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红黑迷雾救援手册by间无岐

作者:间无岐  录入:02-26

“停下!”
他水银般粘稠沉重的思绪忽然活络起来,冰冷的没顶的窒息的无知无觉的意识刹那间苏醒了一瞬——但他的阻碍是空气,伸手也被毫不留情地穿过,他不过是个游魂,而金发男人依然目眦尽裂地撞开了门。
“对于背叛,只有用制裁才能予以回报……我说得没错吧?”审判者没有回头,金属的枪口上泛起微光,寒冷,今夜的月光亮得人心慌。
“阿尼塞特。”波本咬紧牙关,下意识上前一步又顿住,“明明是我先领取的任务——你想抢我的猎物?”他绷紧得像只被锁链禁锢的野兽,獠牙已经突出口枷。
宽敞的天台上风肆无忌惮地路过。
“你是在害怕我吗,波本?”戴着面具的男人忽然笑出了声,他恶意地轻触脖子上的变声器,随手摘掉了面具,“那么这样——零,景光,晚上好。”
“有没有更熟悉一点?”那张被小心藏进回忆里的脸正大光明地微笑。
神宫寺集。他在心里脱口而出那个名字,东京警视厅的王牌之一,他们最让人操心的朋友,曾经会为了公众慨然赴死的年轻人,此刻在月光下毫不掩饰他纤毫毕现的杀机。
“我很欣赏你们在组织里所做的一切,真的,一出极其上等的剧作。”阿尼塞特诚恳地赞美,纯黑色的眸子与无机质的矿物分毫不差,“一边憎恨着鲜血和污秽,甚至连带着憎恨起自己,却又在拼命反复小心地念诵着正义,潜意识里害怕自己彻底迷失在黑暗里……每天都在尸体和绝望里徘徊,这种濒临崩溃的光明——”
他舔了舔犬齿:“很美味啊。”
“算了,我可是明天还要上班的人,让我们速战速决——”阿尼塞特笑着转回了头,被目光牢牢钉在地上的人沉默地抬头,两双眼睛刹那间对视,“晚安,景光。”
枪声撕裂寂静,没有挽钟和丧鸦哀鸣。
诸伏景光猛地从床上惊醒,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
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坚持不懈的一点微光透进来,他坐在烟雾般混沌的黑暗里平复呼吸,等乱糟糟的脑子自己安静下来。黑发男人又看了眼手机,没有任务信息,已经过去了四年。
又梦到那个晚上了吗。诸伏景光无意识地苦笑,理智上他已经努力接受那个极富冲击力的夜晚,并在承认现实的基础上继续创造最大利益……是的,这只是场交易。
但情感上,噩梦比他更诚实。
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声,短信正好来自阿尼塞特:“这周六晚上出来吃夜宵,我没给你和波本排任务,不用带枪,班长他们都要来。”
“收到。”他打出那几个字,只觉得生活比小说还荒谬,一个在警方卧底的组织成员邀请在组织卧底的警察和另一群警察出去吃夜宵,而这甚至不是
第1回 。即使揭破了他和零的身份,神宫寺集当时也毫无动作。甚至还我行我素地继续以前的生活。
“为什么不试着来说服我呢?”他是这么笑着说的。
所以这还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阿尼塞特卡住他们的情报,截断他们的退路,让他们永远也偷不走真正的重要信息,然后再逼他们在黑暗里一步一步爬地更高——却也陷得更深,直到在深渊里和他重逢,而阿尼塞特将亲自端上血似的酒液庆祝。
波本和苏格兰要瞒住所有人维持这小心翼翼的脆弱和平,再遏制阿尼塞特的同时也被他遏制,伊达航,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他们必须做一无所知的幸福傻子。诸伏景光有时会想,或许他和零已经在被迫和他共沉沦——但这终究是神宫寺集一个人的游戏,一个人的演出。只有他在地狱里笑出声来。
其他人不过是无心鬼魂。
“小诸伏——”眼尖的萩原研二第一个站起来挥手示意,“这边这边,快点,这家店位子很难占的!”
打着哈欠的降谷零懒洋洋地在菜单上打勾,黑眼圈明晃晃地昭示着工作过度:“我吃这些就行——啊,人到齐了,景你要我勾还是你自己来?”他看上去可比自己轻松多了,不愧是演技一流的波本。
“我自己来吧。”诸伏景光露出恰到好处的抱歉表情,顺手接过了那份厚厚的菜单,“等等,大夏天的你们怎么还吃烧烤,都不热吗?”
看着最后一面勾起来那豪放的两板啤酒,他根本不用犹豫就可以看向班长,而叼着牙签的男人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别担心,区区两板啤酒,我和集两个人就能解决,我们在联谊酒会上可是练出来了!”他的目光顺势扫过去,正在点炉子的男人笑而不语。
“然后喝醉了回家要被来间小姐骂是吧?”松田阵平精准补刀,伸手一捞菜单直接窜向了柜台,完美闪避伊达航恼羞成怒的打击,“您倒是先求婚再说啊。”
“多管闲事,你先看看自己找不找得到女朋友吧。”卡在求婚仪式半年了的伊达航无奈笑骂。
“好了好了,先把串烤起来再聊吧,我都快饿死了。”神宫寺集第一个拿起铁签,这家烧烤店是自助的包厢制。如果不请工作人员帮忙的话具体成色如何全看客人自身水平——但是他们有大厨神宫寺集,当然不用再额外破费。
感谢白工,松田阵平是这么调侃的。
“景光,帮忙递一下那边的油瓶!”众望所归的大厨正在火炉上忙活,被点名的诸伏景光自然地过去顺手帮忙,只是视线一旦低垂,店家的铁签让他很难不联想到上次负责审讯时的道具,血顺着金属流下来,电流涌过,炽热的,人体组织烧焦的味道……
嗞啦一声,烤肉的香气浓郁了起来。
“别这个表情啊景光,难不成是太香了被饿到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萩原研二敏锐地从打闹中发问,开了玩笑后却发现行踪不定的同期表情更加难以言喻了一点。
“是被烟熏到了吧,技术不够别瞎凑活了,过来坐。”降谷零拍了拍旁边的榻榻米,转头开始炮轰松田阵平,“所以说那个警视厅的厅花真的对你有意思?她到底被你哪里欺骗了——”提前感谢这位卷毛一点就炸的脾气为他转移话题做出的贡献。
“降谷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好好说话。”然而早就稳重了很多的松田阵平不吃他激将计这一套,“看看你的黑眼圈,别是加班加降智了——话说警察厅加班是不是比我们警视厅还过分啊?”
“不会吧?我觉得警视厅加班技术已经巅峰造极了。”神宫寺集刚好抬头,举着第一串成品扫视全场,“谁先来?”
话题被扔到一边去,饭局冲锋的号角吹响了。
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他们终于解决了所有的食材。完美的烤串,完美的冰啤酒,完美的聊天——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在于下单实在有点超标,所有人几乎是扶着墙出去的。
“下回谁再点那么多谁自己吃,呕——我们中肯定有人偷懒少吃了!”酷哥艰难地扶了扶墨镜,他微妙地总感觉食物已经从胃满到了喉咙,只要晃晃他就能吐出来——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背上,一转身是萩原研二那个快神志不清的醉鬼:“嘿嘿,小——阵——平——”
好吧,没救了,已经神志不清了。松田阵平艰难地把人扶到肩上,对走在前面的好友们喊了声:“你们先走,我把这个醉鬼送回去!”
不远处走在最后面的神宫寺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听见了。
“好吧,让我来看看,这里到公寓怎么走。”松田阵平边走边抬头找了找门牌号,回忆地图的时候却感觉肩膀上那个沉重的脑袋突然动了动,“喂,别乱动啊,你很沉的好吗……”
“松田阵平。”原本一脸茫然的青年此刻异常的清醒,他笔直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虚空,“事先说明,我没醉。”
哈,每个喝醉的人都会说他没醉,松田阵平当然知道这条惯例,他敷衍地点点头,一把搀住看似站得笔直的人:“好,好,你没醉,那就快走——”
“我说了,我没醉。”萩原研二慢慢地转过头来,那双深黑带紫的眸子里笼上一层阴霾,“今晚的烧烤很可疑……小降谷也是,小诸伏也是……”连集也有几分难以确认的不对劲。
诸伏景光在痛苦,降谷零心不在焉,神宫寺集到底在凝视什么?
“我们可以——”萩原研二的话被另一个人捂住了。
他的幼驯染垂着眼睛没有看他:“做好我们那份就好。”就这样,一如既往,和谐而虚假地生活下去……不要再给那两个人增添负担了。
这是来自魔鬼的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是研二察觉但是一直谨慎所以忍着,现在快忍不住了,而松田早早调查就被集警告了,零和景光一直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波是互相隐瞒和伪装呢
◎最新评论:
【只有一个人的痛苦、一群人的欢乐是be,一群人的痛苦隐瞒是超进化be,这不是刀子,而是刀子雨,刀到令人麻木】

◎濒临破碎后还剩什么◎
凌晨时分,狂欢节下的里约热内卢热闹依旧,为了避开人群松田阵平不得不从城市外沿绕路,暗红色的机车烈焰般划过一道遥远的弧线,这里的黎明像是永远也不会升起,只有属于盛宴的漫漫长夜。
海风撩起夹克下摆,狂飙的速度中他远远地遥望城内灯火通明,心里一闪而逝的却是临走前同期若有所觉的回头。宿海集拎着小孩和炸药去找FBI交差了,他们还得和本地警方扯好一会皮,而这种场合当然不适合一个组织成员旁观。所以松田阵平很有自知之明地悄悄溜走——指瞒住了除宿海集以外的所有人。
真是的……就算剿灭了组织,他恐怕也不能在任何国度的警察面前抬起头来了吧。
当然,加入组织的那一天他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一个甩尾停在了烟花酒吧外,萩原和他终究不是本地人,没有过狂欢节的习惯,烟花酒吧是里约少数不属于狂欢节的部分,两扇厚重的实木大门内毫无声息——
本应该是这样的。
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冰块被切碎的声音,液体流动的声音……有人在调酒。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卡沙萨嘴角和缓的弧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戾气的冷笑,他直接从腰间抽枪上膛,等那个擅闯他人领地的菲尼克斯给自己一份交代。不然就算有集的包庇他也至少得进个医院反省反省……
于是满身煞气的卡沙萨就这样和冰冷的波本相遇。
“松田阵平。”波本慢慢抬起毫无温度的眼,他的手边即是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潘德林,手里的冰刀一瞬间寒光凛冽,“萩原研二。”
哈,这可真是份惊喜,降谷零无所谓地扫了眼陷入呆滞的松田阵平,低头继续那杯没调完的酒。生活就是这么有创意,两位警官,两个罪犯,是笑里藏刀的潘德林,也是杀意分明的卡沙萨,他随便想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才改变了一切,洗脑,禁锢,罪恶,杀戮,被欺骗的,被隐瞒的,被扔下的……
他捏碎了手里的冰。降谷零应该愤怒,应该痛苦,应该崩溃到碎成小小一片,再也拼不起来,那双明亮的蓝眼睛应该像人偶那样空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看出理智的判断。因为这不是什么三流苦情剧的破脚本。而是永远不可逆转的时间和永远不可挽回的生命,是每一次绝望都在堤坝崩溃的边缘涌动,是看着满手鲜血然后学会笑着说好,是——
STOP,StopStopStop。波本命令自己停止共情,停下那些无意义的假设和幻想,他能如此缜密地运作自己的躯体靠的就是把心剥离出去,再触犯那条边际是绝对的禁止事项,他只需要在毁灭组织的同时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尽可能恢复,这是等价交换的交易,用情分换取活路,他不应该多做他想。
松田与失忆的萩原一起刑讯时会想什么,杀了他?
禁止思考。
其实他们曾在居酒屋内比赛喝酒,萩原吵起来是喝得最多的那个,也趴得像现在这样听话。
禁止回忆。
禁止禁止禁止——
“波本,你疯了?!”松田阵平的声音忽然出现在眼前,右臂麻筋被命中后不得不松手,波本慢了一拍聚焦视角,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攥紧了刀刃,“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他低头看着鲜红的血从手心里流进袖口,然后才感觉到痛。
“为什么你还能那么自然?”金发男人忽然转过头来,眸子里的蓝彩窗玻璃般碎裂,“为什么?”这七年不是无可更改地过去了吗。
为什么要关心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不是假象?为什么不让我做一台没有心的机器,相信自己也不需要爱和被爱?
“你是蠢货吗……”松田阵平放弃似的塌下了肩——然后一拳砸在了那张趋向疯狂的脸上,“你可是我们中当之无愧第一的零啊!”
下一秒他脸上也挨了一拳,但前任警官依旧笑得出来:“难道你就要在这里倒下了吗,啊?降谷零,我需不需要替鬼冢教官修理你一顿,让你这个在役公安好好复习一下樱花的珍贵?”给我好好珍惜啊混蛋,你可是我们六个人里面最后的警察了!
一个警察怎么能不对起誓的朝日影负责?
波本的回答是狠辣的拳头,致死的狂乱。于是他奉还以同样的颜色,昏暗的灯光里,他们像在七年前的樱花树下一样缠战。一样的月满中天,一样的发狠的眸子,仿佛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个降谷零和松田阵平。
“难道你就要这样放弃吗?就这样向命运认输?”松田阵平呸掉一口血,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牙床,确保刚才挨得那下不至于打掉他的牙,然而表面上的嘲讽更加激烈,“好啊,去做你的波本啊,然后你可以把我们轻轻松松抛到一边,用处理交易的态度和我们划清关系?”
“我没有。”金发男人仿佛痛觉失灵般一味地进攻,就算被背摔在地上他也只会说那一句话,“我没有!”
我没有试图抛弃任何人……我只是,不想再被抛弃了。
“够了。”第三者的声音响起,搅局者直接潜伏到波本身后打晕了他,收手时仍然皱着眉头,“怎么回事,那么多血?”虽然没想到零会直接撞见阵平,可他只不过和FBI谈判了一小会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基本都是他的,手上,医药箱在吧台下面」闷哼了声松田阵平才从地上爬了起来,顺便指了指吧台上还在昏迷的人,“萩提前回来被他发现了。”事实证明,他们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秒懂现场之所以惨烈的原因,然而宿海集实在很不想接受现实。毕竟这里昏睡着两个定时炸弹,还是第二天必然爆炸的品种:“零他……精神状况有多差?”这决定了几个小时后他们要采取什么级别的措施。
“不清楚,看起来一副要替我们堕入黑暗的样子,估计是彻底成为波本后用情报要挟相关人员把我们洗白上岸吧。”检查伤口的松田阵平没什么表情,这种自毁心理他已经非常熟悉了。毕竟这四年他都在跟这种心理作斗争,“封闭自我的时候我用警校的过去刺激了一下。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希望还有成效。”
那个时候的降谷零在发疯,恶劣肆意,然而他的眼睛却在说,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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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海集剪断最后一截绷带,扫了眼两个人青紫的脸莫名觉得有点眼熟——好吧,以前他这个位子是属于诸伏景光的专座。而萩原研二应该在松田阵平旁边一边上药一边调笑,背后站着无奈的班长和看好戏的他,以及一个气疯了的鬼冢教官,樱花树上的樱花落下来,美丽得像新雪。
不过现在那个被他顶了位子的诸伏景光还在欧洲的情报员里辗转,应该上药的萩原研二趴在桌面上人事不省,打架的人还在打架,观战的人天各一方。
他不由得笑着叹了口气:“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谁知道未来还有没有呢。
人生苦短。
赤井秀一摁响门铃时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哪怕他这次已经筹备多时。
清脆而单调的门铃在公寓楼道里响了两个来回。然而屋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挑了挑眉,直接用倒模的钥匙打开了门,房内空无一人,他的目标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只有电视机开着,还在放无聊枯燥的晨间新闻。
不愧是「萨斯顿」……赤井秀一迅速搜查了整间公寓的角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这次的上门借口是继续上一次的易容生意。毕竟即使代号萨斯顿的易容师价格开得离谱,他的手艺也完全配得上那个数字。不仅口风很严,服务也贴心到附赠变声器,在认识他之后FBI王牌特工就是他的常客。
但几次的交易以来,这个看上去沉默寡言的易容师从来没有被他抓到过马脚,他不知道他的真名,不知道他的真容,所有的过去都是迷雾,而赤井秀一需要看破这团迷雾——因为萨斯顿的易容手法和贝尔摩德一模一样。
他到底和贝尔摩德是什么关系,还有谁会这门小众技术?在被好奇心折磨死之前,赤井秀一选择主动出击。
而搜查到起居室时,他获得了他想要的线索和证据——空气里漂浮着奇特的味道,浑浊的动物性气味混着花香,茱蒂曾随口提过,这是贝尔摩德喜欢的香水,Caron的黑水仙NarcisseNoir。那个千面魔女已经先他一步来到了这里,她见到萨斯顿了吗,还是说带走了他?
赤井秀一沉思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机仍然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镜头前水无怜奈标准地播报:“宝石潘多拉将于十六号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展出,负责会展的辛德拉集团表示,此次展出是为了完成上一任董事长的遗愿……”
◎作者有话要说:
*零企图把自己格式化解决问题,逃避可耻但有用嘛,松田阵平用打架打断了他的自厌读条,原本他是把降谷零的情感和波本的理智割裂开来然后把救松田和萩原当成降谷零和波本的交易,这样无论成败都不会那么痛苦(他也知道洗他们很不现实了)
*霍华·萨斯顿是非常伟大的魔术师,后来的魔术师表演必须遵循萨斯顿三原则。所以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吧(笑)
◎最新评论:
【回忆是属于降谷零的,思考是属于公安卧底安室透的,而波本要做的是把自己拆开,埋起降谷零和安室透的部分,以此来确保自己还有一具完整的躯壳,还能拿的起枪,杀的了人。他的同期还在黑暗里沉沦,他不允许自己就此倒下】
【哈哈哈,我现在就想看见,一无所知的降谷零或者波本死在他们三个面前,我要疯了,我太难过了,太痛了,太痛苦了零,怎么会这么苦,怎么能这么苦啊,零啊……哈哈哈。
我要看在炮火连天中掩盖着作为假死四人组的,是相遇的喜悦,是久别重逢后的甘醇,他们相视一笑,他们默契依旧。
但被抛下的人呢,那个金发的,深色皮肤的,第一的,执着的,怒吼的,微笑的,前进的,后退的,被压垮的,戴着假面的,演出真实的,公安的,组织的,一直迟到的,被抛弃了的,被拯救的,疯了的,正常的,情有可原的,罪无可恕的;
嘘——现在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白昼总在夜后面,我想他在一切结束后,凌乱的金发上粘着将要发黑的血污,亮蓝的眸中微光焕然失散,他在奔赴那个世界前的最后一秒在想什么呢?黑色?红色?公安的下属?无数个难眠夜晚一人的寂寞?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友人?悲惨又幸福的童年?一直仰慕的医生?太痛苦了,太痛苦了,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真的已经尽力了,终于要结束了,死亡不过是场轮回,现在不过是轮到他了而已,黄泉女神的怀抱中,所有的灵魂终将重逢。无数个夜晚里独自饮酒的不甘,无数个黑夜中恐惧醒来的美梦,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就像有人说过的,逃避可耻,但有用。
他们终将重逢。
降谷零将怀抱着巨大的幸福沉眠在废墟中,被抛弃,决心斩断的东西,就要由火来烧成灰烬啊。所以他们正在慢悠悠的,一把火妄图烧开一片蓝天。阳光普照下,是谁躺在废墟中宛如沉睡了一样,滴答滴答的,谁的心在轰鸣中被碾成肉泥,捣成碎末,再配上那个人在七年黑红的缝隙间,将一身哀与恨都囫囵吞在胸腔上,苦练出的,名为大义的耀阳烈日。
你明白了吧,你们懂了吧,降谷零死了,这个人死了啊——死的利落干脆,在这个被炸掉的天然坟场中,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心跳与热度。你听到了吗,你难道没有听到吗,他在大笑,他在痛哭啊。】
【考虑了一下,这个萨斯顿有贝尔摩德一样的易容手法,他有没有可能是黑羽盗一,刚好黑羽盗一的名字在前文也有出现,是伏笔吗】
【太疼了太疼了,零酱还没疯,是好事。】
【总感觉最后不再重开一次根本就不可能全员HE啊。就算他们真的都洗白了他们自己也不可能释怀吧。毕竟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就像集当初说的那样,杀了人就欠下了因果啊】
【太痛了太痛了我站在零的角度上想了想我整个人都要疯了零零——呜呜呜宝贝妈妈爱你呜呜呜】
【「只剩最后一瓣樱花」,哈,zero大概要疯了。如果不是阵平拦着他他不会是想要用波本的身份威胁上层洗白萩松吧?但假设做到了又能如何,他们回不到过去的样子,其他人也不可能信任踏入过黑暗的他们,该死的两难啊。不如逃避只有降谷零才会痛苦,波本不会】
【简而言之,要光是推理我还好说。但是一涉及情感就真的好难啊,看了好几遍还是没看懂什么叫降谷零与波本的交易,也没看出来逃避(我的脑子,我的共情能力,没救了)。不过我觉得松田和萩原出来了,当初处理景光的人也是他们。那么,零也应该很快就能反应出来景光还在的事实了,然后再根据他对景光的了解判断出景光还在组织(不)。对了大大,有一处我觉得可能不太准确,就是松田说的那句话,在我看来不是「唯一的警cha」而是「唯一站着的警cha」,班长还躺着呢。天各一方的警校组一点点重逢,化学反应更加剧烈了。嗯,毫不怀疑,当所有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我认为最终受伤的只有组织。

◎辛德拉精心准备的惊喜◎
窗外缤纷嘈杂,而池青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终于能把这次的事件的情报归纳完成。毕竟宿海集已经前往烟花酒吧「拆除炸弹」去了,这份工作当然就落到了他头上——不过比起处理同期们混杂在激烈燃烧的情感里繁多的心理问题,他宁愿在酒店内部对着好几个屏幕加班加点。
太过热烈的情感可是会把他灼伤。
午夜十二点早就过了,小孩子的身躯开始困倦,但仍有新的工作和电话一起抵达:“池君,方便吗?”来电人是江户川柯南,时差一倒日本好像还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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