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by折绵绵

作者:折绵绵  录入:02-28

“注意。”节敬连故意停顿了一下,“本次投票允许红方互选。”

敲击着手机屏幕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下, 黎阳煦掀起眼皮,“红方互选?”
“导演组特地让我强调的,幺蛾子真多。”
不远处, 节敬连故作不在意地翻看着任务卡, 可惜演技拙劣,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眼睛都快粘到许玉潋身上了。
《心动萌芽》从没隐藏过嘉宾们内部不合的事。
直播综艺讲究一个真实性, 他们就靠着这个话题赚收视率。
在飞行嘉宾加入之前,将众人一分为二的红蓝二字好像就是个单纯的代号。
节目组没有明说,不过也一直默认同队不能互选,现在突然改变规则,针对性未免太强, 有种唯恐天下大乱的味道。
受规则影响的红方一共就两个人。
作为飞行嘉宾,许玉潋倒是没什么反应, 更没有把几人的不对劲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他拿出节目组给自己的另一部手机,垂下眼开始翻找发送短信的软件。
许玉潋的短信发送对象早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定下。
喻期初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无论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但至少,他能帮助许玉潋完成在副本内的最终目的。
再加上现在多出来了一个度洲。
要是许玉潋今晚和别人住在一起, 没人能保证度洲会不会突然发疯。
喻期初说过, 处于‘热潮期’的人理智全无。
怪物的疯劲, 许玉潋今天已经见识过了。
他是个称职又好学的扮演者。
在了解到整个副本的主线后就考虑了很多, 尤其是关于度洲的。
要是度洲不受控制出现在镜头面前, 许玉潋不难想象这个副本的主线会崩溃到什么程度。
毕竟在原来的数据推算里,度洲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姓名的。
所以许玉潋今晚只能和知道度洲存在的人在一起。
喻期初是最好的选择。
十分钟的时间, 幕布上的电影变成了倒计时的样式, 嘉宾们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短信,想好发给谁了吗?”
节敬连冷淡开口, 用来发送短信的手机已经丢在了一旁。
短信一般都是发送后由节目同时发布,嘉宾们不能提前知道结果,他这样潇洒的态度,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次他还是没选。
“嗯。”
很轻很软的一声,带着点困意的鼻音。
惹得旁边心不在焉的几个嘉宾都竖起了耳朵。
节敬连这样的行为不算犯规,没有真的问出名字就可以回答,许玉潋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因为他们刚好对上视线。
他很客气,有来有回地问:“你呢?”
“呃,不说也没事。”
他问完才发现问得不妥,许玉潋自己也知道估计是没有答案了。
节敬连好像不太喜欢他,这样的问题他不应该开口的。
不然又要落得对方一顿凶。
整个恋综的拍摄时间不长,这是节目里的第二次短信环节,许玉潋还记得上次这些嘉宾们的反应。
他们不给别人发短信,但还是会装作很忙或者无事发生的样子。
如果不是后面知道了真相,许玉潋还真以为那天互选的时候,大家都在很认真地编辑心动短信。
其实根本没人选。
谢锐泽还故意和自己说没人选他,实际上谢锐泽也没选别人,一点也不可怜。
浪费自己感情的骗子。
许玉潋犹豫了片刻,找到喻期初的对话框,也划拉着屏幕装作打了很多字的样子。
在屏幕里输入简短的文字内容后,他斟酌着话语,删除后重新打下几行字。
“帐篷很大,我看过,睡三个人都完全足够。”
是在偷偷暗示喻期初,他们可以把度洲藏进帐篷里。
短信发送过后,他抬起眼睫看向喻期初,毫不顾忌地对着他弯了弯眼,完全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盯着他打字的动作瞧。
青涩,冲动。
这次喻期初眼中的蓝色出现得比以往都要多一些。
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透着粉,垂落的发丝软软贴合着脸颊,眉毛颜色很浅,拢在柔软睡衣里,很乖,乖得喻期初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度洲和他流淌着同样的血,喜好何尝不是大差不差。
只是喻期初装得更像人一些罢了。
——宝宝你,你为什么对着蓝3笑?!
——感觉是真发了短信,有没有人能通过键盘位置判断一下他发了什么
——看不见他用的是二十六键还是九键啊
——我猜这次大家都发了短信。。很难不发啊
受规则影响的两个人此时情绪都不是很平静。
看着闭嘴不说话但又死盯着许玉潋,一副想再多说一点但是又死要面子的节敬连,黎阳煦意义不明地说了句:“明天下午,玉潋就要离开了吧。”
节敬连脸色沉了沉,打字的手都停了下来。
黎阳煦还坐在最初观影的位置上。
身前是许玉潋递给他那边的果盘,里面装着A组摘回来的脆桃。
“好快啊。”
短暂的两天一夜结束后,许玉潋就不再是会和他们一起出现在镜头下的身份。
可能重新变成谢锐泽的小跟班,也可能直接退出节目。
本来他们的节目也离结束不远了,一周左右的录制,唯一令他觉得有趣的便是突然出现的许玉潋。
黎阳煦有些遗憾。
他对许玉潋的兴趣早在对方成为嘉宾前就已经表现过,短暂相处,能看出来许玉潋并没有什么和他交流的想法。
黎阳煦有自知之明,但还是会想要争取。
节目里的时间太短受阻也很多,可出了节目之后呢。
黎阳煦无法保证自己还能不能重新踏入许玉潋的生活,他们之间交集的部分还是太少。
“要是玉潋能够选我就好了。”黎阳煦坦然开口,面对几道仿佛要把他盯穿的视线依旧毫无反应。
许玉潋心中惊讶,反应过来后就垂下了眼,有些局促不安。
“我……”
他是有点耳根子软,不过这次他已经选好了,别人再怎么说他都不能改变主意了。
黎阳煦并不是想逼他改变选择,他知道许玉潋选择的肯定不是自己,所以想在这最后的夜晚里毫不遮掩地表达出来。
感情在他这里从来不是一场游戏,黎阳煦喜欢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无论结果如何,只要自己迈出了那一步就不会后悔。
“被飞行嘉宾选择多荣幸啊。”
黎阳煦轻轻地笑了声,“玉潋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嘉宾,如果是在现实生活里遇到,我想我也会很期待一个机会。”
他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挑白了说,但又克制着语言,不让场面变得难看。
告诉大家这是黎阳煦的想法,与许玉潋任何选择都无关。
能够被选择是荣幸,没有被选择他也会继续等待。
这样弯弯绕绕的话听得许玉潋有些晕了,不过对着黎阳煦充满真挚的双眼,他还是抿着唇,准备客套地回上几句。
“不论规则如何变化,能不能配对成功还是要看对方的选择,黎老师多说无益,我觉得已经有些打扰到我的思考了。”
发出一早就编辑好的短信,喻期初面容温和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记得各位之前的采访,好像都是说对恋爱不感兴趣,这个规则有或没有,应该也不会改变你们的想法吧。”
那是在节目开播第一天录制好的采访,关于他们几位嘉宾对之后节目发展的期望,以及对自己未来对象的选择标准。
所有嘉宾都表达了毫无恋爱的想法。
现在听见喻期初再次提起,他们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
闻修齐和谢锐泽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三人之间的交锋,心中的感受不可谓不是漂浮空中。
是有些被提前选择的庆幸,又带着点摸不着底的飘忽。
怎么能肯定自己不会是下一个他们,没人敢轻易说出答案,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会不会是标准答案。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最了解内情的谢锐泽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
他拿起之前没喝完的酒水灌了一口,视线落在深夜里如同雕塑般守卫在青年身后的怪物身上。
突然开始遗憾。
他来之前怎么就没带上把枪呢,也不知道六发够不够杀死一个怪物。
人在谜底揭晓前的那几秒是最紧张的。
心脏跟着倒计时上的秒数狂跳。
这次节目组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公布每位嘉宾收到的短信数量,黑色背景和白色中文字体融合在一起——配对成功的两位嘉宾为……
六位嘉宾的名字随机在两头滚动出现着。
速度逐渐变慢,然后在某一个名为‘理智’的线崩断,发出刺耳响声的时候。
停下了。
[配对成功的两位嘉宾为:许玉潋×喻期初]
[恭喜二位获得今晚的最终奖励,来自节目组准备的豪华帐篷一份。]
其余非互选嘉宾的投票信息并未被公布,但仍能从他们难看的脸色里看出一二。
——猜到了,刚刚看见宝宝偷看了蓝3一眼
——嫉妒疯了快,能不能现在让我上蓝3的身??
——提问,帐篷里有几张床?
——问得好,不许只有一张
——另外几个嘉宾的脸都绿了哈哈哈,任务失败都没见他们表情这么难看过
短信环节结束后就到了众人的休息时间。
除了互选的嘉宾,其余人都需要现在自己去搭帐篷。
喻期初和度洲先进了帐篷内收拾,许玉潋去了节目组准备的洗漱点洗脸。
那是个有些偏僻的位置,不在固定摄像机的范围内,只有节敬连搬来的外景灯照亮着那。
往脸上拍了点冷水,许玉潋认真地用发箍把额前的碎发捋到了后面,脸蛋白皙素净,被灯光一照,水光潋滟,真像是微微低垂的透明叶瓣,楚楚动人。
过了明天下午他就准备结束飞行嘉宾的身份了。
自己主线任务的事情,闻修齐这个主线里的将死之人多半是靠不住,他只能等着节目结束后投奔喻期初。
至于谢锐泽那边……
一道力捧着他的双肩,骤然把他拉向了旁边黑暗的树林里。
“潋潋,为什么?”闻修齐在停下来后立刻松开了手,夜色里,他几乎是挫败地垂着头,“我不明白。”
很多事情闻修齐都想问。
问为什么许玉潋会和喻期初有交集,为什么他会想选喻期初,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为什么说好的选自己,最后却临时变了卦。
这一晚,他闻修齐在他们眼里难道就是个笑话吗?
但闻修齐只是站在许玉潋的对面,眼睛通红地看着他,说自己不明白。
他好嫉妒。
许玉潋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难道他要告诉闻修齐,自己不好意思将反悔这件事告诉他吗。
有些愧疚,许玉潋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问题,秀气的眉头耷拉了下来。
“闻修齐……”
闻修齐有些说不出话了。
身前的青年特意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动作很轻,眼眸里似含着柔柔水波,单薄睡衣无法遮挡的柔软靠在他的身上,像是张含着蜜糖的网将他牢牢包裹。
他顺从地弯下腰,方便许玉潋摸得更轻松一些,手也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面前细软的腰肢。
乖顺得像主人随便一哄就立刻失忆的狗。
“我不是故意不选你的,是因为我和哥哥他有约定。”
听见许玉潋对别人亲昵的称呼,闻修齐投来的眼神格外幽怨:“你和我也有约定,潋潋,你还记得吗?”
也不需要许玉潋做出回答,好像只是随口一提,闻修齐将下巴靠在许玉潋的肩头,转而问道:“只是因为有约定,所以才选了他,对吗?”
许玉潋犹豫地抿了抿唇,“嗯,约定里说,我必须选他。”
听完,闻修齐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因为喜欢喻期初所以才选他,那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他都可以接受。
他嗅着许玉潋身上甜甜的花香味,思绪都有些沉沦,“他不是什么好人。”
许玉潋点头认同,喻期初连人都不是,怎么能是好人。
“你不要喜欢他。”
他低低呢喃的一句话,许玉潋没能听清,只是觉得耳廓被热气呼得痒得厉害,他推了下闻修齐的头,“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
闻修齐正对着外景灯照来的光线,碧绿的眼眸亮得像刚用水洗净的宝石。他看着许玉潋,特别认真地问了句,“等节目结束之后,我还能来找你吗?”
他现在还没有正当身份去指责哪个情敌。
他也不想强迫许玉潋在这个时候,匆匆忙忙还没能理清楚自己心绪的时刻,说出能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话。
会努力的,闻修齐会努力让自己变成许玉潋的第一选择。
节目结束?
许玉潋想了想,那个时候他的主线也快结束了吧。
“你想来找我的话。”手指点了点闻修齐的胸口,许玉潋湿润的唇角翘起,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假意,“用手机联系我就好啦。”
闻修齐被他那一点点得心如擂鼓,眼神几乎是要看痴了。
他恋恋不舍地贴着许玉潋说了一会话,叮嘱了几句叫许玉潋小心喻期初,有事记得直接来找自己后,就把人放了回去。
看着青年逐渐离去的背影,闻修齐心里满足异常。
这些男人只是许玉潋在节目里的一时妥协,区区一周的时间罢了,而他已经定下了未来无数个日月的相处。
但很可惜,闻修齐的安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半夜被蚊子闹得心烦意乱,闻修齐烦躁地离开了自己的帐篷,外出透气。
走两步的功夫,他忽然看见了树林里两道纠缠交叠在一处,不分你我的身影。
被搂在怀里的青年身形纤薄瘦弱,肤色雪白,分不清楚是否情愿,像是被亲得凶了,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闻修齐被那甜腻的呜咽勾得脚步骤停。

从前在国外封闭环境拍摄的时候, 闻修齐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野鸳鸯。
猜不出是什么心态,那些人趁着晚上没什么人走动,胆子大到敢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地方乱搞。
就像现在这样。
在距离众人扎营不远的树林里, 高大的男人手臂绷出青筋, 汗珠滚动,紧锁着怀中人柔软的腹部, 腰胯在树影掩映下快速摇动,甚至没去找个野草能挡住身形的位置,毫不掩饰地迫不及待。
之前闻修齐遇到这种情况的感受,就是恶心两个字。
离开时走得飞快,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走到半路还要叫来场务把他们处理掉。
现在他站在这处角落,又遇到这样相似的场景。
明明比之前看得更加清楚, 他脚上却像是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出门时, 借着帐篷里的夜灯, 闻修齐看清了挂钟上的时间。
深夜十一点,距离露营地熄灯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应该是众人都已经熟睡的时间点, 他独自一人站在外面, 做着与偷窥狂无异的行为。
不停地窥视着别人的亲热举动, 听着那模糊的细弱喘息声, 深色的宽松睡裤差点直接暴露了他的丑态。
面对着帐篷方向的青年稠丽眉眼半掩着, 饱受折磨的唇肉艳红得好似烂熟的樱果。微弱的灯光从那两人后方穿过,勾勒出他们分开后, 虚虚悬挂在半空中的透明涎液。
是闻修齐在白日里从未见过的模样。
比那次借着透明玻璃瞥到的水波般虚幻的景象, 更令他难以呼吸。
自己日夜幻想的人,现在正被别人深深拥进怀里, 任对方采撷,闻修齐喉结下压一瞬。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该做点什么。
去阻止那个男人轻浮的行为继续下去,或者把动作的对象换成自己。
但他只是紧盯着二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是个从后方搂抱的姿势,被男人用单手揽起的青年脚尖悬空,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睡衣,勉强遮到饱。满弧度的下方,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裹着层薄薄的奶黄色袜子。
好似个刚准备睡觉就被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的娇少爷,被心怀恶念的男人带到这个荒郊野岭,肆意做尽脑海中幻想过的旖。旎。
纤白的细嫩脖颈不。堪承受般地后仰,眼眸水雾氤氲,无助地倚靠在男人怀里,主动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害怕自己发出的声音被人听见。
细汗虚浮而出,凝脂般的腿部肌肤在夜色里笼着层莹润的光泽,似有萤火星星点点从周围萦绕而出,朦胧而晦暗的光影交叠重合,将二人周围的这一片区域渲染得格外缠绵。
有虫鸣声突兀响起,惊得人心一跳。
原本将要抬起的动作都卡在了原地,叫眼尾泛着红晕的青年僵住了身体,不自觉地朝着周围看去,怪物讨好般的,令周围的灌木丛点缀上了小巧可爱的粉色野花。
由深山中冒出的花,从怪物力量的滋养下冒出的植物,没人叫得出它们的名字。
不过怪物这般别出心裁,讨好的对象似乎根本没注意到。
青年完全找不到自己的着力点,害怕得抓着怪物的手臂后撤,靠着对方有力结实的胸膛,试图脱离那个令他感到怪异的东西,却又随着惯性全全乎乎地挂在上面。
鳞片是微凉的。
但除此之外,怪物又与人类没有差别。
温度达到了危险线的边缘。
痕迹可怜,但仍努力地贴合着,竟是想要完全包裹住了,几乎是叫人神魂都陷进去,令身后的怪物利齿凸显。
原本垂落并紧的纤纤柳枝叫人握着最为小巧的部分举了起来。
闻修齐听见青年带着泣音的求饶,“不要……这样会被看见的……”
那个晚上紧紧跟在许玉潋身后的助理,此刻变成了以下犯上的混账玩意。
这样还不够,哄着人似乎想要再过分些。
闻修齐这次是真的看了个一清二楚。
漂亮的线条被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好像除了发丝,天生就是没有什么毛发的体质,连色素沉淀也只是淡淡的,不过现在叫人欺负过后,已经变成了略深的粉。
“……度洲,放开我。”
含着泪光的浅色眼瞳微微抬起,隔着虚晃的灯光,闻修齐忽然和青年对上了视线。
很飘忽的一眼,闻修齐也不确定许玉潋有没有看见自己,但他浑身一震,空白的大脑好像这时才终于运作。
不完全清醒,他此刻认定了是那个助理强迫的许玉潋,下意识忽略了许玉潋格外配合的动作。
闻修齐怒视着度洲大步从树荫后走出,紧握的双手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冲上去给他一拳。
“赶紧给我把人放下!”他已经是努力克制了音量。
度洲安抚着怀里被吓了一跳的青年,将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把人藏在了身后。
“滚。”
怪物认得闻修齐。
一个该死在他手下的废物,现在又多添了一条,还是个觊觎他雌性的敌人。
自己宝宝身上沾染的恶臭味就是闻修齐的味道。
他的瞳孔再次变成了竖瞳,冰蓝色的光点在黑夜里仍然摄人,昭示着他非人身份。
闻修齐没有察觉度洲身上的异常,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就全落在许玉潋的身上,自然不知道所谓的助理,只是度洲用来潜入节目组的身份。
“度洲,我、”
许玉潋抓着度洲的衣服,可怜巴巴地抱住了他的腰。
倒不是因为想求情,是因为他现在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腿脚发颤,软得快要站不住地了。
许玉潋还有些分不清状况,脑袋晕得就像一团浆糊。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对于从未经历过友情以上的小蝴蝶,还是太超过了。
说话间,流淌着的浊液滴落地面,许玉潋本就委屈得不行,感到异样,扒拉着度洲吸了下鼻子,眼泪瞬间浸湿了男人夏季不算厚实的衣服,“我好难受……”
度洲哪还有空管逐渐靠近的闻修齐,他立刻收起了冒出的尖牙,抱着许玉潋仔细查看着。
“宝宝哪里难受?”
许玉潋被度洲哄小孩的方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蛋羞红地摇了摇头,含糊地让他先扶着自己一下。
总不能说感觉自己的腿上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吧。
闻修齐见他注意力转移,抓住机会就准备直接动手。
“大半夜,你们几个在这里发什么疯。”即将发生的打斗场面并没有出现,突然出现的喻期初拦住了二人。
他轻飘飘的视线掠过度洲身侧露出的可爱拖鞋,笑得有点狰狞,“我说我怎么没找到潋潋,半夜跑出来,知道有多危险吗?”
“还要打架是吗,是想把所有人引过来?”
度洲被他哥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刚刚还放肆得不行的人现在埋在许玉潋的肩头,一声不吭,只有抱着许玉潋的手越来越紧。
他是把人偷偷抱出来的。
喻期初不给度洲挨着许玉潋睡,度洲就趁着喻期初不注意把人给抱了出来,可后来他闻到自己雌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情况就有点失控。
不可以,他的小雌性上只能有自己的气味。
许玉潋茫然地拍了拍度洲的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在场唯一的受害者。
已经被别人当成骨头啃了一遍,身上这里一块痕迹那里一块痕迹的,浑身都是怪物热潮期留下的浓烈气味,被以怀孕为目的缠着作弄了半天,还在担心始作俑者的安危。
喻期初都能想象出度洲是用怎样拙劣的借口哄着人乖乖让他弄。
随便说点不舒服、难受,又能得到下午时收获到的奖励。
大概是雄性的本能,平时面对着许玉潋蠢得像条狗一样,到了这种时候总能找到最利己的一条道路。
喻期初冷笑出声。
“没看见潋潋说难受吗?死玩意,把潋潋给我。”
度洲在喻期初这里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原本的姓名,他眼睛颜色恢复到正常模样,抬起头看了许玉潋一眼,感受到身前的人仍在微微颤抖,很不舍地低声问道:“宝宝,是不是我刚刚做得还不够好?”
怪物很愿意在刚刚那种事情上下功夫钻研。
“你能懂什么,把人给我。”喻期初伸手就是往他头上用力一拳,“潋潋都已经哭了你还敢这样对他。”
许玉潋确实哭了,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被度洲亲得呼吸不上来,腿也生疼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但真叫他说出哪里不舒服,又觉得很难为情。
度洲感受到小雌性的心情,终于屈尊抬头看了喻期初一眼,“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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