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张佳妮(紫摩罗)

作者:张佳妮(紫摩罗)  录入:12-07

“凭你吗?”加重了指上的力道,那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肿胀挺立了。
仰颈让软媚的呻吟溢出口,夫离紧紧依附着身后的躯体。
“您拥有无人匹敌的手腕与智慧,您是离国强悍的掌权着。但您现在只是‘邪王爷’,有一个称号比离国的‘王’更适合您。那就是‘皇帝’!我知道您的能力足以颠覆天下,而且您也有意为之。夫离不敢说能够‘带给’您霸权——毕竟您的雄才伟略不知超越夫离卑微的勉强可以称之为智慧的小聪明几何星辰,但是夫离有把握让您用更短的时间、花费更少力气得到天下。”
另一手探入衣襟,找到受到冷落的另一颗小果实,毫不意外那柔软的嫩肉在接触到自己长指的瞬间肿胀。但是,还不够。
粗鲁的以食指与中指夹住可怜的小东西,配合着另一边的动作揉捏、挤压,在早已熟识自己技巧的身体上肆虐、点火。
好热。一股直袭向下半身的快感让夫离瞬间软了腰。但克制不住伸向腿间的双手硬生生在半路被强健的手臂拦住了。
无法转身看双臂交叉将自己紧紧禁锢在胸前、强势掠夺,又不让他解脱的男子,夫离只得接由身体的摩擦缓解痛楚。即使明明知道对于焦灼的快感,这只是杯水车薪。
不意外,身下的躯体僵硬起来。
看吧,点火他也会。
“你所谓的手段,就是这样吗——用身体?”柔软的舌尖描画他的耳廓,冷不防刺入小小的耳洞中。
“啊——”
夫离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瘫软到慕若铘身上。
“您明明知道……夫离的手段不只这样——您只说要将势力插入夏连作为对夫离能力的试练,您瞧,夫离挑起了奇国的叛乱,让您师出有名,顺利介入夏连国是。现在驸马魏钧亭率部停留在夏连国都之外,眼见夏连内战在即,您又可顺势分得一杯羹——您难道还不满意夫离的作为?”
“你知道一个聪明的工具不应该妄图揣测主人的意图——”
一口咬上夫离裸露的脖颈,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怀里的人一阵抽搐,热烫的身体上飞速覆盖的一层薄汗让他的舌尖尝到淡淡咸味。
手指夹缝里的两颗小东西已经充血发疼了吧。真是惹人怜爱啊!
“卑微的工具正在运用浅薄的智慧引起您的注意,以免让您舍弃啊!”生生忍住到口的痛呼,夫离放软身子姿态柔弱的靠着慕若铘,“不管您要夫离怎样,用什么手段——如果有必要、如果您要夫离那样……”
感受到身下抵着自己的热源又坚硬几分,夫离低垂的眸子闪过黠光,一瞬即逝。
“难道您不想让这场争夺霸权的游戏更有趣吗?”
慕若铘邪笑,“你在暗示我给你成长的空间吗?夫离,你是一只狡猾又懂得隐藏的兽,在我遇到你的那刻我便看到了你眼中的野性。我不会像你从前的猎物那样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驱使你,但我有自信能在你成长到可以与我匹敌之前杀掉你!在那之前,我会驾驭你,高高凌驾于你之上,你必须臣服于我!”
“兽……吗?好新奇的比喻。夫离好喜欢!”舔弄着慕若铘的喉结,灵活的舌蜿蜒而下,在慕若铘的锁骨下方依恋逗留。舔着,舔着,忽然张口咬上去。
忍受着他如同小兽撕咬般的力度,慕若铘一手从夫离的衣摆探入,扒开碍事的裤腰,找到地方狠狠插入!
得到的响应就是夫离更激烈的撕咬。而相应的反击,就是更加粗鲁的抽插。
一瞬间天地倒置。
头发散了、衣服乱了,他不管了。鼻间充斥的是汗水与泥土、青草混合的味道,还有他不陌生的血的味道。
刺痛让他微微皱眉,他知道是身下那笑容嚣张的小兽锐利的爪子在自己背上留下了抓痕。
加重了腰上的力度,满意的听到身下再次发出类似丝绸破裂的声音。他进入的更深了,包裹着自己、充当润滑剂的粘稠液体似乎也更多了。
但是还不够!他伏身咬上身下那小兽高昂的脖子。回应他的,是血腥的嗜咬与背上再次的钝钝刺痛。
这一切,都让他好兴奋。
看那小兽意乱情迷香艳蚀骨的模样,沉沦的不只是他。
看吧,这样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比起柔顺谄媚的表演,这样敌对反抗的模样更顺眼。聪明如你,应该懂得今后要作何姿态了吧。
就让我看看一个佞兴能够成长成什么样子。

34
夏连历三二八年十月三十日,借口入国都晋见所率人马却远远超过祖制规定人数的驸马魏钧亭以致被太子容陌宇拒之都城城门之外。
十一月,驸马魏钧亭率兵攻入皇城。

盛芙宫此时灯火通明。但相较皇宫此刻别处宫殿的喧闹混乱,盛芙宫静谧得异常。盛芙宫是践帝生前的书房,自践帝鸾驾归天之后,这里一直闲置。尚未登基称帝的太子也只是偶尔到此。
“轰”的一声,盛芙宫殿门大开。门外的萧煞之气瞬间涌入室内,迅速占据诺大的空间里每一处角落。
夹带着阴寒之气,戎装金甲的持剑男子大步踏进殿中。寒光猎猎的剑锋上,血迹未干,男子的铠甲上也是血迹斑斑。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
现在,他是这里的主宰!
迈进几步,不意外见到意料中的人。男子顺势将手中滴血的包袱向那人扔去。
包袱落地、摊开,鲜血淋漓的圆形事物露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了。
原本坐在一旁矮几边看书的男子放下书本,走过去,捧起了那温热却没有生气的事物。没有颤抖,没有惶恐,他甚至用手理顺上面遮盖了面目的乱发,阖上“他”的双眼。
那是一颗头颅。
一个他并不陌生的人,一个尊贵至极的人的头颅。
他的唇角,竟是隐约含笑的。
为什么?
“我杀了容陌宇,现在夏连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我是最强的人了,我向你证明了我的实力,你总该顺从我了吧!”
不是疑问,他听出来了。现在权力在握野心勃勃的男子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肯定,不容反驳,不容否定。
将“他”放到皇帝的书桌之上,将所有的文房用具拂到地上,扯起刺绣着精美龙纹的桌布蒙在上面。他走到男子面前,站住。
“我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驸马大人何出此言?”他傲然的站在那里,凛然,不容侵犯。
“我说过要做一番事业给你看,现在我做到了!夏连昏庸无能的皇族已经完了,再也不会有所谓的统一王朝血统,我知道你厌恶它们。现在,它们已经断了。”男子激动非常,一字一句似乎都是从颤抖的牙关中吐出来的。
“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归顺太子的……见鬼的太子,我知道你其实是很厌恶容陌宇的,清雅高贵如你,怎么会甘心做一个小小嬖宠,是他强迫你的!现在,你自由了,我解救了你,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很兴奋。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面前那个孤傲纯洁的人物,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梦!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过分激动,他竟然手滑了,原本应该紧紧抓住那人的手,竟然从他的衣袖滑落,甚至未曾抓住半寸衣布。
他收回手,紧紧攥着,青筋暴露。他太激动了!
相对于男子异常的兴奋激动,另外一个人则是出奇的冷静。
“如您所说,似乎真的值得庆祝。”他走回矮几旁,倒掉先前在喝的酒,然后重新斟满。
沾满了鲜血的手捧着鲜血般艳色的葡萄酒缓缓向他走来。魏钧亭紧紧盯着那杯鲜艳的液体以及那双经过鲜血映衬更显白皙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竟觉得眼前这个人艳美如花,动人如妖。
晃晃脑袋,又没有丝毫异样。
眼前这个人,还是冷漠清高的模样。
“夫离素来仰慕英雄,借由这杯美酒,聊表夫离敬仰之情。”高高举起酒杯,宽袖微微滑落。白皙纤瘦的手腕上一串明黄剔透的琥珀在灯下光亮熠熠。

35
魏钧亭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被蛊惑了似的喃喃自语,“我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比容陌宇还要早,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容陌宇也是这样说的。但我向你保证,我比他更爱你。”
“那么,尊贵的驸马阁下,你就应该知道——夫离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爱情!”
魏钧亭还在斟酌着遣词用句,他心中澎湃的感情用他贫乏的言语无法表达万分之一。所以他根本来不及瞪大眼,来不及看清楚夫离的动作的动作。甚至他的头脑还处于愕然之中,就那样血溅当场。
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突然发威,不明白言笑晏晏的谪仙怎会如嗜血的修罗般,剑花曼妙。
他是清高的士子……
他手无缚鸡之力才无奈妥协于强势之下……
他等待着他来拯救……
只有自己能够拯救他……
……
不是吗……
“多么可笑的感情,为了所谓的爱情理想,你甘愿死在我的剑下吗?夫离应该恭喜你死得其所吧!”
挥剑。斩下魏钧亭的头颅,夫离的剑有如同来时一样,不只所踪。
“只会让人利用的脆弱感情,夫离敬谢不敏!”
内殿的重重帷幕拉开,双脚交叠,以轻松自在的姿态,斜卧在贵妃软榻上的英俊邪王高举水晶盏致意。一抹邪佞的笑容勾画在唇边。
夫离上前,缓缓下拜。
“臣幸不辱使命。”
“本王该称你做‘琥珀’还是夫离呢?” 慕若铘拉起夫离,“你的心肠真硬,魏钧亭对你可谓是一往情深,你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挥剑。容陌宇之死,难道也不会让你感到难过吗?”
“夫离只知道效忠,不知道爱情。况且,容陌宇、魏钧亭非我所爱,毫无干系之人的生死,夫离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夫离垂首。
单指抬起夫离的下巴,对上那双美丽又无情的眼睛。慕若铘道:“我应该好好褒奖我尽忠职守的臣子,是吧?那么我的夫离,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夫离没有逃避那双王者之眼的追捕,他勇敢的直视,“臣请求留在您身边,随您回离国。臣以为以臣卑微的智慧,或许能对您的大计有所助力。”
“我的夫离应该明白,本王不需要智力卑微的人,”缓缓地,慕若铘的手指攀上夫离的脸颊,“但本王不介意给你时间与土壤,让你成长,成长到足以让你摆脱‘卑微’这个名词。你应该不会让本王失望,对吧?”
夫离下拜,却被慕若铘阻住,“夫离你虽然自谓卑微,但是你很聪明。聪明的人也明白上位者翻云覆雨,能够给予也能够收回的手段。本王更是宁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
“臣不会让王爷失望。”笑着,夫离起身,“夫离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辜负王爷。”
笑靥如花,波光流转。看吧,我们都是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傲慢。我们是对手,也是战友。我会好好利用你提供的土壤,我不会让你失望。因为我知道缺少对手的孤独,我会好好陪伴你!
“是吗?”细声低语着,慕若铘缓缓靠近夫离,暧昧的气息流动与两人狭小的距离间。
夫离也不应答,只是笑着,看男人靠近自己。
慕若铘解开夫离的衣裳,擦干夫离手上的血渍,“我不喜欢血,即使我手上染过无数人的血。”
夫离静默着让他动作,鲜红的痕迹一点点粘上衣裳,他的手,一寸寸恢复洁白。
拉过夫离按到床上,慕若铘浅笑,“让我好好疼爱你……”
情到高昂处,夫离未曾觉察眼中滑落的水滴。

夏连历三二八年十一月,驸马谋反诛杀太子,后被离国邪王爷绞杀于盛芙宫中。
夏连王朝皇室正统血脉断绝。
十二月,六岁的夏连闲安王之子登基大宝,命邪王爷慕若铘为持国大臣。

慕若铘回离国前夜,披香殿。
大殿正中,一个美艳的女子一身缟素静静站在那里。她是容陌宇的亲生妹妹、魏钧亭的妻子栀。栀责骂夫离身为大臣却叛国卖国。
“你知道你的哥哥和丈夫为什么会丧命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你应该骂我邪佞误国才对。夫离记得前些日子对夫离的传闻还是甚嚣尘上的,难道公主您未曾听闻?”
夫离笑责,“如果不是你的丈夫、兄长没有意志力,怎么会被我有机可乘?如果不是老王荒淫无诞怎么又会死于非命?自己种下的因,必由自己来品尝后果。”
栀被离国的军人驱离,夫离叮嘱给她一个皇族应有的体面死法。栀诅咒慕若铘重蹈覆辙让离国覆灭,慕若铘笑答他喜欢夫离的身体,更欣赏他的手段。他要看看夫离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以及,他的野心。
他不相信夫离,只是夫离的手段与野心让他感到好玩,他与夫离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偶的文终于完结了,因为想要从头开始修改然后投稿的缘故,最后的部分显得有些潦草。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偶想要赚些人气啦~~

谢谢各位。
希望各位多多给偶意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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