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手青 完结+番外完本[神怪耽美]—— BY:funny23333

作者:funny23333  录入:03-23

夏煜放下游戏手柄,转而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辜辜,别哭。”
第18章
老板娘回来的时候,我还破破烂烂地挂在柜台边。
她吓了一跳,表情非常复杂。
“小谢,开张了?”
我还在捂着肚子发抖,整个下身一片狼藉,股间还垂着一条黏糊糊的小尾巴,现在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手肘和膝盖都被磨得通红。
好在店里伤药多,我把自己收拾完,裹在一张大毛巾里。
她抓过我的胳膊看了看,得出一个结论。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虚弱地指了指我自己。
她没好气地给我破皮的手肘涂了点药膏:“你是小猪蹄子。”
她数落了我半天,一边用中年妇女特有的指桑骂槐手法怀念她的情人,我都快蔫成蘑菇饼了,她把毛巾搭在我头上,问我:“开苞的那个,给了多少?照例要包个大的,别被人白拔头筹了,屁股越卖越贱价,得趁热乎。”
我?" 见手青2" > 上一页5 页, 昭チ税盐鞴咸歉?br /> 她跟我大眼瞪小眼,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被白嫖了。
在爆炸的前一秒,她瞄到了柜台上的登记表。
我初恋那笔清峻峭拔的钢笔字,夹在一堆熟客中,被埋没在了一家街头按摩店里。
“还开卡了?”老板娘问,“今天开张了多久?包钟还是包夜?”
我很痛苦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是包年。
傻子才不跑。
但在我初恋那种耳目众多的人眼里,我的跑路估计跟蚂蚁钻果冻差不多,徒增笑料罢了。
“小谢,你跑吧,赶紧的。”她道,“遇到变态的客人就跑,换个场子再来。”
我摇头,带她去看那张挨了枪子的按摩椅。客人的血还溅在枕巾上。
她道:“没事儿,我店刚被人买了,待会就卷铺盖。”
老板娘显然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在一堆柜子里翻了一通,摸出来一板用橡皮筋捆好的身份证。全是面目秀气的女孩子。
我脑子里都浮现出一个囚禁少女卖淫的刑事案件了,她拆下橡皮筋,把散发绑起来,一边草草翻那堆身份证。
“呸,你什么表情?”她道,“我姘头做假证的,这堆连不了网,跟你那张差不多,你年纪轻轻的,上哪欠的高利贷?”
我想起我背的人命债,默默无言。
“这张跟你有点像,拿着,”她道,“小谢,你知道胸罩怎么穿吗?”
我猝不及防,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给我扔了套衣服,还是廉价的质感,大概是女学生穿的,裙褶缝高了一点儿,袜子又刚过膝盖,穿上去大半截大腿露在外面。
我简直裆下生风,菌柱透过那片轻薄的布料,探头探脑。裙摆振一下,两颗滚圆的蘑菇就跟着摇摆,我赶紧去按住。我臊得要命,趁老板娘回头,把裙摆用透明胶带贴在了腿上。
等夜深了,我低着头,挽着个熟客的胳膊,出了店门。
我走着蜜蜂步,把整条街所有发廊按摩店的前后门穿了个遍,点了几个同样穿水手服的女孩子出门,转头找了家小旅馆,睡了几个钟头。
我睡得很小心,老板娘给我画的妆还没花。
唯一出城的车站离这儿有五六个小时的车程,我转了几辆车,又跳上了一辆出租车。
到站了,打开车门的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我初恋穿着白衬衫,跟高中那会儿没什么差别,看了一眼腕表,跟司机点了点头。
“准点送过来的,”他道,“很好。”
他又来看我,从我那睡得有点凌乱的假发,一直看到我那条尺寸尴尬的裙子。
他笑了。
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怜悯意味。
他在出租车后座买了我一次,衬衫被卷到胸口的瞬间,我都恼怒得别过头去了。他又推高裙子,亲我裹在袜子里的小腿,一边用手指戳刺我过度敏感的身体内部。
交易过程并不痛快,我昏死过去了。
他又把我弄得一片狼藉,大腿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所幸这次出手阔绰,在我褪到小腿肚的袜子里,塞了张支票。
他帮我把裙摆扯回原位,然后拉着踉踉跄跄的我,从车里下来。
“谢辜,”他亲着我的手指,道,“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会一一还给你。”
然后他就买了袋糖炒栗子,扔进了我怀里。
我觉得他可能对报仇有什么误会。
他的脑回路大概比政治大题还要迂回难测。
他扼着我的手腕,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谢辜,你向来娇生惯养,大概不知道受人施舍的滋味吧?”
然后剥了颗糖炒栗子给我。
还挺甜的。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连施舍都带了点垂怜的意味。
我们像高中那会儿一样,他身高腿长,走得很快,我踉踉跄跄地被他牵着。
路边的铺子里,棕榈叶满地铺陈,当地人用它的皮肉编织一些小玩意儿,剥皮剜子,物尽其用。
他还给我买了杯棕榈汁,我抱着竹筒,慢吞吞地喝着,借着甜汁并不明朗的反光,偷看他眼色。
竹筒削得有点斜,我只能凑过去,嘴唇上的口红狼藉地洇在棕榈汁里,像水粉颜料那样,荡开一层难以捉摸的淡红色。
我的嘴唇被浸得亮晶晶的,他就捏着我的脸颊,来吃我沾到腮上的口红。
还在我脸上咬了一圈牙印。
他的唇舌像一管融化的劣质口红,胶着在我的唇齿间。
他接吻时候皱着眉毛,不大高兴的神情,也和我高中那会一模一样。
他舔着我的舌尖,仿佛在舔一颗讨人厌的龋齿。
“难吃。”他道,然后推开了我。
我捧着的棕榈汁都被他打翻了。
浅尝辄止,令人遗憾。
他像哄女孩子那样,见我不高兴了,就随手又买了一管口红给我。农家土蜂蜡做的,掺了过量的香精和色素,闻起来甜腻到血栓。
我实在不喜欢这些女孩子用的玩意儿,推开他的手。
我想,我的眼神里一定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他又笑了。
“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得给我受着,”他道,“谢辜,你最好听话。”
我把他的手拍开了。
那支讨人厌的口红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截。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我拖抱到了墙角。
他让我跪在棕榈叶上,自己把裙子推到腰上。
他握着我的手指,把断裂的那一半口红顶进了屁股里,膏体在高热中融化得一塌糊涂,我的手指被裹在一滩稠厚的热胶里。
然后拧出剩下半管,在我大腿上划了一横。
他赊了我一次。
我哆嗦得厉害,哽咽着答应了他所谓的听话。
他帮我把红红白白的口红膏体从肠道里抠挖了出来。
他再送我东西的时候,我已经彻底蔫了,失去了拒绝的余地。
不论是我喜欢的羊毛毡蘑菇,还是我讨厌的薄荷糖。
他也不在乎我是不是喜欢。
我不喜欢,他就弄得我哭出来。
他老是说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他。
现在他的确教会了我一厢情愿的意思。
他好整以暇地站定,看了一眼腕表。
“你走吧,”他道,“明天,还是这个时间点。”
第19章
我觉得谢翊宁真的很变态。
我迫于生计,嗓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找了家奶茶店打工。
店里有台冰淇淋机,我往冰淇淋上夹棉花糖和干果的时候,他来早了,就在柜台边杵着。
这事我也干过,他勤工俭学那会儿,我总是去照顾他的生意,买两个甜筒慢慢舔,一边抬着眼睛看他。
他竟然连这点小事都耿耿于怀。
我做一个,他买一个。
仿佛一个无聊至极的傻子。
我怀疑他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否则不会出现得这么精准。
不论我在哪儿,在干什么,他都能如约来买春。
我都有点习惯他的侵犯了。
他在床上的那点恶趣味我也摸得门儿清。等我稍微适应了卖屁股的感觉,他就开始买我的嘴巴,教我怎么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包裹住他。
大概是我一点就通的缘故,他欺负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反而显现出某种冰消雪化的柔和。
他这个人有种很老派的时间观念,在约定的时间到来前,绝对不碰我的屁股。
相反,他还会带我去约会,在事先公事公办地调会情,请我吃点东西,或者带我去做个清理。
我看了一眼手表,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现在才四点。
他出现得越来越早了。
我自顾自地,用机器做冰淇淋杯。
冰淇淋上铺了细细碎碎的杏仁和葡萄干,还有我裱上去的几团小奶油,像白羊羔那样卧在上头。我有点眼热,一边做冰淇淋一边看他。
我忍不住问:“好吃吗?”
他不置可否。
冰淇淋都化掉了,有点可惜。
“今天去干什么?”我问他,“能给我吃一个吗?”
他就推了一个给我。
他提溜着我,我抱着冰淇淋,我们像一对情侣一样去看电影。
他是话少到自闭的人,看电影的时候也没什么表情。
封闭空间里,过度幽暗的光线,把他的侧脸照出了硬玉般的光洁质地。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那双冰冷而昳丽的眼睛转过来,凝视着我。
他选了一部票房不错的校园片。男女主角骑着单车在林荫道间穿行,他的手指搭在扶手上,碰到了我的手肘。
“谢辜。”他叫我的名字。
他握住了我的手,开始把玩我的手指,睫毛垂着,有点冷淡。
我打了个激灵,当机立断,求他给我披上件外套。听说电影院里都有摄像头,万一他一时兴起把我剥得光溜溜的,那我非得臊死不可。
他看了我一眼。
我还是怕他的,就小声问他:“那你给我留件衬衫行不行?这里太冷了,我怕跪得膝盖疼。”
他看起来更不高兴了,眉毛皱起,显然处在发怒的边缘。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敢说话了,直接俯到他的双腿间,舔湿那片布料,一边用唇舌去箍那根沉睡的肉具,一边抬着眼睛看他神情。
他用五指握住扶手,轻轻嘶了一声。
他的衬衫紧贴着小腹的线条,我凑过去,用舌头把它舔起来一点儿。我的舌头裹着热乎乎的唾液,划过去的瞬间,他的腹肌居然如活物般抽动了一下。
他的五指插进了我的头发了,把我扯起来了一点儿。我惊恐地像是被鱼钩穿腮的鱼,赶紧低下头,把他的拉链咬了下来。
然后像小狗用湿鼻子拱东西那样,乱七八糟地舔他。
“谢辜!”他忍无可忍,把我从衣服里扯了出来,“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大吃一惊。
谁都能说我下贱,唯独他不能。
明明是他逼我卖屁股,这会儿还一厢情愿地演起了救风尘。
我干净的时候他嫌我蠢,等他把我弄脏了,揉皱了,撕碎了,又来嫌我贱。
我有点迷惑。
“坐好,”他道,“靠在我身上。”
我慢吞吞地靠过去,他又改了主意,把我抱在了腿上。
他像水獭妈妈抱小水獭那样,抱着我,一边摩挲我的腰,一边专注地看电影。
我被他摸得有点痒,轻轻发着抖。
男女主角终于亲上了。
他又命令道:“谢辜,亲我。”
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阖着眼睛,按住了我的后脑。
谢天谢地,这电影没有床戏,否则他还得让我睡他。
我坐在他的怀里,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
他看起来比我还投入一点。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我猛然发现,记忆里他的气息和体温,都已经过期霉变了。就像尘封到变质的一颗糖,等我终于舍得剥开糖衣的时候,连色素都褪尽了,更何况过期不候的香精和甜度。
我从没尝到它的滋味,所以错觉它是甜的。
我开始怀疑它根本就不是一颗糖,而是投错了胎的樟脑丸。
它却因为高温熔化,变得藕断丝连。
我们在散场后的黑暗里坐了一会儿,他的话变得有点多,还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一边偷偷看他腕表,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他。
他问我日记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
我的全部家当都落到了他的手里,这么点年少时候的心思,估计早就被他剖开来揉捏了个遍。
他说我在日记里画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还把他打工的地方做成了地图,掐着时间去和他偶遇。我还像个跟踪狂一样,天天跟着他放学,把他的球衣藏起来,当成枕头套,抱着睡觉。
他一边说,一边不疾不徐地捏我胳膊上的软肉。
我也没想到我当年这么变态,很多事情都是我保镖代劳的,现在可好,他省事了,我的小本本直接从示爱沦为了记仇,
我直接被他吓哭了,在他怀里哆嗦得厉害:“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更生气了,差点把我的手腕捏断。
我像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跟他乱七八糟地道歉,他突然把我推开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
大概是我心不诚,受害者拒绝谅解。
他卷起袖口,看了一眼腕表。
八点到了。
温存的时候结束了,明明气氛已经到了火候,他却从来不肯水到渠成地睡我,非要明码标价地睡我。
大概情人都是无价之宝,而我价廉物美,他买得不亏。
“谢辜,”他低声道,“我有时候也会想靠近你一点,但是,那太难了。”
巧了,我想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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