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玉离见到你常来,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当然会主动点。"玉离敬了一杯妓院自制的含有春药的酒,堆起职业的媚笑,挤进齐康的双腿间,下半身若有若无的磨蹭着齐康的分身,双手迫不及待的想解开对方身上的衣服。
开玩笑,早办事,早收工。
"你那么急着敷衍我吗。"齐康制止玉离在他身上乱爬的手,眯着眼睛冷笑。被戳穿心事的玉离一愣,很快又恢复了笑脸,轻轻一推,离开齐康的身体,爹声爹气地说道:"齐少怎么可以怀疑玉离,玉离可是见到齐少就心痒难耐啊。"说完暗示性的瞟一眼齐康的下半身,一摇三摆的走进床边。面对着齐康,慢条斯理的,带着点挑逗解开了腰带,松框框外衣领处露处大片雪白的肌肤。为了方便,同时也是为诱惑客人。怡春院的小倌们外衣下面仅穿着一件类似女子肚兜的小褂,恰到好处的遮住让人遐思的要害,雪白的大腿在下面一览无疑。
如此诱人的春景考验着齐康的鼻粘膜,他的大脑立刻被淫虫占据了,只想将自己的分身放入那迷人的菊穴驰娉,好好的把眼前人吞进肚子。
"今天该怎么玩呢?"他淫笑着,掏出早准备好的绳子。
玉离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笑容,镇定的说:"爷喜欢怎样就怎样。"比起其它又嗜好的客人,齐康的嗜好无疑是最好的,对玉离的折磨也是最小的。
"我今天不喜欢在床上......"齐康走进玉离,玉离听话的任他处置。双手被绑起吊在屋上的横梁,齐康挑开玉离行同虚设的外衣,找到隐藏在小褂下的分身,用从手上垂下的绳子在上面打上漂亮的蝴蝶结,这样一来,束缚玉离双手的绳子一动势必会牵扯到他的分身。
"后面好像缺了什么。"齐康对着自己的作品喃喃自语,停在一旁思考。玉离却等不及了,预先吃的春药已经发作,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然后,由那双手安慰自己。
"爷,快点啦。玉离等不及了。"玉离扭动身体撒娇着,却不小心扯动了手上的绳子。分身上的活结一抽。玉离阿的一声就宣泄了出来。高潮后的身体呈现出粉红色的绮丽景观
"玉离,你不乖哦。"齐康发红的双眼里全是欲火。下一秒,立刻脱下裤子,架起玉离的一边白皙的大腿,插入还在喘息的密穴,狠狠的一转。玉离惊喘一声,挺直腰杆,将齐康的分身引入更深的幽境。接下来本来应是场畅快的性事。
但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齐康下半身的快乐
"齐康、齐康!"
"谁!忙着呢,快滚!!!"齐康大声的喘着气,奋力在玉离身上冲刺,无暇理睬外界的事务。
"孽畜,快出来!大少爷要找你!!"门外的一声巨吼,一下把齐康的雄风振没了。他迅速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战战兢兢的问:"爹??"
"快开门,孽畜!"门外齐康的爹没了耐心,一脚踢开了大门,堂而煌之地走了进来,迅速找了张凳子,抹干净给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坐下。
晓是风尘里打滚多年的玉离也不禁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仍保持着刚刚性事的样子,朝红未腿,人裸着身子被吊在半空中,一只腿依然架在齐康身上,吐着白蜜的密穴像不满足的张合着,暴露在众人眼中。
"孽畜,还不过来拜见大少爷!"
齐康终于被振醒了三魂六魄,尴尬的穿好裤子,却忘了拿下架在肩上玉离的腿。一阵震动下,玉离的后穴缓缓的淌出银丝,呈直线滴落到地板上。
一直在旁凝视的大少爷,眼光暗了一暗。一努下巴,示意手下帮两人收拾。
"什么名字?"
冷冷的声音,让玉离愣了一愣,随即乖巧的将名字告诉他。
大少爷也没什么表示,没过多久就带着齐康一行人离开了。玉离合上门,长长的松了口气。
今天也提早结束了。可是......
玉离苦笑着看着自己越来越热的分身。被打搅的性事没办法解决春药的药性。他正想自己解决的时候,那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3
玉离不免有点吃惊,清醒时感受到它的存在这还是第一次。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人气,但皮肤传来得触感却相当真实。肉眼看不见的他正在抚摸自己,想着想着玉离的胯下一紧,皮肤透出来的粉红更加诱人了。
对方似乎受到了震撼,爱不释手的一遍一遍抚摸着玉离光滑的肌肤。
玉离不满足,渴望对方更加深入,想抓住对方到处点火的手,却意外的抓了个空。他碰触不到那双正在抚摸自己的手。手往前胡乱挥舞,抓住的依然是冰冷的空气。
玉离微愣,手停在半空。
碰不到,他的身体,他的发丝统统碰不到......
他,是鬼
自己遇到的是......鬼
突如其来,玉离陷入前所未有的沮丧。那只看不见的手似乎也察觉了玉离微妙的心情,停下了动作。
玉离默默的起身,将自己丢在床上。就算看不见,玉离也强烈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感。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房间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玉离失望了,人果然不能听见鬼的语言吗。
突然,阴风一吹,拽落了枝头摇弋生姿的菊花,白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最后落到地面,整齐的摆出了"秦梧"两个字。
"这是你的名字?"玉离欣喜着,不断在嘴边叨念着两个字,仿佛要把他们刻入骨髓。"秦梧,秦梧,阿梧、阿梧、阿梧、阿梧......"
冰凉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是他的唇。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玉离推到了床上。
眼前没有人,却有一只隐形的鬼,吸吮着玉离的舌,爱抚着他的全身,摩擦着他的下体。
玉离享受的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勾画着这只鬼的轮廓,感受他的舌他舔过自己的颈部,来到胸膛。当乳首被牙齿轻合,玉离喘了一声,下半身微微的抬起,挑斗对方的界限。玉离的分身跳动着肿胀的难受,身体内部更是空虚的刺疼,菊穴不断的开开合合,肠道不断蠕动收缩,渴望着被充满。
"快......"
玉离从未那么渴求一个人,不,是鬼。他幻想着被对方大力的插入,狠狠的操得他欲仙欲死。想的身体都发疼了。
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索性连爱抚也没了。
人鬼殊途,果然不行吗,玉离苦笑着。
可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了。玉离看着傲然挺立的分身,无奈的伸出一边手握紧自己的分身,飞快地上下捋着。另一边手从床上找出以前客人留下的木制仿阳具,一举攻入自己的后穴,前后不停的进攻。没过多久,呻吟声越来越急,玉离浑身颤抖,眼见就要达到高潮。
突然间,一直沉寂的对方带着冰冷的阴风按倒了他,拼了命地把一样看不见的东西插进玉离的身体。那是秦梧的分身。玉离意识到这一点,他慌忙制止秦梧的粗暴:"等等,我把这东西拔出来你再进来!"
对方哪里还听得到他的,连同假阳具一起挤入了玉离紧窒的后庭,用力顶了两下,觉得不够劲。把玉离的双腿折叠到枕头两侧,压上去,再次进攻,每次都深入到玉离的最深处。
玉离哇哇的大叫着,娇媚的呻吟着,四肢被压得结结实实,只能在床单上乱抓着,被抽插得浑身痉挛,看不见的雄刚在他体内狂野的进出,带动木制的阳具填满他火热的场道。
"啊......阿......轻点......我会被你弄坏的......"玉离狂乱的摇摆腰肢,配合秦梧的旋律,收缩内壁把对方挤压到无法控制,引导他撞击自己最敏感的地点,闯入最迷人的幽境。
"大力点,大力点,对就是那......阿......阿......"玉离剧烈的喘息着,猛得弓起身子,白浊的液体飞溅到他的脸上,胸膛上。玉离这边的欲火稍缓,秦梧那边却依旧没有停歇。他让玉离的臀部紧贴着他的分身,不停的撞击着,一只手来到前面摩擦玉离刚发泄过的疲软分身,重新在他身上点燃烈火。玉离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欲火再次漫开。
虽然这场欢爱在他人眼中只是玉离一个人在床上乱动,但却给玉离带来前所未有的欢娱。他们,一人一鬼,在今夜贴近得没有一丝罅隙。
玉离微笑着,恍惚之间似乎看见了在自己身上驰娉的鬼魂。
"生......我的......孩子,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
隐隐约约的,对方娇好的双唇吐出这样的话,玉离想笑他傻,他是男人阿,怎样也下不了蛋的。还没开口,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
4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竟穿戴整齐的躺在床上,玉离不禁会心一笑,回头看梳妆台上,竟多了一枝并蒂莲,迎着晨光楚楚动人,玉离心里认为它是可爱的,就像那只鬼。
也许是时候离开怡春院了,玉离暗自打算着,翻开自己的小钱匣。仔细数了数。赎身钱还差50两,怎么办。
玉离的脸色一下黯淡了下来,五十两还得搌一年。可他现在巴不得立刻飞出怡春院这个牢笼,带上秦梧的骨灰。一人一鬼远走他乡。
正在郁闷中,陌生的恶心感迫使他冲到脸盘处呕吐。原本以为只是小毛病而已,但却一病不可收拾。
玉离得了怪病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怡春院,老鸨不高兴的请来郎中,经过一番诊断,郎中摇摇头无计可施。老鸨的脸色更绿了。原本玉离就不能给他赚多少钱,现在得病不能接客,除了浪费钱没别的用处。冷哼一声,玉离就被他贬到了柴房自生自灭。
其实玉离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病了,除了偶尔犯犯恶心,身体机能一切正常。还有就是肚子逐渐圆了起来。久而久之,玉离也明白是什么事情。那天晚上秦梧说的竟不是玩笑。这点再他向秦梧那只鬼求证时。对方那只看不见的手用超级小心的态度抚摸他的肚皮明确的给了他答案。
奇迹般的,玉离一点也不感到恐惧。相反一股甜蜜的暖流滋润着他干旱的心田,幸福的感觉笼罩着他,做梦都笑出来。
大家都以为玉离疯了,被赶去柴房,做着粗活,穿着粗衣,吃着冰冷的馒头,住着四处漏风的危房,还笑得那么开心。他们不知道玉离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现在自己的赎身费应该便宜了不少,想法赚点柴钱,生下孩子,拿回卖身契,就可以和秦梧远走高飞。
但天不从人愿,玉离最不愿意看到的意外,降临了。
"什么,齐府大少爷指名我去服侍!"玉离惊诧的看着老鸨浓妆艳抹的脸,厌恶感油然而生。
"大少爷已经变成老爷了。该改口了。"老鸨谄媚的看着身旁不苟言笑的老人。这老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府管家,齐康的父亲大人。
"齐老爷已经替你赎了身,快跟这位齐管家走吧。"老鸨最后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不用他赎,我自己有积蓄!可以替自己赎身!"玉离激动的语无伦次。老鸨不耐烦的拜拜手,一瞪眼吼道:"你有多少个子,齐大人花了1000两买你,你给的出来吗!"
一千两,玉离一阵头昏眼花,颤颤的反纠:"你当初从我爹那买我时是十两,三年前你告诉我,我的赎身银是五百两。现在居然变成了一千两!"
玉离踉跄着走向老鸨,范红的双眼象凄厉的恶鬼。晓是见多识广的老鸨也不禁胆颤心寒。
一旁一直不做声的齐管家此时上前一步,趁着玉离一时疏忽,一记手刃将他敲晕,向老鸨打了声招呼抱起玉离离开了怡春院。
"醒来了?"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又回到豪华的床帐。
"不讨好我吗?"
"有用吗?"玉离淡淡的问,自从第一次见到齐府大少,他就明白这个人傲视着天下,好笑看着的鄙贱人们耍弄的把戏。玉离并不高贵可以说是下贱的,但并不以为他喜欢在他人面前做小丑跳梁。
齐少笑出声来:"玉离阿,我果然没看错你。虚假的面具下,竟藏着一片冰心。"
"多谢老爷夸奖。"玉离自嘲一笑
"玉离,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并没有笑"齐少的指尖滑过玉离的额头。玉离浑身一颤。
"你的病,我已经叫大夫看过了。腹中有肿块,得开刀。"
"不!!"玉离吓得弹了起来,紧揪着齐少的衣裳,低声下气的乞求:"不要,不要开刀,求求你......"
里面是我和秦梧的孩子。
齐少意外的扬扬眉,没有坚持:"随你,大夫说不割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说完后,踱到门口。露出让玉离毛骨悚然的微笑。玉离太清楚这种笑容了。每当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看到他时,露出的便是这种笑容!
"今晚期待你的表现。"
玉离的心一下子跌到了冰窖。
秦梧,快来......救救我......
另一边,入夜后,秦梧的鬼魂竟找不到玉离的身影,在怡春院慌张的徘徊,发出凄厉的鬼吼。
/玉离......玉离......你在哪里....../
5
夜晚的齐府处处透着让人寒澈骨髓的冷意,昏暗的灯光也不能给人带来些许的温暖。
玉离握紧了拳头,心惊胆战的看着逐渐靠过来的齐少。
"怎么了,害怕?"
"是。"玉离老老实实的承认,双膝一弯,跪在齐少的面前。"玉离请齐少网开一面。"
齐少脸色一沉,阴阴一笑。缓缓的抽出身上的佩剑,利刃轻轻的刮着玉离纤细的脖子。玉离浑身的神经顿时崩到了至顶点。
"别忘了自己的本分,你只不过是我买回的小倌。"齐少的剑越往越下,像解剖似的。割开玉离的外衣,亵衣。然后是外裤,亵裤。大片雪白色的肌肤在破损的衣服间隙中裸露出来,小巧的分身在淡黑色的体毛中若隐若现。
齐少感叹着,下半身已然坚挺:"其实他们都瞎了眼,玉离,你真是个尤物。"
说完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掏出肿胀到发烫的分身,命令玉离:"过来,你用下面那张小嘴侍候的爷满意了,今天就暂时不闹你。"
玉离定定的看着做在椅子上的齐少。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着那一柱擎天坐下去,带着笑容,不去理睬对方是谁,这是工作。
但现在......他能做到吗?
在他心中,他已经不是小倌,而是被赶入柴房的杂工。秦梧是他认定的终生伴侣。另外,还有孩子。玉离不确定性事会不会伤害到孩子,自从怀孕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行任何床上运动。
想到孩子,玉离更加犹豫了。踌躇半晌,玉离终于坚定的抬起头,回答已经很不耐烦的齐少。
"如果是在三个月前,玉离势必会受宠若惊。但现在......玉离不能。"
"放肆!"齐少勃然大怒,一脚踢向玉离。玉离一闪身,双手下意识护住肚子,这一脚踢到了他的肩上。
"玉离现在只是一个妓院杂工。君子不强人所难,爷是个大人物,这些比玉离懂得多。"玉离大半辈子都是逆来顺受,这么坚定的反抗一个比自己有权有势的人还是第一次。
"闭嘴!"没想到竟被最低贱的小倌拒绝,齐少恼羞成怒。两只虎臂紧紧的掐住玉离纤细的脖子。玉离苍白着脸,四肢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玉离的大脑逐渐混沌。
秦梧......
一阵狂风从天而降,吹灭桌上的烛火。狂怒的吼着迫使齐少松开掐住玉离的脖子,一鼓作气将他丢出窗外。乌云一下子挤压下来,电闪雷鸣,白色的霹雳轰到了齐少的头上。
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玉离咳嗽着感受身边的变异。
"秦梧,是你吗?"玉离喘息的一会,焦急的寻找秦梧的气息。
"......玉......离......"齐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象是牙牙学语的孩童。
挨了一记霹雳还没死?玉离浑身一僵。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