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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不是古风小生???是谁谎报军情,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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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受死
一想到我像傻逼一样穿着汉服在他身边乱晃,我就想找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一定被他当做奇怪的人了。我还给他写过信
楼上你还好,我见过有人给红毛飞鸽传书……
楼上你还好,我见过有人叫红毛公子,还当他面洋洋洒洒作了一篇巨作。
楼上你还好,我见过有人把红毛堵在楼梯间,给他吟诵滕王阁序。据说还专门去隔壁播音主持专业进修学习过……
我见过有人在红毛寝室楼下吹箫……
有人在操场弹古筝……
还有人大清早在他窗户底下吊嗓子唱蝴蝶梦……
所以红毛是单纯喜欢听戏不是古风小生吗。
居然只有9L套对公式了。
虽然但是,9L唱的巨难听。被人了盆水……
看见大家都不成功,我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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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gb,红毛的新舍友是谁啊,跟在他旁边和条狗似的。我想和红毛擦肩都不让,这可是我唯一能和红毛□□接触的机会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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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上次在食堂,红毛吃饭吃的好好的,我看得也好好的,狗仔哥偷拍也偷拍的好好的。
那条疯狗直接把一碗热汤撒偷拍哥相机上了。
自己幸福了所以不允许其他人幸福吗
那疯狗贼嚣张,撒完还说不好意思,要给偷拍哥赔钱。
赔钱是应该的啊……
我话还没说完呢,重点不是那狗说的话,是他的表情贼嚣张。特欠揍,而且偷拍哥的相机坏了,我们没粮了……
他到底是谁啊,不怕被打吗??
有没有人组队去套他麻袋?
季家大少爷,贼有钱。家里人不放心他出国,丢在国内过渡刷经历……
死狗,又和红毛出来了,手一直勾在红毛脖子上。还摩挲他的后颈啊啊啊啊啊,我好嫉妒。
红毛一点没发觉吗?咸猪手简直上下其手
我看见疯狗在吃食堂吃红毛剩饭……
死狗,命怎么这么好。我也想吃红毛剩饭啊啊啊。
我还看见他把红毛用过的纸巾悄悄藏起来了,我蹲了好久,原本是属于我的啊啊啊啊。
这狗混的也不怎么样啊,住一个寝室还要藏红毛的纸巾。
等等,住一个寝室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接触到红毛胖次……
c,同样是狗凭什么他的命这么好。
同样是狗凭什么他可以登堂入室。
同样是狗凭什么他可以被红毛摸。
据不可靠消息传说,红毛的内裤是那条狗手搓的。
????哪里来的消息,这有点太梦幻了吧。
听说是有人搞了个长枪大炮,准备偷拍红毛美人出浴。结果美人出浴没拍到,拍到了狗给红毛晾衣服,其中就有内裤。
我不信,万一是他偷偷拿红毛的内裤紫薇,染上了脏东西,只能自己洗了呢?
那不也是摸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嫉妒
大家都是狗,凭什么他有欲望了可以用正主内裤,而我只能看照片
大家收敛点,别把管理员勾引来了。
来就来吧,本人已经封心锁爱,红毛,红毛,你能不能看看我!
红毛都会发帖子了,不会也会看论坛吧。
我要让红毛见识疯狗的真面目!
楼上是不是忘了,后台是可以看见真实id的。
小心疯狗把我们一锅端了,拿着这些话和红毛邀功……
某天深夜,许嘉清看到了一个楼层巨高的帖子。
以为可以进去吃惊天大瓜,点开却是……
本帖已删404,请稍候重新再试。
许嘉清:c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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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找工作累了,他都会来这里休息一下。
每次离开前,都会先看到她。有时抱着本子,有时拿着画板。
许嘉清想:她真漂亮啊。
被人骤然看见自己在树下折花,除了快跑,脑子里再没有第二个想法。
回到医院已经凌晨了,许嘉清悄悄拖了椅子,在病房靠墙睡下。
李泓译在夜色挨了打,这消息不知为何传得飞快,但却没人惊讶为什么他会挨打。
周春明手机里全是警告的话,什么“照片如果发出去你就死定了。”,“别让老子下次看到你,你的照片我已经删掉了。”,再往下就变成了恼羞成怒,污言秽语一通骂。
周春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看见了靠墙倦倦缩在椅子上的许嘉清。
刀削似的下巴,一身黑衣,比墙还白。
手背有些擦伤,周春明早早就进社会摸爬滚打,自然知道那是打人留下的。
加上许嘉清昨天的异样,瞬间就明白一切了。
许嘉清睡到快中午才醒,周春明就这样在病床上直直看着他。
只见许嘉清站起身子把椅子拉到床边坐下,闭着眼睛道:“你饿不饿,怎么不叫醒我?”
周春明说:“嘉清,你有没有想告诉我的话。”
许嘉清瞬间睁眼,看到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他,还有亮着的手机。
沉默半晌,便隐去他求陆宴景的事,只说去夜色打了李泓译。
普通老百姓和天龙人扯上冤仇,必定不会发生好事。许嘉清刚想安慰他别害怕,他已经准备好后路了。
结果却是周春明拉着他的手,眸子里满是崇拜。
“嘉清,你好厉害啊。”
骤然被夸,许嘉清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
毕竟干的不是啥好事,如果不是刚好攀上陆宴景,他们估计要从此亡命天涯。
可周春明却并不这样想,他只知道,他被欺负了。许嘉清去给他报仇,他好厉害啊,就像电视上看到的英雄一样。
他们就像抱团取暖的小兽,从此有了依靠。
周春明打心底崇拜他。
但宁静很快就被打破,秘书礼貌的敲了敲门,哪怕大热天也穿着标准西装三件套。
见了许嘉清,立马笑着点头示意。将果篮放到一旁,从公文包里掏出合同交给许嘉清,让他转交周春明。
扶了扶眼镜,公事公办道:“周先生病好以后就可以来上班了,有员工宿舍,公司包吃有食堂,夏天太热也会有补助。”
“但是实习生第一个月的工资不会很高,转正以后就可以正常拿薪水了。”
周春明拿着合同,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如果不是肋骨断了,他甚至想爬起来抱着许嘉清转圈圈。
许嘉清正就着他的手看合同,见没什么异样,便拿笔让周春明签下。
秘书推推金丝眼睛又笑道:“许助理,陆总身边离不开人。他请了专业护工照顾周先生,希望你可以尽快回去上班。”
这时许嘉请才恍然想起来,今天是陆宴景说的最后一天假。
还未来得及说话,秘书又道:“许助理要不和我一起走吧,我刚好开车送你过去。”
秘书都是人精,见他有些犹豫,又开始打感情牌:“您知道的,陆总也才刚刚大病初愈。他不喜欢外人,这几天都是一个人在家。”
周春明对这位老板映像极好,马上拉着许嘉清的手道:“我没事的,你回去吧。他刚刚不是说了吗,会有人来照顾我的。”
许嘉清这才犹犹豫豫跟着秘书走,关门时还不忘回头道:“有什么事记得给我发消息,我马上过来。”
周春明连忙点头。
上了车,秘书也不多说话。只是通过后视镜,悄悄看他。
许嘉清回到熟悉的地方,密码早已换了回去。
陆宴景手腕包着绷带,一如既往坐在客厅沙发上,宛如一尊塑像。
桌子上全是饭菜,却没有人动。
许嘉清愣了愣,开口道:“你饿吗,要不要我把菜给你热一下。”
陆宴景好似这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看着许嘉清,点了点头。
热菜很快,陆宴景坐在餐桌上,问许嘉清:“你不吃吗?”
许嘉清摇摇头,他有些不舒服。
陆宴景看着他,突然起身进了厨房。
拿出玻璃杯往里倒牛奶,回头看了看许嘉清。
他已经抱着自己,蜷缩在了沙发上。
便又从口袋掏出纸包,往里加了些料。
轻微摇晃后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端去给了他。
许嘉清并不对陆宴景设防,抱着杯子,小口去抿。
却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下一秒,便睡着了。
陆宴景拿下许嘉清手里的杯子,俯身端详他。
用手拍拍他的脸,轻声道:“许嘉清,许嘉清。”
见他未醒,便蹲下身子,压在许嘉清身上。
像抱着娃娃一样抱着他,将手伸进衣服,从后背摸到脊梁。
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陆宴景柔声呼唤他:“清清,我的清清。”
许嘉清嘴里还有奶香,安眠药早就对陆宴景没用了。
唇舌交缠,细细吮吸。
透明涎水顺着下巴,一路流进衣服里去了。
可是陆宴景依旧不满足,他拉起许嘉清的手,去摸第二个他。
他的手好软啊,白白的,不一会便被磨红了。
氤氲出生理性的泪来,努力往后躲,却怎么也逃不掉。
陆宴景将脑袋埋进许嘉清怀里,就像婴儿吮吸母亲。
捏着许嘉清的手,教他怎么安慰他。
许嘉清的脸颊一片红晕,浪荡得不像样。
沉睡梦里,只能无意识呜咽。
却不知自己的呜咽只会让人更加兴奋,陆宴景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
却只能一点一点,怜爱去吻他下落的泪花。
过了许久才释放,手上一片污浊。
陆宴景恶趣味的将秽物,往许嘉清嘴里放。
又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只能被迫咽下。
真好啊,清清,真好啊。
吃了我的东西,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陆宴景死死圈着许嘉清,就像蛇拥抱猎物。
脸上带着神经质的笑,去摸许嘉清肚子。
如爱侣商量未来般道:“清清,你说这里,可以孕育出第二个我吗?”
手在小腹不停抚摸,动作温柔,说的话却冰冷异常:“孕育出来了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不要孩子喧闹。”
他与许嘉清额贴额,双手捧着许嘉清脸颊。
“清清,你瞧我又在说胡话。你是男人,怎么会有孩子呢?”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你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我们永不分离。”
最后怜爱的吻了吻他的唇,直起身子,替他一点一点收拾好衣裤。
许嘉清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客厅亮着灯,陆宴景不知道去哪了。
站起身子,莫名感觉浑身酸痛。
有些奇怪却不疑有他,只当是睡沙发的缘故。
轻轻摇晃脑袋,去阳台看城市夜景。
深港靠海,这里楼层又高。
许嘉清倚着阑干,闭眼吹风。
下面一片繁华,热闹极了。
许嘉清又想起周春明,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周春明说新来的护工特别好,陪他聊天说话,一点都不嫌弃他。
陆宴景这时候刚好也从房间出来了,想来看看许嘉清睡醒了没有。
却见他拿着手机,倚靠阑干。
半个身子几乎都在阳台外,浑身舒展。
头发有些长了,遮住双眼。
嘴唇殷红带着笑,温柔得不像他。
陆宴景悄悄往前走了两步,这里刚好可以听到他说的话。
“那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嗯。”
“对呀,如果不是因为上班,我一点都不想走。”
“我很担心你,下次有事一定先告诉我好吗。”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陆宴景捏着拳头,指甲嵌进手心,几乎流下血来。
腕子上的绷带透出血迹,疼痛不断提醒陆宴景,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陆宴景突然很想走向前去,扯住他的头发,压下他的脑袋,逼他去看自己。
这里很高,有一套独立的安保系统。只要他想,许嘉清插翅难逃。
他带着龌龊的想法往前走,笼子里的困兽却浑然不觉,依旧笑着聊天打电话。
他要把他锁在床上,给他留一头长发。
他要和他结婚,让所有人都知道,许嘉清属于他。
那时他太年轻了,年纪小爱玩不记事,他不怪他。
是世界充满诱惑,不是他的错。
他这么好,这么漂亮,被人喜欢也是应该的。
陆宴景把手放在阳台玻璃门上,眸子漆黑如墨。
没有关系,他会教他如何去爱他。
他们有一辈子可以在一起,何必嫉妒那些跳梁小丑呢?
陆宴景想到这,不由畅快极了:该是他们嫉妒他才对啊。
周春明抱着手机,想到那位有钱人老板,皱眉道:“你这么晚回去,他没有说什么吧。”
许嘉清低头看楼下,下面好像有两只小狗在吵架。
嗷呜嗷呜的,主人怎么也拉不住。
笑道:“你说陆宴景啊,他人挺好的。虽然刚见面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
话还未说完,就突然扭头看到了正主。
陆宴景刚把玻璃门推开,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看着许嘉清的笑,方才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了。
两人站在阳台面对面,他身后是灯海一片。
许嘉清话说一半突然停了,周春明以为医院信号不好,扯着嗓子喊:“喂,喂?听的到吗?”
许嘉清想到刚刚的话,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顿时有些尴尬,连忙说了一句:“待会再聊,我先挂了。”
陆宴景知道他在想什么,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他的脖颈还有中午的吻痕未消,自己却浑然不觉。
陆宴景听到自己说:“你明天想陪我出去逛逛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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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的脸,依旧一片惨白。
陆宴景笑得矜贵优雅,示意许嘉清和他一起进房里:“我说,你明天想不想和我出去逛逛。”
许是夜晚的风吹得人头昏,或是看见陆宴景正在渗血的腕子。
总之许嘉清莫名奇妙答应了。
他不会开车,坐在副驾。
黑色迈巴赫,在盘山大道上行驶。
山上开满了杜鹃花,旁边是海。
许嘉清隔窗去看外边,山花烂漫,红成一片。
许嘉清以为陆宴景是带他来看风景,自己无聊,拉他作伴。
可当车停下时,许嘉清才发现这是墓园。
陆宴景说:“下来吧。”
许嘉清紧紧跟在他身旁,这里就像迷宫一样。
按道理讲,来上坟或多或少都得带点祭品。可陆宴景两手空空,连衣裳都和往常没有变化。
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墓碑前。
照片上的女人,和陆宴景很像。
表情温柔,仪态端庄。
陆宴景蹲下没有说话,许嘉清识趣的走了,到旁边树荫下等他。
这棵大树三个人都抱不住,直冲云霄,树冠如伞。
许嘉清遥遥看见陆宴景跪下,抱着墓碑说话。
他以为陆宴景在与母亲互诉衷肠,可陆宴景说的却是:“母亲,你的计划落空了。”
“我找到了我的爱人,我们会在一起。”
“他很漂亮吧,不仅漂亮,还很善良。”
“他渡化了我,我再也不用生活在你的阴影下。”
说着说着,陆宴景竟然抱着墓碑大笑起来。
山上有风,声音钻进风里,吹到许嘉清耳旁时,被扭曲成了哭泣。
他背过身子去看海面,难得心下酸苦。
他也想母亲了,这么久没有回家,母亲一定想他想得眼睛都要哭瞎了。
可他不能回去,不能回去连累母亲,让她成为威胁他的工具。
直到天快黑时,陆宴景才来叫他回家。
开车行驶在下山的路上,许嘉清去看陆宴景映在玻璃窗上的脸。
山上只有他们,陆宴景开得快极了。
摇下车窗,风把他们的头发吹乱。
有好几次许嘉清甚至以为他们会掉到海里,却惊险过弯。
陆宴景看起来与往常一样,眸子却越来越亢奋。
他说:“许嘉清,你想听我母亲的故事吗。”
许嘉清不想听,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忘了陆宴景是个神经病。
双手死死抓着车座,陆宴景把油门踩到底,前方是万丈山崖。
陆宴景说,他是随母姓,母亲家非常有钱,可母亲却看上了位穷小子。
这是个狗血又恶俗的故事,用一句话概括便是: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赠贤妻私生子。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索命厉鬼。
苍白的脸,充满血丝的眼。兴奋至极。
“所以我母亲疯了,把那个女人楼上推了下去,一尸两命。”
“拿刀去砍父亲,把他吓得此生无法再生育。外公疏通关系,给母亲开了精神病证明,关在家里。”
“家里没有人,所以母亲只能折磨我。”
“拿针扎我,不给我饭吃,把我捆起来挂在房梁上三天三夜,几乎把我折磨死。”
又是一个急转弯,几乎半个车身都甩到了外边。
许嘉清甚至还有心思想,豪车就是不一样,要是别的车,他们估计现在就在海里。
陆宴景去抓许嘉清头发,笑得温柔极了:“我多希望她只是折磨我啊,可是她脑子清醒的时候又对我太好。抱着我说话,和我道歉。说她只是病了,她会好好吃药,求我不要怕她。”
“我只是个孩子,母亲喜怒无常,我怎么会不害怕。”
“于是她病得更加重了,可我八岁生日时,她一整天都很正常,拉着我去海边吹风。”
“那天的风浪很大,只有她独自撑着一只小船。来到海中央,船几乎要被浪打翻。”
“我知道她要带我一起去死,我不怕,我把这条命还给她。”
讲到这,陆宴景突然停了车,拉着许嘉清的胳膊下车去看海浪。
夜晚的海一片漆黑,就像一张大嘴要把人吞噬。
陆宴景的手就像钳子,抓得许嘉清疼极了。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浪把船打翻,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许嘉清不敢说话。
陆宴景说:“她救了我。”
“她根本不会游泳,她用尽浑身力气举着我,自己几乎要溺死。如果不是刚好有一只渔船要回港,我们真的会一起死。”
许嘉清无言,可陆宴景却愈发激动了起来。
“回家以后她又恢复了正常,我以为她好了,我真的以为她好了!”
抓着许嘉清双臂,滑跪在地上:“直到有一天我说我饿了,她给了我钱,让我自己出去吃饭,顺便给她买一份。”
“当我提着打包好的饭回家时,看到了她落在地上的尸体。”
“许嘉清,你知道跳楼的人是什么样吗?”
“脑浆流了一地,身体扭曲,甚至可以看到内脏和肠子。搬都搬不起来,要用铲子铲。”
“那时外公在海外,只有我在深港。我得看着他们把母亲铲起,把这滩东西送到火葬场。”
陆宴景浑身颤抖,死死抓着许嘉清胳膊。
他没有说话,任何安慰人的话,此时都太轻了。
许嘉清与他面对面跪下,就像夫妻对拜。
他伸手去揽陆宴景脑袋,把他抱在怀里。
什么话都没讲,又好像什么话都讲了。
陆宴景在心里嘲笑他,明明自己都怕得不行,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打颤,居然还能分出心思安慰他。
苍兰花香混杂着温热的体温,许嘉清抱着陆宴景,去拍他肩膀。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应当向前。”
“大海滔滔,山高路远,我们不要拘泥于过往。”
陆宴景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抬起头,母亲一如既往穿着白裙,坐在高高的山岗上。
不再面目可憎,而是浅笑看着他。
风吹起母亲的长发,她说:“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这才是母亲真正的模样,陆宴景死死盯着前方,抱着许嘉清,眼神戒备。
她好似想解释什么,最后又随风消散了。
许嘉清感受到陆宴景一直看着什么,也想扭过头,却被陆宴景掰了回去。
死死勒着他的腰,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抱着许嘉清。
陆宴景把他困在自己怀里,好似要融为一体。
许嘉清有些痛,试探性想要分开。
陆宴景把下巴磕在他的头上,轻声道:“许嘉清,你让我抱一下,就一下好吗。”
许嘉清感觉有雨滴落在自己头上,可是天空没有落雨。
一时不再挣扎,任由陆宴景环着他。
高大的身子剧烈颤抖,真正悲憾是没有声音的。
世界一片寂静,只有陆宴景的抽泣。泪水把许嘉清的衣服沁湿逐渐变得透明,可以透出漂亮的肌肤。
海风呼啸,浪花拍打山崖。
他们双双跪在山崖边,头上是群星闪耀。
陆宴景想,他们像不像逃婚的眷侣。他要和许嘉清永远在一起,不仅这辈子,包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哪怕作恶多端跌入畜生道,他也要当许嘉清怀里的狗。
有健壮的身躯和锋利的牙,他依旧可以保护他。
一天之内游走生死,许嘉清不知何时睡着了。
陆宴景垂眸小心去吻他,他是许嘉清的狗,许嘉清也会是独属于他的母/dog。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低眉顺目。
“清清,我只要你。”
摩挲着许嘉清的腰,去舔他雪白的肌。
最后轻轻啃咬两下小巧的喉结,便抱他回车里。
这一路开得稳极,每过一个红绿灯,陆宴景都要去抚他脸颊。
回到家里,陆宴景把他送回自己房间。
从他口袋掏出手机,用许嘉清的手解锁了。
坐在床边,从历史浏览翻到电话号码,又去看他与别人都说了些什么话。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和乱七八糟的人说乱七八糟的话,陆宴景满意极了。
最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往许嘉清手机上传输了什么软件。悄悄藏在暗处,又把记录都删了。
把手机放在许嘉清枕头下,撩开他头发,去舔他殷红的唇。
“清清好乖啊,以后也要一直这样听话。”
“我知道不是清清的错,都是他们勾引你。可就算这样我也会吃醋,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摄像头在房间里注视着罪恶,一言不发。
看着陆宴景从舔,变成了拥吻。
许嘉清喘不上气,脸都红了。
咽不下的涎水往下流,流到枕头上,亮晶晶的。
陆宴景笑他:“清清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还会流口水。”
无人应答,陆宴景把手伸到下面,去抚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