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作者:噤非  录入:12-24

林月疏的笑容不断扩大,眯起来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温柔。
他的视线一转,来到了摄影师的屁股。
车子抵达酒店,林月疏回过神来。
难怪都说花市世界里,路人都得做一回咏春拳的人形木桩再走,那摄影师为了十万迷离叫着“还要”的模样,历历在目。
林月疏在王董的邀请中下了车。
走两步,不动了。
啊,想起来了,原文中,原主和猴子一夜疯狂后拿到了奢侈品代言,跟着奢侈品代理商去吃席,又充当了一回人体.宴的菜盘子,给老东西们吃得爽翻了天。
林月疏暗暗“啧”了声。大意了,还没做好计划把霍屹森拖进来,可他又不想给老东西们吃。
林月疏向来不慌,他对自己的智慧有百分百的信任。
环伺一圈,他的眉眼骤然舒展开。
果然执着的人,天都来帮忙。
酒店门口,他看到了熟悉的车子,型色张扬的阿斯顿马丁,试镜那天见过的,和霍屹森有点不太搭调的豪华超跑。
巧了,霍屹森也在这?想来也正常,这种大财团家的贵公子生来就是吃喝玩乐而不是拥有梦想。
林月疏跟着代理商进门时,轻轻拍了下车屁股。
霍屹森,你的小荡货来抓你了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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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潇,甩麻袋,微笑,静候佳音。

进了门,林月疏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豪华酒店。
不似传统的水晶宫殿,全场都是老旧嫁衣里子那般的蔫红。
漆绿斑驳、腐蓝幽深,黯金点饰,犹如枯骨身披华服。灯光打得暗,鬼气森森,如大厦将倾前的颓靡艳丽。
在这吃上两天饭,人都得瘦一圈。
大堂经理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热烈迎接,王董和他是老熟人,俩人走在前面先聊着,带着一帮人上楼。
林月疏故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他要知道霍屹森在哪个房间,却也清楚这些人绝对不会透露客人隐私。
林月疏脚步更慢了,把自己掉在了队尾。
随后他对一个看起来最老实巴交、一股子新人味的服务生道:
“贵店有什么好吃的推荐?”
老实人立马报了一串菜单。
林月疏看起来像是选择困难症犯了,一脸为难:
“你说的这些我没听过,其他客人反馈如何。”
老实人更老实了:
“刚还有位贵客说咱这的清蒸东星斑是全市极品,这位客人出身高贵,嘴巴刁,他亲自认证的菜品,您尽管放心吃。”
林月疏眉尾一抬,笑得春风铺面:
“这该不会是你们的统一说辞。”
老实人急了,小声道:
“我从来不诓人,这位贵客就在三楼,不信您可以问他。”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太多嘴,忙低下头。
林月疏意味深长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做安慰:
“别紧张,我开玩笑呢。”
老实人长长松了口气。
进了包间,发现内里装修风格也一如颓靡艳丽的红嫁衣,烛灯摇曳,红色沉浸在暗色中,其实非常不适合作为用餐环境。
但原作者显然不太需要考虑逻辑合理性,否则就不黄不爽了。
林月疏发现屋里还有另一波人,都是典型的欧美骨相,猜测应该是阿尔德珠宝全球总代理那边派来的人。
王董大方的将林月疏介绍给大家,其中一个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外国男子一握上他的手就开始乱揩油。
吃饭期间,还问了句:
“听说你们东方国家有一道世界名菜,叫人体盛宴。”
王董爱国之魂熊熊燃烧:“那是东亚的糟粕,我们这不吃那一套。”
大肚子外国佬笑得更猥琐了:
“人要学会接受新鲜事物嘛。”
说着,他从餐桌正中间的花瓶里抽出一支新鲜玫瑰,捻了捻,笑得意味深长地递给一旁的林月疏。
王董见此情景,脸色暗了暗。再怎么说这是霍屹森的人,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霍屹森还能让他有好?
“林老师。”王董朝林月疏使个眼色,“劳烦您去催一催,半天了光在这喝茶水了。”
林月疏起身,微笑着冲在座各位点点头示意。
只是他一出门,大肚子男也借口去卫生间,跟着起身。
王董眉头一皱,跟着站起来,被旁边另一外国佬按住了手。
外国佬笑呵呵地给他倒茶:“王董,我知道你们国家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只是我作为一个外客,也只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不如您来好好介绍一下?”
王董盯着他看了许久,喉结一动,慢慢坐了回去。
林月疏步伐稳健穿过长廊,余光扫到那大肚子外国佬哼哧哼哧在后面跟,不知是肥肿难分所以走不快,还是有别的想法,始终没靠太近。
林月疏停下脚步,回头,微笑,眨眨眼。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扩张得很大,横肉堆积而成的脸上冒出一层不自然的红。
林月疏转过身,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的装修风格和外面大差不差,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马桶上方悬挂几条红布条,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
他刚要关门,一肥硕身躯挤了进来,搓着手笑得淫.邪。
林月疏翻了个白眼,原文怎么写,NPC就怎么演,不用考虑个体差异性,只管小头控制大头。
“你长得好漂亮啊,宝贝,甜心,仙子~”外国佬把嘴唇舔得油光水滑。
林月疏往马桶上一坐,整个身体不断向后,紧紧贴着墙壁:
“你想做什么,你、你出去。”
外国佬佝偻着腰,两只肥厚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腰,暧昧地揉搓着:
“甜心,你都不知道我多中意你,乖乖,让我尝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林月疏在内心狂吐口水,表面跟着出演垂死挣扎的戏码:
“不要,不要……”
“老实点!趁我还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外国佬被他弄烦了,一把扯下马桶上方悬挂的红布条,手法娴熟的给林月疏双手捆起来。
“听话,腿抬高。”外国佬裤子还没脱,小头已经开始控制他的下身使劲往前顶,“不然我打死你!”
林月疏苦命摇头:
“不要打我,我听话就是了,别打我~”
在外国佬鬼迷日眼地打量中,林月疏乖乖抬高右腿。
外国佬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裤腰带,嘴里嘟哝着:
“下次见面可就不许再打这么结实的腰带了,我会给甜心换成松紧带的裤子,不,干脆什么也别穿哈哈哈哈!”
林月疏凑近外国佬,脸上是天真懵懂的纯良无害,像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只会模仿一句话的最后几个字,他也一字一顿的:
“哈、哈、哈、哈?”
登时,他的右腿抬高到与地面垂直,区区直角于他完美的身体柔韧度来讲似乎只是前菜,只有裤子发出勉强的呻.吟。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变老大,哼哧哼哧如牛粗喘。
正当他跃跃欲试准备一探花宵秘闻,那条高高抬起的腿猛地落下来,发出与其纤瘦身体极不相搭的巨大蛮力。
外国佬成了被打回去的地鼠,矮了一截。
“疼疼疼疼!”一米八几的壮汉被压得起不来,跪在地上痛苦哀嚎。
林月疏收了腿,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打量对方:
“大叔,现在这个社会,有求必应的叫……”
林月疏贴在外国佬耳边,轻轻道:
“诈骗。”
外国佬被这一记神龙摆尾打得眼冒金星,膀子就跟断了似的,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林月疏从他身上跨过去,还贴心的帮他关上门。
站在卫生间外,林月疏嗅了嗅身上。
会有味道么?
他决定找个通风好的房间散散味。
此时,林月疏的双手还被绑着,他并不打算弄开,不然白白给人表演了一出高难度的高抬腿。
现在他可以回答“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这个问题了。
答:在npc的帮助下,借助红布条将林月疏打造成楚楚可怜、哀婉动人的悲情形象,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均是我见犹怜,欲罢不能。表达了作者善于心计、坚韧不拔的良好品质。
一会儿他只需假装惶然无助的样子冲进霍屹森所在的包间,喊出简单的“救救我”仨字,剩下的就等霍屹森自己主动。
林月疏停在长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天舒清.朗,“啧”了一声。
虽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但回回都是这一套,霍屹森会不会也腻味了。
转变计划?照旧进行?
“嘤嘤……嘤嘤嘤……”
沉思的间隙,林月疏忽然听到旁边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林月疏自觉没有管闲事的癖好,转身就走。
“呜呜呜呜哇哇哇!”好似是听到了脚步离去,屋里的啜泣变成了放肆大哭。
在林月疏听来,好似他今天不进去一探究竟,那人得哭到碱中毒。
林月疏轻轻推开门,朝里看了眼。
下一秒,瞳孔骤然扩张。
明明是号称五星级的酒店,却在暗红与颓唐的色彩交织下,弥漫着呛人的腐朽气息。
方形的房间像是一副华贵的棺椁,处处迸发着腐朽冰冷的味道。
中间一榻矮桌,铺着陈旧暮色的席阁,周围堆满美食和荼蘼花簇,将赤身裸.体的年轻男生围堵在中间。
林月疏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望着男生,视线打量着他被艳红绸缎衬托得更为雪白的冰肌玉骨。
听到声音,男生停下哭泣,回过头,红着眼睛望着林月疏,绝望的双眸中又卑鄙地生出一抹期冀。
看着男生,想到外国佬们提起的人体盛宴,林月疏瞬间有了眉目。
穿书前他就听闻甚至见过这圈子里不少腌臜事,多的是以陪酒为借口,最后却成了餐桌上的珍肴,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林月疏沉思片刻,走近男生。
男生的目光也始终牢牢黏在他身上,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等林月疏开口,男生先一把抓着他的裤子,爱求着:
“我后悔了,我不做梦了,你救救我,我要被吃掉了。”
“谁要吃你。”林月疏问。他得先搞搞清楚,霍屹森是否为败类中的败类。
男生一边啜泣一边掰着手指头数:
“是华夏娱乐的董事长让我来陪客人,说对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林月疏压低声音:“哪个房间。”
“三一零二……哥,好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年纪轻轻就……挂着尿袋生活。”男生一边哭一边抓着林月疏的衣领不放。
尽管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任何出现的人他都想牢牢抓住。
林月疏拂开男生的手,整理着衣领。良久,他道:
“把我衣服脱了。”
男生傻眼了:“啊?”
林月疏把手伸过去:“看不见我手绑着呢?”
“你该不会也……”
“如果你继续废话,一会儿叫人抬了房间去,我可帮不了你了。”
男生迟疑片刻,下定决心,一把扒了林月疏的衣服,毫不客气给自己披上了。
最后,男生从一旁拿起一根红布条,罩住了林月疏的眼睛。
彼时,宽敞的包间里坐着三个男人,各怀鬼胎。
敲门声响起,其中最为年长的男人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对桌上最年轻的男人道:
“霍老师,珍馐来了,我准备了好酒,今天咱们有大把的时间享用美食。”
年轻的霍潇看出来了,这俩老东西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沉思的间隙,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个壮汉抬着一架席阁竹床嘎吱嘎吱进来了。
竹床四周堆满了奇珍异草、珍馐佳肴,中间一盏锥形帐幔,薄纱拢着,只依稀看到中间静坐一人,若隐若现。
霍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穿堂风幽幽而过,拂起帐幔一角,露出一双雪色的脚。
那双脚丫瘦而长,脚背依稀可见青色脉络,趾甲莹润似玻璃。
霍潇眉间一蹙,因为一双脚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名壮汉将帐幔的帘子掀起,对在场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俩老头急色的眼光中,霍潇的目光却笼着一层愠意。
帐幔中静坐一人,被红艳艳的绸缎裹着,红纱遮眼,嘴衔一朵晚香玉,两条细长双腿收束在一边,轻轻拢着,红条捆着的双手随意搭在膝间,十根手指细腻漂亮,形状优美。
眼前的场景,颓靡腐朽几近衰败,就像被权欲蚀透的艳花,即将在膨胀的野心中凋零。
俩老头见此情景,眼睛跟俩二百瓦大灯泡似的,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表情多低俗。
霍潇盯着看了许久,拿过酒杯喝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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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吸气声中,一老头率先发出感慨。
他静脉曲张的老手搁在那双脚丫上方,抚摸着空气,颤颤巍巍。
“死而无憾,我死而无憾了……”
帐幔中的林月疏:吐了,你能不能赶紧滚。
薄如蝉翼的红纱其实根本遮不住视线,主打一个装饰作用。
隔着红纱,林月疏打量着眼前三人。
腐蓝与颓红交织的房间,光线暗淡,但通过三人身形,林月疏精准定位到了他此次的目标人物霍屹森。
“咚”的一声,酒杯被人重重放在桌上。
林月疏循着声音看过去,朦胧看不真切,但却读到了那男人倏然紧绷的身体。
他嘴角挂上笑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
“霍老师。”一老头笑眯眯对霍潇道,“你知道这味佳肴是怎么个吃法么?这其中可大有文章。”
林月疏:霍老师?也不知道这风气什么时候开始的,路边的狗都要尊称一句汪老师。
霍潇扬起下巴,凌厉的下颌线透出疏离的盛气凌人:
“以美色引诱,试图拉着我一起下地狱,却能说成共享珍馐肴馔,再赋予个不同寻常的吃法来彰显自己的高贵。”
害的霍潇忍不住笑了下。
两个老头子听闻,脸色变了变,互相对视一眼。
“吧嗒”一声,打火机上跳出火苗,烟雾在密闭的空间内弥散开。
霍潇夹着烟,视线从林月疏脸上一瞬而过,像是想到什么,唇角一勾。
“霍老师,我劝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老头子们不装了。
霍潇吐了一口烟,轻笑:“不气盛还叫年轻人么。”
老头子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我出九位数的片酬诚心邀请你陪我儿子拍一部戏,我就问问这个圈子里还有谁有这个待遇,你别不知好歹,到时候说到你脸上,面子挂不住。”
林月疏听闻这番话,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说,让这个世界里国内第一大财团的继承人,陪小小资本家的普娃拍戏,还要被说不识好歹?
这话听着那么奇怪呢,霍屹森还会演个戏?别说笑了吧,对你儿子好点儿。
“考虑到李总的老脸,本来不想说的。”霍潇漫不经心吸一口烟,吐出长长烟柱。
老头攥紧拳头。
“你儿子,和你长得很像。”说完,霍潇意味不明地摇摇头。
但所有都听懂了潜台词:
你丑,你儿子也丑,在这个圈子里混没前途的,别把观众当弱智。
“你!”老头子拍案而起,脸色涨红,“你说我长得丑!”
霍潇没说话,也没看他,不说话即为默认。
“你少血口喷人!”老头子一拳擂到桌子上,“我妈妈说过我长得很好看!”
“可怜天下父母心。”霍潇漫不经心掐掉了烟头。
林月疏终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轻轻毫无嘲笑之意,只是觉得有趣。
听到林月疏笑了,一直冷张脸的霍潇脸上也有了点笑模样,隔着一层薄纱,轻轻凝望着若隐若现的身体。
老头子望着霍潇,涨红的脸色转为蟹壳青色,眼底积郁了一层薄薄水光。
他快要哭了。
这房间内逼仄压抑的空气,让他再也待不下去了,衰老不灵光的身体就跟感统失调似的,撞倒一片桌椅碗碟,六十老头气的像个孙子一样跑了出去。
“李总,李总!”另一矮小异常的中年男忙跟着追。
这小鼻嘎天资异人,堪堪只道李总腰部,好像是个侏儒,跟个皮球一样弹出去了。
林月疏抬手掩了嘴,笑声似轻清的风铃。
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从帐幔中拖了出来。
十一月的桌椅板凳泛着寒气,只着单薄底裤的林月疏被抱出来按在桌子上,凉的他扭了扭身体。
“我当是谁呢。”隔着眼睛上的一层朦胧红纱,林月疏看到了身上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
明明是戏谑的语气,一只温热的大手却从林月疏身下穿过,扶着他的后背,没再让他和冰冷桌面接触。
林月疏蜷曲起双腿,双手轻轻扶着霍潇的手臂,语气严肃:
“拿钱做事,这是我合同内的工作内容,请你尊重我的工作。”
柔弱小白花演腻了,一成不变的是傀儡,他作为一个鲜活的人,就是要有脾气,有原则。
霍潇垂眸望着林月疏,见他蒙着眼,于是视线便光明正大的从他身体每一处探寻过。
看着一副瘦弱身子,却有一片薄肌,优美的腰线收束在蕾丝花边的白色底裤中,腰肢一晃,线条化作两条灵活的蛇,来回摇曳。
“你想多了。”霍潇微垂着眼眸,手指绕着微妙的隆起慢慢下滑。
“我向来欣赏努力的人,不管是何种努力,只要他想向上爬,我都会竭尽所能支持。”
林月疏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已经爽翻了天。
他轻轻摩挲着霍潇的手臂,指尖顺着鼓起的青筋描摹着形状。
头顶倏然传来衣物摩擦的簌簌声,还没来得及窃喜,林月疏的双膝被用力向两边掰开。
突如其来的触碰,林月疏呼吸猛地一滞。
“李总倒是有句话说对了。”霍潇低了头,“这么珍奇的肴馔,我不懂吃法是亵渎,林老师教教我。”
一声“林老师”,惹得林月疏膝盖一缩,下腹涌上一团滚烫,十根脚趾头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好爽好爽,霍屹森你这个大sao货。
穿书前,大家都爱尊称他为“林老师”,这神圣的称呼是名誉和权力的具象化,那些人对他百般虔诚,俯首称臣,拿他当神祗般敬仰。
今天却有人喊着他“林老师”,试图用最低俗的污秽将这圣洁的荣耀涂得一片漆黑,让他身负盛名,却又无法自持地堕入深渊。
爽到的林老师开启热情教学。
他挺起胸脯,言简意赅:“吃。”
下一秒,被烟草味裹挟的刺痛和湿热在皮肤上密密麻麻地炸开。
食髓知味,给人翻了个身。
“喀拉。”林月疏听到身后传来皮带碰撞的声音。
“不能进来。”林月疏跪在桌上,双腿紧紧拢着。
一只大手在腰线上不重不轻地摩挲着:“原因。”
霍潇还以为林月疏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理由,结果只有一句:
“合同里没有这项工作内容,这是另外的价钱。”
霍潇忍不住嗤笑一声,皮带一抽,锋利的兵器冲出桎梏。
“好,不进。”
林月疏一听他就这么应下了,还真有点失落。
他多渴望大炮射击后的美丽烟花,但他也清楚,廉价物品永远不会被珍惜。
忍忍,等时机到了,他要亲口说出原文中主角的经典台词:
“都给我,sao货要给你生猴子。”
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不能越界,可林月疏能清楚感受到有几次,战斗兵器已经在边境地区跃跃欲试,被他腰身一拧,歪去了一边。
他哼哼唧唧的,欲拒还迎的:
“不行,不行。”
霍潇不耐烦了:“你怎么那么多不行。”
本就憋着一口气,总也吐不出来,心中烦闷。
结果林月疏又开始跟他飙戏,柔柔弱弱绵绵软软地哭,哭得一脖子汗,后腰紧绷的快要断掉。蒙着眼的红纱颜色更加深艳。
“就是不行……”管他为什么不行,反正不行。
身后传来重重一声喟叹,下一秒,林月疏的身体被翻了个个儿,淡淡的烟草气息将他拢着,覆在他后背的手心沁着一层薄汗。
“别哭了,我会小心点。”霍潇就没见过比他还难伺候的人。
林月疏哼哼唧唧地止住眼泪,望着模模糊糊一只巨大野兽,良久,他双眼涣散地打了个嗝。
然后开始不停打嗝,似乎是岔了气。
脑子里密密麻麻全是:
好想吃。
微凉的岩浆爆发在边境地带,二人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了。
霍潇没急着提裤子,反而抱着人亲他的脸,把泪水亲去,又亲他脖子上的汗,锁骨的痣,胸下的痣,大腿里侧的痣。
好多痣。
林月疏被亲得舒服,惬意地眯着眼,但也没有提出接吻。他了解霍屹森这个人,都给人吃干抹净了,还要假装自己精神洁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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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疏舒服地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衣着整齐,也不知道谁的衣服,人坐在张扬的阿斯顿马丁上。
“醒了。”前座传来低低的声线。
林月疏揉揉眼,拉了拉车门把手,发现锁上了。
“我要回家……”他嘟哝道。
霍潇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车内循环风很快吸走了烟味。
“送你,家在哪。”
“我自己回去,我的车就在那。”
“你说那个是车?还以为老头乐。”
“霍代表。”林月疏坐直身子,扒着前座椅,“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并提出合理解决方案的才叫嘴毒,只说不做的叫嘴贱。”
说他的车和老头乐一个级别,他这小白花就不装了。
前座传来男人一声轻笑,随后一只手伸过来扔了张卡:
“你还挺有脾气。喜欢什么车,送你。”
林月疏扬起下巴,把卡扔回去:
“我不要,霍代表你说的,欣赏努力的人。”
这句话害霍潇又笑了下:
“努力能改变命运么。”
林月疏也一口给出答案:“不能。”
听到这个答案,霍潇很满意,又把卡扔回去:
“所以,喜欢什么自己买,一辆两辆几十辆,都买。”
林月疏把卡塞霍潇后衣领子里,探过身子按下开锁键,打开车门跳下去。
关门前,霍潇听到了夕阳落幕前的最后一舞:
“努力改变不了命运,但可以改变现状。”
“嘭!”车门甩上。
霍潇双臂交叠趴在方向盘上,视线随着那人的背影愈来愈远,笑了下。
推书 20234-12-23 : 袁邺,我讨厌你!》:[近代现代] 《袁邺,我讨厌你!》作者:棠梨衣落【完结】晋江VIP2025-12-13完结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3 营养液数:12 文章积分:442,200文案:  大概是“老公脑”与“不是小枫的错,是……”  请多多支持我们一元(/丰业)xql叭QVQ  伊枫(攻)×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