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缘再见,渣作者近期不写文,可能要谈恋爱去啦,咳咳。
那什么,大家都要找到互相喜欢还彼此宠着的人呀。
祝明天8.17气息快乐,么么哒!
-1" book.php?txt=/TXT/[ABO]谁比谁有病.txt&yeshu=-2" > 上一页 2 页, 荚谙偬迨苌酥熬鸵丫只闪薃lpha,他以前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当时的岑溪臣笑着亲了亲我的眼睛,按住我的肩膀一点点摩挲我后颈的那个位置,“可能是牛奶味吧,和我们默默是绝配。”
我笑着打趣他,“哪有Alpha的信息素味会是奶味。”
再说,当时的岑溪臣刚开始接触他家里的企业,整个人对外严肃正经得要命,只在我面前软的不像话。若说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儿奶味的信息素,我光是想象就要笑出来了。
“默默笑话我。”那天岑溪臣拥我入怀,一起滚上了床。
我从未好奇过岑溪臣的腺体出过什么事。他不说,我不问。只是不曾想到这样的默契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的默契。
岑溪臣见我不想和他做爱,就着那么淫荡的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的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为难,还用手挠了挠他的脸侧。
“默默,你受得了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我拖来一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一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我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的岑溪臣看着比我惨兮兮多了。
一想到前八个月我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一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的精液都不准他擦掉,我后面就一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棒一根狠狠地来一发。
我说:“别拿骚话盖过去了。”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了我一眼,“哦”了一声。
我说:“没你操我,我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我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一看鸡巴就没我大。”
“……关他屁事。”我都快忘了那个一面之缘的学弟了,亏他还记着。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的屁眼骚死了,一操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鸡巴,一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操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骚得榨出来了,再说,别人那腰有我好吗,我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的,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的男人那都得贴膏药的!”
我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了。”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我看,嘴里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我这下面都用习惯了,就别换货了呗,我多好使,你再来一次试试。”
我险些以为他下一句会说“包你爽”。
结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给我来了一句:“不爽……不爽你操我都成,唔,我后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点拉肚子,可能会插出来那个。”
岑溪臣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撷,前后任用”的模样,我看着实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一手摸他阴茎,一手摸到他后面。
那里干涩得要命,我从自己后面抹了些自己的粘液,再用手指按进去。
岑溪臣没什么反应,低垂着个头。
我说:“不是说了要给我操,骚一点啊。”
岑溪臣湿漉漉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咬着下唇,在我黏糊糊的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骚得要命地呻吟了一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了起来。
那一声直接骚得我后面出水了。
我拍了下他结实的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骚。”
岑溪臣咬了咬我耳朵,同样凑近了道:“你以前喜欢我正经,那我就正经,现在你喜欢我发骚,我就是个骚货。哪天你喜欢我身败名裂,被一群人知道我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的,说,“默默,我好不好玩?”
我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我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了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岑溪臣,操我。”
我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了。
后面是真的要发洪水了,我以为我会等来一根又热又粗的鸡巴不要命地往死里操我,可等了很久,等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岑溪臣把他的东西在我的洞口磨蹭着,缓缓进了一个头,而后轻重缓急,很有规律地操着我,操得我舒服得要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爽,信息素味儿一瞬间浓烈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冲鼻,我想这回大概是彻底发情了,也就任凭自己这样沦陷下去。我知道岑溪臣会听我的话戴套,也知道他会处理好我在发情期所需要的水和饮食,也知道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我对他那么不好。
很爽,是确确实实地很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次挺动都把我填的满满当当。这个正在操我的人,他对我忠诚,宽容,家务全包,人帅个高,家庭富裕,甚至随时愿意被我这个Omega压在床上干,只要我想。
我有何不满足的?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样问过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而当时的岑溪臣叼着烟,看着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我,而我调侃似的重复一遍,“溪臣,你连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岂不是看人全靠脸?来说下给你叶哥听,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怎么样?”
我刚说完,岑溪臣的动作忽然就猛烈了很多。他一直没回答,直到我们先后射了出来,我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气,半梦半醒。
岑溪臣把烟圈吐在我眼前,抱着刚刚和他来完一发的我,他一下下摸着我的脊背,反复舔着我的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别闹……又不能标记……”
岑溪臣垂下眸子,轻轻吻着我的后颈,我感觉到他的怀抱忽然紧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但是,没关系。”
他说,“我的世界不是太好,你别知道。”
第7章 搅局的老骚货
我在发情期的记忆一向是有些模糊的。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上床规规矩矩打炮,下床换个姿势挨操。岑溪臣无法真正地彻底标记我,导致我总是欲求不满,发浪得厉害,情欲一旦上头,做爱时便有些吃人似的凶狠劲儿。
我一向不大了解自己在发情期有多浪,岑溪臣也从未主动提过他的用后感受。但据我观察,每次我从漫长的发情期的浑浑噩噩状态中清醒过来,岑溪臣那引以为豪的公狗腰都会有好几天一碰就酸,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狐狸精吸干精气的模样,更形象点说,他像是连续加了整整一周的夜班,或者临近期末考试却刚开始准备预习课程,一张俊脸上难得地写满了诺大的四个字——“老子不约”。
每每看到这样丧到家的岑溪臣,我都很给面子地从来不去戳穿,反正没过几天岑溪臣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该骚骚,该撩撩,能调戏就绝不正经,能打炮就绝不亲嘴。
不过很显然,这次的发情期似乎玩的格外大,从岑溪臣连续两天迷迷糊糊把盐当成糖,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液来看,他这次被我榨得有点狠。
“Alpha照顾发情期后的Omega时写在教科书上的常识,默默,没把你干到路都走不动,这才是我的失职。”
以往某人的豪言壮语犹然在耳。虽然台词老套地随时可以扔进任意一本套路小黄文里,但还是充分表明了岑溪臣一心想要干死我的决心的。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作为一个腺体受损还被我折腾了足足半年多刚重获“自由”的Alpha,岑溪臣显然高估了他的体力,以及他那一去不复返的六块腹肌。
更加有些令人心酸的是,也许是因为连续翘了半年多的班,岑溪臣那张据说够我刷下一整个奢侈品牌的卡被他亲爹冻结了,而他从我这儿支的现金刚够买两打套套,哦,如果他买了他心心念念的螺旋套套的话,大概只能买一打。
说来有点尴尬,但是说真的,这两天岑溪臣不论是让我用后面吞下黄瓜再自己一点点排出来,还是罚我在他吃饭时蹲在他腿间给他口,我都听之任之。用岑溪臣本人的话说,这几天我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爱意,仿佛是心疼自家养的鸡瘦了的黄鼠狼,又或者发现自家手下的姑娘们同时到了经期的老鸨。
最后一个比喻让我忍不住幻想了下,某岑大少爷软着鸡巴苦着脸说:“官人,奴家是真的来不了了,东西都被官人掏空了。”而我一掀衣摆捏着他的嘴,一巴掌扇在岑溪臣的下面,“废话少说,小贱骨头,打两下就硬成这样,还不快操进小爷的后面去?”
结果岑溪臣当真看着我十分羞涩地点了点头:“默默,你还记得你发情期时干过的事儿啊。”他把双腿并拢,喉结微动,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戏谑,半是刻意半是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何止是逼着我硬啊,就差给我在里面插根筷子让我软不下去了。我刚射,你就非让我再来一轮,我……”
……打住。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岑溪臣虽然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但每次和我度过发情期后,这家伙就开始各方面都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一直持续到,一位不速之客的电话打进了我的家,我的手机。
我检查了这个月的账单,由于不再把岑溪臣锁在浴室里,某人的活动范围广了许多,从螺旋套套到牛奶味儿润滑液,他把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买全了,其中还不乏昂贵的情趣用品的钱。
出于照顾他面子的问题,我意思意思签了他写给我的欠条,算是暂时借他的钱。
当A不易,当个没钱买套的A更不易。
我看着厨房里某个信誓旦旦“怎么可以让刚度过发情期的Omega做菜”的男人,一边试图趁我不注意偷偷捏腰捶腿,一边手忙脚乱弄着烧得快干的排骨汤,一种类似男人的虚荣心的心情莫名爬上了我的心头。
我的厨房里是正在为我做菜的,我的Alpha,虽然他连我的信息素味儿都闻不出来,虽然他口活差,虽然他在被我喂养着过了半年后连六块腹肌都成了一块,虽然我连他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但在那一刻,一种诡异的幸福感将我圈住。
我想起很久以前,这个男人会在我和他窝沙发看球赛时故意蜷缩起来,一米八一的个子,费力地往一米七三的我的怀里拱,下巴上的胡茬蹭着我的脸,嘴里还残留着烟味和啤酒味儿,声音哑得不行,说,“要默默亲,要默默摸。”
我说他,老不要脸的别瞎胡闹,他就掀开衬衫揉着自己的乳尖,说这里痒,等吸引来我的注意力,再把手伸进裤裆,套弄那个挺起来的玩意儿,“不过……这里更痒。”
我总是在怀疑,岑溪臣有精神分裂,因为我记忆里他那样撩拨我冲我撒娇之后,把我像马一样的骑在身下干了一宿,很用力地用皮带抽我的臀瓣,最后在球进了的时候,在解说员尖叫的欢呼声中把我射了满满一肚子。
我的的确确怀疑过岑溪臣可能是有过什么童年阴影障碍,以至于长大后是这样一个性格,只是岑溪臣在这方面给我的信息是零。
我怀疑过,比如什么被后妈戳坏了腺体被亲爹忽视,被绑架被囚禁,甚至小时候被强奸什么的,我都揣测过,只是岑溪臣每听完我的猜测都会笑着说,“这些手段还挺好玩的,可惜没人对我试过,不过被强奸就算了,除非是默默你想来操我,别人的话,还是算了,默默,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呢。”
但岑溪臣从未给我任何途径去联系他的家人。
电话响起来时我顺手接了,本以为是低年级的哪个学弟学妹,问了好久对面却仍旧是一阵沉默。
我说我挂了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轻,甚至有点像女人一般低柔:“你好……可不可以把电话交给溪臣?”
我第一反应是岑溪臣这货以前难不成还惹过什么风流债?
然而不可能。不论岑溪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对我有多少隐瞒,在这一点上,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我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
真是毫无创新的问话,可我却忍不住一点点揪紧了衣角。
“我是……溪臣的父亲……他好久没来联系我……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情况,我……”那个近乎阴柔的男音在我耳边低三下四地恳求着,太过黏腻的语调甚至让我有些不适,“我想见见他……你是他的番吗……你……”
我越听越不对劲。我虽然不了解岑溪臣的父亲,但大概知道那是位为人处世颇有魄力的中年男人,看平日里岑溪臣一口一个“老头子”,想来还是个十分棘手的父亲角色,据说至今仍在上流交际圈;里风流成信,对独子岑溪臣溺爱有加。
绝不会是……这么个人。
手机忽然被人猛地夺走,甚至撞得我险些后仰摔倒。岑溪臣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阴冷表情,他甚至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汤勺,像是排骨玉米似的汤汁淋淋漓漓洒落了一地。
对面似乎传来一声惊喜的尖叫,似乎是在喊着溪臣的名字,欢喜到不能自已的声音甚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岑溪臣露出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表情,表情狰狞到几乎要吓到我。直到看到我脸上的惊恐,才收敛了一些周身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