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强奸————绯村薰薰[三]

作者:绯村薰薰[三]  录入:03-18

听到如斯冷血无情的"戏码",柳初飞的脑袋摇动地更加疯狂了:"嗯............嗯............嗯......"
但是他那疯狂摇动的脑袋却根本无法阻止钟余轼手中那寒光凛冽的手术刀,他虽然不断地收紧着大腿的肌肉试图把双腿合在一起,但是脚踝处却被死死地绑在了座椅的腿儿上。在他还想更加疯狂地抗拒这时,他身体上最柔弱的部分终于被钟余轼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钟余轼轻缓地翻下了那一层粉红色的肉皮俏衣后,仰着头笑了笑:"因为全割了呢,你就会拥有一种新的人生体验......‘有障勃起',呵呵......你想不想拥有这种体验呢?"
柳初飞泪淌如河地摇了半天头后,钟余轼终于心领神会地点头到:"嗯......我明白了!你不想获得这种名为‘有障勃起'的感受对吧?呵呵......那么你可千万不要动哦,你若是动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会割偏了,呵呵......如果你一直是这样乖乖地,我会让你有机会亲眼目睹一次精彩的‘包皮环切'手术,同时当患者和观众感觉很有趣是不是?"
面对着钟余轼那天使一般的面容,柳初飞绝望了,因为他此时再明白不过的一个道理便是:但凡拥有天使面孔的人,一定会有一副恶魔一般的心肠......眼前的这个美人则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寒彻骨髓的刀锋已然稳稳地抵在了那层粉红色的肉皮之上。
唰啦......
一道血光飞过之际,柳初飞的眼睛闭上了,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看着一把如斯骇人的刀游走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零件"之上。
比起胯间那稍纵即逝的痛感,心间浮现而起的恐惧则要更加折磨人几分。
当柳初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睛之时,一个更恐怖的"刑具"已然被钟余轼满心欢喜地拿在了手中。
钟余轼轻车熟路地为针消过毒后,便开始了他那有趣的缝合游戏。胯间的刺痛一时更比一时猖狂地袭到了柳初飞的大脑之中,而钟余轼手指上那冶艳的血色则像红色警报一般,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包皮被环切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坏处,但是这样不用一针麻药便完成了全程的手术却着实太可怕了。
柳初飞一边用力地咬着口中的毛巾,一边兀自惴惴到:这个变态法医,一会儿不会一高兴再给我做一个阑尾切除手术或者是结扎手术吧?说回来......这都是盛珟的错,他怎么可以把他的多年好友留在这种变态的手里呢?他竟然也不过是见色忘友之辈么?
无法言表的疼痛,无法预知的恐惧,无法示人的羞辱......全都在争先恐后地蹂躏着柳初飞那早已混乱得不成样子的大脑细胞,在他兀自苦楚的分秒中,钟余轼早已是笑意飞扬地为他做好了包扎。
钟余轼在清洗过了自己的双手后,便又一次蹲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术后三天内需要天天换药。七天后,线自行脱落。呵呵......看来在我们逃走之前的这一个星期里,我每天都有消闲活动了。" 惘然
比起钟余轼的消闲活动,盛珟的玩法则要更加疯狂几分。他在回到了柳初飞的房间之中后,便开始钻到通风管道里兴风作浪了。他时而会把无辜的小老鼠放到电闸中,让Trinity 军事基地的电路偶尔短路一下;时而他又会把水阀门关上,让Trinity 军事基地的全员上下品尝一下停水的感觉;当然除了这些小小的恶作剧,他也不会忘记搞一些声势浩大的恶作剧,例如说在火药库中安放一枚遥控炸弹。

第75章
"咚......咚......"
当盛珟还在通风管道中肆意乱爬之时,Philip已经站到了他的门前,优雅地敲起了门来。可是,这扇门就似是遭到了诅咒一般,无论它被敲打得多痛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把他打开。
"咚......咚......"身在通风管道之中的盛珟终于听到了这扇可怜房门的悲鸣,他在迅速地爬回到了房间之中后,便跳到浴池中飞速地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尘土,当他把MP4的耳机恰好放到了自己的耳朵之中时,房门被打开了。而他则是听着音乐,继续泡在浴缸之中敲打着快意的节拍。
直到Philip站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假装惊讶地摘下了耳机问到:"你来了?"
"是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没想到竟然是在听音乐洗澡呢!呵呵......你听音乐不要紧,可是牺牲掉了我的一块门板呢!"
盛珟假意向外张望了一下后,应到:"你可真是急性期呀!不过是敲了一会儿门没有人应,便把门毁了?"
Philip捻了一下盛珟的下巴,问到:"Simon Peter!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你发现的秘密?"
"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秘密,你想要知道哪一个?"
"呵呵......当然是《哭泣的十字架》中斜45°对角线上所隐藏的秘密了!这也是我至今都没有办法解读的谜团之一。你说过你已经解出来了,呵呵......现在说来听听如何?"
听到Philip的此言,盛珟的心情可谓是既激动又踌躇,让他激动的是:终于有人解出斜45°对角线上的密文了!同时令他踌躇的是:面对Philip的逼问,自己要怎么说呢?
"现在说的话,只怕是为时太早了!呵呵......"
"哦?为什么?"
"因为最终章里的密文还没有实现呢?"
Philip摸着他那浓密的胡子笑了笑,问到:"最终章里除了隐藏着图像之外,还有隐含的密文?"
"对!而且还是很重要的密文,而且应该是让大家全都知道的密文,还必须是在‘十字教会'的会员开始自相残杀之前。呵呵......"
"哦?到底是什么?"
"12神柱的光芒,吸噬灵魂的宝藏,当同一轨道上的星宿不再彷徨,门徒的手指将会一起把圣火点亮。"
"这是什么?诗歌?"
"差不多!这就是最终章里隐藏的密文,呵呵......你破解出来了么?"
"还没有......"
盛珟微微一笑,继续说到:"现在还差寻找12神柱的地图,当12神柱被找到的时候,恐怕就需要现在的12门徒一起来启动了。所以,12门徒之间是不可以自相残杀的,不然少了谁都无法启动。"
盛珟那若有似无的目光不断地在Philip的脸上游走着,Philip脸上所有的表情全都一丝不差的落入到了他那精明的双眼之中。
盛珟悄无声息地欣赏过了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杀气后,不禁偷笑到:果然"杀戮"是人类永恒的主题么?想必Philip当初想的应该是在破解了所有的秘密之后,就消灭掉其他的门徒吧?呵呵......如此看来柳初飞和他的合作也不过是纯利益合作而已嘛!两个人全都是各取所需,呵呵......不过现在他一定气炸了,因为现在他谁也不能杀了!所有的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有用的,"耶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他为什么一定要让12门徒携手合作呢?是怜惜世界上这些难得一聚的天才们?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
浴缸中漂浮的白色泡泡们一个一个地碎裂了,水中的倩影则是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这种活色生香的镜中月、水中花犹若蛊毒惑药一般在一个短暂的瞬间中迷惑了Philip那不断摇曳的心旗。当诱人的美色袭来之时,Philip甚至有点忘记了《哭泣的十字架》和其中的秘密。他摸着盛珟的臂膀叹到:"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当真是多呢!呵呵......"
肌肤被触的盛珟狠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淡怒到:"你要做什么?"
"呵呵......虽然都是美人,但是反应还真是差很多呢!我现在到网上去发布密文了,你继续泡澡吧!"
Philip在获悉了密文的内容后,便兴致盎然地离开了。
盛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到镜子的面前定住了,他望着镜子中那与柳初飞无异的面容笑到:"果然......十字教会中的美人很多呢!呵呵......现在看来,初飞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了。而且能够破解出《哭泣的十字架》中秘密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把他留在轼轼那里是不是有点不妥?如果他对轼轼不利怎么办?"
若是放在平时,柳初飞的智商绝对可以划入天才的级别,但是当他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椅子上且又面对着门口放置着的时候,他所有的脑细胞全都罢工了。
钟余轼笑意盈盈地搬起了柳初飞的下巴笑到:"柳医生,门我没有锁哦。现在若是谁不敲门就进来的话,呵呵......就可以把你的春光一览无遗了。"
钟余轼在这样没心没肺地笑过之后,便自己一个人安心地跑到床上睡觉去了。
满身疲惫的柳初飞虽然也很想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但是他的眼睛却又无法从那扇门的把手上移开,甚至当有脚步声从门口经过时,他都会冒着冷汗地激灵一下,而最神奇的事情便是,每当他以为会有人进来时,他的胯间红物便会不安分地翘起头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怒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七轮日升日落如飘烟一般从所有人的眼前飘过了。柳初飞的包皮环切手术痊愈了,盛珟的蛇毒也缓解了......虽然这几日里,钟余轼免不了在办公室里、病房里、卧室里被Philip粗施虐技,但是他却全然没有把这些在他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的SM技巧放在心上,他不过是擦擦血痕,又把这些游戏变本加厉地施加到了柳初飞的身上。
第七日到了,逃跑的日子到了。
盛珟通过通风管道爬到了钟余轼的房间中,问到:"轼轼......你准备好了么?"
"嗯!我随时都可以走。"
"柳初飞呢?"
"呵呵......他嘛?在卫生间里呢。"
盛珟凝着眉毛将信将疑地才打开卫生间的门,便惊呆了......

第76章
美妙的椭圆,那是鸡蛋外壳才有的精美弧线;均匀的肉色 ,那是人类肌肤特有的至美色彩。但是当这两者相重叠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呢?
一个光头,一个毫无杂色的光头。
盛珟盯着眼前这简直与柳初飞判若两人的"剥光猪",内心不禁有些抖动地思索到:头发没有了?眉毛也没有了?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了?腋毛更是荡然无存了......甚至连两腿之间的也惨遭了毒手?
当盛珟的目光游走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时,柳初飞又一次亢奋了,他泪流如注地摇晃了半天自己坐下的椅子试图来回避盛珟那探究的眼神。
可是地上那些白色的浓稠液体却是比他的身体更加让他羞愧难当。在钟余轼各种各样"戏码"的玩乐中,柳初飞几乎面临着精尽人亡的悲惨命运。
盛珟在兀自震惊了半刻后,立时便解开了柳初飞手脚处的绳索,他顺手拿过一条浴巾围在柳初飞的身上后,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目光有些呆滞的柳初飞在7天之中,终于第一次躺在了舒适柔软的床上,而不再是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座椅,那个吃喝拉撒全在上面的座椅......
盛珟走到墙边,压住了钟余轼的肩膀,微显怒色地问到:"你对他到底都做什么了?"
钟余轼用那他好似在冒着妖气的手指轻轻地在盛珟的眉毛上描画了一下后,笑言到:"我不过是给他择了择眉毛而已呀,不过我的技术不太好,择完了左边的,觉得右边的不对称,择完了右边的,又觉得左边的不对称,所以择来择去就都择掉了。呵呵......"
盛珟渐渐地逼近到了钟余轼的耳鬓,悄声问到:"那么他的下边又怎么了?"
"呵呵......下边呀?我非常好心地给他免费动了一个小手术哦!放心吧......有益无害的!"
"有益无害?你看看他现在怎么傻乎乎的?他的脑子里可是装着一篇目前只有他才能解出来的密文。如果他就这么傻下去的话,就麻烦了!"
"哦?是么?"
"算了!回去再计较这些事情,我把他的衣服还给他,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回去。"
"嗯!"
"对了!我抓的那条蛇没有跑出来吧?"
"它呀!呵呵......在柳初飞的肠子里呢!"
"什么?"
"开玩笑的!它还瓶子里呢!"
"你......"
盛珟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后,不禁郁纳到:原本我以为轼轼只会对尸体做过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对活人也会做过分的事情,而且他折磨人的手段堪称上品,只折磨人的精神,而不折磨人的肉体,是他越来越可怕了?还是他本来就这么恐怖?只不过现在才凸显出来?
在盛珟那浩若瀚海的思绪兀自跌宕起伏之际,他的手脚则是早已把柳初飞清洗了一个干干净净、香香喷喷。他才给柳初飞穿好衣服,柳初飞的目光立时便犀利了起来。
柳初飞目放冷光地盯着盛珟看了一眼后,轻轻地言到:"我会恨你的!"
"我接受!"
"哼......"
在无言的对峙中,柳初飞已经被盛珟推到了通风管道的入口处。他别扭着自己的肩膀低嘶到:"你走前面!"
"好!"
盛珟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到:"你们可不要跟丢了,在这里如果走错一个转弯可就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了!"
钟余轼压在队尾,不断地用他的"千年杀"瞄准着柳初飞的后庭,只要他稍有懈怠,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攻入到他的菊花之中。
柳初飞不时目蕴狠色地回头瞪两眼那个好似恶魔一般的钟余轼,在新仇旧恨的交织中,他终于借着他和盛珟之间拉开的距离把钟余轼拖到了通风管道的阴暗之处,他拎起钟余轼的衣领狞笑到:"刚刚你也听到了对不对?呵呵......只要在这里走错一个转弯,你就再也不可能离开了!哈哈哈......我从哪里都可以出去哦!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变成木乃伊吧!"
钟余轼的脖子被柳初飞狠狠地捏在手掌之中,柳初飞的肋骨则是不断地被钟余轼的拳头"关照"着。当他们两个人已然扭打得不成样子之际,柳初飞忽然邪邪地笑了起来,他望着通风管道中凸起的钉子,又看了看钟余轼那不知道是否够结实的脑袋,便用手掌抓着钟余轼的脑袋朝着钉子撞了过去......
噗嗤......
血色的飞溅之花凌乱地飘落了,柳初飞呆呆地望着眼前那一张血色的手掌疑问到:"盛珟......你不是已经走远了么?"
盛珟用他那淌着血的手掌拦过了钟余轼的脑袋后,答到:"我是走远了!但是你以为我会注意不到轼轼从我身后消失了么?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你们之间难道有血海深仇么?一定要杀掉他才后快?"
柳初飞拍着自己那亮闪闪的光头质责到:"杀他一万次也不足以平复我心头的怒火你知道么?你知道他都对我做过什么么?"
"他起码没有想过要杀你!"
"他做的事情比杀我还残忍......"
钟余轼卧在盛珟的怀里,偷转着眼眸看了一眼柳初飞后,竟然妩媚地笑了,他轻舔了一口盛珟指尖的鲜血,轻言到:"那你就不能再做点更残忍的事情还回来么?呵呵......杀了我的话,太简单了!"
"住嘴!轼轼......"盛珟首次在钟余轼的面前摆出了怒色的面孔。已然习惯了盛珟那长久以来和颜悦色面孔的钟余轼,此时此刻不禁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你竟然凶我?我刚才差点就被人杀了......"
"这次你也有责任,你对他做的事情,你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我不觉得!"
柳初飞见盛珟和钟余轼竟然在通风管道里这样不管不顾地争论了起来,他不禁是雅然一笑,便准备脚下抹油开溜了......
可是他才没走出两步,便被盛珟再一次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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