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夜话by迟迟迟迟迟行也 CP

作者:迟迟迟迟迟行也  录入:11-25

周子末看我不说话,直接咬起衬衫下摆,抓着我的手就摸他胸肌上了。“怎么,”他含糊着说,“平时能O到这个款的吗?”
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脸很烫,一下子就把手抽出去了,“滚滚滚,”我说,“你说的啊,你可别反悔。”
周子末对天发誓自己不会反悔,反而给我很大的心理压力。我开始想我赢了真的要O他吗?万一O不起来不是很丢人?而且,关于大小的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有点过分了,如果到时候出现那种问“你进来了吗”的事情,我岂不是会很尴尬?
我惴惴不安一直持续到打赌开始的那天。那天晚上周子末把客厅的灯关了,拍拍他的隔壁,我犹豫着坐了下去。
“有信心赢吗,”他说,“我看你有点紧张啊。”
这是关乎于男人尊严的事,“当然了,”我嘴硬道,“我肯定会赢。”
他妈的周子末选的根本不是恐怖片是一个他们剪辑出来的纪录片式任务实录。我吓得魂飞天外尖叫声不绝于耳,眼泪都给我叫出来了,我抓着周子末的领子往他身上爬,差点把沙发给掀翻了。
片子看到一半周子末就把电视给暂停了,我也不想哭的但是那真的真的太吓人了。“你是不是输不起!!”我狂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骂,“你输不起你就别打赌!你吓唬我干什么!!”
“你说要打赌的,”周子末揽着我,“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你赢了我真敢给你O啊,谁输不起了。”
“我才不想O你!”我吼,“我不喜欢你这款的!”
周子末顿了一下,“是这样,”他说,“我以为在下面的都会想要反过来试试…反正你赢不了嘛,我还觉得这个建议挺诱人的。”
我拿抱枕抽他,骂他,说我永远都不会想O他们俩,这辈子都不会做1的。周子末哄了我半天,我逼着他说这次打赌不作数,所以我最后也没有答应他任何一件事,倒是没有输得太惨。
不过我可能真的养成了思维定势,已经不会想着去O人了,难道我真的不够直了?真是奇怪。
黑山小段子:《疑惑》
老陈在看书,我躺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突然之间,我想到了有件事情我应该问问他。
“老陈,”我叫他,“你觉得我直吗。”
老陈看过来,他经常这样,我问他点什么他就像宕机一样,半天才斟酌出回答来。
我不想等,“直的意思就是,我喜欢女的,弯的意思是,我喜欢男的,”我解释道,“你觉得我看上去直吗。”
老陈等了一会,好像是在等我说这是开玩笑逗他的。但是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看不出来。”
他最后说。
我把手机放下,“我真的不懂,”我说,“我平时的表现怎么不直了?我看起来不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吗?怎么会大家都觉得我不直。”
“总是有一些细节在的。”
老陈说。
“我知道,”我说,“就是,有什么细节呢,不然下次我和你一起出去,又一眼被看出来我是和你一起的。”
“这样不好吗 ?”
老陈反问我,他这人什么时候学会反问了。
“也不是不好啊,”我解释道,“不是不好你懂吗,就是说,比如说,你想要我去卧底的时候,别人一眼看出来我们俩有不一般的关系,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老陈笑了一下,又翻了一页书。
“所以呢,”我追问,“你觉得我哪里看上去不直。”
“很多。”
“举个例子!”
老陈想了一下,“林,你是不是很少和别的男性相处过?”他说,“你可以和别人对比一下,你对我们,确实非常不同。你总是向我们…撒娇。”
“我不信,”我说,“我才没有撒娇,我就在很正常的讲话,是你们误会了。”
老陈的表情带着一点点无奈,我过去,把他手里的书抽走,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你要说清楚怎么叫撒娇了,”我说,“我哪里有撒娇。“
老陈没有说话,他抱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突然很想亲,就去亲他,我们两个就这样亲了一会。
分开的时候老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仿佛我就应该从中得到什么答案一样。
很可惜我并没有,只是觉得他身上味道好像更好闻了,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款香水什么的,下次要问他拿来喷喷玩。
黑山小段子:《气味》
我其实有自己的房间,虽然说我经常和他们一起住,但是我觉得个人空间还是必要的,所以我的沐浴露啊洗发水什么的很多时候都用自己的,也免得他们俩房间各放一套的麻烦。所以一般情况下,我和他们用的都不是一个牌子的东西。
早上老陈不在,周子末做了早餐。我打着哈欠吃早餐,吃完去放碗,周子末就在背后对我上下其手,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不理他,把碗放在水池里,他突然很用力地在我的肩膀上嗅了两下,面露惊恐之色。
“干嘛,”我说,“神经啊。”
“你怎么闻起来和老陈一模一样??”他说,“啊??”
我把碗放下,闻了闻自己。确实衣服上有点淡淡的味道,因为我拿了老陈的香水自己乱喷了一下,我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香水啊,”我说,“也没有很大味道吧。”
周子末露出了一种很纠结的表情,最后还是伸手接了我的碗,“你要不换个衣服,”他说,“我天,刚才那一下感觉我抱着老陈,太吓人了也。”
我莫名其妙,回去房间里换了件衣服,闻了半都没觉得原来那件上的香水味很浓,只能归结于周子末是狗鼻子,这点味道都那么敏感。
我出去之后周子末又黏上来了,这次他在我颈侧深吸一口气,还啵唧地用力亲了一口,显然是满意了。
我本来以为只有周子末是这样的。
过了几天,我和老陈呆在一起,我们俩在客厅,我躺在他的腿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看文件的间隙里不停地向下看我。
“不舒服?”我动了一下,“那我不躺了。”
“没事,”老陈把我按回去,“……你今天是用了周的洗发水吗。”
周子末的洗发水是那种很骚包的留香型的,倒是味道很清爽,我其实也隐约闻到了。
“是,”我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老陈看上去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说“下次,还是不要用他的会比较好。”
“你吃醋了吗,”我说,“不会吧。”
“不是,”老陈无奈道,“会让我觉得…在我身边的是他不是你。”
我沉默了,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感觉这两个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
就是味道而已,至于吗。
有种A闻不得别的A的味道的感觉

黑山小段子:《夜归》
老陈和周子末都出差了,我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准备拍一期旅游视频。
视频目的地选在一个稍微有点距离的城市,我是坐飞机去的,本来到达时间是中午,万万没想到那天遇上雷雨天气,飞机延迟,我晚上七点才到。
我从机场打的回到小区,他们的小区不让出租车进,我就提着箱子自己走进去。
天黑了,又下雨,树影簌簌乱晃,小区里的灯光有点暗,每个角落看上去都像是藏着一个杀人狂。
我走了三步,到了一个宣传栏下面,拿出手机就开始在群里打视频电话。
周子末接得很快,他那边蓝天白云,大脸一下子就怼到了镜头上,似乎是在郊外。“怎么了,”他说,“想老公了?”
“…我要走夜路,”我说,“要有点光。”
周子末没有笑我,可能是因为我又累又冷又怕,他听出来了,“你这次拍得怎么样,”他说,“效果显著?”
“还可以吧,”我用脚推着箱子,撑着伞进入雨幕,”那边其实也没什么很特别的。”
“我记得东西挺好吃的啊,”周子末说,“你还没更新是不,我还没看见你的视频。”
“要剪辑的。”
我话音未落,那边老陈也接了起来。他似乎在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对面是晚上,我能看见他房间里开着灯。
“怎么了?”老陈说,“还没到家?”
“他肯定是害怕了,”周子末说,“那边雨下得挺大啊。”
“回去赶紧换衣服,”老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不要感冒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积水里走,踢着箱子走很不方便,我尝试着用拿伞的那只手拿手机,倒是能拿,就是很不安稳。
我和他们说了几句这次出去的事情,还说了飞机延迟的事。老陈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关注着那趟飞机,知道延迟了。
“好倒霉,”我说,“冻死了。”
“雷雨天气也正常。”老陈说。
“马上到了,”周子末说,“就这么两步。”
很快我就走到了我们那栋楼下,我准备进电梯,和他们说了拜拜,直接回去了。
回去之后洗了个澡,他们俩都在群里问我晚安,我窝在被子里,回了他们一个兔子睡觉的表情包。
今天虽然有点意外,但终归还是不错的。
————————————
周子末转头给陈宣打了个电话。
“你看见他背后那玩意了吗,”周子末说,“是下雨我看错了还是真的有啊?”
“真的有,”陈宣说,“但是看起来还好,你的事情结束了吗?”
“我…”周子末看了看身后,“行吧,那你慢慢来,我下午走,差不多明天早上就到了。”
“嗯。”
陈宣挂掉电话,他截了几张刚刚聊天时的图,发给了一些擅长辨认这些东西的人。
这件事情不需要告诉林江淮,他好好睡一觉,明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黑山小段子:《特长》
“我觉得和老陈相比,你实在是竞争力弱了点,”我说,“他啥都会。”
“大错特错,”周子末说,“你还别说,他真不会唱歌,我在这方面遥遥领先。”
我不信,过了几天我带他们去唱K,包了一个可以通宵的包房。我带着他们俩去外面的自助拿了一堆吃的喝的,就准备大显身手了。
进到包间里我和周子末研究机器,老陈就坐在原地看我们。等我们点好了歌之后我回去桌子旁边,发现老陈用牙签把水果垒成了一座塔的形状。
我欲言又止,还没说,周子末来了,“哎?这么好看?”他说,把塔顶的那个圣女果拿了吃了。
老陈又从旁边的建筑材料里拿了一个补上。
我感觉他和这个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我和周子末两个人先开始唱,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带着老陈开一开口。结果我们俩越唱越嗨,周子末还挺厉害的,唱歌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和我算是棋逢对手。我们情歌对唱三百首,最后竟然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唱了一个多小时我累了,去吃点东西,发现老陈用剩下的水果又叠了俩塔。
“老陈,”我说,“你要不要也唱一首,不然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没关系,”老陈说,“看你们唱歌挺有意思的。”
我有心想要带他一起,可是我唱上玩上就失去理智了。我和周子末唱完了就玩那种互动游戏,还把顶上的灯都开了,闪到眼花缭乱,我们就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发疯。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回头看老陈,他已经睡着了,用手支撑着,在小沙发那边灯照不到的地方,睡得无声无息的。
“我感觉他不是很喜欢唱歌。”我说。
“你要叫他起来唱吗,”周子末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他什么都会,就因为这个,他不擅长的他很会躲,专门骗你们这种小男生。”
“你心脏看什么都觉得是躲,”我说,“感觉就是他不适合这种氛围,你懂吧。”
“叫他起来让他唱,”周子末怂恿我,“你去,不然我得挨他穿一个月小鞋。”
“我老公肯定不会给别人穿小鞋,”我说,“你怎么没有反思一下你自己。”
我们扯了半天,又开始玩,一直到两点钟我们俩也顶不住,才把老陈叫起来走了。
回去的时候我睡得很好,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老陈来叫我,我一把把他抓住了。
“你说,”我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像蓄势待发的动物,“你到底是不擅长唱歌,还是不喜欢k歌的环境?”
老陈笑了一下,很蛊惑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手了。
“只是太闹了,我前天事情多,也有点困,”他说,“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现在给我唱一句,就唱恭喜你发财。”我说。
“起来吃饭了。”老陈说。
我至今都没有听到老陈唱歌,我也仍然在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唱歌。
其实不会,甚至有点跑调
黑山小段子:《职业》
陈宣其实是H大的教授,不过因为他活动很多,也只算是个挂职,基本上没有在本院上过课。
最近一年其他的事情比较少,再加上多方面的原因,现在他在H大每双周会上一节。
这个课比较难,都是本院的专业学生。开学初蹭课的会比较多,后来就只有几个人常来,三五成群坐在最后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还会拍照。显然比起数学,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陈宣每次看见他们都有点想叹气,数学明明更有意思。不过他这样的人,连自己伴侣的观念都拧不过来,林江淮现在看见高数题还会尖叫,估计他也没办法去说别人。
他还是在教书育人上面比较有追求的,如果学生真的很努力,他会主动去指导。他也带出了好几个现在在数学界小有名气的学生,每次他们发邮件给他探讨问题或者是报喜的时候,他其实心情都会相当不错。
教育和研究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很适合的职业。
陈宣认为他的精力其实还挺充沛,下个学期他可能会接一些博硕士生。他就这样打算着,走进了今天的教室。
他教过的连三角函数都忘了怎么算的最烂的学生端端正正地坐在倒数第二排,看见他进来,阳光灿烂地和他打招呼。
陈宣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讲台上放下东西。
“早上好,准备上课了,”他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致人数,“上节课的作业还有三个人没有提交,请尽快。今天我们的内容是…”
下课之后林江淮挤上来,跟在陈宣后面离开教室。
“你每节课都查作业啊,”林江淮说,“他们会不会期末给你打差评。”
“那道题你做出来了吗。”
陈宣说。
“我都说三角函数我会做!”林江淮意见很大,“我就是很多年都没做,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答案?”
“说到这个我们晚上吃什么,”林江淮说,“我不是不会做啊也没有转移话题,我就是没算,忘了。”
陈宣笑了一下,林江淮顾左右而言他,在学生看不到的地方就上手拽,把他拉向小吃街的方向。
我要是他数学老师得被他气死,陈宣微笑着,看着前面人的后脑勺想,幸亏我不教他。
黑山小段子:《专业》
周子末其实是学计算机的。
当时选择这个专业也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觉得现在都走入新时代了,计算机用到的地方很多,学了总会有些帮助,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调查真相上。
他其实没有很喜欢这个专业,或许也是没有深耕的缘故。他是在国外读的书,还是一所国际知名的大学,说出来林江淮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的那种。但是他也只是毕业拿了毕业证,对于这个领域,远远没有陈宣对他的数学那么着迷。
不过事实证明比起有趣,计算机确实有用。老陈对计算机这种更新换代极快的科技产物会稍微迟钝一点,这也让周子末有种优越感。
他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上跑着的程序,觉得这还不错。
林江淮进周子末房间很少敲门,最多在门口喊一声就直接进去。
“周子末!”他抱着笔记本电脑说,“你不是学电脑的吗,我电脑总是蓝屏,是不是内存不够了,帮我修修。”
周子末从书桌前的座位上转过头来。
“我是学编程的,”他说,“编程和修电脑还是有区别的吧。”
“我知道啊,”林江淮明显觉得无所谓,“你就帮我修就行了,那么多话。”
周子末叹气,“放下吧。”他说。
林江淮把电脑放下了,临走的时候摸了一下他桌子上的可乐是不是冰的,“我说我记得还有一罐呢,你拿了啊。”他说,把剩下半罐冰可乐拿走了。
周子末望着他的背影叹气,他觉得林江淮对专业的了解不是很足够,但是这又怎样呢,反正他在家就是个修电脑的了。
这也算竞争力的一种吧。
黑山小段子:《观念》
我一直认为,人是会被专业影响的。
就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是学动物医学的,通俗来说就是当兽医。我本来选择这个专业是综合了分数和学校专业知名度等各种原因,自己对这个专业也不抵触,想着毕业以后做个宠物医生也不错。
但在读这个专业的时候,我亲手杀害了很多兔子老鼠和青蛙,这多少改变了我的生命观。因为推空气而尖叫的兔子给我幼小的心灵也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不过这也有好处,我会对于杀死一些食物的事情没有那么抵触。在野外的时候要是我连兔子都不敢杀,我已经预料到周子末会怎样看不起我了。
并且,我在跟他们在一起之后,习得了我的专业的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用处。
“你行不行啊,”周子末惨叫,“你缝哪呢啊啊啊啊他妈的!妈的!”
“凑活看吧,”我剪断缝线,感觉我缝得其实还不错,“没有我你肚子开口了。”
“老陈!老陈!”周子末还在那吼,“你叫你老婆去学真正的人类医学行不行啊?他再用缝狗的手法缝我我受不了了!”
我没理他,端着缝针的盘子靠近老陈的时候,他眼神竟然有了一瞬间闪躲。
“老陈,周子末不懂我你还不懂我吗?”我难以置信地说,“他就是在演!我哪有缝得那么糟?”
“你给我数数你缝的哪条疤是直的??”
周子末在那干嚎,我不理他,给老陈用酒精消毒他手臂上的撕裂伤。
刚刚已经给他打过麻药,现在我就直接下手了。即便如此,针下去的时候,我还是听见老陈的一阵非常清晰的吸气声。
“老陈,”那边周子末躺着说,“你说说,你就实话实说你老婆是不是缝得很烂。”
“还好。”
他说完我才继续缝,免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影响我的形象。
不对啊,我一边缝一边想,我都在家里练过好几次了,怎么还能给他们扎得嗷嗷叫。
还是缝少了。
黑山小段子:《算数》
“我是不是被骗了。”
林江淮说。
他过来找陈宣,拿着一沓发票和保险单挤到陈宣旁边。“他说的是按照这个利率给我报销的,我怎么才拿到这么点。”
陈宣把书放到茶几上,还差几页没看完。“你买保险了?”他说。
“啊,我们天天出去嘛,就买了,”林江淮把保单摊开,“你看,按照这个比率算的话,我这张单可以报50%的啊?还有补贴什么的…最后花了一万多,怎么才报到一千五?”
陈宣把单子拿起来看了一遍,“还有没有其他补充条款,”他说,“另外给的那种?”
林江淮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回房间里拿,过一会翻出好几张单子递过来。
陈宣看了看,又对比看了下后面的保险单。林江淮理财方面也不怎么样,幸好家里是自己管钱。
“没算错,”陈宣说,“有好几条补充条款,你这几个不符合。”
“那这个呢。”
林江淮又拿出一张来。
陈宣帮他看了,这张他也没算错,是保险实在限制很多,总的来说买得并不合适,虽然没算错,但确实被骗了。
“是这个数目,”陈宣说,“下次你买的时候先拿给我或者周看看。”
“哦,”林江淮还在看他的单子,然后叹气,“我是想多少能少给点…结果还是亏了。”
“没事,”陈宣说,“有总比没有好。”
“真的啊,”林江淮又高兴了一点,“那我下次先给你们看看,我觉得还是要买保险的,不然总觉得太亏了…”
林江淮还在说什么,他非常自然地要陈宣挪开一点,他要躺到他腿上。陈宣给他地方了,林江淮躺下,他就重新开始看书。
有时候确实是这样,他想。
数学有绝对的对错,但生活不是,爱更不是。
黑山小段子:《公司》
我溜进茶水间,茶水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人,下午茶糕点那些摆在茶几上,我拿不准到底能不能拿,就没拿,只是在旁边拿了一包一看就随便吃的妙脆角。
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没人注意到我。
我吃着自己的妙脆角,过了一会来了个男的,他站在我旁边冲咖啡,冲完了就靠着桌子喝,也在桌子上拿了一包妙脆角。
我吃我的,他吃他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感觉不妙,想走,他突然说话了。
“哎你好,”他说,“你是哪个部门的啊?怎么在这个茶水间好像没见过你。”
他这么一开口,很多似有还无的眼神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有点紧张,呃了一声。
“那个…”我说,“我是隔壁办公室的。”
“隔壁?”他说,“市场营销部的吗?”
“呃、嗯。”
我回答。
他没有再问,只是在喝咖啡,其他人也转回头去了。过了一会他问我要不要喝,说可以帮我泡一杯。
我怎么好意思,赶紧说不用不用。他太热情了,我吃完妙脆角就逃走了。
我离开茶水间,那个男的也走了出来。他走在我后面,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直奔电梯去了,那人在我后面看着我,皱眉,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我下到一楼的时候被拦住了。
我真的服了,我就这么不像大公司的员工吗?是因为我太局促还是怎么样。
我被保安很礼貌地请到了休息室,过了十分钟,经理来和我赔礼道歉,给我倒的茶还没喝,老陈从三十六楼下来接我了。
“我就是和陈先生一起来的,”我说,“麻烦你们了哈。”
“怎么敢怎么敢,”经理说,“是误会,完全是误会。”
老陈帮我开着门,我走了出去。
“你怎么跑到其他楼层的茶水间里去了,”老陈说,“三十六层有休息室。”
推书 20234-11-24 : 和清冷年上协议结》:[近代现代] 《和清冷年上协议结婚后》作者:千山杳杳【完结】晋江VIP2025-11-21完结总书评数:192 当前被收藏数:1402 营养液数:447 文章积分:23,450,236  本文文案:  大四毕业那个月,季闻叙因为玩赛车受伤进了医院,季老爷子气得不行,扬言要给他找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