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付长宁只觉头顶悬了一把刀正缓缓下沉,后颈发凉,这压迫感是无解的。
  “我是乱禁楼弟子,跟妖修混在一处有失身份。若我管不住自己的手,也千万记得避开楼主。”付长宁忙道,“我避了。我都避到臭气熏天的采风河了,谁知道楼主也来了。”
  “你的意思是怨本楼主没眼色胡乱跑吗?”程一叙威压伴着声音沉沉地散向四面八方。
  小掌柜受了无妄之灾。被压得呼吸一滞,口呕鲜血。却不运灵抵挡。
  守宫不适,在泥里难受得直打滚,带起层层泥浪。
  “不敢不敢。”付长宁头摇成拨浪鼓。九号的下场历历在目,守宫没眼色,再让守宫在楼主眼前晃悠估计守宫也没了,没准还连累小掌柜。
  付长宁几乎半推搡半求着程一叙离开,“这地方脏、味儿大,妖修的臭气难以入鼻。楼主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训我。楼主怎么罚我都受着。”
  小掌柜耳力很好,特别好。
  两人渐远,威压缓些。他抹了一把血与守宫继续糊墙。
  木板墙哪儿抵得住乱禁楼楼主程一叙的威压,“咔嚓”碎掉。顶上的碗、盆掉了一地。一并掉下来的还有小掌柜叠得方方正正的工服。
  换个泥人都要发火了。小掌柜没有。捡起工服拍打干净,挂在干净的树干上。
  继续用木板糊墙。
  守宫眼珠子一转,盯上了上游的砂砾泥土。

第20章
  付长宁捐出一袋子极品灵石给乱禁楼才勉强让程一叙消了气儿,不再追究此事。
  程一叙:“付长宁,此次我念你不懂规矩,原谅你。若有下次,绝不会轻轻揭过。”
  付长宁头点成小鸡啄米。
  千叩万谢送走程一叙,转身进了经纬楼。出来时怀里揣了一包药。
  若她能换个合适的时间送利润,小掌柜和守宫就不会被威压震伤,茅草棚子也能保住。
  找非凡打听好时间确定能避开楼主,付长宁又去了一趟采风河。
  小掌柜依然在糊木板墙。糊好了掉,掉完了糊,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倒是有耐心。
  干草在脚边破旧泥桶里滚了一圈,往木板墙上一糊。
  正等着再糊一次,木板却没像预期中那样掉下来。
  小掌柜动作一顿,狐疑地瞅向墙,凭什么这次能粘牢?
  手立即伸进泥桶里捞。大拇指指腹在指上搓了一把,细小的碎砂砾磨着手。
  守宫抱着馒头啃得正香,嘴巴一开一合间,露出细密的牙缝上残留的砂砾。
  守宫去上游吞砂砾吐到泥桶里了。
  小掌柜一手扶住桶沿,另一手抄着底部,翻转泥桶。正欲倒出泥沙,忽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掌柜蓦地转身。
  付长宁揣着药包不知道站在此处多久,蹲下来与守宫面对面,匪夷所思,“守宫,上游有三条守宫看守,你怎么从它们眼皮底下咬到砂砾的。”
  上游三条守宫身经百战,但守宫头部宛如剜刀着实锋利,三条守宫像菠萝全身被剜了数块肉。
  守宫啃完馒头,眸中竖瞳,头部皮肉快速抽动,是戒备的架势。大概是察觉到付长宁没有敌意,敛了竖瞳。挪到小掌柜跟前,磨磨蹭蹭围着他要吃的。
  小掌柜一把推开它的大头。
  付长宁视线从泥桶上移到小掌柜脸上,面带难色,“上游是乱禁楼的地盘,你得罪了楼主。这下可怎么是好。算了,先治伤。这样楼主发难时你才有更多的机会逃。”
  小掌柜在锦绣楼干了很久,见多识广。只一眼便知道这药怕是经纬楼的极品,有市无价。
  推回药,摇了摇头,“我付不起药钱。”
  “不用付钱,是我补偿给你的。”见小掌柜依然拒绝,付长宁拿出准备好的借口,“楼主震怒,是不满我在这里。若我能换个合适的时间送利润,你和守宫就不会被威压震伤,茅草棚子也能保住。”
  小掌柜拿了药,付长宁无比自然地接手泥桶去倒泥沙,清理痕迹,“守宫不能再从上游挖砂砾。楼主每隔三天会巡视一次统辖区域,若让楼主发现,守宫和你都会没命。”
  九号就是前车之鉴。这绝对是程一叙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小掌柜盛了一桶新泥,干草按进去准备糊墙。守宫蹦跶过来,张开嘴,朝桶里“哇”地吐出一口新的砂砾。
  对着小掌柜不住地摇摆着尾巴,有几分邀功的意思。
  又来了!
  守宫说不听。
  付长宁道:“你要不把它的头锁起来吧。否则不用三天,楼主就寻来了。往好了说,你会丢掉锦绣楼的活儿,往坏了说,你与守宫,双魂赴阴曹。”
  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付长宁转身离开。
  一直沉默寡言的小掌柜开口道,“金棘草,姑娘那里有吗?”
  “什么?”付长宁转身。
  “守宫怕金棘草的味道。”
  付长宁明白小掌柜的意思,点点头,“我会为你寻得。”
  第二天,小掌柜就收到了付长宁送来的金棘草。
  小掌柜用金棘草编了一个头套,扣在守宫脑袋上,“守宫,谁让你得罪了乱禁楼。”
  守宫讨厌这个味道。不,甚至说是有点儿怕这个味道。
  馒头滚落在一旁。守宫两个短肥前肢拍打、撕扯着金棘草头套,扎的前肢全是伤也不停手。在地上打滚,脑袋“哐”“哐”往地上撞,撞得头破血流。嘴里发出呜咽的恳求声。
  撞了两天,守宫彻底明白摆脱不掉这个东西。就放弃了。
  小掌柜下血本买了五个馒头给守宫,换好干净的工服就去锦绣楼上工了。
  守宫啃到第二个时,呆滞眼神倏地转为竖瞳,背部倏地高高弓起弧度。脑袋上皮肉快速抽动。
  “找到你了!偷砂砾的小贼。”程一叙双手背在身后,悬在半空中,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守宫。
  他的脚下,三只体型壮硕的守宫挪动前爪,粗声粗气儿地踱步上前。呈三角型围住守宫。
  嘶吼一声,三只守宫同时奔向守宫,朝它张开腥气儿十足、垂涎口水的锯齿。分别拖住守宫的颈、两条后腿啃噬撕咬起来。
  守宫身子钝,躲了这个躲不开那个。利齿刺破皮肉扎碎骨头。
  守宫呜咽长鸣一声。特别疼,疼极了。它两前肢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金棘草头套。头套里的勺子头高速急转,却无论如何都钻不开这金棘草头套。
  金棘草头套内外染满了妖修的血和碎肉。
  拍打声渐渐弱了下来。
  采风河一时间只余三只守宫啃食血肉的声音。
  程一叙看了一场酣畅淋漓、无比精彩的大戏,唇角越拉越大,“哈哈哈哈。”
  程一叙的笑声和啃食血肉的声音此起彼伏。
  付长宁正准备出门寻辅事,碰上了回来的非凡,打了个招呼。
  “非凡,你不是跟楼主查阅弟子修炼情况吗?这么迟才回来?”
  “三条守宫被剜成菠萝,楼主亲自去逮一个偷砂砾的小贼,命我先回来准备。”非凡胸膛上下起伏不定,一路运灵跑回来的。抓着付长宁,“你别出去了,帮我一起准备......长宁、长宁你怎么了?”
  付长宁面色苍白,暗道“不好”。甩开非凡,拔腿奔了出去。
  采风河腥臭漫天。
  摇摇欲坠的草棚子前方十几米处,一大滩血渗入地面使之凝结成块,中间的生物已经面目全非,骨头、筋膜裸、露在外。
  唯一能辨认的,只有那个金棘草编成的头套。
  付长宁张了张嘴,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腹肠胃翻涌,“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眼眶发酸发热,想低吼,声音堵在喉头怎么都出不来。双膝接地跪了下来。
  她害死了守宫。
  如果她没来采风河弄坏茅草棚子,守宫不会去叼砂砾;如果她没提议套上金棘草头套,谁能动得了拿了红色旗帜的守宫。
  晚些时候,小掌柜回来了。
  只一眼,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掌柜路过付长宁径自回到草棚子里,换下工服整齐地叠放好。
  出来收拾起守宫的尸首埋了,宛如它碍了道。全过程默不作声,自然如平常。
  付长宁:“小掌柜,守宫死了。你想哭就哭出来,不用忍着。”
  小掌柜还是那句话:“谁让它得罪了乱禁楼。”
  语罢跳进采风河。
  在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捡回最后一片极品灵石堆到草棚子前。
  没吃完的馒头全部放到守宫坟前,算是送行。最后一个是守宫啃了一半的。
  小掌柜背对着晨光,看不清表情。握着半个馒头的拳头渐渐收紧,突然小臂将馒头甩了出去。
  馒头直线飞向草棚子,射穿了它。草棚子垮成废墟。
  那个泥人一般的小掌柜发了生平以来最大的火。
  “姑娘,这堆灵石我要拿走。”小掌柜说,“我是守宫的投喂人,应该是有资格的。”
  小掌柜一个妖修身怀来路不明的巨款绝对会出事儿,付长宁有责任替守宫护着小掌柜。
  “没问题。小掌柜,你姓甚名谁?我会通报红锈亭。”
  妖修是没有名字的。
  小掌柜给自己想了个名字。
  侧着头,晨光在他精致的脸轮廓线上打了一道金边,“守宫,我叫守宫。”

第21章
  也许有几分移情的作用在,连付长宁自己都不知道,她把对守宫的愧疚转移一小部分到了小掌柜身上。不,现在应该叫他守宫。
  “守宫,我是礼乐殿付长宁。如果是有关守宫的事情,你可以来寻我。”
  守宫又恢复那副沉默寡言模样。付长宁从他这里得不到任何回应。
  大概是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腹中胃海翻涌的不适感卷土重来,一股冲劲儿裹挟着胃中酸水强硬涌到喉头。
  压了几次没压住,付长宁“呕”地一声吐了一地。
  “中午吃坏了东西,血腥味儿这么一激,吐了。”付长宁擦嘴的动作一顿,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还特地解释一番,有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味儿了吧。
  尤其是抬眼撞上守宫探究的视线后,她下意识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一个未成亲的女子怀了,腹中还是妖修的种。单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就令人感到脏。
  守宫下工后要么给守宫喂馒头,要么呆坐在原地发愣,愣得物我两忘。他照例发愣,付长宁的话压根就没仔细听,意外的是付长宁的反应。
  她有孕了。
  身上透出若隐若无的妖气,是妖修的种。
  但,跟他有关系吗?
  守宫移回视线。
  付长宁悬起的心落下,松了一口气,起身告辞。
  辅事的居所名为一夕海棠。
  天下人都知道辅事住在一夕海棠里,却鲜少有人去过一夕海棠,或者说没人敢去。
  拜访者众多,辅事只见能答得出他问题的人。
  “长宁,你怎么在这儿?”聂倾寒掀开竹帘,眉头皱起。他与辅事有要事商议,在一夕海棠待了很久。刚结束,就看到了付长宁。
  明知道付长宁与辅事没关系,但一想起那天付长宁说‘找辅事当道侣’,他就心生烦躁。
  付长宁也皱起眉头,怎么遇上聂倾寒了,晦气。
  语气称不上好,甚至有点儿冲撞,“来一夕海棠,自然是有事儿寻辅事。怎么,你能来,我就来不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聂倾寒噎了一下。他伤了她,也难怪她说话夹枪带棍。
  有心与付长宁拉近关系,聂倾寒道,“辅事与我素有交情,你的问题,也许我能带到辅事面前。长宁,能告诉我你寻辅事所为何事吗?”
  那事哪儿能让聂倾寒知道!
  付长宁忙摆手,拒绝得十分果断利落,“不能,不可以,与你无关,你别多管闲事。”
  聂倾寒想了很多回答,无一例外都是她这段时间可能碰上的问题。他甚至把答案提前在心里顺了一遍。
  然而,以往支着下巴全神贯注听他布道、一布就是五个时辰的付长宁被他抛下了,付长宁不再向他提问,甚至字字句句中摆明了不乐意他插手。
  聂倾寒脸上一抹落寞转瞬即逝。那张冷清俊美的面容又充满浅笑,沉吟片刻,“那就剩下回答问题这一条路可以走。辅事三天前出了题,‘纯良之人’与‘邪污之人’。人是多面的,以唯一标准揣测人之多面,聂倾寒难答。”
  聂倾寒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但你的回答很难让辅事满意。或者说,除了辅事自己,没人能让他满意。”
  付长宁:“我会让他满意。”
  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自信哪儿来的。
  一夕海棠亭子里挂了很多盏灯笼,灯笼下垂着一张张纸筏,纸筏上写了名字。
  一张纸筏吸引了付长宁视线。她取下一看,上书“守宫”。
  脑子里灵光一身。付长宁后退到亭子外,一个不落地数完灯笼,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个。
  付长宁沉思片刻,夺门而出。再喘着粗气儿回来时,撑在膝盖上的双指中夹了一张薄薄的记录单。
  “长宁可是看出了什么?”聂倾寒找了个石桌坐下,静等她完成。她不愿他多事,他就会管好自己的手。但问一问应该没问题。
  “这题目是辅事三天前所出。三天前,也是红锈亭沙场比赛的日子。”付长宁越说眼睛里越放光,抖了抖手里的记录单,“‘守宫’是比赛者第六号,其它比赛者的名字跟记录单对得上。因此,辅事问的‘纯良之人’与‘邪污之人’都应是从五十个妖修中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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