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boss凭美貌误入高端局by长风猎日

作者:长风猎日  录入:11-14

阿瓦怒吻过他。
那条公.狗把他的狗舌头伸进男孩的小嘴,在窄紧的口腔中用力吮吸翻搅,勾着罗荔的软舌嘬舔。吻到充血,吻到情难自抑,裤子都脏透。
SEVEN像是受了某种蛊惑般俯下身来,绷紧的薄唇贴近男孩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
……好软。
吻上去的时候SEVEN是睁着眼的,能看到罗荔极浅地皱了一下眉心,但没有躲开。
再吻一次会怎么样?
SEVEN短暂停留半秒,松开,亲在了男孩的唇瓣上。
“呜……”
小小的低哼溢出来,罗荔睡眼朦胧,感觉有人揽着他的腰在吻他。
压抑又疯狂的吻压得他喘不过气,视线刚刚清明一些,便对上那双冷到极致的蓝瞳。
他怔了几秒,舌尖立即传来酥酥麻麻的吮吸感。
SEVEN什么也没有解释,也不给罗荔质问的机会。
一旦让他开口就会被拒绝了。
不能给他拒绝的机会。
玫瑰花掉在地上,少年单手扣紧罗荔的腰窝。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将灼热的吐息灌进来。
眼前那张漂亮的小脸被亲得红晕遍布,幼圆瞳孔覆满泪雾,茫然无措的样子。
被他这么强吻,会觉得很耻辱吧?
想推开是不是?
说不定还会扇他巴掌,骂他混蛋,让他滚。
但是……
已经停不下来了。
被自己含入口腔的小粉舌湿软得吓人,艰难换气的时候,小胸脯起起伏伏,唇肉贴着他的唇瓣,被欺负得红肿不堪。
怪不得阿瓦怒会因为一个吻发那么大的疯。
“哈……”
不知过了多久,罗荔终于得到一线喘息之机。
SEVEN慢慢松开他,探出的舌尖上残留着男孩香甜的口津,牵丝的水迹摇摇晃晃,他满眼都是罗荔那微微卷起的、殷红而裹满水光的粉舌。
男孩的小脑袋歪到一侧,筋疲力尽一样躺着喘息许久,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浓。
很乖巧的抿紧唇瓣,将SEVEN发疯一样度进他口中的口津,悉数咽了下去。
软绵绵道:“哥哥……”
SEVEN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仿佛愚人那把左轮手枪真的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垂下眼帘,静静凝望着身下男孩,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但是罗荔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舔了舔自己被吮得发肿的唇珠。
“这是……接吻的意思吗?”
罗荔还在等着他回应,而SEVEN一声不吭,又再一次吻了上来。
情绪源源不断地开闸泄洪,心中无数次嘶吼着爱意,但仍旧不敢亲口告诉他,怕听见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男孩的掌心里依旧攥着那朵玫瑰花,一朵花,换了自己这一条命。
SEVEN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就这一次……行吗?”
罗荔被亲得目光涣散,意乱情迷间,听见少年哀求般的语气。
他从来没听过007卑微成这样的语气,像是把自尊碾碎,苦苦乞求着,在他耳畔低语。
“我知道我不配。”
“但我想让你高兴……我会努力。”
努力……什么?
罗荔茫然地睁开杏眼,面前少年死死压抑着某种情绪,可抚着他颈后发丝的动作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躁。
SEVEN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
罗荔怎么会同意?
他只要招一招手,无数富二代金主都会跪地求欢。
而自己算什么东西?
就算卑微到骨子里,罗荔也不会——
“可以哦,哥哥。”
男孩轻轻直起身来,吻上他的唇瓣。
“但你要温柔……”
“我、我怕疼的。”

白嫩的男孩伏在他的怀里发抖。
看起来阴郁苍白的少年,体型却已经直逼成年男性,甚至连成年男人都要自愧不如。
罗荔的小短裤挂在膝弯间,赤.裸的雪瘦腰肢被一只青筋分明的手按着,有规律地起伏摆动。
低腰牛仔裤敞开一截,平坦小腹微微凸起,显出一点若隐若现的形状。罗荔的齿尖叼着自己的小吊带下摆,被SEVEN从额心吻到唇瓣,交换了无数次气息。
“哥哥……”
再怎么撒娇示好也无法阻止红了眼的疯狗。
SEVEN捏着他的下巴,沉醉地欣赏着男孩漂亮的、泪迹斑斑的脸蛋。
强烈的刺激感在他的脑中激荡,他不断地振腰,直到每一次都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罗荔的存在。那么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就坐在他的怀里,听话地分开双膝。
乳白色的吊带衫被男孩的唇肉抿出了一层湿痕。
他的发丝颤晃着,额角渗出一些汗,被SEVEN轻轻拨开,露出一张乱七八糟的漂亮面孔。
一个小小公主。
一个骑在木马上的精灵。
SEVEN浑身倏地一麻。他想起被改装的木马,想起那个不怀好意的木质部件。
自己和那匹马,有什么区别?
不需要有情感,甚至不需要说话,不需要生命。
只需要这样托举起这个美丽的小公主,供他乘.骑。
SEVEN就这样毫无阻碍地物化了自己。
他按住罗荔的大腿,看着嫩生生的柔软腿肉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来。
难以自持地在他耳边夸赞。
“好会骑……宝宝。”
罗荔扶着他的肩膀,细腰不受控地坐了下去。
再次睁眼的次日清晨,罗荔是在自己的房间中醒来。
怀中抱着的是他自己的小被子,周围空空如也,间或能听到一两声恶魔犬的低吠。
罗荔的大脑混混沌沌的,好半天以后,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腰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腿间更是酸胀发麻。罗荔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有些破皮了。
昨天晚上……
杂物间的种种记忆碎片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罗荔抱紧双膝,心跳乱得不行。
天啊……
他都和小七做了什么……
不仅接了吻,还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而且,不止一次。
罗荔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想到今天还要见到007,他就感觉自己还是不要从床上下来的好。
就这样磨磨蹭蹭辗转了不知多久,门外却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凯恩的声音传来:“小爱丽丝,你醒了吗?有人找你。”
罗荔心尖一颤,竟然不敢回答。
凯恩没等到回应,挠了挠头,“奇怪……看样子他还没醒,要不然你先回去?”
“等、等一下!”
罗荔赶忙掀开被子,穿鞋下床,“我醒了的。”
双腿还隐隐有些打颤,十几米的路走得都有些艰难。
男孩忐忑不安地把房门拉开一线,很羞臊不安道:“找我什么事呀……”
话音却忽然顿住了。
门外青年穿着一身铆钉皮衣,额前荧光绿的发丝低垂,依旧是那副叛逆朋克的造型,看上去脸色不大好。
“威森特?”罗荔失语,“怎么是你?”
“怎么,就这么不乐意看到我?”
威森特啧了一声,“出来,有事跟你说。”
早上刚刚醒来的男孩还穿着毛绒绒的小兔睡衣,长发蓬松垂在两颊,白嫩小脸更是显得只有巴掌大。
威森特下意识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长发,罗荔有点抗拒地往后退了退。
这一退,威森特才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
青年欲言又止。
从前见到的罗荔好像白纸一张,清纯懵懂,又胆小又好欺负的样子。
现在却不知怎的,周身凭空多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一种……散发着诱惑的气质。
他强行稳下心神,移开目光,“之前,是不是有人给你送过信?”
罗荔一怔。
他说的是那封夹着照片的威胁信吗?
男孩点了点头:“确实是有……”
威森特转身,“跟我来。”
几分钟后,两人在那顶用来堆放粉丝礼物的帐篷前停下,罗荔定睛一看,不由自主地惊起一身冷汗。
帐篷被烧了。焦黑色的痕迹几乎将整个帐篷的残骸覆盖,彩带和花牌都烧成了灰烬,一股刺鼻的呛味铺面而来,地上都是救火时留下的水迹。
帐篷内大大小小的箱子和桌椅都被烧毁,几乎所有信件都成了灰炭。剧团的人面色凝重地站在周围窃窃私语,讨论着这场诡异的火灾。
威森特说:“火是昨晚从杂物间那边蔓延过来的,但是因为早上的时候海风转向的缘故,杂物间没怎么被烧,这顶帐篷倒是遭了殃。”
杂物间……早上……
那不就是,自己在和007……的时候吗?
所以,假如不是恰好转向的海风,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火烧死了……
罗荔全身发抖,脸色也变得惨白。
威森特还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现在里面的信和礼物基本都被烧的不剩什么了,但你也可以去找找,说不定有残留。”
罗荔僵硬地点了点头,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只关心火是谁放的,007有受伤吗?
自己倒是完好无损地被送回了房间,还换上了睡衣,可007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心里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
隐隐约约的,总觉得这一出突如其来的火灾,和之前那些怪事之间,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剧团里的人脸上都笼罩着一层阴云,各种议论声绵绵不绝地传入罗荔的耳朵。
“火是从杂物间蔓延过来的……说起来,昨晚好像有人看见SEVEN把舞台道具搬进杂物间以后,就一直没出来。”
“那家伙不是都被扒出来是赶马人戏团的卧底了吗?团长怎么还把他留在身边?”
“说不定,火就是他放的。”
罗荔真想立刻反驳,肯定不是SEVEN放的火,他们昨天晚上明明一直在一起。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万一别人问起来,那你们在一起干什么,自己该怎么回答?
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安,假装寻找着自己幸存的信件。
隐隐约约听见了警笛声。这种纵火案,显然也会引来警方的介入。
罗荔偷偷往帐篷外面望去,看到有几个人被警察带走了。
人头攒动下,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小七!
罗荔连忙想要跟上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车门打开,几名嫌疑人坐上警车,在一众剧团成员复杂的目光下,驶离这片嘉年华海滩。
“所以你的意思是,火烧起来的时候,你正在为魔术表演做准备。”
被问话的女演员名叫温莎。
作为剧团数一数二的美女魔术师,温莎有一头鎏金般的卷发,肤白貌美,身材姣好。
只是指缝间燃烧着的女士香烟抖落烟灰,她此刻心中的不耐烦几乎呼之欲出。
“是。那是我的新魔术,需要使用特殊的瓶子道具,我那时候本来是打算去杂物间找些东西完善我的道具的。”
当她走到杂物间的方向时,火势已经烧起来了。
雷迦问:“那你为什么不及时找人来灭火?”
“我去找了啊!半路上我还碰见了愚人。我跟他说了起火的事,愚人让我再找些人来救火,他现在这里看着。”
温莎扶额,“我昨晚喝了很多酒,那时候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路上走得踉踉跄跄的……等我告诉了工作人员,那边帐篷都已经烧起来了。”
中性笔在本子上不断记录着,雷迦眉心的沟壑越来越深。
问杰列欧:“愚人呢?”
“他说他还要组织今天的剧团表演,没有时间过来。”
杰列欧耸耸肩,“不过,他确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很多工作人员都可以作证。”
除了温莎以外,所有人都表示愚人昨晚一直待在自己的工作室。
“我真的没说谎……!”
温莎急道,“我确实看见他了,这种事我没必要撒谎吧。”
确实没必要。但是她自己也说喝了很多酒,在那种状态下,记忆到底有没有出现错乱,都很难说。
雷迦把目光落在了SEVEN身上。
“那么,你呢?有目击者表明你昨晚一直在杂物间内,你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士吗?”
少年额前短发垂落,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没有。”
“那你昨晚在杂物间是做什么呢?”
“休息,睡觉。”SEVEN简短地回答,“我现在是做后勤的。明天早上起来还要准备舞台,在那里小憩一会儿比较方便。”
雷迦目光深深:“没做别的?”
SEVEN沉默不语。
杰列欧说:“你最好还是说实话,伙计。杂物间虽然被火烧毁了一部分,但主体还保存着,警方完全可以在里面找到残留的线索。”
见SEVEN还是不说话,杰列欧干脆道:“我们发现,杂物间被人很刻意地清理过。是你做的吧?”
昨夜的疯狂依旧历历在目,他把那些情不自禁弄出来的脏东西全部清理干净了,却没想到这竟会成为他被怀疑的证据。
“你说你只是在里面小憩,何必多此一举清理杂物间?”
SEVEN终于说:“我有洁癖,受不了身边环境脏乱,不可以么?”
杰列欧眉头紧锁:“你这小子……”
“咚咚咚。”
一人进来,同杰列欧耳语了几句。
青年警官惊讶道:“爱丽丝?他怎么来了?”
SEVEN的呼吸骤然发紧,回头望去,罗荔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就出现在玻璃窗外。
男孩怯生生地望向他,肉眼可见的,脸颊一寸寸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亲密接触的缘故,这一次再见到他,SEVEN明显心跳加速。
男孩的脚步声慢慢接近,像是敲在他的心上,震声滔天。
熟悉的香气沁入鼻腔,SEVEN甚至不敢呼吸了。
“小七不是放火的人!”
男孩像只着急的小兔子一样跳到了雷迦的桌前,“我可以作证,他才没有干坏事!”
不管怎么说,他不想看到007被污蔑。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事实就是这样,他总不能明明知道真相却坐视不理,当缩头乌龟。
杰列欧在一旁疯狂给他使眼色,可惜罗荔好像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
雷迦捏着笔的指骨不自觉地收紧,“那么,你是想为他做不在场证明了。”
罗荔反应了一下,点点头。
“那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特意清理杂物间?为什么出现时间和火灾那么巧合?”
雷迦并不想表现得咄咄逼人。
但不知为何,看到罗荔急着为SEVEN说话的模样,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小刺,说不出的不舒服。
罗荔犹豫片刻:“我、别的事我不知道……”
“但是,昨天晚上,我一直和他——”
“和我干什么?”
SEVEN抬起眸子,冷冷道,“我根本没见过你。”
罗荔倏地怔住,湿红唇瓣张开一点,像是没听懂一样望着他。
“昨晚只有我自己在杂物间,从来没见过你。”
SEVEN收回目光,“你记错了吧,爱丽丝。”
怎么可能是他记错?
明明就是他睡着时被007强行吻醒,这家伙压着他做了一夜的坏事,攥着他的脚踝欺负得毫不留情。
【我草这坏蛋拔吊无情啊!!明明都把小兔宝吃干抹净了怎么转头不认了!!】
【爽完就始乱终弃是吧,宝宝是我的专属斐济杯谁让你偷偷用的(怒)】
【等等这家伙其实是在洗清荔荔的嫌疑吧,只不过说话实在太难听了(白眼)昨晚那副卑微舔狗模样呢】
【我不管啊啊我老婆都被灌成小泡芙了你必须负责!!】
雷迦听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发言,眸光愈发深暗幽沉。
半晌,起身道:“SEVEN,你在警局再留一下。至于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温莎从警局走出来,再一次点上一根香烟。
她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一面向着嘉年华海滩方向返回,一面回忆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景象。
怎么偏偏那么倒霉。
难道真的是她酒喝多了记错了?
年轻的小警官杰列欧正在她身后不远处和几个剧团成员打着招呼,温莎却没有半点和他套近乎的意愿。
警察么,都是一群无能的饭桶。
这一带温莎很熟悉,干脆自己走回海滩。海风拂面,天色暗沉,今天似乎有一场雨要下,周边的冰淇淋车和甜品摊子都闭门谢客了。
也不知沿着海岸走了多久,遥遥的,又看见那抹熟悉的红衣身影。
愚人——潘多拉的团长,那个魔术怪咖,竟然出现在海岸前。
想到自己在警局接受到的质疑和问讯,温莎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在名声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响亮的时候,愚人高傲自满、肆意妄为,好像全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是实打实的魔术界暴君国王。
“喂,我说你,那时候明明就是你叫我去找人救火的吧,怎么你自己反而不认了?连警局也不敢去?”
温莎大步向男人走去,“怎么?看着年轻魔术师一个两个的成长起来,风头把你都能盖过去,你心里又不舒服了?”
在愚人面前站定,温莎双手叉腰,冷笑着,“虽然当年那些魔术师的确不怎么样,但你刚愎自用,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女人的尾音忽然减弱了下去。
她看到,愚人的五指扣在了那只黑白色的哭笑脸面具上,慢慢掀开一角。
面具下,露出一点清晰的下颌线,还有抿紧的,微微勾起的唇瓣。
温莎浑身僵直在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愚人面具下的模样。
但她也没想过,面具下,竟然会是这张脸。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在耳边响起。
温莎眼前和耳边的世界顿时陷入混沌。
四肢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迈着僵硬的步伐,向狂风之下的大海走去。
女人窈窕的身姿与靓丽的金发愈来愈远,裙角被海水打湿、吞噬、淹没,直到连头顶都彻底没入水面。
“愚人”沉默地站在海岸边,海风吹起他华丽的酒红色发丝,潮汐翻涌,将这座海滩上发生过的一切,通通淹没进黑色的浪潮之中。
嘉年华的第四日,潘多拉剧团的女演员温莎失踪了。
她是在从警局返回海滩的路上失踪的,监控最后拍摄到的画面是她一个人走向海岸线。
不巧,那一段海岸线正好没有监控。所以她到底在海上经历了什么,也就无人得知了。
失踪的事需要交给警察,潘多拉剧团内,还有更加迫在眉睫的要紧事。
“怎么办?温莎失踪了,她的魔术表演,该由谁来顶上?”
嘉年华不允许取消表演,除非找到替代。
一般的魔术都可以有替代品,但麻烦的是,现在是嘉年华的第四天,那些小魔术都已经演出过了,压轴魔术又不能轻易提前,就造成了这个无人顶替的尴尬局面。
“现在准备新魔术也来不及了。”
威森特扶着额角,“温莎的魔术宣传单都已经发遍了整个海滩,所有人都在等着她那场演出。”
温莎的魔术名叫“修女的圣瓶”。
本身是一个挺简单的瓶子戏法。圣瓶里分层装上不同的液体,向温莎扮演的修女忏悔过后,瓶中会由浑浊的药液变成甘冽的圣水。
安桃提议:“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个女生代替温莎姐姐上场……”
可是,找谁呢?
温莎的修女魔术有一个离不开的看点,就是她本人。
作为土生土长的美国金发美女,温莎完全符合这片土地上大多数人对于美人的想象:长卷发,白皮肤,身材火辣,气质妩媚。
她的形象与圣洁的修女搭配在一起,才能将视觉效果的冲击力最大化。
可放眼剧团,女魔术师本来就少,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演出要准备。
能够与这个魔术搭配的,根本找出不一个来。
罗荔坐在角落里旁听众人商讨,心思却完全没在会议上。
温莎失踪的时间太反常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是有人不想她到警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就应该在警察找到她之前灭口。
但温莎偏偏是在从警局离开之后失踪的。
在这时候灭口,还有必要吗?还是说,她的失踪真的只是意外
罗荔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意外。
假如不是意外,凶手又是在担心温莎发现什么呢……
快想想她当时和警察说了什么。
她说自己在那天凌晨时遇见了愚人。但事实上,所有人都表明愚人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帐篷。
假设温莎没有说谎,那么……
难不成,有两个愚人
“爱丽丝。”
一旁的凯恩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威森特在跟你说话呢。”
罗荔连忙抬头。威森特撑肘望向他:“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关于温莎的那场魔术?”
罗荔意识回笼,看着桌上那四五张宣传单。
宣传单正中是一个金发修女的形象,修长白皙的双手捧着漆黑的圣瓶,站在雪白圣洁的忏悔室中。
魔术并不复杂,稍微有些经验的魔术师基本都能上手。
“温莎姐姐的戏服,应该还留在这里吧……”
罗荔弱弱开口提议,“找一个合适的魔术师穿上戏服,也许,可以蒙混过去。”
毕竟宣传单上也没有拍摄到温莎清晰的面孔。衣服一样的话,普通观众没那么容易认出来。
“合适的魔术师?谁啊?”
威森特抬起眸子,忽然挑了下眉,“你吗?”
圆桌对面的男孩倏地愣住。
一瞬间,屋内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罗荔,小魔术师脸上茫然无措,好像还没意识到刚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女性魔术师都有自己的节目要演出了。一般的男性魔术师穿上那身修女服,只会让观众觉得怪异不适。
但是,这个爱丽丝就不一样了。
众目睽睽之下,男孩粉白的耳垂慢慢被红晕浸透,“我?我不行……”
温莎身材那么好,她的衣服,自己怎么穿得了。
说不定都撑不起来。
威森特说:“怎么了?你和温莎身高差不多吧,她的戏服,你应该也能穿。”
罗荔羞耻地抬起一点眼睑,愤愤瞪了这个假装什么都不懂的坏家伙一眼。
根本就不是身高的问题好不好!
罗荔忸怩地低下头,飞快瞄了一下自己清贫的小胸脯。
他穿的话,百分百会空杯……

安桃气喘吁吁地赶来,手里端着一顶刚刚找来的金色假发。
“呼……赶上了。爱丽丝,你试试看这个!”
服装间的遮帘“哗”的一声拉开,威森特依旧是那张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臭脸,从安桃手中接过假发,“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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