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02-27

“……”
柏寅清盯紧翘起的粉红,他喉结滚动,哑声说, “不会坏的。”
他又说,“我们在岛上。”
虞微年不知道这是岛吗?他需要知道是什么岛。根据这几天观察, 这里温度适宜, 像在赤道附近……
他猜测是马尔代夫的某个岛屿, 可他不确定是哪个岛。
虞微年之所以能确定大半, 是因为他在马尔代夫有个私人岛屿,他曾于类似的时间段在私岛上度假。这里的气候与环境给他十分强烈的熟悉感。
“哦?是吗?”
虞微年像极其期待接下来的旅途,双眼泛起了光,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海边捡贝壳?还能去潜水看鱼群、珊瑚群……我们能看到海豚吗?或者是小鲨鱼。”
“要是能开游艇追海豚就好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去安排。”柏寅清说。
要是有游艇,那一切都好办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虞微年都会开。
虞微年重重地亲了柏寅清一口:“老公你真好。”
“那我们可以开游艇出海海钓, 然后在游艇上一边吹海风,一边做……”
他用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看向柏寅清,“我好期待。”
虞微年这模样,仿佛他们真像是出来度蜜月的小夫夫, 恩爱得很。
大掌逐渐攀上腰身,毫无阻碍地贴近,温度烫得惊人。虞微年腰间敏感,他忍不住喘了声,想躲,却被掌控十足地掐住,并往回一带。
虞微年近乎伏趴在柏寅清身上,他一抬头,便撞入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睛。
“你真的想要和我复合了?”柏寅清问。
很难相信,之前信誓旦旦说他们没有分手、也永远不会分手的柏寅清,会在此刻问出这样的话。
“什么复合?”虞微年一脸不满,带着小脾气道,“我们又没分手。”
“你爱我吗?”
“当然爱。”
虞微年眼中浮现浓重的依恋与爱意,“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我爱你。”
“……”
柏寅清想,难怪那么多人为虞微年着迷。
虞微年总是那么擅长说情话,也总是能准确拿捏人的心理。像一只狡猾却又貌美的狐狸,叫人心甘情愿走进他亲手布下的陷阱。
柏寅清神色冷淡禁欲,虞微年却能清晰体会到他灼热坚实的温度。掐在腰肢的大掌如同烧红的烙铁,似是要透过一层薄薄皮肉,烧进他的腹部。
“亲我。”柏寅清说。
虞微年毫不犹豫,仰头亲了亲柏寅清的唇。
柏寅清坐姿挺拔笔直,修长的腿缓缓分开。他掐着虞微年的腰,将虞微年抬起一点,随后意有所指地,轻轻拍了拍虞微年。
“坐进来。”
虞微年猝不及防被拍,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一低头,便望见一抹难以忽视的可怖重色,登时产生头皮发麻的惊悚感。
“寅清,不是……我们才刚刚吃完早饭……”他绞尽脑汁寻找理由,言语却支支吾吾,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
“你不是说爱我吗?”
柏寅清垂下眼帘,像是有些困惑,“你又骗我吗?”
“当然不是!”
虞微年纠结片刻,多次望向那气势汹汹的重色,还是没能鼓起勇气。他委屈地依偎进柏寅清怀里,“但是老公,我肚子酸……”
他捉过柏寅清的手,一起将手心按在小腹上,“真的很酸,而且我肚子很涨。我已经吃了很多,能不能……”
“不能。”
柏寅清毫不犹豫地打断,滚烫大掌轻轻抚摸虞微年的肚皮。因刚吃过早餐,平坦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像是单纯好奇,“年年,你会有宝宝吗?”
虞微年睁大眼睛,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柏寅清:“你以前说过要给我生宝宝的。”
那不过是调情的、图刺激的言语。类似的话,虞微年说过很多次,比这尺度更大的比比皆是。
可柏寅清说这话,却让虞微年不由自主产生惊悚感。他看向柏寅清,柏寅清眉眼漆黑专注,落在他肚皮上的视线,带着骇人的痴狂。
柏寅清这副表情,仿佛真会想办法让他怀上自己的种……
虞微年被惊得头皮发麻,什么都顾不上,他忙抱住柏寅清的手臂:“老公,我不要生宝宝……”
也许真的被/干傻了,又或许柏寅清给他造成过分强烈的冲击。他知道怕了,竟真害怕柏寅清会使出手段让他受孕。
傻得有点可怜。
柏寅清抚摸着虞微年的面庞:“嗯,不要宝宝。”
“我有年年一个小宝宝就够了。”
柏寅清说完,大掌再度拍了拍虞微年。
莹白圆润的肌肤抖出许些弧度,又因弹性极好,慢慢回归平整。
虞微年咬了咬牙,决定暂且牺牲一下自己。他很费劲地坐下,可由于柏寅清生得太过惊人,他必须用手搀扶对准。
哪怕有了手的辅助,虞微年还是十分吃力,重色一面不断在细小缝隙间打滑,怎么都装不进去。
好不容易成功许些,又不小心滑了出来,弹打在圆润饱满的皮肤上,让他受惊般颤颤。
虞微年是想好好做的,他很努力地搀扶、瞄准,却怎么都无法做到。不断地磨蹭,反而让他急得眼眶酸涩,泪失禁体质又犯了。
每一次起身坐下,都带着微弱哭腔。
好可怜。
却让柏寅清无法转移目光。
最终,柏寅清还是将虞微年拉到身下,冷淡声线浸满哑意。
“宝宝,自己掰开。”
虞微年的泪失禁体质并不严重,平日里基本不会犯,只有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时,泪水才会控制不住涌出。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刻,即便是有,也多半是在床上。
现在的虞微年又忍不住哭,餐桌上甚至还摆放着他没有喝完的豆浆,如今却被他不小心推到一边。杯子中溢出的豆浆,零零碎碎地洒在胸膛,坠在嫣红发肿的圆晕上,跟自己产出来的一般。
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柏寅清低头将豆浆舔舐得一干二净。本就嫣红的色彩,被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薄唇分开时,尖端还会冒出热腾腾的白气。
虞微年的意识又开始错乱,现在的他根本禁不住几下触碰。脑海中许多记忆错杂在一起,让一边哭,一边无意识地喊出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有时候还连续喊了几个不同的名字。
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前男友,也无疑是讨他欢心、一直有联系的前男友。
柏寅清为何如此确定?他曾经查过虞微年手机,好巧不巧,虞微年此刻喊的这几个人,他看过他们的聊天记录。
分手之后,他们时常会约出来一起喝酒、吃饭,甚至是上床。
柏寅清下颌紧绷,呼吸都错乱了几拍。他看似神色不变,却变得更狠了。
“看清楚我是谁。”
柏寅清咬住虞微年的下唇,步步逼近,直到不可再进。他哑声问,“我是谁,回答我。”
柏寅清不断地问,可现在虞微年连成型的字都很难说出。刚要张口,便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根本没给虞微年说出口的机会。
虞微年哭得直打抖儿,他近乎崩溃地开口:“柏寅清,你是柏寅清——!!”
“呜……”
“不准再喊别人的名字。”
柏寅清声线沉冷,“不管是你的床伴,朋友,还是你的那些前任。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你喜欢刺激,我都能给你。”
“柏寅清!”
虞微年根本听进不去,他摇头晃脑地躲,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尾一片湿红,连目光都开始无法聚焦了。
“我会死的……真的。”
“你不要这样……”
柏寅清垂下眼帘,他看着大量津液从虞微年唇角渗出,红肿的嘴巴根本兜不住口水,连红肿舌尖都含不住了,哆哆嗦嗦伸出来一点。
他将虞微年搂着腰身抱起,声线蕴藏无尽沙哑,“受不了的话就喊我的名字。”
“说你爱我。”
“说了我就停下。”
原以为终于要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开始。部分汗水溅到他的面庞,虞微年惊愕地睁大眼睛。
“柏寅清,我……”
“我……”
虞微年哆哆嗦嗦,却说不出接下来的字眼。没有说完,柏寅清便不会停下,像永动机一般永无止境。
声线哭得支离破碎,他颤颤巍巍地、终于哭叫着说完全部。
“我爱你……柏寅清,我爱你。”
大掌捞起虞微年的后脑,手指穿进发丛。柏寅清亲了亲虞微年的额头,“我也爱你。”
他轻轻摩挲虞微年的头皮,哄人一般道,“我说一句,你跟一句。如果你不照做,我就会一直做下去。”
虞微年猛地缩了缩,他哭颤着点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会永远爱你。”
虞微年声音近乎哽咽,他带着喘气,艰难地说完全部,“我会……永远爱你。”
“多久?”柏寅清问,“你会爱我多久。”
虞微年呆呆愣愣,他慢一拍地抬头,大脑迟钝运转,讷讷地重复:“多久?”
虞微年没有料到,柏寅清竟突然换了个提问方式。
他答不上来,可察觉到腰间大掌骤然收紧,他头皮过电般发麻,如同心灵福至,终于闪过正确答案。
“永远!”
浓密睫毛已被洇湿,虞微年颤不成声道,“我……我会永远爱你……”
柏寅清呼吸猛地一顿,他看着虞微年的脚尖猝然绷紧,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
方才还能开口的虞微年,现在双目半阖,湿漉漉眼睫遮挡住失去光彩的眼睛,气若游丝地靠在他的怀里,只偶尔会一抽一抽。
“好乖。”
柏寅清望着虞微年高高鼓起的小腹,心中涌现病态的餍足与痴迷。
他捉过虞微年的手,与之一起按在鼓起的小腹。装好的部分被挤出来一些,他看见虞微年又抖了抖,随后像睡着了般,没有再继续动弹。
“你以前说过。”
“嗯?嗯……”
“你说过,如果你骗我,就让我把你关起来,每天干你,把你干得跑不了,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虞微年没回过神,可听到这番言语,他还是忍不住紧绷身体,单薄湿润的肩头细细颤抖。
“虞微年。”
柏寅清垂下平直的眼帘,掩住眼底暗色,“如果你再骗我,我真的会操/死你。”
“把你关起来,每天干你,让你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他平静地说完后半句话,“像你当初承诺我的那样。”
现在虞微年尚处在余韵之中,他并不能接受这段话的信息。可他能感觉到柏寅清的变化,他担心柏寅清继续,只能哆哆嗦嗦地,用哭颤的声线道。
“我爱你……”他断断续续地拼凑语句,“永远。”
永远……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柏寅清舔去虞微年面颊的泪水,低哑磁性的声音,仿若进行某种古老仪式,自薄唇中诡异地吐出,“永远。”
虞微年浑身湿漉漉的,视线呆滞,嘴唇红肿,明明还处在半晕厥半迷茫的状态,却还是讷讷点头,跟着重复:“永远……”

第51章 空头支票
一盆热水被放在床头, 另一个空盆子则位于膝盖中央。柏寅清一边帮虞微年倒出来,另一边娴熟地帮虞微年擦拭身上的汗水。
虞微年低头盯着手指发呆,表情懵懵的, 好像还没回过神。
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仿佛是一只弱小可怜的小羔羊,表情纯真又脆弱。
身上里里外外被擦拭了个遍, 但一部分比较深, 柏寅清必须多搅一会儿, 之后还要探进去多角度检查, 直到下方盆子的滴答声结束。
等到这些流程结束,虞微年以为他终于可以睡觉休息了,他又见柏寅清拉开抽屉, 取出许多小瓶子,打开一看, 是散发淡淡香气的乳霜。
虞微年瞅了一眼, 没听过这些品牌名。
柏寅清解释:“是实验室特殊调配的。”
“……”
说到实验室, 虞微年下意识想到柏寅清的那些药。
在国外实验室特殊调配的、压制杏欲的, 目前没有公开面世的神秘药物……
柏寅清见虞微年眉眼绷紧,他继续解释着:“特殊调配过后的膏体,珍贵药材浓度更高, 效果也更好。”
虞微年吓一跳。
以柏寅清现在的疯狂程度,他还以为特殊调配的药物具有特殊功能,比如涂上去会发/情之类的。
膏体遇热即化,清清凉凉, 倒是有些舒服。不过现在虞微年尚处在余韵之中,任何刺激都受不得。
只是这样的微凉温度,都叫他眼尾湿红,沁出许些热泪。
柏寅清凝视顷刻, 趁虞微年阖目休息时,将他的泪水舔舐干净。
虞微年皱了皱眉,倒也没多说什么。他早就知道,柏寅清对他的体/液具有非同寻常的狂热。
从前柏寅清也爱舔他,可他嫌弃黏糊又痒,总是不让柏寅清舔。之后柏寅清便会露出一副有些黯然受伤的表情,仿佛他做了一件极其伤人的事。
潮红脸蛋被舔得热乎冒白气,虞微年嫌弃极了,他脸白洗了。他一把把柏寅清的脸推开,不带什么好脸色道:“刚做完就舔?你这瘾也太大了吧。”
“你说实话,你真没皮肤饥渴症之类的毛病?”
虞微年只是随口说的,他没看见,那张冷淡的脸倏地一僵,又出现丝丝缕缕的、微不可查的裂缝。
柏寅清:“如果我真的有呢?”
虞微年没有当真:“真有的话就有,反正也不影响生活。”
他用含着水光的眼睛,轻轻扫了柏寅清一眼,“反正都是我吃苦,不是吗?”
柏寅清轻轻蹭了蹭他的眼尾:“你不是也喜欢和我上床吗?”
虞微年一脸荒唐,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你觉得和我上床舒服,所以哪怕腻了我,也没有马上提分手。”柏寅清舔去虞微年眼角的泪水,“因为我在床上很好用。”
“……”
这话说得诡异,仿佛虞微年把柏寅清当工具使似的。但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他先前就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在柏寅清提同居以及跟踪他时,他肯定当场就提分手。之所以能一直忍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在床上很合拍……
就算这样,柏寅清也不至于将“优势”放大到极致吧?
更让虞微年惊讶的是,柏寅清居然全部知道。
“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想跟你上床?”他脑中闪过一个极其荒谬、却又很合理的想法,“所以你才把我关……把我带到这里。”
“……”
柏寅清不说话,只平静地挖出乳白色的膏体,往虞微年身上涂抹。上等药材制成的膏体融于肌肤,散发淡淡的中草药气息。
虞微年用膝盖碰了碰柏寅清的手臂:“你说呀?”
柏寅清:“只有这样,你不会疼,又能让你长记性。”
虞微年:“……”
居然真被他猜对了?
而柏寅清想出来堪称馊主意的办法,还真是……该死的有效。
虞微年追求刺激,重欲,但绝不纵欲。别的不说,他第一次谈恋爱谈到被囚禁,也是第一次在床上获得这样刺激的体验。
除去昏沉酥麻、四肢发软等常见的爽意,还有另外一种与世界游离的惊恐感。像是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快/感,所以想要躲避、抗拒,却被迫承受,一次次抵达极限。
虞微年回想起来,头皮仍然发麻。他想,太刺激也不好。
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要被迫性冷淡,长时间戒色了。
“谁说我不痛了?”
虞微年不满地转过身,坐在柏寅清腿上的他,双手摁在两侧,掰开给柏寅清看,“你看,都肿了。”
柏寅清顺势插/进栓剂。
虞微年:?
柏寅清伸手将栓剂往深处推,怕被虞微年挤出来,又不轻不重地搅了搅。旋即捧起虞微年的脸,继续舔去眼尾湿痕。
“你痛的时候不是这个表情。”
虞微年愣了愣,他听见柏寅清那没有什么起伏的冷淡声线,似乎压得有些低,“你不舒服的样子,我能看出来。”
虞微年无法反驳这句话。
除去比较意外的第一次,柏寅清接下来的表现都很好,当然,这也离不开他的亲手教导。
每一次,虞微年都会坐在柏寅清腿上,手把手教柏寅清。柏寅清也从一开始连入口都无法进去的小菜鸟,如今练就一身本领,深知他的所有敏感点。
而那些位置,都是他亲口告诉柏寅清的。
虞微年懊悔又诧异,难怪柏寅清总是能让他快速进入状态……他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总结出来的玩法、姿势、角度等等,柏寅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柏寅清惊人的硬性条件与持久度,以及灵活的学霸脑,难怪总是能把他弄得神志不清。
虞微年靠着柏寅清的肩膀:“你是不是会和以前一样,什么事都听我的?”
突然转移的话题有些生硬,柏寅清愣了愣,但还是应着:“嗯。”
“真的?”
“真的。”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到?”
柏寅清并没有马上给出回答,他看着虞微年,大约过去十几秒,才低声说:“能。”
虞微年原本想说那你送我回去,只片刻便打消主意。这个要求太不切实际,柏寅清大费周章把他弄到这里,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把他送回去。
柏寅清此刻给出的承诺,与他那些甜言蜜语一样,如同空头支票,永远无法兑现。
虞微年换了个比较实际的要求:“晚点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柏寅清看着他,他神色如常,“我们来这里好几天了,都没有出门过,可惜了岛上的风景。”
“你背我去,我走不动。”虞微年理直气壮地使唤人。
“没别的了吗?”
“没别的了。”
柏寅清没有马上应下,似是在等虞微年说新要求,可他迟迟没有等到,才说了句“好”。
日光被玻璃窗分割得模糊涣散,虞微年和柏寅清坐在沙发上,他窝进柏寅清怀里,一边伸手让柏寅清涂乳霜,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电影。
不多时,沙发边传来一道猫叫,一个毛茸茸的身影跳进虞微年怀里,慢条斯理地舔爪子。
虞微年搂着小猫,靠着柏寅清,二人一猫专注自己的事。他看电影看着看着,用足尖点点柏寅清的小腿。
他一言不发,只下巴扬了扬,柏寅清便理解他的意思,给他倒了杯蜂蜜水,喂他喝下。
嫣红发肿的唇瓣染了一层水光,虞微年唇珠不太明显,但被反复索吻过后,呈现出一种圆润红软的鼓起,表面蒙着一层水光。
柏寅清凝视片刻:“好喝吗?”
虞微年专注电影,随口敷衍:“凑合吧。”
“我也喝喝看。”
想喝自己倒,和他说做什么?虞微年刚抬起眼睫,唇瓣传来湿热的舔舐感。
柏寅清将他唇肉、嘴角残留的蜂蜜水尽数舔舐,面庞依然冷淡,丝毫看不出他方才有多流氓。
电影结束,柏寅清收拾好一个随身包,里面装了一些必备药品、矿泉水等用品。这些东西都是虞微年要用的,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虞微年穿了鞋,但懒得走路。他板板正正地站在那儿,抱臂看向柏寅清,虽一言不发,眼中意思却很明显。
他要抱,或背。
柏寅清想抱,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虞微年的脸。但背虞微年的话,虞微年能够以更好的视野欣赏风景。
他选择了背。
虞微年伏趴在柏寅清的后背上,他们一同行走在沙滩边,日光将他们的身影笼罩,又在身畔形成光圈。
金乌西沉,落日在他们身后的海平线缓缓坠落,霞光铺满波光粼粼的海面,也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如梦如幻的色彩。
虞微年搂紧柏寅清的脖子,望见不远处有烟升起,这个时间是饭点,也许是有人在做饭,也有可能在开烧烤派对……这是否说明这个岛屿有原住民,并不是与外界完全隔绝?
他不敢确定,万一这些人不是原住民,而是柏寅清的“同伙”,他不是白忙活了?
而且他也不一定能顺利找到他们。
虞微年思忖片刻,软绵绵的双臂紧缠柏寅清脖颈。他往前倾了倾身,在柏寅清耳边大声说:“我想玩浮潜。”
“现在?”柏寅清看了眼逐渐暗下的天,“太晚了……”
“我想玩。”虞微年不以为意,“再说了,你多找些人在旁边盯着不就好了?而且我考过证的,现在也不算晚。”
“你去找人,我不想动,也不想走路。”
柏寅清确实不放心。
就算他陪在虞微年身边,同虞微年一起浮潜,也不放心。
一旁是青翠高大的绿植,柏寅清的脚步停在一处遮阳伞下,又将虞微年放在沙滩椅上。
他拉开拉链,取出一个手机,还有矿泉水、零食、创口贴等用品。
“我去找人。”柏寅清道,“如果发生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虞微年接过用品:“好,我在这里等你。”
虞微年表现得稀松平常,他对上柏寅清沉冷漆黑的视线,心理素质极佳的他并未露出破绽,而是挑出一个笑,“怎么了?”
柏寅清平静地凝视他,朝他靠近半步,捧起他的面庞,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像出门前的丈夫对居家的妻子进行叮嘱,柏寅清低声道:“别乱跑,等我回来。”
虞微年点了点头,在柏寅清转身时,他忽然伸手抱住柏寅清,又黏糊糊地蹭了蹭。
温热柔软的手心在柏寅清身上一通乱摸,像恶作剧般,过瘾了才松开。
他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离开,神色懒懒散散,而藏在他身后的那只手中,捏着一只手机。
柏寅清的手机。
虞微年的手机无法与外界联络,柏寅清的手机也许可以。
不管怎么样,先弄到手再说。
虞微年低头滑着手机,像是有些无聊,等确定看不到柏寅清的身影,他迅速起身,目标明确地朝另一个小道里跑。
他没记错,刚刚他看到了一个电话亭。
就算手机没用,电话亭里的电话总有用吧?他正好拿了点硬币。
废弃的红色格栅电话亭就在眼前,发丝将虞微年的发丝吹得向后。他一边奔跑,一边用力摁着手机开机键。
柏寅清的手机是关机的。
虞微年犹豫了很久,才选择开机。他看过类似电影,一些设备一开机便能进行精准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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