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完本[耽美甜爽]—— BY:扶苏与柳叶

作者:扶苏与柳叶  录入:01-27

就躺在大床正中间。
阚泽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瞧见他躺的这地方,也忍俊不禁,“就这么睡?”
司景眯起眼,目光如电。
就这么睡。
阚泽也是当真宠他,一句旁的话也没说,自己向床边躺了躺,勉强把长腿长手伸展开。司景俩巴掌大的身子,倒是占据了大半张床,躺的四仰八叉,肚皮都翻了出来。
他瞧瞧自己占的地方,又看看男人占的地方,这会儿倒有点良心不安了。
短腿猫动了动,给他挪了挪空,肉垫拍了拍。
过来。
阚泽顺从地靠过来,正好把一条手臂搁在他毛肚皮上。司景抱着吸了会儿,橄榄青的圆眼睛慢慢闭上,正准备睡,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的位置向下一移——
似有若无的触碰,短腿猫猛地弹跳起来,警惕地瞪大了眼,亮出一口白牙。
你干嘛?
你摸哪儿呢?
阚泽睁开眼,也诧异地回望他。
“怎么了?”
短腿猫盯了他好几秒,狐疑。
你刚刚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你不知道?
“……”
然而阚泽的神情的确相当无辜,司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毛病,只好又重新躺下。这一回他长了心眼,咕噜噜离那条手臂远了点,并且蜷缩成团,牢牢护住自己底下那两颗神秘宝贝。
被子重新盖好,眼皮一合,预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中,又有什么东西悄摸摸探过来,若有若无碰着那地方。司景被碰的毛都炸了,激灵灵倒像是有电从天灵盖往下传,猛地一哆嗦,重新跳起来:“……”
这特么!
到底怎么回事!
他也不睡了,顶着一身炸了的软毛气势汹汹站在被子上冲阚泽叫唤。
是不是你?
你就说是不是你??
阚泽规规矩矩侧身睡着,两条手臂都垂在身侧,压根儿够不到他那位置。司景不信邪,咬着被子往下扯——那两条长腿,也靠在一块儿呢,根本没有过界。
……
见鬼了。
司大佬站在被子上,又想发火又没处可发火,气的猛吸了一大口。
阚泽还在问:“小花,还不睡?”
小花个锤子!
司景瞪了他眼,重新一咕噜钻回去,把身子团成了个球,压根儿没有留一点空隙。
阚泽唇边终于溢出了点笑。
天色更晚,猫崽子的呼吸慢慢变得绵长。阚泽这才睁开眼,从他睡袍的袖子里,探出了两根长长的枝条,被他拽着,挨片儿叶子打了打,不轻不重。
不许再碰了,猫薄荷很正人君子地教育道,怎么能一直逗他呢?
枝条上的嫩芽蔫蔫垂下来,似是委屈。
还有你,阚泽又扭过头教育那一盆,叶片能换个方向吗?你当你是向日葵吗?
另一盆也蔫了下来,过一会儿,试探着把根从花盆里拔出来,朝床上鼓起的一小团的位置指了指。
阚泽目光幽幽。
……
成吧。
分盆的猫薄荷幽怨地一屁股重新坐了下去,吭哧吭哧把自己埋起来。
只许主盆撸猫,不许分盆摸毛。
都是同一株猫薄荷草,这难道不是歧视?
第32章 第三十二只小猫咪
阚泽板着脸,教训了不听话的叶子和分盆。他自己的睡姿板板正正,和猫崽子之间保持着距离,倒像是个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
可耐不住司景自己往这边滚。
半夜三更,月黑风高。司景半梦半醒里抽着鼻子,熟练地翻身,一口气滚到了男人身边。
好闻。
他的短腿蹬上男人的腰腹,把头靠在了胸膛上,软绵绵趴在上头。一截衣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的嘴,也被他嚼的津津有味,蓬松的毛尾巴炸开了,一个劲儿在阚泽面前扫过来扫过去。
阚泽仍旧闭着眼没动,睡袍袖子中的嫩芽却嗖的一下钻出头,绕个圈,牢牢把猫尾巴锁在了里头。猫崽子哼哼了声,又迷迷糊糊换了个地方咬。
梦里的温度有些热。
司景闭着眼,口干舌燥,仿佛又听见了赵忠祥老师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交配的季节……”
他像是一下子坠入了水底,钻上来时,浑身都湿漉漉的。
司景不是头一回做这种梦了。
他虽说成精的时候还是只奶猫,可到底已经成精了几十年了,该有的冲动还是会有,对一些事也会像正常人类一样满怀憧憬——他甚至还看过猫片,是那些主人在给自家猫主子配种时拍下来的,油光水滑的家养猫们春情盎然,尾巴缠绕来缠绕去,姿势奇特,刺激的不行。
司景偶尔梦中也会见到这情景。可他素来对这些无感,看了也不过点点头,了解个大概流程。之后梦见时,试着找个东西蹭一蹭,就算了事。
然而这一回并不同寻常。
他梦到了一双手,人类的手。那手很灵活,软的仿佛没有骨头,轻而易举把猫崽子从潮头一直带到潮尾。鼻间充溢的满是令他沉醉的香气,白光连绵成片,所有的东西都破碎旋转,拼不出个完整的图案。
他的后腿不自觉夹紧了,下意识抽动了下。
“……”
司景忽然惊醒,嗅了嗅。
这特么什么味道?
他正欲站起身,动动腿,却猛地僵在了原地。尾巴扫到了一小块痕迹,湿漉漉的,就在他后腿那儿压着。
短腿猫这会儿动也不敢动了,牢牢地在那一处上压着,心里头长出了无数只站立着高声咆哮的土拨鼠。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这特么还不是春天啊!
他昨晚到底为什么要吸那么多的猫薄荷?
司景稳稳地一屁股坐在上头,力图冷静思索。
得想个法子。
这不能原地撤了,要是阚泽早上起来掀开被子,他这几十年的猫脸还要往哪儿搁!
想个法子,想个法子。
司大佬焦急地拿爪子揉搓床单,试图把那一小块咬烂。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爱干净的毛病了,硬着头皮把牙印在上头,费了些力气一昂脑?3" 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0 ">首页                  15 页, 钥赃赀臧涯且豢楸坏ネ庾А?br /> 给我——
给我坏——
被单没拽出来,短腿猫自己一个打滑,噗的一下从床上一头摔进了地毯。
这动静大了些,阚泽也醒了。他下意识拍拍身旁,没摸到毛团子,思维顿时更加清明,把被子抖了又抖也没见到。正在焦急时下意识朝床边探了探头,却看见猫崽子正跌坐在地毯上,对着他怒目而视。
这选的是什么床单?
怎么滑成这个鬼样子?!
阚泽似是有些诧异,薄唇抿了抿,冲他伸出只手。司景一屁股坐进他手心,仍然瞪着他,橄榄青的猫眼瞪得浑圆浑圆。
“小花怎么到地毯上了?”
他心疼地揉揉毛脑袋,又把耳朵掀起来,检查了下,“有没有摔疼?”
司景炸着毛大声冲他喵喵。
我的身体是没有。
可我的心灵呢,我纯洁无辜的猫的心灵呢?
我怎么就沦落到了在人的床上留下痕迹的这一步??
他的凄惨心酸,阚泽是一句也听不懂。只拎着他后颈把他抱进怀里,坐到床边穿鞋,“待会儿我再来叠被子。”
……
叠被子。
这仨字让司景猛地一突突。
他突然在阚泽怀里麻花糖一样扭动,扭过来扭过去,水一样从男人怀里流出来,迅速找到特殊位置,并一屁股坐下。
坚定不移。
阚泽怀里头突然空落落,神色诧异。
“小花?”
“……”
短腿猫看都没看他眼。
这可就不大对。
阚泽伸出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试探着再叫,“小花?”
被喊的小花终于抬起眼,不耐烦地望着他。
喊个锤子。
这儿就是老子位置了,老子准备在这儿用早饭——一直等到我屁股底下这地方被暖干。
在这之前,谁都别想让我动。
我就不动!
阚泽说:“得下床了,小花。今天我们还有工作的。”
短腿猫冷酷无情地冲他喵喵,催促着这个人类赶紧出去挣钱给自己买房产挣小鱼干。赶紧的,你出去了我还能整理下床单。
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看片子被家长逮住的高中生,迫不及待希望家长先出去,好给自己点空间收拾收拾残局。
阚泽没听懂他的意思,反而在床头又坐下了。
司大佬望着他。
你干嘛?
结果男人忽然俯下身,捞住了他的两只毛爪子。
司景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无法相信他居然敢这么对自己,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拖出去了一小段路。他叫的大声,拼命拿短腿踹来踹去,试图让自己和床单成为不可分担的一个整体,“喵!”
阚泽另一只手往底下摸。
“老实说,小花,”他说,“你是不是尿床了?”
司景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你才尿床。
你全家都尿床!
你撒开我,别拖老子!
阚泽已经摸到了被隐藏起来的痕迹,手指蘸了蘸,忽然神色变了些。
这似乎手感不对。
他猛地缩回手,手指尖像是被火烧了般灼烫灼烫,再看司景时,就瞧见短腿猫气势汹汹对着他炸起了一身毛,叫了声,含着满肚子的火飞快地从阳台蹿出去了。分盆的猫薄荷草眼巴巴看着它从自己旁边过去,叶片跟着转。
司景也顾不上带它,呲溜蹿进了自己屋。他咽了口唾沫,仍然有些心惊肉跳。
“见鬼了……”
这不是春天啊。
他把脑袋使劲儿往枕头里埋。
不是春天,自己发什么情啊?
难道真是昨天猫薄荷吸太多了?
隔壁被扔下的两盆猫薄荷面面相觑。阚泽站立在床边,半晌后眉梢一动,不知该惊还是该笑,“这傻孩子……”
跑的倒还挺快,脚底跟抹了油似的。
他又不吃猫,哪里需要这么慌张。
他俯身把床单撤下,重新铺上新的。旧的也舍不得扔,收进了柜子里,阚泽头也没抬,说:“把叶子收回来。”
分盆的猫薄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摸摸将根抽了出来,正蹑手蹑脚试图往隔壁爬,已经探过去了大半,只剩下密密的根茎还在这边。骤然听见声音,它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往回退了退,把枝叶向回收。
它慢吞吞试探性地收了一根,又转着叶片看阚泽。
阚泽:“所有。”
猫薄荷只得把所有叶子都收回来了,心里老大不高兴,叶片都透着黄。
司景被这么一刺激,猫薄荷也不要了,几天愣是没出现。过了阵,才打发袁方上门讨要,袁经纪人敲响了房门,还有点诧异,“司景那宝贝草还在你这儿?”
阚泽守草待猫已经好几天了,看见是他,心中也难免有些失望。
“嗯。”
袁方咋舌。
“也不知道这草到底有哪点儿好,”他说,把花盆接过来,仍然匪夷所思,“居然也值得从这边抱到那边,一天到晚地捧着——我还真没见过那小祖宗这么上心。”
阚泽把这当夸奖听,“他能喜欢,我很开心。”
袁方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眼神里写满莫名其妙。
之后的行程愈发忙碌。日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彻底入的冬,年一天天接近,天气也一天天冷下来,接连下了几场雪,下的城里一片白。司景去走电影节的红毯,只穿了单薄笔挺的西装,里头贴了整整一衬衫的暖宝宝,还是冷的直打哆嗦,说话都带颤音,瓮声瓮气。勉强和主持人说了两句话,就扭头看向红毯旁边的袁方,用口型询问。
“这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完?”
袁方也心疼的不行,可这会儿嘉宾还没进场完,真不是披上大棉袄的时机。
他只好摇摇头,小声回复:“再等等。”
还等。
司景神色麻木,仿佛已经冻成猫干。
他尚且如此,来的女星便更为遭罪。这天寒地冻的,她们却还光着腿,露着肩膀,强撑着含笑同镜头打招呼。镜头甫一转开,那笑就再也坚持不住,彻底从她们脸上掉落下去了。
司大佬一个劲儿地抖,趁着无人注意,悄悄让自己衬衫里头长出了点猫毛。他顶着一胸膛的厚重胸毛,终于觉得暖和了点。
还好无人注意,否则,只怕有人会拍到他胸肌嘭嘭地膨胀起来,涨的比发面馒头还要快。要是黑子瞧见,又是一波猛料。
怕不是个充气的假胸。
最后一组上红毯的,是阚泽所在的剧组。阚泽之前的电影被列入了最佳影片提名,因此跟着当时参与的《惊堂木》剧组一同走了红毯,也是两边媒体的重点关注对象。从他们踏上去的一瞬间,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便没有停过。
旁边有女工作人员小声说:“那就是阚泽?”
“真人比银屏上还要好看,腿可真长。”
“气质也很好啊,清清淡淡的……”
“那叫仙好吗,”另一个女生反驳她,“我们阚仙子可不是浪得虚名,正儿八经仙气界NO.1好吗!”
司景听见腿长这俩字,眉梢一动,使劲儿盯着阚泽看了会儿。男人今天穿的是身藏青色西装,剪裁干净利落,领口的翻领有巧妙撞色,向身上一套,衬得他愈发肩宽腰细,身材比例相当优越。
司景用目光把他估算了个遍。
啧。
这腿,有一个头长,两个头长,三个头长,四个头长……
司景数的头晕眼花,目光从对方腰际到脚面之间流连不定,稍稍有些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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