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村有一少年,姓方,因少时相士言其五行缺水故名坎。年十七八岁,父母早亡。虽生得矮小,但从娘胎里带出一身好气力。担千金石行百里,气不喘面不红,力尚有余。平素喜助人,性和善豪爽。村中口碑极好。云英未嫁者趋之若骛,媒婆踏破门栏。方坎以家贫无力为由迟迟未定。本以为就此终老于村,却不料一件异事将他的人生彻底改变。
一日,方坎从田中归。抬头看,远处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似有豪雨欲降,春天本是多雨时节,方坎自备到雨具。欲行时,突间乌云开了个口,一物纵身飞下。方坎定眼一看。哇,真是了不得,此物通体黑鳞流光四溢,巨睛,鹿角蛇身。乃龙也。
遇龙,方坎大骇,伏地叩拜,不敢犯龙威。少顷,龙爪拂其肩。方坎魂飞魄散以为龙欲食己,想自己一生为善,自问无愧于心。如今竟要葬身龙腹,莫不是前生的冤孽?
思及此,万念俱灰。只求得个痛快。
龙口吐霹雳尽裂其衣,方坎正觉不对。龙爪一翻,身体正对地面趴下。屁股顶着天姿势好不难堪。方坎想起身却被压住,纳闷龙行事之异。
一阳物,冲入谷道。谷道本不是纳物之所,再加上那龙的阳物坚硬粗大。方坎惨叫,几乎昏厥。欲反抗却闻得龙雷霆怒吼,吱吱磨牙。方坎顿时不敢动弹。任那龙为所欲为。
龙在方坎体内横冲直撞,不见其歇。方坎体力不支,不省人事。
直至月上枝头,方坎才幽幽转醒,身边已不见龙影,后庭疼痛难忍,腥涎满身。其害怕被人知晓,回家后,隐瞒伤痛。卧床足足半月才起。对那天的遭遇决口不提。
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也该是方坎的孽障。三月后方坎的小腹微微隆起,初时以为,食多肥胖而已。然越见其大。十月后竟大如锺铂。寻医,皆不知其故,只道是怪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间,方坎得了怪病的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人人自危,更有甚者落井下石。企图驱逐方坎以绝怪病。
方坎不堪其辱,赌气离开村庄。进入山林独自生活。等待死亡的降临。
三年后,方坎竟诞一小龙,头角间于当日之龙如一模子刻画出来。方坎方知前之怪病非病也。虽异己雄身产子,但思龙非凡物便也不甚在意。只恨淫龙喜耍龙阳,害自己如此凄苦。
好在诞下的小龙,乖巧孝顺,颇为贴心。日久,方坎便放下心结,在深山中过起父慈子孝的神仙日子。
小龙三岁,化为人身。方坎起名为方隆。居住地离水源颇远。翻山越岭,来回奔波,不胜其烦。方隆决定引水作渠,一劳永逸。但该从何处引水呢?他问父亲:"爹爹,何处水最多?"
方坎回:"东海最多。"
方隆闻言化为龙身,腾云驾雾,瞬间抵达东海之滨。口一张,东海半数的海水几乎都落了肚。忽闻一老翁疾呼:"你是谁家小儿,竟在此玩耍。"
"我并非玩耍,想引水回家而已。"方隆老实回答
老翁古怪的看他一眼。问:"你家在何方,父母为谁?"
"家在草山,仅有爹亲一人。"
"你爹姓什么"
"方。"
老翁皱眉摇头:"未闻龙族中有姓方者。"
方隆回答:"我爹并非龙族。"
"莫非你娘是龙族?"
"不知,未见过娘亲。"
见问不出什么,老翁仔细观察方龙面相。越看越怀疑。此小儿竟和自己不孝的九子相象。老翁沉吟,掐指一算,未几,勃然大怒。抓住方隆的手
"走,我们找你爹爹去!"
"我家不在那边!"方隆反抗:"爹爹,还在家中等我。"
老翁面有难色,他该怎么何方隆说呢,他爹爹其实是娘亲,真正的爹爹是自己的儿子。
"好吧"老翁妥协"我明日带他去你家。"
"还有,我是你爷爷"
"爷爷。"方隆乖巧道,哄得老翁心花怒放。老翁生九子,九子皆不孝,以到婚配年龄迟迟未婚,弄得老翁膝下空虚,不能享受含饴弄孙之乐。如今,凭空出现一个乖巧孙儿,岂不让他喜上眉梢。
"乖孙,你想要什么。爷爷给你弄去。"此时哪怕方隆要那天上的月亮,老翁也会想法摘下
方隆毕竟是孩子心性,闻言雀跃:"我要家门前有条河,还有要个娘亲。"孺慕之思人之常情,更何况方隆这个孝顺的孩子。
这两个都好办,河只要稍稍改动水脉便会有,娘亲?等待逮着了孽子不也有了么。老翁乐呵呵点头应许。一切明天会有。
方隆带着期待,归家把所发生的奇事诉与方坎。方坎一笑置之,道是老人家无聊,寻小辈开心罢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老翁所讲的事竟不虚假。
第二日,电闪雷鸣,乌云罩顶,巨龙云中翻腾,若隐若现。方隆见到同类自是欢喜,忙唤方坎。
方坎一看不得了,顿时恼怒的七窍生烟,双眼喷火。那云中盘旋的不是那日的淫龙,还有谁!
忽闻。云端深处霹雳一声巨吼
"孽子,还不快给我下去!"
不一会,盘旋的巨龙化作一道闪电降临。随行的还有一位白发飘飘的老者
"阿,那日的爷爷。"方隆欢喜,方坎呲目欲裂,还未等巨龙化作人型,便冲上去报以老拳。
老翁连忙拦下,好言相劝:"媳妇儿,莫恼。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现在就让澜儿给你赔不是。"
"谁是你媳妇!"
"他才不是我媳妇!"
一人一龙异口同声
夫唱妇随,老翁觉得他俩真是相配,做起龙孙绕膝的美梦,不由眯弯了眼。
"那日若不是着了姣妖的道,我才不会找那么丑的人泄火呢!"敖澜一连厌恶。
方坎无名火顿起三千丈,恶向胆边伸。冲上前,对着敖澜白净的脸就是一顿好大
"你这条淫龙,让你害我!"
"你这个卑贱的人类,你能偷得龙种算是你造化,如今竟来打我!想当初,那只姣妖用计想偷,我都不给呢!"
说完,被打得更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会,老翁也不拦,斜着眼睛观赏自己儿子的惨状,还在一旁奚落。
"若不是你整日留恋花丛,又怎会招惹到那只姣妖。"
方隆不明所以的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扯扯爷爷的衣袖:"爷爷,爹爹为何要与别人打架?"
老翁捋捋胡须,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乖孙:"上次爷爷不是说要给乖孙一个娘亲吗?"
"娘亲呢?"方隆左右观望,没见到任何人影。
老翁指指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人:"那个是你爹爹,那个是你娘亲。"
"不对,那个才是爹爹。"方隆指着方坎道
"你爹爹就是你娘亲,那个才是你爹爹。你看,你们长得多像!"
方坎仔细观察了一会,终于信服。那个爹爹,真的与自己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乖孙,想要弟弟妹妹吗?"
再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老翁暗暗算计,与其让他们继续打下去,不如早早使他们生产报族
"想!"方隆的眼睛都亮了,孤零零的他早希望有个玩耍的同伴
"那么就听爷爷的话,把这个放入水中给你爹娘喝......"儒子可教也,老翁点点头,一老一少密谋一会。老翁咳嗽一声,把纠缠的两人分开
"好了,媳妇儿,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方坎哪听得进老翁的话,像斗红眼的公鸡与敖澜互瞪着。
"爹爹,喝水。"方隆乖巧的递上一杯水。同时也递给敖澜一杯,战战兢兢唤了一声爹亲。
原来有子的感觉竟是那么温馨,敖澜心中感慨,一饮而尽。那头方坎也喝完了水,继续怒视他
看着看着,两人的眼神都变了样
我怎么觉得那家伙越看越可爱了呢?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同时觉得下腹有股热流乱串,整个人燥热不已。
有过经验的敖澜立刻知道发生什么事,转头寻找罪魁祸首,发现一老一少早已逃之夭夭。
回头,看见方坎抵不住春药的药效,软了身子,慵懒得靠在墙边,眼神迷乱,衣衫不整,吐气如兰。
看得敖澜,下腹一阵紧绷,跃跃欲试。敖澜岂是愿意委屈自己之辈,反正都做过一次,再做一次也无妨。想到就做。敖澜拦腰抱起浑身虚软的方坎直奔大床,再其微弱的抗议中,三下五除剥光衣服。毫不客气享用了起来。
20年后,深山中又是一阵鸡飞蛋打
"敖澜,你这条淫龙。快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方坎怒吼,拼命想制止敖澜在体内的蠢蠢欲动,这条色龙,每天早上都趁他半梦半醒之间,江他那伙儿插入,然后来段晨间运动
敖澜不理,继续向上顶。
"住手,阿......勤儿在哭了......"抗议的声音相当无力
"没关系,隆儿会哄他。"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阿......恩......哪有......阿,像你那么不负责的......"
"我答应北海龙王要给他一个媳妇的,所以我们得努力造龙阿。"
"骗人,当初生嘉儿、烟儿是你不也这么说吗!"
"厄......我记错了,这回是东海龙王的儿子。"
"去死!"方坎的怒吼响彻云霄
方隆摇晃着小弟,无奈的叹息
"又来了......"
THE END
百鬼异闻之二--撞鬼记
1
玉离是城中怡春院的小倌,他没有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也学不来娇媚无骨的叫床声,高潮时透着枚红的皮肤是他魅力所在。这并不足以作为当红的资本,所以他不红,在小倌处于下等。愿意嫖他的人不是荷包里没有足够的银两,就是有什么特殊嗜好的。这让玉离感到恐惧,因为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会让他死去活来。如果他红了,至少可以自主选择客人;至少可以避免眼前的境况。
"唉,还愣着在这做什么。快把衣服脱了,难道你要大爷动手!"眼前的三个痞子呈一个包围圈缓缓向玉离逼近,面带淫笑的松开裤带,下半身早已迫不及待的举起。
不红的小倌最大的坏处就在没有人保护,谁都可以嫖。如果遇到流氓痞子还要免费给他们嫖。玉离皱紧眉头,小倌是他赖以为生的职业。但不意味着他喜欢给男人玩弄特别是在没有工钱的前提下。出了怡春院他就是普通人,任何非自愿的性事都给他强暴的感觉。
"各位如果有兴趣,请今晚到怡春院来找玉离。"玉离不卑不亢的回答,眼角悄悄的计算着逃跑的路径。今天真是霉运当头,他心血来潮跑到三皇庙上香,经过这片乱葬岗的时候就被这三个无赖截住了。
四周静阴阴,偶尔听到坟头乌鸦不详的鬼叫,一阵阴风吹过刮起几粒细沙达到玉离白嫩的脸上。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在这种地方做,谁还会性致勃勃阿......
他显然低估了眼前三人的性致,其中一个不耐烦的逮住玉离:"婊子,还选地方!老子上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其他人纷纷淫笑起来,三人合伙将玉离按倒,像野兽般撕裂了他的衣裳。
玉离苍白着脸没有反抗,长期的经验告诉他,此时若是反抗只会挑起男人的嗜虐心理,招来更加残酷的镇压。
三个男人,不知完事后还有没有命在。
想到这不免恐惧,被架起的双手无力的乱抓,无意中竟抓到一截突出地面木头。玉离像在汪洋大海中找到救命的浮木,抓住他就在也不松手了。
快点结束吧......
丑陋的男根一鼓作气的挺到玉离的深处:"他妈的,真爽!!"
"这骚货真的那么爽吗,大哥。快点,让兄弟试试!"
男人哪里肯,在玉离身上磨蹭了好几遍仍是没有射出来。其他两人心猿意马显然等不及了。一个抓起玉离的头迫使他张开嘴巴,把自己硕大的分身不由分说的塞了进去。
"骚货,快舔啊"一巴掌下去,玉离脸上多了一个红印。玉离闭上眼,关闭自己的心窗,任凭身子随本能舞动。
早点结束吧......
三个男人像三头野兽,轮流在他身上肆虐,一惩他们的兽欲。玉离的脸上、胸膛上、双腿间密密麻麻的沾满三人的淫液。玉离已经浑身无力,麻木的看着最后一个在他身上进出的无赖,随着最后一记长顶,男人撕吼着在他体内释放。其他两个同伴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对第三个男人开着下流的玩笑:"老三,你那伙儿可比不上老大,才这样就泄了。"
男人吃了同伴的憋也不好发作,将怒气洒在玉离身上:"贱货。"一阵拳打脚踢后,男人突然想到什么,嘴边露出残忍的笑意。玉离不寒而栗。只见对方拿出约有一米长碗口粗的木棍,大大打开他的双腿,对准他向外吐着精液的后穴,猛地就这么直插了进去。
玉离顿时惨叫出声,后挺传来的刺骨的锐痛,五脏六腑几乎都移了位。
"骚货,这是大爷的嫖资,我们可没有白玩哦......"玉离听见三人嘲弄的嬉笑,没多久,就被疼痛带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月光照耀下的坟地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原来自己还活着。
玉离望着清冷的月光感叹着。艰难地从后穴拔出那可恶的木棍,果不其然前端已经染满鲜血。可以想象后面的受伤程度。玉离苦笑着,熟练的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至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玉离勉强可以行走。回头看刚才的地方,原来他竟被那三人拖到一坐荒坟前轮暴。而他一直抓在手中的浮木,竟是墓碑。
"今天真是对不住了。"玉离喃喃自语,冲着墓碑苦涩一笑,经过长年累月的冲刷,墓碑上早已辨析不出墓主的名字,墓牌根部五个深深的指痕,正是自己痛极时留下的。
玉离欲转身离开,突然背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呼唤。
/玉离....../
"嗯,谁?"回头一看,除了空旷的坟地,什么都没有。玉离兴起一阵恶寒,不敢多想,强忍身上的不适,迅速离开着诡异的地方。
/玉离....../
2
撞鬼啦,自打那次从荒坟回来,玉离就发现身边发生了奇怪的事情。首先每日清晨梳妆台上总会出现沾着夜露的白菊花,刚开始玉离还以为是哪个恩客送的,一问老鸨却发现不是。每日每日,就算自己将门窗锁好,那朵白菊花总会风雨无阻的出现在梳妆台上,散发着淡淡的用来拜祭死人的檀香味。
其次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那就是每当玉离就寝,总会觉得有人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四肢动弹不得,眼皮如挂了千斤坠无论如何努力都睁不开。在玉离的乡下,人们把这种情况称做鬼压床。
玉离为此战战兢兢了好久,瞒着老鸨渠道观求来几道驱鬼符贴上。没想到第二天不但鬼压床的情况没有解决,那只鬼反而进一步行动了!他不单单停留在制住玉离的四肢上,一只冰凉的细嫩的大手,生涩的在玉离身上探索。摸过玉离不大出色的脸,来到胸膛的两粒红豆,嬉戏了一阵。继续往下,腰间、肚跻、鼠溪这些地方的敏感带统统被他摸了个遍。饱经风月的玉离怎勘如此刺激,分身早已半力,吐出来的精液微润着前端。睁不开眼睛,身体的其他地方变得特别敏感,玉离清晰的感觉到那双非人类的手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挑起的欲火,同时也察觉到那双手表达的若有若无的怜惜。这一点让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地玉离莫名的心动,身体越发敏感。他越发迷恋上这双手,想着对方给自己的欢娱,对客人越来越来越公事化。带着职业的笑容,摇摆腰肢,收缩后穴,让客人尽快在他体内射出,结束一天的工作。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候那双能够安慰他的大手的到来。像是等待与情郎幽会的人儿,心里甜甜的。
"玉离,你最近总是特别的主动啊。"齐康是玉离为数不多的常客,也是身份最高的一个,是江南第一大家齐府管家最小的儿子。他平时被老父管得死死,难得才来相公倌,一来就会找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