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星是很辛苦的————老实猫

作者:老实猫  录入:12-07

“呃?”王警官迷糊地清醒过来,例行公事地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就离开了。
孙黎凑过来:“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我皱眉,越想越乱。
附小番外一则
爷爷说,小孩子都是纯洁的百合花
“小少爷,别去那座钟楼玩,它太旧了,很容易坏的。”奶妈放下正在修补的针织披肩,又温柔又细心地叮咛。
木木抱起球,乖巧地点头,跑到屋子外面去玩了。
他蓬松柔软的头发很有精神地随之跃动,小鹿一样机灵善良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比花瓣还娇嫩的两颊总是透着健康可爱的红晕,无论哪位来木家拜访的绅士和淑女都称赞木木长得像个天使。木木的爷爷木将军总是笑得很慈祥地把木木抱起来,用刺人的胡须扎扎木木:“小孩子啊,都是纯洁的百合花。”
木木很乖,很听话。不过,小孩子嘛,没有差不多年龄的朋友陪他玩就太寂寞太可怜了。所以当木木听家里的佣人说来了个要在家里暂住的小朋友,觉得很开心。
木木偷偷溜进爷爷的书房,拉拉那个比自己要矮一点点的小男孩:“我叫木木,是爷爷的孙子,你呢?”
爷爷笑眯眯地看着天真的小孙子,帮那个小男孩说:“木木,他叫小易,是爷爷还是少将时候的老战友的孙子,他妈妈最近去世了,到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要好好招待小易,可不能欺负他哦。”
木木听话地点头,露出一个快乐的笑容:“好极了,以后小易就能陪我玩了!”
小易可能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怯怯的不怎么说话,不过眼睛里有灵动的光在闪烁,爷爷放心了。
木木每天都拉着小易到处跑,吃饭一定要跟小易吃同一碗,睡觉也跟小易一起睡在木木的娃娃房里。
妈妈看见了,就笑着刮刮木木的小脸蛋:“羞羞脸,这么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觉,要拉着小易陪你?”
木木舒服地眯起眼睛,扑在妈妈怀里撒娇:“木木就是喜欢小易嘛。”妈妈的身上和美丽的金发里香香暖暖的,让木木觉得很安心。
“是大孩子了,还跟妈妈撒娇,以后怎么能接手我的生意?”正在看报纸的爸爸严肃地说,不过聪明的木木可没看漏他眼睛里宠纵的笑意,所以吐吐舌头,送了个顽皮的鬼脸给爸爸。
晚饭时间在温馨宁静的居家氛围中结束了,妈妈把木木和小易送上娃娃房的小床,帮他们掖好被角,弯下腰温柔地吻吻他们的额头:“晚安,小天使们。”
“晚安,妈妈。”木木乖乖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睡到半夜,木木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有什么人,他睁开眼睛:“爷爷?”
爷爷的大手在他头上抚摸了一下,轻轻地说:“继续睡吧,孩子,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睡得好不好。”
木木点点头,闭上眼睛。过了好久,他又感觉小易睡的地方动了动。咦,小易这么早就起来了吗?
第二天一大早,木木被摇醒了。
“小易,现在还早呢,再睡一会吧。”木木撒娇地揉揉眼睛。
小易一言不发,只是把木木的衣服递给他。木木只好接过来,慢腾腾地穿上衣服。
真的很早啊,白天难得一见的安静和冷清,长长的走廊冷飕飕的,没有人声笑语,只有烧了彻夜的蜡烛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
木木害怕地拉拉小易的衣角:“小易,你要带我去哪?所有人都在睡觉呢。”
小易露出一个很美丽的微笑:“整个屋子里,只有你这个小懒虫才会睡这么晚。”
看到小易笑了,木木也开心地笑着耍赖:“怎么可能,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在啊,一定是在房间里睡觉,不信我带你去看。”
“他们房间的门都关着,你要怎么带我看,敲门的话,他们就醒了,你就还是最晚起床的小懒虫。”
“我才不是小懒虫。”木木抗议,歪着头想想,“我有房间的钥匙,可以直接打开门。”
“钥匙?”小易好奇地睁大眼睛。
“嗯,钥匙!”木木得意地露出挂在胸前的项链,末端是一把繁复精致的百合钥匙。
小易笑了。
木木突然想起爷爷说过:“小孩子都是纯洁的百合花。”
小易还是不太说话,家里的佣人开始窃窃私语,说小易的母亲经常在不体面的街区出没,才会被强盗盯上,才会被杀。
没有人知道,洗干净的床单后面躲了两个玩游戏的小淘气。
木木听到了,紧张地瞅瞅小易。
小易也听到了,倔强地咬咬嘴唇,一声不吭。
快乐的气氛冷下来了。
连着几天,小易都怪怪的,木木觉得很担心。
“别拉着我,我叫你别拉着我!”小易发脾气了。
木木吓得赶快放开他,眼泪汪汪地在他面前立正罚站。
小易看着木木可怜兮兮的样子,脸色缓和起来:“到底要带我去哪?”
木木飞快擦掉眼泪,伸出小手,指指被树林遮住只能看见顶部的钟楼:“这几天你心情都不好,我觉得很难过。那个钟楼很好玩,我以前经常去,你也会喜欢的。”
年久失修的钟楼有一种尘封的宽容感,人为或偶然形成的阁楼和奇怪的窟窿,对小孩子来说,充满了新奇和冒险。木木和小易在里面玩得很开心,终于累了,就坐在顶层的大种旁边休息。
“木木,你知道吗?我爷爷以前是个将军。”小易静静地说,眼睛里闪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光芒。
木木点点头:“爷爷说过。不过我爷爷也是将军哦。”木木自豪地挺挺胸。
小易笑了一声:“是啊,但是木木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成为将军的吗?”
“爷爷打仗打赢了。”木木很开心自己回答了小易的问题。
“是啊,你爷爷打仗打赢了,不过不是打敌人,而是打战友。他在我爷爷对敌作战的时候突然发难,坐收渔利,被当作救国的大英雄,而我爷爷一辈子为了国家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被战友杀了,默默死去,无人问津。”
“怎么可能!”木木激烈地反驳,却突然想到以前在爷爷书房玩耍时不小心看到的东西,他打了个寒噤。
小易不理睬木木的反驳,自顾自地说下去:“爷爷死了,家也散了,爸爸酗酒死了,妈妈为了养我才迫不得已卖笑讨生活。她很苦,很苦……而你妈妈又好多少呢?”小易突然瞪着木木,“你们家够有钱了,你妈妈还不是出去卖笑,不过是高级一点罢了!”
“你胡说!”怎么可能,温柔地对木木微笑的妈妈,高贵美丽的妈妈,怎么可能?!
小易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妈妈经常去参加舞会真的只是跳舞吗?她对那些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们媚笑调情,甚至上床,都是为了帮你爸爸谈生意,让你爸爸的生意做得更大,这不是卖笑是什么?”
小易咄咄逼人:“而你爸爸又是做什么生意的你知道吗?他偷偷把奴隶关在工厂里织布,活活累死许多人,也不给他们一口棺材安身,只拿次等的麻布一裹就丢进墓地里去。废除奴隶制法已经通过多少年了,不用我来告诉你吧,小少爷?”
木木脸都白了,拼命往大钟那边靠。
“木木,”小易开心地笑,有点天真的样子,“任何一件事,如果我传扬出去,你们木家就完全没办法在上流社会立足了吧?”
“小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小易笑笑,缓缓拿出一把钥匙,正是木木以为丢失了的那把百合钥匙:“要谢谢木木的这把钥匙呢,这个家里果然能翻出不少有趣的秘密。”
“把我的钥匙给我!”木木赶快伸手。
小易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只关心这把钥匙?真是个孩子。不过,木木,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爸爸妈妈或者爷爷,我就立刻把它传扬出去!”
“给我钥匙!”木木固执地伸手。
小易无奈地笑笑,好象对木木很没辙,把钥匙递了过去:“喏,小傻瓜,还你吧。”
木木接过钥匙,认真地把它重新带在脖子上:“小易。”
“嗯?”
“再见。”
“什么?……啊!”
钟楼,实在太古老太陈旧了。
木木哭着跑回家:“爸爸!妈妈!爷爷!”
爸爸到工厂去看管工人们工作了,不在家。
妈妈昨晚去丹佛夫人家的舞会跳舞,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在家。
爷爷到军部开会讨论军队开支调整问题了,仍然不在家。
奶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到哭得西里哗啦的小少爷在语无伦次地比画着,等她终于弄明白小少爷的意思,赶到钟楼的时候,失足踏在腐朽的木板上而从钟楼顶掉下来的小易已经断气多时了。
木家都觉得很惋惜,虽然又沉默又乖觉,小易毕竟只是个孩子啊。
“他是我老战友的孙子。”爷爷抱着木木的时候叹息,“小孩子,都像百合花一样纯洁。”
而纯洁的百合花,必须从带着腥味的泥土中吸取养分才能盛开。
木木微笑着想。

9
让我觉得很重要的,是死者在做过的心脏搭桥手术。一般而言,心脏搭桥手术是把血管插入心脏的冠状动脉连接,那根血管是从病人的其他部位截取,。法医没有特别去找那根血管,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很细小的一截血管是很难找到的。不过在我看来,这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其实孙黎很好用,虽然是总裁,不过让他干什么杂活都行,本来因为小易离开了,我一个人忙得手忙脚乱,经常连饭都吃不上。孙黎看不过去,就天天跟我回去帮我做饭。唔,味道还不错。
“犯人到底是谁,你知道了吗?”他拿筷子戳戳我。
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还没忘记这件事啊。
“还差一点线索。”
他不满了,不过配合他那张娃娃脸,怎么看都是嘟着嘴闹脾气的大孩子。噗,我好想笑。
“还敢笑!”他瞪我,“都快一个星期了,够我绕地球跑一圈了!”
敢瞪我!不就是有把柄在你手里吗?我很有气势地瞪回去,对他吼:“要不是刚刚你把我大哥赶出去,我就能知道还缺什么线索了!”
这时一双手安抚地落在我的肩膀上,暖暖的气息从后面笼罩住我:“小弥,别生气,我不是回来了吗?”
我赶快转身,撒娇地搂住背后正对我露出宠纵笑容的大帅哥:“大哥~你看你不在,连外人都欺负我呢~~~~”
大哥被我逗笑,抚摩我的头发:“爱撒娇的小鬼。”
我都二十七了哎。呵呵,也只有大哥觉得我还是小鬼,有哥哥的感觉就是好。
我得意地朝孙黎撇了一眼,毫不奇怪地看见他拳头攥得紧紧的,额上夸张地跳着青筋,连眼睛都激动得红了。哈哈,谁让这是我大哥,不是你的呐,活该嫉妒死你!
不过孙黎还真是个当奸商的料,很快变脸,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哼,你骗谁呢。
“木先生,你出差来这里不是有很急的公事吗?”当然啦,孙黎说的木先生从来不是指我,他很过分地喊我小木!
“舍弟的事比公事重要多了。”轻描淡写,大哥好厉害!
“小弥有我照顾,木先生完全可以放心。”……什么?居然敢学大哥叫我小弥,那是你能叫的吗?过分!
我大哥根本不甩他,把我的头从他怀里抬起来,温柔地告诉我:“小弥,你托我办的事已经有结果了,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不过的确有类似形状和大小的东西被拿走了。”
我立刻来精神了,有大哥帮忙,这件事就成了。
大哥是真的有公事,很快就离开这个城市,回云南去了。本来我应该问问他大爷爷的事,不过我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忍住没问。还是等有空回去给大爷爷上坟吧。
大哥走了,我觉得好难过。从小大哥就疼我,带着我爬树、捉鸟,烤松鼠(猫猫:= =|||好孩子都不应该学他们!),我在爸爸妈妈和其他兄弟那里受了委屈,也只有大哥哄着我。可是我们都长大了,我有我的事业,大哥也一样,再说我被赶出家门了,见大哥一面好困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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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BT番外,慎入慎入!
番外·甜蜜的床上
猫猫又在口水了:喵呜~猫猫昨天扳着猫爪数了下,正文字数疑似8够的说~8过表紧,耽美界的前辈们说过:戏8够,H来凑~猫猫开心地写甜甜蜜蜜的床~~~戏!
秋乏夏困冬打盹,睡不醒的春三月。
闲暇明丽的春天,最适合睡懒觉。
难得今天木弥没有通告,就让他多睡会吧。
孙黎站在床头,对着难得乖巧睡着的木弥微笑。
木弥是个迟钝又狡猾的人,醒着的时候总把人气得跳脚,然后偷偷露出得逞的微笑,狡黠的狐狸一样。不过,睡着的时候,整个面孔放松下来,多变的表情被沉静淡雅的浅笑代替,初升的阳光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好象童话中的睡美人。
好想吻下去!
孙黎猛得站起来,惊慌地瞪着睡着的无辜人士。怎么会这样?他,他是男的哎,是跟我一样性别的男人啊!我居然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
“嗯~~”睡到九重天逍遥的家伙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露出被太阳晒得嫣红娇艳的颈项。拖长撒娇的声音让孙黎像浑身通电一样,整个思维完完全全被那截粉红色的肌肤占满。
孙黎像被催眠一样把手贴在那里摩挲,细腻的肌肤好象有磁性一样把他的手吸住不放,随着轻浅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不甘心被忽略似的颤动,单薄的睡衣隐隐约约透出胸前两朵娇艳蔷薇的形状……
孙黎无意识地微笑,有点温柔有点魅惑有点……变态。拇指肆意按压着尚在沉睡的蔷薇,能轻易地感觉到,那里,硬了。木弥难耐地扭了扭腰身,皱起眉。被挺出的腰肢线条流畅,有种情色的暗示。孙黎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滑,流连过紧致的腹部,继续往下……
“啪!”孙黎的手被拍开,他也猛然醒悟过来:我在做什么?迷奸一个男人?!天哪,男人!!
没等他悔恨结束,腹部被重拳一击!
疼!孙黎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想吐。
他瞪着面前的男人,发现:不认识!
……不认识?
孙黎疑惑地再看看,那个男人有一张散发致命魅力的英俊的脸,浅褐色皮肤健康得会发光,犀利的眼神,和刚刚就领教过的矫健身手= =|||
的确不认识啊,他怎么出现的?
男人长腿一伸,略过冥思苦想的孙黎,捞起床上睡得天下太平的木弥:“小弥?醒醒。”
木弥睡得正香,糊里糊涂的把眼睛睁开条缝又闭上,撒娇地往熟悉的怀里窝了窝,含含糊糊地嘟哝:“不要嘛~让我再睡一下~”蹭啊蹭得连带不怎么牢靠的睡衣往下拉了好多,大半白皙的胸露出来,刚刚被孙黎玩弄得鲜红欲滴的蔷薇也含羞带怯地探头。
男人习以为常地摇头苦笑,把他的睡衣拉好,捧住他的脸颊咬了咬,宠溺地说:“小懒猪,再不起床我就不客气了哦。”
木弥闭着眼睛嘻嘻笑,没睡醒的鼻音拖得甜甜软软的:“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大哥请自便~”
男人看着逐渐清醒的木弥对他毫无戒心的耍赖,眼底滑过怀念的光。
男人伸出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捏住木弥的鼻子。木弥不适地甩甩脑袋,眼睛还是舍不得睁,嘴角泛出个狡猾的笑,把嘴巴张开,放弃用鼻子呼吸了。
男人失笑:“小懒虫,比小时候聪明点了嘛。”
没辙地想放开木弥的鼻子,却不经意被微微张开,轻轻掀动的嘴巴吸引住。红润的色泽,平滑的唇型,隐约可见的舌尖……
像被蛊惑一样地开口:“这样就能逃避了吗?”
严严地覆住那张呼吸的小嘴,辗转吮吸,把他的呼吸夺过来,把他调皮的舌头夺过来,把他的整个灵魂也……
木弥猛地睁开眼睛,几乎从出生就对着的脸在眼前放大到无限,深邃的眼睛牢牢锁住自己,像黑洞一样迷人而危险。
挣扎着推开男人,木弥喘息着呻吟:“大哥!”
男人清醒过来,看着木弥,一声不发,看不出表情,不过眼睛一直没有对上木弥的。
木弥干咳两声:“大哥,你怎么不在云南,跑到我这里来了?”

推书 20234-12-07 :淹煎————reb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