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美人煞]我真的是大佬[玄幻仙侠]——BY:朴安安

作者:朴安安  录入:08-30

  可璇玑却不甚赞同的摇摇头:“篁姐姐,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的。”她的语气难得的坚定,与往日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形象一点儿也不符,“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一定能成为极好的朋友。你帮我找万劫八荒镜,多次救我,助我恢复六识,我都知道。所以,我是认定了你这个好朋友的。如果还遇上这样的事,即使你拦着我,我也会去救你的。”
  璇玑惯来不会在任篁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任篁只当她是天真烂漫,却没想到,对方也把自己所作所为全部记在了心里。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任篁过去总自恃是个饱经风霜的老太婆,又是凡人心中的神祗,所以习惯了将大多数情绪藏起来。如今甫一遇上璇玑这么个掏心掏肺的朋友,倒是觉得这世界多了几分明艳的色彩。
  楚影红煎好药送来的时候,璇玑还扯着任篁撒娇,不肯离开。结果被楚影红以不可叨扰病患休息为由,连拖带拽地给拱了出去。任篁难得得了清净,心情轻松愉悦,扯了被子合眼又睡了过去。
  任篁醒来时,夜幕已深。她不喜欢总是窝在床上,便起身披了件风衣准备去屋外走走。
  虽然背上打妖鞭留下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并非不能忍受。任篁走出房门,就嗅到了海风独有的湿咸味。她穿过檐廊的暖灯,来到小院中央,抬头就看见了如眉般的新月。
  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任篁回眸,就对上熟悉的凤眸。
  对方看见她裹着一件风衣站在夜风中,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团:“你怎么出来了?夜里这么凉,加重了伤势就不好了。”
  闻言,任篁嘴角不自觉上翘:“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只恨这么好的夜色,没有一壶好酒,不然我定和你去房顶上好好借月对酌。”
  少年的白衣随着自己的叹息在夜色中划出轻浅的弧度:“喝酒?我看你该喝药了。”
  任篁被他的话彻底逗笑,抖着肩膀的时候扯动了后背的伤口,刺激地她的笑容又一瞬变得狰狞,倒吸一口凉气呛了嗓子:“嘶——咳咳咳咳。”
  见她这样,司凤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她的后背,轻轻帮她顺气:“都跟你说了小心些。”
  “我高兴嘛。”任篁顺过气来,笑吟吟地望着他,“我听璇玑说了,你师父来了,替你证明了清白,你也就不用受那份冤枉气了。”
  司凤望着怀中人儿亮晶晶的眼神心跳又不可抑制的漏了一拍,连自己刚刚想说什么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对了,我之前听说你中了点睛谷的阎罗钉,现在可好了?”
  司凤轻轻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任篁的视线落在了司凤的锁骨处,虽然隔着衣衫看不见身上的伤势,但她仍能共情到司凤还未愈合的创口,心疼的蹙眉:“很疼吧?”
  司凤想说不疼,但看了一眼任篁的表情,他又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话即使说出来,对方也不会相信。他垂眼,淡淡道:“比起阎罗钉的伤,眼睁睁地看着你为我挡下打妖鞭,更痛。”
  禹司凤说这话的时候,低垂的睫羽被月色镀上一层纤尘不染的皎洁。近在咫尺的任篁盯着他俊美的眉宇无语了片刻,倏尔释然地笑出了声。
  “都过去了。”任篁说,“现在这样,能看看月亮,聊聊心事,真的挺好的。”
  她说着轻轻挣脱了司凤的搀扶,迈着细步朝前走了半米,又回首看向身后身姿俊挺的少年,嫣然一笑:“我之前一直觉得,人这一辈子嘛,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今天醒来后,见了璇玑,见了你,又觉得原来这一切不是这样的。原来有人护着、疼着、念着、想着,有这么美的月色瞧着,有美酒喝着,是那样幸福的体验。”
  月色落在少女的裙摆上,静谧无声。
  司凤顺着她的指尖仰起头观了眼夜幕中的新月,微微颔首:“是啊。”
  即便师父不允,他也会趁夜偷偷跑来探望他的心上人。听见这番话时,心头更是如吮了蜜糖。
  他想着,视线逐渐落回了少女瘦削的身影上,神情愈发柔和。
  原来,有你在处,月也皎洁,风也甜美。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之后必有糖!=V=


第46章 定风波05
  任篁躺在床上休养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这次她有四大神君的帮助,元神无损,主要是养着身体上的皮肉伤。不过她不太敢擅动灵力,如司命所说,女娲送给她的银铃此次为护主被打妖鞭给震碎了。
  说起这银铃,也算得上陪伴任篁度过这数万年时光的秘宝了。女娲神殒前,担忧她的安危,替任篁做了三套护身法术,避免她的元神受外界的伤害而消散。这银铃一共三串,两串被任篁戴在足腕上,一串带在手腕上。在凡间时,她素来以法术将银铃隐去,但其作用尚在。所以,之前任篁可以有恃无恐地使用灵力。可如今,任篁手腕上的银铃被打妖鞭震碎,她便不敢再乱来了。
  “还是出来晃晃,晒晒太阳舒服些。”任篁眯着眼,望着饭堂外倾泻一地的日光,唇角微扬。
  璇玑殷勤地往任篁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道:“篁姐姐,多吃点,多吃点。”
  司凤瞥了眼任篁碗里堆起来的青菜,微微蹙眉:“璇玑,你不要把你不喜欢吃的菜往你篁姐姐碗里夹。”
  被拆穿心事的璇玑窘迫地缩了缩脑袋,朝司凤吐了吐舌头。
  任篁被这二人的互动逗笑,垂着眼笑了半晌。
  为了避开午时就餐浩浩荡荡的五大派弟子,他们特意提前到食堂开饭。谁想到还没在饭堂吃一会儿,就看见各派掌门率领大部队来饭堂吃饭。
  浮玉岛的饭堂很宽敞,虽然不能全部容纳各派所有的弟子,但几派掌门和首徒还是坐得下的。
  司凤老远就望见了自己一身黑衣的师父,急忙起身行礼。任篁是第一次见离泽宫的宫主,想着这好歹是司凤的师父,也准备起身随礼。哪知道那位宫主经过他们面前时,驻足轻蔑地盯着她看了片刻,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就拂袖离去。倒是那位副宫主,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笑意,摇着他那把铁扇大摇大摆地跟在后面。
  真的是欠揍。任篁闷闷磨牙。
  “任姑娘。”褚磊和东方清奇与任篁的关系尚可,在饭堂见到她,特意过来问候了一声,“伤势可大好了?”
  任篁也从没想过记仇,笑吟吟的抱拳:“已经无碍了。”
  不过这二位还是自恃掌门身份,只略微的寒暄了几句就去吃饭了。点睛谷的容谷主似是对任篁、璇玑他们弄断了自家传家宝打妖鞭极为不满,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璇玑和任篁见状对视一眼,也没准备自讨没趣,无所谓的耸耸肩,便坐下继续吃饭。
  任篁本想着这房子里的人一多,谈话声,食物的香气,就会浓郁起来。谁知道,碍于几位掌门在场,所有的弟子都只顾埋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房里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为什么,突然,这么安静啊。”璇玑附在任篁耳边道。但她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还是足够响亮,引起了几位掌门的注意。
  “这叫食不言。褚掌门,你们少阳派的弟子都这么没规矩的吗?”一直冷若冰霜盯着这边的离泽宫宫主率先发难。
  褚磊知道这人因为之前大家对司凤用刑极为不满,加之现在情况特殊,少阳实在不宜与离泽宫结怨,便赔笑道:“小女无状,叫宫主见笑了。褚某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璇玑瞪着大眼睛,无辜极了:“爹爹?”
  “哼,假惺惺。”离泽宫宫主并不吃这一套,他复看向司凤:“司凤,你是本座首徒,素来言行端庄得体,可不要跟这些人学坏了。”
  司凤:……
  任篁只觉得这位宫主性子尖锐的很,对他说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不过,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优良传统,她决定坐在原地慢慢地吃饭后水果——顺便看看八卦。
  “诶,宫主所言差矣。小辈嘛,总要慢慢教的。哪能个个都比得上禹少侠呢?”东方清奇也知理亏,赶忙打圆场。
  容谷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那是,别看咱们离泽宫的禹少侠年纪轻轻的,胸中算计倒是不少。居然能瞒过诸位长老的眼,安插自己的灵兽在天墟堂做卧底。此等心机,实在非常人能有。”
  “容谷主!你什么意思!”离泽宫宫主素来疼爱司凤,听了这话,怒拍桌案,“明明是你不分是非用阎罗钉和打妖鞭折磨我徒儿在先,现在倒怪起他来了?”
  容谷主毫不畏惧地怼回去:“若不是他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会冤枉他吗?那打妖鞭会被震碎吗?”
  说来说去,容谷主就是气不过自己门派传承多年的宝贝白白被毁。
  “哎,容谷主,大家都明白当初你拿打妖鞭出来是一番好意,是想帮我们尽快找出天墟堂所在,也是侧面想帮禹少侠证明清白的。”被夹在几人之间的东方清奇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偏偏离泽宫宫主大人看不惯他这副老好人和稀泥的模样,冷言戳穿道:“东方岛主,你也别说他。若不是你被那妖女轻易迷了心智,浮玉岛会有这祸事?我徒儿会被施以鞭刑?你当真以为你也是无辜的吗?”
  他把东方清奇怼的哑口无言后,又看向容谷主,冷笑一声:“容谷主,先不说我徒儿从头至尾是清白的,弄断你打妖鞭的明明是少阳派的褚璇玑,与我们离泽宫的弟子有何干系。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连这点事都搞不清吗?”
  这话一出,就把矛头直指少阳派了。
  而褚磊也确实无法脱责,毕竟当时的确是璇玑的定坤一剑斩断了打妖鞭。
  几位掌门吵得热火朝天,任篁却吃瓜吃的兴致缺缺。她望着台上针锋相对的几位掌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兀自起身离开了饭堂。
  没走几步,任篁就被司凤给追上了。司凤以为她因为自家师父的态度生气了,柔声解释:“我师父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因为他对我的态度生气。”任篁知道司凤的担忧,她也直言不讳,“我只是在想,这么久了,好像没有一位掌门因为冤枉你的事来找你道过歉。”
  司凤听了这话,微微愣住。
  “他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跟晚辈道歉的道理?”
  任篁听了这话,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与是不是长辈,是不是掌门无关,与自己的初衷也无关。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难道就因为你是晚辈,所以你就活该被冤枉,活该被用刑吗?可是今日我看容谷主、东方岛主,甚至是褚掌门他们都在刻意的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或者对此事避而不谈。我觉得这是不对的。”
  她的眉头被少年的指尖抚平:“这世间有很多事,从情与理的角度去考虑,就会得到不同的答案。你所言句句在理,可不符合人类的感情。我们自出生,便对抚养我们、教育我们的长辈有所敬重。这份敬重,是情,所以即使长辈们做错了,我们也可以原谅。”
  任篁眯了眯眼,倏尔笑道:“哦,原来我们司凤是个多情之人啊。”
  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司凤也不恼。他蜷指轻轻敲了下任篁的额头,道:“不是多情,是重情。”
  对师父他们如此,对你也是如此。
  “你这是在自夸吗?”任篁歪着脑袋打量他。
  司凤望着她满是笑容的脸,回答:“算是吧。”
  不仅我是,你也是。
  他知道,对任篁,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他们彼此心中都已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划水的一章(bu


第47章 定风波06
  自从抵达了浮玉岛,任篁就被迫面对了各种各样的麻烦。这段时间里,又是抵御天墟堂,又是帮司凤挡打妖鞭,又是各种养伤的,若非那天听见璇玑和褚磊大吵一架,她都快忘了褚玲珑因为被抽走元神此刻还失去意识的事。
  关心玲珑安危的不止有璇玑,还有钟敏言。之前因为自己没有搞清楚事实,害得司凤被几位掌门冤枉,他就一直心怀愧疚。如今看见司凤还愿意帮助他和璇玑一起离开浮玉岛去救玲珑,他感激地朝他鞠了几个躬。
  “不过眼下我们不仅找不到不周山,就连璇玑都被师父关起来了。”钟敏言懊恼地叹了口气。
  房里烛火噼啪闪动,司凤如雕刻般完美的侧影在墙上一晃:“璇玑的事,我有办法。不周山的事,可以等离开浮玉岛之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璇玑救出来。”
  任篁并不急于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只是安安静静的捧着茶杯当个听众。
  这世上不可能有混迹天上地下几万年的人皇不知道的地方。不周山她熟的很,之前共工跟祝融不和,怒触不周。那地方早就成了绝境,几万年除了魔族几乎都没人去过。但千年前魔界与天界开战,罗喉计都失踪,大败,不周山就被天界占领了。
  送走钟敏言后,任篁望着司凤关门的背影,才缓缓发放下茶杯:“司凤,你师父是不是不允你和我们走的太近啊。”
  他们的确着急去救玲珑,但司凤对此事的热衷程度有些过头了。他虽不是个冰山美人,但骨子里也不是个热情的人。也正是因为司凤的思维缜密,所以他才是这个团队最可靠的主心骨。任篁并不认为他会在没有任何计划的情况下,就这么着急地要带他们离开浮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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