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也不想的by酒当歌

作者:酒当歌  录入:12-29

席青柠冷笑,手挡在指纹解锁的开关前:“现在你的未来可是掌握在我手里。”
“是很巧席小姐。”傅清宴扬了扬眉梢。
“很好,这就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席青柠得意勾唇,按住开关将大门打开。“进去吧,你的宝贝还在里面吃早饭呢。”
“对了,记得帮我祝文老先生生日快乐。”
傅清宴颔首:“替我外公谢谢你。”
越过她从敞开的大门进去。
里面青染正背对客厅安静坐在桌前吃饭,餐桌对面有一面装饰柜,反光的玻璃上映出男人靠近的身影。
男人身材比例很好,因为腿长步子通常迈得比较开,上身重心稳定不摇不晃,很有现代贵公子的气质。
当然以傅清宴的身份,说他是贵公子也并不算错。
他走近从后面摸了摸青染的侧脸:“早上好宝贝。”
青染淡定咽下嘴里的食物:“早上好傅先生。”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对脸上突然的触碰没有任何反应。
傅清宴:“听出是我来了?”绕到对面席青柠的位置坐下。
位置上用过的餐具已经被阿姨收拾走了,桌面擦拭得整洁如新。
青染摇头,示意他看后面的装饰柜:“看见的。”
傅清宴回头看了眼,恍然。
青染问他:“你吃早饭了么?”
“来的路上随便吃了点。”男人回答,见青染面前的食物还剩下大半。
“慢慢吃,不急,现在还不到九点,等你吃完我们再出发也来得及。”
青染应声。
餐碟里还剩了几只虾饺和小笼包,他慢吞吞用筷子拨弄着,长而密的眼睫垂下掩去清亮的眸子,看着像有点紧张。
“你外公生日,到时是不是你们家的人都在?人很多吗?”
注意到他小动作的傅清宴眼神一片柔软,详细解释起来。
“只是一场小型的家宴,人不算多。”
“我外公跟外婆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我的舅舅,他比我妈大两岁,现在是大学教授。”
“我舅舅是不婚主义,平时外公都是他在照顾,外婆前些年去世了,家里人员构成非常简单。”
“另一个孩子就是我妈文女士,至于文女士的孩子……”
说到这里男人笑了下:“只有你傅先生一个。”
“我爸这边他跟爷爷奶奶会去,另有两个叔叔跟我们关系不太亲近,不会出现碍眼。”
“再有就是我外公收的学生……”
大致介绍完可能会来的学生,傅清宴温声问:“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复杂的场合?”
他选择早早带青染回去,就是想提前介绍青染给外公、舅舅和文女士认识,以免稍后人多了他不自在。
青染:“是有点不习惯,而且不知道老先生喜欢什么,我准备的礼物老先生看不看得上……”
说着下意识看向手边,见空空如也的,似乎才反应过来忘了带礼物下楼。
“宝贝还准备了礼物?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傅清宴调侃。
他其实自己替青染准备了一份。
“基本礼数我还是懂的。”青染没好气地哼声,放下筷子站起来。“礼物在楼上忘了拿,我去拿下来。”
见他早饭都没吃完,傅清宴:“我去吧,你安心吃饭。”
整整衣袖起身:“东西放在哪了?”
青染便没有坚持,思考片刻说:“应该在床头?不然就是在床尾,用蓝色礼盒装着的。”
“我房间在二楼,门上贴着小蛇卡纸的就是。”
“明白。”
男人记下关键信息转身上楼,背影颀长挺拔,宽阔的肩背在腰部收窄,看着就适合拥抱。
青染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收敛神情缓缓坐下,望向窗外的眼神变得悠远。
入夏了,最近天气很不错,几乎日日都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今天偏是个例外。
以往的蓝天白云不见了,灰白天空高悬在天际,如同一张刚铺开的画纸,少了几分活力,等待执笔人下笔。
“哆哆。”
指尖轻点桌面。
窗外树影摇曳,一缕风不知从哪儿吹来,掠过树梢,卷起窗帘,吹进二楼某个半敞的窗户里。
青染收回视线继续用餐,拿起筷子夹了只小笼包送进嘴里,牙齿咀嚼,脸颊鼓鼓囊囊凸起一块,须臾面色淡淡咽下。
有些凉了。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心中短暂地闪过这个念头。
然而他天性如此,永远喜欢生死一线、刀尖上跳舞,永远学不会安稳乖驯。
输了,他认。
但他不会输。
“这就是我啊,傅先生。”一声叹息从唇边飘散。
从容不迫吃完剩下的早餐,连果汁也拿起喝完,青染放下杯子看向毫无动静的二楼。
已经半个小时了。
什么礼物能拿半个小时还不下来,若说是找不到,男人也没有打电话问他。
只能是……
为了保留那一份刺激和紧张,青染甚至没用灵识观察过楼上的情形。
此时抽了张纸巾擦擦唇角,拉开椅子向二楼走去。
“啪嗒,啪嗒,啪嗒。”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拖沓声格外明显。
楼上,贴着小蛇卡纸的房门并没有关,里面静悄悄的。
“傅先生,你拿个礼物拿失踪了么。”
先是亲昵埋怨的声音,随即有着漂亮面孔的青年出现在门口。
房间里傅清宴一手提着口子收紧的礼品袋,一手放下手机,仿佛刚打完电话的样子。
“这就来。”男人侧对青染回答,嗓音是长久没有说话般的干涩。
“礼物找到了吗?”青年走近问,看见男人另一只手中提着的礼品袋:“对,就是这个。”
“我早餐也吃完了,我们现在出发?”
“稍等。”
将礼物交到青染手里,傅清宴抬头无奈笑了笑,俊美的脸上带着些遇到棘手问题的苦恼。
他说:“刚接到一个坏消息,我去调整一下情绪。”
这次速度很快,不超过十分钟便从卫生间再次出现在青染面前。
男人似乎进去洗了把脸,额前头发微微濡湿,几缕黑发凌乱散落在利落的眉宇上,气质矜贵中又多了几分随性。
他牵起青染手腕,含笑道:“我们走吧。”
下楼的路上青染问:“坏消息处理好了?”
傅清宴说:“一会儿处理。”
下楼出门上车。
礼品袋放在车门边的储物格里,两人各自系上安全带,傅清宴转动方向盘将汽车驶出别墅区。
此时已过了九点,结束上班高峰期的路况还算通畅。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随意提起:“宝贝,我好像没问过你是怎么回到席家的。”
车前储物格总是存着几种不同口味的糖果,青染扒了扒,挑出颗奶糖。
他剥着糖果说:“拿到证据后让小区安保帮我转交给席振业,之后席振业便让我进去了。”
傅清宴:“怎么查到的席家?”
青染:“养父母吵架无意中说漏嘴,我下来上网查了查,发现席振业正好有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儿子。”
敲敲方向盘,傅清宴:“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自己的生父是席振业,姐姐是席青柠?”
青染想了想,含着糖果:“嗯。”
男人喟叹地笑了起来:“真聪明。”
席振业夫妻一个是上市公司老总,一个是养尊处优的贵妇,青染竟然有能力弄到他们的毛发,如何算不聪明?
聪明,还有执行这份聪明的能力。
汽车在无人的公路上疾驰,注意到窗外景色越来越冷清,渐渐从繁华的大都市转为树木茂密的郊外。
青染疑惑地问了句:“老先生住在城郊么?”
问完觉得不对,傅清宴舅舅是大学教授,住在城郊照顾老父亲的同时还要去学校上课,怎么想都不方便吧。
“外公不住城郊。”
男人的回答也证实了这一点。
青染:“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傅清宴不怎么在意地说:“不知道,也许随便找个没人经过的地方?”
与话音随之出现的,是越来越快的车速,呼啸的风声刮过车窗,树影连成模糊一片从两旁掠过。
狂乱的风从另一边未关上的窗户吹来,吹得两人发丝凌乱。
青染越加不解:“去这种地方干什么?”
“这时候你该装得害怕点才对,宝贝。”傅清宴叹气。
踩下刹车,汽车猛地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强烈的推背感让车内坐着的两人身体剧烈晃了晃。
伏在方向盘上,傅清宴转过脸,没有度数的防蓝光眼镜无法掩饰他眼底的幽深和锐利。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宝贝不是应该很清楚?那份报告,是故意摆给我看的?”
以青染的聪明才智,不至于把证据忘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还刚好忘在礼物盒旁边。
或许对方也不确定他看见报告一定会翻开查看,偏偏来了一场巧合的风。
他看见了,也明白了。
解开安全带倾身把青染身侧的礼品袋拿出来,漂亮的束带散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叠起的纸张。
傅清宴看着纸张上的日期,4月26号。
鉴定结果出来的时间是4月26号,那收集证据的时间只能是在这之前。
知道席青柠这个人又在收集证据之前。
青染是先知道席青柠的存在还是先认识的他?
“你在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跟席青柠的关系?”
青染有条不紊解开安全带,也收起脸上不解茫然的神情。
害怕?啧,这么点速度谁会怕。
闻言弯了弯眼眸:“是,我知道~”
知道还装出一副生气避嫌的态度来!
男人右手蓦地握紧,平滑的纸张瞬间皱巴成一团。
将纸揉成一团丢开,傅清宴抬眸凝向青染,眼神很深,仿佛酝酿着风暴。
“你接近我,是因为我是傅清宴,还是因为我是席青柠的男朋友?”
既然青染早就知道他,也早就知道他和席青柠的关系,那所谓的偶遇就不再是偶遇。
思及自己追人时干过什么事……
是了,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偶遇。
“你接近我,是因为我是傅清宴,还是因为我是席青柠的男朋友?”
男人又问了一遍,漆黑双眸逼视着青染,语气低沉而危险。
“想清楚再回答我,宝贝。”
青染要出口的话忽而顿了顿。
什么意思?
是说即便他是冲着席青柠男朋友这个身份接近傅清宴的,只要回答不是,对方就信?
或者说不是信,而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深究?
这一瞬脑子里忽然闪过另一张暗藏着痛苦的英俊面孔。
短暂的走神让青染回答慢了半拍,看在傅清宴眼里却像对后者的默认。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瞬却收敛笑意拿起手机:“好,我满足你。”
青染下意识伸手拦他:“你干嘛?”
傅清宴哂笑。
“不是很喜欢叫我姐夫?我这就打电话给你姐,告诉她之前的澄清作废,我仍然可以扮演她的男朋友,甚至订婚结婚也没关系。”
“你也不用担心她不同意,以未来傅氏夫人这个身份背后代表的资源和人脉,足以令她动心。”
席青柠:???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
男人边说边点出通讯界面,手指几乎就要点到席青柠三个字上。
青染“啪”地将手机打落。
瞥了眼掉进座位缝隙的手机,傅清宴似笑非笑抬起视线。
“怎么,现在又不想叫姐夫了?”
通过他不带一丝笑意的眼睛,青染仿佛看到能这具优雅皮囊下的放肆和疯狂。
男人逼近掐起他的下巴,唇边笑意消失,压着声线狠声道:“知道么宝贝,你就是欠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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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傅清宴大概真是气得狠了,手上力度不轻,指腹都陷在柔软的脸颊肉里。
青染微微昂着头,抬手覆在掐在自己脸颊的手上,指下触感筋骨嶙峋,能摸到明显的血管和青筋。
他沿着血管从手背抚摸到手指,一根根将男人手指拨开。
“傅先生生气了?”
悦耳轻盈的声音从瑰色的唇吐出。
上面是挺直精致的鼻子、内勾外翘的漂亮凤眸,眼睛里正装着男人盛怒的模样。
手背似乎残留着被轻柔拂过的痒意,傅清宴盯着他目光深邃。
“难道我不该生气?”
“不该~”
青染煞有介事点头,视线下方手指却悄悄钻进男人袖口。
“傅先生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信了,难道你身上就只有青柠姐男友这个身份能吸引我?”
他轻笑说:“我就不能冲着你是傅清宴来的?”
他确实早就知道席青柠是他姐姐,也早就知道傅清宴跟前者的关系,早到刚进入这个世界就知道。
但他怎么可能是因为席青柠才接近他。
男人盯着他没说话。
“傅先生怎么不说话,我又没有骗你。”青染歪头无辜地说。
傅清宴嗤笑:“你骗我的还少?”
他揪出钻进袖口的手反手扣住,另一只手向后摸索,直到找到记忆中的东西。
那是一条指宽的缎带,深蓝色,原本用作礼品袋上的蝴蝶结包装。
此时这条缎带被牢牢绑在青染双手上,深色缎带映着浅色的肌肤,颜色对比鲜明,漂亮极了。
“惹我生气还敢招我,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爱怜拂过他被缚住的手腕,男人声音低沉。
“既然宝贝学不会老实,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让你乖一点。”
说完不去看青年可能会有的眼神,转身下了车。
他不能心软。
无论青染是因为什么接近他,让他放手,绝无可能。
青染看着下车的男人迈开长腿大步绕过车头,身上的低气压正如这酝酿阴雨的天气,沉甸甸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他低眸瞟了眼被绑住的手。
不说动用灵力,就是不用修为,以这具被灵气滋养过的身体也不是不能挣开。
顶多留下点痕迹。
但青染只是转了转手腕,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靠进座椅里。
随即走到副驾驶外的男人打开车门将他拉下车,再拉开汽车后座。
抬抬下巴示意他:“进去。”
青染转过身体面向对方,身前是被缎带绑缚的双手,脸上看不出丝毫畏惧。
“傅先生想做什么?”
男人压着眉眼薄唇轻勾,用口型做出两个字。
青染也弯唇笑起来,身体一步步后退,直至后背抵着车门砰地合拢。
他笑吟吟回以三个字。
在这里。
傅清宴第一个感觉到的却不是身体的兴奋,而是愤怒。
青染越表现得轻描淡写、无所顾忌,他心中那种无法将人抓住的恐慌和空落便越深。
仿佛上一秒这个人可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能消失在他找不到的地方。
一如上次对方不辞而别。
青染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跑了?
男人眼神沉得可怕,内心越是暴怒,表现在脸上的情绪便越是云淡风轻,唇角甚至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上前把住青年纤瘦的腰,将人反压在车门上,从背后抵着人低声询问。
“宝贝在打什么主意,嗯?”
是打算爽完了就跑吗?这次准备跑到哪里?刚认回去的席家也不在乎了?
空气中传来极轻微的金属皮带扣碰撞的声音,让青染头皮一阵过电般的发麻。
什么主意?来都来了,顺便解锁一下野外场景的主意算不算?
傅清宴今天开的车底盘比较高,青染趴在车上,侧脸刚好压在车门开合的缝隙处。
他视线尽头是那棵枝繁叶茂的树,现在看来竟是榕树,树干粗壮遒劲,细密的气根从枝干垂落下来飘荡在空中,随风轻轻摇摆。
“傅先生胆子真大。”
“唔。”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青染看着远处晃动的气根,似是害怕地说:“会被看到的。”
傅清宴动作停了停。
等察觉到这人言行不一,身体分明在主动配合,被气笑了。
“又骗我?”
青染趴在汽车上笑:“傅先生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双手挣扎着从身前移动到车顶,然而汽车顶部光滑平坦,没有任何可供抓握借力的地方。
这番挣扎被傅清宴视作反抗。
他贴紧身前的人:“我不是正在按你说的做,怕什么?”
“不是喜欢叫姐夫么,叫一声来听听。”
“姐夫~”青染轻颤着嗓子叫了一声。
傅清宴以为自己会对这个称呼深恶痛绝,他也确实对这个称呼深恶痛绝,但这并不能掩盖其中仍有一丝兴奋的事实。
这就是人性,如此丑陋。
他不过是其中最卑劣的一员。
“宝贝……”男人闭眼埋入青年颈窝,嗅闻那让他迷恋的气味,逼着自己开口。
“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是关于我,还是关于席青柠。
青染将脸贴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散热,呼出的热气在黑色漆面铺上一层磨砂般的水汽,调整了下呼吸说:
“在想这人长得真帅,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
傅清宴不带情绪地笑了笑:“很可惜我不是。”
青染却说:“很高兴你不是。”
他喜欢人类身上的克制,但偶尔放纵一下,似乎也不错?
表盘上的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不远处的榕树气根也没个停歇的时候。
直至手表上时针指向11点,熟悉的手机振动隔着车窗从汽车内部某个角落传来。
片刻后风停树止,关了许久的车门终于打开。
方才还做尽了世上最亲密下流之事的两人此时衣着完整。
若不看一人绯红的脸、一人微微急促的呼吸,仿佛他们刚才只是贴着聊了聊天。
呜呜的振动声停了又起,两人先后坐进车内,青染在前,傅清宴在后。
男人从副座位置的夹缝摸出手机,接通电话:“文女士。”
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异样。
青染歪头看了会儿男人接电话时的侧脸。
明显的眉弓、高挺的鼻梁,端着神色看起来禁欲淡然得很。
心里有点痒,他翻身跪上柔软的坐垫,在男人看来的目光中一步步膝行靠近,然后迈开双腿稳稳坐在他大腿上。
他双手还被绑着,缎带下的皮肤被磨得通红,此时亲昵地圈在男人颈后,如粘人的小动物般在男人脸上、唇角落下不间断的碎吻。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清宴?”
手机那头提高些许音量。
傅清宴猛然回神:“是,我在听,今天是外公的生日,我记得。”
他没有叫停身上的捣乱,或者说,无法拒绝。
左手揽在青年后腰,免得对方没注意摔下去,嘴上从容回答文女士关于快到中午为什么还没看见人的质问。
“我有些突发状况需要处理。”
“很重要?”
“非常重要。”
“既然如此,妈妈相信你的判断,”文女士没有强硬要求,因为,“中午没关系,晚上绝不能迟到。”
今天是工作日,大家都要上班,正式庆祝本来就安排在晚上。
是傅清宴之前想着提前带青染认认人,这才告诉文女士今天上午便会过去。
谁知……
“放心,不会迟到。”
挂断电话,傅清宴狠狠吻向不断作乱的人。
呼吸越发困难的青染挣扎着瘫软在他身上。
男人双手扣住他柔韧的腰,一边含吻着他的唇瓣缓慢调整姿势。
“宝贝,别想逃跑。”
所以傅清宴防止他逃跑的方法就是把他做晕过去?这是青染失去意识前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脐橙味,整整六个小时,饶是青染身具修为也觉得累了。
但看男人仿佛不把他折腾晕就不罢休的样子,他只好配合地睡了过去。
他是真的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睡,因此也就不知道傅清宴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男人细致地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将他放在放倒的座位上休息,自己回到前面驾驶位上。
手在储物格里摸了摸,摸出一包拆封过的香烟。
不知想到什么,又将烟盒放了回去,从旁边的储物格摸了颗糖果出来。
是橙子味的水果糖。
男人看不出情绪地拆开包装将糖果塞进嘴里,酸涩的口感使得他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眼睛盯着后视镜看了会儿,发动汽车往回行驶。
下午四点,黑色汽车驶进文园。
文老爷子是个富有生活情调的人,因为喜欢江南园林风格的建筑,退休后便掏空存款自己找人修了个园子。
园子面积肯定比不上那些名园占地广阔,比较小巧玲珑,但也找了专人维持打扫。
傅清宴进门时没有惊动他外公。
问明检查莲池的方叔,他妈妈正和外公在书房鉴赏字画,另外舅舅也下班回来了,同样去了书房,便去车上抱着青染径直回了房间。
傅清宴在文园当然是有自己房间的,他年幼时没少被文女士踢来这住,让老爷子教他书法,美其名曰磨性子。
傅清宴学倒是学了,甚至还学的不错,至于性子有没有被磨平么……
新中式装修风格的房间素雅大气。
小心翼翼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傅清宴又去卫生间打来热水给青年擦了擦身子,盖好薄被。
床上的人全程静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是他便放心继续睡了,此时呼吸均匀,睡得脸色粉红。
男人蹲在床头轻柔为他拨开遮到眼睛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这才去衣柜拿了身衣服进浴室洗澡。
收拾完出来已经快要六点了。
见青染还没醒,傅清宴伸手将遮住视线的湿发捋到脑后,一边抬脚出了房间。
房间外,一身修身米白旗袍的文女士正要找他。
“听方叔说你带了人来?”文女士开门见山问道。
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一张温婉的芙蓉面,皮肤光滑紧致,傅清宴的文雅与她像了七分。
傅清宴带人来就没想过隐瞒,闻言点了点头,及时打断对方接下来的询问:“他有些不舒服,还在休息。”
文女士深深看了他一眼。
“收拾完就出来吧,你外公的学生快到了,这些人都是国学圈子小有名气的人,出来打个招呼,不能表现得太失礼。”
傅清宴习惯了他妈说话的方式,嗯了声表示知道,问她:“你房间的电吹风放在哪里。”
文女士详细回答了。
傅清宴:“我吹完头发就出去。”说完抬脚往文女士卧室方向走。
文女士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再看看旁边紧闭的房门,拢拢眉心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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