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砥流

作者:砥流  录入:11-30

"不要!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曹群身体被空前的刺激袭击,全身象被闪电贯穿一样不住地痉挛,狂乱而淫糜地扭动着腰,玉茎开始急剧抽搐。
曹群咬紧牙关,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忽红忽白,身体紧绷得象拉满了的弓弦,忍耐着身体里激荡的情潮,江祥旭炽热的唇舌偏偏缠了上来,咬出齿痕的唇瓣被强硬的舌尖撬开,同时下体被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白浊的精液从粉色顶端喷溅而出,射在江祥旭的掌心,曹群身子一软,倒在江祥旭的臂弯里。
江祥旭把他因为乏力而柔顺的身躯抱进怀里,轻轻撩开他额上汗湿的发丝,伸手握住那刚刚泄过、还沾着液体的玉茎。
"啊!"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曹群又忍不住反应激烈地抽动了一下。
耳听江祥旭轻笑了一声,随即后庭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曹群倒吸一口气,但刚才高潮整得他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江祥旭再度分开自己刚刚得到机会放松合拢的腿,将润滑用的精油倒在臀缝中。
"啊......"一根长而有力的手指沾带着冰凉的液体探入禁地,曹群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颤抖着身子,发出轻弱的吟叫。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江祥旭一手在炽热的密地中蠕动,一手抚摸着身下颤抖的人儿,能感受到他在自己的挑逗下全身震颤。如丝般的肌肤触感滑过掌心,如此美丽的身躯,如丝缎般光滑,即使自己的欲望一直未得到发泄,却甘于忍耐。
"唔......嗯嗯......唔......"身体深处的柔嫩经受着手指抵戳,带来欲呕的不适和丝丝酥麻感,曹群没力气说话,腰部禁不住微微扭动。
随着他的喘息,覆在身上的躯体僵硬起来,"我......我受不了了......"江祥旭的声音异常沙哑,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撤出,曹群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猛然下肢被大大撑开,力道之大令大腿根部都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不......啊......"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曹群想要挣扎,却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祥旭将肿胀的欲望送入自己尚未适应的小穴。
"呜......"窄小的秘洞忍受着机能之外的插入,才进入些许便无法容纳那巨大的肉根,体内激烈地收缩着,将进去的欲望前端夹得更紧。但即使密道用力地收缩,却无法排出这个庞然巨物,只能任凭它引出一阵阵火燎般疼痛地抽插着。
"唔......"柔软而又紧绷的炽热内部令江祥旭禁不住粗喘一声,将曹群修长的双腿拉得更开,腰奋力压下,在曹群长长的叫喊声中毫不留情地将自己一鼓作气地推入,尽情享受那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啊--"曹群发出高亢、几乎是啜泣的叫喊,连脊背都作响的激烈贯穿,带来强烈的疼痛,令他的身体动弹不得,肌肉都因忍耐而紧绷起来。
"唔呼......"紧裹着他分身的肉壁淫荡地蠢动着,每当那炽热柔软的肌肉缩紧时都给他带来发狂般的快感。江祥旭等不及曹群适应,将他的两腿抬放到自己肩上,让他的腰从床上浮了起来,抓紧他的两片臀瓣开始激烈的抽送。
"呜啊......不......啊啊......"下体被撕裂的痛苦令曹群痛不欲生,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身子里象含了块烙铁似的,每一次受到撞击都象被巨大的楔子钉穿身体一样痛苦,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江祥旭有力的冲击中一下一下地往上移动。后庭如火烙、针刺、杵捣一般,酸楚、麻胀、疼痛、燎蛰......难受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甬道内的男根突然急速地抽搐着,紧接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灌入自己身体深处,喷进他肠道更深的地方。"啊--我要杀了你!禽兽!"曹群尖叫着,如绝望的野兽般发出怒吼。
"杀了我?"江祥旭淫亵地一笑,"你现在光溜溜地躺在我怀里,下边还含着我的东西,要怎么杀我?用这个小孔把我吸干了吗?"望着怒容满面、不停喘息的人儿,他恶意地将下体更往里捅了捅,笑容变得更为诡异,"你既然还有精力吼我,应该还能再陪我玩儿一场吧?"就势抱住曹群虚软的身子,让他跨骑在自己身上,双腿围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抓紧他腰侧的肌肉。
"唔啊......"因为姿势的变动,体内的硕大戳得更深,曹群禁不住皱起眉,痛苦地低吟一声。
"这个体位是最棒的,能插到最深的里面,你好好享受吧。"
"不要......啊!啊......"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具在小穴内略略摩擦后,竟肿胀得比上一回更大,也更沉重炽热,一直顶到他体内深处,经过刚才那次云雨交欢,肠壁已经被熨蹂得服服帖帖,松驰到足以令那硕大顺畅进出。
"啊......啊......不要......不要啊......"曹群张着无法合闭的唇瓣,无助地呻吟,经历无数次捅插后,痛感渐渐麻痹,感觉着自己体内不断胀大的炙热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肉壁,越插越大,越磨越硬,且炙热如火,一浪浪的激昂直窜上来,产生阵阵说不出的曼妙滋味,令他浑身无力、骨软筋麻。熟悉的情潮在体内涌起,曹群狂乱地摇着头,惊恐地挣扎着想要逃避。
江祥旭却抓紧了他,用凶器蛮横地刺戳着他内部敏感地带。
"呜......啊......哈啊......"被凶器狠狠摩擦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的,极痛中却又有强烈的快感,曹群的腰臀不由地开始摆动,连自己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身上赤裸的人儿发出急促的短浅呼吸,象施了胭脂般绯红的双颊更显得明艳动人,江祥旭急切地运动着深埋的火热,退出时的绞拉、进入时的抗拒,紧密包合住他的软热......直将他往顶峰逼去。
"啊!啊--"才刚离去,就又是完全的进入,两股间的罅隙无力收缩排拒,只能任由那烫硬的男根恣意蹂躏,被撩动的快感令曹群不停地上下摆动着腰,双腿下意识地打开了又绞紧,理智几乎消失殆尽,无法抑制的喘息声不断地在室内回荡......江祥旭猛地身子一震,狠狠冲进他身体深处。
"啊--"拖长的尖利叫喊伴随着暗哑的低吼响起,曹群猛一弓身,又颓然瘫倒在江祥旭身上,全身汗水淋漓,腰部仿佛融化了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麻木的双腿只得仍然保持大张着跨坐在江祥旭身上的姿势,感觉到湿黏的液体从后洞里流出。
江祥旭缓缓从他体内抽出,曹群下意识地缩起身体,颤抖着忍耐过那残渣滴沥的感觉。
怀里的人儿睁着失神的黑眸喘气,被绑着的身体反复着微弱的痉挛,那被蹂躏而不胜承受的模样,令江祥旭已经发泄了两次的欲火又燃烧得更加旺盛,把曹群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用手指拔开臀瓣,刚刚承受过自己的部位正湿答答地流着液体,弄脏了二人的大腿。江祥旭抬高他一只脚,一口气长驱直入至最深处!
"呜啊--"巨大的烙铁贯穿身子,仿佛突破脑髓般的刺激令曹群朦胧的意识霎时清醒过来,肉体再度被贯穿、被强迫磨擦,体内涌起异样的热感,既痛苦又愉悦,"不......不要......呜啊......"曹群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痛楚多还是快感多,高潮过后,他连跪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躺着任由虚软的身体随着江祥旭的动作不断拱动、起伏。
江祥旭不满身下人儿的软弱,抓着他的腰托高他的臀部,从背后贯穿的姿势令曹群后洞入口处的淫糜收缩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贯入,先前留在曹群体内的精液就从里面被挤压流出,带来更令人兴奋的视觉效果。
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曹群痉挛着叫不出声音,身体深处既痛且麻,腰部以下都没了感觉,掺杂着痛苦的绝望、掺杂着情欲的热烈......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眶。
江祥旭毫无怜惜地继续贯穿那无法抗拒的身躯,扭转曹群的头亲吻他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的嘴唇,在一次激烈的抽搐后迸射在已经被他捅插得熟透了的小穴内......被后方射入的热液刺激,曹群也呜咽着达到高潮......
欲望得到彻底宣泄后,江祥旭重显沉重地压在曹群身上,嗅吸着对方身上掺杂了自己体味的气息,满足地勾起唇角,解开一直束缚着曹群的绸带。二人胡乱地瘫软在床上,曹群雪白的肢体与他蜂蜜色的修长四肢淫乱地纠缠着,床单、锦被也缠成一团,整个房间充斥着淫秽的气味。
曹群的身子松懈下来,但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淫糜的白色黏液布满全身,江祥旭恋恋不舍地再三抚摸曹群的肌肤,好想一直抱着不放手,但估计时间已晚,只好拿过放置在屋角的水盆为他擦净身上的余秽、替他盖好被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了句"我还会再来的"就匆匆穿衣离去。

在无法动弹的沉重感中醒来,曹群有一阵子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坐起,腰肢却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双腿间撕裂般灼痛。他呆呆地瞪着身上密布着紫红色的斑点,双股间流出带着膻腥味的混浊液体......再再说明了他度过了如何疯狂的一夜。
"不......"拼命地咬紧牙关,握紧双拳,曹群死也不愿意让痛苦的呜咽传出口。痛苦、愤怒、不甘、悲哀、无奈、强烈的仇恨和耻辱......想痛哭、想怒吼、想砸东西、想冲出这里......但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做,甚至连喊都不能喊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压抑住所有感情,连泪也不能流地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啊!啊......"终于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压抑的沙哑低鸣,痉挛的、带着绑痕的双手举起来朝向上方,象是在呼救,或是在控诉......
"三弟、三弟?"外面传来敲门声,是大哥曹卓的声音,"三弟,你在吗?"
"在......"声音出口,竟是如被沙砺磨过般粗哑,曹群一急之下,又呛咳起来。
"怎么了你......"曹卓打开门进来,"你没去吃早饭,爹娘有些担心,让我来看看。"
曹群急忙用被子裹好全身,咳嗽两声,才说出完整的话来,"我昨天睡晚了......"说话时心里暗暗庆幸父亲与哥哥们都为官清廉,家里除了专门侍候父母的家仆外就只有几个打扫庭院、整理屋子的仆人,他们兄弟的生活琐事一向都是自己打理,如果自己有专人侍候,也许早就露馅了。
曹卓皱眉打量着他,"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别总顾着做学问,把身体都搞坏了。我去跟爹娘说一声,待会儿拿热粥过来,你喝过了再睡。"
看着哥哥出门的背影,曹群松了口气,这一次总算是应付过去了,但江祥旭说以后还会来,难道自己真要以死才能逃过这种羞辱吗?苍白的十指捏紧了被子,即使是死,自己也绝不能令曹氏蒙羞!让江祥旭如愿!
过了一会儿,曹卓端着粥进来,曹群已经挣扎着清理好体内的残秽、穿好了中衣。这一次也许是因为不在宫里的缘故,江祥旭手下留情,下体虽然疼痛,却没怎么受伤,只是红肿了起来。
曹卓端着粥坐到床头,曹群刚要伸手接碗,眼角余光看见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清晰的绑痕,急忙把手放下来。曹卓似没注意到他不自然的动作,径自避开他接碗的手,"你身子不舒服,坐着就好,我喂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曹群不愿被哥哥发现手上的痕迹,只得由着哥哥端碗喂他,张口把粥咽了下去。
曹卓又舀了一勺递上去,边喂边说:"我跟爹爹谈了谈,你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好,又总是闷在房里读书,身子会越弄越坏,不如让你换换环境,佛光寺主持宝梁大师是爹爹老友,你到那里去住一段时间,他一定愿意招待。"
曹群惶然地看着大哥如往常般毫无异样的神色,大哥怎么突然想到要把自己送走?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往被里藏了藏,怯怯地开口:"大......大哥......为什么突然要我走?"
"傻瓜,哥哥又不是在赶你,只是心疼你身体不好,又总是瞒着藏着,不愿让我们操心,咱们家乡山青水秀,景色和空气更好,如果你在山上住一段日子,身子还不见好转,大哥就陪你回家乡住。"
曹群心里一紧,"那......大哥你还有官职在身......"
曹卓温柔地一笑,"只不过是个三品官罢了,又不是什么机要重臣,离了我朝廷照样做事。你是咱们全家的心肝宝贝,不仅仅是我,爹、娘还有你二哥都希望你过得好,什么荣华富贵,哪有自己的亲人要紧?等过两日你身子好一些了,哥哥就带你去佛光寺。"
曹群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哥知道了!他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一定是知道什么了!一霎时,心里悲伤、酸楚、感动、慌乱、恐惧......种种分辨不清的情绪纷至沓来,让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大哥......大哥......我......"
看着惊惶失措的弟弟,曹卓放下粥碗,垂下的眼帘遮盖住眼里闪过的一丝痛楚,抬起头仍是温柔抚慰的笑脸,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头,"别想得太多,一切都有大哥呢。"
他敲门叫曹群吃饭其实已经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来时曹群睡得正沉,他直接进屋,曹群手腕的绑痕、下体的残迹,都说明了在这个全家疼爱的小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弟突然被召进宫为二皇子侍读,回来后就象变了个人,猜也猜得出谁是罪魁祸首。尽管满腔的心痛和恨意,但他明白如果这事张扬开去,不管小弟能不能讨回公道,都必然无颜再苟活于人世。

佛光寺在京城郊外秀山脚下,是受皇封的皇家寺庙,主持宝梁大师是南江国国师,极受国人和皇室尊重。但曹卓只带曹群去上了上香就走了,悄悄地把弟弟带到城郊另一处的村落里。他已命一个心腹家人在这里租了间小院,让家人留下来侍候弟弟,自己一人回家。
只要让二皇子找不到弟弟,他终究会放弃吧?小弟又非什么国色天香,他只是一时游戏罢了,说不定已经找到更美更听话的人了。如果二皇子一定要缠着小弟不放......曹卓的脸色阴沉下来,说不得真要将实情禀告父亲,全家都辞官还乡,再不跟朝廷有任何瓜葛!

一连五天,江祥旭去了曹家三趟都扑了个空,让亲信侍官向曹家的仆人打听,才知道曹群去了佛光寺暂住。不禁怒从心头起,那个倔强的家伙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自己了吗?他当即赶往佛光寺,准备抓回曹群好好"教训",却得到曹群根本不住在这里的回答。
江祥旭愣了,曹家的人说曹群在这里,而这里的人却说曹群只来上了香就走了,他该去问谁?
他秘密派亲信再去向曹家的仆人打探,得知是曹卓带着曹群去的佛光寺,而后是曹卓一个人回了家,曹群的去处只有这个人知道!他立刻去向曹卓询问,曹卓却讶异地看着他,"二皇子找舍弟有什么急事吗?"
江祥旭不耐烦地瞪他,"不关你的事,他倒底在哪儿?"
"舍弟因为身体虚弱、心情郁闷,臣下送他去佛光寺休养了。"
江祥旭怒道:"我去问过!他根本不在那儿!"
曹卓面不改色,"为了让舍弟安心将养,臣下特意拜托宝梁大师,不要让人去打扰他,因此佛光寺才说人不在吧?舍弟有病在身,如果二皇子没有什么紧急要事,就不必找他了吧?毕竟他也已经不是皇子您的侍读了,不是吗?"
一番软中带硬的话把江祥旭堵了回去,江祥旭又往佛光寺去了几趟,都一无所获。没有正当理由寻找曹群,他又不能老着脸皮逼问宝梁大师说的是真是假,佛光寺是受皇封的敕庙,即使是偷偷摸摸在里面找人都要担很大干系,他宫里的侍官当然没这么大胆子,一个多月过去了,曹群依旧踪影皆无。
江祥旭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和三弟江祥晖打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连一向放任他们的老好大哥江祥照都看不下去,"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不正经练武也不好好读书,成天打架闹事,将来怎么治理南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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