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了?叫你‘全都’脱掉,你这只小骚狐狸听不懂人话,又欠教训了不是?”
“不是、不是的邪主!你听我说、听我解释……”
餮稍微放松了力道,给了齐悦片刻喘息之机。
齐悦满腹委屈地小声道:“小悦是怕后`穴里控制不住,渗出来的孕水,会弄脏了邪主的身……”
“呵,为我怀珠的祭品,不准垫着那种可笑的东西。小骚货,你把屁股给我夹紧了,如果胆敢随便流出水来,坏了我用饭的兴致,我可饶不了你。”
第60章 膝上喂饭
齐悦听了餮的话,真的努力去夹紧臀后的甬道。
餮对自己的恨意,虽已发酵千年,但本质上,可能在他心中的某个角落,还存着当年那个顽劣小厮的影子,因此才能变着花样地刁难自己。
对于他的刁难,齐悦受得心甘情愿。他表面上作出顺从乖巧的模样,口口声声唤着“邪主”,可内心里,还是把餮当作一个大男孩那般宠。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要他玩得尽兴,只要他还愿意让自己做他的玩物,便是齐悦的庆幸。
作为祭品的齐悦,在高潮时、肠壁吸收了饕吐出的精华,之后会在未来的七天内,渐渐孕珠。珠子会慢慢长大,附在他淫`骚紧致的媚`肉里,让他发痒;让他的孕水,来得一阵比一阵湍急。虽然目前,最初的珠形尚未着壁,但齐悦已经止不住,成了淫`性的俘虏。光是按照餮的指示去夹动后庭,防止孕水外溢,便已抑制不住地口吐兰息。
“嗯……哼……”齐悦微颤的手夹着筷子,送到餮的唇边,“邪主尝尝这个吧?小悦炒的醋排,甜酸可口,就像……嗯,四月里的甘梅……”
餮的脸上,不怒不晴,只有含着距离的审视,让齐悦摸不透他的心思。终于,邪主张了口,头保持着不动,示意齐悦把排骨送上去。
餮愿意吃他做的菜了!齐悦心中欢喜,殷勤送筷。
可就在那肉排快要接近餮的唇瓣时,那弧度完美的双唇中,冷不防地吐出一句:“那人是谁?”
齐悦一惊,肉排坠落,堪堪掉在了餮的膝上。油醋的赤酱,在餮的衣衫上滑出一道污迹,衬在黑色底子上,虽不明显,却也足够让齐悦慌张了。
其实餮并不完全理解那短信的含义,但直觉告诉他,那串文字的背后,躲着一个、觊觎自己祭品的男人。如今看齐悦反应,他更加确定,小骚狐狸心里头有鬼。
“对不起、对不起邪主!”齐悦急忙将筷子甩到一旁的桌上,随后抽了好些纸巾,想给餮擦。
可就在方才,肉排顺着男人的腿肌兀自滚动,落到了更加暧昧的两腿夹隙里,目光再往上一点,就是餮真正的男形。
说不向往,那是假的。可餮只让怪物一般的淫`舌操自己——纯粹的“契”的绑定而已,哪怕齐悦再怎样试着欺骗自己、安慰自己,在那过程中,餮也不会是全无感觉的吧?但他知道,男人始终不愿以真身操自己,便是对他的嫌弃。
曾经的餮,是那样的珍惜齐魅,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变成饕的发泄物,甚至在看到齐魅缝珍珠时,还曾露出过不悦。可现在……齐悦只能在心中叹气,是自己错过了。前世债、今生还,还能奢求什么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餮:“邪主,可以吗……”他的意思是,自己还有资格碰触他吗?
餮不说话,不答应,也不否定。
齐悦斗起胆子,食指挑了纸巾,轻轻深入那裤缝中揩拭。
餮依然没动,连目光也不垂下,任他擦。
齐悦的脑中,又浮现起当年,餮于寒宵露中之时、为梦魇中惊醒的齐魅拭汗的情景,苦笑这都是报应,当年他做自己的小厮,如今轮到自己做他的仆从。可无论谁伺候谁,这背后,不都只因为割舍不下的情么?只要餮不拒绝,就是对他还有情,齐悦便欢喜。
拭干净餮身上的污渍,齐悦重又端起碗筷,倍加小心地一口口给餮喂饭,同时思考如何措辞,才能避重就轻,不让餮生气。
“邪主刚才问的,应该是我的‘同事’,哦,就是过去人所说的同僚,除此之外,我和他真不太熟,只是同在一处共事而已。我们‘工作’——也就是当差的这地方,叫做‘学校’,类似于过去教娃娃们念书的书院。学校发我们薪禄,我们管它叫做‘工资’,有了工资,小悦就能买许多好吃的供养邪主,”说着,齐悦又抬头,示意性地望一眼天花板,“咱们住的这整间屋子,都是学校给配的住宅。所以说,工作对于我们真的很重要,因此小悦白天的时候,只能迫不得已离开邪主,但一下班——哦就是一下工,我就立刻赶回来伺候邪主,好不好?”
齐悦一口气说了许多,也不知道餮能不能全都听懂。餮作为一个穿梭千年时光、初来现世的人,接受能力的确已算是极强的了,可他依然有好多东西要学。如此也好,两人的同居生活,应当也不会无聊了。如果餮愿意听,齐悦愿意絮絮叨叨,陪他说上一辈子。
“这个年代有许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回头我一桩一件,慢慢地说给邪主听。邪主只要记住,小悦现今的工作,不再是取悦那些个无聊的恩客了,所以今后,小悦就只取悦邪主你一人,好不好呀……”齐悦越说越憧憬,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把头靠到餮的身上去了。
待到餮冷着脸把他推开,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越矩了,赶忙收敛了笑意,继续乖乖地给邪主喂饭。
餮扯着嘴角冷笑:“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还真是不少。那么烦请魅官儿,再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女朋友’?”
第61章 铃口食米
女朋友……齐悦内心里想笑,那是他随口编来,骗宋智余的借口嘛。餮虽是千年前的古人,可对于这三个字,依旧很是敏感,这不正说明了,他很在乎自己?
可女朋友到底算是什么呢?
古时娶亲,讲究的是三媒六娉、取字问名、良辰吉日、洞房花烛,一套规矩下来,繁琐得很。拜过了高堂天地,两人就算定下了终身的誓约,若是日后不合了,也无处申诉离婚去。而女朋友,似乎以上哪一步的程度都还未到。若向餮解释说,是“未婚之妻”,当然不甚确切,可更重要的是,万一他又联想起千年前的陌尘,那恐怕自己的小丸又要遭殃。
若一定要说,那就是私定终身吧。这在古时,是于礼数不合的大忌,是要遭人不齿的;而现代社会里,谁也不会把还没结婚就亲个小嘴,定义为流氓行为。
一番思虑,齐悦有了一个主意:餮不是说想了解手机么?干脆,找上一例让他自己看吧。
“邪主稍等,小悦这就找与你看。”
于是齐悦将“小亮盒子”从桌角拿起来,解了锁,想找一张标签为“女朋友”的照片,转念一想,还是直接看动态的视频更为直观易懂吧。平日里的齐老师,极少与外界沟通,家里没装wifi,连开通的流量包也是默认款,每月都能余下大约九成。手机这种会让人分心的东西,他基本鲜少拿起,没什么社交需求的他,手机里也没装什么软件。
因此,他胡乱打开了一个短视频网站,输入了“女朋友”三字,结果不知哪里,跳出来一个单身宅男,抱着橘猫,自嘲说,这就是他的“女朋友”。那猫咪慵懒地趴在人膝上,对着镜头,懒目半睁,“喵呜”一声打个哈欠,随后重又合眼睡了。
餮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灼灼盯在齐悦身上。他这“女朋友”,除了浑身无毛,光裸得勾人舔尝之外,倒是跟橘猫一样,黏人可爱——可惜,那都是惑人的表象。
“呵,这就是女朋友?”餮一挑眉,眼里含着讽刺,“你们这个年代的叫法,倒真是稀奇。”
“不是不是……”齐悦赶忙切换了下一个视频。
纤指一划,这一次的画面倒很是对味:一男一女,两个背光的黑色剪影,在夕阳西下的沙滩上,互相搂抱着接吻。海风习习,背景是朦胧的赤红长天。姑娘长发翩飞,小伙的唇,则主导着这一场如饥似渴的亲密,唇齿相接间,心意相通,看起来是叫人羡慕的一对。
齐悦含着些许期待,偷瞟看着屏幕的餮。后者脸上的寒冰,始终未见开化,一言不发,看着那对像是要一直亲到天塌地陷的男女。
齐悦坐在餮的膝上,稍稍挪动了一下软绵的白臀,小心翼翼地向着男人怀里靠,一边吐着娇媚兰息,微喃道:“邪主,所谓女朋友,就是要这样的……”齐悦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娇艳欲滴的胭脂红,仿佛要融化一般,渐渐往餮的唇上靠去。
齐悦心里锤着擂鼓:好想,好想要亲亲他,跟他靠得更近一些……为什么?为什么阔别千年的那人,明明就在咫尺,两人间却横亘着深渊,心若天涯……
直到餮的二指,蛮横地钳住了齐悦的下巴,齐悦才从一瞬的亲密错觉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现在的两人,是怎样疏远、甚至敌对的关系。他的脑袋,就像一个遭到嫌弃的秽物一般,被餮的指力硬生生掰移着向后,推远了。
他瘦削的下巴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红印,那是餮的二指箍出来的,像是给宿在这个美丽躯壳中的灵魂,打上了抹不去的罪人烙印。红痕很快会消失,但餮心中的仇恨,什么时候才能消弭呢?
男人话语里带着尖刺:“呵,你也配?烂货。想亲?亲这个去吧!”说着,一根修长的食指,直戳进齐悦的蜜`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如活`塞一般,无情进出。
“嗯!嗯……”齐悦目中盈着一汪水,委屈和心碎无处倾诉,昂着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忍受着既痛苦、又淫`靡的酷刑。男人的食指,几乎插`入到他的喉头,深得他想哭,可无奈还要做出享受的样子,讨好地眨动眼睛,将餮的整根手指,当作美味的醴糖般,含得湿润。
餮感受着齐悦口中的温暖,望着他眼中楚楚可怜的水汽,差一点又要心软了,立刻抽了食指,伸到桌上去黏了一粒米。
“魅官儿你看,这是什么?”
齐悦想说,那就是一粒普通的白米啊。哦不,如果硬要说来,其实也不普通。为了让餮吃到一碗好饭,他今天去超市,特地购回了一小袋泰国粳米。那米粒嚼在口齿间的滋味,喷香软糯,还泛着淡淡的甜。
“这是一颗饭粒呀……邪主,觉得好吃么?”
餮冷哼一声:“好吃。魅官儿只顾着喂我,自己吃过了没?”
其实刚才在厨房给餮盛饭的时候,齐悦已经偷尝了好几口,想着餮应当会喜欢,才高高兴兴地端上来。
但齐悦摸不准餮这样问他是什么意思,只茫然地摇头。
下一刻,胯下一道微凉,围裙被掀开,粘着白米的指尖,直接抵上了齐悦那精巧肉`根的顶端。餮的其余手指,灵巧地掰开马眼,让那肉`口翕张得更大,随后对准了一按。
“不要——!”齐悦还买来得及讨饶,被压成一小滩白泥的饭粒,便朝着他艳红的铃`口里,挤进了大半。
第62章 心悦君兮
“不要!邪主不要,小悦不饿,不要吃……”齐悦的手,轻颤着覆到餮使坏的大手上,可也只敢虚虚地触摸,哀哀地苦求,不敢真去阻拦。如若违逆了这位调皮任性的邪主,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惩罚自己。
餮把齐悦碍事的玉手一推,同时抓了一把饭兜,堆到齐悦腰上,彻底露出他纤细的腰窝、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那根饱受折磨的红玉珊瑚。
他沉声命令道:“自己拿好,别让这块破布掉下来挡了视线。另外一只手,知道要怎么做吧?如果让我看到它再软着,就不仅仅是喂你吃米这么简单。”
齐悦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潜意识里,像是抓住了自己不肯舍下的、最后一线自尊;同时,他开始了撸`动,依着餮的指示,渲染自己的情挑。餮的火热注视,让他感觉羞耻的同时,更增加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齐悦闭上眼,在心中催眠着自己:他在看我,他正在看着我……虽然他不屑于亲自动手碰触我,但至少他还愿意看着我。看我一点点情动,一点点变硬,看着我,有多么的渴求他……
然而餮的声音,却像现实里浇泼而来的凉水,逼迫着齐悦清醒。他咬牙切齿地说:“齐魅,你个贱`货,你给我睁开眼睛来看看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下`贱!”
10" 邪神的祭品0 ">首页12 页, 早已不叫那个名字的齐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饭粒,被涂抹到自己的铃口之上。小小的肉`孔里吃得越来越满,一滩白泥,犹如红玉峰顶初霁的霜雪,寒梅花心含着的白蕊,又艳丽,又纯美。
塞完之后,餮又一把抓过齐悦绕在腰间的黑色长辫,捻起发梢,在峰顶轻轻扫了一扫。丝丝痒意,刮过伞状的肉峰,刮过齐悦的心头,手里的握弄又不知不觉加了速,白皙紧实的小腹一抽一抽,眼看就是想`射的模样。
“我允许你泄了吗!”餮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两颗小嫩丸。
齐悦一痛,刚刚如海水一般弥漫上来的快意,顿时又委顿糜退了。他无助地抬眼,哀戚地望着邪主,只听餮道,“你那么脏的东西,射到我的身上,我还嫌污了衣袍!”
可冥冥之中,就像是偏要应了餮这句话。男人狠心的话音刚落,齐悦的后`穴里,就控制不住倾下来一股温热。淅淅沥沥的清液,堪堪打在了餮的膝头。待齐悦反应过来,再拼命夹住肉`道,为时已晚,餮的绸裤已湿。
美人好似坐在一滩清幽潭水之上,初时感觉温热,但甫一离体,水温很快就变得寒凉,变成叫齐悦坐不安稳的针毡,他就像一个尿了床的娃娃那般,满脸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