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方才他抱她,手掌搂在肩膀处的触感就有些不对, 像是缺了什么部位。如今仔细一瞧, 是缺个手指头。
  这么巧啊, 和小断指一模一样, 在同样的地方缺了同样的部位。
  “付长宁, 你想什么呢?”
  程一观的声音让付长宁蓦地回神。他提着外衫晃了两下, 催促她快点儿。
  “不是一直想着我的话, 是不会做出这么惟妙惟肖的泥人的。程一观,我真的被你感动到了。我的脸笑得真灿烂,有那么好看吗?哈哈哈哈。”付长宁选好揣在怀里。
  看着不大,死沉死沉的。
  随口问道,“怎么没有小断指的?”
  “没法儿捏。”
  付长宁疑惑。
  “我一闭眼,你们的相貌就清晰地印在脑海里,照着捏就行。但每次一回想他,都是模糊的。这要怎么捏。”程一观拧眉叹了口气,语带遗憾,“虽然我一见他就觉得讨厌,但这并不影响我想给他捏泥人。”
  “不用失落。你回去会住湖心小筑,小断指也住那里,你有大把的时间照着捏。”付长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坐在石头上休息得差不多了,扶着腰站起来,对花兰青说,“有劲儿了,回吧。”
  原路返回?似乎不行。打斗过后,路变得坑坑洼洼极为狼藉,根本没法过人。
  他和程一叙做得有那么过分么?
  花兰青思及此,道,“换条路吧。那边的路风景更好,我们看看不一样的。”
  “也成。”付长宁点点头。
  程一叙没有意见。只要是回家的路,无论那一条都行。很快,就要一家团圆了。爹这次会对他摆个笑脸吧。
  对程一观而言,走哪里根本无所谓,外面无论哪儿都是极为新鲜的。
  花蝴蝶一样这儿摸摸,那儿捏捏,三人跟在他后面慢悠悠地走。
  付长宁觉得有些不对。
  脚下的草越长越高,道路越来越杂乱,这条路明显人迹罕至啊。
  “你们说有没有这么一个可能,我们迷路了?”付长宁迟疑了一会儿,视线从远处上跳下蹿的程一观身上移回来,缓声道。
  程一叙:“......”
  花兰青:“......”
  程一叙看了眼方向,“那又怎么样。方向准确无误。直走下去,迟早会到的。”
  抬步跟在程一观后面。
  付长宁:“你一对上弟弟的事儿就选择性眼瞎吗?”
  一只手扶上腰部,付长宁习惯性把全身重量交过去。
  走了一会儿,腰间的手移到肩头,以一种保护性的姿势揽着她。
  “花兰青,怎么了?”
  花兰青抬头望天,闻言收回视线,“刚过午时三刻,应该是艳阳高照的时辰。可这天过于阴沉了。你累了吧,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
  “行的。”付长宁说。
  又走了一会儿,地面上的路逐渐清晰明朗。有一条小径,小径两边看着像田地,不远处有个年轻男子头带斗笠、挥着锄头在耕田。
  “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儿。这里是哪儿?附近有没有村子,我们想讨碗水喝。”付长宁是个自来熟,更是个话唠。
  年轻男子头也不回,像没听见,继续挥舞锄头。
  “小哥,你有听见我讲话吗?莫非耳朵不太好使?”付长宁声音放大,走近去拍年轻男子的肩膀。
  没等近身,一锄头劈头盖脸挥了下来。付长宁“呵”了一声,连忙侧身闪避,锋利的锄头擦着她的肩颈削过,耳侧发丝被削断一截。
  杨斌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扶高斗笠,眼下一点泪痣让板着的脸多了几分温和,但整体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瞟了一眼来人,扶正斗笠、继续锄地。
  “小哥,我们就想跟你打听个事儿,没有恶意的。这里是哪儿?附近有没有村子?我们想讨碗水喝。”
  不说话,莫非是个聋子?
  正当付长宁疑心的时候,那人开口说话,“这里是扶风镇,不欢迎外人。你们没事儿就走远些。”
  讶,能说话啊。
  “我们可不是外人,我们是仙人。仙人去镇子里坐一会儿,给你沾点儿仙气好没病治病、延年益寿,不好吗?”
  杨斌顿了一下,转过头来,视线带了几分探究,“仙人?”
  “是啊是啊。别看他脸板正、不怎么好相处,他本事可好了,能隔空取物。”付长宁满脸堆笑,推了一把前面的程一叙,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胁迫,“还不快给小哥表演个大变宝剑看看。”
  程一叙瞪了一眼付长宁。一挥袖,杨斌面前立即悬浮着一把近两米长的大剑。
  杨斌盯着大剑很久,扶高斗笠,“我信了,果然是仙人。仙人,扶风镇里面有小河,河水甘甜滋润,我们全村都世世代代都喝。”
  扛起锄头搁在肩上,在前方带路,“仙人跟我来吧。”
  “多谢小哥,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叫我杨斌就好。”
  四人跟着杨斌顺着小径左拐右扭,在道路尽头看到了一座城门。城门很旧了,掉漆老化、皲裂出裂缝,大门上爬满了茂盛的草。顶部牌匾上书“扶风镇”三个字。
  通往城门的道路中心倒了一个一人高的斑驳织石像,石像上爬满青苔,好巧不巧地将去往城门的路堵了个大半。
  杨斌像没看到一样径自走过,显然习惯了。
  付长宁多看了几眼石像,像一个女子在缝补什么东西,而女子的眼睛被线给缝了起来,有点儿怪异,“石像雕刻的是诸天哪位神佛?要不要我帮忙把祂移回原处?倒在这儿会妨碍大马车进城吧。”
  虽说这小镇子看着也不像会有大马车进来的样子。
  “碰祂做什么。那是织女缝补像,我们镇子里的女子都有一身很好的针线活儿手艺。”杨斌步速不减走在前头,“仙人,别东张西望,快跟上。”

第89章
  杨斌说, “织女缝补像从过去就一直立在城门口,又大又沉,费那劲儿做什么。”
  扶风镇里人家不多, 每户前面都支着一个木架子,白布铺在上头随风轻轻地晃着,一些穿着五彩线头的绣花针别在布上,布上头是精致漂亮的绣品。
  地上放着竹篮, 篮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彩线。
  由于是午时, 大多数人都在家里休息。偶尔几声蝉鸣慢悠悠叫着。
  “真好看, 惟妙惟肖,比锦绣楼卖得还要出色不少。”付长宁赞叹道。
  “我姐姐绣得更好,她们还得再练个三、五年才能赶上姐姐的水平。”杨斌哼了一声, 眸中闪过不屑。
  “真的?如果有机会见识一下就太好了。”付长宁笑意盈盈附和道。
  杨斌脸上带了一份自豪。
  镇子中心处有一口废弃的井, 井边周围插了五根木头,一圈麻绳缠在木头上挡住闲杂人等进入。
  木头上好像写着字。
  不,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木头。上头写著名讳、生辰、死期, 是墓碑。
  “你们这里民俗真奇特,怎么把墓碑当柱子?”
  杨斌回头瞧了一眼, “听说那是五个仙人的墓碑,能镇妖辟邪,带来福气。”
  “这样啊。”
  扶风镇不大, 付长宁差不多走了半柱香, 河流就出现在眼前。
  程一观多久没见过水了, 眼前一亮, 困鸟出笼一样欢天喜地扑过去玩儿, 扑腾地到处都是水。
  程一叙面对杨斌脸上十分尴尬, “呃, 抱歉,我家孩子没见过世面。损失我会赔偿。”
  “仙人到我家来吧,我家有煮好的凉茶。”杨斌迟疑了一会儿,搁在锄头上的手收紧,试探着问付长宁,“仙人会不会治病?我想请您治疗一个人。”
  虽然这位面容清俊、气质冷冽的男子才是仙人,但他总觉得这个挺着肚子的女仙才是几人中说话最有份量的。
  付长宁一行人跟着杨斌回家。
  还没进门,便听一个婉约的声音道,“阿斌回来了?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炒面,在锅里闷着呢,快去吃。”
  杨珊珊坐院子里晒太阳,腿上放了一个绣绷子,红绸绣布鲜艳极了。
  她绣完了一针正在换线,葱白玉指拈了一根细如头发丝儿的红色绣线对折,放在舌尖濡湿,将两股搓成一股。然后仰头仔细瞧着,将绣线穿进十分窄小的针孔之中。
  见到有人来,愣了一下,“有客人来啊。阿斌,是你的朋友吗?”
  绣绷子搁在一旁,有些局促站起来,脸上笑容却是越来越大,“我是阿斌的姐姐,叫我珊姐就可以。天这么热,一路走来口渴了吧,我去盛三碗凉茶。难得阿斌有朋友来。”
  “......嗯,是我朋友。”杨斌是个话能省就省的人,干脆认下。
  程一叙懒得说话,花兰青惜字如金,能应付这场面的人只有付长宁。
  “不用这么麻烦,珊姐你太客气了。”付长宁说。
  杨珊珊抬袖掩唇浅笑,往厨房走,“招待朋友怎么会是麻烦呢,我动作很快的。”
  没一会儿桌上三杯茶水清澈透亮。
  杨珊珊抱着托盘想了一下,“喝茶有些单调,我昨天刚做了一些糕点,甜而不腻,搭配稍微涩口的凉茶再好不过了,我这就去拿。”
  “常听杨斌说珊姐人美厨艺更美,一直馋来着,今天可算是有口福了。”付长宁捧着肚子道,“孩子,你今天是沾了你娘的光了,我一人咽两人享受。”
  付长宁会说话,哄得杨姗姗面红耳热喜欢得紧。推开门出去端糕点,留下一个身段分明、长发及腰的背影。
  杨斌个性桀骜,珊姐温柔如水。姐弟俩差别有点儿大。
  在珊姐面前杨斌只有点头应声的份儿,对舌灿莲花的付长宁由衷地敬佩。仙人连嘴皮子都这么厉害。
  很快,杨珊珊屈指“当”“当”有节奏地敲了两下门,很有礼貌,端了一盘子精致的糕点上桌,“你们边吃边聊,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就在院子里刺绣,你们有事儿就叫我。”
  退到院子里,贴心地轻掩上门。
  付长宁感慨,“珊姐人真好,谁能娶到珊姐真是三生有幸。”
  “那仙人是同意治我姐姐了吗?”杨斌放下茶碗、双眼发亮。
  杨珊珊最近总是怪怪的。
  在院子里哼着歌儿、一针一线认真刺绣,刺着刺着,神色就开始恍惚,一双眸子也开始逐渐失了清明。
  拈针的手变得机械,一上一下地在绣绷上无意识地刺着。左手扶着绣绷子,绣针刺进了自己的左手,但她毫无所觉,继续拉出、刺进去,拉出、刺进去......
  杨斌轻掩上门,问付长宁,“仙人你们看,就是这个样子。能治吗?”
  付长宁原来还好奇,怎么用红线在红色绸布上刺绣。现在算是知道了,线被血盖住了原来的颜色。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曾经试探着问过珊姐,珊姐静静地盯着我,那眼神令我头皮发麻,然后她说‘你在讲什么’。那时她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杨斌说,“珊姐得这病很久了,仙人能不能高抬贵手治一治珊姐?”
  病?
  这不是病。
  付长宁问道,“珊姐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半年,或者更长。而且最近有病重的趋势。”杨斌面带忧色,“前天我半夜醒来,珊姐坐在我床头,拿针在我脸上比划。虽然她笑着说替我缝开线的被子,但我还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抚上自己眼下那颗的红色泪痣,“就是前天,针刺伤了我的脸,留下经久不散的红色血珠。”
  “杨斌,你听我说,珊姐这不是病,是中了咒术。看起来还是那种绑缚命门的咒术。”付长宁沉思片刻,珊姐手中常拿绣针绣线,红色多为囍庆之事,“扶风镇有关于嫁衣、成亲之类的惨案吗?或者怪异传闻?”
  杨斌震惊极了。难怪珊姐的“病”怎么都治不好,原来压根就不是病。
  “没,我长这么大没听过什么新嫁娘遭了不测的。大概是托了织女缝补像的福,扶风镇女子刺绣能力过于强悍,因此在嫁娶之事上容易得到圆满。非要论起来,扶风镇曾遭了一场几乎灭顶的妖祸,可那都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杨斌摇了摇头,忽而想到什么,面色变了,“你怀疑织女缝补像有问题?”
  付长宁点点头,“红线刺绣多出现在囍庆之事上,若排除了这一可能,那就只能回归刺绣本身。而织女缝补像是刺绣的源头。”
  一直沉默的程一叙开口道,“织女缝补像聚怨气作恶扶风镇,井口那五位仙人摆得是诛邪阵,他们身陨道销才换得织女缝补像紧闭双眼。我仔细检查过石像的眼睛,上头的线要断不断的,眼睛有睁开的趋势。我认为,今晚珊姐还会捏着绣针来寻人。”
  付长宁注意到,程一叙提起那五位修士时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怀念。莫非是旧相识?
  “有道理有道理,那诸位仙人看,这事儿要怎么处理才好?”林斌心中慌乱,忙问道。
  “问她,精、怪、怨气之类的事儿,没人比她更清楚。”程一叙下巴点点了付长宁。
  “杨斌,你找个机会把珊姐的针线包偷出来。晚上你照常入睡,如果珊姐进来,那绣针就会避开你直直地冲着针线包去。你把绣针交给程一叙拿去毁掉。”
  杨斌眼前一亮,唇角抬起,有了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双手叠起向付长宁行了一个修士间的礼,大概是从哪儿看来的,十分标准,“谢谢仙人救珊姐、救我。”
  “没事,珊姐那么好,我也想为她做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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