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和我分手by经半生

作者:经半生  录入:03-05

竟然不好奇是谁这么无聊发这种短信?
李安澈也洗完澡回来,他爬上床叫白沐宁双排。
白沐宁拒绝了,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他要酝酿睡意了。
李安澈惊讶道:“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竟然要睡觉了?”
白沐宁规规矩矩躺好道:“嗯,医生说十点之前必须要睡觉,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
李安澈:“……?”
是谁说每天睡够八个小时就是健康?
第二天一早闻景也没有回复消息,但白沐宁没有放弃,继续骚扰。
【哥哥,你知道人为什么要加好友吗?就是为了聊天啊,所以你为什么还不回复我?】
第三天。
【风萧萧兮易水寒,哥哥回我消息行不行?】
第四天。
【哥哥,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
第五天白沐宁实在是忍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冷酷无情的人可以无视他的撩骚。
你都给私人联系方式了,肯定是有点意思,怎么就装上了?
电话很快接通,白沐宁还没等说话,那边响起陌生的男音像极了客服。
“您好,荆南男科专线,有什么可以帮您?”
白沐宁:“……?”
为什么现在客服电话是11位的手机号?
怔愣片刻,白沐宁赶紧挂断。
好样的,男人你成功激起我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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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宁:追男人好难,追高冷的男人更难。

第3章 闻医生,你要对我负责
周四当天,白沐宁起了个大早,今天是陪李丽去离婚的日子,他不能迟到。
关掉闹钟,勉强爬起来,白沐宁觉得头疼、浑身没有力气。
缓了一会儿,才开始脱掉睡衣换衣服。
搭着扶梯下床,脚突然踩空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到冰凉的地砖上。
屁股先着地,然后整个身体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白沐宁闷哼一声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一会儿。
李安澈本来睡的正香,被白沐宁这么扑通一声吓醒,他猛地坐起,惊慌道:“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他环顾四周确定床没有晃这才松口气,最后将视线落在安详平躺的白沐宁身上。
白沐宁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规规矩矩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要不是还睁着眼睛,李安澈都要做遗体告别仪式了。
“宁啊,你咋不起来,这是打算直接睡一觉?”
白沐宁缓了缓道:“安安同学,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一会儿。”
“嗯,现在听说了,”李安澈下床走到白沐宁身边蹲下道:“宁啊,你是不是起不来了?”
不愧是两年多的兄弟,很轻松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他就是起不来了。
这一摔差点要了他这位二旬老人的命。
他现在不仅脑袋疼,屁股也疼,摔死他了。
握住李安澈的手,就着拉扯的力度起身,站起来白沐宁感觉头更晕了。
李安澈松开白沐宁的手,抬手摸了摸白沐宁的额头,“宁,你发烧了。”
白沐宁难受的瘫在椅子上喘气,听见李安澈说自己发烧,也摸了摸额头。
确实挺热的,但这都是小事。
白沐宁无所谓的说:“没事,小问题。”
白沐宁喝了口水缓解口渴,又起身拿着洗漱用品准备洗漱出门。
看见白沐宁如此不知??死活的坚持要出去,李安澈拦住他道:“你都生病了,还想去哪?咱们去校医室。”
李安澈有些生气,觉得白沐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病还在逞强。
“我今天还有事,马上就要出门,校医室等我回来再去。”
“不是,你有什么着急的事一定要出去?”
白沐宁雄赳赳气昂昂的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道:“没办法,我五行缺钱,哪里配休息,安安不要拦着我,我要去奋斗、要去拼搏。”
李安澈知道白沐宁不容易,生活费、学费都要靠自己赚,没有家里支撑他的生活。
但他也太拼命了。
李安澈生气的松开白沐宁,冷哼道:“你早晚钻钱眼里,把药吃了再出去。”
说着去自己书桌那里找退烧药给白沐宁。
白沐宁吃了李安澈给的药,状态好了很多,出门冷风一吹脸都不热了。
和李丽约的上午九点,白沐宁没舍得打车,坐地铁过去的。
约的地点是民政局大门外,李丽也刚到,两个人恰好碰面。
前夫哥迟到了几分钟,二人没有交流进去取号等待离婚。
今天周四也不知道是什么节日,结婚的人多,离婚的人同样多,也不知道要排多久。
排队间隙,白沐宁没少暗讽前夫哥,这是李丽交给他的任务,不能让前夫哥顺心,一定要让他憋憋屈屈的离婚。
白沐宁是专业的,怼人自有一套,看着前夫哥脸红脖子粗还无力反驳的窝囊样,李丽爽了。
叫到他们号后,二人去办理离婚手续,填写表格之后还要回家等三十天冷静期。
前夫哥气冲冲离开,李丽笑的很开心,还给白沐宁不少小费,并且预约了下一次的嘴替项目。
李丽是打车来的,说完话就打车走了。
白沐宁这种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是不会选择打车走的,他打开地图搜索目的地三问堂,很快乘车路线出来。
闻景这边的攻略停滞不前,他总要去目标人物面前去刷存在感。
去的理由他已经想好了,治疗肾虚的药快吃完了,他去复诊。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会在民政局遇见闻景,并且闻景还在结婚的队伍里。
白沐宁蹙眉看过去,心想闻景要和谁结婚?
那边闻景拉扯着一个超酷的女孩子样子很凶,就像家长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
白沐宁的视线落在女孩子身上,女孩子看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穿着打扮属于要风度不要温度那类型,短裙、长靴、皮夹克。
还有她脸上鼻钉唇钉的钻石很闪眼睛。
“孙瑾,你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去。”闻景的声音很低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就快爆发了。
白沐宁觉得他对闻景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这人就是个笑面虎,生起气来还是很吓人的。
“你凭什么管我,我今天结婚怎么了?我就是要和我男朋友结婚,我就不分手。”
家里人一直不同意她这个男朋友,尤其是闻景,每次打电话都让她分手。
“我和我男朋友是真爱。”
闻景一个眼神扫过去,孙瑾身边的男孩子见情势不对,支支吾吾的摆手说:“孙瑾这婚我不结了,你找别人吧。”
话落,撒腿就跑,生怕晚一步闻景揍他满地找牙。
白沐宁躲在一旁看戏,心想闻医生你好凶哦!看吧,把人都吓跑了。
不过叫孙瑾的女孩子和闻景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管人家结婚呢?
白沐宁很快想到那天前台小姐姐说过的话,闻医生没有兄弟只有个很可爱的妹妹。
难道这就是闻景的妹妹,只是兄妹二人为什么不一个姓?
白沐宁只想到一个可能,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
兄妹俩争执不下,工作人员也在一旁劝,“小姑娘你先和你哥回去,我们这办不了你业务。”
孙瑾更生气了,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尤其是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窝囊男朋友,跑的太快了。
“为什么我办不了,你们区别对待,我要投诉。”
工作人员将证件还给她道:“你年龄不够啊!过两年再来。”
我国的婚姻法规定女性年满二十周岁就可以结婚领证,合着闻景的妹妹才十八周岁,怪不得会这么生气。
孙瑾较着劲儿不接自己的证件,闻景接过道了一声谢,随即扯着不听话的妹妹往外走。
“赶紧跟我回家,别闹。”
孙瑾还在挣扎,“我不要回去,你别管我。”
闻景今天有家务事不宜上前搭讪,于是白沐宁识趣的赶紧往外走,打算去三问堂堵闻景。
然而这边打开门出来,下台阶的时候,身后突然冲过来一个黑色身影,把他撞了个踉跄。
他脚不稳直接踩空摔下台阶坐到冰凉的地上。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摔到屁股,感觉尾椎要碎了。
撞他的人正是闻景的妹妹孙瑾,她一边上车一边扯着嗓子和白沐宁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哥赔偿你。”
孙瑾跑了,白沐宁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没事吧!”
闻景的手伸过来,白沐宁抬眸愣了一下。
心想今天也不算太倒霉吧,起码闻景主动和他说话了。
白沐宁刚想说没事,他甚至还想炫耀一句,看吧,我身体贼棒,这么摔一跤都没事。
一个没字刚要脱口而出,白沐宁紧接着像是咬到舌头似得迅速改口,“没.有事,我左脚好像扭到了。”
他还假装摸了一下脚踝,装作很疼的样子。
其实没事,但这是一个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他可以趁机碰瓷与闻景扯上关系。
送上门的机会,他不能错过,只能装崴脚了。
崴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崴脚肯定会行动不便,然后就可以亲密接触。
男人嘛,心动很容易的。
搭上闻景的手,白沐宁借着力度站起身,委屈的说了一句,“闻医生,你要对我负责。”
闻景审视的眼眸看过来,白沐宁心虚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妹妹把我撞倒崴了脚,总不能不管我吧!”
闻景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好似在分析话语里的真实性。
一直被盯着白沐宁更紧张了,他也是第一次碰瓷,没什么经验。
“那个,不用负责也行,我自己回去。”白沐宁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淹没在喉咙里。
心更慌了,闻景到底什么意思啊?
闻景放开他的手,淡定道:“你不是右脚歪了吗?”
说着视线下移落在白沐宁的右脚上,此刻白沐宁的右脚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左脚点地。
白沐宁一惊,不是左脚吗,什么时候变成右脚了?
他记得是左脚,可被闻景笃定的质问,再加上心虚和心慌他也不确定自己说的是左脚还是右脚。
当医生总不至于说谎吧,白沐宁选择相信闻景,于是顺着闻景的话说:“确实是右脚。”
白沐宁踮起右脚,重心放在左脚上,装作很疼的样子,“你看我,疼的都分不清楚左右脚了,还是闻医生细心。”
闻景轻声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提醒说:“你刚才确实说伤的是左脚,是我记错了。”
已经装右脚歪到的白沐宁:“.?”
你个坏男人,这么奸诈。
小伎俩被无情揭穿,白沐宁索性也不装了,他跺了两下脚道:“好了,不疼了,回见。”
说完闷头就往地铁站走。
闻景的段位太高了,任务难度升级,如果以后成功了,他应该找雇主加钱。
不多时,身边响起车鸣笛的声音,白沐宁心想谁这么讨厌按喇叭,侧头看过去,看见闻景开着车窗看着他。
“上车。”
“.?”
白沐宁茫然道:“去哪?”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的碰瓷计划失败了。
“不是让我负责吗?”闻景稍显不耐的说:“上车,我对你负责。”
“.?”
白沐宁懵了一瞬,很快在心里笑了出来,男人,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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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了一套白沐宁骂人的话没用上,“你以为是你碳酸钙,还是觉得自己是金刚石,其实你只是臭氧,不,二氧化硫才是你的归宿,又难闻又有毒。”

上车之后白沐宁就后悔了,他不应该在车里,应该跑路的。
车里气压很低,闻景单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凝重,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应该是心情不好,妹妹又找不到了。
这种情况下白沐宁更不敢说话,他怕自己成为炮灰,被闻景一把怒火烧死。
白沐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靠着软背乖巧坐着。
他甚至双手都不敢乱放,只敢放在腿上。
雇主说了,他喜欢青春活力乖巧可爱的男孩子。
因为肾虚的问题待解决,青春活力没有说服力,那么他只能走可爱乖巧路线。
熬了一会儿造型,白沐宁有些累,总想舒服靠一会儿。
暖风吹了一段时间,白沐宁觉得头更疼了,浑身的力气就像是抽干似的维持不住乖巧的模样,只能如同一摊软泥歪在那,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果然今天不是搭讪的好时机,李安澈给的药效过了,他又开始病恹恹的。
也不知道闻景要带他去哪里,然而现在他已经顾不上。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白沐宁听见有人叫他名字,可是眼皮太重他睁不开只想睡觉。
他太困需要好好休息,就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久,再睡五分钟就好。
白沐宁觉得自己肯定是呢喃出声了,不然怎么真的不叫醒他?
车门从外面打开,冷风灌了进来,温暖的环境骤然变得冰天雪地冷气四窜,白沐宁冷的直发抖,甚至想缩成一团。
安全带卡扣打开,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他觉得自己仿佛羽化成仙,不然为什么可以腾空?
太冷了,白沐宁缩着肩膀将头埋起来,鼻尖萦绕着中草药的苦涩,这次好像没那么难闻。
不多时,环境又变得温暖起来,这次耳边又响起说话声。
“老闻,你不是去抓你妹了吗?怎么带回来个小男生?”
“哪里捡回来的,还挺可爱,不过脸是够红的,发烧了?”
闻景很是冷淡,没做停留,道:“外面捡的。”
“那你可得说清楚地址在哪我也去捡一个回来养。”
你当是小猫小狗?
之后又说了什么白沐宁已经听不见,但他想为自己辩驳一句,他不是外面捡的,他是主动送上门的。
白沐宁这一觉睡得还行,只是不知道谁缺了大德,趁他睡觉对他一顿揉摸,就像活面似的,后背被推来推去,各个穴位按一遍,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都要按过去了。
后来坏人不仅不收手,还变本加厉用针扎他。
细长的针刺破皮肤,没有出血但也有点疼,一针一针扎下去,容嬷嬷都没有你狠。
最后白沐宁被扎醒。
闻。容嬷嬷。景拿着针问:“感觉怎么样?”
白沐宁疼的嘶了一声,再一看闻景手里捏着针,这就像是一种无声威胁,不满的话尽数吞回去,改口道:“挺好的。”
也就是疼的想打人。
闻景收回细长的针,对白沐宁说:“既然没事,可以穿衣服走了。”
要不是闻景提醒,白沐宁都没注意到自己上衣没了。
虽然他是个老爷们,但就这样被陌生人扒了衣服多少有些不适应,最不爽的是你还得谢谢人家。
白沐宁不情愿的道了谢,闻景轻声嗯了一下,开门走出去。
够冷淡、够无情、多一句废话都没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医患关系,对病人热情一点怎么了?
病人也需要医生提供情绪价值。
白沐宁在床头找到自己衣服穿好准备下床走人。
然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就跟半身不遂似的,脚一沾地想要发力站起,却发现站不起来,双腿又麻又酸,足足缓了一会儿才找回知觉。
他怕不是被闻景扎出毛病来了。
这个男人坏着呢,绝对有可能。
一步一步挪下楼,白沐宁注意到收款台换了人,那位认识的小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会儿在那的是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
白沐宁在三问堂介绍墙见过他照片,这人叫陈浩南,和闻景一样都是中医生。
只不过他头衔多了一个三问堂负责人,也就是老板的意思。
他和闻景是两种性格,闻景假装和善实则冷漠,而这人一看就是那种特别能说,善于交际的人。
这两人性格迥异怎么凑一块的?
“小孩儿,闻医生的针灸体验怎么样?我跟你说,刚才推拿和针灸都是闻医生亲自来做,足以看出来他对你的重视。”
小孩儿,这个称呼真讨厌,他哪里小了?
眼前的人真的很会说谎,闻景哪里重视他了?
就算再不满意,表面功夫还得做,白沐宁微笑道:“挺好的,闻医生真的很厉害。”
“请问多少钱?”白沐宁不觉得闻景会大发善心不要钱,所以还是主动点比较好。
陈浩南打出收款单让白沐宁过目道:“你上个星期是不是来过我们这儿看病,看你很眼熟?”
白沐宁嗯了一声,紧接着被收款单上面的金额惊到,一千五百八,这么贵。
“你和他以前认识吗?”陈浩南还在询问,而白沐宁无暇顾及他。
白沐宁拿着收款单疑惑道:“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这么贵,我是触犯天条了吗?”
收款单列举各项收款金额,推拿、针灸、床位费、中药费。
上次白沐宁来看诊花了二百多,今天多了一千多白沐宁接受不了这个价格。
陈浩南笑了笑说:“我们这收费公开透明,绝对合理,况且闻医生是我们这儿头牌,已经给了折扣,你这边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头牌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陈浩南笑得奸诈妥妥的奸商模样。
白沐宁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闻景要对他负责了,合着是要宰他一顿。
他们都是坏人。
怎么可以坑钱?
白沐宁没去过几次医院,对中医项目的收费更是不清楚,只能咬了咬牙,做着最后一丝努力,“能走医保吗?”
“不能哦,我们这是私人诊所。”
好吧,心死了。
白沐宁拿出手机扫码,输入金额都快哭了,一个月生活费没有了。
他可怜兮兮的问道:“心疼能走医保吗?”
陈浩南将煎好的药拿给白沐宁,笑了,“这个也不能,不过你这小孩儿有点意思。”
很快让白沐宁更难受的是余额不足,他忘记钱还助学贷款。
白沐宁没钱上大学,只能在社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申请助学贷款,贷了几万块钱,现在已经还清了。
收了手机,白沐宁拿出李丽给的现金。
李丽最近在办理离婚手续,涉及金钱比较敏感,所以给的现金。
她很大方,不仅付了嘴替二百,还多给了一千四的小费,刚好够付诊费,不然他可就尴尬了。
把钱递给陈浩南,陈浩南从款台里拿出二十找给白沐宁。
白沐宁这才拎着一兜子药出去等公交车。
这会儿正直下午,公交站台只有他一个人,白沐宁肚子饿得叽里咕噜。
手机振动来电显示是李安澈。
电话接通李安澈关心的声音响起,“宁啊,你怎么样了,事情办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宿舍里面一共四个人,只有李安澈最关心他。
白沐宁孤身一人来到荆南上学,李安澈是他唯一的一个朋友。
其他两个人已经计划搬出去住,李安澈之所以不搬回家住,就是怕他自己一个人住没意思。
其实学校哪里有家舒坦,白沐宁还是很感谢李安澈陪着他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白沐宁心里有点泛酸,“办完了,这就回去了。”
李安澈说:“你现在在哪呢?别舍不得打车,我给你报销,赶紧打车回来,生病了别坐公交车。”
“我知道了。”
白沐宁哪里舍得打车,同样他也没那么好意思要李安澈的钱。
身为好兄弟李安澈绝对够意思,时不时从家里带肉和白沐宁一起吃。
这些好白沐宁都知道,所以才不敢理所应当觉得没什么。
以他的经济条件没时候能报答李安澈,所以尽量不给李安澈添麻烦。
“嗯,知道了,这就打车回去。”为了缓解李安澈不信的事,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安安我和你说,我来看中医了,这会儿没事了。”
“沐宁,你最近好喜欢看中医,这家中医很好吗?收费怎么样?”
“看的还行,就是收费有点贵,”白沐宁吐槽道:“推拿和针灸还有药,竟然要我一千五,我的天,你说我是不是遇见黑诊所了?”
李安澈比白沐宁有经验,他说:“不是这收费也太贵了,金针吗?我妈也看中医,一般针灸收费也就二百多撑死了,你这真的太贵了。”
听李安澈这么一说,白沐宁更加确信自己被坑了,“我还真遇见黑心肠的中医了,这人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可以学人家坑人钱?我以后再也不找他看病了。”
“奸商,我要去找他要说法。”
可以坑人,但不能坑钱,这是白沐宁的底线。
挂掉电话,白沐宁转头看见闻景立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又听见了什么。
但从闻景下压的嘴角可以看出来,他应该是站了很久,什么都听见并且很不高兴白沐宁这么说话。
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包的感觉真的很尴尬。
妈妈呀,今天是被衰神附体的一天,倒霉到家了。

尴尬怎么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是白沐宁迅速化身变脸大师,眯着眼微笑道:“哇哦,闻医生好巧哦!你也来等公交车吗?”
闻景穿着白大褂,像是出来一会儿又要回去的样子。
白沐宁自动忽略这点,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这趟公交车挺慢的,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一趟。”
闻景并不搭腔只是用那双审视的丹凤眼注视着他。
这眼神他可太熟了,在民政局闻景就是这么看他的,好似在说我听你慢慢鬼扯。
这要怎么办?
白沐宁绞尽脑汁开始狡辩,毕竟背后说人坏话确实不对,要是被人听见就更不对了。
但人天生就会趋利避害,就算是这种情况也会维持表面和谐。
尤其是白沐宁,他还不能和闻景撕破脸,这是他的攻略对象。
他还得和闻景谈恋爱呢!
“闻医生,你说赶巧不,我和朋友说之前遇见的无良医生就被你听见了,不要误会哦,我没有说你。”
“其实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中医生,你看你人长得帅气,身材还好,被你诊治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你知道吗?你就是中医生的楷模,也是生命的守护者,健康的守门员,我敬重你、爱护你,怎么可能背后说你坏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沐宁希望闻景可以看在他努力拍马屁儿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做无事发生,然后和他相视一笑走人。
然而闻景又怎么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最会记仇了。
“谢谢夸奖,”闻景扯了一下嘴角,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下次还是不要夸了,水平一般、用词不当、口不对心,再说我一个黑心肠的医生怎么配让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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