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by折绵绵

作者:折绵绵  录入:02-28

他的少爷身份不只是身份, 还有家族熏陶的气质与学识。
在骤然失去覃辞愧的情况下, 他依旧能快速采取治疗对方的办法,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被人胁迫的弱小感让许玉潋内心愤怒, 更多的是无力。
他清楚以自己的水平,在这几人手上讨不到好。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许玉潋平静道:“地下储物室没有物资。”
几人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这种时候还骗人就有点没意思了吧小少爷?”
“我们原本是想好好跟你谈谈的。”
许玉潋眼神焦点落在床上沉睡的人身上,思考之后可能会遇到的情况,说:“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找。”
他们当然是不信。
哪怕打开发现空无一物,仍是怀疑许玉潋是不是和覃辞愧提前把东西藏了起来。
几回下来男人们也有些烦躁了。
俞柯狄率先发难,抓住许玉潋的手逼问:“你就不能听话点吗,现在除了我们还有谁会管你。东西到底放到哪去了?”
“覃辞愧死了,卫厉宥那人就是个疯子,你觉得还有什么比跟我们在一起更好的选择!”
许玉潋让他吼得脸都白了点,但这次他没有再后退。
他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但他也不想选对方。事实上,就算自己死在这里那又怎么样。
家中数十年的教导,覃辞愧从小到大护着他的初衷,没有任何一个是为了让他来当个任人欺辱的笨蛋。
他发愣了几秒,嘴唇紧咬,看上去就是呆站在原地,浅色的眸子颤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俞柯狄顿住,松了点力。
青年被抓住的那节手腕已经磨出了粉。
“我不是故意……”
他刚想道歉,面前的人忽然瞪向了他。
许玉潋挣开那只手,“你就是故意的!”
他恨恨说道:“欺负我没有异能吗?懦弱无能的废物才会像你这样把一切怪到别人身上!”
因为愤怒,青年漂亮的眉眼紧凝着,倔强地抓紧拳头,奋力挥出一拳砸在俞柯狄脸侧。
“不就是物资吗,你以为谁都需要像你一样去抢别人的,谁都像你靠自己根本活不下去吗?”
小少爷很少跟人打架,没经验,那个姿势受力不好,这么一拳,俞柯狄痛不痛不知道,他透白的手指,关节处全红了起来。
光线不算明亮的地下室,许玉潋其实看不太清,只隐约看见俞柯狄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喉结滚动。
但这不影响他继续破罐破摔。
“觉得我没了覃辞愧就活不了是吗?”
许玉潋怒视三人,闪烁着水光的眼眸璀璨无比,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冲动,“好啊,有本事你们现在就弄死我。”
另外两个人早就被他突然的爆发惊住。
看着俞柯狄脸上被揍出来的红印子,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俞柯狄对于他那条断腿操控得还不算自如,瘸着腿,受力踉跄几步的动作让他做得格外狼狈。
他勉强站住,用手擦过脸侧。
火辣的一阵疼痛传来,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愤怒,末世之后,俞柯狄已经很少能体会到这么鲜活的情绪,几乎让他浑身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俞柯狄轻咳了两声,擦掉嘴角处的血丝,似乎又想靠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道冰柱骤然穿过他的肩头。
俞柯狄当场惨叫出声。
力道之重,直接将他钉在了地下室的墙壁上。
许玉潋还没看清,指骨修长带着潮湿的冷意,遮住他的眼睛。
卫厉宥把他挡在身后,镜片折射火光,冷淡面孔彻底阴沉下来,眼神锐利地看向那少年人,“你不是,我是。”
明明遮住的是视线,可许玉潋恍惚间,总觉得那些惨叫声也跟着远离了他。
原本让他害怕的男人,此刻在为他出头。
后来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被卫厉宥提前送回三楼的许玉潋,就不那么清楚了。
直面恶意令他后知后觉的一阵发寒,直达三十摄氏度的气温,依旧让他惊出了满身冷汗。
当晚许玉潋浑浑噩噩做了噩梦,睡醒时卫厉宥守在他旁边,身上多了几道没来得及包扎的伤口。
他还没来得及问,卫厉宥已经发现了他。
“做了甜汤,要喝吗?”
卫厉宥半抱着让他坐起来,仍有失重感,许玉潋思绪迟缓,慢了好几拍地点点头。
卫厉宥垂眼,用手背碰了下他额头,“先去洗漱。”
许玉潋刚要下床,卫厉宥又拦住他,不知道从哪个口袋里拿出了双长袜。两指卡住他的脚踝,稍微捧起来,指腹的热度按在他脚心处,有点痒。
许玉潋没忍住笑了下,眼眸弯成小月牙,肩头怕痒地缩着,坐在床边用足尖推男人肩膀。
对着坏人竖起的层层尖刺,像小刺猬那样,察觉到别人释放出的善意后就软软地收了起来。
露出最软的肚皮,懵懵懂懂就接受了新朋友。
好乖好乖。
卫厉宥低着头,给他套剩下的那只袜子。
棉质松紧的外边恰恰好勒在许玉潋小腿肚中间,挤出臌胀的肤肉。
他伸直腿,袜子顺着动作下滑,短裤绷在胯边,起身的动作让大腿根弧度很明显地弹了一下。
卫厉宥像是被烫了似的,镜片下眼神闪烁,猛地收回视线。
洗漱完,两人久违去到餐厅。
“他们弄伤你了。”
卫厉宥身上那些伤口似乎是由火焰灼烧而成,还有一些刀刃留下的割痕,零零散散,让他显得狼狈。
只他本人好像不太在意那些伤口。
“小伤。”
许玉潋没法忽视,他没提起昨天异能的事,只是问,“他们人呢?”
迎上卫厉宥略带疑问的视线,好像有些局促,许玉潋抿住唇,说道:“今天好像没看见他们。”
“走了。”卫厉宥说。
具体是怎么走的他没解释。
动了手,他们就相当于彻底撕破脸皮,再待在一起的确很尴尬。许玉潋没多想,以为俞柯狄他们是觉得没面子就离开了。
这样也好,否则许玉潋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什么时候忍不住再给那几个人来一拳。
卫厉宥神情不明:“不舍得?”
许玉潋闻声掀起眼帘,微愣道:“什么?”
卫厉宥站起身,给他添了碗甜汤,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什么意思啊……
许玉潋觉得他莫名其妙,比覃辞愧还难懂。
他被卫厉宥这半遮半掩的话弄得郁闷,懒得去猜,低头专心喝甜汤。
于是等这天快结束,许玉潋都没再去跟卫厉宥说话。倒是卫厉宥,那身伤一直去没处理,反而总是在许玉潋面前晃。
许玉潋:?
距离派对那天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别墅内,现在只剩下许玉潋他们三人。
极夜隔绝下,外界情况基本处于未知。
尽管生存环境愈发恶劣,但在覃辞愧醒过来之前,离开这一选择,依旧不在许玉潋的考虑范围。
只是还没等到考虑离不离开的事,许玉潋先迎来了个大问题。
之前别墅里储备的水源已经用光了。
许玉潋不知道他是不是最先发现这个问题的人。
这样下去不行,他想。
其实许玉潋一开始想到的是去找卫厉宥,毕竟男人的异能好像跟水系有关。
但他很快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为了水源就向别人求助,未免太丢脸了。
而且许玉潋不想总麻烦卫厉宥,他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而已。
结束一天的治疗,坐在床边,许玉潋拉着覃辞愧的手指玩。
他被亲得有点难受,嘴巴肿得发麻,时不时会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一下,唇肉愈发湿/红。
“说不定附近会有小河,然后我可以拿桶装一些回来……”
许玉潋思考着,看向面前的男人:“覃辞愧,你要快点醒过来知道吗,不然我要去找别人帮我提水了。”
覃辞愧这几日情况好转不少,身上的纱布拆了下来,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许玉潋无比庆幸他觉醒了治愈异能。
等覃辞愧醒过来,肯定会特别崇拜地夸他是大英雄。
也就一般般伟大吧。
出门找水源,照明工具和防护衣是必备。
可能是准备工作做得太认真,许玉潋搞出了点动静,卫厉宥中途过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许玉潋强装镇定:“不用,我就是检查一下。”
卫厉宥一离开,关起门,许玉潋换上了套深黑的衣服。这是他在衣柜里发现的唯一一套适合现在这种天气,且方便行动的衣服。
虽然这套衣服有点奇怪。
许玉潋在镜子前站定。
皮质外套领子很高,袖子口金属束带圈在上面,是他这个年纪最喜欢的风格。
很帅,可不知为何,衣摆是几乎裁到胸口上方的超短款,而配套的打底同样纯黑色,是类似日高泳课才会穿上的那种款式,腰线紧紧箍着,下面那一点点布料更是勒得他坐立难安。
今年流行这个穿搭吗?许玉潋并了并腿,姿势拘束。
好在下端被宽松的工装裤挡住,全身只有胯骨处因为打底款式原因暴露在外,整体包裹得还算严实。
许玉潋努力说服自己,抬头看了镜子一眼,又不太确定地眯了眯眼。
怎么感觉,上衣的打底有点透。
寻找水源的念头还是让许玉潋放弃了纠结衣服,背上背包,他拿着电筒便出了门。
路上,时不时许玉潋就需要伸出手指扯扯小腹处的衣料边缘,勒在他下面的布料,割得他不太舒服。
松开手,布料轻‘啪’一声打在皮肤上。
许玉潋耳根发烫。
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没什么。
反正他这身也穿得够严实了,遇到危险时,这个色系能让他恰到好处地藏入黑夜里。
没人会在乎他穿泳衣不穿打底所造成的后果。
早知道多穿一件了。
这不能怪他,许玉潋把手电调到最亮,转移注意力,毕竟他以前从来没穿过这种类型。
“河流一般会出现在哪……”许玉潋回想着他之前来别墅的路上所见到过的场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有关水源的印象。
他硬着头皮,目光从手电照亮的几米范围内挪开,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最终选了条植物长得比较茂盛的路走。
一路走,水源没找到,裤子上先沾了一堆苍耳。
许玉潋白皙的脸蛋迷茫无比。
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从现在开始打井,可能比继续去找哪里有水源来得更快。
许玉潋舔了舔唇,把裤子上的苍耳拔下来,继续往前走,几步之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光线照向他的右前方。
一片宛若人工干预过的藤蔓形成篱笆立起,有水声正从那后方传来。
许玉潋顿时来了精神。
他两三步走过去,到了那篱笆跟前,果然看见不远处有条溪流。
许玉面上忍不住露出几分喜意,只是还没来得及拿出工具,他视线疑惑地落在自己扶着的篱笆上。
手电筒照过去——
那些藤蔓凭空耳里,根本不是缠在篱笆上。
许玉潋心跳加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片地方很不对劲。
担心打草惊蛇,他脚步缓缓后撤,在挪动了几步后用力踩地,即将借力逃走时,那些藤蔓忽然拔地而起,卷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人卡在了半空,唯有脚尖勉强着地。
藤蔓宛如一面翠绿而坚韧的墙,许玉潋奋力挣脱,不得其法,像是从腹部被它一分为二。
他用力抬手,把藏在袖口里的小刀拿出来,割砍藤蔓,可惜溅出来的绿色汁液打湿了他的打底衫,也没见有松开的迹象。
汗浸湿衣领,许玉潋逐渐感到乏力。
发现藤蔓没有吞食他的意图,他开始放松,不再努力支撑自己。想要逃脱,在找到办法前,他得努力保存体力。
柔软的身体挂在藤蔓墙上,稍显丰/腴的某个位置在主人刻意迎合地心引力的动作里,牵连着白皙柔软的腰胯。
在来人眼中,是根本不能拒绝的邀请。

一小束光亮埋在草丛, 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许玉潋有些担心电量能否撑到他脱离这些藤蔓。
他摸索自己腰间的缝隙,用力吸气后,往中间卡进了两根手指。
这点缝隙, 远不足以让他从洞里钻出去。
许玉潋有些丧气地给藤蔓来了一刀。
浓郁夜色中许玉潋已是半盲状态。
因此也没发现藤蔓经过缓缓挪动后, 在他身边的几根绿枝条你追我赶地开满了花。
还没放松几秒,许玉潋忽然绷紧了身。
他色厉内荏地回头, 喝道:“谁在那?”
眼盲的情况下听觉似乎会变得格外敏锐,不再乱动,干扰许玉潋判断的声响消失,周围的一些微小动静也在耳边无限放大。
明显有道脚步声在朝他的方向靠近。
“潋潋?”脚步停顿了几秒,那人几步走近, 许玉潋感到有只手放到了他腰线上,正想着反击方法, 那人先一步表明了身份。
“是我,卫厉宥。”
他问:“你这是怎么了?”
是认识的人。
许玉潋顿时松了口气。
他神色有些尴尬, 小声求助道:“我本来想在附近找一下水源, 结果被这个东西袭击卡在了这里……你快想办法让我出来。”
卫厉宥用力推了下眼前这堵藤蔓织成的厚墙,随后往旁边走去, 试图寻找这堵墙的边界。
许玉潋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 于是问:“有什么发现吗?”
“这些东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完全看不到头, 看来没办法直接砍开了。”
腰间传来点痒意, 好像是卫厉宥选择了同样的方法来观察他可活动的空间。略高的体温从对方指腹传来,卡在连体衣和小腹之间, 许玉潋被上面的薄茧摸得腰身抖了抖。
他忍着想要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皱眉道:“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不想一直被卡在这里。”
他忽然停顿了下, 不太自然补充了句:“勒得有点难受。”
虽然这面墙宽度不错,让他腹部不至于直接被顶住,但挤压感还是有点难受。
加上他今天的衣服,一直穿着,是真的有点勒肉了。
卫厉宥表示理解,手中凝结出一块冰刃,“我尝试一下。”
许玉潋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能感受到有股寒意正在往他后腰的位置靠近,大概是对方的异能。
他缩了下脖子,不敢乱动了。
可这时候,墙后方传来扑通一声。
卫厉宥闷哼了下,不知遭遇了什么,吃痛般:“嘶……”
“你没事吧?”
卫厉宥清楚他看不见,喘息过后,简单解释了现状:“藤蔓好像被我激怒了,它压制着我,我现在没办法挣脱……”
他半跪在那面墙的身后,比起之前站立时离许玉潋更近。
那是个过于暧昧贴近的姿势。
正思考对策的小少爷起初还没意识到,直到他听见身后人忽然说了句:“冒犯了。”
——腰后一凉。
宽松的工装裤滑落在地。
“卫厉宥!”许玉潋眼眸在那瞬间睁得浑圆,白净的小脸满是不可思议。
“抱歉……”
卫厉宥皱着眉,说话声不太清晰。
许玉潋知道他声音的变化来源。
他崩溃地抓紧了手,“你能不能后退一点。”
卫厉宥哑声道:“它压着我的头。”
许玉潋甚至没办法责骂卫厉宥。
他清楚的知道,滑入他腰侧的那点凉意,是来自于束缚住他的藤蔓。
热气打在臀/尖激起一片颤栗,许玉潋羞耻地并着膝盖,想要遮挡的手迫于墙面格挡,只能无力地摁着墙壁,试图借力让自己离身后的热度再远一点。
卫厉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挣扎。
他从来没见过小少爷穿这样的衣服,比起之前任何常服都来得……让人呼吸加速。
款式简单的连/体衣没有需要保护隐私的作用,所以微微透着肉/色的布料紧卡在髋骨之上,没有再向下延伸,将其余轻微臌/胀的线条展露无疑。
很符合年纪的青涩,像极了湖边浸透了月光,水盈盈的荷花瓣。
稍微离远一点,或许能把颜色全部看清。
藤蔓又开始作怪了。
许玉潋喉间溢出几声呜咽,小腿肚打着颤,绷直了足尖,勉强碰到地面,“你、你干嘛撞我!”
卫厉宥再次道歉:“抱歉,它突然推了我一把。”
男人整张脸埋在里面,高挺的鼻梁带着点凉意,滑在温软的肌肤上,轻易压出片小窝。
都是男人,许玉潋就不信对方不知道那里是他的弱点。
他羞耻地咬住唇,“你能不能挪开一点,你一直在往那里吐热气,很奇怪!”
卫厉宥不着痕迹,鼻腔缓慢深吸,毫不掩饰的痴迷让他冷峻帅气的面容看起来充满情/欲,“我现在被藤蔓控制,很难移动,你觉得难受的话,需要我停止呼吸吗?”
小少爷来的路上折腾出了汗,莹润的光泽覆在皮肤上,似乎都打湿了那点弧线。深黑的布料,洇湿后泛着腥腻的暖香,一刻不停地往他胸口钻。
卫厉宥掌心抓出了血才勉强抑制住想要直接舔上去的冲动。
“你好像出汗了。”他平静地开口询问,“是我呼出的气太热了吗?”
许玉潋:“……”
这种时候还要在意这些细节吗,大可不必告诉他。
许玉潋奋力岔开话题:“你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今天说不定就死在这了。”
尴尬的直男努力想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都变成了淡粉色。
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来说,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可能就是现在了。
多么可怜的小模样,卫厉宥该愧疚的,可惜道德感在他这里,从来没有占过上风。
“藤蔓把我们禁锢在这里,但一直没有发起攻击,可能它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卫厉宥说,“如果我们能完成,也许它就会放我们走了。”
不是没有道理。
许玉潋尽量忽略自己墙后的尴尬模样,声音有点抖:“那你有什么头绪吗。”
卫厉宥这次没有回答,许玉潋却再次感到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后腰。
岌岌可危的连/体衣‘啪嗒’响了下。
许玉潋懵了。
连/体衣原本紧绷在身上,底下的布料是不完全平坦的,腿/沟处总是会把那夹进去一点,走路的时候磨得很难受。
他还思考过会不会被磨破的事。
结果藤蔓扯起那又猝不及防地放下,略带弹性的一小块,直接轻打在了他从未触碰过的位置。
青年肉眼可见地开始痉/挛。
光洁的腿部绷紧一瞬,很快无/力地垂在地面,不时发着抖,润/湿了腹部处的衣服。
他完全受不住这样的触碰了,可藤蔓似乎刚得了趣,将那被夹住的布料扯开,卫厉宥被按了上去。
许玉潋意识回归后几秒后才察觉到不对。
事实上今晚不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只是这次,不对得有点离谱了。
他几乎是惊叫出声。
“我是直男!”
卫厉宥之前可能还会笑着认同他的说法,但他现在给不出回答。
他神情认真地跪在那片藤蔓后面,舌/尖伸到里面,仿佛在做什么战略计划那样认真,仔仔细细地模仿着某种动作开始动作。
卫厉宥这样的人虽然冷漠,但在学生时代,的确是各种老师心里最优秀的学生。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面面俱到。
卫厉宥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取悦小少爷的方法。
指腹因为常年在战场上出入,带上了层厚茧,哪怕是很轻的动作,也足够让未尝情/事的小少爷难以承受。
好像已经是第二次了。
卫厉宥漫不经心地捧住他颤栗的后腰,根本不担心对方发现他的不对劲,用藤蔓上最小巧的一朵花梗,极为小心地,轻轻堵了上去。
不能再用前面了。
来学习以后经常会接触的新东西吧。
过了多久?
许玉潋思绪模糊地听见有人说。
“好像完成了。”
男声从身前传来,腰间一松,许玉潋跌落在温暖的怀抱里。
他抬起头,视线涣散无比,纤长眼睫在泪水中粘连成一缕缕,一张昳丽的脸蛋此刻看起来十分糟糕,鼻尖泛红,饱满的唇珠在无数次冲/击中早就被自己咬得糜烂不堪。
随便谁来都能看出他经历了什么。
卫厉宥用外套包裹住他,柔声道:“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回去洗个澡吧。”
“想要找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房间里,卫厉宥被关在浴室外,他靠在门边看着里面影影绰绰的人,说道:“外面太危险了,如果今天我没及时赶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也没想到。”
浴室里的人声音闷闷的。
卫厉宥舔了下唇:“我已经在储物室那里放了几桶水了,卧室和二楼的浴室里也准备好了,之后还需要就跟我说吧。”
许玉潋张了张嘴,哑然道:“谢谢。”
“没必要跟我说谢谢,这都是我该做的。”卫厉宥好像笑了下,他说:“你也不用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尴尬。”
“应该没有在洗澡的时候想着以后要疏远我吧。”
“……”许玉潋把自己埋进水里,耳根通红,似乎之前残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听到卫厉宥的声音,就让他腰间有点发软。
卫厉宥很自然地开口:“我们是未婚夫妻,那些事迟早会做的。潋潋,我没有让你感到不舒服吧?”
浴室里的人彻底不回答了。
轻笑了声,卫厉宥敲了敲浴室门,叮嘱道。
“小心呛水。”

外出那晚给许玉潋带来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别墅上上下下就那么点位置, 吃饭睡觉根本躲不开,恐怕他藏上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主动出现在卫厉宥面前。
卫厉宥在等待中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愿意给小妻子一些消化的时间,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小妻子对自己长时间的忽略。
难以接受, 尤其是, 在忽略他的期间,小妻子一直陪着覃辞愧。
卫厉宥真不明白。
覃辞愧为什么不能直接死掉, 白白让他吃掉小妻子那么多口水。
一如往常趁着出门时间听完下属提交上来的汇报,站在别墅外,卫厉宥盯着二楼亮起的台灯,思考片刻,手中凝出熟悉的冰刃。
“卫厉宥?”
许玉潋从房间出来, 在楼梯间就闻到了一大股血腥味。
上次闻到这么重的味道,还是在覃辞愧出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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