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by酒心小面包

作者:酒心小面包  录入:10-01

谢天诚沉默三秒:“......我打个电话。”
刚掏出手机,电梯门开了。
谢宴州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来,扫视了父母一圈,神色如常:“妈,爸,还不睡?”
“这才几点就睡觉?”林珍看他们都完好,松了口气,又有点埋怨,“电梯到了你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
谢宴州单手插兜,唇上翘一点弧度:“捉迷藏。”
林珍:“......”
视线往后,沈榆也走出电梯,脸红红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地舔了一下唇瓣,眼神闪躲,声音低低地对他们打招呼:“林阿姨好,谢叔叔好。”
这样子林珍可太熟悉了,公司里的实习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这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林珍估摸着谢宴州肯定是吓沈榆玩了,瞪了他一眼,拉住沈榆的手带着他往里走:“小榆,饿坏了吧,阿姨带你去吃东西。”
沈榆点点头,真的很心虚。
刚才听见林珍的声音,沈榆本来想走出电梯,却被谢宴州握住腰,非要他亲一口才放人。
沈榆瞪过去,张口要说话,却被轻轻咬了一下唇瓣。
“老婆。”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沈榆当时就愣住了。
谢宴州轻笑了声松开怀中人,拉下他的手,给呆愣的人摆了一个立正站好的正经姿势,而后按了电梯门,没事人一样走出去跟外面的林珍和谢天诚打招呼。
简直是......简直是......太坏了。
沈榆被林珍拉着手往餐厅走,耳边还回荡着那声含着笑的“老婆”,微微蜷缩着的手指有些热。
趁着说话的间隙,沈榆暗暗瞪了一眼身边的青年。
却没想到谢宴州正好侧眸,朝他弯了弯眼睛,无声做了一个口型。
“老婆。”
沈榆:......
他还敢!!!
沈榆心跳加速,暗自下定决心,待会解决完一切回房间,他必须好好教训教训谢宴州!
把他捆起来不让他*、不让他*、再然后***,还要*****!!!
餐厅里准备的是比较清淡的菜。
他们坐下后,佣人为他们各端来一份主食。
见林珍拿起筷子,沈榆有些惊讶:“阿姨,你们还没吃饭吗?”
“啊,我跟你叔叔刚才忙公司的事情,就忘了,正好和你们一起吃。”林珍笑笑。
“你们没回来,她吃不下。”谢天诚喝了口汤,拆台道,“说了又怕你们有负担。”
林珍:“......谁问你了?”
她转头看沈榆,有点紧张。
沈榆摇了摇头,心口涌起一阵暖意,小声说:“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都是一家人,说谢谢就生分了。”林珍摸摸沈榆的脑袋,声音温柔。
一片温馨里,谢宴州忽然把左手伸到林珍面前。
“林女士说得对。”谢宴州懒洋洋说,“帮我拿一下调料,谢谢。”
灯光下,那枚戒指闪闪发光。
沈榆:“......”
林珍:“......”
这哪是要拿调料,这是在秀。
真能耐了,秀到亲妈面前。
林珍闭了闭眼,不搭理这个显眼包:“吃饭吧。”
沈榆点头:“好。”
被无视了,谢宴州也不恼,收回手时,故意在亲爹面前晃了一下。
谢天诚:“......”
吃过晚饭,谢天诚叫住要上楼的谢宴州,说有点事要跟他聊聊。
父子俩进了书房。
林珍则拉着沈榆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等着,聊了一会,她忽然顿住,让沈榆等一下,自己去了趟储物间。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
沈榆微愣,便见林珍坐在他旁边,打开箱子,取出棉签和碘伏。
“刚才看到你耳朵后面有点擦伤,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林珍说。
“没事的阿姨,一点小伤。”沈榆不太想给人添麻烦,小声说。
“小伤也要注意的,不注意也会有影响的,这么帅的一张脸。”林珍捏捏他的脸,“等着啊,阿姨去洗个手,刚才忘了。”
林珍说完起身往洗手间走。
这么小的伤痕得到这么多关注,沈榆有些不好意思。
他毕竟还是很要强的,总感觉这样显得自己很娇气。
不会给林阿姨留不好的印象吧?
这么想着,谢宴州已经和谢天诚聊完,坐在沈榆旁边,问他:“林女士呢?”
沈榆如实告知。
修长手臂从一旁搭过来,谢宴州脸枕着沈榆的肩,压低声音逗他:“林女士可没这么紧张过我,该不会你才是亲生的吧,baby?”
“谢宴州,背着你妈说什么呢?”林珍擦干手指,瞪了一眼儿子,“你小时候又是爬树又是玩泥巴,三天两头的摔跤受伤,不是我,你现在浑身是疤,看小榆嫌不嫌弃你。”
谢宴州:“......”
如果没记错,爬树是因为林珍带他去乡下玩,看见树怂恿他去的。
所以他摔下来,始作俑者也确实该负责。
不过也多亏了林珍,谢宴州的童年经历了太多大风大浪,才能这么淡定。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谢宴州懒洋洋朝林女士敬了个礼,“为表感谢,下个月林女士的首饰由我报销。”
“这还差不多。”林珍坐在沈榆另一侧,让他侧过头。
沈榆听话地照做。
明亮的光线下,擦伤留下的轻微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林珍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涂上去:“痛就跟阿姨说啊。”
“好。”
谢宴州握住沈榆的手,说:“痛就掐我。”
沈榆:“......也没有那么夸张。”
林珍给他涂药,边涂边说:“以后你们要注意点哦,遇到不熟的人不能盲目信任......”
其实这么轻微的伤一点也不疼,但林珍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对待易碎的薄瓷。
沈榆垂着眼,莫名就想到小时候,自己调皮到处玩,摔倒后江飞燕给自己上药的画面。
也是和现在一样,很轻很温柔的,夹杂着叮嘱。
阳台正对着楼下花园,夜风送来花香,沁人心脾。
沈榆忽然感觉,这个夏日很温柔。
温柔得,他的眼眶都有些酸了。
涂完药,林珍拍拍他的脑袋:“待会洗澡别碰到后面,早点睡吧。”
说完,收拾收拾进了房间,把时间留给年轻小情侣。
回了主卧,沈榆发现窗帘开着,走过去关掉,顺口问:“刚才叔叔找你聊什么?”
“聊谢彦明的事情。”谢宴州说,“说怎么处理他。”
“怎么处理?”沈榆抬眼,也很好奇。
“想知道?”谢宴州问。
沈榆点头。
谢宴州往沙发上一坐,拍拍自己大腿:
“来坐老公腿上,边脱边说。”

“什么老公?”
沈榆还记仇某人在电梯里逗弄自己的事情,故意别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搞到手就不负责?”谢宴州大步走过来,隔着窗帘将人压在落地窗上,控诉道,“宝宝,这是渣男行为。”
“渣你了你有什么办法?”沈榆哼道。
“没办法,被老婆渣是我的荣幸。”谢宴州叹了口气,手却不安分地扣住沈榆后脑勺,唇压过去,声线低沉沙哑,“不过,要不要再试试,满意的话,别渣我了......”
沈榆抿了一下唇,不让他亲。
但没抵御住对方的强盗行为,最后还是丢盔弃甲,理智全无,与他十指交叠。
混乱的呼吸中,所有颜色在眼前朦胧,糊成梦幻光景。
......
结束后,沈榆被谢宴州放入浴缸。
由于手腕和脚踝都有伤,浴缸的水只有一半,而沈榆的双手和双腿不得不搭在浴缸壁上。
沈榆看着自己的现况,莫名其妙就想起《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那些小羊被捆着下锅煮的场景......
而谢宴州在旁边看他的眼神,更是应景。
沈榆感觉很不自在,捏了一下耳垂,转移话题:“别看我了,聊聊谢彦明的事情。”
刚结束美妙的那些事情,就听见谢彦明的名字,谢宴州下意识蹙眉,不满地啧了声。
但刚才吃饱喝足,现在老婆大人又发话,谢宴州识相地如实告知。
这事情得从谢彦明从去机场路上逃跑说起。
开车的保镖被谢忠花钱买通了,半路上改道,直接去了另一个机场。
谢忠和谢彦明的母亲在那边等着。
谢彦明的母亲付女士和谢忠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这次是听说了谢彦明要被捆绑去非洲,到底是亲生骨肉,还是不忍心,就联合谢忠把人调换到另一个机场。
付女士给谢彦明在欧洲那边买了套房子,让他过去躲一阵子,等谢老爷子消了气再回国,当个富贵公子潇洒潇洒就行。
付女士和谢忠分居多年,两人相看相厌,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谢彦明本来都要上飞机了,但谢忠突然问他,想不想走之前报个仇。
谢彦明纠结片刻,最终和父亲达成一致。
谢忠给了谢彦明一笔钱,和十几个打手,让他去解决谢宴州。
沈榆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二叔想借谢彦明的手把你做掉,自己渔翁得利。”
谢宴州垂眼,指尖轻轻拨沈榆耳垂:“嗯。”
沈榆的猜测没错。
在谢氏,谢彦明是不可能再东山再起了,但谢忠盘踞多年,谢天诚对亲人很宽厚,这些年没有刻意打压过谢忠,因此谢忠还是有争一争的资格的。
所以在谢彦明走之前,谢忠想要借谢彦明这把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掉谢宴州。
林珍和谢天诚已经这个年纪,丧子后再生一个孩子的概率很低,况且就算生出来,想要培养成才,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可谢忠在外面莺莺燕燕多啊,他有私生子私生女,虽然没被谢老爷子承认,但真的到了没人继承的时候,老爷子不还是得妥协吗?
到时候,一人一口也能分到不少的份量了。
这算盘打得可美妙啊。
只是谢忠恐怕没想到,比起干掉谢宴州,谢彦明更想让谢宴州痛苦地活着。
那些打手都招了,谢彦明原先的计划是折磨完沈榆后撕票,敲断谢宴州的腿,让他坐一辈子轮椅,一辈子痛苦,而自己则拿着爹妈的钱在外面潇洒快乐、幸福一生。
沈榆忍不住骂了句脑残。
“别生气。”谢宴州摸摸沈榆的脸,“现在人应该已经去抓他了,明天准备起诉。”
“最好关一辈子。”沈榆很嫌弃,“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争取。”谢宴州说。
沈榆趴着浴缸壁,歪着头看谢宴州。
被盯了几秒,谢宴州勾唇:“又想?乖,等泡完澡。”
沈榆噎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
有时候沈榆毫不怀疑,切开谢宴州的脑子,会看见一堆有色废料。
“我是想问......”沈榆把话题引回来,“把谢彦明送进去,是不是让你心情不好了?”
沈榆知道,谢宴州其实很在乎亲人。
上辈子因为谢宴州先放弃了继承权,他们堂兄弟虽然针锋相对,也没闹到要人命的地步,过年还是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这辈子闹成这样,沈榆怕谢宴州会有点难过。
谢宴州想了想,如实回答:“还好。”
他确实注重亲人,可谢彦明做出这种事情,已经不能算亲人了。
这么多年来,甚至在今天之前,谢彦明都是有机会停手的,只要他停下,谢宴州可以不追究以前的事情,放他离开。
可是他没有。
嫉妒和憎恶已经扭曲了谢彦明的内心。
恐怕谢彦明早就忘记了,很早很早以前,他对谢宴州说过,要跟他们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谢宴州皱着眉,沈榆伸手摸摸他的脸:“别不高兴啦,你虽然少了个哥哥,但还有个哥哥。”
“你这个情哥哥?”谢宴州握住他的手,在唇瓣摩挲,眼尾微挑的弧度格外勾人。
沈榆:“......我是想说,清墨哥也算是你的表哥。”
谢宴州沉默三秒,转移话题:“泡差不多了,睡觉吧。”
谢宴州把人抱出浴缸,让他站在干毛巾上,给他擦干身子,又抱回床上。
“哎,我自己有腿,能走!”沈榆被抱在怀里,不满地晃了晃腿。
“刚才不是还说腿酸?”谢宴州停下动作,把人放下,“可以的话,看来还不到你的极限,再试试?”
沈榆一秒腿软,双手搂着谢宴州的脖子往他身上跳,嘴里哼哼唧唧:“好困啊好累啊,腿好酸,这是新腿还不经用,抱我过去,谢宴州——”
青年低笑了声,抱着沈榆上床睡觉。
窝在被子里躺了一会,沈榆探出脑袋,小声喊他:“谢宴州?”
“嗯?”
沈榆凑过去,唇瓣碰碰他的:“晚安。”
“就这?”谢宴州声音里有几分不满。
两秒后,他压过来,结结实实地同沈榆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呼吸。
直到沈榆受不了了伸手推人,谢宴州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在他脸上落下柔软触感:
“晚安,老婆。”
这晚,困扰谢宴州多时的噩梦消失了。
一夜好眠。
次日,沈榆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脑袋有些混沌,沈榆喊了几声,没看见人,才浑浑噩噩地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今天谢宴州要跟他求婚。
应该是准备求婚的事情去了。
沈榆起床洗漱,换了简单的T恤。
因为脚踝的擦伤要透气,下装只得选择林嘉旭送他的海绵宝宝大裤衩。
刚走出房间,一侧头就看见粉色的派大星裤衩在阳台上扭来扭去。
过于抽象的画面让沈榆狠狠沉默,才看清那是林嘉旭。
这人最近痴迷养生,正对着手机在练习打太极,只是水平太差,才看着像是瞎扭。
沈榆欣赏了几秒,打算拍个照片。
走了没几步,一个身影快步过来,险些和他撞上。
“晓音?”沈榆喊她,“注意点,别摔着。”
“嫂、嫂子!”谢晓音看到是沈榆,慌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后面,装作很寻常的样子唠嗑,“你......你起床啦?”
“嗯。”沈榆眼尖地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红玫瑰。
因为花束太大了,谢晓音的小身板根本挡不住。
谢晓音也发现了,有点尴尬。
早上谢宴州说求婚继续,她想起来有几把做装饰的花在自己房间,就赶紧来拿,谁知道会撞上沈榆起床。
这下可怎么办,不会被发现吧?
谢晓音一阵紧张。
却听沈榆别开脸,慢悠悠说:“没事,你继续,我会假装不知道你们在准备求婚。”
谢晓音:???
谢晓音:!!!
计划泄露了?!怎么没人通知她?
谢晓音愣了几秒,转头一看,沈榆已经背着手走到阳台,跟林嘉旭一起打太极了。
阳光下,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随着节拍扭动,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第217章 你妈妈给你留了礼物(与原网章节一致)
打完一套太极,林嘉旭坐在阳台椅子上,拿起一块三明治啃,顺便盘问沈榆昨天的进展。
“对了。”林嘉旭把另一块三明治给沈榆,“那个谁怎么回事?”
沈榆挑眉,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林嘉旭:“......”
阳光下,戒面反射着刺眼的光。
这么显摆的姿势,跟谁学的。
林嘉旭无语得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一个小时前,那个谁已经跟超不经意露出戒指了,我知道你求婚成功,我是问为什么他们还在准备求婚?没收到通知?”
他在阳台,谢晓音鬼鬼祟祟拿着玫瑰花的样子都看见了。
“我还想被谢宴州求婚。”沈榆在好友面前,说的倒都是真心话,笑得眼睛弯弯。
林嘉旭看他笑得那样,又是欣慰又是不爽:“也不知道谢宴州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虽然技术不行,但既然跟了沈榆,那他勉为其难同意了吧。
吃过早饭,医生来给沈榆拆了绷带。
经过一晚,勒痕少了很多,轻微的擦伤已经结痂。
沈榆松了口气,晚上要换件好看的衣服,穿海绵宝宝接受求婚也太随便了。
正寻思晚上穿什么好,楼梯口方向传来奥利奥的哼唧声。
一起的还有含笑的女声:“真可爱,不愧是小榆的崽崽!”
“拿远点。”清冷男声压低,“我不喜欢狗。”
沈榆回头,看见江晴婉抱着奥利奥,笑眯眯上楼。
她旁边,皱着眉盯着奥利奥看的,正是江清墨。
江晴婉的角度看不见沈榆,她举着奥利奥的小爪子晃了晃:“好啊,江清墨,你敢不喜欢小榆的孩子,我马上上报爸妈,这就把你就地解决!”
“汪!汪汪!”奥利奥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跟着一起叫。
小狗脑袋扬起来一点,叫声清脆嘹亮,江清墨面色冷淡,却加快脚步,猝不及防一个踉跄。
弯腰半跪在台阶上时,和不远处走过来想扶人的沈榆对上了视线。
江清墨:“......”
愣神几秒,手臂被江晴婉抓着拎起来。
“小榆?”江晴婉也看见沈榆,快步走过去,把奥利奥放地上,伸手捏沈榆的脸,“怎么感觉你瘦了?上班这么辛苦?上次说那个项目还没结束?”
他们这段时间没见面,但一直在聊天联系。
“快收尾了。”沈榆笑,“你们时候到的?不是说好了我去接吗?”
“刚才。”江晴婉说,“一下地你未婚夫就派人来接了,真怀疑他是不是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器。”
不仅专门派人去机场接机,还给他们准备了饮品和水果,都是他们喜欢的,到了这边,江晴婉还发现他们的房间也是按照喜好布置的。
对沈榆的亲人,谢宴州是真的很上心。
姐弟俩有一阵子没见,聊了几句,沈榆才发现江清墨一直没说话,沉默地站在旁边。
江晴婉啧道:“还装上矜持了?昨天不是还给小榆准备了礼物?”
两人转头一看,才发现江清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奥利奥好像很喜欢江清墨身上的味道,围着他转圈,不停嗅闻他的裤腿,时不时轻轻咬一下,用头蹭着他的裤腿,尾巴像个小螺旋桨。
而江清墨,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简直成了雕塑。
江晴婉当即大笑,跟沈榆说:“他小时候在路上被野狗咬过,所以怕......”
“谁说我怕?”江清墨瞥着沈榆的表情,梗着脖子不看狗,“它离得太近了,热。”
话是这么说,但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僵硬不已。
沈榆刚要去抱,奥利奥忽然转头朝楼梯跑去。
抬眼,便见谢宴州引着神色平静的沈骞走到了楼上,手里提着“准岳父”的行李箱,含着笑,态度那叫一个温顺。
奥利奥激动地叫了声,跑过来迎接爸爸。
小狗脑袋顶着谢宴州,后者勾起笑,弯腰单手抚摸它的脑袋。
沈骞低头,看着谢宴州摸狗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闭了闭眼,拍拍自己心口。
“怎么了爸?”沈榆笑眯眯问。
“没什么。”沈骞收回视线一看,儿子手上也戴着戒指,嘴角抽了一下。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榆还故意转了一下手腕,三百六十度展示:“好看吧?”
沈骞:“......好看。”
倒是江晴婉激动地双眼发光,她嘴皮子很厉害,一通输出,简直把戒指快夸到天上去,谢宴州的嘴角也快翘到和太阳肩并肩。
沈骞在一长串情绪价值里忍了片刻,等她说完,打了声招呼,拉着沈榆进了房间。
“有事找我吗?”沈榆眨眨眼睛,他还没听够彩虹屁。
“你妈妈有礼物留给你。”沈骞缓了缓,说,“是时候给你了。”

沈榆听到跟母亲相关的事情,有些紧张。
上辈子,沈骞车祸后很长一段时间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沈榆和谢宴州已经在交往。
当时沈骞曾说过,江飞燕给他留了礼物,等他结婚的时候再送给他。
神神秘秘的,这事儿沈榆还跟谢宴州说过好多次,是真的很期待。
但后面沈榆出了意外,自然也无从得知江飞燕给自己留了什么。
沈骞也没多卖关子,在沙发坐下后将手提箱打开,从几件T恤里翻出个上锁的盒子递给沈榆。
盒子是梨花木的,黄铜锁,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保存很好。
“你妈妈去世前几个月准备的,我一直给你保存着。”沈骞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会翻出钥匙递过去,“拿回房间看吧,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沈榆点了点头,抱着盒子出门,迎面碰见在不远处等他的谢宴州。
“怎么了?”见他似乎情绪不太对,谢宴州走过来,看见他怀里的盒子,“这是什么?”
“我妈妈留给我的。”沈榆说,“我打算去房间里拆。”
“好,我先去楼下看看午餐准备得怎么样。”谢宴州说,“有事叫我。”
谢宴州看出来,面对过世多年母亲的遗物,沈榆想独自一人安静整理,他当然不会不识趣地霸占。
“好。”沈榆亲了一下谢宴州的侧脸,进了房间。
关上门,沈榆把盒子放在书桌上,静静地看着。
其实关于这个盒子,沈榆是有记忆的。
大概是江飞燕去世后三四年,一次沈骞在保险柜里取东西,沈榆在旁边看见,问里面是什么,怎么从没见过。
沈骞当时说:“你的东西,不过要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那段时间,好奇心很强的沈榆想过很多次长大,得到里面的宝贝。
但现在他真的长大了,名正言顺接过这个盒子,却有点不想打开了。
好像打开后,关于母亲的事情又会少一些。
沉默片刻,沈榆还是打开了。
出乎意料的,里面只有一个微微泛黄的信封。
封面是江飞燕清隽的钢笔字:给小榆。
是一封给沈榆的信。
沈榆打开信,一个字一个字读完。
信其实不是很长,但沈榆看了很久。
看完信,沈榆揉了揉眼睛,把信纸整齐叠好,放回原位,又把盒子收起来。
走出房间,沈骞在阳台外抽烟,情绪不高的样子,小叶紫檀手串被他快速捻着。
看见沈榆出来,沈骞灭了烟,拍拍衣服拉开阳台门走进来。
“看完了?”沈骞走到跟前。
“嗯。”沈榆点了点头。
“本来我早就想给你的,但你妈妈她走之后要少在你面前提她,免得你走不出来。”沈骞拍了拍沈榆的肩膀,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憋死老子了,给你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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