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by蓉阿

作者:蓉阿  录入:12-26

用手摸了摸,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厕所,开始放水清洗。
地下室只有冷水,虽然是夏天,但空调开的很足。
他们都是宁可冷一些,也不愿热着自己。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许嘉清一边发抖一边洗。
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却没有毛巾擦拭身体。
许嘉清撑着墙,带着身上的水,回到被子里。
几乎瞬间失去意识,沉睡梦里。
这一睡,彻底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陆宴景再次下来时,许嘉清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身上烫得像火炉,却不停发抖。
面色惨白,唯独嘴唇殷红。
不停反复:“冷,好冷。”
头发还是湿的,贴在额上。
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陆宴景叹了口气,便准备上楼拿药去。
可不知何时许嘉清坐直了身子,紧紧贴着陆宴景后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求求你了。”
眸子水光洌滟,眉目含春。
双颊酡红,不像发烧,倒更像是醉了酒。
陆宴景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揉搓着他的唇:“清清不想我走吗?”
黑暗里的美人无意识道:“嗯。”
什么都没穿,身上泛着粉。
被子从肩头滑落到腰迹,只堪堪遮住臀。
双腿笔直纤细,依稀可见脚踝。
生怕人走了似的,甚至讨好的蹭了蹭。
陆宴景开始起反应,嗓子干哑:“清清为什么不想我走?”
“好黑,我怕。”
嗓音微颤,像是要哭泣。
这时候的许嘉清可怜极了,陆宴景忍不住想欺负:“清清想离开这里吗?”
听到“离开”这两个关键字,许嘉清瞬间抬起头来。
陆宴景笑道:“清清叫句老公,老公带你出去。”
脑袋早已被水泥糊住,说句话就能出去,许嘉清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
立马道:“老公。”
生怕那人听不清,许嘉清甚至坐起身子,凑到陆宴景耳边道:“老公,想出去,我想出去。”
“不要在这里。”
带着苍兰香气,呵吐在陆宴景耳旁。黑暗里的他不像人,更像鬼。
陆宴景不再忍耐,把他压倒在地。
这时的许嘉清就像剥开壳的荔枝,莹白水润。被欺负了也只会流泪,低声控诉:“你骗我,你是骗子。”
陆宴景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更多的是诡异的满足。
他握住许嘉清的手,柔声哄道:“老公没有骗清清,待会就带清清上楼去。”
呜咽哭泣,苍白的手撑着地。
发烧的人,浑身都是热的。
包括嘴里。
陆宴景抓着许嘉清头发,哄道:“清清,我的清清。”
你亲亲下面的我,我们都很爱你。
生理性的泪水充盈了整个眼眶,却还要努力讨好人。
几乎喘不上气,可陆宴景却满足极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极了。
掏出手机,对准许嘉清的脸。
伴随快门声响,还有相机自带的闪光灯。
许嘉清被光照得无措极了,真的哭了。
嘴巴合不上去,涎水拉丝,满室旖旎。
发出呜咽泣音,泪水沁湿了睫毛,泪珠和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随着眼泪落地,陆宴景瞬间丢盔弃甲。
手机刚好抓拍到这个画面。
许嘉清跪在地上,剧烈的呛咳着。
小脸肮脏,涎水往下流,……滑到衣服里去,甚至地上也有。
许嘉清皱起眉,胃里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又要伏地干呕。
陆宴景却捂住了他的唇,逼他全都吞进肚子。
泪水往下直流,陆宴景吻了吻他的脸。
“清清不哭,老公带你出去。”
这话真的好用极了,许嘉清的泪水瞬间止住,抬眸看人。
怯生生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可这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又不能不信任。
陆宴景从口袋掏出戒指,戴到许嘉清手上。
水滴形的鸽子蛋,哪怕在黑夜里也熠熠生光。
陆宴景随意亮了手机屏,去晃了晃戒指,绚丽的火彩就像星河。
可许嘉清的注意,全在他的屏保上。
屏保里是一个昏睡的少年,半露着腰迹。
这是陆宴景什么时候拍的,他什么时候去过自己房间?
最让许嘉清害怕的是,他居然对此毫无知觉。
浑身战栗,陆宴景对此毫无反应,笑道:“喜欢吗?”
不敢说不喜欢,瞪大双眼猛的点起头来。
陆宴景没看到似的,把盒子递到许嘉清手心:“那替老公戴上另一枚戒指。”
哆哆嗦嗦去取,手指发软,脑子也不清醒。
好不容易才把戒指拿出来,下一秒就抖到地上去了。
陆宴景捡了起来,放到许嘉清手心。
看他惨白着脸,为他戴上去。
陆宴景满意极了,吻了吻许嘉清额头,便抱起他往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一时竟恍如隔世。
陆宴景拿手护住他的眼睛:“清清,把眼睛闭上。骤然见光,小心变成小瞎子。”
睫毛像扇子一样刷着陆宴景手心,许嘉清不想变成瞎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来到自己房间,盖好被子,便找药去了。
周围都是陆宴景的气息,许嘉清不安极了。发着抖,又企图睁开眼睛。
没曾想被人抓个正着,陆宴景叹了口气。
把热水和药放到一旁,拿起椅子上的领带。
用领带遮住了许嘉清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又企图去抓陆宴景的手。
陆宴景把他拥到怀里,拿起药,去喂他吃。
乖乖吃了药,便又泛起困来。
跨坐在陆宴景身上,就像小孩一样。
陆宴景抱起他,为他裹上被子。拿起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那人时不时扭动身子,浑身发烫,蹭得陆宴景难受极了。
干脆关了电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
所念之人就在身旁,光这样怎么能满足自己?
陆宴景压在许嘉清身上,并拢他的双腿,与他掌心相贴。
朦胧中,许嘉清只觉得大腿处被烫得难受极了。就像有人拿着布不停擦拭,那布还沁了热水。
脑子不够清醒,无力推拒,只懂哭泣。
可哭泣却让陆宴景更加兴奋,腰上全是他留下的指印。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香,大腿根处是气味的来源。
没喝完的热水还在一旁放着,陆宴景刮起污秽,涂抹在杯壁,落在水里。
然后又去哄许嘉清:“清清,清清宝贝,喝完水再睡。”
灌了一肚子水,有些甚至流到床上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领带还绑在脸上,整个人被陆宴景抱在怀里。
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不清,但依稀还有些记忆。
羞愤异常,将脸上的领带扯下,就要去掐陆宴景脖颈。
陆宴景就这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掐。
甚至还有心思去抚许嘉清戴戒指的手:“清清好可怜,手指都肿了。”
为了不让许嘉清取下,戒指定制的尺码小了一圈。
一个晚上过去,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
陆宴景看着戒指,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去了。
许久未曾吃饭,加上刚刚大病,许嘉清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虽然掐着人的脖颈,却和小猫小打小闹没什么分别。
陆宴景抚摸着他的头发,笑道:“清清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有精力,看来是病好了。”
听到这话,许嘉清浑身骤然一紧。
结果那人却是拿出了手机,划出了东西给许嘉清:“清清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草地还是古堡,或者去海边举行?”
许嘉清却只觉得这人是神经病,又要去踢:“去你妈的。”
陆宴景毫不在意,而是去看他的如玉般的腿。
只堪堪穿着件浴袍,下半身一览无遗。
陆宴景道:“昨天怎么没有发现,清清这么可爱。”
那里被人评价可爱,对男人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好话。
许嘉清伸手想打,却被陆宴景抓住……
只轻轻揉搓,许嘉清顿时便泄了力气。
陆宴景去吻他脸颊,许嘉清挣扎着要逃,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
昨日被喂了太多水,夹杂着一些…意。
许嘉清发出哭喊,只能被迫去求陆宴景:“厕所,我要去厕所。”
可陆宴景却像没听到似的,再次拿出手机,问起了更过分的事情:“清清婚礼的时候是要穿婚纱还是西装?”
许嘉清不愿回应,可下一秒陆宴景就加重了力气。
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道:“西装,西装。”
“可是老公更喜欢婚纱怎么办?”
“呜……我是男的,我不要穿婚纱。”
陆宴景比许嘉清年纪大,愿意纵容他的一些小任性,妥协似的道:“好吧,那就穿西装。”
然后拿出纸来,逼许嘉清往上面签字。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上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卖身契。
许嘉清挣扎着不愿意,陆宴景逼他拿起笔,在他耳旁道:“清清乖,签了字,你就能继承老公所有的东西。”
许嘉清也来了脾气,骂骂咧咧的说着陆宴景不爱听的话。
说他是傻逼,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最后被人弄得一塌糊涂,跪在地上,被迫签下名字。
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地毯被淅淅沥沥打湿。
陆宴景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许嘉清的脸颊与他接吻。
腿软的几乎跪不住,不停往地上滑去,却又被陆宴景拉起。
他在说话,他说:“许嘉清,你连……都控制不住,还如何妄图逃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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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我来晚了啊啊啊啊,等考完科四我们约定一个时间更新呜呜呜,保证只早不晚。
我发现论坛体大家都好喜欢,今天再码一个,考完更新[垂耳兔头]。(因为还要修)
字数压不住了,宝宝答应我,一定要常回来看看我,补药养肥我呜呜呜[爆哭]。
(新论坛体大概是清清的鬼屋打工日常,原本想写无限流美人boss,但怕会窜频)

家里难得来了人,却是为他量身,好裁衣。
为上流人服务的全都是人精,那人拿着卷尺,假装读不懂空气。
躬身道:“夫人,麻烦您抬抬手臂。”
许嘉清听到这个称呼羞耻异常,陆宴景站在一旁,却是对这话十分满意。
许嘉清忍耐许久,实在忍不下去。
拿起桌上的杯子,冲陆宴景砸过去:“去你妈的神经病,谁要和你举行婚礼,老子要出去。”
来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上流社会的闹剧。
陆宴景走向前,捂住了许嘉清的嘴,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房里拖去。
一路走一路挣扎,砸碎不少东西。
秘书好脾气的扶了扶眼镜,礼貌道:“不好意思,先生和夫人可能还要再商量一下款式。待会我再与各位联系。”
来人全都退了出去,房间隔音极好,可这么好的隔音,依旧可以听见门内哭泣。
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抽一泣都带着钩子,直钩人心。
秘书看不清表情,关上门,将声音彻底隔绝。
陆宴景亲吻许嘉清的戒指,虔诚得就像奴隶。
有什么东西在动,一震他就一哭泣。
本就略微有些长的头发变得更长了,配上这双眼,很有几分女性美。
双手攥紧被子,努力想要逃避。
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跪在床上,去蹭陆宴景手心。
他的前端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被折腾的像刚上岸的鱼,不停扑腾,翻滚。
稍一触碰,就浑身颤抖。
意识不清,欲海沉浮。
一直到天色渐暗,那些人才被重新唤回来。
许嘉清吃了教训,这回老实极了。双腿发软,任由陆宴景扶着自己。
秘书笑道:“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深处有东西,这句话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倒是陆宴景深深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量好尺寸,婚期将近。
准备的是草地婚礼,整个深港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陆宴景在前面应酬,许嘉清独自一人被关在化妆间里。
高领衬衫,连手指都带着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不停徘徊,努力想找窗口出去。
门外守着陆宴景的人,许嘉清站在椅子上,去看窗户外边。
这里是二楼,说高不高,说底也不底。
秘书站在窗户下抽烟,看着许嘉清往下丢窗帘做成的布条,翻出半个身子。
不由露出笑来,也不提醒。
只是在他试探性吊着手臂,准备往下踩时道:“夫人,墙壁很滑,地上不是真草而是草皮。您万一摔下来,轻则断腿,重则先生生气。”
许嘉清这才发现外边有人,骤然一吓,手顿时失了力。
秘书把烟往地上一扔,接住了许嘉清。
他就像公主一样,从天而降。
月亮奔他而来,抱了满怀香气,骨秀神清。
上次给周春明送合同的也是他,许嘉清不由有些窘。
秘书的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依旧带着笑意:“夫人,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许嘉清这才发觉自己在他怀里,连忙下来。
长长的窗帘布条就在旁边,双手红肿,看样子做了很久。
他就像干了坏事的孩子,满脸局促。
秘书把烟踩灭,引他往前:“我送您回去,”还不忘贴心道:“我不会和先生说您刚刚干的事。”
许嘉清稍稍加快脚步,手里拿着以防不时之需的绳子。
“但是,”秘书回头:“也请您不要对我做不好的事,你打不过我。”
被人发现也不恼,许嘉清把绑窗帘用的绳子丢至一旁。
“还没问,秘书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沈不言。”
表面是回答了问题,实际脑子里全都是他腰间指印,挥之不去。
沈不言不经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乘机,把他拖到自己窝里去。
他有蓝色护照,可以带他到另一个国家去。
自己的家人也在那里,他并不怕陆宴景。
来当秘书,只不过是混个经历。只要他服软,他就可以回家去。
想的入神,连许嘉清靠近都没发觉。
也许是发觉了,但却忍不住想去嗅那惑人香气。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万一,万一他为了逃,愿意做些别的事情呢?
沈不言想,他不会拒绝。家里抽屉,刚好有套新睡衣。
直到许嘉清拿着酒瓶,狠狠砸上了他的脑袋。
今天举办婚礼,到处都是香槟。
许嘉清揪住他的衣领,捂住嘴往另一处拖去。
沈不言也不挣扎,任由他拖着自己。
看着他从自己身上翻出手机,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
鲜血往下流,沈不言决定放他一次。
如果他可以逃出去,自己会比陆宴景更先找到他的踪迹。
许嘉清不停想去取手上戒指,却怎么也脱不下去。
很快就来了一个人,沈不言努力睁开眼睛,是老板外甥啊。
看来事情比他想的更有趣。
季言生穿着西装,什么都没问,拉着许嘉清的手就带他往外跑去。
穿越人群,坐到车里。
开着车,往山下行驶。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许嘉清的心跳得很快,不知为何一阵心悸。
耳朵听不见季言生说话的声音,脑袋里有东西在叫。
许嘉清把手搭在前方,把头靠在胳膊上面去。
季言生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后颈,掐痕,吻痕,甚至还有后背深处施虐的痕迹。
漂亮的脊骨,就像艺术品。
然而前方的路却被人拦住了,季言生想硬闯,可他闯不过去。
这里很容易打滑落到海里去。
许嘉清感觉到车停,抬起头来。
陆宴景站在正前方,缓缓走来,温柔道:“清清,玩够了吗,我们该回家了。”
许嘉清瞪大双眼,无处可去。
季言生被人控制,押送回家里。
大脑空白,仍由陆言景拉着自己的手,坐到另一辆车上去。
今天他带了司机,升起挡板。
陆宴景说:“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依旧很生气。”
许嘉清浑身颤抖,被迫依偎在他怀里。
陆宴景抬起他的下巴,将手放进嘴里搅动:“清清真有活力,地下室七天也没能磨灭你的脾气。”
骨节分明的手拿了出来,将涎水涂抹到许嘉清的脸上。
他怕得不行,依旧去问:“意料中是什么意思。”
陆宴景笑了,开始去解许嘉清扣子:“清清这么聪明,应该想明白了才对。”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婚礼,而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许嘉清直起身子,抓着陆宴景衣领:“你骗我?”
“不骗你,我该怎么看到这场好戏?”
陆宴景去摸许嘉清雪白的肌,摇下车窗,山间清风吹到这里。
指着窗外道:“再好好看一眼这么漂亮的风景吧,待会就看不到了。”
许嘉清转动大脑,努力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江曲对他做的事情,因为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其实很多他都记不清了。
但陆宴景这副模样,让他硬生生回忆起几分来。
猛的剧烈挣扎,力气大到连陆宴景都压不住。
趴着窗户,就要往外面跳。
车行驶的速度很快,这座山上没有人。
夏季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过去,叶子飘落在地,还有开败的枯枝。
陆宴景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
用领带绑住四肢。
可许嘉清依旧企图去开门,想往外面去。
司机感觉到后面的动静,可老板没有丝毫表示。
只得把车开得更快,企图快点解决这件事。
不要神仙打架,到时候祸极自己。
许嘉清倔强起来,也十分不要命。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打了一架,绑人时陆宴景脸上挂了彩,却是他的胜利。
很快就到了楼下,陆宴景拖起许嘉清,用自己的外套罩住,往家里去。
把人扔到沙发上,拉下遮脸的外套,与他接吻。
呼吸交缠,陆宴景把他的唇咬出血迹,拼命吮吸。
然后放过了他,从某个房间,拖出一个大箱子。
那是一只木头箱子,上面有着繁杂的花纹。
画着鸟雀鸳鸯,各种吉利图腾。
陆宴景把许嘉清拖到箱子前跪下,逼他抬头去看。
这时的陆宴景,在许嘉清眼里就像要杀人的精神病患。
牙齿打架,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陆宴景从桌子上拿起酒杯,里面有未喝完的酒。
撬开许嘉清的嘴,就要往里灌。
像疯子一样自言自语:“清清,你知道我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母亲会怎么对我吗?”
“她会把我关到地下室和箱子里,等再次出来以后,我就会变得很听话。”
“清清,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
“清清,我也不想对你这样。”
“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清清,为什么你不听话?”
“清清,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
“清清,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
一句话颠三倒四翻来覆去的重复,陆宴景的病变重了,他就是个疯子!
拼命抵抗,酒水洒进衣服里。
玻璃杯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陆宴景一愣,许嘉清以为他清醒了。
可谁知陆宴景看着他的眼睛,摩挲着他的脸:“清清别怕,我进去过,不会有事的。”
“等你出来,你就会爱我了。”
“我们举行婚礼,一辈子在一起。”
语罢,不顾许嘉清的挣扎,就把他往箱子里塞。
这个箱子对于成年人来说,略微小了些。
许嘉清只能被迫蜷缩着身子。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眼底一片血红,痴狂般道:“清清,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美。”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许嘉清还未来得及反应,箱子便被重重合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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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又又又来晚了[爆哭],对不起。今天实在太太太忙了,忙得我头晕眼花。
谢谢宝宝们的营养液,下一次更新是星期四[爆哭]。
如果不更我一定会提前说/请假的[爆哭],除非是像今天这种极端情况[爆哭]。
发生极端情况我回家以后马上就会更,但估计也是凌晨了呜呜呜[爆哭],总之非常抱歉啊啊啊(跪[爆哭]

世界沉寂,他看不见光,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躯体开始酸痛,麻木。
他不知道他在里面呆了多久,开始暴躁,焦虑,不停啃咬指甲和手臂。
企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疼着疼着,人就麻木了。
他开始害怕这一切,怀念那个如救世主般的陆宴景。
因为他曾经带自己离开了地下室,也只有他能带自己离开箱子里。
许嘉清开始哭泣,他害怕陆宴景忘了自己,他会就此死在这里。
直到某天清晨,陆宴景终于打开了箱子。
阳光刺眼,许嘉清眯起眼。胳膊上全是咬痕,指甲里是干透的血迹。
陆宴景扶起许嘉清,让他坐在箱子中央。
开始解捆绑双手的领带。
许嘉清的眼,一直追随他的脸。
陆宴景此时像极了好丈夫,待许嘉清就像妻子刚刚梦醒。
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清清在看什么?”
许嘉清没有说话,依旧直直地看着他。
陆宴景拿起他雪白的胳膊,细细摩挲:“清清怎么这么嫩,我都没有绑的很紧,就全都紫了。”
这话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关键字,许嘉清猛的低头,对着陆宴景的手就是一口。
咬的重极,仿佛要从他身上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嘴里全是陆宴景的血,有些顺着下巴,滴到地上炸开。
陆宴景没有丝毫表情,任由许嘉清去咬。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用另一只手将他拢进怀里。
低头温柔道:“清清解气了吗?”
许嘉清好像这时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松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泪眼婆娑,睫毛被沁湿。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坏掉了,他怕陆宴景,却忍不住对他亲近。
陆宴景摸摸他的头,从口袋掏出两粒糖果,喂到许嘉清嘴里:“清清很难受对不对,没关系,老公在这里。吃了糖,一切都会好的。”
推书 20234-12-26 : 万人嫌今天也不想》:[穿越重生] 《万人嫌今天也不想洗白》作者:此世生【完结】晋江VIP2025-12-22完结总书评数:114 当前被收藏数:1372 营养液数:430 文章积分:14,271,663文案:  江行一朝穿越到修真界,任务是找到主角,帮主角一统三界。  好消息是这具壳子根骨极佳,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