一些,嘴上开始劝架:“圳哥,劳瑞恩,不要打架啊。”
但混乱的舞池,尖叫的人声把余怀礼的话都盖住了,不知道是谁叫了安保,七八个人才拉住都把对方往死里打的主角攻受。
两人的状态看着都不好。
严圳面无表情的推开上前想要扶着他的安保,拔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深深插在自己手心的玻璃碎片,一步一步走向余怀礼。
诺尔斯站在一片废墟中间,昨晚的伤口仿佛又裂开了,身上的黑色制服都被鲜血染的更深了些,整个人仿佛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
但是他不在意在场的人的目光,视线只专注看向了阴影下的余怀礼,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了什么。
然后全场的目光就聚集在了余怀礼的身上。
他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头也晕了起来:“劳瑞恩,要去医院看看吗?”
诺尔斯神情松懈,哪还有刚刚凶狠的样子,乖巧的任由安保把他制服住:“我知道了学长……”
在宴会厅和严圳打架,他知道作为“特助生”的自己肯定要被关小黑屋了。
但是他又不想把这件事儿牵扯到余怀礼身上,让余怀礼再护着他了。
诺尔斯跟着安保走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余怀礼,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唇。
“这俩Alpha打架好像就是因为这个Alpha。”宴会厅安静了半响,响起来了窃窃私语声。
“啊?什么?!A同啊?!还是三个!!”
“哇塞,军校的学生都这么如饥似渴吗?Alpha也能对Alpha下得去手啊。”
“你造谣什么,那是他们,和正常Alpha不一样的。”
余怀礼:……
什么三个A同!
造谣就是这么来的,他感觉明天这个学校的论坛上的爆贴估计就是“震惊!两个Alpha为另一个Alpha大打出手为哪般,关注我带你走进A同的世界……”
严圳轻啧了一声,宴会厅又安静了下来,他慢慢靠近余怀礼,带给他比灯光更深的阴影。
他浑身都是打架后留下来的血气,唯有一只手掌被他擦的干干净净的,伸到了余怀礼的面前:“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吵了。”
余怀礼:……
吵可能是因为你被主角受揍耳鸣了,现在哪里还有人敢说话!
但是他真的有些累了,心累身体也累,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脖颈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热了起来,于是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自己闯了大祸的国王牌Alpha心虚的凑近他,叫了余怀礼一声:“那个,你喝了那么多酒,就早点休息吧,今天其实跟我没关系的,是吧!”
余怀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有点听不懂这个Alpha在胡言乱语的说什么。
什么酒?
他什么时候喝酒了啊?
“哦对了,你们俩要真是A同的话,这个送给你。”Alpha又壮着胆子,塞给了严圳一个宝宝嗝屁套,“不过感觉你们也用不到。”
说完,他一溜烟跑到了慕晴的身后。
严圳攥着手里的东西,没说话。
“他给了你什么?”余怀礼摸着脖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严圳:“……不知道,没用过。”
余怀礼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严圳又说:“他是神经病。”
余怀礼没说话,他现在腺体好像出来了,燥热、头晕让有点听不懂严圳在说什么。
“我们回去吧。”
严圳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冰凉的手。

第22章 三合一
凉凉的夜风不但没有吹散余怀礼心中升腾的燥热,还把他的脑袋搅得和浆糊一样混乱。
与严圳相牵的手掌几乎被汗水浸透,连指缝都黏黏腻腻的,让人无端觉得烦躁。
余怀礼太阳穴突突跳动着,他闭了闭眼睛,歪头看了一眼正在开门的严圳,宛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
“圳哥。”他的眼睫颤抖着,向外抽了抽自己的手,十分认真的哑声说:“我现在好像需要一个盒子……”
严圳感觉到余怀礼的动作,下意识的将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他不知道余怀礼为什么突然说需要一个盒子,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盒子呢?”
“或许一个柜子也可以。”余怀礼感觉自己的腺体越来越热,他晃了晃脑袋,伸手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身高:“一个可以装得下我的柜子。”
“一个柜子啊……”
明明余怀礼现在面无表情,唇也抿的直直的,看起来有点凶有点不好惹,但是严圳就是莫名觉得他现在好可爱。
可爱的让他有点……
他喉结动了动,轻轻握住了余怀礼另一只手的指尖,忍不住弯了弯唇:“好,我现在订购两人宽的柜子,还有盒子。”
余怀礼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皱皱鼻子说:“你的身上很难闻。”
严圳现在浑身都是淡淡的铁锈味,干涸掉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诺尔斯。
“熏到你了?抱歉,我现在去洗澡。”严圳愣了一下,终于舍得松开余怀礼的手了。
他匆匆脱掉染血的外套,将它丢到机器生活管家的手中。
余怀礼看着严圳进了房间,在门口站了快两分钟,才慢吞吞的坐到了沙发上。
他的腺体开始发烫发热,脖颈后红肿一片,但是他却像是没有发觉似的,只垂着眸,抽出几张面纸开始反复擦自己汗津津的手掌。
被发胶固定住的头发好像也被汗水打湿,软趴趴的垂在了他的额前。
【坏梨现在看着好sexy。】
【不过坏梨这是怎么了?看着状态有些奇怪。】
【宝宝你别吓妈妈啊。】
【只知道刚刚有个Alpha说坏梨喝酒了,是因为这个吗?】
【坏梨和严圳说“想要一个盒子”的时候还蛮正常的,我刚刚还想说坏梨冷脸好帅。】
【别提严圳了好吗,诺尔斯也别提了,弹幕老是因为这两个B吵架你没发现吗?】
【?哇塞,大哥你家住海边啊,我想说谁就说谁,想提谁就提谁,你管我呢。】
【坏梨已经反反复复擦了七遍手了,到底咋啦宝宝。】
【可能坏梨也嫌严圳脏吧,贱东西脏成那样还敢牵我狗。】
【严圳欠骟。】
【大家看,活成严圳这幅样子做什么都不会成功的。】
【止风:(皱眉)(皱眉)】
【止风:辅助系统呢?】
【兽人族的弱弱说一下,坏梨这个表现好像是到发Q期了。】
【FOX:??】
【直播系统检测到用户huaili状态异常,已遵守直播条约自动开启直播间保护机制。】
【??怎么黑屏了。】
【黑屏是什么意思?坏梨真进入发Q期了?这不还没到兽人族集中发Q的时候吗?】
【兽人族这时候不交配的话大概会很痛苦吧……】
【直播系统我要把你叠给骟啊,你他妈给我们这边整掉线了是想干什么?】
【辅助系统个废物,它干嘛去了。】
【它上班时间九九六,别为难年薪2800的统子了。】
【FOX:想干什么?我真要去你们总部问问了。】
【止风:连主播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证,除了这边掉线你还会干什么@帝国直播公司小助手】
【难得见狐狸哥和止风哥如此同频……】
【止风哥你忘了你以前是看无限流的吗……那些主播经常死直播间的时候里你咋不说连主播人身安全都保证不了嘞。】
【能一样吗?能一样吗?他们只是在直播间没命了,我宝可是用本体进入小世界!坏梨这就要失身了,万一他还是处怎么办?】
【不能吧,虽然严圳人是坏了点,但是也不能坏到这种烂心肝的程度吧。】
【烂心肝,烂心肝!】
【严圳你不能吧……】
【严圳你千万要记住你是主角攻,你官配是诺尔斯啊!你千万要记住你这是双洁文啊!】
【我要去举报了(再见)(再见)】
弹幕闹翻天了,余怀礼抿直了唇,似乎也没注意到他的直播间掉线了,也没注意到荆芥味道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只是拿起指甲剪将自己手上长出来的倒刺都剪掉,又将指甲全都剪的光秃秃的。
然后余怀礼又不知道从哪儿拖出来一个盒子,看看自己光秃秃的指甲,思索了一秒,把盒子拆开后,又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倒出来。
试剂咕噜噜滚落一地,余怀礼垂眸,比量了一下盒子的大小就想将它扣在自己的头上。
严圳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还没有震惊于浓度过高的荆芥味信息素,就连忙两三步就跑了过去,握住了余怀礼的手腕。
……原来余怀礼要盒子是想把自己装进去吗,但这个盒子实在太小了些,会喘不上来气的吧。
“余怀礼,我买了柜子和大盒子,这个太小了,我们别往头上——”
荆芥味实在太浓了,充斥着躁动不安和凌冽的攻击性,几乎把严圳故意释放出来示好的信息素给刮的七零八落。
严圳咬了咬牙,强忍着Alpha本能的攻击欲望,一边轻哄着余怀礼,一边小心翼翼的将他头上的盒子给拿了下来。
只是随着盒子拿下来,严圳的瞳孔骤然缩了缩,动作顿住了,嘴里的话也戛然而止。
余怀礼本来耷拉下来的耳朵顿时立起来了,他眯着眼睛警戒的看向严圳,身后的尾巴也竖了起来,缓慢的晃动着,像是警告。
“余、怀礼……?”严圳眼神不可置信的盯着余怀礼的耳朵和尾巴,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为什么余怀礼会有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是戴了耳饰吗?但是为什么看着就跟余怀礼头顶上长出来的似的。
还是说其实他刚刚洗澡的时候脑袋进水了,现在看到的全都是幻觉?
余怀礼看着严圳的眼神十分陌声和警惕,他朝严圳呲了呲牙,冷声道:“别碰我,滚远点。”
听到余怀礼骂他,严圳的身体反而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怔怔的看了余怀礼几秒,伸手戳了戳余怀礼的耳朵,忍不住笑了一声:“之前就想你是什么品种的Alpha怎么这么香,原来还真是小狗啊……”
余怀礼眼神更冷,他觉得眼前这个公的简直有病,怎么敢摸发情期的小狗耳朵。
他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躲过严圳的触碰,见他还想追上来,就又掐住他的手腕,重重地咬了下去。
余怀礼的撕咬力向来恐怖,咬人的时候特别狠特别疼,就好像要硬生生的从那人身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似的。
他的牙齿几乎深深嵌近了严圳的胳膊里,但是严圳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目光也温柔到了有些可怖的地步。
严圳轻轻抚摸着余怀礼的头发,手指又划到了他红肿的腺体,他愣了一下,哑声说:“……你在易感期对不对?”
“是发Q期。”余怀礼咬了严圳半天,但是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无趣的松开了口。
嘴上一边纠正严圳一边晃了晃脑袋,再次企图躲过他的触碰。
“好吧,但是易感期和发Q期又有什么区别呢。”严圳又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自己被咬的几乎可以看到骨头的胳膊,随便贴了个止血贴,又忍不住又摸摸余怀礼的耳朵。
“你们小狗发Q期的时候,都这么六亲不认吗?”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他现在脑袋里只有“找个箱子把自己关起来”的想法,顿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严圳这个公的说的“六亲不认”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叫严圳。”余怀礼认真的说,“是个很坏很坏的公的。”
但是为什么坏呢?
余怀礼现在不想思考。
严圳:……?
很坏很坏的公的?
“我对你很坏吗?”严圳想了想以前对余怀礼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在自己易感期时仗着余怀礼人好说话,对他……
严圳的动作一顿,垂眸看着余怀礼,哑声说:“抱歉,我以后会改的。”
余怀礼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燥热,他还感觉自己现在头重脚轻的,看严圳都有些重影,就像是酒劲儿上来了似的。
但是他喝酒了吗?好像没有。
“我要回去。”余怀礼开口,垂着眸子,低低的语气听着莫名有些可怜:“我想回家。”
严圳看着余怀礼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及时的扶住了他的胳膊:“回下城区吗?先回房间好不好?你的易感期过去了我送你回家。”
余怀礼却甩开严圳的手,忍不住扯了扯领口,露出潮红一片的脖颈,看着跟过敏似的。
“不要碰我,我很热。而且你身上的冷杉味很难闻,我现在只想咬死你。”
余怀礼说着,信息素像是跟随着主人的意志似的,大刀阔斧的就朝严圳冲了过来。
严圳被刺激的浑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他死死压抑着自己躁动的情绪和想要攻击的欲望,口腔里的软肉几乎要被他咬烂。
严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下血沫问:“……哪里热?”
余怀礼觉得他的头好疼,有个地方也很涨,他真的只想找个密闭空间把自己关起来。
但是严圳这人还一直在他耳边问问问,总是往他身上贴的冷杉味信息素也熏的他睁不开眼睛。
他有点烦,情绪也来的很快,抬手就毫不留情的给了严圳一巴掌,冷声道:“滚。”
严圳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顶了顶上颚,垂眸又看到余怀礼刚刚拆开的,在地上散落的试剂。
是德维早上说过的那个能让Alpha暂时显性为Omega的试剂。
只不过德维后来也补充了,着试剂有副作用,使用试剂的Alpha会面临着宛如洗髓剔骨的疼痛。
除了这个世界里Alpha同性恋少之外,这也是这款试剂推广不起来了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严圳弯腰捡起试剂和针管,唇也弯了起来:“抱歉,我只是担心你,你现在状态很不对。”
顿了顿,严圳又握紧手中的东西说:“是不是我的信息素熏到你了?这次你的易感期里,我给你信息素来安抚你好不好?余怀礼,你会喜欢Omega的信息素吗?”
在易感期里,严圳知道不和Omega上床,又得不到Omega安抚的Alpha会有多难受。
承受基因里所带来的那种灼心的感觉会有多痛苦,严圳也知道。
他不想余怀礼这样,他会给余怀礼一点Omega的信息素。
什么Alpha、Omega的,余怀礼现在根本听不懂。
他只是看着眼前有三五个严圳同时将有婴儿小臂长的针管推进了胳膊里,甚至他们的另一条胳膊正在啪嗒啪嗒,缓慢的往下滴着血。
余怀礼看了两秒,突然觉得像鬼一样缠着他的冷杉味儿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至少闻起来没有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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