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by糖粒小丸

作者:糖粒小丸  录入:02-26

【系统:抱歉哦亲,涉及到用户huaili的隐私,不予开放。】
【FOX:……】
“哥要跟我聊什么呢?”余怀礼垂眸,目光落在了支着头看他的严圳身上。
严圳觉得顺毛的余怀礼看起来有些可爱,他轻轻勾住了余怀礼的“嗯……可以看看你的耳朵吗?”
顿了顿,严圳似乎又想开口说什么,余怀礼都不用猜,就知道严圳肯定又要说“谁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呀”。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吧!
“之前说过不准看了。”余怀礼皱了皱鼻子,又问:“只看?”
他不信严圳这个死A同的话。
“或许可以摸摸吗?”严圳得寸进尺。
“或许可以……但不准舔!”余怀礼说着,伸手把自己叠在一起的耳朵分开,又biu的立了起来。
严圳倾身,嘴唇轻轻擦过余怀礼的耳朵尖儿,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声音低低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总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余怀礼疑惑的嗯了一声,耳朵也跟着歪了歪:“哥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严圳看着余怀礼全都歪倒在一旁的耳朵,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问我和诺尔斯,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随口问的啦。”余怀礼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撑着头随口说,“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种特殊的羁绊。”
完全是主角攻受之间特殊的羁绊,可惜这俩不按剧情走。
“我和诺尔斯没有这种东西。”严圳摇了摇头,伸手扶了一下余怀礼快要趴下来的耳朵,他摸着这对温热的耳朵,沉默了好久才说:“坏梨,其实我想问你……”
半天等不来主角攻下文的余怀礼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圳哥你说话说一半小心喝凉水塞牙。”
严圳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挣扎神色,两秒后,他又笑吟吟的重新开口:“我想问你,为什么耳朵上的毛毛这么软啊。”
“哼哼。”说到这个,余怀礼的耳朵尖儿颤了颤,“因为我有好好吃饭、睡觉和锻炼,身体好毛发才有光泽圳哥你懂不。”
顿了顿,余怀礼夸严圳:“哥你今天真有眼光。”
臭屁小狗,怎么这么不经夸,身后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严圳舔了舔唇,有点想亲。
但是余怀礼不让。
他又可惜的叹了口气,杂七杂八跟余怀礼聊了好多,把余怀礼都聊困了,眼睛微阂着,看起来马上就要睡着了。
虽然还记得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但是连让他回自己帐篷里这句话都没有提起。
严圳轻轻摸了摸他的眉眼,忍不住弯了弯眸:“那我就睡在这里了。”
余怀礼的眼睫颤了颤,没醒过来,严圳就当他没有拒绝。
系统憋屈的在严圳脸上打了软绵绵的一拳。
主角攻真是可恶至极,明明余怀礼今天晚上该陪他的!
它无能狂怒,脑袋气晕了,刚点开系统商店就不小心在下单了排在第一位的、最坑人的关节剧情节点的人物定位器。
还是一次性的。
系统更愤怒了,他刚想申请退货退款,就看到定位器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朝他们所在的这个绿色的点涌来。
它放大一看,全是奇形怪状的虫子。
【坏梨醒醒!】系统喜滋滋的叫余怀礼:【咱们可以去死了!】

刺耳又急促的警报声划破了寂静的夜。
严圳的眼皮挣扎着的颤了颤,眼睛还未睁开,手却先抬起想要去触碰躺在他身边的人。
只是下一秒,他的胳膊又无力的垂下。
发觉到身体的异样,严圳浑身汗津津的,终于从噩梦中挣扎着醒过来。
严圳静静的看了两秒身旁已经穿戴整齐的余怀礼,刚刚的梦境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又缓慢的勾起了唇:“坏梨,你还在。”
余怀礼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弯眸点了下头。
主角攻有些奇怪,醒过来不该率先关注一下自己被他注射了软骨试剂的身体吗,怎么还问起他在不在了。
他现在当然在,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
嘈杂的人声与人影在余怀礼的帐篷外面掠过。
余怀礼手里紧紧握着枪,看着严圳又弯了弯眸子:“圳哥,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
严圳只觉得浑身发冷,骨头好像都化掉一般,连抬手这个动作都做的异常艰难。
他的眼珠转了转,看到了被余怀礼草草放在一旁的试剂和长长的针管。
严圳的语气只是单纯的疑惑:“软骨试剂?坏梨你为什么给我注射这个?”
明明无论余怀礼想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余怀礼默然一秒,想到接下来要说得反派宣言,他就觉得有点牙酸。
“虫母大概会在两分钟后入侵营地,外面乱成一团,是在想怎么应对这个。”余怀礼自顾自的解答着被严圳的忽视的问题,他说完,又轻轻笑了起来,“至于哥……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严圳的神情越发疑惑,他似乎想要去抓余怀礼的手,却被余怀礼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我是下城区考进来的Alpha,或者在你们这些人眼里,下城区的并不能称得上是人,应该说是一茬一茬的韭菜和免费的牲口才对。”
余怀礼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当然我对下城区也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只是我确实看你们,啊……特别是哥,真的不爽很久了。”
严圳嘴唇动了动,他轻轻的说:“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你。”
每次看到余怀礼被那些傻逼使唤的团团转时,他只会比余怀礼更加的愤怒和心疼。
“出身高贵真的很好啊,所以哪怕不用付出什么也能轻轻松松泯灭我们这种人的所有努力,每次看到哥的排名永远在我之上,看到哥活得永远那么傲慢,我真的、真的觉得很不爽。”
余怀礼平静的说:“软骨试剂是我刚刚注射的,还有一分钟,那些虫子来到率先毁灭的就是这片驻扎的营地,哥自求多福吧。”
“傲慢吗……”严圳像是只注意到了余怀礼控诉他的话,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又慢慢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抛下自尊跪在你脚边不是吗?你想的话,我也会一直跪着。”
“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合……那些权利、财富,以及无上的地位我都会双手为你奉上。”
严圳抬了抬胳膊,拽住了余怀礼的一片衣角:“你想我去死吗?你会好好活着吗?”
余怀礼:……
主角攻这话给他一种自己如果真的说想他去死,他下一秒就能自刎的感觉。
服了,这时候主角攻怎么还恋爱脑上头啊。
自己都想间接害死他了,现在不应该痛斥自己是叛徒,小人,果然和下城区的那些忘恩负义的臭虫没有任何一点分别吗?
余怀礼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轻而易举的抚开他的手,转头出去了。
严圳望着余怀礼的背影,仿佛他这一去就不会复返似的,心底莫名掀起来了巨大的恐慌。
他用力握住了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神情罕见的有些茫然,像是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幅样子了。
明明不久前,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自己还能摸摸余怀礼的耳朵不是吗?
刚刚被自己遗忘的梦境也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一会儿梦到余怀礼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呕出来的血大片大片,染红了整个梦境。
一会儿又梦到余怀礼就在他前面走着,他努力朝着余怀礼的背影跑过去,嘴里大声叫他名字,但是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层屏障,又仿佛隔了一整个次元,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余怀礼,也无法让他停下来回过头。
帐篷外火光冲天,警报声、枪击声、惨叫声和虫子被撕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从未停下。
严圳撑着颤颤的胳膊,慢慢地扶着帐篷站了起来,他一手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虚虚握了握,又握紧了自己腰间的枪。
余怀礼的五感灵敏,闻着臭气熏天的虫子尸体,他觉得还不如现在就死了蒜了,看到黑色的、宛如碗口大的虫子爬到他身上,他觉得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学长!”
银色的子弹擦着余怀礼的小腿过去,击落了黑黝黝的虫子,它的身体又迅速燃烧了起来。
余怀礼转头看向双目赤红的诺尔斯。
嘶……诺尔斯的状态看着就十分糟糕,怎么还有心情关心他。
之前他给诺尔斯的抑制剂只够维持一段时间,估计诺尔斯回到营地之后又自己打了不少抑制剂和能让Omega变成Alpha的三无试剂,所以状态看起来才这么差劲。
诺尔斯大喘着气,急的抓住余怀礼的胳膊就想把他往后拉。
但是虫子被烧后发出来的惨叫显然吸引过来了他的同伴,密密麻麻的虫子飞快的朝他们爬了过来。
余怀礼握着枪,子弹精准射入它们的“心脏”,火舌燎着它们的身体,但是倒下一批又有源源不断的虫子爬过来。
周围有Alpha发出惨叫,密密麻麻的虫子爬满了他的身体,子弹炸开时,同他一起燃烧了起来。
火舌几乎燎到了他们的脚边,诺尔斯将余怀礼护在身后,哑声说:“妈的,到底哪来的那么多虫子。”
余怀礼眯了眯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山坡。
大概是因为虫母在吧。
刚刚那个Alpha大概是发现了虫子的源头,只是他还未靠近山坡,就被虫子反扑的很严重。
帐篷的地方确实受灾严重,几乎已经被占领了,余怀礼多看了两眼,也不确定主角攻到底逃出来了没。
他并没有像剧情里那样给严圳注射足量的药剂,毕竟他并不是真的希望严圳去死。
……应该没事吧?毕竟严圳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够绝处逢生的气运之子。
余怀礼和诺尔斯刚退回安全线附近,就听到联邦派下来的军事指导员和实训老师在吵架。
“我就跟你说,这是杀死虫母最好的机会!以后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指导员的声音听着十分气愤和恨铁不成钢。
虫母一般不出来,只待在老巢孕育这些恶心的虫子,而且它们这群虫子狡猾的很,比兔子还能藏,他们捣毁了多少窝点都没能彻底杀死这只虫母。
虽然指导员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虫母会出来,但这绝对是最好的机会了。
如果余怀礼知道指导员内心所想的,大概会说,因为这是剧情小高潮,因为主角攻受现在都在这儿呢。
实训老师比指导员的声音还大:“这是我的学生,不是你上战场的兵!我只需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撤离就好了!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上级交代?!你想要去送死你就去!”
“不能撤离!联邦的军队已经在往这边调了,预计三十分钟到达。现在我们撤离,占领营地的这群虫子也很快就去褪去!”指导员说,“他们未来也是联邦的兵,只要杀了虫母,整个联邦都会记住他们的名字,未来的史书也会留下他们的痕迹,这是为了整个联邦!”
说罢,他对着天开了一枪:“我看谁敢当懦夫当逃兵,就算不敢跟着我上前线,也必须留下来。”
实训老师气的手都在抖,指着指导员的鼻子:“你!你!你——”
余怀礼站了出来:“老师,我愿意跟着指导员上前线。”
诺尔斯顿时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学长,不行。”
“余怀礼,我知道你什么都想争一口气,但是现在是争一口气的时候吗?!啊?!”实训老师一看是他,顿时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余怀礼点了点头,满脸都写着“我意已决”。
诺尔斯握紧了手中的枪:“那我也去。”
又有几个Alpha大义凌然的站了出来:“我也愿意跟着指导员。”
指导员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余怀礼的脸上,又一一扫过站出来的Alpha,最后定格在诺尔斯的脸上:“你不行,其他人和我一起去。”
诺尔斯眉头皱的更深:“为什么?!”
“你应该见过我,你帮我看着他,他的易感期还不稳定。”指导员低声跟诺尔斯和实训老师说完,又说:“你们跟着我走。”
不仅因为诺尔斯是Omega,更因为他叫诺尔斯。
余怀礼换好了弹匣,最后看了一眼诺尔斯。
诺尔斯被实训老师和几个诺尔斯死死地拉住,他的眼睛赤红,泄出的信息素暴躁又愤怒。
“劳瑞恩,赶紧把你信息素收起来!你易感期会来为什么还敢申请这个任务!”实训老师死死掐着诺尔斯的手腕。
他觉得这一个两个都真的不让他省心。
诺尔斯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话,目光只死死盯着余怀礼被黑夜的吞噬的背影。
“我要去找他。”诺尔斯的眼神癫狂,好像精神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似的,但是语气却平静极了,“你们放开我。”
实训老师给他扎了一针抑制剂和镇定剂。
几个Alpha又击杀了往这边爬来的虫子:“老师,我们到底撤不撤离?!”
“撤离!你们是学生,这不是拿命开玩笑的吗?!”
实训老师说完,这群人就抱团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向相反的方向撤离着。
直升飞机在低空盘旋着,训练有素的军人在不远处降落,轰鸣声和虫子的惨叫声几乎盖住了一切声音。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恍惚间还以为黎明到来。
严圳浑身是血的从营地那边赶过来,他每走一步,骨头都会发出来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是在哀嚎。
他扫视了在场的人一圈,手中拄着的树枝轻轻敲击着地面:“余怀礼呢?”
实训老师没好气的说:“送死去了。”
顿了顿,他又呸呸两声:“哎……希望这群孩子能平安回来。”
“……”严圳耳朵一瞬间轰鸣了起来,他像是听不懂实训老师的话,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两道血痕从他的脸颊缓慢滑下:“什么?”
下一句,他又说:“在哪个方向呢?我要去找他。”
实训老师皱起了眉:“……就在你来的方向。”
“不可能,我与591部队一同击杀了虫母后就马不停蹄的向这边来了。”严圳平静的问,“他是不是躲起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终端就响了一声。
【虫母已击毙,591部队与联邦军校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其中一名军校生Alpha为解救指导员不幸遇难,联邦会记住“余怀礼”的名字,历史也会……】
实训老师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将这条短信读出来。
严圳眼眸赤红一片,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他的眼眶,他手里的树枝落在地上。
嘎吱一声,发声细碎的响声。
天亮了。

那天留下来的黑盒子,许多人曾经看过许多遍。
黑白的模糊影像上,余怀礼为了救指导员,被虫母毫不留情的卷进身体里。
但是严圳看完后却觉得,哪怕是这样,也是该留下一点痕迹的。
总不能余怀礼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结果就这样走的干干净净。
严圳曾经徒手撕开虫母死亡后干瘪的身体,又在这个被烧得黑漆漆的战场地毯式搜寻过无数遍,焦黑的树根都被他连刨带挖的翻了出来,每一寸能藏身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个底朝天。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他并没有找到余怀礼的尸体,哪怕一点残肢残骸,都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呢?
严圳根本不敢相信,他想这能说明什么,这能不能说明其实余怀礼根本就没有死……
然后,这种念头像是扎根在严圳脑海里似的,疯狂的抽条,又快速的长成了参天大树。
哪怕联邦政府已经按照烈士的最高规格给余怀礼立了碑,严圳还是着了魔似的坚定自己的想法,甚至抱着这种信念,他还通过黑市在全联邦发布了超高额的悬赏。
许多人说他是疯了。
是,他是疯了。
从余怀礼给自己注射软骨试剂,却用那么忧伤的眸子看着自己时他就疯了。
这些人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告知他余怀礼死亡的消息,更是想要逼死他。
他坚定的相信着余怀礼没死。
何况现在边境真的有信息传来说,有Alpha的信息素是荆芥。
时隔多日,严圳听到这个消息后,眸子里又留下了几道血泪。
……他现在已经无法接受别的结果了。
自从收到余怀礼牺牲的那条消息后,诺尔斯本来压制住的易感期又突然爆发了。
易感期时,诺尔斯常常分不清虚妄与现实,他觉得余怀礼其实就在他身边。
余怀礼静静的陪在自己的身边,有时候会接受他的亲吻,也会温柔的回吻他。
但是有时候余怀礼又会掐着他的脖颈,冷漠的问自己为什么那天晚上看着他去送死,为什么没有和他一起死掉,为什么现在自己还在苟且偷生。
诺尔斯注射的药物从一开始的抑制剂,慢慢多了镇定剂,又多了抗精神分裂的试剂。
他的易感期结束后,这种情况才稳定些,只是四面八方的各种讯息就都在强迫他接受余怀礼已经去世的消息。
诺尔斯似乎是相信了,但是潜意识又拉扯着他的思想。
直到严圳发布了高额悬赏,莫名的,他也被严圳勾起来了微妙的幻想,心底两道微弱的声音强烈的拉扯着。
一道声音说:你已经将黑匣子的影像翻来覆去的研究了许多遍不是吗?余怀礼的死亡你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另一道声音却说:万一余怀礼真的没死呢?难道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吗?他还时常光临你的梦里,这难道不能说明余怀礼也在同样的思念着你吗。
诺尔斯心底微弱的火苗蹭的一下演变成了熊熊烈火。
万一呢?
万一余怀礼真的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看你现在是疯得彻底了!”慕凛有些可笑的听完诺尔斯的理论,他冷声说,“你说出这些话时,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诺尔斯双手紧紧的交叠在一起,他哑声说:“我一开始也觉得这很荒谬,但是怎么解释余怀礼的尸骨无存,怎么解释边境那边真的有Alpha的信息素是荆芥?这种信息素的Alpha是独一无二的你知道吗?!”
说到最后,他甚至有些声嘶力竭。
“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已经死了的Alpha把你,把严圳都变了精神病。”慕凛看了一眼终端,他按了按太阳穴,“而且你能不能别发疯了,那段影像——”
那段影像他也看过许多遍,甚至现在他的终端上现在正无声的播放着。
终端的画面上,昏暗的天空被火光照亮,蠕动着的虫母几乎占据了屏幕的三分之二。
跟虫母硕大的体型比起来,余怀礼看着实在是太弱小了,但是就算这样,他还是为了救那个蠢货,义无反顾的推开了他,自己却葬身于虫口。
……真是善良到有些愚蠢的Alpha。
“那个影像还不能够说明一切吗?”慕凛按下暂停键,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奇怪了许多。
诺尔斯却像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他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神情有些痛苦,他死死地攥住沙发扶手,用力到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那天我没有自作聪明,主动注射那个试剂,如果那天我和他一起去,如果……是不是余怀礼根本就不会遇到这些。”诺尔斯声音颤抖,似乎又陷入了易感期时那段难捱又痛苦的时间里。
慕凛又重新点开了这段黑白的影像:“你是想说,余怀礼那个Alpha是被你间接害死的。”
诺尔斯的眸子赤红,他撑在慕凛的书桌上,低声反驳说:“他没死!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诅咒他。当时、如果不是因为严圳,他就会标记我,他就是我的Alpha了。”
越说,诺尔斯就越好像坚定自己的这个念头,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轻声说:“你冷漠、自私,而且是一个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爱的Omega,你根本就会不懂!”
慕凛:……
他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了,他想自己现在不应该跟诺尔斯这个疯子争辩太多的,但是嘴里却总是忍不住说出来些刻薄的话。
“我不懂什么?不懂你身为一个Omega,哦,还是一个说自己是平权先锋的Omega,却不知廉耻,不仅给Alpha洗内裤上瘾,还三番两次用易感期强迫一个Alpha标记你吗?”
慕凛语气有些烦躁,说完后又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懂,至少我不会放着小少爷不做,为了一个Alpha要死要活。”
他不懂什么?
诺尔斯凭什么用这样高高在上和指责的语气对自己说话,难道只有他被余怀礼温柔以待过吗?
在他看来,如果诺尔斯用这种下三滥还不能逼余怀礼和他结合的话,那么他和自己,在余怀礼心里根本就没有半分的不同。
而且余怀礼也曾说,下次见面时,会给自己带一束玫瑰花。
……网络上说,Alpha只会给心怡的Omega送花。
慕凛摸了摸自己眼睛,余怀礼也曾夸完他的眼睛十分漂亮。
看着眼前的诺尔斯,慕凛忍不住出声道:“余怀礼有说过,下次见面给你带一束花吗?”
诺尔斯愣了一下:“什么?”
那就是没有了。
慕凛心里升起来了一丝莫名的情绪,但是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了起来。
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在为了自己比诺尔斯多得了一个生死不明的Alpha的喜爱而觉得喜悦。
“我要去找他了,哪怕是一场空,我也认了。”诺尔斯起身,他抻了抻自己的袖口,哑声说。
慕凛瞥开眼睛,看向终端里自动播放的影像,他手指动了动,画面恰好定格在余怀礼的脸上。
模糊的画面中,他看向了镜头这边,又仿佛透过镜头在看他。
门吱嘎响了两声,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慕凛透过屏幕与余怀礼对视,他抬手,指腹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脸颊。
然后他又起身,拉开了书房的门。
“备车去墓园。”慕凛对守在门口旁的下属说。
下属立马开始联系司机,期间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慕凛,总觉得此刻的他有一点……悲伤?
死去的这个Alpha,对于这个不近人情的Omega来说应该挺重要吧。
毕竟慕凛可一次都没有给死了的亲爹亲妈扫过墓,也从来没有给别的Alpha买过一次玫瑰花。
车子在墓园门口停下。
慕凛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余怀礼的墓碑,他弯腰,注视着刻在墓碑上的相片,又轻轻将怀里抱着的一捧玫瑰花放到了他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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