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竞峰关切地问,把我拉坐在他怀里,用手顺着我的胸口,"没事......"我继续色迷迷地看他。
竞峰扭过身去,拉过来包裹在里边翻出一个小小的内壳,挖出油脂来,拉过我分开腿就要......,"等等"我一下子坐直了,打着颤音拒绝,"不要,我不要在下面!"
"咦?"竞峰一愣:"难不成你要在上面?"
(对不住了,各位,常有人评论为什么大老远的老让主角回到过去做小受,其实我写起来也挣扎得很呢,还是对不住各位了。这只,还是小受。)
"是......"我底气不足,可是,我不要做小受,这是我的原则,"我,我要在上面!"我几近哀求,是我想要吃了他呀。难道反过来被他吃了?!
下"好吧,让你在上面。"竞峰把那盒油脂赛给我,转身趴在我旁边。
"咦?"轮到我愣了,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吗?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权益并没有想像中的喜悦,我随便地在他身体私密处涂摸油脂。
其实,我喜欢男人,却也不是见了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我的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总体来讲,我是比较认真的在与他们交往,加上我原来是个多金的主儿,样子又不差,耻高气昂是免不了的。我的第一个柏拉图式的爱情是在PUB里发生的。当时,我有些微醉,就看见了Sun,一个标准混血,美艳不可方物,我俩几乎一见钟情,开了房间做了前戏,准备进入正题时,才发现问题,我们都是攻,或者说Sun是攻。我当时怀着贪恋美色的心事勾引人家,自然不肯让他上我,所以大家只能相互拥抱一下,一拍两散。从那儿之后,倒是成了朋友,我的口交和亲吻大部分是跟他学的。后来才碰上业,业是我们大学讲师,我的成绩一向很好,可是自从见了业之后,我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我纯情的一面就此展现。第一次,我的金融死当了!我爸以为我的单相思是因为学习的不得志,于是一着急,别说业了,连业的导师都请来了。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真命天子竟是竞峰,虽然他体积比我大,不过肯让我上,就冲这点,我一辈子都会死粘着他的。再说,他的相貌是无可比拟的,算上Sun,加上业,再加上全日本的男星,全韩国的帅哥,也只能比得上我的竞峰的一个脚趾头!
看着我的命运之子趴在我身前,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这种事录像里看多了,现在想想实在是十分简单,为什么我的手里全是冷汗?竞峰的腰韧性十足,光滑温软,臀部紧翘储满活力,我望着那窄窄的后庭一咬牙,几乎是冲着进去的。天啊!我干了什么傻事,只听竞峰闷哼一声,腰部似乎要躲避又硬生生的挺住了。滴答,滴答,两颗血珠顺着我的腿流下来......流血了,我整个人吓傻了,"竞峰,竞峰,你流血了,要不要紧,都怪我,都怪我......"我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么办。
都怪我,都怪我啊,溶洞里那一碗碗触目的血,难道我还不明白他爱我爱得有多深吗?他爱我,宠我,顺应我,由着我胡闹,发脾气,连这样的要求者答应,我还在计较这些......"我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胡闹了,竞峰,对不起。"我呜呜哭起来,哭得竞峰手足无措。"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只是流点血,有什么关系?竞峰从新趴回去,"没事的,思,再来试试吧!""不要,不要叫我思!"我踩了尾巴似的叫起来,我自私!我不要竞峰叫着别人的名字和我做爱,我嫉妒这个身体,虽然现在他是我的,我只要竞峰对我好,只对我好,哪怕要我欺骗他一辈子"......我的乳名叫莫莫,以后你可以叫我莫莫,还有,我不要在上面了,以后也不要......竞峰,你会疼爱我吧!?"我搂住他的腰身,附在上面把剩下的眼泪蹭在他背上,"随你召唤,莫莫。"他温柔地笑,反手把我拉下来放在草地上,野蛮又温柔......
竞峰的手指细长柔韧,帮我涂药时十分细心,那东西十分油腻,但是很清凉,里面好像加了薄荷,慢慢的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我努力配合着他,深呼吸,放松全身。因为多了不应有的异物,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轻轻的爱抚都会让我轻声呻吟,而我每呻吟出声,竞峰的跨下就会跳动,成长,终于要来了。"莫莫,我会小心的,你不要太紧张......如果痛,就叫出来!"
"嗯......呀......"还是太勉强了。撕裂的痛!含在口里时尚好的尺寸,以我的身体是容不下的,可是真奇怪,明明那么痛,我却不想他停止;明明都被撕裂了,我却有前所未有的充实。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声音变得暧昧而含混,竞峰 ,竞峰,我低喃着,深些,再深些,我扭动腰肢一寸寸坐进去。
"痛吗?很痛吗?"竞峰像是怕我吃不消,慢慢的没有动,"不会,呜......不会痛......"竞峰,从现在起,来爱我吧,我是莫莫!我扭动着腰试着找到那个节奏,竞峰的呼吸更加急促,有力的第一次冲击我的内壁,又一次,我一面叫着他的名字,一面止不住呻吟,每一次抽插都在极度疼痛中带有一丝快感,我贪恋的快感!竞峰的速度开始变快,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我的世界灰飞烟灭,我活在竞峰的世界里,因为你的吸引,我才来的么?还是因为有我,你才存在,极度的欢愉渴望得到一个更高点,就在那里,没有预料的,竞峰狠狠插进最深处,我因为兴奋而尖叫,一股热流冲进体内,在我的深处迸发,我犹如被抽去了骨头的蛇,软软地趴在地上,喘息着我伸出手,摸到粘稠的体液,拿过来看一眼,除了精液外没有血,竞峰的技术很好。不流血已经是这种痛法,可他被我弄得流了血啊。我强爬起来向竞峰道:"拿药来......""什么?"他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受伤要涂药啊!"
"那种小事......""不是小事啊!"我争辩。
"来,过来,我们一起睡。"他手一伸就把我揽在怀里,拉过衣服盖上,在我耳边说:"睡吧,我本身就是药罐子。"
8 惊若天人
做爱这种事就像抽大烟,一但开始就会上瘾,很难停止。自从有了月圆之夜的那一次后,向竞峰求欢几乎成了我每天必不可少的日常项目。竞峰也不含糊,有求必应却从不来不肯主动。对这一点,我十分奇怪。爱情中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我爱的人碰巧也爱着我,同样爱着死去活来。我俩明明当属此列,那不是更应该情浓意切,恩爱有加吗?为什么他都不肯主动示爱呢?对于这点我综我所想,得出唯一结论:这是他的监守自盗的想法在做怪。试想,当初杨泽对我的情深意重,就算我不是安和,竞峰也不应该在明明答应人家完璧归赵时,却把我生吞活剥吞落肚吧。做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也要有底线,日后说来好听些。如果自己不主动的话,将来可以拍着胸说:我没出手动过少主一根汗毛吧!没错!先出手的都是我嘛。想到这里我便十分烦闷。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似的恋情才不是我想要的。可是一想到杨泽,我的头又痛!该怎么跟他说呢?竞峰并不是正当途径知道有安思存在的,那么换言之知道安思存在的人并不多!这事既然隐瞒了这么多年,只能证明存在着就是合理的,隐瞒它就有隐瞒化的道理。在原因并不明朗的前提下,只能维持不能揭开,万一之中关联千丝万缕,以我现在的糟糕状况又如何应对?一旦打破某种平衡,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我,没有错。所以孪生兄弟的事不能由竞峰去说,非但不能说,还得想尽办法打探到其中关键,这倒可以交给竞峰去办。那么由我来对杨泽说?更加不可行,我是一失忆的人,又怎能说服人家过去和他相恋的人不是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们终于走过人烟稀少的地区,慢慢步入繁华市集。本来我们来的时候也只用了六天时间,但回去可就不一样了。因为贪图路面好走,我自然不想爬山,所以要绕上一圈才能回去,再则这次是回我的顿门本部,路途又是不同了。
我初入这个世界,见什么都新鲜。忍不住要下车来玩,因为我的伤刚刚痊愈,而且我们又的确比预计的早了那么几天,竞峰也乐得我开心,于是走走停停,看我疯狂采买。我看到一只翠玉的蝴蝶,十分可爱就拿给竞峰看。竞峰摇头:"颜色倒还通透,不过,不是什么上好货色。"但还是出钱买给我。我想起古人喜欢摇扇子,就又兴冲冲的买了一把。玉蝴蝶挂在扇子上,到也相衬,我一路摇着扇子走,竞峰赶着马车随在后。转过一个街角,就见一群人围在那儿不散。我好奇挤进去,看见一个穷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大热天的,被大家这么一围空气极差。又被大太阳照着,我怀疑他是中署了,起快叫竞峰来看,果然没错,掐了人中,吃了药,喝了凉茶,穷汉看起来好多了。这人极老实,直要报答我们。我见他除了一双草鞋是新的值个两文钱外,身上再无长物,就坚持拒绝。不过他还是变戏法似的从头发里取出一片小银叶子,交给我。小银叶子不值几个钱,不过上面却有一条很精细的弯痕,像是特别做的印记,我向来喜欢这奇形怪状的东西,就又给了他二两银子作为交换,把他送走了。
没见人昏倒时,我还不觉得,现在才发觉,天气真是闷热。我出了一身汗,很想洗澡换衣服。就找竞锋商量,竞峰点头:"天是热了,我们的衣服厚了些,我们今天就在这镇上休息,找间成衣铺子,再做两件穿吧。"既然要住在镇上,我想起我们来时见到的那个大水塘,提议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洗洗。这么浪漫的决定,竞峰也同意。
我和竞峰都算是标准身材,找了间铺子正见老板挂两件打样的衣裳,比比身材,分毫不差,喜从天降,见料子也不错,当即买了,并吩咐他再照做两件,明天来拿。天真是太热了,我戴着白纱闷着不行,虽然竞峰已经把纱装在帽子上了,可是我还觉得透不过气来。乘着老板收银子的工夫,我随手解下帽子猛扇。
成衣店堂内有面七尺来高的大铜镜,正被伙计推着移动位子,我怕碰到,赶快闪身,只见两个伙计的眼一下睁的老大,盯住我半天不动。这是我心中最痛的疤!我想起我的细眼肿嘴唇一咬牙,拿起帽纱想要带上,却瞥见镜子里那张同样愤狠羞愧的脸......那张脸......我见过,我这辈子只见过一次!当然了,绝不是猪头的那张,而是,而是天使!救我出来的天使!我犹如遭到雷击一样,惊在当地,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这张脸的主人呢?
竞峰付过账走过来,见我拿下了帽子,就伸手接过去,柔声道:"再往西去,人越来越杂,我们总要小心,带上帽纱总会安全一点。不过,你不想戴,这一两天内不戴应该也没关系。"
我还没有从所爱的打击出清醒过来,见到竞峰就傻傻地听他说完,心中莫名有些头绪,但是还太飘渺,没有实体。话到嘴边又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这是我的一个坏习惯。头脑在关键时刻会突然停摆。我现世中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但是,一但关系自我就会有一瞬间的忡怔。这一瞬间我就算会想通事情的关健,但自己也完全不记得,要等事后具体发生时才猛然顿悟:会发生这种事,我早就想到啊!等等......总体来说,是一种麻烦的体质。
但有一点我明白了,影子就是安和,是他们的名正言顺的少主。
9安和??
我一面努力回忆刚刚自己所想到的事,一边被竞峰拉了去洗澡,刚才的事愈发的没有头绪。事态似乎并不明朗,如果那个影子是安和,那我一定曾是安思。但这一点,大家似乎并不知情,他们急着救我出来,是把我当成少主,那这期间,真正的少主为什么不肯露面?如果他是怕他一露面后,我有可能会被程忧杀死,那么现在我已经被救出来了,又为什么由我来当这个少主?仍然不肯露面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他有所图谋,那就是另有隐情!
我这人呢,如果分心就会只顾一头。我这边想得迷迷糊糊,就忘了那边竞峰的存在,所以当我咕东被推到河里时,我吓得手忙脚乱牢牢抱住随后跟来的竞峰的腰。"竞峰!"我惊魂未定,吓得不轻:"你想害死我吗?我不会游泳啊!"
本来在笑的竞峰笑容凝结在脸上,"少主,你不会游泳?"
这种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我不想答他。
"咕......"竞峰又把我向河里推了推,我手脚乱蹬,快沉底了!"不会就是不会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也急了。
竞峰的脸色写满疑惑,二话不说,辟手抓起我就开始脱衣服,我有些怕他,不敢反抗,直至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湿露露的。他翻过我的身体看腰侧,低喃:"是没有胎记啊!"随后拔下我头上的玉簪子,解下束带,散开发头发,在头皮上乱翻。猛地他顿住了。我几乎以为听见他绝望的哀号......他就那么站着,在我面前!我轻轻推他"竞峰 ?"他不动不说话,整个人呈现一种石灰色,我顺着他的手向头上摸去,摸到一条寸许长的肉疤......
"竞峰 ......"我叫他,"竞峰......"我拖着哭音叫他!
到底过了多久了呢,我不知道!竞峰动了,完全机械化的放下手,他竟然笑了:"少主,请恕罪,是属下糊涂,你就是安和少主,再不会错了!"
"竞峰 ?"我抱住他,不想看到他现在那种绝望表情:"为什么?你不是说我是安思吗?我不要做安和......我也不要做安思,我只要做莫莫,我只要你爱我!"
"少主,别再孩子气了,我们快点赶路,杨泽......杨泽还在等你回去!"
"竞峰,你别这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像我知道你有多爱我。我不要回去了,我不爱杨泽啊!"
"傻瓜!"他重新帮我挽起头发。"你爱杨泽的,比谁都爱,你只是忘记了!他也爱你,就像你爱他一样!等到你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了。也许你现在爱我,但这是不够的!当初不是确认过了吗?你放弃了我,选择了他,这种事无论发生多少次,你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急了,"我不是我,我已经不在了,我是新的一个我,我不会爱别人,只要你爱我......"
说不清啊!如果我说他爱着的这个人已经死的,而我只是一个侵占了别人躯壳的怪物,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好受一点?一样不会吧!
我彷徨无依,独立无助,不由地"哇"地一声哭起来了。
我活着的十九年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因为第一次,我被我所深爱的人抛弃了!
10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