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美强惨亲了by云山有意

作者:云山有意  录入:11-15

“……”沈听弦把越凑越下挡住他视线的蛇往上塞塞,说道,“对不起。”
蛇:“真好。你脾气还是这么好。”
沈听弦:“嗯。”
蛇又道:“不行。你脾气这么软,难怪你天天被你那老不死师父拿捏。”
沈听弦:“好。”
蛇:“好什么好,给我改。”
沈听弦顶着沉甸甸的大蛇,顶着周围弟子们目瞪口呆的眼神,面对烧得神志不清蛮横无理的蛇,还能保持平和:“行,我改。”
蛇蛇满意了,蛇蛇用和人脑袋一样大的蛇脑袋把沈听弦胡乱蹭了一通,脑子又不知道抛到哪个九霄云外里,含含混混地说道:“你不能这么好说话。你这么好说话的话,你师父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了。”
“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你怎么当的圣子。”
沈听弦:“……”

沈听弦扛着蛇蛇去了灵越师祖的药圃。
灵越师祖看见一人一蛇的时候吓了一跳, 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天把他药圃滚坏的小白蛇已经变成了大白蛇,盘踞在沈听弦的身上, 睡得迷迷糊糊,尾巴还无意识地去够沈听弦的手臂。
沈听弦鲜少有这般抛掉形象的时候,虽然到不了衣冠不整的地步,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扛这么大一坨蛇,形象总归好看不到哪里去。
沈听弦倒是淡然,他借了灵越的地方, 收拾出来偏殿的隔间,把蛇蛇放上去让他睡。
灵越进门的时候将门旁边的壁灯扭了一圈,无形的禁制升腾而起,阻拦外界的窥探。
灵越搬了个小凳子坐过来,看着沈听弦被没睡熟的大蛇从身后缓缓黏上来, 说道:“你怎么对这只蛇妖这么上心。”
暴风雪血脉的确稀有,只不过沈听弦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 注定很难与谁有善终。
这要是契约灵兽,到时候无非人死契消,契约兽另寻他主便罢了。
要是结的道侣,那不就叫人家白守活寡。
沈听弦摸了摸从颈间钻过来贴住他脸颊的蛇颅, 低声道:“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手中亮起一阵荧光, 无声按在蛇蛇的头颅上。
那是屏蔽蛇蛇五感的法术, 让蛇蛇听不见他们讲话。
蛇蛇一被摸就自动触发本能,主动往沈听弦手心里送, 淡粉的蛇信间或闪过。
小老头穿着最普通的粗布衫,很没形象地坐在矮板凳上,提着茶壶喝了两口:“以你现在的修为想杀叶里尘,不过是蜉蝣撼树。”
“你起码要再晋升一个大境界, 才有资格与叶里尘交手。”
叶里尘早年修为抵达巅峰的时候,是当之无愧的人族第一人,靠的是一手春风化雨的汲取。
不致命也不烈性,却往往能在无形之中将对方的攻势化作自身的养料,看似被压着猛打,实则对手往往都被吸干力竭,倒地之时才姗姗来迟地顿悟。
都道叶里尘投了个好胎,能觉醒这样一个堪称无敌的天赋特质,助他傲世天下,顺畅无阻地登顶第一人。
只可惜多年来都卡在半步飞升上,无法突破那道隐形的门槛,直到为了阻拦妖族圣祖拿无辜人族血祭而伤及根本,逐渐退出大众视野。
沈听弦点头:“我知道。”
灵越神情凝重起来:“你既已知晓,又何必要急于提前我们的计划。”
“你尚未成长到合适的境界,贸然对上叶里尘,危险会难以预料。”
“记得这件事情的人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叶里尘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想把叶里尘从人族敬仰的位置拉下来,就势必要赌上他们的命。”
蛇蛇蹭够了,滑下来,从腰侧躺进沈听弦怀里,继续睡。
沈听弦低头看了蛇蛇一眼,抚摸着它身上细腻的雪色蛇鳞,道:“师祖,仙宗大会上,那阵龙威,您感知到了吗。”
灵越愣了一下,看向蛇蛇:“他?”
他沉默半晌,说道:“他是暴风雪,祖上本就有白龙的血脉,确实也说得过去。只是老夫没想到,他居然真能做到越级借力。”
沈听弦笑了一下:“叶里尘养大我,将我捧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替我安排好一切,让我享尽名誉,铺好了他上位的路。”
“只是他没想到,我体内的龙骨不仅能让我保留当初的记忆,也能镇守我的灵台,让他无法强制夺舍我,只能靠击溃我的心理防线,让我自愿献出。”
沈听弦抚摸蛇蛇的手停了下来,在蛇蛇身上找了半晌,最后找到那片为了做蛇鳞手链而拔掉新长出来的新鳞,低低说道:“他拿不到这个一手养起来的完美身体,你猜,谁会成为下一个目标。”
灵越豁然看向沈听弦怀里的蛇。
一个具有龙族血脉,并且在尚未化龙前还能越级展露出龙族威压的,小妖。
沈听弦哑然笑道:“此事只与我一人有关,不会牵扯他们。”
灵越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他们的计划之一,是揭发叶里尘当年所做的龌龊勾当,让叶里尘受到来自整个修真界的裁决,将他彻底拉下水。
否则他们想杀叶里尘,首先面对的将会是所有信服叶里尘的人族。
叶里尘身上背着不少血债,他们这些活在仇恨中的人是一定要向叶里尘讨的。
可沈听弦明显等不及了。
他作为完美的傀儡和备用身体,已经明显超脱叶里尘的控制,下一个要遭殃的人无知无觉地睡在他怀里。
灵越师祖按着额角,说道:“……老夫知道了。”
沈听弦道:“听弦此来,一为安师祖心,二来也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此去许是凶多吉少,还望师祖多多照拂镜白。”
若能杀掉叶里尘,再等当年之事澄清公布,沈听弦只要摆脱弑师的罪名,道宫便不会追究他的契约兽的责任。
灵越沉吟许久,道:“魔族圣祖向来与叶里尘不和,老夫觉得,你也许可以寻求魔族圣祖的帮助。”
“这样胜算也大些。只不过做事要小心,以免被叶里尘抓到把柄,构陷你勾结魔族。”
“狸圣祖虽然冷面寡言,但与妖王交好,你的契约兽既是妖族少主,想来这个顺水人情也不会拒绝。”
沈听弦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他说道:“我有分寸。狸圣祖明面上再如何厌恶叶里尘,再不给叶里尘面子,也都不能出面刺杀圣祖。三族目前微妙维系的平衡是各族辛苦经营数百年换来的,狸圣祖没法下场。”
灵越瞥他一眼:“老夫又没有说让你求狸圣祖出手杀了叶里尘。”
暗地里要点帮忙不会吗,愚钝小辈。
“我知道。多谢师祖。”沈听弦说道,“以后若我不在,镜白就托付给您了。”
灵越去药圃里摘了几株灵草,捣成泥煮了一碗绿油油的汤药,喂进了昏昏沉沉的大蛇嘴里。
蛇蛇被苦得差点窜起来,一尾巴把灵越家的床柱子拍折了,床顶掉下来,被沈听弦及时顶住,紧急抄了把剑撑着。
蛇蛇干呕了两声,灵越吹胡子瞪眼:“良药苦口,不许吐。”
蛇蛇又苦又挨训,下意识咽下去,瞧见沈听弦在旁边,非常熟练地往他身上爬。
好像只要卷着沈听弦就有主心骨了,喝起草药汤来便不用怕苦。
洁癖蛇不会允许自己吐在他最心爱的人形爬架身上,所以这个方法非常有效。
他小口小口地喝着,分神间,听见系统再次畏畏缩缩地冒出声音:“宿主,您又有……”
蛇蛇埋进去喝一口药就得撤退出来喝两碗清水,闻言道:“你下次直接说就好了,不用有这么长的前摇。”
系统仿佛得到了信心:“宿主,想要当好渣攻大反派,就要与男主决一死战!”
按照原著而言,原来的剧情应该是渣攻强掳、嘘寒问暖、男主动心、虐身虐心、拉拉扯扯。
直到男主彻底死心,和渣攻决裂,决一死战。
现在的剧情发展得稍微有点不一样,虽然过程全错,但是结果都对头了,任务圆满完成。
只要能继续发展下去,将错就错也无妨。而且……谁说他家宿主走出来的剧情线就是错的。
蛇蛇琢磨着新的任务,分神之间居然吨吨吨把磨磨蹭蹭不肯喝完的绿油油草药汤全喝完了,反应迟钝地感觉到嘴里弥漫的苦味,赶紧凑过去就着沈听弦的手喝掉了一整碗清水。
蛇蛇坐牢结束,终于发表重要讲话:“难喝死了。”
灵越:“……”
挑了很多珍稀草药给蛇的老头吹着胡子气哄哄出去了。
蛇蛇满足地爬上沈听弦:“我们怎么在这。”
沈听弦扛着满身的大蛇起身,临走前还记得把被蛇蛇拍断的床柱子修好,说道:“带你来看病。”
蛇蛇噢了一声,得意洋洋地把尾巴圈在沈听弦的腰上。
然后他低头一看,稀奇道:“你家师祖那药是不是有什么会产生幻觉的副作用,我怎么觉得我格外大只呢。”
沈听弦:“应当没有。”
蛇蛇和沈听弦大眼瞪小眼。
半晌之后,他似乎是不相信沈听弦说的话,自己尝试着变换了一下身形。
纤细柔软的小白蛇从半空之中跌进沈听弦怀里,沉默地和沈听弦对视。
小白蛇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之前。不会就这样把我扛出门的吧。”
沈听弦没有回答,只是道:“也挺好的。高大威猛,很有威慑力。”
实则只是一只喜欢拿人当爬架的呆呆蛇,咬人都咬不明白,何来威慑力可言。
小蛇终于想明白他出门前为什么装不进沈听弦衣襟里了,震惊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沈听弦摩挲了一下小蛇脑袋:“不用。我扛得动。”
小蛇:“……”
丢人!他嫌丢人!
小蛇形态也就算了,小蛇形态郁镜白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卖萌撒娇打滚求摸。
但高大威猛的大蛇,怎么可以手脚并用地把自己卷在人身上乱蹭一气,还任由人扛着自己走来走去!
传出去他以后怎么树立威严!
沈听弦看着小蛇在他怀里急得团团转,恨不能穿回去把自己变回小蛇模样挽救形象,便真心实意地笑起来。
他想了想,缓缓说道:“郁镜白。”
“我顺了师祖一坛好酒,是斗酒千金的醉仙饮。”
沈听弦声音很轻:“你要不要同我喝几杯。”
小蛇浑然不察沈听弦的异样,眼睛一亮:“什么好酒,我尝尝。”
他好久没在人间喝到好酒了。

第48章
“以前怎么没见你喝过酒。”小蛇窝在沈听弦怀里, 打了个哈欠,品出一点紧追不舍的苦药味来。
那药是真难喝。苦得出奇, 到现在余韵无穷。
沈听弦:“能喝两杯,不常喝罢了。”
小蛇噢了一声。
短暂的沉默里,小蛇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未消的火气窜了出来。
小蛇一想起之前撞见沈听弦被人当血包的事情就生气:“你这些天尽量少和你师父见面。”
他这就赶紧催促系统发完任务,把任务做完,然后去杀了那个老东西, 以免他继续为祸人间。
一人一蛇各自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就这样买了点下酒菜,提着酒一人倒了一杯。
小蛇溜上桌,卷着自己那杯酒闻了闻,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酒香延绵, 余韵悠长。
他倒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酒鬼,但这点欣赏能力还是有的, 这醉仙饮年份够久,酒香也够醇,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灵越师祖爱种点小花小草,居然也爱埋点小酒, 真是小看他了。
小白蛇埋进去尝了一小口, 眼睛亮起来, 咂咂嘴,又埋进去吨吨吨。
沈听弦将酒杯递到唇边, 久久未动,轻声道:“这样喝会不会不方便,变回人形罢。”
其实并没有不方便,郁镜白习惯用蛇形, 干什么都轻轻巧巧。
但既然沈听弦这样说了,小蛇寻思着人喝和蛇喝不都一样,于是变了回来。
沈听弦想看着他的脸下酒,郁镜白也不会拒绝的。
蛇就这样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
郁镜白咂摸着这酒的滋味,感觉棒极了,叼着筷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想给沈听弦满上的时候发现他的才喝了一小口,都看不出水面的降低。
沈听弦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郁镜白身上,像是要把他这个人都刻进眼底。
郁镜白没发现自己喝了一杯情绪就莫名高涨起来,因而也没注意沈听弦的眼神:“你酒量不行?”
沈听弦哑然失笑:“倒不是。”
酒量不好的,应当不是他。
喝了一点小酒,郁镜白心情高兴,脑子也活泛起来,开始思考下一个任务。
按理说他和沈听弦打一架就行了,但是他们如今关系融洽,就算是切磋也不可能下死手,所以死战这个条件应该是达不到的。
那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做到的?
系统评估一下,发现这事儿真没办法,唉了一声:“宿主,这个原剧情应该是只能按照原样走了。”
这回不是他们不想,是可代替的东西比起以往几个任务来说都要少。
郁镜白不舍得牛饮,慢慢品完了一杯,按着额角,感觉到了微妙的燥意。
那股无名的火尚不明显,郁镜白的脑子被酒液麻痹,勾起了格外活跃的思绪,因而起初并有在意:“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沈听弦又给他倒了一杯,道:“这酒很烈,喝不下的话少喝一点,容易伤身。”
郁镜白就吃这套,用不知何时微微泛红的眼眸瞪他一眼,把被满上的酒一饮而尽:“瞧不起谁。”
“我上一次和人拼酒把全部人拼趴下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出生呢。”
沈听弦颇觉好笑,收回手:“我没有那个意思。”
郁镜白头有点晕。
这酒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佳酿,不过好像是有点烈了。
郁镜白忽然抬头,撑着下巴,端详着沈听弦。
圣子大人俊逸清雅,私下与人喝酒时也是肩背板正,似乎没有东西能让他失态。
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郁镜白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完美,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恰到好处的人。
沈听弦被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也不怯,微垂着眼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郁镜白。
就见郁镜白忽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四处找着什么。
沈听弦起身扶住,问:“找什么?”
郁镜白视线避开沈听弦,他用力压了压喉咙里奇怪的干渴,说道:“找点水喝。”
真奇怪。刚才还不会的。
郁镜白刚说完,一杯温水便递到了他的唇边。
郁镜白喉结滚动一下,就着沈听弦的手喝掉了。
清水一路滋润过去,郁镜白舒服许多,人也从方才莫名焦躁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多谢。”
沈听弦把人扶回凳子上,道:“可还有不适?”
郁镜白抱着沈听弦的一只手臂,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是酒有问题还是他自己心里有鬼,看见沈听弦,脑子里就控制不住想点不合时宜的。
体内那股燥意被清水压下去,又很快卷土重来,郁镜白没敢看沈听弦的脸,于是垂着头,视线又自然而然地落在沈听弦修长分明的手上。
他惯用剑,手心有薄茧,又意外地灵活,滋味也很奇妙,不肯让他一起的话,就会偏过脸去,用手稍微给一点补偿。
其实享用完补偿,再撒撒娇闹一下哄一哄,凭着感觉揉一揉碾一碾,沈听弦就不说拒绝的话了。
郁镜白一个激灵,掐了自己一下。
住脑!郁镜白,住脑!
满脑子淫/秽之事,糟糕透顶,你烂透了郁镜白。
沈听弦却是毫不设防地挨了一下,低头一看,诡异地沉默了:“郁镜白。你喝醉了就掐人?”
比起很多发酒疯的酒鬼而言,不吵不闹只掐人的奇怪癖好表面上也算体面。
就是有点费人。
郁镜白头晕得厉害,往自己手上掐的时候也没细看,忘记自己怀里还抱着沈听弦的手臂了。
发现掐错人,郁镜白跳起来:“对不起!”
沈听弦无声笑了一下,他托着另外半边身体的人,慢条斯理地又倒了一杯酒,问:“还喝吗。”
郁镜白疯狂摇头。
不想喝了。
沈听弦便一饮而尽。
酒越喝越渴,越喝越热。
人道是酒后吐真言,他是酒后动色心,这对吗。
这很不对劲。
郁镜白承认自己对圣子大人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不需要酒他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最重要的是他耻于承认自己对沈听弦能起这么变/态的色心,这也太不要脸了,他还有没有点老祖宗那一辈的样子。
系统还困在原来的思路里,它沉吟半晌:“他们人族那里不是有一种切磋吗,不点到为止的那一种,只要不打死就行,要不你就说你想知道知道你与他的差距,叫男主不要手下留情。”
郁镜白否决了,嘟囔道:“他才被那个老东西吸血没多久,本来伤了根本,我再把他磕着碰着了,我还是人吗,我良心给狗吃了。”
系统:“……”
系统:“那刚好,你今晚把人家补回来,明天就能打了。”
郁镜白:“?”
郁镜白怀疑道:“有这么快吗,一晚上就能把人家亏空的修为和气血补回来。”
他也不是什么移动血库,哪里能起这么大的作用。
系统:“现下这个情况刚刚好,你给人双修补回来不就好了。”
郁镜白:“……”
郁镜白现在脑子里还一堆黄色废料,听不得这种狂言浪语,“行了行了少说点。”
系统:“男主上次都双修帮你了,你帮回去不是礼尚往来。”
“……”郁镜白并没有很想用这种方式礼尚往来。
郁镜白刚要还嘴,脑子里忽然闪过灵光。
决一死战决一死战,能在试炼场上,是不是也能在床上?
凭郁镜白没化龙前的实力,在试炼场上对上圣子大人那估计只有挨打的份。
但若是不谈武力谈点别的,他们倒能势均力敌打上许久,甚至于圣子大人偶尔还恼怒地咬他肩膀,让他差不多得了,别蹬鼻子上脸。
真、真可以?
系统:“……宿主,借酒发挥色心你死也不肯,任务在身需要做生做死您就眼睛发亮。”
郁镜白耳聋了,听不见。
他舔了舔嘴唇,总觉得酒劲上来了,那股火便愈演愈烈,烧得他只直往沈听弦身上黏糊。
昏昏沉沉的郁镜白走路不稳,东倒西歪,走一步往沈听弦身上歪一步,沈听弦便半扶半抱,把郁镜白带到了床榻上。
郁镜白瞄了一眼,见沈听弦要起身离开,连忙拉住沈听弦的手,道:“……别走。”
沈听弦只是起身取杯水,郁镜白老早就喊口渴,一杯估计不够,晚一点没空喝水。
沈听弦被拽了回来,于是顺势坐回床边,被郁镜白顺杆爬地圈住了腰身。
……今天的郁镜白,似乎也格外热情。
郁镜白借着酒劲壮壮胆,抱着沈听弦的腰含混道:“圣子大人。”
沈听弦轻声应了一句。
他一手轻抚着郁镜白的侧脸,轻轻碰过他的眉眼,滑过鼻梁,摁过唇畔,再触碰到喉结。
郁镜白喉结不住滚动着,没有忍住,抓住了沈听弦乱晃的手。
沈听弦:“还要喝水吗。”
郁镜白盯着他。
郁镜白按着沈听弦的腰翻转过来,让沈听弦后背抵在床榻上,没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行吗?”
沈听弦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屈膝抵了抵炙热,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儿沙哑:“我说不行,这儿会同意么。”
郁镜白抖了一下,差点跳了起来,面红耳赤道:“你你你……你怎么如此不害臊。”
“会。”郁镜白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说道。
如果沈听弦不愿意,他就慢慢养沈听弦的伤,再约他打一架,浅挨一顿揍。
反正系统给的时间足够他周旋。
他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强行违背沈听弦的意愿。
沈听弦脸上笑容微顿。
他叹了一口气,把郁镜白的手带到自己的腰封上:“好吧。”
“可以。”

柔软的布料被一层层剥开, 宛如莲花绽放。
沈听弦把郁镜白拽下来,用力地吻住了郁镜白的双唇。
系统又进小黑屋了, 真心实意地夸道:“宿主,您真行。”
剥掉男主,与男主在床上决一死战,这种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当初到底是谁骂它什么方案都往黄/暴的下三滥去,现在它家宿主也是熟练掌握了这一套,一旦有解决不了的任务就往那方面想去, 保准能完美完成任务。
主要是还真能给宿主干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郁镜白的错觉,他总觉得沈听弦今天格外不顾一切,比他这个悄悄动了色心的人还要疯狂,像是要把他吸干。
郁镜白不敢开口问,只敢悄悄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以至于圣子大人平日里那般清冷禁欲的人能有这样的反应。
他的技术应该也没有很差劲吧,这都喂不饱沈听弦吗。
郁镜白苦思冥想, 最后只好暗暗使劲。
沈听弦出来得比预期的要晚。
实在是太累了,筋疲力尽之后还要被郁镜白化出来的大蛇像藏宝贝一样紧紧卷起来。
这淫蛇最后不知道发什么疯,到最后已经不找角度了,靠简单粗暴的横冲直撞代替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 反倒让他难以招架, 被抛上去还未下来, 就又在新的一轮中被抛得更高。
沈听弦是想着分别前应当留点什么,但也不能是这种留法吧。
不知道的以为他是郁镜白的仇人呢, 这淫蛇非把他做死在床上就高兴了。
郁镜白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变成蛇紧紧黏着他后就沉沉睡了过去,被强行叫起来,还要奄奄一息可怜巴巴地求他还不够的话他下次给, 现在真的不行了,实在是干不动了。
强打精神把自己撑起来的沈听弦也气笑了。
他靠着沉睡的大蛇兀自沉默许久,却又开始不舍起来。
最后沈听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给睡死过去的大蛇补了几罐迷药,在原地伫立凝视蛇蛇许久,最终还是离开了。
与此同时,灵越在自己的药圃里看了一遍又一遍,恋恋不舍地数过自己亲手养的每一株宝贝,深深叹了一口气。
最终灵越还是把药圃里布置的所有结界禁制都开出来,最后凝出一把钥匙,思来想去,发现能把药圃托付出去的人压根没几个。
小沈算一个,但小沈要单枪匹马对上叶里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难说,这钥匙给了他,等于白给。
他的宝贝灵植们又认风水,移植出去可能会死个精光,灵越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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