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答应我……番外) ————zuowei

作者:zuowei  录入:12-03
回不去的......

00

瑞憬私立学苑
大学部,建筑系

仅仅只是一节选修课,却可以让整个建筑系有将近百分百的学生来抢着选这门课,虽然最后录取的人数不及报名人次的20%,但是,大家依然义无反顾的。为什么呢?是感叹这门课的分数很高、很好混?或者说,是这位教授太有魅力了......

走出教室,头也不会,废话,当然是不能回头的,天知道,我若是回了头,结果就不知道是什么了。这日子啊,民风变得还真快,他也不过是离了台湾十几个年头,现在的小孩子啊......我努力的感叹中,能够被认为是建筑系最受欢迎、最有魅力的教授我是很高兴啦,但是,每个学期前,要早努力的从上百份申请中调人,却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累也倒是罢了,是不?最关键的是......他亲爱的......他回台湾的理由、他来这里教书的理由,竟然对他不屑一顾。这是什么世道啊,那个孩子真不乖,也不想想他身上的良好基因是谁给的。

一路上,无视于众学生杨牧、敬佩......各式各样的眼光,我,秦匀他美丽有帅气的爹地黎轩嘴里喃喃着,不停的往前走。

"黎......"迎面走过来的人,是我前妻的现任丈夫,蔺符,和我一样的年纪,上帝也很优待他,在我还没有来之前,是这里最被推崇的教授,也是一个没有脾气的、温吞的让人想打一拳的男人,"黎教授,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谈,谈什么?我曾经的妻子吗?我微笑,没有错,我的姓氏,我现在,姓黎。"好啊。"

蔺符--我前妻的丈夫,也是......我所爱的人......


01.

n多年前(偶不去算了,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
台北,凯悦

来往穿梭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堆着一脸的微笑,假的令人作呕,提着手里的酒杯,我也置身于这些人之中。即使无聊,但也必须参加。

"秦先生,哈哈,真是的,好一阵子没见到你了,度蜜月去了吧。"跑上来说话的人,是张氏的老板,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见到我,却像是至交?是的,我的年纪,已经足够当他的儿子了。

我微笑,很有礼貌的回答:"您说的可真是,都是小侄的思考不周,只怪这一段时间太忙了,正打算要去拜会您呢。"即使是对比自己弱小的人,还是要微笑,是的,必须要微笑,必须立刻让自己的地位得到巩固,我没有兴趣再和加里那些无关紧要的、尽会扯后腿的笨家伙们瞎搅和了。

"诶,不急不急,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的到来,真是好福气啊,娶到个如花似玉的美妻,果然是少年英才啊。"虽然只有18岁,但是,无疑的,自己眼前的这个飞扬集团的少当家,秦老爷子最疼的孙子--秦黎轩,有着远比他的年龄要深得多的城府,否则又如何在那个家庭里立足呢?

回头看看站在我身边巧言灵犀的女人,我的妻子--冯莼。挑起嘴角,一笑。本来还以为这个游戏可以玩得更久的,结果没想到啊,结婚不到六个月,这个当初走到自己面前誓言不会和自己结婚的女人,已经很适应秦家少夫人的角色了。

爱我?抱歉,这是她的说法,而我,不相信。为何要相信,不就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联姻吗?娶了她,我就得到了飞扬的继承权,很划算的一桩买卖,当然要做了。

现在想想,真的是很可怜她心里所谓的那个恋人啊,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金钱、比权势更重要的吗?

我没有见过。

放下酒杯,我朝着张某人点点头,然后对着我的妻子笑了,"跳一支舞吧。"是询问,也是命令,反正结果都一样。

妻子点头应允,浅笑着跟我跳了一曲华尔兹。

再怎么傲气,也不过就是一个18岁的丫头罢了(老大,你自己也才18岁。黎:我早熟,可以吧。),她心里的爱情能停留多久呢?事实证明,不到六个月。

不是我自负,也不是我自傲。事实上,我有自负自傲的本钱,继承了父母的完美无关,从小就看多了那些无聊的勾心斗角,哼,自以为是很聪明的手段,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些小儿科罢了。一出身,我的命运就注定了,注定了,我一定会成为飞扬的主事者,不过就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懒得再去看某些人的沾沾自喜,我不介意啊,一场婚姻换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很值得。

无聊的商业应酬终告结束,我的妻子环着我,看似很幸福美满的同宴会主人道别,离开。

走出饭店,外面的空气清新了好多啊。

我甩开她的手,扳下了一张脸,冷冷的说:"好了,让司机送你回家去吧,我要去公司。"

"可是,黎轩......"她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无外乎就是我最近一直都没有回去的事实。

沉了眼,我落下两个字,转身离去:"回去。"

离开,抬头,天色已经不是昏暗了,而是黑暗,淡淡的,没有见到一颗星子、一缕月光,依然是灰蒙蒙的,飘着小雨。

下雨了啊,我抬头,任由很小的毛毛雨打在自己的脸上,漾着微笑,走着。

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不是吗?笑容永远都是最好的武器,而我,素来都是知道如何去善加利用的。脑子里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是的,下一步。

我必须要有动作了,不然的话,那些老字辈的半条腿踏进棺材的家伙是不会乖乖的顺我的心意的。真是麻烦,接了飞扬,还要来整顿这帮老鬼,心情极度恶劣啊......

嘿,真以为我年纪小,会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吗?不就是东挑一点我的刺儿,西再为自己的银行存折加笔钱吗?

走过一条小路,这是我每天必经的路,会公司吗?当然不,工作不是非得在公司里才能完成的,在家里一样可以。前提是,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而不是哪一大家子的。

昏昏的天气,即使是到了晚上,依然略微的有些闷湿,不喜欢,却也无能为力。

夜是寂静的,听不到往来的汽车鸣笛,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也因此,一切细微的声音,便声声入耳。

是我的错觉吗?好像听到有人在呻吟?

啧,无所谓,和我没有关系,即使那个死了。

我继续走,那声音却慢慢的随着我的脚步,变得清晰起来--就在我的眼前。

离开、离开、离开......

是的,我的理智是这么叫嚣着的。

留下、留下、留下......

是的,我的情感是这么呼唤着的。

蹲下身,我看看这个倒在自己脚边的人......一个酒鬼。

讨厌的人。

像是着了魔似的,不,压根儿就是着了魔了,我的右手不停使唤的伸出去,撩开了酒鬼半长的头发。

静止了,至少,我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静止了......

手停在半空中,愣愣的看着酒鬼的脸,傻了。

美丽?英俊?都不是,天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人可以入得了我的眼睛,包括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的,论相貌,的确不算什么,我的初步判断,也不过就是合格罢了。

只是,为什么,我的心,却为了这么平凡的一个人,漏跳了一拍......

是沦落吗?

那么,迎接我的,是地狱的深渊呢?还是天堂的极点?

我......热爱这种未知......

 

hello,偶又来了,嘿嘿,这个是番外吧,算的算的,当然是了。
要写两个老男人的故事,可是,背景下的两个人依然算是青春正年少。
不是坑,不是新文,只是短短的番外,偶会控制字数的。大概也就贴个四、五贴的样子。

回帖啊,我要大家的意见。

Zuowei鞠躬上
02.

同样是n多年前
台北,
冗苑

背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回到自己的家里。上帝啊,这是我秦黎轩从来不会做的事情,今天是发了什么疯了?我不知道,罢了,人都搬回来了,还能说什么呢?

把那个人重重的甩在了我心爱的米色布艺沙发里,汗颜啊,此人看起来是没有几两重,似乎是病态男子一个,没想到,还有点份量,至少,会比他重。

一身的酒气,徐徐的,从我的小屋里弥漫开来,讨厌的味道。我喜欢品酒,却厌恶这种类似于酒精中毒的气味,只有人发神经病了,才会怀着所谓的各种情绪,来糟蹋如此美味的东西。酒神的赏赐啊。

只是安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是觉得,这样看着这个人,要远远比睡在床上,或者是坐在电脑前面工作要来的有意义多了。

叹气,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在被熏下去的话,我恐怕自己也会熏昏过去。从自己的房里拿出自己的一套睡衣,比比看,我和这个人的身高还差不多,还可以用啊。

从沙发上再把这个人搬到浴室里,把他洗干净,搬回房间里的床上,准备好明天早上会很有用的解酒药。

洗澡,换上睡衣,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人,我家里虽然各项设施齐全,但床嘛,就只有一张。翻身上床,一张床上睡两个人,挤了些嘛,睡着总觉得不怎么舒服。

隐隐约约的,我知道,有些什么,对于我而言,在改变了......这种改变的结果是好是坏,现在还看不出来。

平日,我一直都是以冷静著称的,冷静的几乎没有人性,这是我的舅舅给我的评价,没有人性吗?我不承认,我只知道,我坚持以自己的方法做事,得益的人只能是我自己,对方的死活,与我无干。

睡吧,睡吧,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对,在我这十八年里,在我有记忆的十多年里,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不吃人,就会被人吃掉,弱肉强食,不是吗?

可是,今天,第一次,会觉得自己好累啊,真的很累......

睡一觉或许就会好了。


03.

次日清晨
冗苑

头痛,就像是要胀开来的一样,可是,这种痛,我已经习惯了,当然是习惯了,这么多天,天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睁开眼,看着一屋子的陌生,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回头,映入视线的,那个侧头趟着的人,是......"莼儿?"一个已经被我刻意忽视了很久的名字此刻出了口,那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子,如今,已是他人妇。

怪她?我哪儿来的借口,什么都比不过对方啊,没有见过娶了自己恋人的男子,但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消息却让我气馁。哪里比得过呢?人家是飞扬的少东,飞扬啊,台湾数一数二的知名企业,而且听说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学历更是高的吓人,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却已经拿下了剑桥的金融博士学位,多么完美的人啊,莼儿会爱上他,也是常理中的事吧,如斯出色的一个人。

莼儿?不,不是了,那个曾在我耳边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女子,已经是秦夫人了,而唯一还在为这段感情哀悼的人,就只有我,就只有我啊。

闭上眼,回过神,在张开,对上了原本还静静睡着的那个女人,她又是谁呢?普通的女孩子,会把一个陌生的男人背回家吗?当然是不会的。

"你醒了?头痛不痛,我去帮你那解酒药吧,你等一下。"她的声音很好听,清晰而略带磁性,很中性化的声音,不过,对于一个女生而言,可能稍稍粗了一些吧。

我思考着,她就在我面前站了起来,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个很随性的人,居然和我睡一张床,她翻身而起,没有扣好的睡衣扣子说明了一个事实--她是他!!!

似乎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他浅浅的笑着,但是,笑容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威胁,"不要告诉我,你以为,我是女人哦。"

撇下一句话,他离开了卧房,但是没有多久,就端了一杯温水和几颗药丸子走了进来,放在我的面前。

"好了,吃下去吧。"他说着,把药递给了我,"对了,我的名字......嗯......黎轩,黎明的黎,轩昂的轩,你呢?"

黎轩?很好听的名字,不过,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我摇摇头,甩去那份淡淡的怪异感,"蔺符,蔺相如的蔺,符合的符。"

"怪名字!"他出声说了这一句话。

是吗?我的名字很奇怪吗?或许吧,可能吧。

吃下药,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然后,他开口,像是打定了什么注意一样,有吞了回去,开始聊天,"你几岁了?蔺。"

"19岁。"我回答,不解他提问的原因。

"19岁啊,比我大,我18岁,你在念大学?"他又问道,十分好看的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嗯,"这不是废话嘛,"大一,T大的建筑系。"

"建筑?不错嘛,真的很不错,有前途哦。"他喃喃的说着,还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还好啦,我很喜欢建筑,"我回答,"你呢?打算考什么大学?"

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也给了我一个很奇怪的答案,"早就不念书了,家族庇荫嘛。"沙沙的笑着。

我挑眉,没有再问下去,这个少年,给我的感觉,很好。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和莼儿,不,秦夫人有些相似吧,尤其是那抹笑容。

"我......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

蹙眉,"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我不是同性恋。"真是的,原来是遇到了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我救了你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搬东西。"

"我的话你听不懂嘛,我不要。"有些生气,向来都是没什么脾气的我,居然有些生气。

他看着我,茶色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水光,很丧气的模样,"那......算了,对不起。"

"我搬过来。"愕然,天,我说了些什么啊。

他的笑容立刻绽放,美的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这样的一个决定,是好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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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都是睡得很浅的,一直都是,被略微的动作惊醒,我睁眼,看着这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其实,他长得还不错吧,不过,他在神游太虚些什么呢?

我有些生气,却止于他眼睛里的......神伤,是的,那种悲哀,没有原因的,心在疼。

终于,他回神了,我看着他,问道:"你醒了?头痛不痛,我去帮你那解酒药吧,你等一下。"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还有些意外,我了然,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眼神,我看得多了,我长得像女人吗?

落下一句有些开玩笑的话,我走出去,拿药。

脑子里没有停顿过,为什么素来自视甚高的我,会这么得去关心一个陌生人呢?很奇怪啊。

推门。

让他把解酒药吃下去之后,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只有名字,却没有姓氏,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他之后,我发现,我开始讨厌起这个代表着金钱地位的姓氏。

这个人会改变我的,这个有一个怪名字,名叫蔺符的人,他会改变我。

想把这个人留下来,这样的情绪来的又急又快。

如何出口呢?

哈拉了一段时间,我道出了我的决定:"我......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看着他,一点都没有眨眼。

看着他蹙眉,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他说:"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我不是同性恋。"

同性恋?我是吗?当然不是,可是,我就是喜欢这个人了,我很任性,一直都是这样的,"我救了你啊。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搬东西。" 我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的话你听不懂嘛,我不要。"他看起来似乎是生气了。

除了任性,我还有一个法宝,从来没有看见我的那个老头子爷爷对这招有办法,我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疼的挤出几滴水,装可怜,谁不会?"那......算了,对不起。"

推书 20234-12-04 :大学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