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by骨色弯刀

作者:骨色弯刀  录入:10-15

靳越群接着苹果,又忙握住他的手,深深地握了一下,看着他:“我真是喝醉了。”
他说这句话,听的靳昌林喜上眉梢,是啊,这男人喝醉了在外头睡个女人能算什么事?!
乔苏怒火当头的心却突然痒了一下——只有他知道,靳越群这人喝醉了没别的,就是爱睡觉,碰见乔苏,那不说了,就喜欢做那事,但靳越群喝醉了亲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他一定要掰着乔苏脸看着他的脸,从头到尾。
好几次都把乔苏折腾的在他身上抓的一道道的。
乔苏的脸倏地红起:“你滚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提那个?!”
不要脸!
靳越群个大不要脸的!
其他人也听不懂,不过看乔苏憋气一般没再砸了,以为是靳越群的“警告”出了效果,靳昌林这才满意,瞧,他儿子才是这个家里的当家人!
“是,是,越群啊,其实这男人喝醉了一时把控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和乔苏俩人也寂寞,不如有个孩子家里热闹,我看不然就明天办桌酒,先认下来…”
这次说话的是靳友林,靳昌林也在一旁附和:“对,越群,你总不能让你儿子关在家门外头…”
“爸,您这不是为难我么。”
乔苏诧异,靳越群则握着他的手:“我现在有家有口的,从哪儿蹦出来一个儿子?凡事要讲证据,您怎么知道是我进了那间房?”
“这,这…”
冯柔也流下了眼泪:“越群哥,我也不求名分,但小宝真的是你的骨肉,我只求小宝能有一个爸爸…”
“你叫什么名儿?算了,我这天天的事情多,也记不清,不过你也看出来了,你和我爱人身量差这么大,我就是再喝醉昏了头,也不可能搞错,爸,这样吧,您先回去看看是不是搞错了,这大中午的,咱都休息休息,行吧,我就不久留你们了。”
说完,靳越群径直招呼黄阳:“黄阳,去泰原酒店把房间订好,送他们过去。”
他这就是赶人了,靳昌林当即站起来:“越群!你难道不信小宝是亲儿子?!我,我亲耳…!”
他的话憋胀都嘴边,到底一张老脸张不开那个嘴。
靳越群又招招手叫来旁边那个靳建宇。
他赶忙跑过来。
“靳哥?”
“你叫什么名?”
“靳哥,我叫靳建宇,我爸是三爷爷二儿子家的靳春宏,我现在在汉钢的外贸…”
小伙子十分殷勤地说。
“黄阳,这你的人?你那儿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宽松了,上班时间出来瞎晃悠?”
黄阳有苦说不出,这会儿他连靳哥也不敢叫了:“靳总,是我的失职…”
“明儿就给我开了。”
“是!靳总。”
靳建宇傻眼了,然而被黄总瞪着不敢说话。
靳越群则一把抱起乔苏,乔苏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靳越群看着靳昌林,又看了眼从进来起就一直坐卧不安的靳越贤。
“爸,您真是糊涂了,回去瞧瞧仔细。”
说完,他也不管客厅的这些人,抱着乔苏走了。
回到卧室,靳越群将乱扑腾的乔苏扔在床上,人就压了上去,乔苏则照着男人身上脖子上一通乱打:“你爸这是要干什么?带着孩子逼我的宫?!还有,你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让他仔细看看!看什么!”
靳越群忙制住他乱踢的脚。
“不急,不急…宝宝,我早猜到我爸要搞这么一出。”
“什么?你猜到了?!”
靳越群点头:“嗯,前年咱们不是回汉城么,我爸知道咱俩还在一块儿,就明里暗里的暗示我还是得结婚,有个孩子,但都被我挡回去了,那天去奶的寿宴,你还记不记得?下午你还骗我说你被自行车擦了,实际上是差点被大货车撞上那天。”
提起这个,乔苏有点心虚,抬腿朝着男人小腿踢了一脚:“我那是救人!你交代你的!提我的事干嘛!他说你那天喝醉了,真的?!”
靳越群让踢的也疼得不行。
“嘶…当时太多人过来敬酒,我喝多了几杯,后面我总觉得那酒变了,现在想想八成加了点东西,后来来了个堂哥说扶我回房间休息,你男人我在这个位置上,什么妖风没见过,能那么傻?”
不说别的,这些年想给靳越群床上送男男女女,或想拉拢他或想威胁他的人太多了,前几年的风气尤其更是,后来有一回靳越群发了大火,和那边的合作直接黄了,才传出靳总不爱搞这套,甭往上撞,这些年才少了些。
“我一进去就知道不对劲,屋里有人,我就让秘书来接我了,顺手让那儿的经理帮我守在门口拍了几张照片。”
“什么照片?”
靳越群忍不住亲亲他的脸蛋,看着乔苏:“他们刚才没说什么难听话吧?”
“你赶紧说啊!”乔苏急死了,使劲打他肩膀一下:“你让他拍什么了?拍什么了?”
“经理拍到我前脚刚出门,就又有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进去了。”
“真的?!谁?”
“你看今天谁来了?”
乔苏想了想,不敢相信地说:“你说…是你那个哥靳越贤?”
“是他。”
乔苏惊得瞪大了眼睛:“真是他啊,他进去了,所以你说那天和你那个继母的侄女,叫什么冯柔,冯柔那个的…是靳越贤?!”
“肯定是他,那个经理说他待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在提裤子。”
乔苏惊得说不出话:“可,可…可靳越贤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乔苏有点印象,好像还是去年靳越群跟他说的,靳越群也是听他爸在电话里提过一嘴,还是说靳越贤垫完那五百万时,说靳越贤老婆跟他闹着要离婚。
“他的事我懒得问。”
“那你那些照片呢?”
乔苏一下子推开了靳越群,反骑在他身上,气的说:“那你都拍照了咋刚才不直接扔你爸还有你大伯脸上!我光听他们讲的话都要气死了!”
“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我爸来了,我就料到会是这事,已经叫人去拿了。”
“这么慢?!”
“你不是叫我赶紧滚过来?再说那几张破照片,我也不至于什么脏的臭的都天天带身上吧,那我成什么了?”
乔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居高临下地捏捏靳越群的下巴:“也是,你要是天天带身上,就别碰我也别挨我,我还不够嫌恶心呢!”
靳越群扶着他的腰,问他:“刚才真生气了?”
乔苏有点难受:“生气!我说买车就是故意气你爸呢!我知道你不会做出那种事,不过看见那个小孩真的有点像你的时候,我就想起了咱以前老家的时候看靳妈妈留下的相册,那男孩的的下巴,尤其是鼻子,真的跟你小时候很像…”
靳越群哂笑一声:“傻的你,哪儿是跟我像,你没发现,我们靳家那些个兄弟都是这么个高鼻梁?你看我爸,看靳晓北、靳越贤,他们不都是么,至于下巴,那更是没影儿的事,男的又没生一张鹅蛋脸,哪儿有像不像的。”
乔苏一想,倒也是,不说别的,靳家那一脉的遗传基因是真不错,不管男孩女孩都是生的一副高挺的高鼻梁,上到靳父那一辈,他看过靳母的结婚照,年轻时也是英俊刚硬,下到靳晓北他们,在英国那会儿就有外国女孩跟靳晓北表白。
“我本来上午开开心心的想去看驾校的,谁知道你爸突然带着个女人和孩子来,还说是你的,你知道不,你爸抱那男孩说是你儿子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真是脑袋里嗡嗡的,像被锤敲,心里也吓一跳,跟有人拿刀割似的,反正就是难受…”
乔苏撇着嘴,眼神也黯淡下来,那伤心的小嗓音听在靳越群耳朵里才真的跟刀割差不多。
男人心疼地亲吻他:“你说你,咱俩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难哪门子的受。”
“那不一样啊…!这不是信不信你的事儿,我是信你,但人就是这样啊,又不是机器能在一秒钟内辨别真假,控制喜怒哀乐,我看见就心里难受,难受的想哭,又觉得自己不能哭,不然更让你爸瞧不起,听你爸那样说让你结婚,让你有个血浓于水的亲生骨肉我心里像被人扯开一样,哪怕我知道你不会做,我就是伤心,就是心里疼,心里酸…我知道我不会生小孩…”
乔苏越说声音越小,他难过地翻了个身,只留个后脑勺给靳越群。
“我的祖宗诶!你这又气哪去了,给我看看,哭了?”
靳越群忙哄他,乔苏一直很少伤心,也许是今天的刺激确实有点大,人都是人,不是完美机器,再多的不相信也免不了在看见那一刻无可避免产生的震惊和伤心,他不肯给他看,在枕头里埋着脸。
“没哭!而且你再看我也生不出!”
“祖宗…!你要为这事哭那不是根本没边的事么,你不会生,难道我就会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靳越群没辙了,男人将他强行从枕头里掰出来,抱在怀里:“你啊,我真是拿你一点法子也没有了,成天说我,我瞧着你比我还封建,咱俩在一块儿,我早就做好了没孩子的准备,若你想要,往后我们就去福利院领一个,你不想,我们就两个人过,这最好,家里已经让那些叫的唱的乱跑的闹得一团乱了,我今儿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叫点点差点给我绊个跟头。”
“点点?它怎么着你了?”
“估计是让小花叼着拱来的吧,也亏她那么大劲儿,成天也不知道是看我这个爹不顺眼怎么着,净给我搞埋伏。”
乔苏忍不住有点想笑,但眼里的泪光却还是没退,靳越群低头看了,心下更疼。
“乖,宝宝,这回我知道了,你听我的,我一定把这事一把解决干净了,不留后患。”
“一把解决?”
乔苏有点不相信,咕哝着:“得了,你别夸海口了,真以为你是神仙了?这事怎么解决,我看你爸那架势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再说不光是你爸,往后那些想要巴结你的、往这事上下功夫的人也不会少,我又不是真的傻…!”
“宝宝,不会有。”
靳越群看着他的眼神是又爱又怜,疼到骨子里了,男人亲亲他:“你信我,我保证,这回之后往后再没人会来上你眼前来闹你的心,不管是我爸还是别人。”
俩人在一块这么多年,靳越群不是个会经常把花里胡哨的承诺挂在嘴边的男人,但他一旦开口承诺,就是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从六岁到如今的二十八岁,乔苏从不怀疑。
“真的…?那你打算咋办啊…”
靳越群思索了会儿,和他耳语。
“搞得神神秘秘的…别都是花架子啊,你要不彻底解决了我跟你没完…”
“啧,瞧你说的,你男人我从不搞花架子。”
“哼,我不管你搞什么,但从今天开始你去楼下睡!”
这回轮到靳越群惊诧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谁叫惹我生气的是你爸!他老,我不跟他计较,但你是他儿子,所以连坐!我已经很善良了,人家古代犯错都要株连九族,我只株你一个!”
“你这、你这不是屁话么,我倒想让他们替我,你说你想株谁?我抓他过来。”
“哼,你想得美!你爸让孙子叫爹的是你,他们要巴结的也是你,你还想有人替?你做什么美梦呢!而且谁叫你流着一半和你爸一样的血!我就是气不顺!我气不顺一天,你就一天不准上我的床!”
靳越群瞧着他,真真咬着后槽牙,半天说不出话:“有你这样蛮不讲理的?那你干脆把我这一身血抽了换去!换成你的喜欢的色,你喜欢的味儿!”
“我就蛮不讲理!咋了!你敢上我床一下试试!”
乔苏想想下午的事还气得慌,堵得慌,什么叫把持不住没事,他去个酒吧差点给靳越群揍死,靳越群这“孩子”都搞出来了,他恶狠狠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才不跟他废话,俩人向来盖一床被子,没办法拖。
越想越气,乔苏索性拿起他的枕头就要丢到楼下去,靳越群忙去抢:“哎哎,宝宝!你真扔啊!”
下楼追时乔小花又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去扑靳越群的裤腿。
靳越群哪里敢踩到她?一步没跟上,乔苏已经给他的枕头扔下去了。
乔小花无辜地围在他脚边,两个白胖的爪子踩在他拖鞋上,喵喵喵的。
靳越群长叹一声,抱起乔小花,偏偏她一点不知道干了啥,还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瞧着‘无家可归’的老父亲。
“你就和你爸合起伙来坑你爹吧…!”
作者有话说:
搞笑小剧场:
靳爹叹气,给秦卫东发信息:你说,老婆在家,却不能睡一个屋怎么办?
秦爹:你让人赶出来了?
靳爹:怎么可能,不过听着你有经验,让人赶出来过?
秦爹:从没有。
靳爹:那算了,我也随便问问。
放下手机,俩人同时想:不是,装啥呢…
[小丑]

在靳越群的抗争下,楼下的空房是没去了,荣得一个在卧室床边打地铺的机会。
要说这地铺靳越群也差不多十年没睡过了,他铺的简单,一床被子在底下,一床被子盖就能睡,乔苏则趴在大床上打他的游戏机,是一个国外上市的种地游戏。
他一边打,一边轻轻点着脚往靳越群那儿撩拨:“你亲一亲,哈哈,你亲一亲呗…”
靳越群在底下睡已经够闹心了,但看眼前不断闹着乱晃悠过来的脚,十个脚趾白嫩圆润,天底下最好的玉色也比不上,捉住,亲了一口,亲完又觉得丢面,又给他的脚撒开。
“亲个屁,蹬鼻子上脸…”
“哈哈,好痒…你别亲脚心行不行…”
乔苏笑完了,想起什么,坐起来对靳越群说:“对了,我听黄阳说,你爸下午带着孩子去第一人民医院看大夫,说是孩子先天少了一颗肾,这事你知道不?”
靳越群当然知道,在汉阳,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医生说单肾不影响生活就不干预…这不正好证明了那孩子是靳越贤的?虽说冯柔是冯卉敏的远房侄女,但他俩搞一块也算得上乱仑了。”
“表兄妹不叫乱仑,人家古代好多呢。”
“反正就那意思,近亲生的可不得有点毛病。”
“那你觉得靳越贤会承认不?他在老家的老婆能同意?”
“他不承认也得承认,孩子都生了。”
乔苏噘噘嘴,捞了个床上的靠枕往靳越群身上扔:“我发现你们靳家的血就是有点毛病!你爸,你哥,都爱乱搞私生子那一套!”
“这又扯到血上去了,这无根无据的话也是你这个剑桥毕业的高材生说得出口的?”
“我就说!说说说说说!你们家敢干这种丢人事不让说啊!”
“能说,能说,这不也没堵着你的嘴…”
乔苏叉着腰:“那你起来让我骂,你躺那么下头干什么!我骂的都看不着你!”
这事不说别的,就是闹心,就是恶心,靳越群这会儿也体会到地铺有点好处,不上去。
乔苏见他不配合,更来气,屁股坐在床边光着脚丫朝靳越群身上踹踹,靳越群让他撒气,也没办法,确实是他靳家这一支干的事,只能在地上裹着被子闭着嘴,以求息事宁人。
酒店拍摄的照片和监控录像第二天就送到了泰原酒店靳昌林的房间。
头几张照片拍摄的正是靳越贤一脸慌忙地系着皮带从房间里出来,录像更不用说了,中间更是拍到了靳昌林在门口,等他走后不久,靳越贤就从跑出来了,衬衫、皮带都没顾得上系整齐,在里头干了什么事根本不用多说。
靳昌林看后简直不敢置信,他血压升高,一巴掌扇在靳越贤脸上:“越贤!那天中午是你?!是你进了小柔的房间?!”
靳越贤惊惊颤颤地:“我、我…爸,我…!”
其实自打上次靳越群找人收拾了当年拍他们录像的康志远后,看见好友被折磨的不堪入目的照片,靳越贤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夜里总是做噩梦,惊惧,怕靳越群回头像报复康志远一样报复他。
后来他又入了别人的局,赔光了父亲对他寄予厚望的那五百万,他本来以为人生到此已经是最低谷了,没想到,过年时父亲突然抱来的孩子,说是靳越群的儿子,冯柔生的…
他妈还很高兴,说:“小柔要是能嫁给越群那就再好不过了!”
私底下,他妈还跟他说,冯柔好拿捏,如果真能靠一个孩子嫁给靳越群,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那靳越群往后的财产还不是就有了他们冯家一半?
他妈那样高兴地盘算着,可他心里却慌得差点晕倒,只有他知道,那天中午他先是被靳越群那几张照片吓得魂不守舍,又和他老婆吵架,一时脑子冲晕,竟误推了那间房。
他一直心存侥幸,不会中的,就一次不会中的,可当他爸把孩子领回来,还说孩子先天单肾,他就知道完了…!!
他和冯柔是近亲!
“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那天真的喝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鬼迷心窍了,我就做了一次!我真的不知道小柔会怀孕…!”
靳越贤紧紧抓着靳昌林的裤腿就要跪下了,靳昌林怒急攻心,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幸好身后有靳友林扶着。
“你个逆子!!你这个逆子啊!!你妈费了多大的力才给你寻到一门好婚事,你让我怎么跟杨家交代!!”
杨岚是靳越贤的老婆,杨父一开始就看不上靳越贤,若不是冯卉敏一直打着他弟弟是中海集团老总的旗号,这门婚事压根就不会成。
冯柔更是惊讶,但她却先是没有动作,等反应过来了,才捂着脸放声哭泣。
“越贤哥!怎么会是你!你竟然看我喝醉了…!我没脸见嫂子了!”
靳昌林痛心疾首的捶胸:“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孽障!真是家门不幸!!什么也别说了,做亲子鉴定!!是你的,我和你妈回去想办法给杨家说,是靳越群的,我就是豁出我这张老脸也要让他认了这孩子有个后!我这就叫靳越群过来,你俩带着孩子一块上医院做鉴定!”
他一说做鉴定,马上就要给靳越群打电话,一旁的靳友林出声劝他:“昌林,还是先不要给越群打了,昨天已经惹了越群不高兴…”
“他怎么不高兴!你看看他满眼都是乔苏的样子!他也可能是这个孩子的亲爹!”
“我知道,这不是我们要给越群一点时间么,他忙,又反感这件事,你现在让他去做亲子鉴定,你们父子关系岂不是闹得更僵…”
“可这孩子的父亲总要搞清楚是谁吧!!”
靳昌林急火攻心,坐在沙发上。
靳友林思索了下,他的额头竟微微有些出汗,他陪着靳昌林一起坐下来:“老弟呀,我看是你急得乱了心,你也是当年经历过大事的人,咋脑筋突然不转了,你想,那间房就进去过越群和越贤两个男人,孩子如果不是越贤的,那可不是就越群的么!只要越贤这边确定了就行,如果是越群的,你就把孩子丢给他,我们回汉城,他们亲父子血脉连心,亲情总是能慢慢培养的,你还怕什么…”
靳昌林也是眼前的情形闹得脑子懵了,反应过来,说:“对!对,不是越贤的就是越群的!越贤,你赶紧现在带着孩子上医院做亲子鉴定!!”
乔苏那边,打靳昌林带着孩子来,他就看靳越群哪儿哪儿都不顺眼,非说他靳家的基因不好,周一就把乔小花带走和他们科组一块去大瞿山做矿物采样去了。
靳越群想拦他拦不住,不禁暗骂他真是倒霉,他爸早年干了破事,现在他那个蠢货哥也搞!全都是一脑袋浆糊拎不清的!
等乔苏周五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巧碰见靳越群拿着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回来。
“他娘的,孩子竟然不是靳越贤的!”
“什么?不是你哥的?!”
乔苏也惊了,还以为他听错了,靳越群把报告扔在桌上,他妈的,他法子都想好了,现在给他来这个么岔子,行,有意思。
“鉴定意见写着,排除那孩子和靳越贤的生物学父子关系。”
“不会吧!不是靳越贤的?报告会不会有问题啊?”
“我亲自叫人盯着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这是在汉阳,要能有问题才是反天了。
乔苏围着沙发,眼睛瞪得圆圆的:“那、那难道那个冯柔会自体受精?!”
靳越群没忍住,笑了:“你这说的自己听听好不好笑…”
“还好笑?!你还好笑?!”
乔苏一个蹦跶从沙发后面翻过来,整个人像只被惹急了小狮子一样,一屁股坐在靳越群身上,靳越群还怕他摔着,谁知道乔苏双手一伸就掐住靳越群的脖子,拼命摇晃、拼命掐!
“还好笑!好笑?!你笑个屁啊!!那现在那孩子不是你那个混蛋哥的!怎么办啊!你爸更觉得是你的了!!你还说解决呢!你解决个屁!你咋这么没用啊!还老总呢!!你明天上街上捡垃圾去得了!!”
靳越群让他晃的掐的真是脑浆子都要散了,好不容易稳住他的手:“咳咳、咳咳!宝宝,宝宝,等、等,我没说完,没说完——!”
“放你的狗屁!!”
“那你也要给我放的时间、宝宝,不是!咳咳…!咳…!”
乔苏从小劲儿就不小,靳越群真是眼冒金星,都要呕了,乔苏才放开他。
靳越群一张英俊的脸也涨红了,止不住地干咳,伸手在乔苏的屁股上一拍:“你、你简直越大越没点规矩!敢谋杀亲夫了你…!”
他训,没想到乔苏就那么看着他,眨一下眼,莹莹豆大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
一颗颗连着往下掉。
“靳越群!!你个抛妻弃子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良心掉茅坑了!被屎给淹了!那房间就你们两个人进去过!不是你哥的就是你的!你真的背着我去跟别人乱搞!!”
乔苏哭着,谁也不是神,永远不会乱套,乔苏一想到那种可能,哪怕再微乎其微,他的心像也被被剪刀绞,又被热油炸,说出的话也不经思考。
靳越群一听他说这话,男人也恼了,又看乔苏哭了,男人真是让他气的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指着乔苏:“我和谁乱搞?!你再说一句!我和谁乱搞?!”
乔苏不起,哭的更大声,不仅哭,还委屈地一边流泪地一边吼:“你还问我!你外头有人了你就吼我吧!你去当人家的丈夫当人家的爹!明天我就改嫁!找个比你对我好一万倍的!我告诉你,多少人排队!从这儿排到南极!”
“乔苏!!我看你敢!你吃熊心豹子胆了你!我今儿不收拾你我不姓靳!!”
靳越群让他口不择言的几句话气的头晕眼花的,眼前的影儿都是重的,一把从地上捞起乔苏,抬手要揍他屁股,乔苏蹬着腿,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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