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by酒心小面包

作者:酒心小面包  录入:10-01

“傻雕,叫你在那装。”陆彦骂了一句,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羽绒服上晕开的泪渍。
林嘉旭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灼目的火光。
温热的液体从他眼眶里滚落流淌,打湿衣襟。
“别哭。”
眼泪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抹去。
沈榆缓缓眨了眨眼睛,从遥远又悲伤的回忆中抽离,看清眼前的青年。
“别哭。”谢宴州俯身吻他的泪水,“宝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想到——”沈榆张了张口,眼圈发热,泪水又蓄积起来,他顿了顿才哽咽着继续说,“想到我走了之后,你......”
“我过得很好。”谢宴州低声说,“活到八十岁,寿终正寝。”
沈榆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谢宴州根本没有活到八十岁,连二十八岁都没有活到。
他都看见了。
这人怎么还骗他,真过分。
沈榆这么想着,眼泪却一直不停地在流淌。
“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谢宴州想了想,补充道,“放心吧,没有找其他人结婚,我只跟过你。”
沈榆深呼吸,控制住情绪,小声说:“你敢跟别人试试看。”
“不敢。”谢宴州说,“生是你的人,s......”
后面那个字还没发音,就被沈榆捂住了。
“好了不准说了。”沈榆故意压下眉头,做出很凶恶的样子,“再说话题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谢宴州瞒着殉情的事情,这一点沈榆待会再找他算账。
现在要解决谢宴州心里一直以来的疙瘩。
沈榆不想两人之间再有任何误会,干脆也不绕弯子了,直接挑明了说:
“谢宴州,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因为感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
主cp的番外肯定会写前世,宝宝们要看前世if线吗?就是小榆躲过一劫和谢宴州携手到老的if线,想看我就写几章˙˙

好啊这个谢宴州,竟然真的敢这么想!
沈榆在听到谢彦明叽叽歪歪的时候,一直以为是他为了挑拨离间自己和谢宴州的关系想出来的离谱剧情。
可仔细回想过去的那些瞬间,沈榆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以前就隐隐察觉,谢宴州对自己太偏爱太照顾,好到无底线的程度。
他也问过好几次:“谢宴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谢宴州每次都笑:“你猜猜?”
只有一次喝多了酒,抱着他含糊不清地说:“......外面的人都没有我对你好,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第二天问谢宴州,他却死活都不承认,说自己喝多了在开玩笑。
沈榆慢慢地想,想到很多很多。
觉得生气,更觉得心酸,自责自己竟然一直以来都没发现对方的不安。
看着眼前的爱人,沈榆深吸一口气,说:“谢宴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不是因为什么感谢。”
“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分辨我自己的感情。”
谢宴州眼中浮现错愕,眼眶却微微泛红。
经历了两辈子,沈榆不想再失去爱人。
他想不想他们之间再有任何隔阂。
沈榆捧着谢宴州的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交代交代,嗯?”
谢宴州组织了一下语言,握着沈榆的手慢慢说自己的真实想法。
诚如谢彦明猜测,谢宴州对这一点一直很介意。
上辈子回国,听说沈榆出车祸进医院时,谢宴州匆匆回国赶去。
起初,见到那样的沈榆,谢宴州只想着帮他走出阴影,让他再次站起来,从没奢望过沈榆对他有什么感情。
可随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近,谢宴州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他想和沈榆在一起,想陪沈榆走人生剩下的路,想要为他创造幸福,想他们的名字百年后写在同一块墓碑上。
他们相处一年后,谢宴州才鼓起勇气跟沈榆告白。
那时候,沈榆的心理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腿的情况也好了很多,如果积极康复治疗,三到五年有逐渐恢复的希望。
谢宴州想就算沈榆拒绝他,以后他离开了,有林嘉旭等人的陪伴,沈榆应该也能站起来。
但他没想到,沈榆同意了他的告白。
他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简直轻松到谢宴州不能相信。
当一个梦寐以求的东西如此轻易降临时,谢宴州第一反应是欣喜若狂。
然而情绪稳定下来后,谢宴州又陷入了担忧和焦虑。
他担心沈榆和自己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情,是因为他出现在一个恰好的时候,在沈榆需要人陪的时候,帮助了沈榆,陪他走过黑暗的时刻。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无法停止。
这辈子谢宴州断断续续想起之前的记忆,仍然假装不知情,他想,他们可以当做前世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们可以重新来过。
所以谢宴州选择瞒下不报。
沈榆听完,翻身就跨在他腰上作势要打他:“好啊,你就这么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谢宴州说,“是不相信我自己。”
不相信我能让你喜欢。
沈榆心软下来,伸手抱住谢宴州,额头蹭蹭他的颈窝,像小兽。
“你要是不信的话,从今天开始我证明给你看。”沈榆亲亲谢宴州的耳朵,眼睛亮晶晶的,“好不好?”
又不是沈榆的错,是自己想不开。
谢宴州动了动嘴唇,刚要拒绝,沈榆又抱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起来:“好不好啊老公?给我一个机会,老公——”
谢宴州知道沈榆在哄自己高兴,他勾了勾唇,顺着沈榆的话接下去:“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沈榆挑了挑眉,“比如说啊,我去跟以前帮我很多的医生聊聊天,看我喜不喜欢她——唔唔——”
话没说完,谢宴州的手就捂上来。
“不准。”谢宴州拧眉,“别故意气我。”
“就气你。”沈榆推开他的手,气得哼哼,“谁让你有话不跟我说,非要让我猜,我还生气呢,以后你再这样就别上床了,打地铺吧。”
谢宴州:“......”
在这等着他呢。
谢宴州一脸郁闷的样子惹得沈榆直笑,他压着笑说:“好啦我开玩笑的,我们回去吧。”
快中午的时候被绑架到这地方,打斗斡旋又花了一段时间,和谢宴州聊完,这会天色都快晚了。
谢宴州起身,朝沈榆伸手,让他拉着自己的手起身。
“那个迷药的效果好像还没去掉,我有点难受。”沈榆眨眨眼睛,笑眯眯的,“谢宴州,你背我好不好?”
“好。”
谢宴州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动作娴熟。
轻轻摸了摸谢宴州的脊背,沈榆借力攀上去,被对方稳稳托住。
“往哪摸?”沈榆拍了一下谢宴州顺着自己大腿往上的手,双手攀住他脖子,“你老实一点。”
谢宴州没那个意思,只是太久没背沈榆,想找一下找力点,被这么一拍开,老老实实地托着沈榆腿弯。
沈榆摸了一下口袋没摸到手机,想起来是在庄园主卧放着,便拍拍谢宴州的肩膀:“谢宴州,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嘉旭发个消息,让他帮我们准备点吃的。”
“好。”
刚才薛远庭来的时候顺便把谢宴州手机带来了,谢宴州让沈榆自己从自己口袋拿。
沈榆趴在他肩膀,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的指尖隔着轻薄的运动裤轻轻滑过,撩起一片酥麻。
谢宴州呼吸沉了几分,别开视线。
过了几分钟,沈榆发完消息,把手机塞回去。
薛远庭给他们留的车在几公里外的马路上,天色渐渐暗下来,谢宴州背着沈榆,走得很慢,却也很安心。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沈榆问谢宴州记得多少,和他核对内容。
判断结果是,谢宴州的记忆并不齐全,让人伤心的部分更多,难怪他总误会他们之间的感情,原来是没梦到好的。
沈榆心说怎么不多梦些晚上的事情,也好给谢宴州现在的技术升级一下。
不过这么有颜色的内容,不太适合现在说。
破坏气氛。
走到车边,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谢宴州放下沈榆,却被对方握住手腕。
“等会。”沈榆低着头,声音有点不自然,“有点腿麻。”
谢宴州皱眉:“我看看。”
说着就想低头帮沈榆捏腿。
“别。”沈榆赶紧把他按住,同时看了眼腕表,声音发紧,“陪我站一会,看看......”他想了想,“看看星星吧!”
谢宴州抬眼。
这地方远离市区,确实比城市里要干净很多。
但今天,是多云天气。
天空中没有星星。
沈榆:“......”
谢宴州笑了笑,刚想提议明天再来,天空中忽然炸开璀璨光亮。
与此同时,谢宴州感觉到手被托起来。
他侧眸,却见沈榆在自己面前单膝下跪,举着一枚戒指。
沈榆深吸一口气,大声问——
“谢宴州,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千丝万缕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照亮路旁模糊的身影。
谢宴州在沈榆眼里看见了倒映着的烟火和自己。
“其实我准备了很多,有烟花和玫瑰,还有很多礼物......我想很郑重地跟你求婚的......”沈榆紧张得呼吸有些不稳,慢慢地说,“但是我不想等了。”
“谢宴州,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答复。”
沈榆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愣怔片刻,谢宴州说:“好。”
这个字,谢宴州说得很轻,很缓慢。
如同面对永恒。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沈榆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谢宴州笑了:“不是一直都是吗?”他喊他的全名,郑重地说,“沈榆,我一直都属于你。”
他垂眼看来,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沈榆喉结轻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跳着。
血液沸腾,呼吸好似染上热意,全世界都在随着“砰砰砰”的心跳声震颤。
每一次颤动,都会加剧爱意蔓延。
沈榆感觉到眼睛里浮起湿润,他笑了一下说:“当然是了,谢宴州上辈子这辈子都是我沈榆的人。”
“你以为我在跟你求婚啊?”沈榆下巴轻抬,傲娇地摆起谱子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要给你戴戒指了而已。”
谢宴州低笑:“这么霸道啊?”
“就是这么霸道!”沈榆理直气壮,“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谢宴州表示肯定,“我就喜欢你这么霸道。”
沈榆露出满意的笑。
这才对嘛。
说话时,沈榆感觉自己手里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他才想起来还没戴戒指。
可恶,第一次求婚,经验不太够。
然而,刚才还宣称自己“霸道”的沈榆,在给谢宴州戴戒指的时候,手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但沈榆没感觉到不好意思。
因为谢宴州看上去淡定,实则手抖得比他更厉害。
大夏天的,这两个人紧张到,愣是抖出了零下三十度的既视感。
沈榆没忍住笑了,把戒指给谢宴州戴好。
他站起来,在牛仔裤口袋前前后后掏了一下,掏出另一个递给谢宴州,让他给自己戴上。
戒指之所以在身上带着,是因为沈榆怕放在首饰盒里会被谢宴州发现,沈榆给藏牛仔裤的口袋里了。
也是幸运,那些人搜身的时候只是简单查了一下,戒指没有被找出来。
刚才起身的时候沈榆摸到戒指,觉得这是天意。
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份幸运,那他就要牢牢把握住这份幸运。
择日不如撞日。
不过也不能太简陋,什么都没有的话太单调了。
所以刚才给林嘉旭发消息的时候,沈榆让好友待会把之前准备好的烟花放了。
梦幻的颜色在天空中不断绽放。
谢宴州托起沈榆的手,给他戴上那枚戒指。
刚戴稳,沈榆就急不可耐地扣住谢宴州的手,指骨穿过对方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他伸手抱住谢宴州,侧头去吻他的唇。
沈榆有些急躁,力道也有点重,直接把谢宴州压在了车上,像是一头莽撞的小兽,比起技巧更凭借本能。
谢宴州托着他的后颈,配合他的节奏,加深这个吻。
他一回应,沈榆更激动了,把被握着的手也抽出来,勾着谢宴州的脖子。
烟火熄灭后,夜色又重新笼罩了他们。
沈榆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个理论,说远古时代的人类在黑夜里会面临很多危险和未知,所以人类对于黑暗,有着本能的恐惧,会产生紧张感和谨慎。
小时候在老宅,晚上在走廊里等沈骞和江飞燕应酬回家的时候,因为怕被爷爷发现自己不睡觉,沈榆经常把灯关上,缩在楼梯口。
老宅的房间很多,佣人们住在楼下,偶尔也会发出声音。
那个时候,沈榆经常会感觉黑暗是让人害怕的东西,让他不自觉地紧张。
可现在他们互相依存在一起,沈榆只感受到无尽的爱意和愉悦。
他甚至希望黑暗可以再漫长一点,想和谢宴州,无限沉沦在此夜。
时间在重叠的呼吸中变得很慢很慢。
森林里似乎传来夏日虫鸣,沈榆的指尖搭在谢宴州腰带上。
“车里,还是回去?”沈榆舔了舔唇瓣问。

第二百一十三章 是不是该叫老婆了
这一片森林都是隶属于那座庄园,监控还没来得及全覆盖,谢彦明被押走后,保镖会严格看管附近区域,不会有人来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都是安全的,没有人能来打扰。
谢宴州眸色暗沉,握着沈榆的腰,声音低哑:“你手腕和脚踝还有伤,这里施展不开。”
沈榆本来想说也没多大事,现在也不疼了,但怕谢宴州念叨,还是点点头。
视线掠过对方薄唇,沈榆抱住他手臂,眨巴眨巴眼睛:“我现在还不太想回去......再亲一会?”
“好。”
谢宴州笑了声,刚要凑过去,眼前忽然有一道亮光闪过。
汽车轰鸣声临近。
“你先去车上。”谢宴州的手下意识握住口袋里的瑞士军刀,抬手将沈榆护在身后。
沈榆看了看临近的车,莫名眼熟,几秒后确认:“应该是薛远庭他们。”
谢宴州:“......”
眼睛适应了强光之后,车也到了跟前,谢宴州看见驾驶座上的好友正对自己露出一个熟悉的邪笑。
谢宴州啧了声。
薛远庭一个神龙摆尾,把车停在他们旁边,降下车窗,眉毛抖得简直能跳舞:“怎么着,脸色这么臭,打扰你们了?”
“谁让你来的。”谢宴州有种被打断了的不满。
“是我喊远庭哥一起的……”谢晓音弱弱从副驾驶探头,她只看见谢宴州和沈榆抱在一起又分开,以为打扰他们谈心,“那个,因为哥你一直不回消息,爷爷担心,让我们来看看......”她挠挠后脑勺,“要不然......我们先回去,你们......继续?”
谢宴州:“......”
都这样了,怎么继续。
谢宴州拉着一张脸,他旁边的沈榆倒是心情很好,没有被打断的烦躁。
他可是求婚成功了诶,能有什么坏心情呢。
现在就是谢彦明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只会笑着扇巴掌。
沈榆弯着眼睛,朝他们挥手:“一起回去吧!”
说完拉了拉谢宴州的衣角:“走啦!”
沈榆嘴角勾着的笑一直没落下,让人看了心情就极好。
受到对方情绪感染,谢宴州眉眼间也温柔许多,点点头钻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打了个手势让薛远庭他们在前面开。
薛远庭有点不放心,单手搭在窗沿,探出脑袋喊:“喂!谢宴州!你能不能开?不能就让晓音去,你可别在嫂子面前装啊。”
谢宴州比了个手势。
意思是闭嘴。
“对兄弟就这个鸟样,双标男。”薛远庭啧了声,正回身子,启动车往回开,给他们领路。
路上,谢晓音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车,说:“我哥心情不错,看来跟嫂子的那一点点点点点小小的矛盾已经解决了。”
她想了想又有点疑惑:“不过刚才嫂子手上怎么有个亮亮的东西在反光?磕着碰着了?”
“眼神不错。”薛远庭轻哼了声,“等会下车你再看看,你哥手上是不是也有个圈儿。”
谢晓音:“嗯?圈儿?什么圈儿啊?”
她停顿三秒,尖叫:“戒、戒、戒、戒指!?”
“可是走之前他不是把戒指给我暂为保管了吗......”谢晓音茫然,“应该没买备用的啊?”
“开动一下你的脑袋瓜子。”薛远庭点了根烟咬着,语气有些不爽,“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沈榆准备的。”
谢晓音再次大震惊:“嫂子跟他求婚?!他何德何能!”
“是吧。”薛远庭很赞同,“等会下车问他要红包。”
谢晓音啊啊啊叫了几声,激动得对着空气打拳:“要!必须要个大的!”
到了庄园,一群人已经在等着了。
到车库门口,薛远庭就看见两个身影抱在一起,身形高一点、戴着鸭舌帽的蓝毛青年,手还不安分地在摸怀里人的背。
“今天什么黄道吉日,一个个都要双修。”
薛远庭啧声,毫不留情地朝着两人按了三下喇叭。
专注把人抱着的陆彦吓得差点跳起来,转头看见薛远庭开着车就到跟前了。
罪魁祸首不仅不反省,还叼着根烟吊儿郎当的,陆彦气得火就上来了,他把脸红透了的高桥按在怀里,转头咬牙切齿质问:“干什么呢!我心脏差点给你吓出来!”
“解救被你魔爪困住的无辜男孩。”薛远庭越过他,跟高桥讲话,“小乔老师,有危险给我打电话,随时接通,为民除害。”
高桥:“......”
他的脸埋在陆彦怀里,胡乱点点头,露在外面的耳朵更红了。
“赶紧滚吧你。”陆彦把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扣在高桥头上,往下拉了一点,盖住那张比苹果还红的脸。
薛远庭很是欣慰:“不错啊,颜颜,会照顾人了。”
陆彦:“......”这要你说。
鉴于有高桥在,陆彦也不好跟薛远庭对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问:“谢宴州呢?”
“后面那么大一辆车你看不见?”薛远庭摇了摇头,“看来爱情蒙蔽双眼是真的。”
说完,在陆彦又开喷之前把车窗升起来,开着车潇洒离去。
谢宴州的车缓缓驶入车库,在陆彦面前停下。
“林阿姨餐厅给你们留饭了,待会吃完去找她。”陆彦淡定转述,“还有,不能带嫂子一起去。”
说完,就打算带高桥一起上楼。
转头一看,高桥跑到副驾驶座窗边,在跟沈榆讲话。
高桥是和林嘉旭一起到的,听说沈榆出了事情也要去,但他和陆彦都走了的话,没人看着监控的情况,加上高桥是他们之中体质最弱的,只好留下。
事情解决完,谢家长辈也到了,听说这事儿都吓得脸色发白,想马上见到谢宴州和沈榆,确认他们的安全。
陆彦跟他们解释谢宴州有点事情,自告奋勇下来等着,高桥听说也跟着下来了。
谢家父母倒还好说,谢卫华一定要等,谢晓音劝了好半天。
老人家还不知道谢彦明的事儿,大家打算过几天再说,至少等老人家的病好些,不然又得气进医院。
陆彦和谢宴州讲话时,发现谢宴州有点不对劲。
一分钟起码摆了八百个动作。
时而左手撑着脸,时而左手搭着窗沿,时而拨一拨头发。
出去一趟还得多动症了?
陆彦刚要吐槽,忽然发现谢宴州左手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
戒指色泽如月光般素净,表面镶嵌着一圈并不张扬的碎钻,弧度如山脉游走般流畅。
随着谢宴州的动作,戒面的钻石折射着能把单身狗亮瞎的光。
陆彦就是再瞎,这会也看出来谢宴州在刻意跟自己炫耀了。
就无语。
但看在今天是个大好日子的份儿上,陆彦决定吹捧一下。
毕竟谢宴州和嫂子结婚,他可是要做伴郎的。
“我草兄弟,牛啊,一下午没见婚都求好了......等等。”陆彦凑近了点,忽然发现不对劲,“怎么跟咱们那个不一样啊?你买了新的?那明天还求吗?”
听到前半句时,谢宴州本来还是笑着的,听到后半句,眸色一变,抬眼看向一旁的沈榆。
沈榆正和高桥说话,神色没什么变化。
谢宴州收回视线,冷冷瞥了眼陆彦,后者立刻闭嘴,默默滚一边去了,顺便拉着高桥走了。
车停在车位,乘电梯上楼时,一直安静的沈榆忽然开口:“谢宴州,你明天要跟我求婚吗?”
谢宴州捏捏沈榆的脸:“都听见了?”
老实说,谢宴州没想过沈榆会先跟自己求婚。
刚才光顾着答应,也忘了思考明天的求婚是继续还是只安排表演。
“要取消吗?”谢宴州问。
“不要,我还想被求婚。”沈榆可贪心了,“你求你的婚,我求我的婚,我们各论各的。”
再说了,明天江家兄妹和沈家人都要过来围观求婚,让人家白跑一趟多不好啊。
谢宴州低笑:“好,都听阿榆的。”
“你怎么还叫我阿榆?”
电梯已经到了楼层,叮一声打开。
但沈榆上前一步,抬手将人压在角落里。
沈榆靠近,含着笑的尾音上扬,像有个小钩子般:
“谢宴州,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不换个新称呼?”
比如,老婆。

谢宴州掀起眼皮,和歪着头,眼睛里写满期待的沈榆对上视线。
“想要什么新称呼?”谢宴州抬手,轻抚沈榆额前碎发。
“别明知故问。”沈榆哼道,“就你没叫过的,但我又很想听的。”
沉思片刻,谢宴州低沉开口:“......小榆宝宝?”
沈榆:?
沈榆轻轻扯谢宴州耳尖:“谁说我要听这个了?你把我当几岁?”
“没叫过的太多了。”谢宴州眉梢微抬,似笑非笑,“给点提示?”
沈榆张了张口,刚要讲话,听见电梯外传来林珍关切的声音。
“小榆他们去哪了?”走到电梯跟前,林珍略有疑惑,“电梯已经到了,餐厅也没看见人。”
“可能在房间。”谢天诚说。
“我们刚才不是去过房间?”林珍不满,“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儿子和儿媳妇,他们刚经历绑架!万一又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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