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完本[耽美]—— BY:叶赞

作者:叶赞  录入:08-17

岑溪臣说:“继续啊,这还有一浴缸呢。”
他帮我扯下那个马尾巴,又帮我取出了跳蛋。我顿时泄了劲儿,整个人半蹲着,上半身的衬衣紧贴着身体,露出两点,下半身裸着,淫水从两个穴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岑溪臣的状况和我差不多,一时间我都有些分不清我和他究竟水被干得比较爽。
岑溪臣闭着眼,反手在浴缸里瞎摸,他摸到了一根狐狸尾巴,但是撸了两把发现有点掉毛,又重新伸手,摸了根翘起来的狗尾肛塞。这时我发现岑溪臣眼里有种,怎么说呢,期待了很久的光。
我恶意满满地问他:“你喜欢被狗操,被狗屌堵在里面出不来?”
岑溪臣十分顺溜地回复道:“默默想当狗吗?”
……岑溪臣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他给我那发水的屁眼里塞进去狗肛塞,这玩意的狗尾比马尾短,肛塞却很大,直接把我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的。岑溪臣低下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我的穴,又用手指伸进去捣了很久,最后说:“果然不是用真屌不行,生殖口还没打开。”
他摸了两把他那个被塞着的鸡巴,把东西取了出来,可怕的是他居然还没软,并且就着这个硬度先操进了我的逼里,用力而有技巧地碾磨我的生殖腔口。
我怀疑岑溪臣以前腰疼都是装得,哪有人刚被干完就能这么蛮横地捣别人家的生殖腔的。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了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一条缝来,我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了起来,岑溪臣倒是到了极限,一股精水全射在我的逼里。
岑溪臣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拍了拍我屁股上高高翘起的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了?”
我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的屌,我说:“汪!”
岑溪臣乐了,抚了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摸着我的鸡巴,像哄小孩似的唱了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我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的也有可能是我,我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我身体里的精液,我已经想和他再来一轮了。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的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的沿壁背对着我,流畅的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叶默的人强奸了,还有十几岁的叶默,二十几岁的叶默,三十几岁的叶默……还有老头子的叶默,他们轮奸了我,还把我扔在了垃圾桶,一个狗狗走进了我,闻着我的屁股,狗狗说他要操我。”
我愤怒至极地“汪”了一声。
岑溪臣的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我大概永远也弄不清了,我现在只想做一条疯狗,我干死他。
我再一次捅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的腰,他一会用唱的,一会用说的,总之在他编造的这个故事里,什么都是我,我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我一路操着上了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操了的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我。岑溪臣被我操得伏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真的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了我的大脑,一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我按住岑溪臣的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一堆玩物,我跟他说我们会把这一切都用上一遍,鞭子也好阳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也好,我会通通在他身上用一遍。我打着岑溪臣的屁股,仿佛他真的就是一条在我身下的母狗,尽管作为公狗的我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的精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的腰,他的屁股,我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摇的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了,我也是。
这真他妈够味儿。
操一个Alpha,妈的,我从来没想过作为一个Omega我有天还能去操一个Alpha。
我的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我Omega什么时候湿得快,什么时候最容易受孕,他们告诉我Omega以生下孩子为荣。我低眉顺呀,我逆来顺受,我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命运,接受一个ALpha成为我的支柱,他养家,我生孩子。
我从不曾像一个叛逆的Omega那样说什么“我凭什么要为一个Alpha生孩子”,我从不曾去想我的Alpha在我之前会有多少情史。我是Omega,我知道这是我的宿命。
所有的Omega强权派都会宣传这样的理念:Omega不是生育孩子的机器!他们把所有安于命运的Omega视作耻辱,可他们却无法给出任何改变Omega境遇的手段。
我从不曾反抗自己作为一个Omega的命运。
可此刻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在岑溪臣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伤害过我,爱护过我,得到过,也失去过,我看不透他,我永远也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哟徐诶什么,我永远也不知道他所经历的那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知道痛苦只有自己能体会,所有的同病相怜不过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我终于忍不住在射进岑溪臣的身体里时说出了我的秘密:“我真的不想做一个Omega。”
我从不曾吐露这个秘密,因为我知道无人会懂。他们会质问我,既然你厌恶Omega的命运,你为什么不奋起反抗?
我告诉岑溪臣这个秘密,这个被我正干着的男人。
岑溪臣一边被我的精液冲得爽得叫了一声,一边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他喘了口气,浑身的颤抖慢慢停下,他回过身,抱住我的腰。
“我也很讨厌自己是个Alpha,一想到我会和一个Omega生下一个和我、和严淼一样的疯子,我就想宰了自己。”岑溪臣说,“但现在不了。”
我抚摸着岑溪臣的头发。他温顺地任由我抚摸。

这么多年了,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学弟和我说的一句话。
“当个Omega,然后成为Alpha的生育工具,如果我要面对的是这一切,我宁可去死。”
当时的我心里其实是赞同这句话的。
太多的AO离婚案例,太多的爱情悲剧,太多看透这些事情的Omega选择冷眼旁观。
这个世界如此崩坏,以至于到了最后我们甚至忘了,繁衍原本是种本能,是想要拥有和那个挚爱之人拥有一个孩子的本能。
我说:“岑溪臣你哥狗娘养的,我真他妈想生一个你的孩子。”
岑溪臣搂着我的腰,说:“对不起。”

他问我:“浪过头了……哈,我吓到你了吗?”

我说:“没有。”

岑溪臣说:“怎么哭了?”

我说大概是太爽了。
当然也可能是我头一回发现,原来人生的路从来都是靠自己走的,你发了疯地在心里想要怎样的生活,命运就会给你怎样的回报。
我想我只是有点幸福而已。



第21章 完结
如果我和老岑的故事戛然而止了,绝不是因为我和岑溪臣闹掰了或者出轨了又或者他那亲爹出狱后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事实上,岑溪臣的俩爹一个在监狱里望窗兴叹,另一个出狱后没多久就被岑溪车送去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如果我和他的故事突然终结。一方面,我和老岑的故事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是个Alpha,还有钱多金,我是个Omega,我理所当然地带他回家,收到一众亲戚的热烈欢迎,西瓜子脆脆糕乱七八糟的摆了一桌,可喜可贺,喜闻乐见,我的七大姑八大婆们就差握着岑溪臣的手,恨不得我能立马飞进岑家身边再生个三四个孩子巩固地位,从此一家不愁。另一方面,自从岑溪臣被我开了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他就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年老色衰的岑溪臣同志义正言辞地表示:工作太累,被干很爽,当A就该大度,当A就该被自家的小O干,不宠自家O的Alpha不是好Alpha。
要是他光这么说说也就罢了。岑溪臣给他自己定了个手机壳,上书四个大字:“为爱做O”。
我琢磨了好一阵他指的到底是Omega的O,还是零。结果岑溪臣十分嘚瑟地告诉我这是个双关。
夭寿。为什么好端端一个监禁肉文愣生生被岑溪车那家伙折腾成了一场喜剧。
岑溪臣说:“因为我遇见的是你。”
嗯。情话满分。赏他今晚不用在上面劳动了。我来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新时代小O翻身把1做。

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我和岑溪臣私下里自然还是不断在开发各种不会伤身的玩法,在后来的某一小段时间里他还请了个SM专家作指导,让我切切实实用正规SM的方式把他囚禁做爱了一段时间。很爽是真的,尤其是我怀着孩子操岑溪臣的时候,他那副隐忍的献祭一半的表情,简直充分勾起了我的施虐欲。我闻着他身上一股子奶香味,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鸡巴都塞进去自己的身体。
哦。对了,忘了解释,为什么我能闻见岑溪臣的信息素味儿。

那三千万,岑溪臣是拿来投资他那个总裁爹很久以前就开始着手的研究项目的。项目内容就是治疗AO信息素错乱症。原本吧,岑溪臣那个总裁爹是打算治好自家小O的,可惜,他俩人都没等到,倒是岑溪臣在探监时打听来的这个消息,于是特意投资继续完完成这个项目。
我很好奇,既然这个病能治,为什么当初岑溪臣那个爸不愿意多忍几年。
岑溪臣当时用勾引我上床的法子再一次跳过了这个话题。

很后来,直到我和岑溪臣的孩子都生了下来,岑溪臣从一个劳心劳力的总裁上升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奶爸,我才从一次家庭闲聊中得知了当时的具体情况。
三千万,作为研发资金其实相当少。因为AO信息素错乱症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不可能完全通过药物来治疗。岑溪臣要求的时限又太短,完全不足够去研发更高端的技术。
所以老岑选择的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用一些曾经拿来治疗毒瘾患者,现如今已经禁止的电疗、催吐、灌药等非人道手段,进行强行戒断。在他有次借口出去出差的两个多月里,他一直在那里进行相关治疗。

有多疼呢。
我问岑溪臣这个问题,我问他,会不会很痛。

岑溪臣当时正在手忙脚乱地用奶嘴喂孩子,跟我和他的孩子眼睛瞪着眼睛谁也不让谁。

后来岑溪臣终于被我逼出了答案。
他说:“默默,再痛也不会有当初你被我堕掉那个孩子时那么痛,也没有当初我明明很想要个孩子,却又不得不亲手流掉他时那么难受。说远点,其实吧,被那种欲望勾引着,不得不和陌生的人做,不得不出轨,不得不拿什么‘我有病’当借口去证明什么‘我是有苦衷的’。再痛,不会比这些更痛了。”
他说:“我不需要苦衷。出轨就是出轨,害你堕胎就是害你堕胎。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后,我还拿这些苦衷当伤害你的借口,还不如先叫我自己死个痛快。”
岑溪臣捉起孩子的手,朝我狡捷地晃了晃。

他的腺体原本被挖得不干净。他听说可以用人造腺体代替原有的腺体,甚至可以彻底标记自己的Omega后,去做了取出手术。
生生剜下腺体很痛。
岑溪臣说,第一次他是为了彻底剜除他和那个姓尹的人最后的联系,第二次他是为了能够重新和自己所爱之人缔造深切的联系。
他受够了苦,如今只要忍受一些肉体、或者骨头上的伤痛,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爱我,他有什么好痛的呢。

可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ALpha的腺体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不能进行深度麻醉,在原有的伤口上对残存多年的腺体进行二次去除,痛楚不亚于不打任何麻醉直接进行眼球摘除手术。

我和岑溪臣的故事借此结束。
把最后那点事说出来,也不过算是一种交代。
不论是我,还是他,我们所经历伤害、背叛、痛苦,就此结束。
以后的日子,岑溪臣和我得忙着买奶粉,等待孩子分化成Alpha、Omega或者Beta,我们得彼此在孩子出去上补习班时好好来一炮,我们得毫不顾忌地彼此相爱,直到老去。

老岑听说我把我和他的故事写成了小黄文,他托我给有缘看到这文的读者们带几句话。

“咳,那什么……我活其实不差……”
好吧,后期有所进步,不过没我好。

“我以前的混蛋事别老提哈……”
?要计较也是我计较。我不计较,管看文的人做什么。

“我真挺稀罕默默的。”
我知道。我也爱你。

“对了,我被搞的那段默默你没写出来吧。”
不仅写了,而且还一口气写了很多,是我写的最爽的一次。

“奶粉钱我有,各位就别打赏了,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可以,祝我和默默白头偕老。”
好了,别矫情了,孩子在找奶喝,去把你那人造奶瓶贴你奶子上去,快,喂孩子去。

故事说完了,老岑也逼逼完了。
我来最后说一句吧。

“我和他很好,百年共白头。”



后记:
结束得有点仓促,但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
还有就是……渣作者今年可能不是一个人过七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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