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by燃灰

作者:燃灰  录入:10-29

镜流:“嗯,看到了。”
“也不知道白露会是什么样,也是这样破壳吗?”
白珩开始畅想。
丹枫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难得不确定:“应该?毕竟分走的是龙尊的治愈能力。”
他不确定那个卵还算不算龙尊位格。
应星是他们中最正常的一个,他在真心实意地担心小丹恒破壳后的衣服问题:“我们真的不用准备衣服吗?”
景元:“有没有一种可能,丹枫哥只是在骗你。”
毕竟同样是饮月,长着同一张脸,丹枫总不能放任丢脸。
应星:“?!”
“原来就我不知道?”
“对的,只有你。”
小丹恒躲在蛋壳后面,怯怯地看着玻璃缸外的几个大人。
丹枫:“你们几个收一收眼神,马上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有点不像好人。
真的不像好人的刃猛猛盯着小丹恒的脸部轮廓,恍然大悟:“原来历代饮月真的长着同一张脸。”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同一个持明在轮回转世,难道鳞渊境的那个龙尊雕像你从来都没注意过吗?”
那个雕像刻的雨别跟丹枫简直一模一样。
应星老实回答:“没有,我去鳞渊境心里只想着怎么薅你材料了。”
没那个闲心去注意四周,还是个没有生命的石头。
丹枫:“我就知道。”
旁边三个人讨论话题飞的十万八千里,丹恒茫然地睁大眼,感觉一切都很陌生。
我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抬头拿藤蔓把人捞出来放到白珩掏出来的布帛上。
“你们都没人关心一下新生持明还在水里泡着吗,马上要泡发了。”
丹恒在这几个神人手底下真能平安长大要烧高香了。
白珩拿着布轻轻柔柔地把水擦掉,指责旁边三个派不上用场的家伙:“你们三个有空讨论无关话题不如抽空讨论持明幼儿教育宝典,别想其他有的没的。”
艾利欧盘成一团和应星的黑衣服融为一体,装作自己不存在。
丹枫:“一般来讲龙尊传承记忆会教他的。”
对上丹恒懵懵懂懂的眼神,他顿了顿,拐了个弯:“不过可能是分离龙心导致的,没继承历代饮月的记忆。”
这是好事。
不必再被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怨恨牵绊。
应星对自己现在的外表有自知之明,自觉离远点防止吓哭小孩。
他提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场的几个人有带小孩的经验吗?”
空气突然安静。
白珩擦干小持明头发,率先甩锅:“没有,母单,没带过小孩。”
景元无辜脸:“我也没有,只帮忙带过小鸟,而且将军很忙的,没时间陪伴小孩长大。”
镜流和应星两个人达成一致,口供一样:“我们是星核猎手,天天在星海里窜来窜去躲避追杀,跟着我们会有生命危险。”
除了因为悬赏而来的亡命之徒,他俩还要深入丰饶民腹地,不时回收一下星核,生命全靠丰饶赐福保障。
转来转去,这个只剩下丹枫和那刻夏。
我见几个人的视线都转过来,警惕地后退:“干什么,我不带小孩,做实验没空。”
小心被我的实验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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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时间线彻底错乱,就这样吧。
狂赶榜单,还有五千,等我写完。
已老实,求放过

丹枫先一步揽下职责:“我可以教导他如何应用龙尊的力量。”
虽然治愈力量被分出来,但是大差不差。
景元紧跟其后:“我可以资助,偶尔可以充当一下老师。”
镜流:“我只会教导剑技。”
白珩:“哎?我旅行的时候会记得带回来伴手礼的。”
应星左看右看,迟疑地道:“我包击云售后?”
这么一看要么满宇宙当街溜子要么忙于公务,最闲的大概是我和丹枫这个鬼魂。
我和小丹恒对视,沉默许久。
旁边的五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加上懵懂的新生持明的清澈眼神攻击,我没坚持住,底线一退再退。
“我可以答应当老师,不保证能带好。”
都是头一次当保父,谁也别说谁。
白珩/景元:“好耶!”
这两个人的欢呼雀跃总给我一种阴谋得逞感。
同样变成捆绑保父的丹枫飘到我旁边安慰:“起码丹恒很乖不是吗,总比带底下一群学生强。”
总比龙师强。
丹枫这么安慰自己。
我想到前几个月的原始森林,又想到手机里源源不断的弱智问题,感觉豁然开朗:“你说得对。”
这下有理由当摆子了。
大半夜收到那刻夏带孩子申请请假的校长:啊?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能说,带丹恒比带学生好多了。
丹恒安静懂事,学习能力也强,遇到不会的问题会老老实实先从书里找,不像学生把我当点读机用,哪里不会问哪里。
丹枫本来的教导方式是照搬的曾经历代饮月,但是在第一次训练中意识到丹恒已经失去了那点治愈能力,没办法用那种训练方式。
他沉思了一会,把镜流摇过来:“你先教着,我去写个计划表。”
突然被call过来的镜流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白发上沾着血,黏黏糊糊揉成一团。
她提着冰剑和抱着木枪的丹恒对视,沉默片刻后摆出起手式:“请指教。”
丹恒咽下“你要不然先去洗一下”,握住枪把:“请指教。”
解决完自己任务过来汇合的应星:“呜哇,镜流居然这么温柔。”
教他的时候剑剑往死里打,身上的寒气重的吓人。
艾利欧站在它的御用肩膀上嘲笑:“谁叫你生命力强劲,这个小持明可不会治疗,一用力过猛就真完蛋了。”
应星:“这又不能怪我,我也很无奈。而且我现在起码剑技像模像样。”
只是苦了支离剑,天天血次呼啦。
艾利欧嘴下不留情:“你是指靠倏忽恩赐打架吗?”
“都给我了怎么不能用。”
丹恒日记
【#年#月#日,那刻夏老师说他去指导一下曾经的学生,一边说“学生都是债”一边赶过去,后来的白珩姐说他这就是嘴硬。】
【#年#月#日,那刻夏老师回来了,还带着学生附赠的一大堆辣椒,从那天开始我们吃了三个月,他没上火我上了。】
【#年#月#日,丹枫说教我用重渊珠,然后他拿着击云把我打了一顿,还说什么不会近战的法师不是好战士。】
【#年#月#日,白珩姐带着镜流姐一起来了,她带了一堆星际知名小吃,我尝了两口,被美梦糖浆突袭味觉。】
【#年#月#日,应星,啊不对,要叫刃,他偷偷摸摸叫住我说击云已经升级了,现在是自动巡航超级plus版。】
【#年#月#日,景元带着一身小团雀过来,他吐槽下面一群酒囊饭袋同事一群废物,说完让我别说出去。】
【#年#月#日,艾利欧带着那个聒噪的星核碎片过来等镜流姐,然后它说星核猎手现在赏金一升再升,哪天没钱了就把刃和镜流卖了换钱。】
【接上条,它这句话最后被知道了,丹枫和白珩真的试图策划把两个人卖了换钱。】
【#年#月#日,那刻夏老师说我出师了,然后问了个问题: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怕我。
我认真想了想,回复:其实不是怕,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老师你不好惹。
丹枫再旁边凉凉地道是因为龙心的心理阴影跟着一起转世了。】
【#年#月#日,那刻夏老师发了毕业证,同时白珩姐传信说白露破壳了,和她长得很像。
景元说丹枫回去把那群试图插手的龙师吓了回去。好吧,偶尔这人也会干正事。】
【#年#月#日,外出游历,然后去公司撞上了那刻夏老师。】
多年以后,在列车上当护卫的丹恒一定会回想起那个收到星天演武仪典邀请的下午。
景元专门把邀请函八百里加急飞到他手上,称之为仙舟难得一见的庆典你一定要回去云云。
丹恒捏着请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恕他直言,对罗浮的印象只有每次回去必定炮灰的龙师,层出不穷的药王密传,还有被各种乱七八糟申请搞破防的神策将军。
他觉得景元可能是和药王密传相处出来感情了,甚至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拔掉钉子。
我和钻石说完星球复苏技术后回到休息室,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请柬:“星天演武仪典?景元怎么想起来给你发了。”
丹恒的枪法是丹枫教导的,里面还藏着镜流剑招的影子,上擂台保不准会被某些老东西看出破绽。
“不知道,这是突然给我的。”
丹恒也很无奈。
他无意参加这些,星天演武仪典是仙舟的大日子,会向星海各处广发邀请,可能是景元顺手全发了一遍。
我低头划开手机,之前的七人群现在多了个丹恒,变成了八个人。
不止丹恒在疑惑,镜流和应星也纷纷晒出邀请函照片。
【镜流:这是干什么。】
【应星:给我俩发是何意啊。】
他俩的赏金随着年岁水涨船高,也算得上宇宙名人,景元给星核猎手发邀请函是准备开启大混战吗。
【白珩:也给我发了,丹枫你有吗?】
【丹枫:我是魂体,清醒一点。没发,发到真理大学的这张是给那刻夏的。】
【白珩:你这个鬼当的也跟人没区别了。】
【腾骁:我也有,景元不会是一键勾选全部了吧?】
【丹枫:@景元。】
等了两分钟没人回话。
【白珩:看起来是,估计又被抓走开会前随手全通过了。】
【腾骁:看看时间,景元八成是去开帝弓七天将会议了,现在估计还没散会。】
没拿到玉兆回不了消息。
将军本人不在线回复不了,丹恒拿着请柬为难不已。
“可以去看看,没说一定要参加。”
我转手把请柬给瑟希斯,收到对方发来的了一个问号。
看着老实孩子这么为难我拿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事:“和我每次都会收到谐乐大典的邀请一样,收下不代表会去。”
家族发来的八音盒我都往展柜里一摆当装饰品了,现在那上面摆了一排,蔚为壮观。
丹恒叹了口气,收下那张请柬:“多谢,我会考虑这个建议的。”
主要是他去罗浮也没什么事,反而会给自己引得一身麻烦。
这时候就会想念丹枫,有他在还可以丢出去吸引火力。
等我和丹恒分道扬镳回到真理大学,景元这才姗姗来迟。
【景元:啊,这个是天舶司的一键勾选,我估计他们全都发了。】
【景元:就当它是个意外吧,反正单纯来参观的也不少。】
【白珩:怎么可能,发都发了,我要回去凑凑热闹。镜流和应星还有腾骁将军呢,怎么说?】
【腾骁:不知道哇,我应该会回去吧。那他俩呢?】
【镜流:看到时候有没有安排。】
【应星:+1。】
我对于演武仪典并无兴趣,他们也都知道,默认不来打搅。
只是椒梵在私聊了几句得到拒绝后叹了口气,感慨老师没办法来参加她的婚礼。
只能说世事无常,当年手忙脚乱的学生都要成家立业了,其他人也基本上各奔东西,杳无音信。
手底下的学生换了一批又一批,倒是没再出现曾经几个那么能搞事的。
顺手发完祝福后我点进阮梅的聊天框,看看她发来了什么。
【阮梅:我想托你找一个东西。】
【那刻夏:什么?】
是什么让一个天才都来请求帮助了。
【阮梅:天才俱乐部#8拉姆的作品,生物波勘探仪。】
【阮梅:报酬在我分内都可以提,找不到也没关系。】
这东西好耳熟。
我顺手回了一个可以,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个名讳。
【阮梅:多谢。】
半个月后,我在去往罗浮的飞船上恍然大悟。
这不是那个留在雅利洛六号的,天才的馈赠品吗?
丹恒思来想去,最后婉拒了这次邀请。
他还要去找到自己在星海的目标,何况罗浮这个地界对丹恒来说并不陌生。
在征得同意后他把邀请函给了我。
镜流说她跟应星这段时间没有任务,艾利欧在考察新加入的星核猎手,给两个人放个短假出去玩。
他俩准备乔装打扮混进来。
几个人再度聚首,可惜景元公务缠身不能第一时间见面。
玉界门还是熟悉的光景,包括来来往往的星槎和流云渡渡口码放的集装箱,都有一种凝固了时光的错位感。
不只是景色熟悉,码头的那个闪亮亮的飞船和人也很熟悉。
斯狄洛特的铠甲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纯美骑士在拿美貌霸凌所有过路人。
我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玫瑰花递给凑上来的人,然后深情赞美声情并茂,结尾附上一句“您是否承认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那种刺痛的尴尬感迫使我绕路,在角落站定后拿出手机艾特景元。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把纯美骑士也邀请过来了?】
【景元:对呀,复活赛嘉宾,惊喜吗?】
【阿那克萨戈拉斯:只有惊,没有喜。】
还好我不参加。
绕开码头的笃信者,我在思考什么时候去一趟雅利洛六号。
这个星球我没有关注过,只是依稀记得上面覆盖着冰雪,不知道星轨能否通往那里。
如果不行该上哪里找个人带路呢。
想着想着,我叹了口气。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景元痛苦地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在做梦。
怎么还差这么多文件,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将军无声地哀嚎两声,哼哼唧唧地干活。
桌子上的气球没心没肺地抱着皮球滚来滚去,丝毫不在意饲主的死活。
白珩一进来就被弥漫的班味儿吓了一跳,她拎着一大堆东西,进退两难:“元元啊……你现在方便吗?”
表情有点不太好啊。
有着丰富处理公务经验的丹枫从白珩背后绕出,哼笑一声:“只是看起来多,一大半估计都是废话,景元你还是太惯着他们了。”
神策将军又不是陀螺机器人,二十四小时不带停息地转早晚要过劳死。
“主要是挨着排批已阅也很慢,为什么不让直接盖章,走这个形式真的有必要吗?”
景元淡淡死掉了,哪怕当了这么多年将军都无法理解元帅的决策。
“白珩姐你找个地方坐就行,我快写完了。”
他下笔如飞,潦草地在右下角写了个已阅就算是结束,颇有种古国皇帝批奏折的感觉。
白珩找了个地方坐,把带的伴手礼放到另一个没人坐的凳子上。
她有点好奇:“说起来这次演武仪典参加的都有谁,除了你在群里说的那个复活赛嘉宾?”
景元一心两用回她:“仙舟官网上发了赛程,可以看看,不过谁赢谁输不一定。”
反正到最后是两个人决胜,就是看小组出线了。
白珩比了个OK,低头登上仙舟的官网。
主页飘红的第一条就是罗浮的演武仪典,点进去就是赛程。
白珩草草扫了一下,感觉全宇宙的人都来了。
从公司到各种星系,还有智械们,应有尽有。
她往下翻着翻着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雅利洛六号,伊戈尔?”
这个地方是哪。
演武仪典算得上仙舟最大的庆典,期间的人流量极高,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能看到一群化外民们在挑选当地特产。
椒梵来的早,抢到了说书摊的前排,她想听听罗浮的传统说书是个什么样。
曜青仙舟为了追猎孽物跟公司合作,现在仙舟上的古老斗拱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几乎要变成第二个庇尔波因特。
更别提这种传统摊位,早就被机巧鸟和机器人取而代之。
跟她抱着一样好奇心态的人不少,在说书开始前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等待开幕。
西衍先生一上台就乐了:“呦,看来各位相当好奇我们的说书,那今儿我就说点罗浮最流行的。”
台下的观众纷纷叫好,点好茶水准备听书。
椒梵随大流也点了杯鳞渊春,等着听听是什么内容。
西衍先生清清嗓子,开始今天的说书:“先说前传,那持明皇帝……”
说书人刚说第一句,椒梵就意识到哪里不对。
直到她听见那个“夏贵妃三戏皇帝”后终于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咳咳咳……”
怎么罗浮这个话本流传至今,还越来越火了。
难不成当年卖授权的就是你吗西衍先生!
抛开这几个熟悉的人名不谈,剧情写的相当精彩。
夏贵妃机关算尽毒死皇帝但求自由,前朝将军为爱反抗暴君专制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一波三折环环相扣,引得众人大声喝彩。
椒梵听着周围人的叫好声更蚌埠住了。
一旦直到里面这几人的原型,她就很难拿这个当平常说书来听了,特别是曾经还拉过本人来cos。
太抽象了,你们直到这里面出现次数最多的小厮是现任罗浮将军,前朝大将是判出仙舟剑首镜流吗,真的太抽象了。
她喝了口水压压惊,感觉如坐针毡。
好想逃,但是逃不掉。
“抛开事实不谈,写的还不错。”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椒梵扭头看去,瞳孔地震。
老师你怎么在这儿?而且还在听西衍先生编排——
我冲她微微一笑,发誓自己的语气很温和:“方便我们坐这里吗?”
椒梵跟见了鬼一样恍恍惚惚地往旁边让让,难得谄媚:“您请。”
毕业多年,见到老师还是害怕。
跟着一起过来的红发男人挠挠头,很是疑惑:“这个内容有什么不对吗,我感觉听着还行啊。”
椒梵虚弱一笑,感觉灵魂升天了:“是吗,不知道是件好事。”
因为被编排的当事人就在旁边,还是她老师,曾经被她坑过去亲自出cos。
debuff叠满了,椒梵战战兢兢地坐在旁边,生怕那刻夏语出惊人。
红发男人见她实在尴尬,努力找话题分散注意力:“你好,我是伊戈尔,来自雅利洛六号。”
“你好,我是椒梵,来自曜青仙舟。”
椒梵伸出手和机械臂握了握,停摆的脑子忽然转动。
“恕我冒昧,雅利洛六号是……”
她好像没听说过这个地名。
伊戈尔似乎已经习惯别人的这个问题,很爽朗地道:“我的家乡,一个被冰雪覆盖的星球。”
“原来如此,那你是代表那个星球来参加演武仪典的吗?”
“算是吧,其实我是来求援的。”
伊戈尔那头红发似乎暗淡了一下,他语气沮丧起来。
“我的家乡在被反物质军团入侵,我背井离乡试图找到拯救她的办法,在擂台上打出名头后被建议来仙舟试试运气。”
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容易,哪怕仙舟联盟一向正义,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冰雪星球,甚至可能得不偿失。
虽然提议的人泼冷水,但是伊戈尔还是执意来参加演武仪典。
他不求什么,只求能够往上取得更高的名次,能够让更多人知道家乡的名号。
然后努力得到见到罗浮将军的机会,试试问问他仙舟能不能提供一点帮助。
椒梵也意识到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打着哈哈岔开:“那你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啊?”
那刻夏不是那种热络的人,他不会主动上前搭讪的。
伊戈尔甩掉脑海里的消沉想法,哦了一声:“其实是个意外,我的请柬因为一些意外缘故被吹飞,是这位先生捡到还给我的。”
然后他们就攀谈了两句,聊着聊着就走到了这。
椒梵:“那的确挺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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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哎,赶完死线了(擦汗)
伊戈尔到来的时间线挪到倏忽之乱(饮月之乱其实也算结束了,因为它根本没出现)后面,这时候景元已经是将军了。
至于丹恒,当我私设算了
主线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西衍先生的说书很精彩,反正旁边那位红发青年听的很高兴,时不时就跟人说上两句。
椒梵强颜欢笑应和两句,眼泪往心里淌。
哥们别说了,我感觉我要被老师的眼神暗杀了。
求你了,我还想活。
这次的说书因为演武仪典延长了时间,一直从白昼说到灯火通明,夜市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她老师最后走了,留下伊戈尔接着听。
还好走了,不然感觉空气都要变成杀人凶手,呼吸不上来给狐狸憋死。
伊戈尔听着西衍先生所说的战乱,联想到自己的家乡后忍不住叹息:“什么时候战争都是恐怖的东西,它会夺取和平与生命,只留下鲜血与悲哀。”
“是啊,无论什么时候它都是最不想被看见的东西。”
椒梵想起随曜青仙舟征战时所见到的生灵涂炭的景色,眼神暗了下来。
“反物质军团和丰饶孽物,真是宇宙间的蚊蝇。”
生命力顽强且到处流窜,不时出来恶心人一手,和那种恶心的蚊子没区别。
伊戈尔想到被军团进攻的家乡和苦苦抵抗的大守护者,和她产生共鸣:“毁灭的造物难缠棘手,悍不畏死,和它们打交道可以称得上折磨。”
“毕竟是被当成战争兵器造出来的,不难缠怎么会如此臭名昭著。”
椒梵无意识地划拉了两下桌子上摆着的茶盏,忽然想起什么。
“你之前说来仙舟求援……抱歉,我这个问题太冒犯了。”
她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了不适合,讪讪刹住车。
人家家乡还在抵抗呢她在这里伤口上撒盐,太恶毒了。
伊戈尔已经习惯了这些话语,他爽快地道:“没事,这是事实,毕竟我再怎么掩饰也没法改变。”
“其实不算求援吧,因为我来参加演武仪典的目的是让更多人看到雅利洛,能够和罗浮将军见上面就已经很好了。”
仙舟作为宇宙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再怎么心善总不能就凭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一个素不相识的星球吧。
椒梵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其实想说如果追击反物质军团去找曜青更好,但是又想到最近将军和公司的矛盾,还有整艘仙舟改变的阵痛,只能闭口不言。
而且罗浮先前也遭逢劫难,先是丰饶令使倏忽袭击令其元气大伤,然后剑首的魔阴接踵而至,直接掏空一艘仙舟的高端战力。
感觉也不太想是能腾出手出兵的样子。
不过这也是猜测而已,还是别说了。
我本意是想接着听下去,特别是观察椒梵坐立不安的表情,真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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